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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多做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没想到当初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了。

聂玄也没想通他到底怎么就跟徐获鬼混到床上,现在真成炮友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那次意外后,他们俩也就只再滚了一次床单。两人都是大忙人,一个在外区风生水起,一个在014区兢兢业业,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在某次碰头的时候,被徐获拐上了床。

事后想起来,聂玄觉得这人肯定对自己用了精神暗示,虽然,如果自己立场足够坚定,也不会被他影响到,但结果显而易见。

“有话就说。”他语气冷淡,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去了后面那半句话,但其中的意思电话那头的人自然听得懂。

徐获在那头笑了笑,给蹲在他脚边画圈圈的画女塞了张卡,示意她自己出去玩儿,看着她眉开眼笑地亲了亲徐获递过来的银行卡,对他抛了个媚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对聂玄道:“过来吃火锅。”

聂玄挑了挑眉:“你确定?”

他的语调上扬了几分,徐获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暗讽。

“我以为你对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作风很了解,不然也不会把‘性冷淡’的头衔颁给我。”他将手机换了一边,用肩膀夹着,双手腾出来继续处理手上的食材。“还是说,上了两次床就让你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我可没给你颁奖。”聂玄扯了扯嘴角,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电话那边传来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切菜声表明了对方是个熟手,刀功显然很不错的样子,让聂玄多了几分期待。

虽说火锅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聂玄抬手看了眼时间,没有拒绝:“大概还有半小时能下班,你在哪儿?”

“西边,上次那地方。”徐获说的是聂玄现在住的地方。

聂玄揉了揉眉心,“你就是这样随意进别人家门的?”

“我敲了门的。”徐获理直气壮,“我一拧门就开了。”

“我家是瞳孔识别。”聂玄没好气回了句,但014区这地方就没有徐获进不去的,周围的防御在他面前和摆设没两样。聂玄懒得跟他争论这些,随后又想到什么,问了句:“你哪儿来的锅?”他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回去住一次,家里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现买的。”徐获转了一下手里的刀,案板上的鱼被他砸晕,轻飘飘的一层鱼皮被刮下丢到一边,又划了几道口,挑出比较大的鱼刺,“尝尝我从011区带回来的鱼,味道还不错。”

聂玄冷笑了声,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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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时候没有闻到想象中的刺鼻辛辣味儿,聂玄的视线从桌上冒着热气的锅上移开,落到尽头厨房那人的身上。还是那身黑衣黑裤,黑色碎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周身的气息平和又愉悦,看上去就像个喜欢做饭的普通人,以014区大部分人对他印象,都不会将“徐获”这个名字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以他的视力能够清晰地看见对方拿着小菜碾碎,应该是蘸料一类的配菜。

徐获在里面冲门口的聂玄喊道:“啤酒在冰箱里,你去拿一下。”

聂玄拿了两听啤酒,自己开了一瓶,另一瓶放到了还在厨房切菜的徐获旁边,冰凉带着气泡的液体顺着喉咙滚进肚子里,身心都畅快了几分。

“徐大厨师比我还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你要是看得上这房子,送给你就是。”他站在一旁跟徐获闲聊,也没过去帮一手的想法,就这样看着对方,顺便挤兑这人不请自来的行为。

徐获点点头:“好啊,明天你就去过户给我。”

东西都弄得差不多了,他把菜板上那点东西用刀扫进碗里,然后指使着聂玄把这些东西端到餐桌上。

可聂玄拿了这两个碗就坐着不动了,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徐获来来回回又走了两趟,才把所有东西都放好,仿佛真将这房子让给了徐获,自己是个客人。

徐获坐下来后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聂玄没躲,只是端着手里的碗给自己配蘸水,然后才抬了抬眼皮看着对面的徐获,“火锅?”

他咬着这两个字,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清汤锅怎么不是火锅了?”徐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电磁炉的温度调低了一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举着喝了一半的啤酒在徐获眼前晃了晃,徐获抠开易拉罐的拉环,也举起来和聂玄碰了一下,对男人的话笑而不语。

“看你一天到晚忙得不着边,特防部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徐获夹了一筷子肉丢到锅里烫了会儿,给自己碗里捞了几片,又给聂玄碗里装了些。

聂玄正夹起一片徐获说的从011区带回来的特产鱼,皱着眉看了半晌问他:“这玩意儿没毒吧?”剥掉了鱼皮的肉不是常见的粉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看着就很不妙的绿色。

徐获想了想,回了他个:“大概?你知道我感觉不太出来。”他耸耸肩。

聂玄无语地看向他,但还是夹着在锅里涮了几秒,捞起来尝了尝。味道意外地好,肉质滑嫩又紧实,没有鱼腥味,也没什么小刺,清汤底料保留了它原本鲜美的口感,反正聂玄觉得为这东西中点毒也没什么,一瓶解毒剂就能搞定。

“烂摊子要是能那么快收拾完就不叫烂摊子了。”聂玄又涮了两筷子的鱼肉,觉得锅里的汤都有些变颜色了,看上去像什么邪恶女巫的药剂。“蛀虫也不是那么好拔的。”

“需要我帮忙吗?”徐获倒是难得积极了一些,似乎是觉得很久没去拜访特防部了,怕上面那群人忘性太大。

“你就别老吓他们了,老年人心脏不太好。”聂玄拒绝了他的提议,还可能是因为换人很麻烦,从筛选到交接再到掌权,流程又长又繁琐,而且也不是谁都禁得住诱惑,换了一批再来一批不一定比现在这群人好。

“好吧。”略带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徐获又问他的腿,“见过劳伦斯·李了吗?”

“我又没你那种运气,超级玩家哪儿有那么好见。”聂玄面无表情地掠了他一眼。

徐获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他侧过身子看向聂玄的腿,那双腿被特殊护具包裹着,金属质感泛出冷冽的光,瞧不出个什么情况。徐获见过他那双腿裸露的样子,充满了钻石感,能折射出绚丽的色彩,上面的菱形方块充斥满满的空间力量,嗯,危险又美丽。

“你在游戏上发个悬赏问问,超级玩家的信息总是备受关注,有不少人盯着拿第一手资料呢。”

“等我收到消息赶过去,人早没了。”聂玄觉得这事儿还是得看运气,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问题,空间力量已经稳定了,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徐获见他不在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聊着一些外区的闲事解决完了桌上这一大锅菜,靠在椅背上歇息,颇有些酒足饭饱的悠闲感。

聂玄从兜里掏出烟叼了一根在嘴上,托着烟盒递向徐获。

徐获摆摆手,引来聂玄一声嗤笑:“你不会真戒烟了吧?”

徐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手从他嘴上掳过那根被他叼着的,烟嘴上有一圈淡淡的咬痕。徐获捏在手里摩擦了两下,才塞进自己嘴里。

“只是觉得与其被二手烟祸害,不如享受一手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气。

聂玄没说什么,抽着自己的烟。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身影被烟雾笼罩起来,像是都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聂玄的烟烧得更快些,等到了烟屁股他就把烟摁灭在碗里,望向对面那个细细品着烟味儿的男人。

“收拾一下?”

