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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双双出轨偷情对象竟是同一个(男男、后入、脐橙)

 

巴尔克夫妇是一对相当恩爱的夫妻,从相识、相恋、结婚到如今,已经十年有余了。

他们拥有一个可爱且听话的儿子、殷实和谐的生活,然而,就是这般令他人羡慕的幸福家庭,却藏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面对性需求越来越大的巴尔克夫人,巴尔克先生表现得愈发力不从心。

巴尔克夫人也不忍心苛责自己的丈夫,毕竟对方的努力自己都看在眼里。

但是,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日益饥渴难耐,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还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一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得到久违的满足。

她清楚她还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于是她愧疚、不安、担忧,生怕这事一旦被丈夫发现,便会将当下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

所以,在每一次偷欢结束后,她都会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对于性爱的渴求还是让她放纵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被年轻的肉体滋润了一段时间的巴尔克夫人重新焕发了光彩,更甚从前的美貌引来了不少妇人的羡慕和嫉妒。

所有的平静和谐就如同盖在真相之上的一层薄纱,罪恶的大手轻轻一挥,便轻易地揭开了轻如蝉翼的遮羞布,让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某一天下午,巴尔克夫妇的卧室内。

“别这样,他们就快回来了!”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的人一脸紧张地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马鞭的年轻男子求饶,“下次,下次我随便你怎么弄,你要弄多久我都不会有怨言,今天就到此结束吧,行吗?”

但对方不为所动,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来。

这年轻男子正是巴尔克夫人的偷情对象,同时也是她儿子的家庭教师——霍普先生。

此时床上躺着的,却不是巴尔克夫人,而是她的丈夫巴尔克先生。

“他们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儿子,他们都很喜欢我啊!”说话间,霍普又落下一鞭,在看到那精神抖擞地点着头的性器时,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被他们看见,请别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啪——又是一鞭重重落下。

从没见过太阳的苍白肢体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新旧红痕,与玫瑰果似的红艳乳珠交相辉映,彰显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浓密体毛早已被剃了个干净,连那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性器也被勒了一圈皮革,可怜兮兮地直吐汁液。

嗜好此道的无人不会被这具透着淫糜气息的肉体勾起旺盛的性欲。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就兴奋得不得了,还一直说不要!难道你小时候的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吗?”霍普转身去拿了条手帕,塞进了巴尔克先生的嘴里,“作为你儿子的老师,我有责任改变你的这个坏习惯,为他树立一个好榜样!”

“唔……唔……”巴尔克先生害怕极了,他知道这个疯子向来言出必行,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被绑住的四肢更是让他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再做点什么。

“上课的时候就要认真听,可别走神哦!”带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攥住巴尔克先生已然勃起的性器,指尖对着那吐出淫液的小孔用力一按,这套带着警告意味的动作将巴尔克先生的注意力带回到当下,两人正在做的事。

轻微的疼痛让习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霍普此时两手空空,看样子是已经舍弃了作为调教道具的马鞭,准备亲身上阵。

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几个巴掌落在了只有咬痕,没有其他淤伤的饱满臀肉上。

骚浪的淫叫虽然被堵进了咽喉里,但沉迷淫欲的神态却是铺满了整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霍普所用的力道越大,巴尔克先生的表情便越是享受。

渐渐地,霍普不再满足于只凌虐对方已经红得有些烫手的臀部,结实的大腿、些许松弛但轮廓依旧的腹肌、只被巴尔克夫人依靠过的厚实胸膛也都成为了他的目标。

巴尔克先生愈发沉迷于这种快感,显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即将归来的事实。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无法叫醒他,熟悉的女人的尖叫声却让他陡然一震。

“天呐!你,你们,亲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尔克夫人花容失色地看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却切实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两具她十分熟悉的身体,正以情色至极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巴尔克先生本能地避开妻子的视线,不敢看向那双通红欲泣的眼眸,只有霍普一脸悠然地起身向巴尔克夫人,毫不在意赤裸的躯体落入对方眼中,毕竟对方早已看过不下百遍。

“这不是很好吗?夫妻两人享用同一具身体,我可以作为你们的共有财产存在于巴尔克家,白天教育你们的孩子,夜里满足你们的性欲,尽职尽责,毫无怨言!”

秘密被骤然揭露的巴尔克夫人先是一愣,微微发颤的身体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而霍普像是没发现一般,开始为巴尔克夫人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然后带着变得同样赤裸的她回到床上。

“今天,这里就留给亲爱的先生,我就不客气地先享用夫人的后穴吧!”霍普微凉的手指将深色的花穴撑开,而胯下的巨根则生猛地捅进前一晚才开拓过的烂熟肉洞。

“不,别看我,亲爱的,嗯——”巴尔克夫人慌乱地要去遮住丈夫的眼睛,可惜被霍普拦腰一抱,整根性器完全插入后穴,在平坦的小腹拓出肉头的形状来。

她被这突然又激烈的一击撞得失了力气,软了身子,只能任凭霍普施为。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夫人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先生啊!你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都活生生气软了!”霍普轻佻地拨弄着自巴尔克夫人出现便瘫软下来的性器,“夫人可得负责,让它重新站起来!”

因为激烈的撞击和快感而涣散的理智只捕捉到了霍普的只言片语,巴尔克夫人便讷讷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负责?负责什么,嗯,好,我会负责,会负责的!”

