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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是畜生?"

单孤刀冷笑出声,用性器残忍地三两下劈开胞宫狠狠贯穿又骤然拔出,他微微起身,用手狠扇了两下李莲花红肿的屄,立即被溅了一掌的淫水。

"那你被畜生玩得直喷水又算什么?畜生都不如吗?"

疼痛与快感让李莲花再次潮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连大腿根都在发抖,单孤刀似乎仍觉不解气,将手指伸进他大口喘息的嘴巴里,和唾液一起搅打出透明的泡沫。

"你自己尝尝,骚不骚?"

海水一样咸腥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腔,李莲花视线昏沉,看着眼前重了影的单孤刀,没有说话,彻骨的寒意穿过了他的四肢百骸。

单孤刀见他表情空荡,顿觉索然无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但这点不快很快被压了下去。他抽出淋漓的手指,将李莲花翻了过来按在怀里,从背后长驱直入整根肏了进去。

李莲花被这猛烈的攻势弄得失了声,单孤刀这次插得更深,一下就戳到了他的胞宫口。

"顶到了吗?"

单孤刀一手拢住他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肆意揉捏,一手按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恶劣地问道:"相夷,你的胞宫在这里吗?"

脆弱的宫口被强硬撑开,巨大的愉悦感让他头晕目眩,一截水红舌尖露在外面,不时滴下一点涎液。单孤刀见他不答话,便又往里面挤了一截,李莲花陡然从迷乱中惊醒,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惊恐地扭着双腿想要退出来:"不…不要…"

"都发大水了还说不要。"单孤刀轻笑一声,将他所有痴态尽收眼底,他牢牢箍住李莲花的腰,继续往腔内啪啪撞击,"小骗子。"

方多病怜惜李莲花,实在情不自禁才堪堪闯入这处禁地,可单孤刀只会把这根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肥硕阳具,整根插进他的屄里。

被磨到酸麻的深处终于还是丢盔弃甲地松了口,将整个伞头都迎接了进去,单孤刀的每次抽插,都能激起柔嫩肉环的吞吐吮吸。

"啊——"

蛊虫在血液里尖叫着狂欢,所有感觉都被无限放大。李莲花发出了长长的惊喘,他奋力挣扎,想要避开这绵密又恐怖的快感,可强行宫交带来的大量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几息过后才发觉自己唇齿间泄出的哭叫声甜腻到令人作呕。

单孤刀简直可恶至极,铁了心似的一直卡在这里,生生将他磨到了高潮。

"喜欢吗?"

李莲花不知何时射出的淡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和刚喷出的热乎乎的潮液糊成一团。他喘得太厉害,单孤刀凑上来吻他时,他还尚未找回被肏得七零八落的魂魄。

下面这口淫穴失禁时夹得太紧,穴肉又推又挤、含羞带怯,吮得人头皮发麻,单孤刀趁他失神,用舌头粗暴地舔遍了他的口腔,像要把这十年里丢掉的吻全部补回。没一会他又挺胯凿了起来,性器打桩一般每一下都直捣穴心,几下便肏出了无数白沫。

"和我儿子做了几次?"单孤刀吻掉他的眼泪。

"不行…我不行了…"

李莲花彻底崩溃了,单孤刀不像方多病与笛飞声,在他高潮后还会给他点时间适应,仍在痉挛的小穴根本遭不住单孤刀这样猛烈的抽插,他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短时间内什么都喷不出来,花穴只能空空地抽动,尽力去榨出男人的精。

好在单孤刀也已经到了极限,快速顶弄几下便泄在了他体内。

小小的新生孕腔被灌满,单孤刀也总不肯轻易放过他,再次挺入的茎头把装不下的精液牢牢按在肉环里头,逼迫着它软软地含住,直到全被吸了个干净。

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单孤刀连瞳孔都兴奋到颤抖,他喘着粗气盯住李莲花失神的脸,抬手掐了个复杂的诀,只见李莲花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两下,似在抗争。不过也只有两下,他便不受自身控制,抬手勾住了单孤刀的脖子,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也主动抬起,一下一下在单孤刀重新硬起的性器上起伏。

阳蛊已死,阴蛊却还有些作用。滴血认主,它吃了一次蛊主的精,日后便只会随着蛊主的心意,单孤刀想叫他发作便发作,想叫他淫荡便淫荡。

可惜这招只能用在床榻上,不然…

李莲花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声音,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空洞地望向远方,只有下面十分主动,一下下将自己往这肉杵上钉。他上半身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下半身又像是放荡不堪的娼妓。被彻底肏开了一次的女穴汁水相当丰沛,有如被破开外皮的熟透果子,阳物在里头插得噗嗤作响。

