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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羞辱 事后惨状被婢女撞见 初见皇帝

 

然而只探了几下,王嬷嬷便带着玉棍撤出,玉露般的淫液早已挂了满棍,淅淅沥沥淌在身下的绒垫,雪白的貂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黏着淫液的玉棍作了恶,却并未被拿走,顶端却是突而撵着早已情动至极的蕊粒,先是柔柔地,似蜻蜓点水般轻佻淫戏,见那淫屄动情地淌出涓涓细流,又忽狠厉地按压打转。

脆弱之处突被如此淫弄,谢园只觉一股电流自腿间窜直大脑,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大腿和小腹剧烈颤抖,身前阳根泄了阴精,骚逼也潮吹了出来。

谢园的身体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却见两位嬷嬷已收了工具,满意地点点头。

“阴核浑圆敏感,玉露丰盈易出。阴穴紧窄,内里媚肉层峦叠嶂,极易情动。物入而乖驯吃含紧绞,撤而吸缩挽留。虽初乘雨露,淫性却极重,是个贪吃的。胸乳差强人意,这雌穴却是绝品的春水玉壶。”

邱嬷嬷亦点了点头,补充道:“只是玉门欠窄,恐不能尽数容纳阳物尽兴。便要重点调习这宫胞。且这尿口观之未开,需待殿下首肯,或回府亲自调教开发了。”

“嗯。明日取来调习宫胞的药物,用刷子涂抹于宫口,使此处保持瘙痒情动,日日渴谗,便能弥补此项了。”

听到这番折磨痛苦的调教方式,谢园在高潮余韵中浑噩的神智却清醒了几分,身子恐惧地发抖。

徐嬷嬷记完,放下笔册,看着谢园淌满淫水,犹在抽搐的嫩穴,拾起桌上的巾帕为他擦了擦,又叫人拿去了堵在他口中的棉帕。

“念王妃初次习课,今日实测便到这里吧。菊穴评测与浣肠便留到明日吧。”

棉帕自口中抽搐,扯带牵连着几缕银丝挂起,又落到谢园粉嫩的唇瓣上。

嘴角溢出收不住的涎水,玉白的脸沁满香汗和泪水,身子仍在不自觉颤抖着。

谢园呆愣又顺从地被两位嬷嬷扶着虚软的身子,穿上了衣服。

“下面,便是房事技巧和规矩的教习,包含女则女训,口交乳交,雌屄菊穴使用技巧以及各类交媾姿势的练习。按殿下的意思,王妃除要熟练掌握应用外,还需熟记背诵,待王爷回府后检查考试,满意合格后,方可有资格习字。”

听到习字,谢园有些昏噩的眼眸亮了一瞬,却又登时落寞。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了抖,似是想收住泪,他咬了咬唇,却终是低声道了一句:“我明白了,谢……嬷嬷。”

进宫禀告完赈灾事宜完成情况,褚承宥回到府中时,已是入夜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站立着,同薛锋和一种仆人在府门迎侯着。

马车悠悠走进,车帘被侍从掀起。见褚承宥出了马车,谢园走上前去,伸出手臂。

褚承宥撇了一眼谢园,只见他今日穿了件淡青色长袍,玉带绑缚住纤瘦的腰肢,薄纱的绸料着在窈窕清隽的身上,似一株春日新生的翠竹,清丽秀雅,弱柳扶风。一张芙蓉面还是那般胆怯瑟缩的表情,然而眼角却染上几分桃色,双颊艳若桃李,比起几日前的青涩纯稚,无端多了几分媚态。

褚承宥眯了眯眼,手掌搭着谢园伸过来的手臂下了车。

卧房内,大婚洞房的大红帷幔绣帐、成双喜字已被扯下,换成典雅低调风格的日常装饰。

褚承宥沐完浴,随意坐到案前,一边喝着谢园泡好递上的热茶,一边翻看着这几日更新的,谢园的房事教习手册。

脚边的青石板上,谢园浑身赤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只着了件荷绿肚兜,乖巧地跪着。一双细白的腿似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并拢紧闭,其间夹着褚承宥随意伸进,恶劣踩动的足,不住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