“你看着办,我去洗个澡,一身味儿。”徐获灭了烟,撑着桌子站起来,也不管聂玄什么表情,熟门熟路地拐进浴室。

聂玄在“打一架把他丢出去”和“打一架把他绑过来洗碗”之间思考了两秒,遗憾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

徐获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聂玄已经把餐桌那边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他举着电话在听那边汇报情况,时不时回应两声,简短又快速的做出安排。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杀意。

徐获挑了挑眉,一屁股坐到聂玄身边,引来对方怪异的一撇,但也没避着他,反而继续听手下的人说着。

徐获手指搭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听了一耳朵的“机密信息”后,才见聂玄挂了电话。

“屁股都还没坐稳就想插手边境的事了?”他托着下巴看向聂玄,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能让他坐上来,自然能让他滚下去。”聂玄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开。这就是频繁更换人的坏处,总有些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被权力冲昏了头脑。

“我看你成天愁眉苦脸没个清静,活像人人欠了你几千万白钞似的。”徐获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盖在聂玄头上,“连轴转了几个月,特防部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能运作了。”他手搭上聂玄的肩轻轻推了一下,“去洗个澡。”

聂玄抓下那张毛巾扔回徐获头上,起身去了浴室。

扔回来的毛巾盖住了徐获整张脸,他也没拿下来,身子往后一躺,就这样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聂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双手摊开搭在沙发背上,脸上还盖着那条毛巾,跟躺尸一样的仰靠在沙发里。他走过去踢了徐获一脚,毫不意外地被对方避开了。

徐获抬手捋下毛巾,视野渐渐清晰明朗,眼前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圈,上半身敞露着,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滑落,隐没在腰间。

徐获略感意外地扬眉,带着温度的目光留恋于聂玄的腰线,含着笑意地调侃道:“这么主动?”

“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聂玄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徐获笑了下,没反驳。

他抬手抓住聂玄的手腕往下一拽,将聂玄按在沙发上,自己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沙发把对方压在身下。这回变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聂玄了。

“就在沙发上吧。”

徐获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发丝,捞过那张毛巾抵着聂玄的头给他擦了擦。

“看不出来你还有当妈的潜力。”聂玄按住徐获的手,将毛巾从他手下抽走,不在意的甩了甩头发。

“有人说我还没结婚就能享受天伦之乐了。”徐获想起冬先生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好事,不是吗?”聂玄嘴角勾出个笑容,身体放松了不少。他在习惯徐获的存在,或者说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徐获的触碰。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尤为难得。

“怎么,羡慕?我可以送过来给你养。”他嘴上跟聂玄聊着,手上动作倒也不慢,修长的手指掀开裹着聂玄下半身的浴巾,将男人的阴茎大大方方的摆出来,套在掌心缓缓撸动着。

徐获低头看着对方的兄弟,或许是因为肤色原因,颜色要比自己的深一些。刚洗过澡,热水蒸腾着熏红了它,连带着聂玄整个人的身子都泛着淡淡的红。

“你是觉得我事情还不够多吗?”聂玄身子往后坐了些,让徐获抵在他双腿间的膝盖得寸进尺的又往里凑了些,他也没在意,手指动了动隔着裤子去摸徐获的那根东西。徐获洗完出来穿得还算规矩,宽松的运动裤倒是方便得很,但聂玄就是故意不把对方肉棒放出来。柔顺的棉质布料摩擦着柱身,聂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疑惑地抬头:“你怎么还穿了内裤?”

“我说我没那想法,你信吗?”徐获露出个有点无奈的表情。

聂玄扫了他两眼:“不信。”

徐获耸耸肩,把手从聂玄的阴茎上移开。运动裤被他往下拉了些,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和聂玄的抵在一起。他抓着聂玄的手放在交叠的两根阴茎上,徐获的体温偏低一些,两股不同的温度包裹着两人的肉棒,一时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分,沉重地喘息声漫延开来。

“家里有润滑剂吗?”徐获用拇指擦过聂玄的铃口,男人的大腿抖了一下。男人垂着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徐获的脖子上,像小刷子一样扫过,挠得他心底也有些痒,不由身子往前倾,与聂玄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嗓音问他。

聂玄使了点劲,两人掌心间的阴茎被他的力度裹挟着跳动了两下。“你准备的那么齐全过来,怎么没想到买这东西?”

那就是没有了。

他家要是有这东西,徐获才觉得奇怪。

也就随口一问,徐获并不在意。从道具栏拿了瓶药剂,得亏他的药剂又多又不太用,不然可禁不起他奢侈的用在这种事上面。徐获想,是不是应该买点润滑剂备着。

略感冰凉的液体浇在两人的肉棒上,徐获听见聂玄低低地喘了一声,手里的分身壮大了些,他不由低声笑了起来,埋下头去亲吻聂玄的锁骨。

“哪儿学的?”聂玄抬手抵住徐获的头,只是稍微挡了一下了,下一刻又不再用力推阻,抓着男人柔顺的头发,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聂队不喜欢?”话是这么说,徐获却没有移开的打算。聂玄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徐获用唇轻碰那处,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想成为吃人玩家?”聂玄抬了抬眼皮,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他又往后靠了点,压着的屁股露了出来,半只脚踩着徐获的大腿,往前一勾,徐获顺手接住抬了起来,混着润滑液的粘稠指尖探上了聂玄的后穴。

大抵是前两次的性爱体验还不错,两人本来就有默契,很多话不需要说出口。聂玄默认了徐获的放肆,主动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如果我是吃人玩家,想来应该是抵抗不了聂队的诱惑。”

徐获用左手在后穴里扩张着,另一只圈着聂玄那条腿的脚踝,充斥着空间射线的双腿折射出宝石般的光彩,尽管在表面还维持着人类腿骨的模样和肌肤纹理,却是有着致命的危险。

他的空间进化要比聂玄强,所以掌心下的空间力量都很安静。徐获摸着男人的脚踝摩擦微微摩擦了两下,就像是指尖挑动起了一条线,带着些许的痒意传回到聂玄身上。

“有感觉吗?”徐获问道。

聂玄点点头:“有点痒,但应该是空间力量带来的。”

对方在得到回答后思索了片刻,抓着聂玄的小腿靠近自己的脸颊,歪头在上面吻了一下,“那这样呢?”徐获又问道。

聂玄愣住了。他看了徐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不应该有触感知觉的左腿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往后一缩,却被徐获抓住。男人不紧不慢地又在他小腿落下几个轻吻,仿佛是在测试他的感知力。

他的双腿自从被劳伦斯·李的空间射线穿透后,已经不能算作人类身躯了,异化的腿部变成了利器,聂玄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触碰,让他颇为不适地攥紧了手。

“看来是有感觉了。”徐获笑了声,安抚性地拍了拍刚刚亲吻过的地方,“还没到那一步,会有办法的。”

聂玄没接他这话,将小腿从徐获手里抽了出来,搭在男人的腰上,示意他继续:“你今天话有点多。”

“是吗?”

徐获将扩张的手指从后穴里收回,抓着自己的肉棒抵上穴口,慢慢往里深入。他托着男人的大腿,能感觉到紧绷肌肉,手掌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忍耐着这种异样的刺痛。

徐获忽然抬头看向对方,只听他认真地询问聂玄:“聂队,可以接吻吗?”

