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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亲事方告吹又自来

 

傅知安心乱如麻,面对少年人的情意,保持了沉默。

且不说傅知安究竟是如何迟疑,那喝了药的柳庆熙此时也来了感觉,美人在怀,他激动不已,也顾不得傅知安究竟答不答应他,直接就把傅知安按在了桌子上。

笔墨被打倒,在纸上晕开一大团黑色。

“知安,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你想干嘛?!你从我身上起开。”

柳庆熙制住傅知安乱动的双腿,用下体蹭着傅知安的臀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此时微微颤抖,像是待采的娇花,又害怕又期待。

柳庆熙附身在傅知安昂起的脖颈上亲咬,滑腻的舌头灵活地弄湿了傅知安,后者喘息不止,身体软成一滩水。

药香扑鼻,傅知安更加燥热,头一次闻到这种药,身体难以消受,情欲和空虚接踵而来。

“唔,别舔了。”

“柳庆熙……你放开我。”

柳庆熙听不进去一点话,趴在傅知安的身上,用手掰开那柔软的两瓣,把自己的孽根顶弄那缝隙。

蓬勃的热气挤满了后面,怪异的感觉让傅知安难耐地摆动腰肢,前面一直得不到安慰,作为年长者的某种自尊,让他不愿意在柳庆熙面前自亵。

“柳庆熙……”

柳庆熙那处本就是不中用的,就算是用了药,快感也不甚强烈。

他把傅知安翻过来,掀开衣物,蹲下去用嘴含住傅知安的阳物,又把那阳物当作宝贝般吞吐。

看着傅知安在他的服侍下,情动不已,香汗淋漓,嗓子发出愉悦的呻吟,这些很好地取悦了他,让他更卖力地耕耘。

比起自己快活,傅知安快活更让他满足。这让柳庆熙下定决心要学好口技。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头,想要更多。后者把他的阳物整根吞进口中,双手抓住傅知安的臀部按压。

快感的刺激太甚,傅知安低吟两声,尽数泄进了柳庆熙的口中。

话说柳庆熙苦练口技,和心上人快活了一回。初尝情事,正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

柳庆熙吞下阳精,又把心上人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头一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伸缩,傅知安高潮过后的身体,又慢慢硬了起来。分明不是重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在柳庆熙这个少年面前陷入情欲。[br]

柳庆熙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把心上人的阳物。

衣衫滑落,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光滑背脊,更点燃了傅知安的欲火。

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的柳庆熙,现在像他豢养的宠物一样,用尽全身的解数只为讨他欢心。

傅知安一只手伸到柳庆熙的衣领里,炙热贴着炙热,激得柳庆熙一颤,险些没含住。

这时傅知安起了坏心思,一边褪了柳庆熙的衣衫,一边把桌上的毛笔拿了过来。那毛笔是上好的宣城兔毫笔,毛质细滑。手握住笔杆,傅知安在柳庆熙的背脊上写字。

身下人感受到痒意,摆动着身躯,傅知安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乖一点。”

傅知安提笔,向来写行书的他,故意一笔一画地写起了小楷。

写的正是韦庄的那首《春日游》,每一次落笔,柳庆熙都要抖一抖,嘴里吸得更紧。傅知安只觉七魂六魄都在融化。

写完词,傅知安握笔的手搭在桌上,柳庆熙知他写完,紧紧吸住那阳物,顺着整根阳物吞吐。

这么吞吐了十多下,傅知安再次射入了柳庆熙的口中。

柳庆熙含住那些阳精,倏然起身,双手环住傅知安,把他压在桌子上。继而猛烈地亲在傅知安的嘴上,用舌舔开傅知安的唇,傅知安紧闭牙关。

于是柳庆熙的虎牙咬在他唇上,后者吃痛,牙关大开,柳庆熙的舌如蛇一般滑进温热的口腔里。两舌搅在一起,那些原本温凉的阳精,经过口腔后变得热了起来。

傅知安在下,那些白浊液便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混合着口水流到脖子上。

“唔,唔……”傅知安被这热烈的吻亲得呼吸全乱,胸膛贴着柳庆熙起伏。

一吻毕,傅知安的下巴、脖子上全被液体浇灌得滑亮,一时之间不知道,嘴里被射入阳精的人究竟是谁。

柳庆熙背上的字清晰可见,虽是傅知安随手一写,但也能窥见写字人的书法功底。他抱住傅知安,把头埋进傅知安的怀里,委屈地控诉:“知安,你怎么能这样呢?”

