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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三人行阳痿丈夫是总攻()

 

沉沦吧,在我为你们创造的新天地里!

霍普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地庆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逞,这无疑宽慰了被压抑隐藏了多年的真情实意。

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巴尔克先生的脸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人紧贴的肢体、交合的部位,近乎癫狂的无声笑容撕碎了他那张英俊绅士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面目来。

凶狠的利刃直接捅进巴尔克夫人还没闭合的后穴,也不等对方适应,便动作蛮悍地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巴尔克夫妇无法自如动作,只能借着他的力继续进行活塞运动,这便让霍普有一种同时肏着两人的错觉,进而愈发兴奋起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慢些,慢一点……”前后全被塞得满满的巴尔克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虽然说着受不住,面上全是愉悦享受的神情。

骤然猛缩的阴道也使巴尔克先生爽得头皮发麻,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甬道不但没有让那根庞然巨物退缩,反倒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别,别再变大了,小穴会……会裂开的!”巴尔克夫人开始害怕了,那东西将自己的花穴撑得生疼,无法享受痛感的她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霍普难得体贴地将她拦腰抱起,“啵”的一声后,巴尔克夫妇那原本紧紧相连的部位便分离了。

忽地暴露于空气中的性器冷得一抖,随即又被另一处温暖巢穴包裹住——没有任何准备工作,霍普只稍一分开自己的臀瓣,便直接骑上了那还站得笔直的巨物,意外的是,那肉棒却非常顺畅地进入了霍普的后穴,直接顶到其深处的软肉。

“啊——”低沉且富有磁性的感叹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最后钻进了带着惊愕表情的巴尔克夫人的耳朵里。

她的后庭里插着情夫的肉棒,而情夫的后穴里则塞着丈夫那根大到自己都吃不下的阴茎,这……真是太刺激了!

自己吃不了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自己被霍普干,霍普被丈夫干,自己便约等于是在跟丈夫做爱……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多年来的默契让巴尔克先生瞬间就读懂了妻子的想法,既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那三人维持着这种关系说不定确实是件好事……

三人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许久——巴尔克先生靠坐在床头,霍普骑着他的肉棒自己上下起伏,而巴尔克夫人则用跪坐在丈夫的小腹上接受着情夫的抽插……

直到深夜,直到三人都心满意足、筋疲力尽,才一齐并排躺在了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自此之后,巴尔克家白天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夜里的生活在霍普的加入后,多了许多可以玩的新花样,这样的生活三人过得十分满意,并且在短时间没有改变这种生活的打算。

在霍普的带领下,三人偶尔还会到某些特别的场所尝试一些在家里玩不了的花样——比如在这一天,带着面具,在不认识的人眼前尽情地颠鸾倒凤……

“还挺有意思的!”多琳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你们觉得呢?”

闻言,瑟维斯好似害羞一般一边躲闪着对方的眼神,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凯尔索则是直接别过头不打算回答。

凯尔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那塞满金属小球部位早已躁动不休。

多琳对此一清二楚,虽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戳穿他,但逗一逗他,还是可以的。

她恶念一起,那来源于她的小道具便开始在那甬道内折腾起来。

凯尔索不肯示弱,咬着牙强行吞下那就在嘴边的呻吟。

然而,多琳想要的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不多时,他便双腿一软,往旁边的软椅上倒去。

多琳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又将正冷眼瞪着凯尔索的瑟维斯一把揽了过去。

“咱们的小保镖也很是精神啊!”

说话间,多琳的手已经覆上对方胯下的凸起,像把玩着什么玩具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抚弄起来。

被握住要害的瑟维斯顿时身子一僵,乖顺地倚着多琳任其施为。

就在他以为多琳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时,她停下了,倒也不是她没有性趣继续,而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贵客们,看得怎么样了?”这道轻浮妖娆的女声三人并不陌生,正是那位将他们带到这个房间里的女人。

“请进!”

待蕾妮进入房间后,多琳才继续开口,“蕾妮小姐有什么推荐吗?”

“当然,不知贵客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的、女的、丰满的、纤瘦的、健壮的、胸大的、屁股翘的……还有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在我们这里也都能找得到哦。”

“是吗?那像蕾妮小姐这样的呢?”

“与我相似的,这里可不少,不过,贵客是想要我这类长相的,还是喜欢我这种身材的?”

“要你这种身体的!”

闻言,蕾妮先是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谄媚笑容,“贵客还真是会挑呢!”

蕾妮前脚一走,凯尔索便欺身压住了多琳,阴恻恻地开口质问:“你还要找别人?”