聂玄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紧了又松,好半会儿才低低“嗯”了一声。

徐获凑了上去,他的动作就像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没有那些所谓的慢慢摸索环节,咬着聂玄的下唇轻拽了一下,似是在逼迫对方张开嘴,然后搅动起男人的舌头,身下进了一半阴茎被他前倾动作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其中。

他下半身没动,专心和聂玄交换了一个深吻,退开来的时候两人唇上都留着痕迹,咬得不重,但看着很是亲昵。

聂玄抬手摸了摸,又看向徐获嘴上那个印子。

“幼稚。”

他也不知道是在骂对方,还是在骂自己。

“感觉不错。”徐获掰着聂玄的大腿动了起来。

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就算有着大量润滑剂的磨合也让大半年没被造访过的后穴难以容纳,徐获只能缓慢又小幅度地动着。手指勾了勾,将浴巾彻底解开,露出聂玄健硕的身躯。

徐获掌心抵在聂玄的小腹上,他能感受到对方吸气时带起的颤动,因为被他蜷缩挤压的身躯,使得进入后穴的肉棒在肌肤下微微隆起,这种能抚摸到自己肉棒,切身体会和触碰到进入聂玄身体带来的愉悦感令徐获面上难掩笑意。

他抬起手搭上聂玄的肩,另一只手把控着对方的腰,将男人死死地束缚在沙发上,并不宽敞的做爱环境让两人贴得很紧,徐获把后穴操顺了便加快了些。他这人向来喜欢精细把控,就算不是刻意的,但每次抽出来的长度和重新插回去的力度都维持在差不多的水平,更像是一种慢性的折磨。

这种频率的操弄让聂玄忍不住升起烦躁的情绪,好似在吊着他的情欲,下半身的撕裂感变成了肿胀的涩意,每次都像是差那么点让他攀上高潮,却又在边缘停下。聂玄知道这人在磨自己,他缩了缩后穴,夹住了徐获的肉棒。

“好玩吗?”聂玄眯起眼,特防部一把手的低气压会让大部分人萌生怯意。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徐获笑着勾住聂玄的脖子,和他又交换了一个吻。

聂玄当然不会顺了他的意。

所以徐获只是亲了亲他,手指摸上聂玄胸口的乳珠,一边维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一边玩弄着他的胸。

聂玄这人是军队出身,各方面来说都要比徐获壮一些,所以他的胸还挺大的,乳珠在两指间被夹红夹硬,惹得男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闷闷地喘息声从鼻息间泄露出来,徐获很喜欢他的声音。

那种压抑许久的呻吟在不经意间的放纵中透出来,他操几十下可能才能听见那么一声闷哼,让人不由想听更多。

“聂队,叫出来给我听听可好?”徐获压下身子,将聂玄的双腿往上抬,方便阴茎能插得够深。

聂玄无意识地抓着徐获脑后的头发,被男人操得有些失神。低垂的视线刚好落在徐获的腰间,黑色的t恤因为他们的动作卷起一小截,运动裤挂在下腰,勾勒出腰部性感的曲线,而它的爆发力,作为承受方的聂玄自然深有体会。

他涣散的视线因为徐获的话集中起来,在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双黑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又理智,仿佛在操弄自己的不是他本人,而徐获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观察着自己一步步陷入深渊。

聂玄被他操到了深处,闷哼一声收起了自己发散的思绪。

他舒了口气,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倒是对徐获笑了一下:“操深点。还是说你鸡巴不够长?”

徐获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被他挑衅到,但他确实言听计从,掐着聂玄的腰对着某人的敏感点狠狠操了进去。

他看着聂玄原本抓着头发的手往下滑,盖在自己脸上,两双手挡住了男人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表情,但聂玄蜷缩起来的指尖和绷直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了对方濒临失控的情欲。

徐获伸手圈住聂玄的阴茎,那根涨红的肉棒被徐获一握就跳动了好几下,身下的人也跟着颤抖起来,禁闭的嘴微微开合,喘气声越发急促,没摸两下就射了出来。

把浓稠的精液在聂玄的小腹上抹开,徐获又沾了些涂到男人的乳珠上,将那两颗殷红的珠子染上水润的光彩。

徐获还维持着那个律动的频率在聂玄体内抽插着,没有因为对方射精而减缓,也没有因为对方高潮时抽搐起来的后穴而加快,他只是细细感受着,就像在学习超级进化的知识那般得认真,捕捉和记录着聂玄的每一次反应。

射精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徐获的操弄令聂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好一会儿才听见对方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再玩我就又要射了。”

徐获拉开他挡着自己脸的手背,聂玄那微微泛红的眼角让徐获不由加快了速度。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聂玄的脸,眼里的光都亮起来,隐藏得极深的情欲覆盖住了他的清明,此刻,他就和普通人一样落入了欲望的陷阱。

他这副模样倒是让聂玄心情好了不少。

沙发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徐获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烟过来分给聂玄。

对方裸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还是徐获看了会儿,才拾起一旁的浴巾搭在聂玄的腹部。

“你今天是来干嘛的?”抖了抖烟灰,聂玄咬着烟歪头看向身边的人。

这会儿他有点相信徐获之前说的话了。

以玩家的体力,足够他们做一整天的。

徐获摸着下巴想了想,回了他两个字:“解压?”

聂玄嗤笑了一声,但又觉得他说的是真话。踢了踢徐获,聂玄把烟给灭了。

“浴室?”

徐获微微一笑,站起来拉了聂玄一把,“你说了算。”

多做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陈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滚烫,他艰难地抬了抬眼皮,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在哪儿。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境中,似乎是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伴随着永无止境的下落。

他心里的孤寂与绝望漫延开,一点点渗透腐蚀着心灵,而对【家】的依赖让他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便呼唤起他哥,“哥……你在哪儿……”

陈韶有些委屈地想,自己在梦里被绝望所吞噬的时候,为什么他哥没有来救他,明明对方应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的,却放任了他在梦境中沦陷。而他现在醒了,却也没有看到他哥的身影。

陈韶抓住了胸口的衣领,因为高烧带来的窒息感侵蚀着他身为人类那一面的理智。他讨厌生病。

周围很安静,安静得令陈韶难过。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哥不在家里,在离自己很远的封丘,而这个认知让陈韶本就混乱的脑子更加胀痛,他知道自己被【家】影响了,但此刻的他只想要见到哥哥。

“哥……”陈韶从床上坐了起来,低着头小声地唤着。

“叮铃——”响了很久的手机铃声终于被男孩察觉到。

陈韶在床上翻了翻,终于从两个枕头的缝隙间找到了那东西,上面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哥的。陈韶心情好了一些,留意到上面的时间还在12点-13点之间,他才接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哥的语气极为不爽,大概是因为陈韶一直没接他电话,发的短信也没有被回复,而他感受到陈韶的情绪很差,进而也影响到了他。

陈韶瘪了瘪嘴。

“哥……”他叫了对方一声,昏沉沉地大脑让他将心底那些委屈反馈给了对方,陈韶现在只是一个想要见到哥哥的弟弟,所以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陈昭,我想见你。”

哥哥沉默了下来。

电话传来嘟嘟的挂断声,陈韶从耳边放下手机递到自己眼前,上面写着“通话时长1分钟”。他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手机屏幕早已熄灭,才晃了晃脑袋,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陈韶把自己丢进阳光房,微微蜷缩在沙发上,任由意识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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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冰冷到有些刺骨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陈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他艰难地想要睁开眼看看,却被那只手盖住,他听到一个温和又有些无奈地声音叹了口气,“睡吧,我在。”

陈韶安心地闭上了眼,生病带来的痛苦似乎也被那只手带走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某个人怀里,冰凉的体温令他高烧已久的身躯下意识地蹭了蹭,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

“哥?!”