傅知安历经两次高潮,又被柳庆熙亲得呼吸不顺,现在意识溃散,随口回道:“怎么了?”

柳庆熙在怀里拱了拱,道:“我辛苦为你纾解,想让你快活,你却故意逗弄我。”

无力瘫软在柳庆熙身下的傅知安,从喉结里轻轻挤出一个“嗯”字。

柳庆熙又在傅知安怀里蹭,话里是埋怨傅知安在他背上写字,但背是一点没碰到其他地方,写的字完完整整在他背上,一点也没晕花。

替傅知安穿好衣服,柳庆熙抱他上塌,两人相拥而眠。

怀里人呼吸匀畅,安详的面庞像是温玉雕琢而成的一般,越看柳庆熙心里越欢喜。誓要让这人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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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府和柳庆熙厮混这些日子,柳庆熙对傅知安那可谓是百依百顺,平日里所用的,无一不是上好的。

这让傅知安对他都生不起气来。

傅知安不是没提出要离开,柳庆熙便撒娇说:“知安,你在这里多陪陪我吧。”

每到这时候,傅知安便不知道拿柳庆熙怎么办才好。他只得先写信给自己的父亲,说自己已经抵达京师,可宋家小姐拒绝承认和自己的亲事。宋家现在圣眷正浓,宋家小姐说不好是要进皇家的,哪会嫁给一个小小知县的儿子。还请父亲不要再想着这门亲事了。

那边傅知安在写信,这边柳庆熙也在写信。

他爹出远门办事,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这一回来,就得跟他算账了。绑个男人回家,且可以说是一时鬼迷心窍。但真要成亲,他爹可能会打断他的腿。

为了自己的小命,以及和傅知安的未来幸福,柳庆熙在信中写道,他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如果此生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日子便再也没有乐趣了。他一生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和心上人一辈子在一起,琴瑟和鸣。

他还写下,自己从小爹娘不在身边,从来没有人陪伴自己。好不容易长大了,却又身体有异,不能人道,日子已经是苦不堪言了,如果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他这一生又还有什么盼头呢?

他添油加醋写了自己父母不在身边的孤单,还写自己入了国子监后,一直自卑不已,不敢和同窗相处太近,生怕被人知道他不能人道。

如此写了几千字,直到他自己看了都要信了,他才心满意足地封了信笺。

且不说柳府里的两人是如何郎情妾意,那柳庆熙的父亲柳兴预,在平静的一天收到了这不平凡的信。

原本就听闻自己那快及冠的儿子,忽然喜欢上了一个人,那叫一个一见钟情,魂都被勾走了。还想和人家成亲。

自己儿子的情况,柳兴预也清楚。因为身体的原因,这么多年来都不喜欢任何的女人。

他原本还道是哪家的女儿让自己儿子这么相中,一打听才知道,居然是个男人。他内心复杂,险些吐了一口老血。

要说柳探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京师的风流男儿。但他一心都在事业上,除了自己已经出家的妻以外,和其他任何的女人都没有肌肤之亲。

连妾室也没有一房。

他身边好男色的人并不少,但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并且自己的儿子也不会。

但没想到自己那么多年对情事都不开窍的嫡子,忽然动起情来,竟是惊天地,泣鬼神。

他还没消化自己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事实,就又收到了儿子那封诉苦的信。

心里百转千回的时候,想起自己好在还有一个小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的优点,一心想要闯出一番事业,现如今已经在军营里历练去了。

想到自己小儿子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军功,柳兴预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为了不让自己的嫡子误入歧途,柳兴预决定即刻启程回京。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这个儿子,不能让他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上回说到柳知安跟家里父亲写了信,家信遥远,傅知安思念起家人来。

傅知安的长相大部分随了母亲,他的母亲是西域人,风华绝代,但美人不幸,她颠沛流离了半辈子。年轻的时候被拐到了京师,正好被他的父亲看上。

傅母一心想回到西域,那里才是她的故乡。最开始的时候,她也会求傅父放她回西域。但时间久了,久到傅知安都出生了,傅母知道,傅父是绝不可能放她走了。

在中原待得越久,傅母忧思便越重。她整个人都浸泡在忧思和忧郁中,傅知安记事起,就没见过几次她的笑容。

后来,傅母用簪子划破了脸,鲜血飞溅,美人完美的容貌受损。但傅父还是不允许她回西域。

两个人都知道,这待在江西赣州府就是一辈子,回西域也是一辈子。

小时候傅知安常常夹在父亲和母亲中间,母亲一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父亲就会带他去找母亲。

