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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我即怪谈》同人】陈韶x陈昭

 

陈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滚烫,他艰难地抬了抬眼皮,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在哪儿。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境中,似乎是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伴随着永无止境的下落。

他心里的孤寂与绝望漫延开,一点点渗透腐蚀着心灵,而对【家】的依赖让他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便呼唤起他哥,“哥……你在哪儿……”

陈韶有些委屈地想,自己在梦里被绝望所吞噬的时候,为什么他哥没有来救他,明明对方应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的,却放任了他在梦境中沦陷。而他现在醒了,却也没有看到他哥的身影。

陈韶抓住了胸口的衣领,因为高烧带来的窒息感侵蚀着他身为人类那一面的理智。他讨厌生病。

周围很安静,安静得令陈韶难过。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哥不在家里,在离自己很远的封丘,而这个认知让陈韶本就混乱的脑子更加胀痛,他知道自己被【家】影响了,但此刻的他只想要见到哥哥。

“哥……”陈韶从床上坐了起来,低着头小声地唤着。

“叮铃——”响了很久的手机铃声终于被男孩察觉到。

陈韶在床上翻了翻,终于从两个枕头的缝隙间找到了那东西,上面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哥的。陈韶心情好了一些,留意到上面的时间还在12点-13点之间,他才接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哥的语气极为不爽,大概是因为陈韶一直没接他电话,发的短信也没有被回复,而他感受到陈韶的情绪很差,进而也影响到了他。

陈韶瘪了瘪嘴。

“哥……”他叫了对方一声,昏沉沉地大脑让他将心底那些委屈反馈给了对方,陈韶现在只是一个想要见到哥哥的弟弟,所以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陈昭,我想见你。”

哥哥沉默了下来。

电话传来嘟嘟的挂断声,陈韶从耳边放下手机递到自己眼前,上面写着“通话时长1分钟”。他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手机屏幕早已熄灭,才晃了晃脑袋,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陈韶把自己丢进阳光房,微微蜷缩在沙发上,任由意识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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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冰冷到有些刺骨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陈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他艰难地想要睁开眼看看,却被那只手盖住,他听到一个温和又有些无奈地声音叹了口气,“睡吧,我在。”

陈韶安心地闭上了眼,生病带来的痛苦似乎也被那只手带走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某个人怀里,冰凉的体温令他高烧已久的身躯下意识地蹭了蹭,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

“哥?!”

他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阳光房里,但已经是晚上了,陈昭把他抱在怀里,举着手机在静音打游戏,见他醒了就放了下来,也没管正在进行的那局是输还是赢。

“你……我……怎么……”陈韶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他想起来了在高烧不清醒间接通的电话,以及他对他哥说了什么。

“弟弟需要我,当哥的自然得回来。”陈昭笑着摸了摸陈韶的头发,又捏了把他通红的脸颊。

“可是……封丘……”陈韶看着他哥,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裂痕一看就是消耗过大的模样。陈韶抿了抿嘴,内疚填满了整个心脏,只能轻轻拽着他哥的衣角,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这句道歉的。”陈昭笑眯眯地敲了敲陈韶的头,撩开弟弟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陈昭抱起他弟往洗浴间走,“一身的汗,先去洗个澡。”

走到门口,陈韶没松手。

陈昭瞧着对方无意识拽着自己的模样,无奈地捞起他弟,“行吧,我帮你洗。”

陈韶安安分分的由着他哥摆弄,在被塞进盛满热水的浴缸时,又摇着他哥的衣摆让他哥一起进来。

“哥,你需要休息。”他态度难得强硬。虽然不清楚他哥从封丘那边赶过来付出了什么,但他明显能感觉到陈昭的状态并不好。

“我进来整个浴缸都是血。”陈昭叹了口气,却还是顺着他弟的力度钻进了浴缸里。

在他坐进来那一刻,鲜血瞬间染红了池子里的水,粘稠又冰冷的血液包裹着陈韶,让他下意识地往他哥怀里钻,即使对方的身子也如这些血液一般冰凉,却令陈韶觉得安心。

他从浸没过脖子的鲜血里拽起他哥的手,一道道伤痕在往外淌着红色的液体,陈韶难过地抓紧了他哥的手心,闷闷地将头搁在陈昭的胸口,不再说话。

“小问题,养两天就好了。”陈昭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懒懒地往后一仰,泡在血池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陈韶的头发。“说说怎么又弄成这样了。”

“好像是吞了点东西,没消化掉。”陈韶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他刚吃下去那两天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小零食,根本不会影响到他,没想到对方设了后手阴了他一把,是他小瞧了。

陈昭揉着他的肚子,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陈韶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贴在哥哥怀里,迟来的、属于成年人的羞耻感涌上大脑,幸而因为他本就高烧通红的脸,倒是瞧不出来什么,只是陈韶在水里挣扎了两下,想从他哥怀里起来,却一时没站稳,再次砸在他哥身上。

“嘶——”他哥倒吸一口凉气。

陈韶一手捂着发晕的脑袋,一手撑在他哥的身体上,听到陈昭的痛呼声,下意识地抓了抓,一个软趴趴的,捏着还挺有弹性,有种熟悉感,但又很陌生。

【什么东西?】

陈韶视线往下,落到自己的手上,或者说,是他哥的裤子上。他的手正好落在他哥的胯上,掌心下那软趴趴的东西,正是他哥的阴茎。

陈韶愣住了,他看着那东西又捏了一下,耳边传来陈昭的闷哼,略带茫然的抬起头,盯着他哥的脸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他混乱的大脑什么都没想,只是顺从了本能。

“虽然你这副身体还没有长大,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性教育吧?”陈昭抓着陈韶的手将他拉开,看他弟还盯着自己发愣,陈昭只好自己动了动腿,调整了一下坐在浴缸里的姿势,掐了把他弟的脸。

“哥……”陈韶喘出一口粗气,他感觉整个人烧得厉害,属于成人的灵魂和孩子的肉体分离开了,漆黑的眼眸渐渐染上了血色,抓着他哥的手不断用力缩紧。不属于他这具脆弱幼年身体的力量在不断外溢,陈昭的手腕被他捏得通红,手指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身体里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并不是发烧带来的,而是更加失控的存在。

陈韶的灵魂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妙,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而一种原始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身体本能的寻求着可以释放的存在。

