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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玩弄青雀——夺走战俘公主的处子身

 

正殿后面有间小室,大约是多罗王上朝前用来休息的。

小室里有张软塌,我把青雀放在软塌上。

她抽抽哽哽的,带着哭音说:“姐姐,我乖,你别打我。”

她还是个小姑娘,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我捏着她白嫩的脸蛋,问她:“会伺候人吗?”

“我学,我学的很快的!”她握住我的手,讨好的蹭了蹭。

“你知道要学什么吗?”我又问。

她迟疑道:“是……床上……”

“是啊,这事要想学的快,让我手下那五千精兵轮上一遍你就什么都会了。”

这话当然是吓唬她的,且不说他们兄妹三人还有价值,只说在这边陲之地,找到几个合胃口的美人不知有多难,我当然要好好的,慢慢的玩上一阵子。

她又被吓哭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滚落下,却连一声都不敢再发出。

真可爱。

我面上依旧是冷的:“脱衣服。”

她穿了一身繁复华美的宫装——传闻多罗国是西境诸国里最富有的一个,看这几个皇子皇女的衣着打扮,所传恐怕不虚。

这身衣裳并不好脱,她又心急害怕,手抖个不停,更是事倍功半。

而我却突然间又有了耐心,就坐在一旁盯着她脱。

就像是看着一只华美的鸟儿一点一点褪去自己羽毛。

褪到还剩下亵裤和肚兜时,她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和她哥哥有几分像——见我没叫停,手里的动作也没停,脱了个一干二净。

她长了一双圆乳,乳尖很红,像是雪团子上落了朵梅花。

我握住她的左乳,一只手便全抓住了,心里有些遗憾,太小了。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那日就死了,父皇将我带在身边,那时正是我高氏王朝开疆扩土之时,战事正酣,军中又少有女子,父王就用牛羊奶喂养我。

我想,我后来这样喜欢女子的胸脯,多少也有幼时没有母亲陪伴的原因。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我像父亲,暴虐,喜怒无常,又重欲好色。

我才揉弄了几下,就见那朵红梅变成了石榴花,我伸手一摸,她下身已有了湿意。

她软绵绵的往我身上倒,湿热的呼吸喷在我下巴上,湿漉漉的蓝眼睛望着我,小声叫:“殿下……”

果然学的很快。

我将她推到在软塌上,命她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了幽谷之处。

她那两片花唇柔嫩,虚虚的掩着,一丝清液却已经顺着花缝流了下来,欲语还休。

“是,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粉嫩的穴口对着我,微微张开,入口含着点水光,不知是润滑还是未擦干的水渍,或是他的春水。

“怎么突然这么懂事,青雀教的?”

“是我自己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轻喘:“殿下从未碰过我,半月心中忐忑。”

这倒是真的,我将他带回来后,还没睡过他。召他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让他扮一件漂亮的装饰品,起初几次是美人灯,后来看腻了,也扮过美人椅美人踏。

他细长的手指抓住臀肉,向两边掰,柔嫩的小嘴张开被迫露出一点艳色来:“殿下每日命我用药物滋养,用器具开拓,我都有好好做,只是我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养的如何了,求殿下替我看一看。”

我俯下身,看着他那欲语还休的小口,伸出两指扩了扩,那艳粉的小口很暖很湿,夹得也很紧。

我再没耐心陪他玩什么欲拒还迎,带上器具一插到底。

我有时真恨我自己,怎么就少长了那二两肉,不能体会这美人第一次承欢的后穴,有多软多紧多水多润。

他只有被我突然进入时僵了一下,随后便努力配合我,在我插入时努力放松,在我拔出时却又用力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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