单孤刀被骑着伺候得十分舒爽,又起了些花样的心思。他将李莲花从身上抱起来,放在残破的草席之上,手掌啪啪几下向那还在不自觉颠动的臀肉扇去,直打得雪白臀尖泛出艳红。

"跪好,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单孤刀命令他。

毫无神智的李莲花乖乖听话照做,他的下巴被单孤刀用力握住抬起,拇指轻佻地按压他湿漉漉的小舌。

单孤刀看着李莲花这副模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内心,他握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沉甸甸的物什,用前端在这湿滑的舌头上摩擦。

体内蛊虫未得指令,李莲花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嘴巴长时间未闭合,涎液沿着下巴滴落在了地上。

"真乖…可以了相夷,含进去吧。"

单孤刀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奋力想要将性器连根吞入口中,可蛊虫到底只能操控神智,无法彻底改造身体,唾液和分泌液混在一起溢出唇边,李莲花拼尽全力也只能舔进去半根,多出的一截晾在了外面。

单孤刀见他努力半天也没能吃得下,只能亲自操刀,他扶着李莲花的头,胯下用力狠狠一顶,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深处。

"——"

李莲花双眼睁大,被撑得呜呜直叫,眼泪也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在蛊虫的威慑下不能推开单孤刀半分。

被紧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单孤刀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不顾李莲花的咳呕,直往喉咙深处顶弄。明明是他动作太快,可在被嗑到的时候却立刻不满起来。

"牙齿收起来!"

李莲花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唇角溢的是包不住的唾液,眼睛里含的全是泌出来的生理泪水,他茫然地去看单孤刀,嘴唇努力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满足这个无理的要求。

单孤刀定定看着胯下这副模样的李莲花,突然笑了,伸出手温柔地的抚摸他的脸颊,擦去他的眼泪。

"天下第一也有学不会的东西吗?"

李莲花口里含着青筋怒张的性器,却还是那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淫荡而又清纯,看了叫人血脉喷张。

单孤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傀儡娃娃一样乖巧的李相夷又有什么意思?从前的李相夷对他有所依恋又不通人事,再过分的要求也会尝试着满足自己,还会高高兴兴地来讨他的夸赞。

他尝过李相夷的别样滋味,现在又独爱起李莲花这副宁死不从的贞洁烈妇样子,只为轻薄起来更有折辱天下第一的隐秘快感。

既不愿这场逼奸变得无趣,单孤刀抬手解除了蛊虫的操控,又挺腰深插两下,插得李莲花条件反射地干呕。

恢复神智,李莲花骤然清醒三分,视线清晰后便发觉自己唇瓣埋在了单孤刀下身耻毛中,连根将这腌臜东西吞了个彻底。他只觉口中腥臊无比,喉咙被撑到疼痒,胃液也止不住地上涌,还未用力合起牙齿咬断这根肉棍,单孤刀就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他被摩擦到发烫的喉管中。

他平日里吃东西都斯斯文文,小小的口腔里根本装不下这么多,单孤刀肏得太深,大部分精液都灌入了喉咙里,李莲花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一些呛进气道的精液竟然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一呼一吸间满是雄性腥膻的气味,李莲花喘不上气,咳了许久才缓过神,他觉得无比恶心,慌忙抬袖去擦,又被单孤刀握住手臂。

再看到李莲花遍布精液的、痴红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熟悉的鲜活表情,单孤刀才满足起来。

绝望、愤怒、憎恨、痛心,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单孤刀与他对视半晌,突然出手掐住了那脆弱的脖颈。

"你可怜我?"

单孤刀最痛恨、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看向蝼蚁的眼神,这眼神常出现在从不饶人的四顾门门主脸上,而此刻的李莲花又加了一抹悲悯进去,更是叫人生厌。

李莲花被掐得不出话,单孤刀的怒火只持续了一瞬,转而又觉得可笑,他已被种下这无解的情蛊,又怎么逃得出自己的手心?迟早有一日,师弟会恭恭敬敬地跪拜在他脚下。

单孤刀松了手,李莲花咳得更厉害了,而这个好师兄只顾着再次将这周身无力的人拥入怀中——他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单孤刀念了声古怪的咒语,周围隐入黑暗的怪人立刻站起身,慢慢向这边走来。

"我在他们面前肏你好不好?"单孤刀抱着李莲花坐下,舔上他滚烫的耳垂,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他的腿,露出腿间的一片狼藉来。

"苍狼旋风舒天化,赤脸飞刀朱莫非…这些人可都是十分愿意追随你的,相夷,让他们看看你的真本事如何?"