陈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属于孩童的稚嫩,带着祈求和委屈的情绪,对着他哥说道:“哥……好难受……帮帮我……”

陈韶觉得自己灵魂能动的话,大概会是一副捂脸不敢见人的模样。比起什么都不懂的【陈韶】,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想要做什么,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缠着他哥,手抚摸上那半挺的阴茎。

这个年纪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阴茎的尺寸已初具规模,有着不小的份量,包皮已经无法覆盖住龟头,柱身整体粉嫩又圆润,底端还有几根稀疏的阴毛,被【陈韶】抓在手里挠了挠,似乎是觉得又痒又涨,无意识地摇动腰部往他哥的身上蹭。

陈昭眼底浮现出几分惊讶,他顺着【陈韶】的视线看向他弟的肉棒,脸上混杂着慈爱与纠结的表情,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小韶长大了啊。”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陈韶不知道他哥指的哪一方面‘长大了’,但显然,【陈韶】并没有听懂他哥的打趣,好奇地戳了戳支起的肉棒,茫然地回望陈昭,“哥,好硬啊……而且有些痛……”

陈韶看不下去了。他努力争夺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怪谈”那面的他压下去。这么丢人的事,真的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经历。

最终,在他的不间断努力下,陈韶感觉自己又能掌控身体了,但这一刻他才感受到那个“小甜点”带来的后遗症有多么严重。脑子里全是叫嚣着需要发泄的欲望,阴茎硬得发痛,躁动不安的情绪让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阴茎,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

“哥……你先离开……”他晃着不太清醒的大脑,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额间的碎发垂落盖住他的双眼。陈韶不敢抬头看他哥,只能埋头盯着整整一浴缸的血液。

他的请求背离了本能的需求,在怪谈这个世界里,就好似违背了规则,所以陈韶说完这句话感觉到了一股反噬的力量,让他更难自控,几乎是在话落那一刻,他就死死地抓住了他哥的手腕,做出了与话语完全相反的行为。

“还能保持清醒,小韶真厉害。”陈昭轻笑了一声,也没听他弟的话,反而搭上陈韶的手,大掌包裹着对方手背,带着陈韶一起撸动那根挺立的阴茎。

“没必要拒绝,你需要我帮你。”陈昭苍白的指尖圈着那根肿胀滚烫的肉棒,带着几分技巧地挑逗起来,甚至还刻意关照了正在发育的阴囊,引得陈韶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低低地呻吟声钻出来,被这间浴室放大。

“哥!”陈韶推了一下他哥的手,却被那舒爽的感觉所俘获,泥浆一样的大脑只剩下蓄势待发的快感。陈韶微微上扬脖子,背也打直了,坐在他哥的腿上,随着陈昭的撸动晃起腰来。

“放松些,这种程度的后遗症证明小韶是真的要长大了。”陈昭倒是挺高兴的。不管是对于他弟在第一时间寻找他的存在,还是作为陈韶“进化”的第一见证人,亦或者是因为他即将帮他弟达成“成长”,都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陈昭头一次感受到了“饱腹感”,他弟对他的依赖值也在进一步加深。这样的认知让陈昭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期待,他甚至有几分急迫想与陈韶发生些什么,来分享他的这份快乐。

“陈昭!”陈韶仓促间叫出了他哥的本名,在陈昭加快的撸动中,陈韶大腿肌肉微微颤抖,短暂止于呼吸间的闷哼闪过,清澈的初精射在了他哥的小腹上,很快就被浴缸里的血水冲走,溶于红色之中。

陈韶僵硬的背部软下来,下一刻就被他哥捞起,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将他身体上的血水给擦干净,然后大步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陈韶意识还停留在初次射精的快感中,转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而他哥已经将自己脱干净了,两人赤裸相待,陈昭躺在他身下,眼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将一个东西塞到了陈韶手里。

陈韶低头看向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那个看上去不应该在怪谈世界存在的润滑液摊在陈韶掌心上,陈韶顿时觉得这东西烫得吓人,差点给丢出去。

他哥即时按住他的手,见陈韶半天没个动静,想了想说道:“需要我变成女的吗?”尽管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但如果陈韶无法接受,也不是不可以改变性别。

陈韶无言以对。

不管是兄弟还是姐弟,这种事都不应该发生。

陈韶还留着身为人类的道德伦理观念,只不过在怪谈的世界,这种观念被淡化了。陈韶看着他哥毫不介意,甚至跃跃欲试的模样,默默地打开了这瓶东西。

陈韶很想吐槽,为什么怪谈世界还会有这东西,更甚者作为可以改变形态的怪谈们,应该也用不上这玩意吧?或许是为了照顾陈韶身为人类的一面,他哥才把这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东西给了他,也足以证明他哥对他的重视。

看他哥的反应,似乎在怪谈世界靠交配达成进化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陈韶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哥都不在意,他又在矫情什么?

对,这是怪谈世界,他是怪谈,他哥也是怪谈。

陈韶在心底强调了一番,理性被本能压过,他不再纠结那些人类观念,而是将粘稠的液体淋满了整个掌心,试探性的伸向了他哥的肉棒。

那根冰冷的东西在他年幼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庞大,至少比他的粗大不少。陈韶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触碰到其他“男性”的阴茎,他顿了一下,才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生疏地撸动起来。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陈韶从自己的记忆里翻翻找找,还是能挖到一些偶然看到的片段。他的动作有些没轻没重,但陈昭不介意,他脸上带着笑容,贪恋地瞧着正在帮他手淫的陈韶,陈韶对他的“爱”便是他的养分,他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因为“逃课”造成的损伤已完全修复,甚至还在壮大他的能力。

陈韶撸了半天不见这东西挺硬起来,皱着眉看向他哥。他哥接收到他的注视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控制着下半身这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在他弟柔嫩的手掌上。

陈韶一瞬间涨红了脸,他懊恼地甩开手里这根东西,暗自气恼自己真是烧昏了头,怪谈又怎么会有“勃起”这样的性能力,他还在这儿撸了半天,他哥根本不可能有反应。

陈昭笑了笑,拉过他弟的手置于眼前,那双娇养的孩童手心因为长时间的撸动而擦出艳丽的深红色,陈昭轻轻吻了上去,像是在安抚他弟的小情绪。

“别生气,是哥哥等不及了。”陈昭低沉的嗓音退去了一贯的冰冷,温和又带着几分哄诱的语气,他牵着陈韶满是润滑液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个紧致的后穴似是早已等待着弟弟的进入,在指尖探入那个穴口的一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了上来,将他弟的手指狠狠地缠住。亦如陈韶想的那样,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他哥已经自动将身体调整到适合被操的状态,男人的后穴却如同女人一般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方便他的进入。

