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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缁衣闺房赏秘戏玷红霞罗帏弄金铃

 

谷道高潮后正柔弱可欺,长剑平日体察上意,现在却趁势残忍深入。肉壁头一次接受这样的刺激,抽动几乎称得上狂乱,内里的金铃跳动更激烈无序。

姒璟眼尾晕红,大口急促喘息,只喘出几句不成调的喉音,已是说不出话,胸脯剧烈起伏,弧线如清波乍起。

余至清松开揽着腰的手,扶着床头把画卷挂了起来。姒璟比他身量稍小,站着挨肏时踮起脚尖才勉强够到地面,全靠意中人一直托着才没掉下去,这下只靠阳具挂在情人身上,在失重的恐慌下抓着对方的衣袖,娇乳紧紧贴着意中人的前怀,压得通红扁平。

过盛的刺激逼得姒璟泪光闪闪,眼尾晕开绯色:“呜嗯……胸口痛……别跳了……哈啊……太深了……要被肏穿了……”

姒璟从腿根到足尖都紧紧绷着,起初是胡乱扑腾去够地面,白皙的足尖踩在锦衾上打了个滑,带动谷道内的长剑戳弄到了要命的地方,金铃好像被推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跳得越来越快。

姒璟只觉得体内阳具乃至五脏六腑都在勃勃跳动,不住呻吟着,又是害怕,又是贪吃,一边哭喘着说受不住、太深了,一边又下意识蹬腿想让受不住的阳具进得更深,玉茎半垂在两人小腹之间,虽不能重新挺立,已在鸦青衣料上抹开一片晶亮水色。

余至清低头,看他脸颊潮红,神色迷乱,知道并无大碍。捧起娇贵小乳细细端详,稍一揉捏,姒璟急切地攀上来摇着腰求欢,便知也没什么问题,全是在撒娇弄痴,放下心来。

余至清揉了揉绵软的娇乳,将掌心里的金铃重新按在红艳的乳尖上,哑声道:“陛下说要考校,怎么自个儿先忘了?房中御人如御敌,当视敌如瓦石,自视如金玉……”

姒璟知道房事里应当保元养精,可是心中太爱重情人,别说视为瓦石采补,之前再装矜持,一想到意中人就春水流溢,现在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浑不动心?

姒璟胡乱摇着头,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想答话又按捺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先生……呃啊……骨清玉质……哈啊……岂能、轻视……呜……肏穿了呜……呼……太深了……”

明明是天子要玩,稍一激烈就玩成了这样,余至清心想,果然还是要和缓些。松开金铃随手丢到床上,托扶着姒璟瘦削的腰,令他靠在肩上稍微休息,能有余力去看床头挂起的画卷。

“唔……陛下要用哪一式?”

姒璟目光迷乱,御体靠着意中人,心神好像还钉在霞光般绚烂的快感里,急于继续,也无心多看,道:“既是御敌……哈啊……行军布阵,自然、从卿所言。”

他本来想好了要如何淫乐,只是意中人一旦动起真刀真枪,不多时就叫他丢了魂儿,只要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让他怎样都行,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余至清忍耐颇久,闻言毫不谦让,臂弯里抱着年轻的情人,也不着急,缓缓抽出麈柄戳刺。

水润穴口翕张着去含,如鲫鱼咬钩。姒璟摇着腰缠上来,显然从适才的昏乱极乐里醒过了神,忙不迭要“快一点”。一旦攻势稍急,又捂着小腹说太快了。

余至清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勾住舌尖玩弄,不许他再胡乱指挥。剑势忽左忽右,如破军阵,忽而上挑,忽而下沉,磨得姒璟玉茎蓄势待发,每次快到高潮了又避开,可怜兮兮地点点滴滴流着精水。

反复几次,姒璟又急又气,嗔道:“阵图不是这样的吧!”