“看!”霍普轻声提醒着,手已经往巴尔克先生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袭去。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巴尔克先生发出比女人还娇媚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胯下那颓靡的小家伙也有了重新昂扬的趋势。

巴尔克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可从来没见过巴尔克先生的这副模样——因为舒爽而发出浪荡不堪的声音,因为享受而出现愉悦的表情,这是早年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都不曾有过的状态。

难道自己从未让他在性事上获得过满足吗?

深深的挫败感把她从情欲欢愉中拉出来,身后的霍普好似有些怜悯陷于沉重打击中的她,不顾湿软甬道里那些媚肉的挽留,直接将性器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巴尔克夫人直接跪坐在巴尔克先生两腿之间,失神的双眸在对方身体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可惜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静止而停滞,该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她的祈盼而中止。

她眼睁睁地看着霍普解开绑住巴尔克先生双手的绳子,用强力有劲的臂膀将他锁在怀里,低头爱恋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鬓角,轻浮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急色地啃咬他的侧颈、肩膀、手臂、腋下、胸口……

霍普的手也没闲着,将嘴巴没能照应到的地方也都一一料理上了。

他手法娴熟地给白得晃眼的皮肤添上新的痕迹,重重的一掌让巴尔克先生发出短促嘹亮的叫喊,沉沉的一拧则逼出对方绵长难耐的呻吟。

这出由自己的丈夫和情夫单独上演的淫戏深深地刺激到了巴尔克夫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都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得意中夹杂着三分冷冽的笑容自霍普的唇角扩散开去。

一对椒乳覆上巴尔克先生的胸膛,四颗凸起在巴尔克夫人的带动下相互摩擦起来,逐渐兴奋起来的她不再被动地等人来疼爱,而是开始做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挂着银丝的贝齿情色地吮咬着巴尔克先生的喉结,像在争抢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浅淡牙印。

尖牙叼着薄软的皮肉来回研磨,左右拉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给巴尔克先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全然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在巴尔克夫人被淫水浸湿的阴蒂上。

巴尔克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自己丈夫全盛状态下的肉棒了,她的身心俱是极度亢奋,为此,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直接骑了上去。

“啊——”巴尔克夫妇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的。

抱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中的状态,他们缠绵地深吻,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彼此心中的滔滔爱意。

被排除在外的霍普也不着急,他对这两人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自然是有手段将主导权再拿回到自己手中的。

“顶,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塞得好满,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巴尔克夫人一边称赞巴尔克先生,一边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连几个亲吻,“继续,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紧窄的阴道,粗壮的性器,默契地将多余的淫汁挤了出去,半透明的稠液在涌出穴口后便分道扬镳,有自腿根蜿蜒着往下流的,也有径自落在巴尔克先生小腹上积攒出一洼水坑的。

不多时,巴尔克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物正一点点地萎靡下去,贪吃的肉穴则先她一步给出反应——用力地夹住几乎就要滑出去的肉柱。

而这正是霍普所乐于见到的——即便那肉穴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因失去刺激而逐渐颓萎的性器。

“呵——”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在巴尔克夫人的背后响起,沉溺于性爱中的两人自是没察觉到霍普是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的。

“请让我来帮您一把,亲爱的夫人!”这自信且得意的声音在如今的巴尔克夫人听来,可以说是相当的刺耳,不过,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霍普终于解开了束缚住巴尔克先生双腿的绳子,他先是爱怜地亲吻了几下被绑出一圈红痕的脚踝,而后顺着脚背一路舔吻,直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作响,勤奋的舌头将整根脚趾裹上了唾液,便朝着巴尔克先生的脚掌进攻。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让巴尔克先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可惜铁钳子似的大手将他牢牢擒住,不给他留下分毫可脱困的余地。

湿滑的软体在脚底这个敏感的部位缓慢地移动,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巴尔克先生就已经满头大汗,觉得好似度过了难熬的几年光阴一般。

而霍普并没有给巴尔克先生一点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在趾缝间不断穿梭,尖利的犬齿脚心最柔软的一处——痛、麻、痒等感觉交织着涌上头顶,那一丁点的痛感便足以将所有的不适通通覆盖,化为巴尔克先生快乐的源泉。

“啊!”巴尔克先生的呻吟愈发尖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谄媚,讨好着给予他快感的霍普,“再,再多一点,我还要!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

被快感蒙蔽了理智的巴尔克先生逐渐忠诚于欲望,坦诚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诉求。

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从脚底至小腿,再到大腿、腿根……期间,巴尔克先生沉浸在只有他和霍普的世界里,即便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巴尔克夫人的湿穴内,他也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嘴里喊出的是对霍普的回应,身体则感受着霍普的触碰。

阻止不了便享受当下,这是巴尔克夫人在这几分钟里感悟到的道理……虽然心理上有种被羞辱到的感觉,但身体上却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毕竟还待在她体内的那根大家伙比刚才要粗壮不少。

她不见外地用经久耐肏的小穴吞食着这来之不易的大宝贝,迷乱的神情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沉沦吧,在我为你们创造的新天地里!