陈韶抿了抿嘴,他掰着他哥的大腿,指尖传来的紧致挤压感和水润感让他大脑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进入,欲望烧得他眼角一片潮红,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身下的肉棒狠狠地顶进了他哥的后穴里。

媚肉像是被下达了指令那般,在他的阴茎进入那一刻便缠了上来,恰到好处的裹着陈韶的鸡巴,没有紧到无法抽动,也没有松松垮垮,低温的内壁含住陈韶滚烫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湿湿软软的后穴泡得陈韶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低头仔细地看着身下的哥哥,对方那张和他有着五分相似的脸,迟来的乱伦背德感涌上大脑,陈韶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亢奋,总之,他掐着他哥的腰晃动起来,将自己的肉棒在他哥的小穴里尽情地抽插。

陈昭此刻就像一个充满了包容心的哥哥,任由他弟在他的身下肆虐,甚至抬手理了理陈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嘴里配合性地发出几声喘息声。

陈韶埋头闷声操弄了几分钟,才低低地说道:“哥,你叫得好假……”

陈昭抬了抬屁股,能让他弟操得更舒服些,同时紧紧含着那根东西,满意地听到他弟的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我也很舒服。”陈昭对他弟的话并不认同。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陈韶心脏的地方,“你给我提供了快乐,我吃得很饱。”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将手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就像是在刻意引导陈韶误解这话。

“小韶,你把哥哥喂得很饱。”陈昭嘴角扬着笑容,长腿一勾,瞬间和陈韶调换位置,将他弟压在身下。

“让哥哥来吧,等小韶长大了,就可以抱起哥哥操了。”他这话说得毫不勉强,似乎真就是这么想的,然后他就眼尖的瞧见了陈韶因为他的话而通红的耳朵。

陈昭眯了眯眼,有力的双腿跪在床上,支撑起他的身躯以免压到陈韶,湿润紧致的后穴含着陈韶的肉棒,有节奏的晃动起自己的腰来,吞吐着这根东西,同时埋低了身子靠近他弟的耳边,先是吹了口气,引得陈韶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适应地扭过头,接着才低声问道:“小韶,喜欢听床上的荤话吗?”

陈韶头都快埋进脖子里了,他推了推他哥,没推动,下一刻便听到他哥在自己耳边说:“小韶,哥哥的骚穴好痒。”

顿时,陈韶瞪大了双眼,错愕地看向他哥,似乎不明白这些话他哥是从哪儿学来的,还用到了他身上。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逐渐转变为羞耻,最后露出几分属于成年人的无奈情绪。

“哥……我还小……”陈韶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这样一句话。

陈昭却觉得还不够,他凑上去含住他弟红润的耳垂,低声继续说道:

“小韶操得好深,哥哥要被你弄坏了。”

“小韶喜欢哥哥的小穴吗,比女人还舒服吗?”

“小韶肏得哥哥好爽……嗯呜……”

他刻意发出的呻吟声激得陈韶一哆嗦,掐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都重了几分。

陈韶粗粗地喘了几声,配合着他哥的动作往后穴深处撞去,带着些被他哥的荤话激怒的恼羞,像是要把卵蛋都一同塞进去,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喘息声和后穴抽插带出来的“噗嗤噗嗤”水声。

“哥……陈昭……”陈韶眼神迷离了起来,下意识地呼唤着他哥,他这副身体初经人事,哪儿憋得住,在他哥的引导下尽数射进了陈昭的后穴里。

带着温度的精液喷射到陈昭的体内,倒是让常年处于低温中的身体头一次体验到被“烫”的感觉,陈昭有些惊讶地抚摸着小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陈韶高潮后失神的表情露出个笑容,体内的精液被吸收,略带回味的品尝了一番,才从他弟的身上下来。

“小韶的味道……比我想得还好。”

失控结束后是回归的理智,陈韶一手搭在脸上,盖住自己的表情,但他颤抖的身躯和不断起伏的胸口都暴露出了他的不平静。

“小韶害羞了啊。”陈昭笑着掐了把他弟的脸,被对方猛地抓住手,一双眸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眼底尽是恼羞和无奈。

“哥——”

“好了,不逗你了。”陈昭回握他弟的手,顺便检查了一下陈韶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吃这种小甜品的时候注意点,我不一定能即时赶到。”

陈韶自知理亏,只好木木地点了点头,脑子里还有些乱,一边是“我居然跟怪谈做爱了”,一边是“我居然操了我哥”,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念头,比如“怪谈居然没有性能力吗?”,又或者“为什么我还保留着人类的情欲”,甚至还有“哥哥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这种。

陈昭一看他就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在他弟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们是【家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当哥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弟弟。”

他强调了一下“照顾”两个字,语气带着些平时不常有的调戏意味,但却是很满意这次的收获。如果可以,他还想多来几次,不过这就要看他弟了。

陈韶其实还没结束“进化”的过程,所以他只是抓着他哥的手不放,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高烧和进化带来的消耗让他意识渐渐朦胧起来,陈韶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着身边的哥哥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哥,我困了……”

陈昭摸着他弟的头发,将他重新抱进自己的怀里。

“睡吧,我在。”

陈韶落入睡梦中的前一秒在想:

我哥,是我的了。

自从上次那事后,威廉尝试过很多次主动联系洛里安,但都以失败收尾,尽管他是诚心的想要跟洛里安道歉,对方却不愿意再搭理他。

威廉叹了口气,想到对方那句冰冷地“滚”,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管洛里安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带着还未痊愈的伤病之躯前来救自己,是不容置疑的结果,甚至对方在融合后还留有“分离”的念头,该说是他心软吗?但他们人类终究是利益驱使的生物,在那一刻威廉可不敢赌对方的那一丝“怜悯”,他只是做出了最利于自己抉择。

后果当然也很严重。

威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打算去月球一趟,只是……他不太确定该如何找到洛里安。

就在他试图找公爵寻求一些帮助的时候,月亮回应了他。

威廉有些犹豫,毕竟传递过来的联系很微弱,而且并不是来源自洛里安,更像是隐晦的……请求?考虑到洛里安周围的那几个女护士,威廉略作思考,还是顺着那股意识打开的后门溜了进去。

过去才发现并不是在诊所里,而是在一座神殿,因为他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直接抵达了神殿的深处,威廉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洛里安的寝宫。

他的大脑还没彻底消化掉环境带来的信息,一声冰冷且含着怒意地话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来做什么?”