他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阳光房里,但已经是晚上了,陈昭把他抱在怀里,举着手机在静音打游戏,见他醒了就放了下来,也没管正在进行的那局是输还是赢。

“你……我……怎么……”陈韶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他想起来了在高烧不清醒间接通的电话,以及他对他哥说了什么。

“弟弟需要我,当哥的自然得回来。”陈昭笑着摸了摸陈韶的头发,又捏了把他通红的脸颊。

“可是……封丘……”陈韶看着他哥,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裂痕一看就是消耗过大的模样。陈韶抿了抿嘴,内疚填满了整个心脏,只能轻轻拽着他哥的衣角,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这句道歉的。”陈昭笑眯眯地敲了敲陈韶的头,撩开弟弟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陈昭抱起他弟往洗浴间走,“一身的汗,先去洗个澡。”

走到门口,陈韶没松手。

陈昭瞧着对方无意识拽着自己的模样,无奈地捞起他弟,“行吧,我帮你洗。”

陈韶安安分分的由着他哥摆弄,在被塞进盛满热水的浴缸时,又摇着他哥的衣摆让他哥一起进来。

“哥,你需要休息。”他态度难得强硬。虽然不清楚他哥从封丘那边赶过来付出了什么,但他明显能感觉到陈昭的状态并不好。

“我进来整个浴缸都是血。”陈昭叹了口气,却还是顺着他弟的力度钻进了浴缸里。

在他坐进来那一刻,鲜血瞬间染红了池子里的水,粘稠又冰冷的血液包裹着陈韶,让他下意识地往他哥怀里钻,即使对方的身子也如这些血液一般冰凉,却令陈韶觉得安心。

他从浸没过脖子的鲜血里拽起他哥的手,一道道伤痕在往外淌着红色的液体,陈韶难过地抓紧了他哥的手心,闷闷地将头搁在陈昭的胸口,不再说话。

“小问题,养两天就好了。”陈昭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懒懒地往后一仰,泡在血池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陈韶的头发。“说说怎么又弄成这样了。”

“好像是吞了点东西,没消化掉。”陈韶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他刚吃下去那两天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小零食,根本不会影响到他,没想到对方设了后手阴了他一把,是他小瞧了。

陈昭揉着他的肚子,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陈韶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贴在哥哥怀里,迟来的、属于成年人的羞耻感涌上大脑,幸而因为他本就高烧通红的脸,倒是瞧不出来什么,只是陈韶在水里挣扎了两下,想从他哥怀里起来,却一时没站稳,再次砸在他哥身上。

“嘶——”他哥倒吸一口凉气。

陈韶一手捂着发晕的脑袋,一手撑在他哥的身体上,听到陈昭的痛呼声,下意识地抓了抓,一个软趴趴的,捏着还挺有弹性,有种熟悉感,但又很陌生。

【什么东西?】

陈韶视线往下,落到自己的手上,或者说,是他哥的裤子上。他的手正好落在他哥的胯上,掌心下那软趴趴的东西,正是他哥的阴茎。

陈韶愣住了,他看着那东西又捏了一下,耳边传来陈昭的闷哼,略带茫然的抬起头,盯着他哥的脸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他混乱的大脑什么都没想,只是顺从了本能。

“虽然你这副身体还没有长大,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性教育吧?”陈昭抓着陈韶的手将他拉开,看他弟还盯着自己发愣,陈昭只好自己动了动腿,调整了一下坐在浴缸里的姿势,掐了把他弟的脸。

“哥……”陈韶喘出一口粗气,他感觉整个人烧得厉害,属于成人的灵魂和孩子的肉体分离开了,漆黑的眼眸渐渐染上了血色,抓着他哥的手不断用力缩紧。不属于他这具脆弱幼年身体的力量在不断外溢,陈昭的手腕被他捏得通红,手指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身体里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并不是发烧带来的,而是更加失控的存在。

陈韶的灵魂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妙,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而一种原始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身体本能的寻求着可以释放的存在。

陈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属于孩童的稚嫩,带着祈求和委屈的情绪,对着他哥说道:“哥……好难受……帮帮我……”

陈韶觉得自己灵魂能动的话,大概会是一副捂脸不敢见人的模样。比起什么都不懂的【陈韶】,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想要做什么,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缠着他哥,手抚摸上那半挺的阴茎。

这个年纪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阴茎的尺寸已初具规模,有着不小的份量,包皮已经无法覆盖住龟头,柱身整体粉嫩又圆润,底端还有几根稀疏的阴毛,被【陈韶】抓在手里挠了挠,似乎是觉得又痒又涨,无意识地摇动腰部往他哥的身上蹭。

陈昭眼底浮现出几分惊讶,他顺着【陈韶】的视线看向他弟的肉棒,脸上混杂着慈爱与纠结的表情,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小韶长大了啊。”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陈韶不知道他哥指的哪一方面‘长大了’,但显然,【陈韶】并没有听懂他哥的打趣,好奇地戳了戳支起的肉棒,茫然地回望陈昭,“哥,好硬啊……而且有些痛……”

陈韶看不下去了。他努力争夺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怪谈”那面的他压下去。这么丢人的事,真的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经历。

最终,在他的不间断努力下,陈韶感觉自己又能掌控身体了,但这一刻他才感受到那个“小甜点”带来的后遗症有多么严重。脑子里全是叫嚣着需要发泄的欲望,阴茎硬得发痛,躁动不安的情绪让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阴茎,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

“哥……你先离开……”他晃着不太清醒的大脑,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额间的碎发垂落盖住他的双眼。陈韶不敢抬头看他哥,只能埋头盯着整整一浴缸的血液。

他的请求背离了本能的需求,在怪谈这个世界里,就好似违背了规则,所以陈韶说完这句话感觉到了一股反噬的力量,让他更难自控,几乎是在话落那一刻,他就死死地抓住了他哥的手腕,做出了与话语完全相反的行为。

“还能保持清醒,小韶真厉害。”陈昭轻笑了一声,也没听他弟的话,反而搭上陈韶的手,大掌包裹着对方手背,带着陈韶一起撸动那根挺立的阴茎。

“没必要拒绝,你需要我帮你。”陈昭苍白的指尖圈着那根肿胀滚烫的肉棒,带着几分技巧地挑逗起来,甚至还刻意关照了正在发育的阴囊,引得陈韶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低低地呻吟声钻出来,被这间浴室放大。

“哥!”陈韶推了一下他哥的手,却被那舒爽的感觉所俘获,泥浆一样的大脑只剩下蓄势待发的快感。陈韶微微上扬脖子,背也打直了,坐在他哥的腿上,随着陈昭的撸动晃起腰来。

“放松些,这种程度的后遗症证明小韶是真的要长大了。”陈昭倒是挺高兴的。不管是对于他弟在第一时间寻找他的存在,还是作为陈韶“进化”的第一见证人,亦或者是因为他即将帮他弟达成“成长”,都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陈昭头一次感受到了“饱腹感”,他弟对他的依赖值也在进一步加深。这样的认知让陈昭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期待,他甚至有几分急迫想与陈韶发生些什么,来分享他的这份快乐。

“陈昭!”陈韶仓促间叫出了他哥的本名,在陈昭加快的撸动中,陈韶大腿肌肉微微颤抖,短暂止于呼吸间的闷哼闪过,清澈的初精射在了他哥的小腹上,很快就被浴缸里的血水冲走,溶于红色之中。