霍普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地庆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逞,这无疑宽慰了被压抑隐藏了多年的真情实意。

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巴尔克先生的脸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人紧贴的肢体、交合的部位,近乎癫狂的无声笑容撕碎了他那张英俊绅士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面目来。

凶狠的利刃直接捅进巴尔克夫人还没闭合的后穴,也不等对方适应,便动作蛮悍地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巴尔克夫妇无法自如动作,只能借着他的力继续进行活塞运动,这便让霍普有一种同时肏着两人的错觉,进而愈发兴奋起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慢些,慢一点……”前后全被塞得满满的巴尔克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虽然说着受不住,面上全是愉悦享受的神情。

骤然猛缩的阴道也使巴尔克先生爽得头皮发麻,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甬道不但没有让那根庞然巨物退缩,反倒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别,别再变大了,小穴会……会裂开的!”巴尔克夫人开始害怕了,那东西将自己的花穴撑得生疼,无法享受痛感的她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霍普难得体贴地将她拦腰抱起,“啵”的一声后,巴尔克夫妇那原本紧紧相连的部位便分离了。

忽地暴露于空气中的性器冷得一抖,随即又被另一处温暖巢穴包裹住——没有任何准备工作,霍普只稍一分开自己的臀瓣,便直接骑上了那还站得笔直的巨物,意外的是,那肉棒却非常顺畅地进入了霍普的后穴,直接顶到其深处的软肉。

“啊——”低沉且富有磁性的感叹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最后钻进了带着惊愕表情的巴尔克夫人的耳朵里。

她的后庭里插着情夫的肉棒,而情夫的后穴里则塞着丈夫那根大到自己都吃不下的阴茎,这……真是太刺激了!

自己吃不了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自己被霍普干,霍普被丈夫干,自己便约等于是在跟丈夫做爱……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多年来的默契让巴尔克先生瞬间就读懂了妻子的想法,既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那三人维持着这种关系说不定确实是件好事……

三人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许久——巴尔克先生靠坐在床头,霍普骑着他的肉棒自己上下起伏,而巴尔克夫人则用跪坐在丈夫的小腹上接受着情夫的抽插……

直到深夜,直到三人都心满意足、筋疲力尽,才一齐并排躺在了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自此之后,巴尔克家白天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夜里的生活在霍普的加入后,多了许多可以玩的新花样,这样的生活三人过得十分满意,并且在短时间没有改变这种生活的打算。

在霍普的带领下,三人偶尔还会到某些特别的场所尝试一些在家里玩不了的花样——比如在这一天,带着面具,在不认识的人眼前尽情地颠鸾倒凤……

“还挺有意思的!”多琳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你们觉得呢?”

闻言,瑟维斯好似害羞一般一边躲闪着对方的眼神,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凯尔索则是直接别过头不打算回答。

凯尔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那塞满金属小球部位早已躁动不休。

多琳对此一清二楚,虽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戳穿他,但逗一逗他,还是可以的。

她恶念一起,那来源于她的小道具便开始在那甬道内折腾起来。

凯尔索不肯示弱,咬着牙强行吞下那就在嘴边的呻吟。

然而,多琳想要的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不多时,他便双腿一软,往旁边的软椅上倒去。

多琳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又将正冷眼瞪着凯尔索的瑟维斯一把揽了过去。

“咱们的小保镖也很是精神啊!”

说话间,多琳的手已经覆上对方胯下的凸起,像把玩着什么玩具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抚弄起来。

被握住要害的瑟维斯顿时身子一僵,乖顺地倚着多琳任其施为。

就在他以为多琳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时,她停下了,倒也不是她没有性趣继续,而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贵客们,看得怎么样了?”这道轻浮妖娆的女声三人并不陌生,正是那位将他们带到这个房间里的女人。

“请进!”

待蕾妮进入房间后,多琳才继续开口,“蕾妮小姐有什么推荐吗?”

“当然,不知贵客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的、女的、丰满的、纤瘦的、健壮的、胸大的、屁股翘的……还有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在我们这里也都能找得到哦。”

“是吗?那像蕾妮小姐这样的呢?”

“与我相似的,这里可不少,不过,贵客是想要我这类长相的,还是喜欢我这种身材的?”

“要你这种身体的!”

闻言,蕾妮先是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谄媚笑容,“贵客还真是会挑呢!”

蕾妮前脚一走,凯尔索便欺身压住了多琳,阴恻恻地开口质问:“你还要找别人?”

多琳不以为意地任对方压着,还抬手拍了拍凯尔索的后背温声安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瑟维斯此时脸色也不大好看,此时自己的地位尚不稳固,自然不能再多一个人来分一杯羹,凯尔索做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他也难得慷慨地在心中给予对方肯定。

“别心急,该是你的,便不会分给别人!”瑟维斯听到多琳凉丝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音方落,自己的耳垂便是一痛——那是犬齿在软肉上磨牙的感觉。

瑟维斯顿时身子一颤,寒毛乍起,他在这一带着警告意味的安抚里,听出了掺杂在其中的告白……

劣质感十足的香气却效果显着,轻易地将不久前才平息的欲火重新点燃,再配上周围那些香艳的画面,很难让逐渐燥热的身体再冷静下来。

两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一道游刃有余的银铃笑声,在房门重新打开时,戛然而止。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三位请跟我来吧!”

此时他们所处的房间要比方才那间精美许多,大了一倍不止的空间,多了些无用的奢华陈设,连溢着流光的瓶子里装着的稀有鲜花都还挂着晨露……

即便如此,这里还是不能同他们的住所相提并论,毕竟这些布置无不透露着贫民对贵族名流们生活的想象。

还算干净吧!凯尔索刚一踏入房间,便在心中如是评价。

他也无意对在贫民窟里开起来的淫窝的环境太过苛求,毕竟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一小会……准确来说,是他希望只有一小会。

“他们几个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也不知是否能入得了各位的眼?”