洛里安现身在威廉身前,那双满月和新月交替存在的银色眸子冷冷地扫过他的全身,最后猛地落向远处,冷笑了声:“真是我的好手下啊!威廉,你对他们使用了‘教化’吗?”

他抬手就要做出一个握拳的挤压动作,威廉眼疾手快地抓上他的手腕,讪笑道:“我可没做那些,是我求他们的。一直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这话说完,他还得寸进尺地握住了洛里安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

他难得说了句好话,态度谦逊又温和,却好似很有效果,洛里安身上的怒意散去,掠了威廉一眼,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秒,随后甩开,转身往外走,“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威廉快步向前,在洛里安消失前再次留住了他。这次威廉搭上了月痕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大概是两人都没想到,所以洛里安不仅被威廉拽着往后退了两步,几乎是半跌进威廉的怀里,而威廉则有些尴尬的抱着对方,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留下来等着我杀你吗?”月痕在见到威廉那一刻短暂外泄的情绪尽数被他收回,他的手指抚摸上威廉的脖子,停留在那个凸起的喉结处,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对方,月光洒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宛如神只,高傲又无情。

无形的压力涌上来挤压着威廉的身躯和感应力,但威廉却稳稳地站在原地,任由洛里安的指尖滑过他的喉咙,对着男人露出个称得上是“高兴”的笑容,“你想杀我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动手了。”

“真当我不敢杀你?”洛里安冷哼了一声,威廉的癫脑在一瞬间传来刺痛,月光照在肌肤上像是要将他一粒粒分解,连空气都变得扭曲混乱,他抱着洛里安的手臂恍若彻底融入月光之中,一点点化为虚无。

但在下一秒,威廉便摆脱了这层幻象,忙不迭地道:“洛里安,我是来道歉的。”

洛里安见他在一瞬间就脱离了幻象,眉毛微挑,微微眯起眼看了威廉几眼,又看向他空空如也的双手,语气不善地道:“道歉?这就是你的诚意?”

威廉挠了挠头,“我孤身一人前来还不够有诚意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洛里安却知道他体内还有那个形影不离、坑了自己一把的“另一半”,所以他嘴角勾出个嘲讽的笑容:“如果是你本体亲自前来,或许这话还有几分份量。如果真想道歉,你就得拿出有诚意的‘礼物’来……”说道这里,洛里安顿了一下,他的手划过威廉那完美的身躯,“比如你的身体,与我结合。”

威廉在一瞬间便想好了对策,他此行的目的是“安抚”,他与洛里安之间还有很多需要合作的东西,而【月】的力量,他自然是垂涎的。

“要来的,要来的。”

所以他顺着洛里安的话应了下来,甚至主动将对方往自己怀里揽了些,不再停留于那略带绅士的动作,而是更为大胆地环住了洛里安的腰部。

“深度的‘结合’不行,但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结合’。”威廉的语气带上了些诱惑,他压低了声音,在洛里安耳边轻声说道:“我的肉体……我的体液……你不想要吗?”

暗示意味很明显了。

洛里安垂下银色眼眸,落到威廉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处。他不得不承认,威廉这个提议让他有些心动。

既然威廉主动邀约了,洛里安又怎么会拒绝,所以他只是沉默片刻便点头应道:“可以。”

见他答应的如此迅速,威廉反而愣了一下,揽着洛里安腰的手松开了些,下一秒他就被对方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月痕眼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威廉缩了缩腿,手抵住洛里安的肩膀。

威廉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洛里安,你不想用你的身体亲自品尝我的体液吗?”

洛里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威廉,月眸审视着那双漆黑的眼,只从他眼底看到了无尽的亢奋,仿佛这是个最合理、最令人动心的提议。

他勾了勾嘴角,残留在身上的“神性”褪去,变成了他们最初相遇的那个“普通人”洛里安,他银色的睫毛轻轻扇动,性致也似乎被威廉带动了起来,薄唇微启:“好啊,就让我看看你这具‘完美身躯’能做到什么地步。”

威廉偷偷咽了口唾液,翻身将洛里安压在自己身下。

顺利保住自己屁眼的威廉舒了口气,他这才有机会仔细观看身下的月痕。

由新月诞生的洛里安不管是肤色还是毛发都是苍白的银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透明的水晶,泛出绚丽到有些刺眼地光泽,有种别样的易碎感,却又同样能激起施虐欲,想在这具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褪去神性的洛里安就像被他拉下了神坛,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癫脑高速颤抖,兴奋到有脑液顺着鼻腔流出,滴落到洛里安苍白的肌肤上。

洛里安指尖在自己胸口一滑,那几滴属于威廉的脑液沾在他的指尖上,洛里安看着那与自己类似颜色的苍白之血,刚想伸出舌头舔,就被威廉一把抓住。

“洛里安,这东西可不禁吃啊。”威廉笑眯眯地圈住男人的指尖,将那根沾着自己脑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吮吸起来,温热的舌头绕着修长的食指转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一丝残留的脑液,只有自己口水后,才慢慢吐出洛里安的手指。

“担心我被癫脑影响?”洛里安皱了皱眉,略带嫌弃的将满是威廉口水的食指擦拭在对方的衣服上。

“我还是更喜欢纯粹的你。”威廉想说好话的时候,没人能抵御他的甜言蜜语。

威廉指尖滑过洛里安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停留在对方冰冷的唇齿间,手指微动,挑开男人紧闭的嘴缝,低声引诱着对方:“张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洛里安听话地张开嘴,舌头上的月印渐渐浮现,月眸微颤,似乎荡漾出异样的色彩,正大光明的将幻象投映到威廉眼中。

在威廉的视角里,舌头似乎漫延出了数根触须,勾勾绕绕地缠住他的手指,而位于舌苔的那道月印变成了一张尖牙小嘴,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威廉点点头,满意地将两根手指伸进洛里安的嘴里搅动,对于指尖传来的碎骨痛感和咀嚼感并不在意,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洛里安里嘴里大量涌出,连他银色的头发都染上了血色,白皙的牙齿被血液包裹,将他那张苍白的脸衬得怪异又扭曲。

