3打道回府——竹马登场
我枕着青雀的胸乳睡到日上三竿。
见我醒了,青雀连忙起身,赤着身子为我穿衣。
她倒是乖巧聪明,我没吩咐,连衣裳都不敢穿。
只是为了穿鞋时,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殿下,我哥哥们……”
我抬脚在她的乳房上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她立刻闭嘴不言。
穿戴整齐,我起身往外走,她就低垂着头,小步跟在我身后。
大殿里的二人,一个仍被赤裸着缚在王座上,双腿大张,头垂在一旁,金发半掩着红肿的侧脸,显得有些凄惨。
另一个趴伏在王座下,以手枕头,似是睡着了。
云鸟听到我的脚步声,迷茫的抬起头,看清是我时一个激灵,额头触地,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捧得正是那只水囊。
我打开看了看,满满一壶白液。
我眼睛一转,冲青雀招招手:“过来,赏你个好东西。”
“殿下。”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半月。
他面色苍白,嘴唇干涩,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但还是很美。
美人就算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是个凄惨的美人。
我看着他还肿着的左脸,又有些怪自己下手太狠,这样的绝色可别还没玩就破了相。
他望着我,脸向左偏,尽量用自己完好的那一边对着我,说:“求殿下,将赏赐赐给我。”
我晃了晃手上的水囊,笑眯眯的问他:“二殿下这样高风亮节之人,如何能用这个,我还是赐给你妹妹吧,她比较,”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下,贱。”
他喉头滚动,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说:“求殿下恩赐。”
我冷笑一声,反手将水囊里的东西倒到了他头顶。
我的水囊并不小,倒了好一会才倒干净,腥液从他的金发上涌下,落到额头,沾上长长的睫羽,又滑过高挺的鼻尖,粘上唇珠,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到胸腹间。
他道:“谢殿下赏赐。”随着他嘴唇的扇动,白液在上下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长丝。
我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他垂着眼:“……皆是君恩。”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正当我思索着今天怎么玩时,余光瞥到一单黑影自梁上落下,是我的暗卫统领忠吾。
他长的十分英俊,自然也是我的入幕之宾。
我伸手就要抱他,他却向后一步,说:“殿下,仇恩回来了。”
我皱了皱眉::“去北疆买马来回路程少说要花三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了?路上出事了?”
忠吾摇了摇头:“仇恩就在殿外。”
我心里有些不安。抬脚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吩咐他:“这三个人我都要,给我带回去。”见他点头应下,我才放心。
仇恩果然就在殿外。
他穿着一身青色绣有竹叶的衣裳,披散的墨发用银冠半束,站的笔直,像一根青竹。他的皮肤很白,柳叶眉丹凤眼,不像个将军,倒像话本里那些叫小姐们看一眼就能神魂颠倒的俏书生。
他见到我,眉眼含笑,拱手道:“殿下神勇,不到三月,便拿下了多罗国国都。”
我打量他,见他和前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差别,才放下心。
他是我的副将,也是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人,我十分看重他。
我去握他的手,牵着他往外走,一边问:“怎么回的这么快,路上出了什么事吗?……你的手好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大约在外面站了许久,顿时有些心虚。
他却像是没发现我的心虚,只答道:“是有些事,我回去同殿下细说,”又问我:“殿下准备怎么处理多罗氏。”
我知道他素来心善又多思,所以这次特意挑了他出门的时候行动,却没料到他提前回来了。
我反问他:“你说说看,该怎么处置。”
“多罗王倒是个好皇帝,他治下这十几年里,多罗百姓安居乐业,极得人心。”
“那不杀了,叫他回去,继续做个好皇帝?”
他含笑看我:“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就知道,他最懂我。
多罗王此人绝非庸才,这些年来,外族几次三番入侵徵城,背后都有多罗国的影子,去岁还敢怂恿追族人半路劫杀在城外巡视忠吾,要不是忠吾武艺高强,我就要失去他了。
他那长子,也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这次我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若是打持久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仇恩继续道:"听说多罗王有三子一女,如今皇长子死了,不如在次子三子中挑一个坐上皇位,此举可安抚多罗国百姓,再将这个傀儡皇帝控制起来,让他年年给殿下上供,如此也可多一笔银钱买……"他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张了张嘴:“多罗王有两个皇子……你、你都……”
我老脸一红,小声说:“是三个……长的都好看……”
他将手抽了回去。
我晃着他的手臂哄他:"你信我,我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多罗国需老王的血脉继位才能服众,那我给他们一个就是。我脑中已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和他说着话,终于走完了长长的宫阶。宫阶之下,停着我那辆宽敞豪华四马并驾的马车。
周围站着许多侍者,见我走过来,皆跪地行礼。
我上了马车,伸手将仇恩也拉了上来。
仇恩刚进了车内,还没站稳,就被我按着跪在软毯上。
他伸手要拦我:"我有正事要说!"