多琳不以为意地任对方压着,还抬手拍了拍凯尔索的后背温声安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瑟维斯此时脸色也不大好看,此时自己的地位尚不稳固,自然不能再多一个人来分一杯羹,凯尔索做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他也难得慷慨地在心中给予对方肯定。

“别心急,该是你的,便不会分给别人!”瑟维斯听到多琳凉丝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音方落,自己的耳垂便是一痛——那是犬齿在软肉上磨牙的感觉。

瑟维斯顿时身子一颤,寒毛乍起,他在这一带着警告意味的安抚里,听出了掺杂在其中的告白……

劣质感十足的香气却效果显着,轻易地将不久前才平息的欲火重新点燃,再配上周围那些香艳的画面,很难让逐渐燥热的身体再冷静下来。

两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一道游刃有余的银铃笑声,在房门重新打开时,戛然而止。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三位请跟我来吧!”

此时他们所处的房间要比方才那间精美许多,大了一倍不止的空间,多了些无用的奢华陈设,连溢着流光的瓶子里装着的稀有鲜花都还挂着晨露……

即便如此,这里还是不能同他们的住所相提并论,毕竟这些布置无不透露着贫民对贵族名流们生活的想象。

还算干净吧!凯尔索刚一踏入房间,便在心中如是评价。

他也无意对在贫民窟里开起来的淫窝的环境太过苛求,毕竟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一小会……准确来说,是他希望只有一小会。

“他们几个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也不知是否能入得了各位的眼?”

那几人在蕾妮还未介绍他们时,便已各自摆出了能展现出自己优势特点的风骚姿势来,以博得三位容貌不俗的客人们的青睐。

凯尔索这会儿才注意到这几人,在发现了一个与自己身材相似,长相也只是比自己略逊几分的男人时,他便阴沉着脸别过头去。

而那人在得到凯尔索目光时还惊喜万分,以为对方是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却没想到转眼间凯尔索又黑着脸不看他了,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表十分自信,所以此时只能呆着张脸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些动作惹来了厌恶。

同他处境相似的还有另一个长相柔美的男子,瑟维斯在发现那人时也与凯尔索的做法一致,不过那人对此并不在意就是了。

这边的多琳则还在与蕾妮交谈。

“这几位可与我说的不一样啊!”多琳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蕾妮道。

“哪里不一样?”见过了大场面的蕾妮说这话不知为何生出些许心虚来。

“缺一样!”多琳用调情的暧昧口吻继续道,“不是缺一根肏人的物件,就是缺一个可以肏的部位……”

在蕾妮愣神间,多琳的手不怀好意地袭上了对方的那对小山丘,一只手便将它们拢在一起,直把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的蕾妮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迎上了两道凶恶的目光——是妻子看自己丈夫的情妇时的那种嫉恨眼神。

而其他人则是表情各异,有疑惑不解的、有惋惜的、有担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他们但心里都有着同一个念头——这女人要完蛋了,居然敢当众调戏蕾妮。

不多时,便如同他们所想的,门外便来了收拾多琳的人——正是那个最开始守在门口没正眼看过三人的中年男人。

鲁伯特刚一出现在门口,便让见识过他的狠戾的那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后退了三两步。

一踏进房间,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仍贴在那对小胸上的手。

鲁伯特双眼一眯,表情阴鸷,语气凶恶地开口道:“你的手,在干嘛?”

“它在疼爱一对可爱的小家伙啊!”多琳用谦逊恭谨的态度说出下流轻浮的话,“要不要一起?”

“一起?”鲁伯特脸色更加难看,“我可以把你们三个一起留在这里,让其他人好好疼爱你们!”

多琳面对这位彪形大汉的怒火并没有显露出一丝惧色,反而一脸悠然自得的笑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她的如此表现无疑是在鲁伯特那烧得正旺的怒火中再添了一把柴。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负蕾妮,不论男女,都只有一个下场——全他妈的都给他滚回娘胎里去!

抱着这个想法的鲁伯特正准备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个诺言,便被蕾妮一把拦住。

只见她双手抵在鲁伯特胸前,人却还在多琳怀里,好似他就只是个多管闲事的第三人。

“慢着,贵客跟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我也不算吃亏,对吧?”

说话间,蕾妮便朝鲁伯特暗中使了个眼色,多年来的默契让对方立即会意,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强行压下,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只是那张带着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疤的脸依旧阴沉得可怕。

“哦?”多琳只回了蕾妮一个模棱两可的语气词,爱不释手地继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蕾妮小姐可真会说话呢!”

鲁伯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粘着多琳的手,她摸到哪儿,他的目光便跟到哪儿,好似在提防着什么。

“怎么,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跟这里的女人调情?”凯尔索最先按捺不住,语气轻蔑地嘲讽道。

“当然,”多琳寻声望向一脸不悦的凯尔索,“不是,肯定还有更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道出最后的反问句时,她的目光又移到蕾妮的脸上。

蕾妮的心跳得很快,不是由于羞涩这种她早在年幼时期便已舍弃的无用情绪,而是因为多琳的目光——那是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缓慢前行的毒蛇看向猎物的目光,让她本能地感受到恐惧。

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然而眼中的惊惧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鲁伯特倒是仍时刻注意着多琳的手部动作,是以并没有留意到蕾妮的不对劲。

“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多琳的笑容很美,声音也很甜,只是这句话的内容却让蕾妮止不住地颤栗起来,“那家伙,其实就在这里,对吧?”