“卑弱第一。古者……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床下,弄之瓦砖,而斋……斋告……呜呜……不……不要……”

谢园艰难地背诵着作业复习到深夜的女诫,却只背得磕磕绊绊,而在他绞尽脑汁回忆之时,那踩在腿心,就着淫水抵住花缝磨蹭的脚趾忽而塞进雌穴用力抽动,指甲抠磨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带着羞耻感直冲天灵,湿润的淫水自花缝淌出,濡湿褚承宥的脚趾和足面,他双腿颤抖着夹紧,蜷起身子抱住褚承宥作弄的腿,祈求男人能停止这场痛苦地折辱。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背不下,真是天生愚笨。还想着习字,我看学了也是白学,只会浪费笔墨。”

“不……唔……”娇嫩的小逼被脚趾无情地玩弄,谢园眼角被泪水濡湿,心里又因这话而备受打击,却仍抱着希望祈求道:“求……求求殿下,我会努力……唔啊……”

脚趾狠狠踢在玉穴中踩弄,谢园口中发出一声呜咽,小腹紧绷着抽搐,雌穴高潮着吹出的淫水浇在褚承宥的脚上,全身脱力般倒在男人的腿上。

“啧,真没用。”

褚承宥眼神晦暗,伸手拽起谢园乌黑柔亮的秀发,将跪在脚边的人拎到胯下。

头皮传来的剧痛唤回谢园几分神识,他艰难地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便见那狰狞的男根已抵在自己的脸侧。

“舔。这个总学会了吧?”

谢园柔美的脸被泪水打湿,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他混沌的脑子回忆着前几日的教习,伸出颤抖的手掌,一手托住硕大的囊袋轻抚,一手握住粗壮滚烫的阳根上下套弄,伸出小舌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舔弄了几下,便张嘴将勃勃跳动的鸡巴吃进口中。

禁欲已久的阳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吸舔,褚承宥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享受了一会谢园青涩技巧的口交,便失去了耐心,手掌挽住他的长发,扣住后脑将阳具捅进谢园的喉咙。

头颅不住被男人扯着头发上下按压,巨刃在口腔无情地抽插,仿佛把檀口和喉咙用作鸡巴套子。

即使已训练口交多时,谢园仍觉得几乎要窒息,忍不住干呕,眼角难受得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孽根在喉中一个深挺,滚烫的精液射了谢园一嘴,他几乎要吃不住,难受得呛咳,却想起嬷嬷的告诫,忍着难受和恶心,将口中的腥白尽数吞了下去。

褚承宥瞧着谢园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峨眉难受地蹙起,被泪水黏湿的睫羽扑挲,艰难地咽下射进口中的浊精,发泄了一次的阳根登时便硬了起来。

他抱起瘫软地伏在腿边的谢园,将人丢到软塌上压了上去。

褚承宥撩起谢园遮挡在胸前的肚兜,一双挺立的乳鸽跳出,羞涩可人。他正打算把这对贫瘠但勾人的骚奶子揉捏把玩一番,再吃进口中时,却无意间瞧见谢园腰侧嫩肉的几处青紫的掐痕。

他掐住谢园的腰,却见他好似疼得一抖,硬挺的剑眉一皱,有些恼怒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谢园杏眸湿了湿,想起几日的房事教习中,即使他已全力配合,但总有羞耻得不能而迟钝,或做得不好不到位的地方,每逢这时,教习他的嬷嬷就会在用力掐着腰侧,软肉几近要被拧掉的痛楚总能让谢园恐惧无比,

对疼痛的惧怕渐渐战胜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和自尊心,让他更加全神贯注,才勉强完成原定的教习任务。

他垂了垂眼睛,收住眼泪,却只是摇摇头。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弄得……”

褚承宥眼底一暗,却已猜晓乐大概,心里有些不悦,却也一软。

他抱住谢园,吻住他的唇瓣亲了亲,嘴上有些嫌弃和心疼,语气柔和了些:“你就这么没用,随便谁来欺负你,你都受着吗?”