那几人在蕾妮还未介绍他们时,便已各自摆出了能展现出自己优势特点的风骚姿势来,以博得三位容貌不俗的客人们的青睐。

凯尔索这会儿才注意到这几人,在发现了一个与自己身材相似,长相也只是比自己略逊几分的男人时,他便阴沉着脸别过头去。

而那人在得到凯尔索目光时还惊喜万分,以为对方是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却没想到转眼间凯尔索又黑着脸不看他了,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表十分自信,所以此时只能呆着张脸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些动作惹来了厌恶。

同他处境相似的还有另一个长相柔美的男子,瑟维斯在发现那人时也与凯尔索的做法一致,不过那人对此并不在意就是了。

这边的多琳则还在与蕾妮交谈。

“这几位可与我说的不一样啊!”多琳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蕾妮道。

“哪里不一样?”见过了大场面的蕾妮说这话不知为何生出些许心虚来。

“缺一样!”多琳用调情的暧昧口吻继续道,“不是缺一根肏人的物件,就是缺一个可以肏的部位……”

在蕾妮愣神间,多琳的手不怀好意地袭上了对方的那对小山丘,一只手便将它们拢在一起,直把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的蕾妮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迎上了两道凶恶的目光——是妻子看自己丈夫的情妇时的那种嫉恨眼神。

而其他人则是表情各异,有疑惑不解的、有惋惜的、有担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他们但心里都有着同一个念头——这女人要完蛋了,居然敢当众调戏蕾妮。

不多时,便如同他们所想的,门外便来了收拾多琳的人——正是那个最开始守在门口没正眼看过三人的中年男人。

鲁伯特刚一出现在门口,便让见识过他的狠戾的那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后退了三两步。

一踏进房间,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仍贴在那对小胸上的手。

鲁伯特双眼一眯,表情阴鸷,语气凶恶地开口道:“你的手,在干嘛?”

“它在疼爱一对可爱的小家伙啊!”多琳用谦逊恭谨的态度说出下流轻浮的话,“要不要一起?”

“一起?”鲁伯特脸色更加难看,“我可以把你们三个一起留在这里,让其他人好好疼爱你们!”

多琳面对这位彪形大汉的怒火并没有显露出一丝惧色,反而一脸悠然自得的笑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她的如此表现无疑是在鲁伯特那烧得正旺的怒火中再添了一把柴。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负蕾妮,不论男女,都只有一个下场——全他妈的都给他滚回娘胎里去!

抱着这个想法的鲁伯特正准备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个诺言,便被蕾妮一把拦住。

只见她双手抵在鲁伯特胸前,人却还在多琳怀里,好似他就只是个多管闲事的第三人。

“慢着,贵客跟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我也不算吃亏,对吧?”

说话间,蕾妮便朝鲁伯特暗中使了个眼色,多年来的默契让对方立即会意,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强行压下,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只是那张带着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疤的脸依旧阴沉得可怕。

“哦?”多琳只回了蕾妮一个模棱两可的语气词,爱不释手地继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蕾妮小姐可真会说话呢!”

鲁伯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粘着多琳的手,她摸到哪儿,他的目光便跟到哪儿,好似在提防着什么。

“怎么,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跟这里的女人调情?”凯尔索最先按捺不住,语气轻蔑地嘲讽道。

“当然,”多琳寻声望向一脸不悦的凯尔索,“不是,肯定还有更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道出最后的反问句时,她的目光又移到蕾妮的脸上。

蕾妮的心跳得很快,不是由于羞涩这种她早在年幼时期便已舍弃的无用情绪,而是因为多琳的目光——那是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缓慢前行的毒蛇看向猎物的目光,让她本能地感受到恐惧。

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然而眼中的惊惧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鲁伯特倒是仍时刻注意着多琳的手部动作,是以并没有留意到蕾妮的不对劲。

“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多琳的笑容很美,声音也很甜,只是这句话的内容却让蕾妮止不住地颤栗起来,“那家伙,其实就在这里,对吧?”

疑问句,用的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也是那种存在?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便不由得抖得更加剧烈,然而将她圈住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对于危险的直觉预判告诉她,眼前这一位可比她那所谓的主人要可怕得多。

“好,我带你去!”尽管害怕,蕾妮还是强撑着维持住平时说话的语气。

直到这时,鲁伯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他又眯起了那双鹰隼般的厉眼,俨然一副全身心都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模样。

然而,多琳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掌。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便随之松弛了下来——并非鲁伯特主动放松了警惕,而是全身的力气像被猛然抽走,搜遍整个身体都找不到一丝残存力量的状态。

这一刻,鲁伯特才体会到蕾妮方才感受到的恐惧,就像弱小的蚂蚁撞入了人类的视线,自己的结局如何,还不是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原先待在一旁看戏的那几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时间,弥散着诡异气氛的密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多琳他们五人。

“都别这么紧张嘛!”