疑问句,用的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也是那种存在?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便不由得抖得更加剧烈,然而将她圈住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对于危险的直觉预判告诉她,眼前这一位可比她那所谓的主人要可怕得多。

“好,我带你去!”尽管害怕,蕾妮还是强撑着维持住平时说话的语气。

直到这时,鲁伯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他又眯起了那双鹰隼般的厉眼,俨然一副全身心都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模样。

然而,多琳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掌。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便随之松弛了下来——并非鲁伯特主动放松了警惕,而是全身的力气像被猛然抽走,搜遍整个身体都找不到一丝残存力量的状态。

这一刻,鲁伯特才体会到蕾妮方才感受到的恐惧,就像弱小的蚂蚁撞入了人类的视线,自己的结局如何,还不是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原先待在一旁看戏的那几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时间,弥散着诡异气氛的密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多琳他们五人。

“都别这么紧张嘛!”

动听如乐曲般的声音非但没有让在场的几人放松下来,反倒各自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

“你又想干什么?”此时还敢出声,语气还不善的人,无疑是仗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身份的凯尔索。

“看来先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多琳答非所问,转过头笑逐颜开地催促起蕾妮来了,“还请赶紧带路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间大得看不到边际,纯净洁白得好似天堂一般的房间内。

“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说话之人的嗓音不辨男女,那张圣洁无瑕的脸好似出自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潮红堆积其上,明明应该显得违和,却又好似本该如此。

往下,便是那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通体瓷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如同开在雪地里的红玫瑰,飘溢出驱赶寒意的芬芳。

而环绕着这人的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精壮男人仿佛没听到那位开口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其中一个在两颗几乎有他的脸那么大的乳球之间徘徊,先是吸了几口左边的那颗后,又朝右边那颗张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轮流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颗巨物。

未能进入咽喉的稀白液体从他的嘴角和指缝间缓缓滑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汪池沼。

眼见着那小池沼逐渐漫延成浅滩,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始终不见瘪,就连那些许的变形,也在手和口离开后,瞬间恢复成原样了。

再往下,便可看见另一个脑袋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

滋滋的吮吸声从这里传出,翕动的嘴唇贪恋着鲜甜的花蜜,不知疲倦地裹缠着柱头,汲取其中的汁液。

最后一人则一手分开那人紧翘的臀瓣,一手裹着湿润的液体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洞门。

这小穴显然是欲迎还拒的高手,前一刻还故作矜持坚守城门,下一刻便洞府大开,吃进了一整个拳头还犹未满足,蠕动着还想请手臂再往里探一探。

手的主人似乎心领神会,自觉地往肠道深处捣去。

“啊——”柔媚悠扬的呻吟畅诉着身体的快意,连懒散的肢体也跟着动作起来,“对,就是这样,再,再深一点……舒服……”

身体上的愉悦让意识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当那位抽搐着从柱头喷薄出一股股浊液时,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时,才抬眼看向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三人。

“好久不见,艾格尼斯!”多琳语气熟稔地向那人打招呼,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至交好友,“现在的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了?”

“喜欢的正餐久久不到,只能先吃些小点心垫垫肚子了!”艾格尼斯说着,便将两眼无神的三人抛在身后,径直朝多琳缓步而去。

行走间,他那飘散的发丝挥舞欲望未消的浪荡风情,让凯尔索和瑟维斯都看愣神儿了。

等艾格尼斯走到多琳身前时,那一模一样的三人便顷刻瘫倒在地上,不剩半点活人气息。

“让我等了这么久,可要把我喂饱了才行哦!”

“愿为您效劳!”

话一说完,多琳便被艾格尼斯抱了个满怀,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便又被对方扒了个干净,压着坐在了地上。

两对浑圆相互磨蹭,他们的下体更是亲密无间,嫣红的小嘴只被轻轻一擦,便开口将那根硬挺吞了个干净。

“还,还是你的最美味了!不,不枉我等了你,等了这么久!”艾格尼斯自食其力地挺腰起伏,以最喜欢的姿势,吃下最喜欢的东西,端秀高洁的面庞上春情满溢。

而多琳呢,也没因失去掌控权就闲着。

她状似随意地抓住一颗晃动的乳球,合拢手指轻轻一捏,从小孔中倾巢而出的乳汁便滋了目瞪口呆的凯尔索两人一脸。

“都尝尝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换作平时,凯尔索那尝遍珍馐美味的挑剔口舌,是断不会让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进到自己的嘴里的。

然而,如今呆滞失神的他只能下意识照多琳说的做了。

当舌尖触及到沾在唇上的液体时,凯尔索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他转头看了瑟维斯一眼,对方那一脸的春情荡漾,手不自觉地下身探去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

那乳汁有催情作用,效果堪比强力春药。

“怎么样?厉害吧?”