“……”

谢园只听出了他说自己没用,没敢说话。

褚承宥见谢园一如既往软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被情欲憋疯的他也没了心思再教育谢园。

嘴巴被男人封住,两双唇舌纠缠调情。谢园的腿被男人打开,早已洪水泛滥的淫穴被熟悉的炙热抵住磨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己用手把逼扒开,我要肏你。”

卧房滚绣金丝云纹的纱帐低垂,随着沉香木卧榻晃动的节奏微微飘摇。

褚承宥平躺在帐中,一只手臂悠闲地垫在脑后,一手随意地伸在榻侧把玩着一只成色极好,通体凝白的玉佩,一双桃花眼闲适地轻眯,似一只优雅沉睡的豹,带着惬意和满足休憩着。

耳边是美人刻意压抑的喘息和啜泣,几分急促难耐中带着可怜的媚意,听在褚承宥耳中只觉悦耳舒适无比。

“呜呃……”

一声细微的啵声之后,乖顺而有节奏上下套弄服侍的肉套子一个不注意,上抬之时过了度,自下而上滑出。

“对……对不起,殿下……”

身上传来低弱带着泣声的道歉,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挺立充血的阳具失了肉嘴的包裹含吻,不悦地弹了一下。这点插曲也让沉溺在舒适之中的褚承宥剑眉微皱,有些不悦地睁开微眯的眼睛。

只见本背对着自己,跪跨在胯间用小逼服侍着鸡巴的谢园,也因这一失误慌了神。

他柔顺的长发散乱着,因轻动沁出的香汗粘凝在皮肤上,美玉削成的肩背遍布齿痕和吻迹,凝白的美背上似展开一幅雪地红梅的画卷。那盈盈一握的细窄纤腰着实柔软无比,此时正慌乱地扭摆,想要把握在柔荑中的孽根重新吞进泥泞的花穴中。

圆润的雪臀落着层叠的巴掌印,在褚承宥的眼前色情地晃动着,让他日夜心念的雌花此时已经吞了三泡浓稠的浊精,混着被过分冲撞而打成白沫的淫水,含也含不住,穴口湿哒哒地滴着水。

红艳而肥嘟嘟的两瓣肉唇此时盲目而慌乱在壮硕的冠头乱蹭,却不得其法,始终没办法将它送进逼嘴中。

越急越慌乱,那可怖的巨物在花缝蹭来滑去,谢园几乎要哭出声了,但双腿却早已软得不行,连撑住跪着的动作也很艰难。

一个失力,他撑不住身体,雌屄压着挺立的阳根坐了上去。只听褚承宥吃痛地嘶了一声,下一秒,那还痛得火辣辣的肉臀就又挨了一记掌掴。

“呜啊……抱歉……我不是……不是故意……唔……”

他的臀被男人火热地大掌扇了一巴掌,又被抬起来。

褚承宥扒开谢园的两瓣肉臀,其中混乱的春色在目光下暴露无遗。雌花和后穴都因这个动作穴口打开,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淌出,泥泞的花穴此时被干得合不拢,小心翼翼地不停瑟缩着。

他扬起巴掌又扇在那已不堪一击的脆弱淫屄,随着一声吃痛的呻吟,谢园上半身彻底瘫软在褚承宥的腿上,腿根随着雌穴失控地痉挛,淋淋漓漓的春水淌了褚承宥一手。

灼热跳动的鸡巴等不及谢园继续磨蹭,他双手抓着谢园的臀将肉屄重新套进阳根,压着谢园恶狠狠地抽插冲撞。

筋疲力尽的谢园趴在床上,酸麻的腰肢被褚承宥死死按住,仿佛要折断一般钉在床上。

男人的跨步随着激烈的撞击拍在屁股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盈室内。

欲海又一次在男人激烈的冲撞中渐渐翻涌到高潮,谢园散乱的发埋在被褥之间,盖住了挡住了被肏的上翻的白眼。他此时摇着头,虚弱的手臂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口中发出微弱的求饶:“不……对不起……我受不住了……”