陈韶僵硬的背部软下来,下一刻就被他哥捞起,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将他身体上的血水给擦干净,然后大步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陈韶意识还停留在初次射精的快感中,转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而他哥已经将自己脱干净了,两人赤裸相待,陈昭躺在他身下,眼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将一个东西塞到了陈韶手里。

陈韶低头看向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那个看上去不应该在怪谈世界存在的润滑液摊在陈韶掌心上,陈韶顿时觉得这东西烫得吓人,差点给丢出去。

他哥即时按住他的手,见陈韶半天没个动静,想了想说道:“需要我变成女的吗?”尽管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但如果陈韶无法接受,也不是不可以改变性别。

陈韶无言以对。

不管是兄弟还是姐弟,这种事都不应该发生。

陈韶还留着身为人类的道德伦理观念,只不过在怪谈的世界,这种观念被淡化了。陈韶看着他哥毫不介意,甚至跃跃欲试的模样,默默地打开了这瓶东西。

陈韶很想吐槽,为什么怪谈世界还会有这东西,更甚者作为可以改变形态的怪谈们,应该也用不上这玩意吧?或许是为了照顾陈韶身为人类的一面,他哥才把这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东西给了他,也足以证明他哥对他的重视。

看他哥的反应,似乎在怪谈世界靠交配达成进化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陈韶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哥都不在意,他又在矫情什么?

对,这是怪谈世界,他是怪谈,他哥也是怪谈。

陈韶在心底强调了一番,理性被本能压过,他不再纠结那些人类观念,而是将粘稠的液体淋满了整个掌心,试探性的伸向了他哥的肉棒。

那根冰冷的东西在他年幼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庞大,至少比他的粗大不少。陈韶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触碰到其他“男性”的阴茎,他顿了一下,才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生疏地撸动起来。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陈韶从自己的记忆里翻翻找找,还是能挖到一些偶然看到的片段。他的动作有些没轻没重,但陈昭不介意,他脸上带着笑容,贪恋地瞧着正在帮他手淫的陈韶,陈韶对他的“爱”便是他的养分,他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因为“逃课”造成的损伤已完全修复,甚至还在壮大他的能力。

陈韶撸了半天不见这东西挺硬起来,皱着眉看向他哥。他哥接收到他的注视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控制着下半身这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在他弟柔嫩的手掌上。

陈韶一瞬间涨红了脸,他懊恼地甩开手里这根东西,暗自气恼自己真是烧昏了头,怪谈又怎么会有“勃起”这样的性能力,他还在这儿撸了半天,他哥根本不可能有反应。

陈昭笑了笑,拉过他弟的手置于眼前,那双娇养的孩童手心因为长时间的撸动而擦出艳丽的深红色,陈昭轻轻吻了上去,像是在安抚他弟的小情绪。

“别生气,是哥哥等不及了。”陈昭低沉的嗓音退去了一贯的冰冷,温和又带着几分哄诱的语气,他牵着陈韶满是润滑液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个紧致的后穴似是早已等待着弟弟的进入,在指尖探入那个穴口的一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了上来,将他弟的手指狠狠地缠住。亦如陈韶想的那样,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他哥已经自动将身体调整到适合被操的状态,男人的后穴却如同女人一般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方便他的进入。

陈韶抿了抿嘴,他掰着他哥的大腿,指尖传来的紧致挤压感和水润感让他大脑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进入,欲望烧得他眼角一片潮红,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身下的肉棒狠狠地顶进了他哥的后穴里。

媚肉像是被下达了指令那般,在他的阴茎进入那一刻便缠了上来,恰到好处的裹着陈韶的鸡巴,没有紧到无法抽动,也没有松松垮垮,低温的内壁含住陈韶滚烫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湿湿软软的后穴泡得陈韶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低头仔细地看着身下的哥哥,对方那张和他有着五分相似的脸,迟来的乱伦背德感涌上大脑,陈韶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亢奋,总之,他掐着他哥的腰晃动起来,将自己的肉棒在他哥的小穴里尽情地抽插。

陈昭此刻就像一个充满了包容心的哥哥,任由他弟在他的身下肆虐,甚至抬手理了理陈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嘴里配合性地发出几声喘息声。

陈韶埋头闷声操弄了几分钟,才低低地说道:“哥,你叫得好假……”

陈昭抬了抬屁股,能让他弟操得更舒服些,同时紧紧含着那根东西,满意地听到他弟的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我也很舒服。”陈昭对他弟的话并不认同。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陈韶心脏的地方,“你给我提供了快乐,我吃得很饱。”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将手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就像是在刻意引导陈韶误解这话。

“小韶,你把哥哥喂得很饱。”陈昭嘴角扬着笑容,长腿一勾,瞬间和陈韶调换位置,将他弟压在身下。

“让哥哥来吧,等小韶长大了,就可以抱起哥哥操了。”他这话说得毫不勉强,似乎真就是这么想的,然后他就眼尖的瞧见了陈韶因为他的话而通红的耳朵。

陈昭眯了眯眼,有力的双腿跪在床上,支撑起他的身躯以免压到陈韶,湿润紧致的后穴含着陈韶的肉棒,有节奏的晃动起自己的腰来,吞吐着这根东西,同时埋低了身子靠近他弟的耳边,先是吹了口气,引得陈韶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适应地扭过头,接着才低声问道:“小韶,喜欢听床上的荤话吗?”

陈韶头都快埋进脖子里了,他推了推他哥,没推动,下一刻便听到他哥在自己耳边说:“小韶,哥哥的骚穴好痒。”

顿时,陈韶瞪大了双眼,错愕地看向他哥,似乎不明白这些话他哥是从哪儿学来的,还用到了他身上。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逐渐转变为羞耻,最后露出几分属于成年人的无奈情绪。

“哥……我还小……”陈韶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这样一句话。

陈昭却觉得还不够,他凑上去含住他弟红润的耳垂,低声继续说道:

“小韶操得好深,哥哥要被你弄坏了。”

“小韶喜欢哥哥的小穴吗,比女人还舒服吗?”

“小韶肏得哥哥好爽……嗯呜……”

他刻意发出的呻吟声激得陈韶一哆嗦,掐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都重了几分。

陈韶粗粗地喘了几声,配合着他哥的动作往后穴深处撞去,带着些被他哥的荤话激怒的恼羞,像是要把卵蛋都一同塞进去,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喘息声和后穴抽插带出来的“噗嗤噗嗤”水声。

“哥……陈昭……”陈韶眼神迷离了起来,下意识地呼唤着他哥,他这副身体初经人事,哪儿憋得住,在他哥的引导下尽数射进了陈昭的后穴里。

带着温度的精液喷射到陈昭的体内,倒是让常年处于低温中的身体头一次体验到被“烫”的感觉,陈昭有些惊讶地抚摸着小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陈韶高潮后失神的表情露出个笑容,体内的精液被吸收,略带回味的品尝了一番,才从他弟的身上下来。

“小韶的味道……比我想得还好。”

失控结束后是回归的理智,陈韶一手搭在脸上,盖住自己的表情,但他颤抖的身躯和不断起伏的胸口都暴露出了他的不平静。

“小韶害羞了啊。”陈昭笑着掐了把他弟的脸,被对方猛地抓住手,一双眸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眼底尽是恼羞和无奈。

“哥——”

“好了,不逗你了。”陈昭回握他弟的手,顺便检查了一下陈韶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吃这种小甜品的时候注意点,我不一定能即时赶到。”