多琳开口的刹那,对春药毫无抵抗力的瑟维斯便朝她扑了过去,满脸潮红地勾住她的脖子索吻。

粗重的呼吸声,滑舌交缠而溅起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娇媚却透着一股勾人的劲儿的喘息……

这景象可比那什么乳汁更能挑起凯尔索的欲望。

噗……

顾自站在原地的凯尔索又被滋了一脸乳汁。

这一次,倒不用多琳再提醒,他便一脸兴奋地都刮进嘴里,末了,还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显然是未能满足,还想得到更多。

对我没什么用,但味道确实还不错。

凯尔索这么想着,便抬腿朝那挂着稀白水珠的红果迈去。

加德庄园的城堡内,查利处理完了日常的杂务,便双眼放空地望向窗外。

明明只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却感觉像是熬过了好几年。忙碌的时候还好,一旦空闲下来,整个人便莫名地焦躁起来。

那肌肤之亲的余温犹在,好似就在上一刻,仿佛就在前一秒,多琳小姐在他的耳边亲昵地呢喃,在他的躯干上烙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还有那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被多琳小姐修长的手指握住的性器,以及夹过她那巨物的腿根,此刻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阵阵燥热,如虫蚁啮噬般的痒意狂乱地叫嚣着需要人来轻抚安慰。

原本托着下巴的手鬼鬼祟祟地往下探去,眺望远山的双眸渐渐失去焦距,蒙上了水雾,折射出欲望的颜色。

“唔——”查利越是想要隐忍,越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来。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明明同样是手,多琳小姐就能把他弄的那么舒服,而自己却只能带来无法纾解的煎熬?

彻底裸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纤细白嫩,就像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可口蛋糕,引诱着饥民奋不顾身地争抢侵占。

热,越来越热……那股子磨人的燥热以无法阻挡的趋势开始蔓延,往上、往下,直到周身没有一处幸免于难,也没有一处剩下丝缕可用于遮羞的布料。

这是一种多么新奇的体验啊!

只在沐浴时才会出现全身赤裸,只在发烧时才会产生的通体高热,平时稍加抚弄就会倾泻而出的欲望一时间全堵在胸口。

郁结难消本该是难熬的折磨,可一想到这是多琳小姐给予的,便顷刻间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明知不该沉沦却又甘心陷落。

潮红的脸颊上不见天真,只剩下兽类般对欲望的本能追逐。

而促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却沉浸于另一处的欢愉之中。

“怎么样?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吧?”

背对着多琳骑在她胯上的艾格尼斯一脸沉醉,白皙的双颊被快感熏红,大张的嘴唇不断地吐出秽乱的音节,如同塞壬诱人的歌声,将人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只有你,你是最特别的,不仅又骚又浪,还格外耐肏,只有你,只用一个穴,就能把我吸出来……”

多琳不吝于将真实答案告知对方,一个人对她来说顶多算道开胃小菜,两个人也只能让她吃个半饱,只有身上这个非人类能让她玩得尽兴,陪她玩到最后。

躺在一侧的两人再不甘心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们现在连挥动一根手指的余力都没有。

得到肯定的艾格尼斯露出明媚晃眼的笑容,然而下一瞬,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勾着多琳亲吻,唇齿交缠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他们下半身的活塞运动,双器协奏、激流勇进,共同演绎出令人热血沸腾、面红耳赤的视听盛宴。

艾格尼斯已经记不起,上一次与多琳这般紧密地肢体交缠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对于他们这种难以磨灭的存在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好处不多,坏处却不少,就比如这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这才导致有那么多的同类发疯似的找死。

幸运的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遇见了多琳,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无趣道路上找到了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怎么了,一直盯着你那三个小玩意,”在注意到艾格尼斯走神的一瞬间,多琳便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接着便以一记带着情绪的重击,凶狠地撞在了艾格尼斯的兴奋点上,“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还比不上他们?”