动听如乐曲般的声音非但没有让在场的几人放松下来,反倒各自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

“你又想干什么?”此时还敢出声,语气还不善的人,无疑是仗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身份的凯尔索。

“看来先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多琳答非所问,转过头笑逐颜开地催促起蕾妮来了,“还请赶紧带路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间大得看不到边际,纯净洁白得好似天堂一般的房间内。

“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说话之人的嗓音不辨男女,那张圣洁无瑕的脸好似出自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潮红堆积其上,明明应该显得违和,却又好似本该如此。

往下,便是那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通体瓷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如同开在雪地里的红玫瑰,飘溢出驱赶寒意的芬芳。

而环绕着这人的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精壮男人仿佛没听到那位开口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其中一个在两颗几乎有他的脸那么大的乳球之间徘徊,先是吸了几口左边的那颗后,又朝右边那颗张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轮流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颗巨物。

未能进入咽喉的稀白液体从他的嘴角和指缝间缓缓滑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汪池沼。

眼见着那小池沼逐渐漫延成浅滩,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始终不见瘪,就连那些许的变形,也在手和口离开后,瞬间恢复成原样了。

再往下,便可看见另一个脑袋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

滋滋的吮吸声从这里传出,翕动的嘴唇贪恋着鲜甜的花蜜,不知疲倦地裹缠着柱头,汲取其中的汁液。

最后一人则一手分开那人紧翘的臀瓣,一手裹着湿润的液体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洞门。

这小穴显然是欲迎还拒的高手,前一刻还故作矜持坚守城门,下一刻便洞府大开,吃进了一整个拳头还犹未满足,蠕动着还想请手臂再往里探一探。

手的主人似乎心领神会,自觉地往肠道深处捣去。

“啊——”柔媚悠扬的呻吟畅诉着身体的快意,连懒散的肢体也跟着动作起来,“对,就是这样,再,再深一点……舒服……”

身体上的愉悦让意识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当那位抽搐着从柱头喷薄出一股股浊液时,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时,才抬眼看向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三人。

“好久不见,艾格尼斯!”多琳语气熟稔地向那人打招呼,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至交好友,“现在的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了?”

“喜欢的正餐久久不到,只能先吃些小点心垫垫肚子了!”艾格尼斯说着,便将两眼无神的三人抛在身后,径直朝多琳缓步而去。

行走间,他那飘散的发丝挥舞欲望未消的浪荡风情,让凯尔索和瑟维斯都看愣神儿了。

等艾格尼斯走到多琳身前时,那一模一样的三人便顷刻瘫倒在地上,不剩半点活人气息。

“让我等了这么久,可要把我喂饱了才行哦!”

“愿为您效劳!”

话一说完,多琳便被艾格尼斯抱了个满怀,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便又被对方扒了个干净,压着坐在了地上。

两对浑圆相互磨蹭,他们的下体更是亲密无间,嫣红的小嘴只被轻轻一擦,便开口将那根硬挺吞了个干净。

“还,还是你的最美味了!不,不枉我等了你,等了这么久!”艾格尼斯自食其力地挺腰起伏,以最喜欢的姿势,吃下最喜欢的东西,端秀高洁的面庞上春情满溢。

而多琳呢,也没因失去掌控权就闲着。

她状似随意地抓住一颗晃动的乳球,合拢手指轻轻一捏,从小孔中倾巢而出的乳汁便滋了目瞪口呆的凯尔索两人一脸。

“都尝尝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换作平时,凯尔索那尝遍珍馐美味的挑剔口舌,是断不会让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进到自己的嘴里的。

然而,如今呆滞失神的他只能下意识照多琳说的做了。

当舌尖触及到沾在唇上的液体时,凯尔索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他转头看了瑟维斯一眼,对方那一脸的春情荡漾,手不自觉地下身探去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

那乳汁有催情作用,效果堪比强力春药。

“怎么样?厉害吧?”

多琳开口的刹那,对春药毫无抵抗力的瑟维斯便朝她扑了过去,满脸潮红地勾住她的脖子索吻。

粗重的呼吸声,滑舌交缠而溅起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娇媚却透着一股勾人的劲儿的喘息……

这景象可比那什么乳汁更能挑起凯尔索的欲望。

噗……

顾自站在原地的凯尔索又被滋了一脸乳汁。

这一次,倒不用多琳再提醒,他便一脸兴奋地都刮进嘴里,末了,还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显然是未能满足,还想得到更多。

对我没什么用,但味道确实还不错。

凯尔索这么想着,便抬腿朝那挂着稀白水珠的红果迈去。

加德庄园的城堡内,查利处理完了日常的杂务,便双眼放空地望向窗外。

明明只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却感觉像是熬过了好几年。忙碌的时候还好,一旦空闲下来,整个人便莫名地焦躁起来。

那肌肤之亲的余温犹在,好似就在上一刻,仿佛就在前一秒,多琳小姐在他的耳边亲昵地呢喃,在他的躯干上烙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还有那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被多琳小姐修长的手指握住的性器,以及夹过她那巨物的腿根,此刻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阵阵燥热,如虫蚁啮噬般的痒意狂乱地叫嚣着需要人来轻抚安慰。

原本托着下巴的手鬼鬼祟祟地往下探去,眺望远山的双眸渐渐失去焦距,蒙上了水雾,折射出欲望的颜色。

“唔——”查利越是想要隐忍,越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来。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明明同样是手,多琳小姐就能把他弄的那么舒服,而自己却只能带来无法纾解的煎熬?

彻底裸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纤细白嫩,就像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可口蛋糕,引诱着饥民奋不顾身地争抢侵占。

热,越来越热……那股子磨人的燥热以无法阻挡的趋势开始蔓延,往上、往下,直到周身没有一处幸免于难,也没有一处剩下丝缕可用于遮羞的布料。

这是一种多么新奇的体验啊!