“好吃吗?”威廉眯起眼笑着问他。

“味道还不错。”洛里安喉咙滚动,做出个吞咽的动作。

伸进洛里安嘴里那两根手指似乎已经与身体断开了联系,就像是被“剥夺”了存在一般,只有两个光秃秃的、带着残破皮脂的骨头。威廉却很顺利地从洛里安嘴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还好好的留在手上,上面沾着月痕的唾液。

“那让你帮我口交,你不会直接咬下来吞了吧?”威廉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身下的洛里安甩了甩,这是个相当流氓的动作,配合着威廉那略带苦恼的表情,可真是跟“绅士”二字搭不上边。

“你可以试试。”洛里安挑眉,目光看向威廉裤裆。

“还是算了。”威廉瘪了一下嘴,动作麻利地去解洛里安的裤子,对方甚至还格外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方便威廉把他裤子扒下来。

威廉把裤子脱到一半在想:明明一个念头就能完成的事,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但是看着自己手上那条苍白有力的大腿,白色的西装裤半挂在对方小腿上,圆润的脚趾从裤子下渐渐滑出,威廉就懂了【氛围】二字的含义。

威廉跟人做过爱吗?

自然是没有,但他吸取的记忆里倒是有不少,只是指尖探上穴口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缩了缩手指,咽下一口唾液,才摸着穴口的褶皱试探性地往里插。

冰凉紧致又有些干涩的小穴挤压着他插进去的那一小截指头,激得威廉浑身一抖,背都打直了些。

“你抖什么?”洛里安无语地掠了他一眼。

“有……点紧……”威廉干笑了两声,有点想抽出来,却被洛里安的大腿猛地夹住手臂,长腿一伸,用脚趾勾起威廉的下巴,灵活的趾头顺着下巴滑过男人的喉结,感受着那份急促滚动的喉结。

“你不会想让我做手术改造出一个女穴给你肏吧?”洛里安用手臂撑起上半身,贴近威廉的脸,月眸极具压迫力的审视着威廉。就像背上压了个月球,威廉背脊弯曲,不断缩小着他和洛里安之间的距离。

威廉伸手抓住了不断挑逗着他的脚,细细抚摸着对方骨骼分明的脚背,似乎力道有些重,而在洛里安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显眼的红指印。

“可以吗?”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变得有些憨厚,那双眼睛因为洛里安的话而亮得不行,饱含着期待,和无比真诚的请求。

洛里安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眼角微弯。

“你——做——梦——”

“你要是愿意用幻术让我梦一下也不是不……”

威廉被一脚踹到墙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倒是乐呵呵地爬了回来,抓着洛里安的脚腕往自己身上拉拽了一段,将他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手掌掰着月痕白皙的大腿,让鸡巴抵在对方的股缝间,顺着那道弧度蹭了蹭。

“拿着你软唧唧的鸡巴乱蹭什么,你性无能?”洛里安突然伸手捏住了威廉抵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开口嘲讽道。

“这不是被你踹到墙上痛萎了吗?”威廉爪子从洛里安顺滑的大腿摸进更深处的地方,甚至捏了把对方屁股上的肉,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肉有点少,又为了掩盖这句话飞快地放大了声音:“马上啊,马上好!”

威廉打了个响指,洛里安手里那根肉棒瞬间硬得像一根棍子,背负着“完美躯体”头衔的他,身下那根证明男人能力的东西自然也是格外雄伟,至少比洛里安的大,这根没有被使用过,或者说因为身体经常重组而反复新生的东西甚至没切开剥皮,白白嫩嫩的。

洛里安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手指一划变出一把手术刀,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固定着龟头部位,眼见刀子就要往那根“男人的尊严”上动手术。

威廉吓得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往后退,“你要干什么?!”他宛如一个即将被强奸的良家妇女,遮掩着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瑟瑟发抖,但被体格强大的恶贼狠狠抓住,下一刻衣服碎裂,露出丰满柔软的巨乳……额……壮硕挺硬的阴茎?

洛里安囚禁着威廉的鸡巴,为了阻止对方的后退,手上用了不少力,掐得威廉面目都狰狞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冰冷的刀子贴上自己的肉棒,给他做了个包皮手术。

“洛里安……”威廉长舒一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脸上挂着有些牵强的笑容,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给洛里安道谢来着,就听到对方说:

“你这根‘完美的’阴茎确实长得还不错,就是外面那层太碍眼了,不符合美学。”

威廉尬笑了两声:“那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

威廉黑了脸,拽过他的小腿掰开屁股,挺着腰就将鸡巴往洛里安的小穴里塞。紧致又干涩的后穴只吞了一半的肉棒,还有另外一半卡在外面,威廉一口气憋了半天,挤出来句:“洛里安,来点水。”

“你直肠会出水?”洛里安挑眉瞧了威廉一眼,反问道。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鸡巴是幻觉,但从他紧绷的身躯和微微抽动的眼角还是能看出,这人其实就是在咬着牙装逼。

都说了要进行肉体结合,自然是放开限制,以人类身躯体验全方位感受与威廉的交合,但现在来看,不得不说,洛里安有点后悔了。

“妈的。”威廉冒出一句国粹。

他吸了口气,把那根插了一半的阴茎拔出来,有些心疼地搓了搓龟头,没好气的将手指粗暴地插进洛里安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搅动,这次没有什么吞食他指尖的幻象,满满一口水的双指随着他的抽出带起银丝,绷断后贴服地落在洛里安的嘴角,亮晶晶的。

见威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洛里安扬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舌头从唇齿间探出,顺着那缕银丝唾液,缓慢又极具诱惑性地舔过自己的下唇,淡粉色的嘴唇染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威廉在最后的时刻用手指夹住了洛里安的舌头,他牵着舌尖轻轻拉拽,自己俯下身用牙齿叼住那乱动的小东西,沾满月痕唾液的手指重新探进紧致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穴口浅浅挤压了一会儿,等感觉软了些才继续往里深入。

他咬着洛里安的舌头交换了一番各自的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可真是半点亏也肯不吃。”

洛里安的味道尝起来跟他拿出来的酒很像,威廉不由怀疑他之前喝的酒就是洛里安的唾液,不过他也不介意,反正挺好喝的。所以他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水分,就像在品尝香甜的酒水,不知节制,吸得洛里安舌头都传来了些许刺痛感。