艾格尼斯先是回以一段悠扬绵长的呻吟,被欲望染红的眼角又递来挑衅的一眼,沙哑的声音随之娓娓而至,“是的话,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长久以来得到的顺从让多琳无法忍受他人的违逆,埋藏在体内的暴戾在这一瞬撕破了表面的温雅和善,直冲艾格尼斯而来。

姣好的面庞上凝出狰狞的笑容,若是旁人见了,一定会吓得不敢靠近,而艾格尼斯却是爱极了多琳的这副模样,圣洁的面容上都不自觉露出几分痴态。

多琳并没有让他失望,抬手一把捏住艾格尼斯正微微颤动着的一颗乳球,喷射出来的乳汁飞得老远,甚至溅到了其中一个精壮男人的脸上。

乳汁没有在对方脸上停留太久,就像被泥土吸干了一般,不留痕迹。

男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绵软贴地的肢体像是被灌入了新鲜的血液,重新焕发出活力。

男人站了起来,男人走了过来,双目无神却坚定,双脚虚浮却平稳。

“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比较清楚,究竟是谁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如虔诚的教徒朝圣般跪坐在他们跟前。

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直接抚上了艾格尼斯胯下的东西。

艾格尼斯太敏感了,只这一下,便使他情不自禁地将窄道里的大家伙夹得又硬了几分,发出一声充满淫欲的赞叹。

“被他碰一下,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多琳的身体有多爽快,脸色就有多难看,“其实你才是玩具,而他们是能随意玩弄你的主人吧?”

闻言,艾格尼斯轻笑了一声,明明只是表达愉悦的明艳笑容,却让多琳觉得十分扎眼,泄愤似的往甬道深处捣去,在对方平坦的小腹拓出柱头的轮廓。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玩具,但……”艾格尼斯不急着将问题回答完整,反而先勾着多琳的舌头嬉戏缠绵,还时不时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等他吻到一脸餍足时,方才把未完的话续上,“我的主人,另有其人!”

多琳的嘴和心好似都被艾格尼斯亲软了,再也说不出硬话:“那么,你的主人是谁啊?”

“一个每回都能把我弄得全身酸软的小恶魔!”艾格尼斯在这句不长的话里埋了好几个调子,以至于每一次的起伏变化都足以勾得人心神荡漾。

“是吗?那家伙可真是太糟糕了!”多琳的声音掺着几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她在批判谴责的同时,将性器整根拔出,又如蚯蚓挖穴般缓慢钻入,如此循环往复,对于习惯了激烈的进攻节奏的烂熟软穴来说,是种莫大的煎熬。

而对于早已经把身体上的折磨当情趣的艾格尼斯而言,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能具体说说,那家伙是怎么弄你的吗?”

她说话的语气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然而搭在艾格尼斯下巴上的尖牙却带着无声的威胁,好似只要对方的答案稍不合她的心意,便会立即翻脸,将其啮噬撕碎。

也许是出于谨慎,也许只是为了拿乔,艾格尼斯并没有选择当即回答。

他状似凝思了片刻后,身子蓦地往下一缩,将脑袋埋再对方的锁骨处。

他们的身高体型相近,但在这会儿,艾格尼斯却在多琳怀里显现出几分小鸟依人的娇弱之态。

“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是把我抱在怀里,手却不怀好意地沿着我的后背向下摸……”

艾格尼斯一边描述着,一边带着她的手回忆重演,“到最后,还非要往我已经塞满了的这处,再挤几根手指进去……”

“可是这里看起来很贪吃啊……”多琳的手指沿着穴口打转,情色至极地描摹着那处被撑开的形状,“弹性又好得很,感觉不管来多大的东西,都能吃得下的样子!”

“吃不下了——”说话者尾调带着娇媚的颤音,显然是在撒娇,惹人怜惜。

可惜,他面对的是个不解风情,应该说是故意不解风情的家伙。

“可以的,有句话说得好,胸越大,下面那张嘴的胃口就越大!你看你的这对大家伙,也只有牧场里的奶牛能跟你一较高下。”

“这是谁说的歪理?”艾格尼斯俏目一瞠,疑惑中带着些许嗔意。

“是谁说的不重要,有没有道理也不重要,只要这话此时能用得上就行!”

面对这蛮不讲理的言论,艾格尼斯不仅没有显露出一丝愠意,咧开的笑容甚至透出些许欣慰:“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呢,我的小恶魔!”

“谁叫你一直将我包容得很好呢,我的大天使!”说这话时,多琳挺胯往形状饱满的臀部重重撞了几下,将一句正常话变成调情的荤话。

“大天使?我已经好久没被这么称呼过了,现在他们更喜欢叫我神的背叛者,或者堕天使……”艾格尼斯的语气里尽是满不在乎,“不过无所谓了,我现在更喜欢艾格尼斯——这个你给予我的新名字!”

“我也很喜欢艾格尼斯啊……”多琳的瞳色骤然变黯,“其实你比恶魔更适合当恶魔呢!恶魔诱使人类堕落,而你引导恶魔蜕化。”

似褒奖又似控诉的耳语,不管不顾地从艾格尼斯的耳朵钻进身体里,强硬地将没温度的每一寸肢体熨热。

“那些家伙是发现了你的本质,才把你赶出来的吗?”