这些人,果然是他做的孽…

李莲花不愿再与他浪费口舌,仿佛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脏了自己的嘴。他整个下身都赤裸在外,这些怪人毫无神智,可终究都还是些活生生的人,强烈的羞耻感让李莲花咬着牙偏过头去逃避,穴肉却下意识缩得更紧。

单孤刀笑着将他的脸掰正,逼着他正视面前的人群。他右手撸动李莲花那根一直没有软下去的阴茎,听够了诱人的叫声后又一路向下,钻入了湿漉漉的肉缝。

他照顾得周全,拇指狠狠碾压小小的阴蒂,中指与无名指在水穴中不停抠挖,李莲花绷直了身子,指尖也在掌心掐出了血痕,可被插到的地方实在太舒服,他终究还是敌不过生理反应,低头呜咽着吹了。

"喷得真高。"单孤刀抽出手,甩了几滴温热在他脸颊与唇边。李莲花的心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仄仄地闭着眼。

"主上。"

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单孤刀满不在乎地继续在李莲花腿心游走,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再次撑开。

封磬依旧弯着身子行礼,仿佛没有听见这些淫靡的声音:"村民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咱们的人刚刚去检查,人头煞也全都不见了。"

单孤刀这才止了动作,神情恼怒起来:"你说什么…?这群废物!"

"主上息怒。"封磬低着头,"依属下之见,石寿村已留不得了,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

单孤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哼"了一声,挥臂屏退了这群怪人。他不顾李莲花的挣扎,把人拎起来就要向外走,却被封磬拦住了去路。

"主上三思,如今情势危急,李莲花绝非善类,带着他只会拖累了我们!"

"什么时候连你都能来做我的主了?!"单孤刀一脚踹开他:"滚!"

封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滚了两圈倒在了地上。单孤刀丝毫不去管他,只顾着将怀里头昏脑涨的李莲花抱得更紧。

突然一阵掌风划过单孤刀的耳畔,他赶忙腾出一只手与之应对——竟是一个脱离他掌控的怪人。

这怪人从前应当内力不俗,单孤刀本就武功平平,这些年来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南胤复兴大业上毫无长进,此刻还拖着个李莲花,根本不是他对手。

此人十分难缠,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他只攻单孤刀软肋,不碰李莲花半分。单孤刀尝试着将李莲花挡在身前,那怪人果真不敢再出手,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李莲花腰间。

单孤刀见他又变得痴痴傻傻的,冷笑一声就要抱起李莲花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洞窟,那怪人见他转身,又嘶吼着扑上来拉住李莲花的袖口不放,一来二去,李莲花本就凌乱的衣物又被扯下来几片碎布。

"愣着干嘛?!来帮忙啊!"单孤刀冲着封磬怒吼,这怪人像颗煮烂了的牛皮糖,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山洞空旷,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单孤刀的耳朵——有人要来了。

一定是笛飞声和方多病!一个两个全都来阻拦他,单孤刀怒不可遏,七窍生烟,却又不敢放声怒吼,生怕外头的人听见。他饮恨吞声,将李莲花丢回地上,运起轻功扯着封磬逃了。

没了单孤刀控制,先前那些安安静静的怪人全都癫狂起来,向山洞中间的李莲花扑去。唯有那方才痴傻的怪人抵在他身前,向每一位敌人吼叫示威。

温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李莲花想道声谢,但体力实在不支,精神也被两次三番地摧残个彻底,竟就这样眼皮一合,昏睡了过去。

李莲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巅,恍惚间周围多出了许多水声,粘稠的、清亮的、暧昧不明的,在耳边与身旁荡出深浅不一的波纹。身下肉缝钻进个热乎乎的大家伙,蛮横又霸道地在里面横冲直撞,这股不要命的狠劲才让李莲花捕捉到些许蛛丝马迹。

"笛…啊——"