臣子笑道:“陛下岂不闻,‘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姒璟恨恨挠意中人的背,又为这玩笑心生甜蜜,抓着揉皱的缁衣噗嗤笑了起来。

说笑归说笑,床帷之中,几变战阵,主客尽欢。

帝后新婚不到两年,君后正心珍视,却不知怎的,发掘出了天子一腔淫性。天子玉茎最开始泄了一次,又流过一次精,再半勃时被意中人制住不准再起,竟只靠后面就高潮了三次。

姒璟已是站不住了,虽是靠在意中人怀里,重量几乎都落在插在后穴的阳具上,足尖紧绷,目光散乱,眼白上翻,如漆黑珍珠掉进莹白水银,被连绵的快感逼得簌簌掉泪。

内里的阳具依然坚硬如铁,一次都没疏解。

“不、不行了……呜嗯……先生……快一点……朕受不住了……”

姒璟本想听意中人求饶,孰料伤敌未一千,自损已八百,实在是受不住了,穴心被肏得滚烫,几如开到最盛的花,一捣弄就浸出淋漓的淫靡汁水。

余至清也已忍到了极限,摸索着去找玉环上的暗扣。玉环全然被淫水浸得透亮,触手湿漉漉打滑。他掰了半天都掰不开,也不敢用力,急道:“解不开了,怎么办?”

两人已是汗出如浆,别说衣服,床榻锦衾都让淫水精液浸透了,连块干爽的布料都找不到。

急切之下,姒璟扭腰起身。穴口恋恋不舍松开阳具,扯出一点嫩红肉壁,“啵”地轻响一声,又羞怯退了回去。

姒璟半跪在阳具面前,用尚且干净的乌发去擦拭那玉环上的淫液。秀美的面容伏在阳具旁认真端详,掌控天下的手费力去解一枚玉扣。

翘起的两瓣臀丘正对着情人,中间穴眼被肏得久了,已然不能合拢,微张着小口,露出含着金铃的嫩红肉壁,仍在轻轻颤动。

姒璟解开了玉环,却忽然不着急了,随手拿着长发尾端戳弄精孔玩耍。乌发再柔顺,拂过精孔还是太刺激了。臣子不察,没来得及忍耐,积攒许久的精水喷涌而出,绸缎一样黑亮的长发登时溅满了浓稠的白浆。

姒璟平时爱惜极了这秀丽的长发,沐浴以后总要寸寸抹上花露保养,用木梳细细从头梳到尾……此时心爱的长发弄成这样,天子直直瞪视着意中人,缓缓起身。

脊背舒展又紧绷,划起一道流畅的弧线,只是长发脏兮兮、黏答答地垂在身侧,还在缓缓往下滴着精水,使天子完全失去了优雅的姿态。

余至清本有一点儿歉疚,俯身要抱天子沐浴,就见天子忽地一笑,拢起一缕湿发捧在手心,深深嗅了嗅,伸出艳红的舌尖将那一点白浊舔得干干净净,活似一个饥渴吞精的艳鬼。

宫闱深深,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此淫荡秽乱,乌眸幽幽,带着笑意望向意中人,却像霞光映在一汪潭水,一派正大光明。

天子昔年诞育皇嗣,因是男身,又是初产,足足受了一昼夜苦楚,幸而天地眷顾,没有生命危险。不然,国朝恐怕只能步东汉后尘,拥立襁褓里的婴儿为君了。

人总是擅长遗忘苦痛,爱人仍刻骨铭心,当事人却很快又想自讨苦吃。太子不满三岁时,天子就向医官询问脉案。

太医令一直将那次奏答埋在心里,讳莫如深。

“先生身体如何?若要求子,可有妨碍?”

“君后操劳国事,略有损耗,幸而根基深厚,又勤于武事,神完气足,略作调养,静修一旬即可。”

“朕欲向地母再求一子,何时得宜?”

“陛下容禀……陛下忙于国事,案牍劳形,少见日月,不近耕牧……虽习房中之术,善加保养,能得长寿,难得蕃息。须修身养性,精诚静思,不近美色,亦不可自渎,如此,一月可存阳气,二月方蓄精元,三月才可与人交合,以求子息。”

姒璟成年不久就开了荤,哪怕孕期爱侣远行,也没有清心寡欲忍上三个月,沉默片刻,犹有不甘:“一定要这样久吗?”

“……由脉象观之,陛下易动情欲,阳气稍弱,御人难有子,只靠采补精元,恐怕……纵有孕也难育健儿……幸而陛下年少,稍加克制即可。”

姒璟面如火烧,扶额沉思。

皇室贪欢好色不是什么稀罕事。本朝太祖二圣临朝,二圣各有三宫六院,子息众多,分布天下。后来一代不如一代,到先帝时,后宫三千却只有三个孩子。废帝亦广选佳丽,然迟迟无子,直到去了北海才有一点喜讯。姒璟将满心欲念全寄在意中人一身,忘情之下,竭泽而渔,只生育了太子一人,就再无所出,好像也有些不成样子……