言罢,多琳顺势含住艾格尼斯精致的耳廓,细长的湿舌在新圈的领地上随意地游览嬉戏,而锐利的犬齿则对肉感十足的耳垂情有独钟,叼着那一小块嫩肉反复摩挲。

“不……不是,是我感受到了你的召唤,才主动下来找你的!神的使者有那么多,根本不缺我这一个,而你却很需要我!”

“嗯?”多琳对这说辞不置可否。

“也可能,是我很需要你……”

轻飘飘的话音尚未落地,肉眼无法捕捉到的动作却已先至。

指上突现的细长尖甲在艾格尼斯光洁紧实的背脊上划出两道对称的大口子,裹着白光的皮肉瞬间绽开,喷涌而出的却并非鲜红的液体,而是一对藏匿已久的灰白羽翼。

挥动时,有几根羽毛飘散开去,它们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一只苍白的手接住了。

艾格尼斯未曾疲软的茎身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开始不住地颤颤发抖。

一根,两根,三根……艾格尼斯柱头上的小孔此时就好似花瓶,插满了来源于自身,而又出自多琳之手的那些羽毛。

“其实是你的身体比较需要我吧!你看,你的这根小家伙都激动得说不出话,只顾着流水了!”

比肤色略深的茎身烫得不像话,晶莹的汁液顺着羽根流了出来,将羽轴上的细软绒毛全都打湿,像是淋了雨的天鹅,不再高贵华丽。

“哎呀,当初严厉教授给我的礼仪,自己怎么反倒忘了?”恶劣又兴奋的笑容让本就耀眼的面容更加夺目,“这可怎么行呢?做错了就要受罚,才会记得牢固……你看,你教给我的东西,我可都没忘记呢!”

说罢,几根羽毛便如同钢钉一般,直直插入孔中,只留一小撮湿漉漉的绒毛在外。

无辜的小肉棒抖得更厉害了,想拒绝又不敢开口,只能暗自说服自己沉浸于这异样的欢愉之中。

查利远远地看到马车行来,他一眼便认出是家主出行时乘坐的那架。

还未等马停下脚步,他就一脸喜悦地迎了上去。

然而,还没能等他向心心念念的人展露欢颜,一张超乎想象的美貌面庞便闯进了他的视线中。

“这小家伙挺可爱的啊!”对方只看了他一眼,便回身对着仍在车厢里的人说道。

“嗯,他是这处庄园的管家,查利!”多琳不疾不徐地从马车上下来后,才继续介绍,“这位是先生新雇佣的仆人,艾格尼斯!”

“你好啊,小可爱管家!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艾格尼斯主动示好。

回过神来的查利腼腆一笑,面对周身散发出天使般圣洁光芒的艾格尼斯,他根本生不出半点敌意,“你好,叫,叫我查利就好……”

在视线不小心触到那对欲盖弥彰的大胸器时,他的脸便像被刚烧开的水淋到一般,又红又烫,目光也不知所措地四处游移,无处安放。

而艾格尼斯却像没注意到查利的变化似的,一边扯着胸前被撑满的布料,一边给自己扇着风,顶着一脸纯良无辜地抱怨:“终于到了呢,里头可太闷了,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艾格尼斯的面容太具欺骗性了,这般娇纵恣肆的姿态,即便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的凯尔索和瑟维斯,此时也无法生出半分反感嫌恶,更何况是才见他第一面的查利。

艾格尼斯这么好看,身材也特别好,多琳小姐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不过,她们都是女的,应该都会比较喜欢男的吧?

可是多琳小姐也有那根东西,说不定也跟男的一样,喜欢女的?

眨眼间,查利心底的那撮希望的小火苗灭了又重新燃起,燃起了又再度湮灭,循环往复。

查利毕竟年纪不大,平日里接触的又都是些淳朴的人,便没学会将心思藏在肚子里,明眼人一看,就能将他的那点儿想法猜到个十之八九。

见状,艾格尼斯会心一笑,原来还是个没被吃掉的雏儿啊。

“好累啊,今晚我在哪儿歇息呀?”他半歪着头,打了个呵欠,在查利耳边小声询问。

“嗯……”查利小心翼翼地避开喷洒在他耳朵上的热气,“庄园里的佣人们一般不会在堡里过夜,所、所以……”

“所以今晚你跟我一起睡!”

查利眼巴巴地看着善解人意的多琳小姐将美貌的新佣人领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如果他的性别跟艾格尼斯一样,便能让她跟自己挤一个房间,多琳小姐也就不用……

回到房间的艾格尼斯立即躺到床上,而后撑起脑袋,咧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眼不眨地盯着就站在床边的多琳。

“那块小甜点不合你的口味,所以不打算下手吗?”