只在沐浴时才会出现全身赤裸,只在发烧时才会产生的通体高热,平时稍加抚弄就会倾泻而出的欲望一时间全堵在胸口。

郁结难消本该是难熬的折磨,可一想到这是多琳小姐给予的,便顷刻间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明知不该沉沦却又甘心陷落。

潮红的脸颊上不见天真,只剩下兽类般对欲望的本能追逐。

而促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却沉浸于另一处的欢愉之中。

“怎么样?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吧?”

背对着多琳骑在她胯上的艾格尼斯一脸沉醉,白皙的双颊被快感熏红,大张的嘴唇不断地吐出秽乱的音节,如同塞壬诱人的歌声,将人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只有你,你是最特别的,不仅又骚又浪,还格外耐肏,只有你,只用一个穴,就能把我吸出来……”

多琳不吝于将真实答案告知对方,一个人对她来说顶多算道开胃小菜,两个人也只能让她吃个半饱,只有身上这个非人类能让她玩得尽兴,陪她玩到最后。

躺在一侧的两人再不甘心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们现在连挥动一根手指的余力都没有。

得到肯定的艾格尼斯露出明媚晃眼的笑容,然而下一瞬,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勾着多琳亲吻,唇齿交缠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他们下半身的活塞运动,双器协奏、激流勇进,共同演绎出令人热血沸腾、面红耳赤的视听盛宴。

艾格尼斯已经记不起,上一次与多琳这般紧密地肢体交缠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对于他们这种难以磨灭的存在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好处不多,坏处却不少,就比如这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这才导致有那么多的同类发疯似的找死。

幸运的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遇见了多琳,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无趣道路上找到了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怎么了,一直盯着你那三个小玩意,”在注意到艾格尼斯走神的一瞬间,多琳便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接着便以一记带着情绪的重击,凶狠地撞在了艾格尼斯的兴奋点上,“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还比不上他们?”

艾格尼斯先是回以一段悠扬绵长的呻吟,被欲望染红的眼角又递来挑衅的一眼,沙哑的声音随之娓娓而至,“是的话,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长久以来得到的顺从让多琳无法忍受他人的违逆,埋藏在体内的暴戾在这一瞬撕破了表面的温雅和善,直冲艾格尼斯而来。

姣好的面庞上凝出狰狞的笑容,若是旁人见了,一定会吓得不敢靠近,而艾格尼斯却是爱极了多琳的这副模样,圣洁的面容上都不自觉露出几分痴态。

多琳并没有让他失望,抬手一把捏住艾格尼斯正微微颤动着的一颗乳球,喷射出来的乳汁飞得老远,甚至溅到了其中一个精壮男人的脸上。

乳汁没有在对方脸上停留太久,就像被泥土吸干了一般,不留痕迹。

男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绵软贴地的肢体像是被灌入了新鲜的血液,重新焕发出活力。

男人站了起来,男人走了过来,双目无神却坚定,双脚虚浮却平稳。

“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比较清楚,究竟是谁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如虔诚的教徒朝圣般跪坐在他们跟前。

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直接抚上了艾格尼斯胯下的东西。

艾格尼斯太敏感了,只这一下,便使他情不自禁地将窄道里的大家伙夹得又硬了几分,发出一声充满淫欲的赞叹。

“被他碰一下,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多琳的身体有多爽快,脸色就有多难看,“其实你才是玩具,而他们是能随意玩弄你的主人吧?”

闻言,艾格尼斯轻笑了一声,明明只是表达愉悦的明艳笑容,却让多琳觉得十分扎眼,泄愤似的往甬道深处捣去,在对方平坦的小腹拓出柱头的轮廓。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玩具,但……”艾格尼斯不急着将问题回答完整,反而先勾着多琳的舌头嬉戏缠绵,还时不时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等他吻到一脸餍足时,方才把未完的话续上,“我的主人,另有其人!”

多琳的嘴和心好似都被艾格尼斯亲软了,再也说不出硬话:“那么,你的主人是谁啊?”

“一个每回都能把我弄得全身酸软的小恶魔!”艾格尼斯在这句不长的话里埋了好几个调子,以至于每一次的起伏变化都足以勾得人心神荡漾。

“是吗?那家伙可真是太糟糕了!”多琳的声音掺着几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她在批判谴责的同时,将性器整根拔出,又如蚯蚓挖穴般缓慢钻入,如此循环往复,对于习惯了激烈的进攻节奏的烂熟软穴来说,是种莫大的煎熬。

而对于早已经把身体上的折磨当情趣的艾格尼斯而言,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能具体说说,那家伙是怎么弄你的吗?”

她说话的语气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然而搭在艾格尼斯下巴上的尖牙却带着无声的威胁,好似只要对方的答案稍不合她的心意,便会立即翻脸,将其啮噬撕碎。

也许是出于谨慎,也许只是为了拿乔,艾格尼斯并没有选择当即回答。

他状似凝思了片刻后,身子蓦地往下一缩,将脑袋埋再对方的锁骨处。

他们的身高体型相近,但在这会儿,艾格尼斯却在多琳怀里显现出几分小鸟依人的娇弱之态。

“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是把我抱在怀里,手却不怀好意地沿着我的后背向下摸……”

艾格尼斯一边描述着,一边带着她的手回忆重演,“到最后,还非要往我已经塞满了的这处,再挤几根手指进去……”

“可是这里看起来很贪吃啊……”多琳的手指沿着穴口打转,情色至极地描摹着那处被撑开的形状,“弹性又好得很,感觉不管来多大的东西,都能吃得下的样子!”