“这么没耐心吗,威廉?”洛里安顺着威廉下压的力度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肌肤相贴,他腿肚能完全感受到威廉这具身体里的爆发力,腰部完美的八块腹肌精准分布,方便威廉执行每一个动作。

“是啊,等不及想与洛里安你结合了。”威廉吐出月痕的舌头,很喜欢看银丝牵连断裂的画面,所以他仔细盯着分开那一刻,洛里安微张着淡色的薄唇喘息,舌头吐出一小截,尖端的涎水滑过下巴,隐没在对方的银发中。

威廉三指手指在洛里安的后穴里挤压蹂躏,认证了那句“再冰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穴口那段肉被他奸得又软又热,食指微微弯曲上顶,摸到胀胀的前列腺,时不时碰一下就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小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往更深处的地方吸。

威廉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把洛里安的穴奸出水来了,他只知道那温热的甬道在邀约着他的进入,所以他高抬起洛里安的左腿,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将前端完全塞进后穴后,才掐着男人的腰下压,彻底将肉棒塞了进去。

后穴塞得满满的,紧致的肉壁包裹着威廉的肉棒,就像不受洛里安控制那般缠上了男人,因为他刚刚插进来而被强硬扩大的甬道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威廉的鸡巴上跳跃,爽得他脸上的笑容拉伸到了一种不合理的弧度。

然后他就被洛里安甩了一巴掌。

“别用你的笑来恶心我。”洛里安吸了口气,后穴被异物侵占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至少在他们这种人看来不值一提,但是那种微弱的刺痛和撕裂感被放大,好似蚂蚁爬过那般,挠得他心底痒痒的。

“这不是没忍住吗……”威廉强行将笑容压下,神清气爽地挺直了腰杆,掰开洛里安的大腿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动得不快,浅浅地抽动让洛里安能彻底适应他的肉棒,等对方僵硬的身躯渐渐软下来,才直奔深处。他粗长的阴茎不需要刻意调整位置,就能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撵过那处肿胀的前列腺,同时向着更深处、更不曾别人探访的地方顶去。

洛里安没什么抵触情绪,他只是顺从着自己心意去沉浸于与威廉的结合中,普通的人类身躯会伴随着性爱做出最即时的回应,所以当威廉反复撵过前列腺那地方时,洛里安微微后仰脑袋,手抵在威廉的肩上,背部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屁股离开了床,缠在威廉腰上的腿失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上面,而他的月眸有一瞬的失神,轻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威廉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红晕染上洛里安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对方整个人都泛出了媚意,周身却又被月光笼罩,有种神只色堕的淫乱感。

威廉的大脑和他的兄弟同时激动起来。

抬手擦掉从鼻子里流出的脑液,威廉自愿变成“打桩机”,整根抽出再狠狠地塞进去,手也不再握着洛里安的腰,而是挑起对方淡色的乳头,在挤、揉、按、压、掐、拽后终于将其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乳头被他玩得肿大挺立,小珠子都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伴随着洛里安淡淡的喘息声,威廉才满意地放过了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

他的手指顺着胸口滑到洛里安的小腹上,指尖转了两圈,就像在腹部画了个深渊的黑洞,令洛里安的后穴猛地一缩,紧紧地咬住了威廉的肉棒,让威廉倒吸一口气,麻意从尾椎一点点漫延往上直达头皮,他整个人僵住了,动不了一点。

“唔……威廉……有点痒……”洛里安没有焦距的月眸终于重新落回到威廉身上,他眉头轻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动一下……”

威廉的大脑有一瞬间地断联,示弱的洛里安看上去实在过于美味,以至于他的癫脑都开始冒烟了,只是遵从本能的将鸡巴狠狠地干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的某个点。

“唔啊——”高昂地呻吟声响起,洛里安的双腿骤然绷直,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在威廉身下剧烈颤抖,内穴抽搐着跳动起来,媚肉好似化作了一张张小嘴亲吻着威廉的肉棒,爽得威廉自己屁股也开始抖,第一发浓精直接射进了洛里安的穴里。

而洛里安的小腹上早就盛满了他自己的精液,肉棒软软的搭着,除了精液就还有大量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他们俩交合的期间将下半身弄得湿滑黏稠。洛里安的意识还停留在高潮那一瞬,双眼迷离,舌头吐露在外,下巴被他自己的流出的涎水打湿。

威廉不由俯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将洛里安脸上的液体尽数舔到嘴里,有他的唾液,还有他的汗水,或许还有极为珍贵的月之精华。

威廉在洛里安脸上舔了许久,下半身埋在对方体内缓慢又小幅度的抽插着,似乎是在延长那份高潮,而这具身躯也时不时颤抖着,好似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直到洛里安的手掌落到威廉的脸上,将他的头狠狠地推开。

射进体内的精液被洛里安吸收,他闭着眼睛感受了片刻,便对威廉说道:“威廉,你的体液可是不错的试验样品,这东西姑且可以算作你的‘礼物’,再弄点出来。”

“你当是在挤牛奶啊,说有就有。”威廉听到他这话就黑了脸,掐着洛里安的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与之前温和的性爱完全不同,他几乎蛮横地抽插起来,将那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穴奸得水声四溢。

洛里安放松身体沉浸于欲望之中,被威廉肏得神志都模糊了几分,却还是在感应到他快射的时候,急忙开口:“等等,唔……我……拿个东西来接着,啊啊……你这次往那里面射。”

威廉脸色更是难看了些,本来要射精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高举起洛里安的大腿,将肉棒从那个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洛里安吸收干净,只有他自己淫水,干净、透明、仿佛还泛着酒香。

威廉用手指抹过自己肉棒的铃口,指尖沾了一些溢出的精液后插进了洛里安吐着舌头的小嘴里,狠狠搅动了两下。

“这么喜欢我的体液,那就好好尝尝味道吧。”

洛里安舌头一卷,含进嘴里吞咽。没品出什么味儿来,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带着丝苦涩,他好奇地问威廉:“你脑液也是这个味儿吗?”