“白痴,这么久的房事教习,什么也没学好,还想要习字?”男人粗喘着咬住他的耳垂啃噬,嘴上仍是凶狠的训斥。

谢园一般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不由得淌出委屈地泪来。他实在已经竭尽全力,自成亲以来便每天小心翼翼,想要讨得褚承宥一点欢心,却如何都不能如他意。

他想起这几天来嬷嬷的训诫和屈辱的刑罚,背不出女训时那些落在身上的板子和巴掌,赤身裸体跪在床上,为练习口活舔冰冷的玉势舔到嘴唇牙齿麻木得发疼。

那些淫邪的药物日日被涂抹在他的身子上,双乳涨痒发疼,玉根、女穴、宫口、菊穴浸在媚药中酥麻难耐,却不得疼爱,更不允许被纾解,空虚寂寞得淌水。

他的思念并不比褚承宥少多少。孤独冷寂的夜晚,他潮红着身子在婚房帐中抱着锦被无助地啜泣,将脸埋在其中想要嗅到褚承宥残留的一丝丝气息安抚内心的寂寞躁动。那时候,他会想象,也许自己此时多吃一些苦,做得再好一些,褚承宥也许同他欢好时,夸他一句阿园很棒,会多亲一亲他,抱一抱他呢。

也许,会在温柔缱绻共赴云雨之时说一句他心心念念无数个日夜的喜欢他。

凭借着这样的期许,他咬着牙挨过了无数的煎熬。可是他翘首以盼的结局却并不如他所愿。

冰冷的丈夫的暴戾和恶劣并不比洞房时少一分,他的倾尽全力的讨好和服侍也没有得到一分的心疼和温柔怜惜。

会不会是他真的太笨,笨到如此惹人厌烦。在高潮着失去意识的边缘,谢园内心难过至极,泪如雨下。

头颅被死死按进床褥中,他浑身痉挛着承受着褚承宥的冲刺的深顶,绝望的哭喘声埋在窒息的痛苦中。

低吼着咬在谢园的后颈,几下粗蛮的顶撞后,欲火尽数在娇嫩舒适的宫胞宣泄。

心满意足之后,褚承宥趴在谢园身上,鼻息埋在他的侧颈嗅着那被情欲激发而出,比平日浓烈几分的清雅馨香。因分别数日而积郁的欲望、猜忌、嫉妒消弭一光,只觉舒爽惬意。

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实在让人触之上瘾,他早已丢了手中把玩的美玉,转而摩挲着谢园手臂滑腻的肌肤,保持这个姿势歇了许久。但耳边的啜泣声却越来越重,不似是遭不住折腾的娇软求饶,倒真似受了天大委屈而哭起来了。

他才觉出些许不对劲,将压在身下的人翻转过来。

只见高潮过后的人儿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叫人心里发软,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那可人的鹿眼低垂着,却可以看出已经哭肿了,还在可怜巴巴地淌着泪。

谢园压不住情绪,哭得抽抽搭搭,此时被翻过身子,却连忙伸出手臂遮挡住脸,胡乱擦着脸上的泪。

许是色令智昏,也许是对这方云雨欺负过的小娘子多了几分疼爱和愧疚,褚承宥竟没有发怒,内心闪过一瞬的悸动,嘴上却仍然冷冰冰地问道:“哭什么?”

谢园身子颤了一下,哭声未止,只是摇了摇头。

褚承宥皱了皱眉,入府以来还没见谢园哭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如何哄人,此时着实有些手忙脚乱,伸手帮他擦了擦他的眼泪,只道了句别哭了。

谁知眼前的人眼泪止也止不住。他思索了一会,看着谢园腰侧的掐痕,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又顿了顿,头一次柔和了声线道:“你若不愿,之后便不叫那些不知轻重的奴才来了。”

谢园止了哭声,难以置信地看了褚承宥一眼。他又抹了一把泪,怯生生的问道:“真……真的吗……”

“嗯。”

谢园沉默了几秒,垂下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眼睫,鼻子一抽一抽,咬了咬唇低声道了句谢。

见他没再继续哭了,褚承宥松了一口气,正要躺下抱着人久违睡个踏实觉,却见谢园艰难地撑起晃荡的身子,便要下床。

他匆忙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不耐烦了,拧眉问:“又去哪?”