姒璟不确定能否坚持三月克己修身,但很确定跟情人同床共枕断不可能节制养性,于是不曾声张,只对意中人说要为祭祀准备,暂且分床而睡。

余至清一向不懂这些祭祀的繁琐流程,见天子说得头头是道,虽然没怎么听明白,也全然相信了。他对天子秉性了如指掌,姒璟只想要分床,他却主动搬去了宁德宫。

宁德宫和天子寝宫相隔不到一刻的路程。这一天晚间,落了一点细雨。天子孤枕难眠,越听雨声越幽怨,翻来覆去想意中人,想着想着,就想去看一看。

余至清也还没睡。他自幼养气修身,本来很习惯独处禁欲,没奈何婚后让年轻情人夜夜缠着,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一边自省,一边翻出道经来读,慢慢也读进去了,渐渐有了点静修的趣味。

姒璟冒雨而来,望着窗纱映出的一点微茫灯光,一时怔然。

望穿蒙蒙细雨,意中人的侧脸教昏昏烛火映在淡淡窗纱,如此模糊,又那么动人。姒璟吻过无数次,望过无数次,甚至知道那些模糊的线条本来应怎样勾勒。面前的一切犹如画卷的留白,一见就目眩神迷,情不自禁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描绘意中人的形容,刻画到意中人如临眼前。

一种全然的欣悦从心中升起,一时仿佛万籁俱寂。姒璟定定站在原地,也忘了站了多久,忽地满足一笑,转身离去。

踏着潇潇细雨,脚步轻快无比。

没过很久,宫中宴请朝臣。

余至清照例以茶代酒。姒璟酒量不佳,因和意中人坐在一起,放心小口啜饮。

宴会结束了,天子也醉倒了。

余至清示意宫人将御舆送到殿外,望着枕在膝上的爱侣,满怀柔情,为他摘下发冠,又披上外袍,轻车熟路抱起天子,送回了寝宫。

寝宫的布局和他走前没什么区别,他将天子轻柔放在锦被上,为他脱去袍服鞋袜,收拾完就准备离去,一晃眼,却看见床那边还有一团软布。

他捡起来……

是他丢失许久的旧亵衣。

皱皱巴巴的,旧,亵衣。

不止一件。

持身清正的贤臣,才思敏捷的宰相,脑海突然一片空白,不曾饮酒人自醉。回过神时,从耳根到脸颊一阵滚烫热意,头忽然也有点昏沉沉的。

姒璟像天真无辜的小动物,全然不像做过坏事,蜷在被子里恬然安眠。余至清却替罪魁祸首羞愧难当,面红耳赤,转身欲走,却没注意到宽大衣袖被姒璟抓在手里。

到手的东西,天子怎可能放,迷迷糊糊扯着袖子,用力往怀里一拽。

臣下本该稳如磐石,如今心乱如麻,不知怎的一个踉跄,顺着这力道跌进了床帷里。

天子两颊酡红,一滚身子凑上前,抱紧了意中人的衣裳,也抱紧了衣裳里的意中人,唇角好像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看来这堆旧衣应该只是被天子抱在怀里,跟枕头是一样的——

余至清很想这样说服自己,但是他实在不能自欺欺人,善于观察的眼睛知道这些衣服款式不同必然攒了几年,过于机敏的头脑想到天子的性情,登时跃进到衣服恐怕另有他用……

温香软玉在怀,情思欲念在心,食髓知味的麈柄蠢蠢欲动。

“先生……”姒璟不知何时醒了,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顺着衣袖扣住了意中人的十指,来回把玩,暧昧模仿抽插的动作。

“陛下,修身祭斋——”即使君王有意,自己又箭在弦上,余至清还没全然昏头,记得不轻不重地提醒一句。

“唔,什么?没有的事情……”姒璟醉得糊里糊涂,实话也顺口说出来了,“反正也不急……”

养得丰腴柔软的雪白大腿从袍底探出来,勾在余至清腰上,足跟靠在背上用力,一下子贴进了怀里,腿根并拢,挟住了麈柄。

“嗯……好大……哈啊……想要、肏进来——”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麈柄的粗大与硬挺,姒璟的腰都软了,也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胡乱去解意中人的腰带,解了半天没解开,却把人越摸越动情。