“我怎么知道。”威廉翻了个白眼,他并不想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拽着洛里安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膝盖前顶洛里安的小腿,使其跪在床上,高翘起男人的屁股,而上半身则被他用力压在床铺上,再柔顺的床单也不能减缓饱经蹂躏的乳珠蹭上去的细小刺痛感,洛里安不由想要将身子抬起来,避免胸口与床单接触,却被威廉抓着银发死死地按进床里。

男人因为这个能进得更深的体位,不断将自己的肉棒送到更深处,试图再次触碰那个令洛里安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点。

在洛里安看不到的角度,威廉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每次操弄都使得他身体兴奋到发抖,而身下这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呻吟,都在刺激着威廉的大脑,让他一次次进得更深。

“洛里安,你看你真的会出水哦~”威廉舔舔嘴角,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对着身下的人说道。

洛里安被他肏得失神,根本没听清威廉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深的攻势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反复折磨,他跪在床上的大腿打着颤,威廉这具肉体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超过他的体能,高频率的顶弄让他的腰不断下弯,而屁股却高高翘着。

月光目睹着这一切,记录下它的主人沐浴在月色中被奸得淫水四溢,身前的肉棒蹭在床单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操射了。

“唔——威廉……”他的声音打着颤,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再也无法支撑跪立的姿势,月眸好似被一层薄雾笼罩,泛出潮湿的水润色。

威廉知道他又要去了,速度不曾减慢,反而更是用力顶到最深处。

洛里安拽着床单的手猛地一缩,被他狠狠地攥作一团,月眸微微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威廉不带停歇的进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急促地喘息声压过了那些呻吟,最后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精液喷射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大脑传来阵阵眩晕,眼前空白了好一会儿,洛里安才重新看到月光,以及身后那个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的人。

他抬了抬疲惫的眼皮,扭过头看向威廉,“你……记得……嗯啊——给我采一瓶……你的精液……”

威廉抓着他头发的手骤然一紧,半晌骂了句国粹:“操!”

易辰坐在床上抽烟,他放空大脑,尝试在这种状态下与深渊的死海建立联系。搭在烟嘴上的手指微微抖动,滤嘴那段被压弯了一些,易辰夹着烟抖落细长的烟灰,视线落到房间里隐蔽的一处。

空气扭曲了一瞬,闪现出一个熟悉的黑洞。

下一刻,威廉满身是血的从黑洞中摔出半截身子,下半身几乎在回到房间里那一刻碎裂消亡,肿瘤的再生系统似乎被切断了,没有在威廉身上凝聚起新的肉体,他仅剩的头颅和上半身从黑洞间挤出来,顺势跌向床上的易辰。

“呜呜呜,易宝,我被欺负的好惨,差点就没办法回来见你了!”

威廉大哭着扑向易辰,满是鲜血的手臂大张,似乎是想要抱住易辰的身体,缩进他怀里寻求安慰。黑色的血液犹如粘稠的泥浆一样,顺着他的那半截身子不断涌出,瞬间在易辰的脚边积攒起了一小滩,更有甚至因为他夸张的动作飞溅到了房间的墙壁和屋顶上。

死亡的气息漫延在威廉的脖子上,使得威廉扑向易辰的动作被强行暂停在了空中,以威廉对身体完美的控制才能即时刹住车,避免了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喜剧画面”。

威廉额头滑过一滴冷汗,尴尬地笑了两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把抵着自己脖子的刀,轻轻往外推了推,“易宝,你这刀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易辰收了刀,看着威廉那没有任何愈合趋势的半截身子,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威廉虽然没有抱上他的易宝,但也确实没力气再动了,暴露在外的脊椎骨上还钓着一些烂肉,随意往地上一坐,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看上去就是那截脊椎骨戳到了地板上,恶瘤那般的烂肉晃了几下掉落在他黑色的血液里,瞬间被融成养分消失。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他的头搭上易辰的大腿,威廉移着这具破损的身子往前挪了些,将自己的头重重瘫在易辰的腿上。

这次他没有被拒绝,死亡的刀刃也没有抵在喉咙间随时准备着切割他的脑袋。

威廉长长舒了口气,易辰身上的气息让他过于活跃的大脑都短暂的安分了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享受着这份难得喘息的机会。

“嗯?出了点小意外,暂时只能这副模样。”威廉的声音有些含糊,懒散地拖长了调子。将被削掉了肉、露出了狰狞颧骨的右脸冲着易辰,左半边脸枕着易辰的大腿,承受起这半具身体的重量,进而堆起一团肉,像是被压得有些变形。

威廉半搭着眼皮,似乎被困意笼罩,不断有黑色的脑液从鼻腔流出,滴落到易辰的裤子上。抬了抬手,威廉掀开自己的头颅,给易辰看他的癫脑,“你自己看吧,讲起来有点复杂。”

“易宝……好困啊……”威廉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沉重的眼皮在几番挣扎后还是盖住了,眼球却还在皮下剧烈抽搐抖动,足以证明他并没有睡去,大脑还处于极端活跃的状态。

易辰准备查看他癫脑的动作顿住。

他沉默片刻,将手轻轻地搭上威廉的眼皮,半晌后,安静的房间内传出男人低低地叹息:“睡吧……”

威廉嘴角勾出一个很小的弧度,放任自己陷入真正的休息中。

易宝对他还是那么容易心软。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如果不是威廉枕在易辰腿上,能让他直观的感受到男人胸口微弱的起伏,易辰都觉得这半具残躯早已死去。思绪一顿,易辰不由想到,如果他杀了威廉,对方也会成为黑色死海的养分,来到他身边吗?

念头一闪而过,化为一声自嘲的轻笑。

易辰合上了威廉为他敞露的头颅,指尖微动,固定着丸子头的皮筋崩裂开,顺着对方柔顺的长发滑落,隐没在其中。

五指张开,梳过威廉的长发。因为再生系统无法正常运作,原本黑色的头发变得干枯毛躁,褪去了亮丽的光泽,尾端甚至掺杂了一些灰色。

“威廉……你到底在谋划什么?”眼眸微沉,易辰手一松,任由男人的长发从指缝间滑落。他看着对方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两个小时后。

“唔——”威廉晃动着胳膊伸了个懒腰,虽然不知道他只有脊椎骨的下半身是如何做到这个动作的,但威廉还是完成了这个表达自己睡醒了的肢体动作。

“易宝的大腿枕起来真舒服~”威廉手掌托着自己下巴,肘部抵在易辰的大腿上,对方深色的裤子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那是威廉的口水和脑液,而他盯着那一大块发了会儿呆,突然大笑出声,手指在延着水渍的边缘画了个圈,“这样看好像易宝你尿裤子了。”