“去床下跪着……殿下之前说过的……”

“……”

谢园要挣开他下床去,却被褚承宥压在床上。

他的胸膛很宽,有力的手臂将谢园整个圈进怀里。谢园不知他要做何,紧张地看向他,却见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不必了。乖乖躺着吧”

“殿下……”

他没再说一句话,就这么沉默着睡下。

谢园在他期盼已久的怀抱里待了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胡思乱想了一会,困意终于战胜了委屈和疑惑,他也沉沉睡去。

二人久违地一夜好梦。

奉天殿中,气氛庄严肃穆。

殿堂两侧,列队站立着一群身穿华服的文武官员,正就近期朝事进行商讨。

“此次河南大水,泽国万里,灾民百万,承陛下洪福调配,如今赈灾事宜已尽数安置好。且按圣令免去受灾县区一年赋税,与民生息。除赈灾粮款外,儿臣还安排了当地的府衙向灾民发放粮种,借着如今春末的尾巴,安排农民重新播种合适的作物,预计可以一定程度上挽回今年的收成。”

褚承宥于殿前一一汇报此次赈灾的情况。

褚弘乾端坐于明堂之上,双手随意搭在金龙扶手上,微微颔首。

站于褚承宥身侧的户部尚书刘宪鸣此时补充道:“陛下,此次河南水灾事出突然,又因国库短缺,拨款不足。七殿下临危受困,于邻省之间调集钱粮,聚集当地富豪士绅募捐筹款,上解国库之空君父之忧,下纾黎明之苦百姓之困,功不可没。”

殿中众臣纷纷点头附和,此次河南因赈灾钱粮不足,屡屡受阻。便知此事做来不易,事前朝廷无人愿出头承下此事。却不知最后是七皇子主动担了此事,用了些雷霆手段,软硬兼施在当地的士绅豪强手里筹了四百万两才解了这困局。

褚弘乾阖上的凤眼微睁,看着堂下众臣的反应,剑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面上却是慈爱欣慰的笑。

“嗯,此次端王有功。”他的手指敲了敲扶手,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向站在文官之首的谢允臣,问道:“谢相,你是吏部出身的吧。”

只见那人从容走到殿中,他身着一品朝服,身姿修长,官帽中露出的鬓角出可见生出几缕银丝,却丝毫不影响整个人儒雅清俊的气质:“回陛下,正是。”

“好,那爱卿应是最懂如何论功行赏和提拔的。你来说说,此次河南之事,该如何奖赏。”

谢允臣抬首看了一眼褚弘乾,又低下头道:“臣以为,此次赈灾不易,七殿下在河南夙兴夜寐,安抚民心,为朝事奔走于前,功不可没。同时,四殿下于京都统筹指挥各类事务,调配国库发往河南的物资,还呼吁京中官员捐款赈灾,筹集了几十万两赈济灾民,不可谓不贤明。所谓提纲而众目张,振领而群毛理,臣以为,四殿下此次亦厥功至伟。”

“嗯,说得好。”

褚弘乾听罢,停止了指尖敲击的动作。他扬了扬手,朝褚承轩和褚承宥的方向指了指:“这么多年,你们二人一向为朝事尽心竭力,替朕解忧不少。便叫内阁拟旨,加封端王和睿王亲王爵位罢。”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侧的褚承轩行到大殿中央兀自跪下,作揖俯首,语气惶恐谦敬:“父皇,儿臣不敢受此封赏。儿臣以为,此次赈灾全凭七弟奔走,力挽狂澜。儿臣不过是见父皇和群臣之困,内心同感百姓之苦,在京中尽了一些绵薄之力,所筹灾款亦不及七弟的九牛一毛。功劳何敢同七弟相提并论。”

