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打架了不敢告诉主人(排泄控制尿道棒放置lay
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
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
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
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
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
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
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
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
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
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
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
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
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
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
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
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
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
“怎么了?”
“求你插进来。”
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
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
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
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
“去把皮带拿来。”
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
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
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
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
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
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
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
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
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
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
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
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
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
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
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
江清越大力揉弄着苏林的屁股,苏林的后穴被操爽了,紧紧吸着江清越的阴茎。江清越俯下身挑逗苏林的乳头,苏林浑身犹如有电流穿过般酥麻,忽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射了出来。
这时,苏林已感到有些累了,可江清越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拎下了床,按到墙上,又顶入了他的身体。江清越很喜欢这种按着肌肉男操的感觉,他紧贴着苏林大力操干,直操得苏林两腿发软。
江清越把手指伸进苏林的嘴里,苏林马上像得到奖励一般兴奋地舔弄起来。江清越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苏林的阴茎依然只是挺立着,他舔了一下苏林的耳垂,苏林猛地一抖,还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在了墙上。
苏林没有任何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清越却不放过他,将他拉回了床上,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硬邦邦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
苏林被操得发昏,后穴一阵一阵地疼,鸡巴却又立了起来。苏林已经浑身脱力了,江清越再怎么操,他也射不出来了。江清越似乎对苏林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一边温柔地舔舐苏林的小腿,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鸡巴,指尖不时扫过阴囊。苏林的鸡巴最终还是在刺激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江清越一本正经地盯着苏林:“我连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你的逼为什么这么不好操?”
苏林面色潮红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实际上从来没给人口过。
“我还没操够。”
苏林眨眨眼,胆怯道:“我累”
江清越一巴掌扇在苏林脸上:“扒开。”
苏林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江清越的语气很冰冷:“扒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苏林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颤,马上扒开了屁股。
这回,江清越操得苏林都要散架了,给苏林撸出来后,才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苏林感受到温热,知道江清越射了,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态,没有看到不满,才放肆地哭起来。
江清越绝不会在这时候哄苏林,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就把灯关了睡觉了。
苏林回想了很久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最愿意记住的不是江清越粗暴的性爱,而是他紧紧抱住他肩膀的那一小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