“吃不下了——”说话者尾调带着娇媚的颤音,显然是在撒娇,惹人怜惜。

可惜,他面对的是个不解风情,应该说是故意不解风情的家伙。

“可以的,有句话说得好,胸越大,下面那张嘴的胃口就越大!你看你的这对大家伙,也只有牧场里的奶牛能跟你一较高下。”

“这是谁说的歪理?”艾格尼斯俏目一瞠,疑惑中带着些许嗔意。

“是谁说的不重要,有没有道理也不重要,只要这话此时能用得上就行!”

面对这蛮不讲理的言论,艾格尼斯不仅没有显露出一丝愠意,咧开的笑容甚至透出些许欣慰:“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呢,我的小恶魔!”

“谁叫你一直将我包容得很好呢,我的大天使!”说这话时,多琳挺胯往形状饱满的臀部重重撞了几下,将一句正常话变成调情的荤话。

“大天使?我已经好久没被这么称呼过了,现在他们更喜欢叫我神的背叛者,或者堕天使……”艾格尼斯的语气里尽是满不在乎,“不过无所谓了,我现在更喜欢艾格尼斯——这个你给予我的新名字!”

“我也很喜欢艾格尼斯啊……”多琳的瞳色骤然变黯,“其实你比恶魔更适合当恶魔呢!恶魔诱使人类堕落,而你引导恶魔蜕化。”

似褒奖又似控诉的耳语,不管不顾地从艾格尼斯的耳朵钻进身体里,强硬地将没温度的每一寸肢体熨热。

“那些家伙是发现了你的本质,才把你赶出来的吗?”

言罢,多琳顺势含住艾格尼斯精致的耳廓,细长的湿舌在新圈的领地上随意地游览嬉戏,而锐利的犬齿则对肉感十足的耳垂情有独钟,叼着那一小块嫩肉反复摩挲。

“不……不是,是我感受到了你的召唤,才主动下来找你的!神的使者有那么多,根本不缺我这一个,而你却很需要我!”

“嗯?”多琳对这说辞不置可否。

“也可能,是我很需要你……”

轻飘飘的话音尚未落地,肉眼无法捕捉到的动作却已先至。

指上突现的细长尖甲在艾格尼斯光洁紧实的背脊上划出两道对称的大口子,裹着白光的皮肉瞬间绽开,喷涌而出的却并非鲜红的液体,而是一对藏匿已久的灰白羽翼。

挥动时,有几根羽毛飘散开去,它们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一只苍白的手接住了。

艾格尼斯未曾疲软的茎身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开始不住地颤颤发抖。

一根,两根,三根……艾格尼斯柱头上的小孔此时就好似花瓶,插满了来源于自身,而又出自多琳之手的那些羽毛。

“其实是你的身体比较需要我吧!你看,你的这根小家伙都激动得说不出话,只顾着流水了!”

比肤色略深的茎身烫得不像话,晶莹的汁液顺着羽根流了出来,将羽轴上的细软绒毛全都打湿,像是淋了雨的天鹅,不再高贵华丽。

“哎呀,当初严厉教授给我的礼仪,自己怎么反倒忘了?”恶劣又兴奋的笑容让本就耀眼的面容更加夺目,“这可怎么行呢?做错了就要受罚,才会记得牢固……你看,你教给我的东西,我可都没忘记呢!”

说罢,几根羽毛便如同钢钉一般,直直插入孔中,只留一小撮湿漉漉的绒毛在外。

无辜的小肉棒抖得更厉害了,想拒绝又不敢开口,只能暗自说服自己沉浸于这异样的欢愉之中。

查利远远地看到马车行来,他一眼便认出是家主出行时乘坐的那架。

还未等马停下脚步,他就一脸喜悦地迎了上去。

然而,还没能等他向心心念念的人展露欢颜,一张超乎想象的美貌面庞便闯进了他的视线中。

“这小家伙挺可爱的啊!”对方只看了他一眼,便回身对着仍在车厢里的人说道。

“嗯,他是这处庄园的管家,查利!”多琳不疾不徐地从马车上下来后,才继续介绍,“这位是先生新雇佣的仆人,艾格尼斯!”

“你好啊,小可爱管家!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艾格尼斯主动示好。

回过神来的查利腼腆一笑,面对周身散发出天使般圣洁光芒的艾格尼斯,他根本生不出半点敌意,“你好,叫,叫我查利就好……”

在视线不小心触到那对欲盖弥彰的大胸器时,他的脸便像被刚烧开的水淋到一般,又红又烫,目光也不知所措地四处游移,无处安放。

而艾格尼斯却像没注意到查利的变化似的,一边扯着胸前被撑满的布料,一边给自己扇着风,顶着一脸纯良无辜地抱怨:“终于到了呢,里头可太闷了,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艾格尼斯的面容太具欺骗性了,这般娇纵恣肆的姿态,即便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的凯尔索和瑟维斯,此时也无法生出半分反感嫌恶,更何况是才见他第一面的查利。

艾格尼斯这么好看,身材也特别好,多琳小姐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不过,她们都是女的,应该都会比较喜欢男的吧?

可是多琳小姐也有那根东西,说不定也跟男的一样,喜欢女的?