他诚惶诚恐地说完,殿中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褚弘乾并未接话,众臣的目光一下子又落到了褚承宥身上。

作为话题中心人物,自始至终,他只是简单汇报了河南的情况。便一直冷眼看着接下来的重重好戏。此时内心再愤懑,也不得不配合着他们演下去了。

只见沉默着矗立的青年潇洒利落地跪下,俊美的脸上挂着谦逊自愧的笑,他对着一旁的褚承轩道:“四哥如此自谦,倒叫七弟自愧不已。”

说完,他又抬起头对褚弘乾道:“父皇,儿臣以为谢相所言极是。若无四哥在京中统筹调度,我在河南又如何能推进赈灾。何况,四哥为国为民之心,召集京中官员筹款募捐,其中贤德亦感化了不少地方士绅官员,才纷纷愿为灾民出钱出力。”

褚弘乾顿了顿,众臣此时已纷纷噤声,不敢再做任何表示。须臾之后,皇帝才点了点头道:“嗯,看你们如此兄友弟恭,朕也深感欣慰。那便这么办吧。”

此时,众臣合事宜地纷纷下跪:“陛下圣明。”

褚弘乾垂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群臣,目光最终停留在褚承轩和褚承宥的身上,他们二人并排跪着,额首虔诚地同众人一样贴在金銮殿的白玉石板上,看不见表情。

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被阖上的眼皮藏住,他摆了摆手:“朕乏了,无事便退朝吧。”

褚承宥从殿门走出不远,便听后面人唤道:“七弟留步。”

他回过头,只见褚承轩想自己走来,面容是一贯的温柔儒雅,与他相似的桃花眼中找不出一丝自己时时隐藏的阴戾晦暗。

“七弟此次辛劳,我心知肚明,诚不敢同你争功。这次的亲王爵位,我受之有愧。”

他俊美贵气的脸庞写满了诚挚的歉意,看了叫人不胜惶恐。

褚承宥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方才所说,句句是肺腑之言,况且,难道父皇的旨意你还要推辞吗,四哥不必再如此过谦了。”

褚承轩见他神态放松,说得云淡风轻,似乎不似有假,虽然犹豫堂皇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对了。”只见他从袖口拿出了一方请柬,递给褚承宥道:“前几日你在河南,母妃给我递了信儿,过几日便是十妹的百日宴,叫我们到时候带上家眷过去。”

褚承宥接过,笑道:“谢四哥。还真是快,一眨眼,十妹竟都百天了。”

“是啊。小孩子,总是长得很快。感觉我们在国子监读书还是前几日的事,如今竟也行走在朝堂,成家立业了。”他感慨道:“你我兄弟二人也很少能聚到一起了,兄弟姊妹情谊总还是最珍贵的。昨天柔儿还向我提起,说是新嫁到府中,样样都好,就是会思念父母和弟妹们。”

听到他的话,褚承宥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瞬,随即立刻冰消雪融:“是,平日我们不得空,倒可以叫阿园和四嫂多多走动。”

“正是呢。”褚承轩眼中闪过一丝雀跃,又消沉下去:“不过听说弟妹病了,不知现下好得怎么样了。十妹百日宴,若是阿园能同你一起来,他们姐弟也能同岳丈岳母见见面,叙叙旧了。”

“托四哥的福,已经全然好了。进宫参加宴会而已,应该无碍的。”

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子,才极其自然得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此时得了确定的答案,褚承轩眼中的担忧才尽数消散,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又寒暄了几个来回,出了宫门,两人道了别才分道而行。

坐上马车,褚承宥的随从弯腰俯首,隔着轿帘向里面问道:“殿下,可要直接去府衙吗?”