陈韶自知理亏,只好木木地点了点头,脑子里还有些乱,一边是“我居然跟怪谈做爱了”,一边是“我居然操了我哥”,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念头,比如“怪谈居然没有性能力吗?”,又或者“为什么我还保留着人类的情欲”,甚至还有“哥哥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这种。

陈昭一看他就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在他弟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们是【家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当哥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弟弟。”

他强调了一下“照顾”两个字,语气带着些平时不常有的调戏意味,但却是很满意这次的收获。如果可以,他还想多来几次,不过这就要看他弟了。

陈韶其实还没结束“进化”的过程,所以他只是抓着他哥的手不放,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高烧和进化带来的消耗让他意识渐渐朦胧起来,陈韶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着身边的哥哥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哥,我困了……”

陈昭摸着他弟的头发,将他重新抱进自己的怀里。

“睡吧,我在。”

陈韶落入睡梦中的前一秒在想:

我哥,是我的了。

自从上次那事后,威廉尝试过很多次主动联系洛里安,但都以失败收尾,尽管他是诚心的想要跟洛里安道歉,对方却不愿意再搭理他。

威廉叹了口气,想到对方那句冰冷地“滚”,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管洛里安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带着还未痊愈的伤病之躯前来救自己,是不容置疑的结果,甚至对方在融合后还留有“分离”的念头,该说是他心软吗?但他们人类终究是利益驱使的生物,在那一刻威廉可不敢赌对方的那一丝“怜悯”,他只是做出了最利于自己抉择。

后果当然也很严重。

威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打算去月球一趟,只是……他不太确定该如何找到洛里安。

就在他试图找公爵寻求一些帮助的时候,月亮回应了他。

威廉有些犹豫,毕竟传递过来的联系很微弱,而且并不是来源自洛里安,更像是隐晦的……请求?考虑到洛里安周围的那几个女护士,威廉略作思考,还是顺着那股意识打开的后门溜了进去。

过去才发现并不是在诊所里,而是在一座神殿,因为他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直接抵达了神殿的深处,威廉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洛里安的寝宫。

他的大脑还没彻底消化掉环境带来的信息,一声冰冷且含着怒意地话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来做什么?”

洛里安现身在威廉身前,那双满月和新月交替存在的银色眸子冷冷地扫过他的全身,最后猛地落向远处,冷笑了声:“真是我的好手下啊!威廉,你对他们使用了‘教化’吗?”

他抬手就要做出一个握拳的挤压动作,威廉眼疾手快地抓上他的手腕,讪笑道:“我可没做那些,是我求他们的。一直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这话说完,他还得寸进尺地握住了洛里安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

他难得说了句好话,态度谦逊又温和,却好似很有效果,洛里安身上的怒意散去,掠了威廉一眼,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秒,随后甩开,转身往外走,“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威廉快步向前,在洛里安消失前再次留住了他。这次威廉搭上了月痕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大概是两人都没想到,所以洛里安不仅被威廉拽着往后退了两步,几乎是半跌进威廉的怀里,而威廉则有些尴尬的抱着对方,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留下来等着我杀你吗?”月痕在见到威廉那一刻短暂外泄的情绪尽数被他收回,他的手指抚摸上威廉的脖子,停留在那个凸起的喉结处,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对方,月光洒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宛如神只,高傲又无情。

无形的压力涌上来挤压着威廉的身躯和感应力,但威廉却稳稳地站在原地,任由洛里安的指尖滑过他的喉咙,对着男人露出个称得上是“高兴”的笑容,“你想杀我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动手了。”

“真当我不敢杀你?”洛里安冷哼了一声,威廉的癫脑在一瞬间传来刺痛,月光照在肌肤上像是要将他一粒粒分解,连空气都变得扭曲混乱,他抱着洛里安的手臂恍若彻底融入月光之中,一点点化为虚无。

但在下一秒,威廉便摆脱了这层幻象,忙不迭地道:“洛里安,我是来道歉的。”

洛里安见他在一瞬间就脱离了幻象,眉毛微挑,微微眯起眼看了威廉几眼,又看向他空空如也的双手,语气不善地道:“道歉?这就是你的诚意?”

威廉挠了挠头,“我孤身一人前来还不够有诚意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洛里安却知道他体内还有那个形影不离、坑了自己一把的“另一半”,所以他嘴角勾出个嘲讽的笑容:“如果是你本体亲自前来,或许这话还有几分份量。如果真想道歉,你就得拿出有诚意的‘礼物’来……”说道这里,洛里安顿了一下,他的手划过威廉那完美的身躯,“比如你的身体,与我结合。”

威廉在一瞬间便想好了对策,他此行的目的是“安抚”,他与洛里安之间还有很多需要合作的东西,而【月】的力量,他自然是垂涎的。

“要来的,要来的。”

所以他顺着洛里安的话应了下来,甚至主动将对方往自己怀里揽了些,不再停留于那略带绅士的动作,而是更为大胆地环住了洛里安的腰部。

“深度的‘结合’不行,但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结合’。”威廉的语气带上了些诱惑,他压低了声音,在洛里安耳边轻声说道:“我的肉体……我的体液……你不想要吗?”

暗示意味很明显了。

洛里安垂下银色眼眸,落到威廉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处。他不得不承认,威廉这个提议让他有些心动。

既然威廉主动邀约了,洛里安又怎么会拒绝,所以他只是沉默片刻便点头应道:“可以。”

见他答应的如此迅速,威廉反而愣了一下,揽着洛里安腰的手松开了些,下一秒他就被对方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月痕眼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威廉缩了缩腿,手抵住洛里安的肩膀。

威廉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洛里安,你不想用你的身体亲自品尝我的体液吗?”

洛里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威廉,月眸审视着那双漆黑的眼,只从他眼底看到了无尽的亢奋,仿佛这是个最合理、最令人动心的提议。

他勾了勾嘴角,残留在身上的“神性”褪去,变成了他们最初相遇的那个“普通人”洛里安,他银色的睫毛轻轻扇动,性致也似乎被威廉带动了起来,薄唇微启:“好啊,就让我看看你这具‘完美身躯’能做到什么地步。”

威廉偷偷咽了口唾液,翻身将洛里安压在自己身下。

顺利保住自己屁眼的威廉舒了口气,他这才有机会仔细观看身下的月痕。

由新月诞生的洛里安不管是肤色还是毛发都是苍白的银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透明的水晶,泛出绚丽到有些刺眼地光泽,有种别样的易碎感,却又同样能激起施虐欲,想在这具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褪去神性的洛里安就像被他拉下了神坛,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癫脑高速颤抖,兴奋到有脑液顺着鼻腔流出,滴落到洛里安苍白的肌肤上。

洛里安指尖在自己胸口一滑,那几滴属于威廉的脑液沾在他的指尖上,洛里安看着那与自己类似颜色的苍白之血,刚想伸出舌头舔,就被威廉一把抓住。

“洛里安,这东西可不禁吃啊。”威廉笑眯眯地圈住男人的指尖,将那根沾着自己脑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吮吸起来,温热的舌头绕着修长的食指转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一丝残留的脑液,只有自己口水后,才慢慢吐出洛里安的手指。

