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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打架了不敢告诉主人(排泄控制尿道棒放置lay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

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

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

“我问你呢。”

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

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

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

“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

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

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

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

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

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

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

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

“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

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

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

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

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

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

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

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

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

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

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

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

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

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

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

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

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

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

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

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

“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

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

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

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

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

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

“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

“可以。”

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

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我不记得了”

“玩得那么高兴?”

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

“把戒尺给我拿来。”

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

“报数。”江清越并未规定数目,苏林也不敢问,不过他内心认为,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五十下就够了。

“七十二”江清越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苏林疼得忍不住咬嘴唇,戒尺落下得太狠太急,他报数时总跟不上,常常他刚报完一个数,戒尺已经抽了两三下了。

苏林带着哭腔道:“九十五你能不能慢一点”他肯定已经挨了一百多下戒尺了,可江清越一点都没有收力。

苏林报到“一百二”时,疼痛难忍,颤抖着转过身,想好声好气地求求江清越手下留情,结果江清越一戒尺抽在了他脸上。

这下彻底惹恼了苏林,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的脸,江清越还屡次以扇他耳光为乐。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凶狠道:“我他妈之前说没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他的怒火无法平息,索性直接用力掰断了戒尺。他握着断成两截的戒尺,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不要挑衅我。”

面对苏林突然的反抗,江清越只是略显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随后便淡定地继续浇花了。

苏林在原地愣了半晌,事实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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