天子醉了只会添乱。臣下被摸得口干舌燥,俯身从那张吐露淫词浪语的嘴里吮吸津液,唇齿相依,甘露下降,欲火升腾。

他随便扯开腰带,往姒璟衣下一探,握住半勃流水的玉茎揉弄。另一只手从枕下摸索出香膏,狠狠剜了一大团,全抹在了天子身下。

熟悉的暧昧香气忽地溢满床帷。想到往日欢愉,天子谷道深处一阵痒意,臣下麈柄几乎热得发烫。

香膏抹得天子下体一片水光,连雪丘都濡湿了,却没有多少浸到穴腔里。谷道月余不曾待客,深处已抽搐着吐露淫液,入口却扮起羞答答的处子,紧致得一时难进。

余至清用力揉了揉臀丘,强行掰开这两团酥软白雪,露出谷中脂红孔窍。他难得主动强硬,天子只觉从腰到臀一阵酸软酥麻,羽毛一样轻飘飘瘫在了床上,心甘情愿奉上御体,任他亵玩。

两指就着香膏探进谷道,只一勾一刮,天子本来无力的腰就一下挺了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夹紧了,脚尖绷直,莲瓣一样翘在空中。

再弯曲指节,用力点抠挖,谷道就再也装不了矜持,活物一样翕张,欲拒还迎地抽搐痉挛,伸进四指都不够,恨不能把整个手掌都吸进那个嫩红的肉腔。

余至清抽出手,谷道先前装模作样,真动手后,不过片刻,淫水就把手掌都喷湿了。他低低笑了一声,把这些淫浪水液抹在麈柄上,扶着挺进了欲求不满的谷道。

“嗯……哈啊……”

天子适才被吻得舌尖都麻了,谷道又被狠狠亵玩,小腹一抽一抽的痒,恍惚中听见意中人的笑声,一阵酥麻痒意从耳蜗闪电一样击穿了头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半张着檀口,痴痴抱着意中人,从嗓子里不成调地呻吟。

麈柄久违地进入柔软滑嫩的肉腔,自然要展示一下这些天静心的成果。坚硬长剑时而戳刺,时而挑弄,时而曲折漫舞,时而直击捣弄。剑术如此精妙,磨得姒璟簌簌掉下泪来,猫叫春儿一样又哭又喘,除了男人的阳具,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姒璟嘴上哀哀叫着,身体又大胆放浪,想早点吃到精水,等到浓稠白浆真的激在肉腔之中,已浑身轻颤,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虚虚挂在意中人颈子上,半掉不掉的。只有谷道还有点力气,绞紧了试图把精元埋在深处,妄想种子能落地生根。

天子高潮后很快昏睡了过去,被子已乱得不像样子。余至清抱他去了浴室,这次肏得太深,将谷道内的精浆引出来花了好大力气,扑腾得一身狼狈,等到清理完,他也困倦得厉害,将天子裹在干净的被子里,随手把脏乱的被子和外袍扔在一旁,合衣就睡在了天子身边。

姒璟睁开眼睛,这一觉养足了精神,睡醒后神清气爽,他悠闲地伸了个懒腰,端起床头的清茶漱了漱口,正欲下床,却忽然感觉身下有些异样。

昨夜的回忆零零散散全想起来了,他往身边一看,意中人并不在床上,半是失落半是放松地叹了口气。

“陛下昨夜醉得厉害,睡得可好?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余至清坐在房间一边,冷不丁开口。

“先生——?!”姒璟寻声望去,见意中人旁边放着几样早点,喜笑颜开,道,“虽然日上三竿,不过先生给朕留了吃的,是不是?”

不应纵容天子怠惰,也不应让天子忍饥挨饿,不过如果只是偶尔这样,大早上也没必要煞风景,后面观察几天,实在不行再婉转一点劝谏。

余至清心念百转,含糊应了一声,不置可否,低头继续看书。

天子洗漱完,几乎是雀跃着跳到意中人面前,欢欢喜喜用过早点,笑着去看意中人手里的书。

书封正楷写着《琅嬛御览》。饱足之后脑子转得慢,天子毫无觉察,亲亲热热坐在意中人身边,问道:“先生怎么突然开始看类书了?”

“‘学而不已,阖棺而止’,诚不我欺!”余至清叹了口气,将书摊在君王面前。

这本书是一套类书的礼仪部,摘录了历代祭祀礼仪,读起来很无聊,他越读越困,勉强学到一点东西,也实在读不进去了。

天子看着密密麻麻的字眨眨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陛下,‘没有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清澈的目光投过来,天子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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