“担心我被癫脑影响?”洛里安皱了皱眉,略带嫌弃的将满是威廉口水的食指擦拭在对方的衣服上。

“我还是更喜欢纯粹的你。”威廉想说好话的时候,没人能抵御他的甜言蜜语。

威廉指尖滑过洛里安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停留在对方冰冷的唇齿间,手指微动,挑开男人紧闭的嘴缝,低声引诱着对方:“张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洛里安听话地张开嘴,舌头上的月印渐渐浮现,月眸微颤,似乎荡漾出异样的色彩,正大光明的将幻象投映到威廉眼中。

在威廉的视角里,舌头似乎漫延出了数根触须,勾勾绕绕地缠住他的手指,而位于舌苔的那道月印变成了一张尖牙小嘴,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威廉点点头,满意地将两根手指伸进洛里安的嘴里搅动,对于指尖传来的碎骨痛感和咀嚼感并不在意,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洛里安里嘴里大量涌出,连他银色的头发都染上了血色,白皙的牙齿被血液包裹,将他那张苍白的脸衬得怪异又扭曲。

“好吃吗?”威廉眯起眼笑着问他。

“味道还不错。”洛里安喉咙滚动,做出个吞咽的动作。

伸进洛里安嘴里那两根手指似乎已经与身体断开了联系,就像是被“剥夺”了存在一般,只有两个光秃秃的、带着残破皮脂的骨头。威廉却很顺利地从洛里安嘴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还好好的留在手上,上面沾着月痕的唾液。

“那让你帮我口交,你不会直接咬下来吞了吧?”威廉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身下的洛里安甩了甩,这是个相当流氓的动作,配合着威廉那略带苦恼的表情,可真是跟“绅士”二字搭不上边。

“你可以试试。”洛里安挑眉,目光看向威廉裤裆。

“还是算了。”威廉瘪了一下嘴,动作麻利地去解洛里安的裤子,对方甚至还格外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方便威廉把他裤子扒下来。

威廉把裤子脱到一半在想:明明一个念头就能完成的事,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但是看着自己手上那条苍白有力的大腿,白色的西装裤半挂在对方小腿上,圆润的脚趾从裤子下渐渐滑出,威廉就懂了【氛围】二字的含义。

威廉跟人做过爱吗?

自然是没有,但他吸取的记忆里倒是有不少,只是指尖探上穴口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缩了缩手指,咽下一口唾液,才摸着穴口的褶皱试探性地往里插。

冰凉紧致又有些干涩的小穴挤压着他插进去的那一小截指头,激得威廉浑身一抖,背都打直了些。

“你抖什么?”洛里安无语地掠了他一眼。

“有……点紧……”威廉干笑了两声,有点想抽出来,却被洛里安的大腿猛地夹住手臂,长腿一伸,用脚趾勾起威廉的下巴,灵活的趾头顺着下巴滑过男人的喉结,感受着那份急促滚动的喉结。

“你不会想让我做手术改造出一个女穴给你肏吧?”洛里安用手臂撑起上半身,贴近威廉的脸,月眸极具压迫力的审视着威廉。就像背上压了个月球,威廉背脊弯曲,不断缩小着他和洛里安之间的距离。

威廉伸手抓住了不断挑逗着他的脚,细细抚摸着对方骨骼分明的脚背,似乎力道有些重,而在洛里安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显眼的红指印。

“可以吗?”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变得有些憨厚,那双眼睛因为洛里安的话而亮得不行,饱含着期待,和无比真诚的请求。

洛里安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眼角微弯。

“你——做——梦——”

“你要是愿意用幻术让我梦一下也不是不……”

威廉被一脚踹到墙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倒是乐呵呵地爬了回来,抓着洛里安的脚腕往自己身上拉拽了一段,将他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手掌掰着月痕白皙的大腿,让鸡巴抵在对方的股缝间,顺着那道弧度蹭了蹭。

“拿着你软唧唧的鸡巴乱蹭什么,你性无能?”洛里安突然伸手捏住了威廉抵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开口嘲讽道。

“这不是被你踹到墙上痛萎了吗?”威廉爪子从洛里安顺滑的大腿摸进更深处的地方,甚至捏了把对方屁股上的肉,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肉有点少,又为了掩盖这句话飞快地放大了声音:“马上啊,马上好!”

威廉打了个响指,洛里安手里那根肉棒瞬间硬得像一根棍子,背负着“完美躯体”头衔的他,身下那根证明男人能力的东西自然也是格外雄伟,至少比洛里安的大,这根没有被使用过,或者说因为身体经常重组而反复新生的东西甚至没切开剥皮,白白嫩嫩的。

洛里安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手指一划变出一把手术刀,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固定着龟头部位,眼见刀子就要往那根“男人的尊严”上动手术。

威廉吓得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往后退,“你要干什么?!”他宛如一个即将被强奸的良家妇女,遮掩着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瑟瑟发抖,但被体格强大的恶贼狠狠抓住,下一刻衣服碎裂,露出丰满柔软的巨乳……额……壮硕挺硬的阴茎?

洛里安囚禁着威廉的鸡巴,为了阻止对方的后退,手上用了不少力,掐得威廉面目都狰狞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冰冷的刀子贴上自己的肉棒,给他做了个包皮手术。

“洛里安……”威廉长舒一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脸上挂着有些牵强的笑容,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给洛里安道谢来着,就听到对方说:

“你这根‘完美的’阴茎确实长得还不错,就是外面那层太碍眼了,不符合美学。”

威廉尬笑了两声:“那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

威廉黑了脸,拽过他的小腿掰开屁股,挺着腰就将鸡巴往洛里安的小穴里塞。紧致又干涩的后穴只吞了一半的肉棒,还有另外一半卡在外面,威廉一口气憋了半天,挤出来句:“洛里安,来点水。”

“你直肠会出水?”洛里安挑眉瞧了威廉一眼,反问道。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鸡巴是幻觉,但从他紧绷的身躯和微微抽动的眼角还是能看出,这人其实就是在咬着牙装逼。

都说了要进行肉体结合,自然是放开限制,以人类身躯体验全方位感受与威廉的交合,但现在来看,不得不说,洛里安有点后悔了。

“妈的。”威廉冒出一句国粹。

他吸了口气,把那根插了一半的阴茎拔出来,有些心疼地搓了搓龟头,没好气的将手指粗暴地插进洛里安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搅动,这次没有什么吞食他指尖的幻象,满满一口水的双指随着他的抽出带起银丝,绷断后贴服地落在洛里安的嘴角,亮晶晶的。

见威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洛里安扬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舌头从唇齿间探出,顺着那缕银丝唾液,缓慢又极具诱惑性地舔过自己的下唇,淡粉色的嘴唇染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威廉在最后的时刻用手指夹住了洛里安的舌头,他牵着舌尖轻轻拉拽,自己俯下身用牙齿叼住那乱动的小东西,沾满月痕唾液的手指重新探进紧致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穴口浅浅挤压了一会儿,等感觉软了些才继续往里深入。

他咬着洛里安的舌头交换了一番各自的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可真是半点亏也肯不吃。”

洛里安的味道尝起来跟他拿出来的酒很像,威廉不由怀疑他之前喝的酒就是洛里安的唾液,不过他也不介意,反正挺好喝的。所以他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水分,就像在品尝香甜的酒水,不知节制,吸得洛里安舌头都传来了些许刺痛感。

“这么没耐心吗,威廉?”洛里安顺着威廉下压的力度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肌肤相贴,他腿肚能完全感受到威廉这具身体里的爆发力,腰部完美的八块腹肌精准分布,方便威廉执行每一个动作。