李莲花口里刚哭着喘出一个字,就被颠起来狠狠贯穿,失重感让他只能紧紧环住笛飞声的脖子,硕大龟头得了机会便往里面挤,顶得李莲花宫腔酸软,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从哪又冒出个姓笛的?"笛飞声青筋暴涨,用牙齿去吮咬他的耳尖。

"…是谁?我去杀了他。"

失了忆的笛飞声依旧这般不讲道理,将杀人说得如同杀鸡。衣袍遮掩下,雪白的臀肉满布红色掌痕,笛飞声手掌牢牢钳住他那两瓣浑圆,软肉隔着布料在指缝中溢了出来。

他冲撞的力度太大了,仿佛是把这满腔的嫉恨都发泄到了怀中人身上,李莲花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与其说是交欢,倒不如说是笛飞声单方面拎着个会哭会叫会出水的肉壶,对准了粗壮性器噗嗤噗嗤地按下去。

"不…阿飞…阿飞…"

方才这几下结结实实肏到穴内要紧处,李莲花的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破舌尖,不敢再乱叫了。

"谁在肏你?"

龟头已经卡在相当深的地方,笛飞声狠狠碾着宫口,偏过头去吻李莲花的嘴唇,粗喘着哑声逼问他:"李莲花,谁在肏你的逼?"

"…莲花…李莲花,你醒醒!"

——好吵…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你呢…李莲花…"

方多病真的好吵,而且怎么好像还哭了?

李莲花在笛飞声来探鼻息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不知为何蛊毒尚未完全褪去,他不抱希望地使出一点内力,那涌动的情潮竟真被生生压制了下去。

李莲花心中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是皱起眉头懒洋洋道:"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只是困了。"

还好…还有衣摆大概遮掩,不然真想象不到会是怎样难堪的局面。他撩起眼皮,方多病正卸下包扎用的布条,一点点替他擦去脸上的污秽,见他醒来才肩膀一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李莲花身上像被巨石碾过一遍,却还是作出轻松的表情笑了笑:"…哭什么,没事的。"

一粒石子随着拳风滚到脚边,笛飞声与陆剑池正和那怪人缠斗,不过这战局奇怪得很,笛飞声是拳拳到肉,一招一式皆往死里下手;陆剑池却更像个和稀泥的,夹在俩人中间捣乱,时不时还盯着怪人的脸发呆。笛飞声身上的无心槐是个顶级的散功香,局面还这样混乱,是以他竟只能与那怪人打成个平手。李莲花见状赶忙喊住他:"阿飞!"

笛飞声几乎是瞬间回到了李莲花面前,他半蹲下来,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李莲花替他拨开散乱的额前发,轻轻摇头:"我能平平安安地躺在这,多亏了这位金兄。"

笛飞声盯着他,一字一句沉声道:"那是谁做的?"

"这次可看清楚那人的脸吗?"方多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李莲花脑中浮现单孤刀的面容,一颗灰败的心止不住泛起痛来。

"…没有,不重要,来,扶我起来…"

他握着二人的手坐起身,动作间大腿摩擦了一下,腿间两片花唇滑腻濡湿,尽是刚刚新流出来的水。

危急关头做春梦,若是因为蛊虫没有尽兴倒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单纯是自己发了癔症,那可真是没救了…

李莲花正暗暗自嘲,后腰上却突然一热,一左一右两只手掌扶住了他的身体,源源不断地输来内力。

他看向方多病,是满脸的焦急与担忧;他又看向——他没有看向笛飞声,现在没那个脸。

李莲花努力忽略掉脑海里那场荒淫的春梦,他右手拉住方多病的胳膊,左手放入笛飞声的掌心,小幅度摇了摇头,用陆剑池听不到的音量说道:"毒退了,不必担心。"

李莲花看着不远处那对老友相认,故作轻松噢笑容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兄啊师兄,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

"替他解了无心槐,他恢复记忆,可就变回原来的笛飞声了,你可想好了。"方多病抓住李莲花的手,踌躇半晌还是说道:

"而且…他不一定会记得失忆后的这些事情。"

"…嗯。"李莲花想起笛飞声在痛苦中挣扎的面容,十年敌友,一刻春宵,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苦笑一声,低声念道:

"…忘了也好。"

李莲花握着无名刀的手有些抖,方多病却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取来水蛭,原路折返。眼看着剑上水蛭慢吞吞爬上笛飞声的虎口,咬破皮肤后如饥似渴地吮吸血液,不多时就变得猩红肿胀,爆裂开来。

无心槐的效力,终于在笛飞声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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