“甜点都是在用完正餐之后享用的,你不记得了吗?”多琳掏出还未满足的巨物,直顶在艾格尼斯红润的嘴唇上,“还是说,你是在嫉妒什么?”

“有点咸,是从我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只要合我的口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立即吃个干净,一点儿也不会留给别人。再说了,本就是我的,我又需要去嫉妒什么?”

艾格尼斯没有改变动作,只是分开唇瓣,将粘着他的柱头一口含下,而蒙着层水雾的双眼上瞟,欲语还休地盯着正轻抚他后脑勺的多琳。

而多琳面色平淡,呼吸也如常,好似眼下只是在处理着日常的琐碎事务,无法调动她的任何情绪。

只有艾格尼斯清楚,她表现得越是平静无波,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她就是这么一个完美诠释了何为表里不一的别扭家伙。

“你这又是招惹谁了?要不是我刚好到那儿,说不定今天你就被抓了个正着。”

“他们能寻到我的踪迹,还不是我故意泄露的,不然怎么让你快些找上门!”

“猫捉鼠的游戏,你还没玩腻么?”

“跟你玩,才有意思嘛……你要觉得没意思,就来玩玩我呀!”艾格尼斯停下口活,在床上摆出个洞门大开的欠干姿势,“你已经很久没能完全释放出来了吧!那些普通躯体承受不住的东西,你可以通通交给我!”

话音落,黑气弥漫,瞬间将这一小方空间拢在其中。

这里不再有门,不再有窗,也不再有床,只有无尽的、纯净的黑暗,以及立于暗黑中心的天使和恶魔。

他们相视一笑,几乎是同时显现出彼此习惯的,他们原本的模样。

黑色与银色的发丝纠缠不清,足有人高的蝠翼与羽翼相持不下,象征着强大力量的犄角抵着光洁的额头,蜿蜒的长尾巴强势又暧昧地在劲瘦的腰肢上缠了两圈,长着倒钩的末端则一甩一甩地狎亵着滑腻的肌肤。

周遭异常安静,安静得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不曾有,对视着的两位十分默契,谁也不打算先开口,但无言的交流已经在粘连的目光中走了千百个来回。

先软和下来的是艾格尼斯,他轻轻地抚上那对奇伟壮观的犄角,用指尖去感受着角上的纹路,探寻着自己错过的细微变化。

“怎么这里有道痕?怎么伤的?被谁伤的?”寒意渐浓的声音将好不容易弥漫的温情凝成霜雪。

“说来话长……反正那家伙也已经死了。”

多琳并不打算将造成这道伤疤的主人从回忆里揪出来,但她满不在乎的态度着实让艾格尼斯气愤又懊恼。

“谁让你当时不在呢?”多琳最知道如何在艾格尼斯心尖上插刀,而她也最爱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那会儿确实很疼呢,差一点就被削去了半截……哎,那该得多难看啊!”

不出所料,艾格尼斯当即便满脸心疼地将脸凑上去贴着那道旧伤,任凭粗糙的硬角蹭红细嫩的皮肉,也不肯离开分毫。

如愿以偿的多琳双目猩红,嘴角凝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已非人类可比的硕大迸发着猛兽般的气息,强硬地挤进线条流畅的双腿之间,抵上紧实翘挺的臀肉,虎视眈眈地瞄准粉嫩得好似从未使用过的入口。

猛兽并没有立即闯入,主人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还有其他地方被伤到吗?”

“应该还有吧,你找找看啊!”

“你……”艾格尼斯的话只开了个头,便被撕裂身体的疼痛强行打断了,“啊——”

这不是人类身体可以承受的尺寸,连母兽都不一定吃得下的巨物就这样直接送入艾格尼斯的体内。

凶兽长驱直入,不顾阻拦,没有停滞,直接往深处狠捣。

湿热的甬道就像个为其量身定做的套子,将它完整地纳入其中,而它却在捅破内里蓄着神秘液体的囊袋后,不负责任地迅速往外撤。

“你,你这坏家伙,又变大了!”艾格尼斯在狂风骤雨般的冲撞中勉力控诉始作俑者。

而多琳则依旧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调笑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大的吗?”

“那可没有,你一开始只有这么小,”艾格尼斯像醉酒的人一般一边说着语意不明的话,一边用手比划着长度,“是我一点一点把你,喂到这么大的!”

多琳好似并没有介意被揭曾经的短,而是端出一副挨了教训后诚恳悔过的模样,“啊,所以我只能再接再厉,才算不辜负你的期望!”

话音方落,艾格尼斯便察觉到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冒出一根根倒刺。

“嘶……啊——”熟悉的刺痛感让艾格尼斯发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

不消片刻,密密麻麻的倒刺便如鳞甲般包裹住了整根凶器。

雄兽的威严与强势勾出了母兽交配的欲望,雌伏着、渴求着、爱慕着,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以换取肉体上的欢愉……

“快!快贯穿我……将你所有黑暗的、混浊的、污秽的、邪恶的……全都射给我,射到与你最契合的雌兽的身体里!”