“是啊,等不及想与洛里安你结合了。”威廉吐出月痕的舌头,很喜欢看银丝牵连断裂的画面,所以他仔细盯着分开那一刻,洛里安微张着淡色的薄唇喘息,舌头吐出一小截,尖端的涎水滑过下巴,隐没在对方的银发中。

威廉三指手指在洛里安的后穴里挤压蹂躏,认证了那句“再冰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穴口那段肉被他奸得又软又热,食指微微弯曲上顶,摸到胀胀的前列腺,时不时碰一下就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小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往更深处的地方吸。

威廉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把洛里安的穴奸出水来了,他只知道那温热的甬道在邀约着他的进入,所以他高抬起洛里安的左腿,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将前端完全塞进后穴后,才掐着男人的腰下压,彻底将肉棒塞了进去。

后穴塞得满满的,紧致的肉壁包裹着威廉的肉棒,就像不受洛里安控制那般缠上了男人,因为他刚刚插进来而被强硬扩大的甬道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威廉的鸡巴上跳跃,爽得他脸上的笑容拉伸到了一种不合理的弧度。

然后他就被洛里安甩了一巴掌。

“别用你的笑来恶心我。”洛里安吸了口气,后穴被异物侵占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至少在他们这种人看来不值一提,但是那种微弱的刺痛和撕裂感被放大,好似蚂蚁爬过那般,挠得他心底痒痒的。

“这不是没忍住吗……”威廉强行将笑容压下,神清气爽地挺直了腰杆,掰开洛里安的大腿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动得不快,浅浅地抽动让洛里安能彻底适应他的肉棒,等对方僵硬的身躯渐渐软下来,才直奔深处。他粗长的阴茎不需要刻意调整位置,就能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撵过那处肿胀的前列腺,同时向着更深处、更不曾别人探访的地方顶去。

洛里安没什么抵触情绪,他只是顺从着自己心意去沉浸于与威廉的结合中,普通的人类身躯会伴随着性爱做出最即时的回应,所以当威廉反复撵过前列腺那地方时,洛里安微微后仰脑袋,手抵在威廉的肩上,背部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屁股离开了床,缠在威廉腰上的腿失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上面,而他的月眸有一瞬的失神,轻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威廉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红晕染上洛里安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对方整个人都泛出了媚意,周身却又被月光笼罩,有种神只色堕的淫乱感。

威廉的大脑和他的兄弟同时激动起来。

抬手擦掉从鼻子里流出的脑液,威廉自愿变成“打桩机”,整根抽出再狠狠地塞进去,手也不再握着洛里安的腰,而是挑起对方淡色的乳头,在挤、揉、按、压、掐、拽后终于将其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乳头被他玩得肿大挺立,小珠子都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伴随着洛里安淡淡的喘息声,威廉才满意地放过了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

他的手指顺着胸口滑到洛里安的小腹上,指尖转了两圈,就像在腹部画了个深渊的黑洞,令洛里安的后穴猛地一缩,紧紧地咬住了威廉的肉棒,让威廉倒吸一口气,麻意从尾椎一点点漫延往上直达头皮,他整个人僵住了,动不了一点。

“唔……威廉……有点痒……”洛里安没有焦距的月眸终于重新落回到威廉身上,他眉头轻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动一下……”

威廉的大脑有一瞬间地断联,示弱的洛里安看上去实在过于美味,以至于他的癫脑都开始冒烟了,只是遵从本能的将鸡巴狠狠地干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的某个点。

“唔啊——”高昂地呻吟声响起,洛里安的双腿骤然绷直,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在威廉身下剧烈颤抖,内穴抽搐着跳动起来,媚肉好似化作了一张张小嘴亲吻着威廉的肉棒,爽得威廉自己屁股也开始抖,第一发浓精直接射进了洛里安的穴里。

而洛里安的小腹上早就盛满了他自己的精液,肉棒软软的搭着,除了精液就还有大量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他们俩交合的期间将下半身弄得湿滑黏稠。洛里安的意识还停留在高潮那一瞬,双眼迷离,舌头吐露在外,下巴被他自己的流出的涎水打湿。

威廉不由俯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将洛里安脸上的液体尽数舔到嘴里,有他的唾液,还有他的汗水,或许还有极为珍贵的月之精华。

威廉在洛里安脸上舔了许久,下半身埋在对方体内缓慢又小幅度的抽插着,似乎是在延长那份高潮,而这具身躯也时不时颤抖着,好似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直到洛里安的手掌落到威廉的脸上,将他的头狠狠地推开。

射进体内的精液被洛里安吸收,他闭着眼睛感受了片刻,便对威廉说道:“威廉,你的体液可是不错的试验样品,这东西姑且可以算作你的‘礼物’,再弄点出来。”

“你当是在挤牛奶啊,说有就有。”威廉听到他这话就黑了脸,掐着洛里安的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与之前温和的性爱完全不同,他几乎蛮横地抽插起来,将那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穴奸得水声四溢。

洛里安放松身体沉浸于欲望之中,被威廉肏得神志都模糊了几分,却还是在感应到他快射的时候,急忙开口:“等等,唔……我……拿个东西来接着,啊啊……你这次往那里面射。”

威廉脸色更是难看了些,本来要射精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高举起洛里安的大腿,将肉棒从那个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洛里安吸收干净,只有他自己淫水,干净、透明、仿佛还泛着酒香。

威廉用手指抹过自己肉棒的铃口,指尖沾了一些溢出的精液后插进了洛里安吐着舌头的小嘴里,狠狠搅动了两下。

“这么喜欢我的体液,那就好好尝尝味道吧。”

洛里安舌头一卷,含进嘴里吞咽。没品出什么味儿来,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带着丝苦涩,他好奇地问威廉:“你脑液也是这个味儿吗?”

“我怎么知道。”威廉翻了个白眼,他并不想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拽着洛里安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膝盖前顶洛里安的小腿,使其跪在床上,高翘起男人的屁股,而上半身则被他用力压在床铺上,再柔顺的床单也不能减缓饱经蹂躏的乳珠蹭上去的细小刺痛感,洛里安不由想要将身子抬起来,避免胸口与床单接触,却被威廉抓着银发死死地按进床里。

男人因为这个能进得更深的体位,不断将自己的肉棒送到更深处,试图再次触碰那个令洛里安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点。

在洛里安看不到的角度,威廉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每次操弄都使得他身体兴奋到发抖,而身下这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呻吟,都在刺激着威廉的大脑,让他一次次进得更深。

“洛里安,你看你真的会出水哦~”威廉舔舔嘴角,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对着身下的人说道。

洛里安被他肏得失神,根本没听清威廉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深的攻势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反复折磨,他跪在床上的大腿打着颤,威廉这具肉体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超过他的体能,高频率的顶弄让他的腰不断下弯,而屁股却高高翘着。

月光目睹着这一切,记录下它的主人沐浴在月色中被奸得淫水四溢,身前的肉棒蹭在床单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操射了。

“唔——威廉……”他的声音打着颤,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再也无法支撑跪立的姿势,月眸好似被一层薄雾笼罩,泛出潮湿的水润色。

威廉知道他又要去了,速度不曾减慢,反而更是用力顶到最深处。

洛里安拽着床单的手猛地一缩,被他狠狠地攥作一团,月眸微微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威廉不带停歇的进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急促地喘息声压过了那些呻吟,最后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精液喷射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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