长大后的傅知安沾了母亲五分的忧郁,像浅淡的月光,夹杂着月缺的忧伤。

傅母忧思成疾,三十多岁便离世了。

除了思念母亲以外,傅知安还思念自己的兄长。

傅知安的兄长傅康倾,考上举人后便入朝为官,至今已经两年了。傅康倾为人宽厚,性格温和,在家里的时候常常照顾傅知安,两兄弟感情深厚。

自从去了京师,兄长要时隔很久才写一封家书回来。信里只说好事,从不谈他在京师遭遇的苦楚。

傅知安在赣州府时,就很是思念兄长,如今来了京师,更迫不及待想知道兄长日子过得如何。

要是让柳庆熙去找,想来是很容易的。但他始终开不了这个口,很是难为情。特别是两人发生了身体上的关系之后。

也许是柳庆熙这个人实在对他很好,也许是什么对人生第一次总是比较在意,傅知安自觉对柳庆熙没有那方面的喜欢,但又确确实实又在意这个人。

柳庆熙一直表现得对他顺服,顺从,习惯又是个要人命的东西,他渐渐也觉得,柳庆熙就是他一个人的……

不过他总觉得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没细细想究竟漏掉了什么,他就被柳庆熙告知他的话,惊掉了下巴。

柳兴预要回府的事情没打算瞒着柳庆熙,柳庆熙消息灵通,知道爹不久就会归家,他连忙去跟傅知安说了这事,好让傅知安心里有所准备。

傅知安原本在喝茶,听到柳庆熙说他爹是那位,武能大战倭寇一战封将军,文能高中探花的柳兴预时,嘴里的茶都差点喷了出来。

“你爹是柳兴预?!”

“嗯。”柳庆熙点点头。

傅知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柳庆熙拉了拉傅知安的手,不解问:“什么完了,知安,你别着急。”

傅知安拍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走,我要回家!这些日子在柳府的费用,我回家之后会还给你的。”

柳兴预才高八斗,闲来做些诗词歌赋,为世人所崇。这崇拜者中,就有傅知安。

傅知安少时读到柳兴预的诗,工工整整地用笔把他所有的诗都誊抄下来。遇到流传得不全的赋,他还专门去拜访儒士,校对每一个字词。

有时候还会花大价钱从京师来的商贩那里购买柳兴预的集子,那些集子都是商贩找人整理的,价格高昂不说,收录也根本不全。但就算如此,傅知安依旧买了不少。

傅父和柳兴预在官场,立场不同,因而很是不喜欢柳兴预。每次见傅知安抄写柳兴预的诗词,都会脸一黑,暴躁地让傅知安别抄写了。

傅知安偏不,躲着他爹也要抄写。

长年累月下来,柳兴预出名的诗词歌赋,傅知安倒背如流。不出名的诗词歌赋,也倒背如流。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兴预都是傅知安成长的典范,立志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但现在他才知,原来柳庆熙就是柳兴预的儿子。得知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他该怎么想自己?是觉得自己是个浪荡的人,还是觉得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要怪罪自己。

傅知安心里忐忑不安,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他不想听见柳兴预亲自骂他,被自己奉为模楷的人辱骂,光是想象就让人浑身冰冷。

柳庆熙不解,从背后抱住傅知安道:“知安,这些天你在柳府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说要走的话。我爹这个人虽然迂腐,但是他能理解我们的。只要你跟他说,是真心实意想和我在一起的,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我保证,他回了府之后,日子和现在不会有区别的。如果你真的担心他会刁难你,大不了我到时候带你搬出去住。我还有积蓄,够我们生活很久了。今年秋试,我一定会榜上有名的,到时候我在京师谋个一官半职,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傅知安扶住额头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柳庆熙着急地在傅知安的脖子上乱亲,嘟囔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人和心都在你这里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傅知安推开柳庆熙的头,面对面看着他正色道:“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人的一辈子很长。你才多少岁?未来的日子还多着,你还会遇见很多人。”

柳庆熙道:“我不在乎以后还会遇到多少人,在人生的长河中,我只认你。”

“别闹了,柳庆熙。你也知道,此次来京师就是为了找宋家小姐,我早应该回家了。”

柳庆熙道:“为什么不能就待在京师,你回家之后也是准备科举考试,这里一样可以考科举。等你中了举人,早晚不都是要来京师吗?”