轿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碎响,似是什么东西闷裂的声音。

沉默了半响,里面的人才沉声道:“去趟万珍阁,直接回府吧。”

午时将至,褚承宥的马车停在了端王府。

“王爷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薛锋听见通传,从院里迎了上去。他见褚承宥的随从自马车上卸下了几匹布段和包装精致的锦盒,忙遣人接过。

薛锋疑惑,他家王爷身居高位,但日理万机,也不爱奢靡。不知今日怎么白日得空竟没去府衙处理公务,反而去买了些绫罗精锻回了府,不禁问道:“王爷,这是?”

褚承宥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送到卧房。”顿了一下,又问:“王妃呢?”

“回王爷,您去上朝后不久,王妃便醒了,用了早饭,现下应在房里休息呢。”

“那几个贱奴可来了吗?”

“来了,他们循了王爷的命令,一早就来王妃屋中跪着请罪了,本要挨板子请罚,但王妃说免了,打发她们几个走了。”

褚承宥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道了句知道了,便去了卧房。

推开门,室内珠帘轻晃,褚承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房中的书案上,却见空无一人。

谢园竟没像往日一样伏在案前习字,而是坐在屏风后上,不知在做什么。

屏风后的人听见动静,好似怔了怔,缓缓走出,抬头看了褚承宥一眼,又低下头似往日一般行礼。规矩地叫人挑不出毛病,褚承宥却很不悦。

像个受了委屈的哑巴一样干巴巴地站在那,不温柔地唤他殿下或者夫君,不笑着迎上来,不乖巧地上前服侍他。

一秒钟,褚承宥便挑出谢园的无数错处。

他想着谢园昨夜可怜巴巴的样子,特意推了正事来陪他,这懦弱的白痴竟然不知好歹,还敢故意赌气疏离自己。

怒从心起,褚承宥咬了咬牙,嘴角勾起冷笑。

他与谢园擦肩而过,走到屏风之后,瞧见那圆桌之上的一把小刀和一层碎木屑,旁边还坐着一只木头雕到一半的小兔子。

他捡起那小兔,开口道:“你弄这个做什么?”

谢园轻声道:“没……没什么,打发时间……”

他入府的第二天便想帮府上的下人干些自己最熟悉的活计,却被薛管家极力拦下,说身份不许。今日本想继续习字,又想起褚承宥昨夜说的浪费笔墨,便没再继续了。

白日悠长,他在房里无事可做,便又做起童年最爱的雕刻消磨时间了。

褚承宥拿起那栩栩如生的兔子,看了两眼,又丢到桌上。

他走到谢园的面前,看着他垂下的头顶,冷笑道:“叫那些不知天高低厚的奴才来给你请罪,你倒是菩萨心肠,罚也没罚就打发走了?”

谢园沉默了几秒,开口道:“嬷嬷们来……来训诫,是殿下的意思。是我自己愚笨,她们担心、交不了差,失了轻重。跪着请罪便证明已经知错,我觉得不必再苛责,就叫他们回去了。”

“哦,你这么明事理。”褚承宥额角青筋跳动,道:“听你言语间,是认定皆是我的错了?”

谢园抬头看了他一眼,杏眼又有些湿润,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可在对视上男人阴厉目光的一瞬,本就微弱的气势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撇过头,不敢再去看褚承宥的眼睛,泪珠从眼睛里滚了出来,贝齿咬住下唇,怯生生道了句不敢。

这一幕彻底掀翻褚承宥紧绷的理智,他掐住谢园尖巧的下巴,盯着他的泪眼咬牙切齿道:“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唔……”

谢园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早该习惯褚承宥的阴晴不定,却仍然没有料到此时褚承宥滔天的怒火是如何猝不及防。

他被褚承宥掐着后颈摔到床上,下一秒,身上的衣物被应声扯碎。

“不……不要……唔额!”

没有给谢园反抗的机会,男人欺身而上,掐着一双嫩白的细腿长驱直入。

昨夜身上青紫淤痕和牙印未消,穴中浓精今早才洗净,嫩屄却是又红又肿,仍是一副被干熟玩烂没来得及恢复的样子,便又要被无情地蹂躏,谢园痛苦地呻吟出声。

褚承宥激烈地抽动腰跨,猛干着那只叫人食髓知味的淫腔,他用力掐住谢园身前粉白阳根,泄愤地虐玩,听得谢园的惨叫,训道:“不过是找人调教你,有什么委屈的?不安于室,在外勾引人惦记你,如今还敢计较起我的不是了?”