眨眼间,查利心底的那撮希望的小火苗灭了又重新燃起,燃起了又再度湮灭,循环往复。

查利毕竟年纪不大,平日里接触的又都是些淳朴的人,便没学会将心思藏在肚子里,明眼人一看,就能将他的那点儿想法猜到个十之八九。

见状,艾格尼斯会心一笑,原来还是个没被吃掉的雏儿啊。

“好累啊,今晚我在哪儿歇息呀?”他半歪着头,打了个呵欠,在查利耳边小声询问。

“嗯……”查利小心翼翼地避开喷洒在他耳朵上的热气,“庄园里的佣人们一般不会在堡里过夜,所、所以……”

“所以今晚你跟我一起睡!”

查利眼巴巴地看着善解人意的多琳小姐将美貌的新佣人领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如果他的性别跟艾格尼斯一样,便能让她跟自己挤一个房间,多琳小姐也就不用……

回到房间的艾格尼斯立即躺到床上,而后撑起脑袋,咧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眼不眨地盯着就站在床边的多琳。

“那块小甜点不合你的口味,所以不打算下手吗?”

“甜点都是在用完正餐之后享用的,你不记得了吗?”多琳掏出还未满足的巨物,直顶在艾格尼斯红润的嘴唇上,“还是说,你是在嫉妒什么?”

“有点咸,是从我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只要合我的口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立即吃个干净,一点儿也不会留给别人。再说了,本就是我的,我又需要去嫉妒什么?”

艾格尼斯没有改变动作,只是分开唇瓣,将粘着他的柱头一口含下,而蒙着层水雾的双眼上瞟,欲语还休地盯着正轻抚他后脑勺的多琳。

而多琳面色平淡,呼吸也如常,好似眼下只是在处理着日常的琐碎事务,无法调动她的任何情绪。

只有艾格尼斯清楚,她表现得越是平静无波,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她就是这么一个完美诠释了何为表里不一的别扭家伙。

“你这又是招惹谁了?要不是我刚好到那儿,说不定今天你就被抓了个正着。”

“他们能寻到我的踪迹,还不是我故意泄露的,不然怎么让你快些找上门!”

“猫捉鼠的游戏,你还没玩腻么?”

“跟你玩,才有意思嘛……你要觉得没意思,就来玩玩我呀!”艾格尼斯停下口活,在床上摆出个洞门大开的欠干姿势,“你已经很久没能完全释放出来了吧!那些普通躯体承受不住的东西,你可以通通交给我!”

话音落,黑气弥漫,瞬间将这一小方空间拢在其中。

这里不再有门,不再有窗,也不再有床,只有无尽的、纯净的黑暗,以及立于暗黑中心的天使和恶魔。

他们相视一笑,几乎是同时显现出彼此习惯的,他们原本的模样。

黑色与银色的发丝纠缠不清,足有人高的蝠翼与羽翼相持不下,象征着强大力量的犄角抵着光洁的额头,蜿蜒的长尾巴强势又暧昧地在劲瘦的腰肢上缠了两圈,长着倒钩的末端则一甩一甩地狎亵着滑腻的肌肤。

周遭异常安静,安静得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不曾有,对视着的两位十分默契,谁也不打算先开口,但无言的交流已经在粘连的目光中走了千百个来回。

先软和下来的是艾格尼斯,他轻轻地抚上那对奇伟壮观的犄角,用指尖去感受着角上的纹路,探寻着自己错过的细微变化。

“怎么这里有道痕?怎么伤的?被谁伤的?”寒意渐浓的声音将好不容易弥漫的温情凝成霜雪。

“说来话长……反正那家伙也已经死了。”

多琳并不打算将造成这道伤疤的主人从回忆里揪出来,但她满不在乎的态度着实让艾格尼斯气愤又懊恼。

“谁让你当时不在呢?”多琳最知道如何在艾格尼斯心尖上插刀,而她也最爱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那会儿确实很疼呢,差一点就被削去了半截……哎,那该得多难看啊!”

不出所料,艾格尼斯当即便满脸心疼地将脸凑上去贴着那道旧伤,任凭粗糙的硬角蹭红细嫩的皮肉,也不肯离开分毫。

如愿以偿的多琳双目猩红,嘴角凝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已非人类可比的硕大迸发着猛兽般的气息,强硬地挤进线条流畅的双腿之间,抵上紧实翘挺的臀肉,虎视眈眈地瞄准粉嫩得好似从未使用过的入口。

猛兽并没有立即闯入,主人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还有其他地方被伤到吗?”

“应该还有吧,你找找看啊!”

“你……”艾格尼斯的话只开了个头,便被撕裂身体的疼痛强行打断了,“啊——”

这不是人类身体可以承受的尺寸,连母兽都不一定吃得下的巨物就这样直接送入艾格尼斯的体内。

凶兽长驱直入,不顾阻拦,没有停滞,直接往深处狠捣。

湿热的甬道就像个为其量身定做的套子,将它完整地纳入其中,而它却在捅破内里蓄着神秘液体的囊袋后,不负责任地迅速往外撤。

“你,你这坏家伙,又变大了!”艾格尼斯在狂风骤雨般的冲撞中勉力控诉始作俑者。

而多琳则依旧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调笑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大的吗?”

“那可没有,你一开始只有这么小,”艾格尼斯像醉酒的人一般一边说着语意不明的话,一边用手比划着长度,“是我一点一点把你,喂到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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