我顺势攥住他的手,扯住车顶悬下的铁链,将他双手捆住吊起,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不急,等会说。"
这架马车是我找工匠定制的,内里宽敞,还藏着不少玄机,更妙的是车门一关,车里做什么外头一点都听不到,因此被我戏称为金屋。
专门用来淫美人的金屋。
我解了他的腰带伸手摸进他两腿间,在他私密根处摸到了一个硬环,正是他出门前我亲手扣上的金环。
我从他的耳垂舔到唇珠,夸他:"真乖。"
他双颊潮红,眼中盈着一汪春水,偏偏脸上的神情还是端庄正经的,喘道:"我真的……真的有正事,急事……"湿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
我把他的亵裤扯下来,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你说就是。"
他却说不下去了。
我扶着他的阳物坐了下去。
急行军三个月,追着多罗军队一路打到多罗国都,昨夜又不尽兴,我太久没碰男人了。
我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我一手捏住他的细腰,快速上下颠簸,一手搂过他的脖颈,抓住他的长发,让他仰头张嘴,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肆无忌惮的舔弄。
他的呼吸又急又快,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滑落。
我松开他的长发,手从脖颈一路划到腰臀,掀开层层叠叠的衣袍后摆,抚摸着他的后穴。
"你想不想我?"我问他,在他的后穴里浅浅塞进一个指尖,下身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他上翘的丹凤眼低垂着,说:"你心里清楚的很。”
我笑:"我知道你前头想的很,一见我就硬了,那你这里想不想?"说着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后面的淫处很浅,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按着那处捻弄。
他被刺激的眼尾湿红,腰身一挺,又往我体内进了几分,激的我低头咬他的喉结。
他扭着身子挣扎:"不……别咬,那里遮不住……我明日还有事……"
"看到又如何,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都是我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扯开他的衣裳,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肩上。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他后面用过许多次,适应的极快,不一会三指就能顺利进出。
我从一旁的暗格里翻出一套墨玉制成的玉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最大的那个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半臂长,他扫了一眼,见我的手在那马屌似的玩意上顿了一顿,不自觉间绷紧的身体。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逗他:"怎么,我们仇大人喜欢这个?"
他睁大了眼,慌忙摇头。
我更开心了:"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
"我不要……"他胸口剧烈起伏,吓得脸都白了,不过我屁股里的东西倒是半点没软。
"不要什么?仇大人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明白。”我似笑非笑的看他。
他出生名门,又饱读诗书,平日里有外人在连与我有什么亲密举止都不肯,在床上也是,让他说个淫词浪语比登天还难。
"仇大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教你啊。"我在他后穴上点了点:"这里叫骚穴,"又指了指那吓死人的玉势:"那叫淫根,仇大人要是不想要,要说,"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字的教他:"求求殿下,骚穴吃不下这么大的淫根,殿下饶了我吧。"
他浑身一颤,腰身挺了挺,正好让我得趣,我按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快速动了几十下,一股水从下身涌了出来。他似乎也想射,只是有锁阳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将脸埋在他被扯的大开前胸里,含着他的乳首休息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笑道:"我爽快完了,该服侍仇大人了。"
说着拿起那根巨大的玉势,对着他的唇比划了一番。
那东西粗的比他半张脸还大。
我假模假样的劝他:"仇恩,你真的要用这个吗,我怕要出人命啊。”
他抖着唇,喉结滚动,那上面还有我新咬的牙印。
那句淫话在舌尖转动,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在他两腿间半跪,去撩他身后的衣裳,用玉势在他臀缝间摩挲,墨玉冰的他止不住的发颤。
"快说啊,再不说我可要进去了。"我在他耳边呢喃:"这东西要是插进去,你可要被我捅死了,你这满身牙印,屁股里还插着这么大的玉势,仇家人要是来问我该怎么说呢仇二公子。"话未落音,我手中一用力,将玉势捅了进去。
他猛的睁大眼,张嘴想要惨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行泪从眼中滚落,阴茎里也滴滴答答滴出几滴清液。
我缓缓将玉势抽出来,又插了进去,那不过是根二指粗的寻常玉势。
我去舔他的泪痕,从下巴一直舔到眼睫,笑他:"怎么这么好骗,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呆呆的看着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仇大人这么喜欢那根马屌,等你百年之后,我放到你墓里,给你做陪葬。"
他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又簌簌下落:"你、你这个……"
"我这个混账王八蛋,"我一边说着,一手解开他的锁阳环,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他后面,另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弄的你死去活来。"
不一会他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高潮了,粘稠温热的液体射了我满手。
我将他的双手从车顶解下来,他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拼着最后一点神智:"信函……我身上……"
我抱着他,摸着他的长发:"我知道,我自己看,你睡吧。"
他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夜深了。
车里点上了灯。
仇恩枕着我的膝,睡得很沉。
密函我看完了,只说了一件事。
三月十六,今上密宣大皇子高重基入京。
算算时间,如今我那大皇兄已经到玉都了。
我已成年的兄弟有五个,老五比我小,今年才19,不成气候,老四出身高贵眼高于顶,老三心思深沉,老二喜怒不定,这个大皇子是最争气的一个。
他长我八岁,曾随着父亲南征北伐,为人公正无私,威望极高。后来父亲最爱的女人生了他最爱的儿子,父亲执意要立皇二子高重玺为太子,他也不曾有过有过一句怨言。
再后来,父亲为了给太子扫清障碍,封他为忠王,将他派去北疆,此后十年不曾再召他入京。
忠孝忠孝,何其可笑。
说起来,我也曾得到过父亲那份炽热的偏爱。
我是他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