“啪!”易辰猛地合上剧本,视线慢悠悠地落到威廉身上。

他先是从裤兜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细细抽了一口,然后沉默地看着威廉,直到对方那张夸张的笑脸僵住,他才开口说道:“给我看看那段记忆。”

威廉又生龙活虎起来,笑眯眯地掀开自己的头颅,“易宝真是太贴心了,居然没在我睡觉的时候查看,是担心影响到我……呜呜——”

易辰面无表情地伸手捏住了威廉的脸颊,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挤压成一团,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高声的呜咽。

接收完那段记忆,易辰眉头紧蹙,杀意在他周身的漫延,声音也沉了几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哎呀,易宝别生气~我们迟早会杀掉他的~”威廉将脸颊从易辰手里解放出来,狠狠拍了两下被挤变形的腮帮肉,“至于办法嘛……”

威廉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状,好一会儿后突然打了个响指,身上愉悦的气息都要溢出来渗透整个空间了,看向易辰的那双眼睛亮得不行,满满地期待,“我想到个好办法,不过需要易宝你帮我。”

易辰只在他眼底瞧出了“不怀好意”,所以他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却还是顺着男人的话问了下去:“什么办法?”

“这个……那个……呜——就,虽然我身体的再生系统被剥离了,但易宝你的还在,黑色死海可以说让你拥有不死之躯,而我们俩本为一体,我可以通过你……”威廉右手比了个圆,左手食指伸直插进那个圆圈里,比成圆圈的右手套着左手的食指左右平移了几下。

易辰微微挑眉,表情颇为怪异,“你想操我?”

“对的对的。”威廉跟小狗一样的狠狠点了点头,与易辰平静的眼眸相对,顿时垮下脸,委委屈屈地拽着易辰的裤脚,“易宝,你不会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我死去吧?!”说着他就开始掉眼泪了。他用那张俊美的脸做出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有些令人犯恶心,更别提半张脸还挂着烂肉,颧骨暴露在外。

易辰由着他在那儿演戏,等威廉准备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蹭到易辰裤子上时,他才抬起腿,一脚踩在威廉脸上。

“可以。”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且冷漠,轻飘飘的,好似只是答应了一件小事。

威廉猛地瞪大了眼,脖子一扭,快速从易辰的脚下移开,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床上坐着的易辰,企图从他脸上瞧出点什么,证明刚刚那两个字不是自己的幻听。

“真……易宝……真……真的?!”他惊讶地甚至有些结巴了,两只手不安分地搓来搓去,身体都因为这份激动而喷出更多的黑血。

“假的?”易辰反问了一句,他指的是威廉所谓的“好办法”。

“真的,真的……”威廉讪笑着挠挠头,瞄了一眼易辰后偷偷咽了口唾液,“理论上是没问题,所以这不是需要实践嘛……”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没了,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威廉随意抓了两把,奇怪地嘟囔道:“你怎么把我头发解开了?”

“断了。”易辰随口解释道。

他看着威廉重新用头绳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两缕头发在耳鬓垂落。易辰敛下双眸,神色晦暗不明。

“所以,易宝,你这是答应了?”长久的沉默后,威廉又问了一遍。他本就是憋不住的性子,面对易辰的沉默就像浑身发痒一样难耐,又是挠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又是掰着自己的骨头噼里啪啦地矫正,牙齿咬着下唇默默数数,“易宝~”

“嗯,我答应了。”易辰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威廉发癫:金黑色的衣服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沾满了他自己淌在地上的血,直到衣服彻底被染成黑色,易辰才低低嗯了声。

“易宝——”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用残破的半截身子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张开双臂狠狠抱住易辰,“就知道你心疼我!”他伸出舌头想要将易辰的整张脸都舔舐一遍,却被男人一巴掌抵住。

“你尽快恢复对我更有利。”他没有探讨威廉那所谓的计划,也不知道对方为此谋划了多少,但他却知道,现在肯定是关键节点,离收尾只差一步之遥。

“嘿嘿,易宝~”威廉没收回去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易辰的掌心,潮湿又火热的软体组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缝隙,舔得易辰整只手都沾满了威廉的口水。

易辰的视线落到威廉空荡荡的下半身,威廉顺着他的目光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裤裆,在那个他兄弟本应该存在的地方晃了两下,略带羞涩的挠了挠脸颊。

“你准备拿什么来操我?”易辰面无表情地问他。

“这个好办。”威廉抓住易辰的手,熟悉的黑洞将两人吸入。

易辰微微睁大了眼睛,随着威廉的拉拽身子不自觉前倾,重力的失控让他倒向威廉,瞳孔骤然一缩,眼里只剩下对方那张既夸张又带着一丝诡异,仿佛能在任何时刻将戏剧性的表情变换无穷的笑脸。

“噗通——”是坠落于水中的声音。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从耳朵里被挤出,嗡鸣声在脑内回响着,他们的身体慢慢沉入水底,周围的水流随着他们的坠入泛起层层波澜,气泡滑过脸庞,顺着他们下坠的反方向上升。

威廉的头绳就像承受不住水压的冲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水中,四散的长发被水流托起轻轻飘扬,金黑色的西装也随着水流舒展开来,就像海草一样摇曳生姿。

水包容地接纳了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易辰被威廉牵着,宛若在水中起舞,而周围聚集的大量‘尸体’犹如一个个舞会的参与者,注视着舞台中央最耀眼的那两个人,为他们的共舞带去掌声与喝彩。

“欢迎回到【水族馆】,易先生。”

松开易辰的手,威廉落到水箱底部的棺材上,一手自然垂落,一手搭在腰腹微微屈身行礼。

沉寂已久的【水族馆】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回归。

熟悉的水分令易辰常年维持着紧绷状态的身躯开始放松,宛若归巢的野兽,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一些,不再冷着一张脸。

嘴角轻勾,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在这儿?”

威廉一脚踹开棺材盖,利落地跳进棺材,冲着易辰招招手,“易宝,快过来~”

易辰手搭在棺材的边沿,借力翻进那个逼仄又漆黑的空间。

两个人挤在这个密闭且狭小的棺材里,他们的身体贴着彼此紧紧相拥,或者说是威廉单方面的死死缠着易辰。这份过于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令易辰想起了趴在威廉背上的日子,曾经形影不离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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