谢园呜咽着摇着头,泪水淌了满脸,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褚承宥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愈发气愤,他抓住谢园绸缎般的乌发向后扯去,迫使他扬起头来,质问道:“嫁为人妇,不思侍夫侍君,日日哭丧着脸给谁看!”

“给你机会叫你以牙还牙,你装得大度善良,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委屈?”

男人狰狞的面孔近在咫尺,若论之前,谢园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却不知从哪里来得勇气,带着哭腔回道:“我没……没有委屈。反正阿园怎么做……都不会顺殿下的心意……不如殿下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找旁人吧侍候……唔啊……”

脖颈忽而被死死掐住,深埋在肉腔中的巨根狠狠一顶,挺进甬道尽头,撞在脆弱的宫口。

一瞬紧绷后,身体剧烈震颤,雌花吹出的淫液被肉根肏得飞溅。

“你再敢说一遍!你反了天了,敢管我的事!”

男人失去理智般朝他怒吼着,转而阴诡笑道:“好啊!你这贱人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巴不得我去找别人,这样你就能不知廉耻地去爬褚承轩的床,对不对!”

白皙的脸憋得通红,谢园再也说不出话来,嫩红的小舌因窒息而突出,杏眼翻白,嫩生生的腿无力地踢动,双手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腕却撼动不了分毫。

穴道的媚肉因为主人地窒息剧烈吞吃绞缩,褚承宥被夹得舒爽,眼底猩红更深。

“呵,他今日还眼巴巴地凑过来问你身子好没好。我告诉他你好得很,早习惯自己母狗的身份,在府里日日叼着肚兜,露出骚奶子,自己张开腿扒开骚逼,等着被我肏。”

他嘴角勾起残忍的恶意:“你说,身份尊贵,光风霁月的四皇子听了这些,会不会半夜想着你这骚货欲壑难填,把你那高贵端庄的嫡姐当成你这下贱的婊子泻火?”

侮辱的话不似出自人人称道、百官拥戴的端亲王,其中阴暗的恶意让谢园恐惧发悸。

但他此刻已顾不上这些。

窒息而濒死的感觉教他大脑空白,他全身剧烈地抽搐,目眦欲裂,口中涎水乱淌,清纯美好的面容扭曲着,嘴巴里是嘶哑的哀鸣。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彻底死在这张床上,蒙羞族谱,遗臭万年时,褚承宥才松开桎梏他喉咙的手。

谢园正剧烈地咳嗽着,男人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阴恻恻笑道:“想死,还远着呢。”

今日府上没有人用午饭。

卧房里的羞人的动静和呻吟惨叫直到晌午才停歇,听得守在门口的侍女心惊胆战。

直到房中磁性的男声唤了句来人,侍女才垂着头,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门。

房中的屏风不知何时被推倒了,褚承宥只披了件松散的春衣,自床帐走出,被侍女侍候着穿上朝服。

他瞥见桌上的锦盒,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原是去买这些绫罗精锻和珠玉配饰哄谢园开心的,眼底更加阴郁晦暗。

他看着进屋侍候的婢女刚巧便是武贵妃派来的一人,冷笑一声,将那些锦盒扫落到地上,对着瘫软在纱帐后低泣的人道:“伺候的不错,你的衣服破了,这些就当是爷赏你的,滚出来谢恩。”

榻上的人怔了怔,犹豫了片刻,艰难地撑起身子爬了出来。

薄衫掩不住脖颈上的红痕和咬破的嘴唇,更盖不住浑身上下石楠花的腥气。

谢园眼睛红肿,蹒跚着跪下,眼中没了一点灵气,空洞洞的,乖巧地低眉顺目。声音沙哑着说了句谢殿下。

褚承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冰冷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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