圣洁的身体不再端庄文雅,在欲望面前显露其淫浪的本质,笔挺的腰肢此时弯出寻常人难以实现的诱人曲线,未染尘埃的玉手捧着胸前硕大的乳球,虔诚地送到能赐予满足的神只口中。

“我今天已经喝够了!”乳头刚碰到唇瓣,便被探出的舌尖一把推开,“现在,我想用你的奶水洗个澡……嗯?”

“当、当然可以,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奶水,无论你想洗多少次,都是可以的!”

心念一动,一个由光滑的黑色石头垒起来的池子便凭空出现,接住了从艾格尼斯乳头里挤出来的每一滴乳白色液体。

只要多琳想要,艾格尼斯便会不遗余力地为她实现,即便是在他正被对方操干着的时候,也还要勉强抽出些力气来,不断掐着自己鼓囊囊的奶子,给多琳准备洗澡水。

多琳背靠着池壁,浸在还只有一指来高的乳汁里,惬意地半眯着眼,起了兴致时便会上手帮着捏几下,不过大部时间还是在掐着对方的腰,抽插着不停流水的软穴。

“舒服吗?”得了空闲的双手环住多琳的脖子,亲昵地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

“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在啃咬着艾格尼斯精致的锁骨的间隙中,多琳低声感叹,平缓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不可明说的情愫。

闻言,艾格尼斯像是被添了一大把干柴,欲火骤盛。

“从今以后,我会让你一直舒服的……”

献祭般的承诺将体内的猛兽又催大了一圈,近在咫尺的墨黑眸子闪烁着血光,锐利的牙尖挂着红珠,残忍的笑靥点染出暴戾的美感。

“永远吗?”阴沉的声音透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紧贴着肉壁的倒刺蓦地扎进软肉里,进退滑行间都能带出一片鲜血淋漓,湿润了彼此的腿根,悄悄混进了池子里的乳白色液体之中。

“永远!”沙哑虚浮却又坚定无惧的回答如同一记捶打,不轻不重地敲在聆听者的心上。

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十来下撞击后,巨龙抵着深渊尽头,静息休憩。

“那你可得坚韧些,别还没到永远,就先被我玩坏了!”多琳的愉悦根本藏不住。

忙碌的双手被擒着举过头顶,蛰伏的尾巴将翘挺的玉柱一圈圈缠住,末端的尖刺顽劣地扎进柱头的小孔里。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最大的优点,”艾格尼斯甩开挡住视线的几缕银丝,挺着腰开始自给自足,“就是特别地耐玩,怎么玩都玩不坏!”

“是啊,我太清楚了,那就让我看看,你还能被我怎么玩!”

“玩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慢慢来,现在还是赶紧让你释放,先喂我吃个饱吧!”

艾格尼斯起伏的身体动得越来越快,好似有无穷的体力支持着他这近似疯狂的行为,炙热的湿穴缩得越来越紧,近乎完美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部位嵌进身体里。

多琳用想要吃人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艾格尼斯,如此放肆大胆的行为,就连向来热衷于挑动她情绪的凯尔索都不曾幻想过。

艾格尼斯十分享受地沐浴在多琳火热的目光之下,甚至贪婪地暗自祈求着,再多一点,再变得狂乱躁动一些,那才是他最爱的她的样子啊。

“那你可要全都接住了!”

多琳终于不再坐享对方不断耕耘的成果,开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鞭挞着一直撩拨着她的身体。

面对比他还要凶猛的攻势,艾格尼斯也没有半分颓靡退让的意思,极尽所能地跟上对方的节奏,为彼此创造最极致美好的体验。

这场看似较劲的疯狂性事并没有想象中持久,偃旗息鼓的他们也没有急于分开,仍旧以下体相连的姿势叠坐在一起。

艾格尼斯原本平实的小腹此时鼓了一圈,他倚在搞大他肚子的家伙怀里,还被手法恶劣地揉搓着肚子,就好似他真的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一般。

对于多琳的恶趣味,艾格尼斯向来秉持着宠溺纵容的态度,像大部分父母一样,觉得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样都是好的;又像是量身打造出来的完美情人一般,与其性癖相合,臭味相投。

查利向来起得早,再加上揣了一晚上的心事,睡不好,今天就起得格外早了。

在即将抵达多琳房间的门外时,查利便放轻放慢了脚步,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近。

查利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在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贴着门,鬼鬼祟祟地往门缝里瞧。

很奇怪,门居然没有关上,那道门缝好似是特地为门外人留着的,恰好能将房间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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