傅知安捏紧拳头,柳庆熙这人平时看起来多听话,其实那也只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罢了。

柳庆熙着急地抓住傅知安的双臂摇动,声音拔高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宋家小姐不愿意和你成亲,你们之间就算是指腹为婚,那也早就黄了。你为什么还要惦记她?你想回江西,回去之后呢?”

傅知安低下头道:“回去之后,就不来了。”

柳庆熙捏住傅知安的手捏了捏,轻声道:“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一点也不想你离开,我就想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待一辈子。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分开。”

无奈地叹口气,傅知安继续劝说道:“一辈子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准的,就算许诺一辈子,做到的人都是寥寥无几。你凭什么觉得你是特殊的那个。”

“我做得到。”

柳庆熙抱住傅知安的腰,有节奏地拍打他的背。他微微俯身,虎牙在傅知安的耳下磨,贴着他的耳垂道:“知安,相信我,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说着,柳庆熙就去解傅知安的腰带,滚烫的手心透过衣衫传热,傅知安难受地嗯了一声。柳庆熙揉捏那紧实细腻的腰,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激得傅知安连忙用手推他的手,却怎么也撼不动。

先前说过柳兴预曾是宣德将军,他练武,他的儿子们也跟着练武。以至于柳庆熙这人虽然身形还是少年清瘦,但力气着实不小。

柳庆熙掐着傅知安的腰,抱着他两三步就走到了软榻上,轻手轻脚地把傅知安放下,又死死压住身下的人。

傅知安推搡,柳庆熙就亲在他唇上,颇有技巧地舔、咬、磨、顶,直叫傅知安浑身发软。

这身子经历过情事,早就熟悉柳庆熙的抚摸。即使傅知安有所抗拒,但身体却迫不及待想要柳庆熙更多的挑逗。

前人有诗云: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且看那床榻之上,好一番春光旖旎的景象。

只见柳庆熙掰开傅知安白嫩的双腿,俯下身子,一头扎进那双腿中间最敏感的地方,含住了傅知安的命根。

傅知安衣衫早就被柳庆熙解开了,亵裤不知所踪,只一件氅衣披在身上。那月白色的氅衣是半透的轻薄料子,松松垮垮地搭在傅知安的身上,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被柳庆熙折成方便人亵玩的样子,稍做挣扎,柳庆熙便取了宫绦绑住他的双手。那宫绦上的玉珠没解,傅知安的手一摆动,那玉珠就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庆熙不停地用舌头搅弄傅知安的玉根,一硬一软,竟然是软的步步紧逼,硬的节节败退。

软舌灵活地包裹住玉根,一吸一吮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傅知安的私处四周,被舔弄得湿漉漉的。

柳庆熙的手指顺着玉根往下,在那周围来回打圈,指尖在那褶皱处欲探不探,几次滑过,引起身下人颤动不止。

傅知安双手抵住柳庆熙摇晃的头道:“别,别动了。”

哪知柳庆熙更加卖力地吞吐,紧紧吸住玉根,手则摸到褶皱处,用两根手指磨平那褶皱。娇嫩的肉被人这样初次探访,紧绷起来。

“柳庆熙……你起开……你要做什么?”

柳庆熙不仅不起,卷起食指,用早已经湿润了的中指插进褶皱最中心的地方。后穴滚烫,里面的肉璧飞快地搅动着入侵的手指。那手指才进入一截指节,就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啊……嗯……”傅知安不住挣扎,手腕上的玉珠一直叮当作响。

柳庆熙只知那后穴之处让人销魂,但也仅在春宫图看过,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进入,才知道,果真是让人失了魂。

毛头小子用手指节节深入,那后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竟是自然而然地分泌液体,随着手指的抽出,亮晶晶的液体顺着粉嫩的后穴往下流。

“哈……柳庆熙,你给我放开,啊……别,别弄了。我好难受,你放开我……”

柳庆熙将信将疑,吐出玉根,抬起头来看傅知安。哪知这一看,眼前人身体羞红,那小嘴被咬得充了血,娇嫩欲滴,像是被人蹂躏的鲜花。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委屈又可怜地侧看着,像是不忍心看见自己被人玩弄的身体。

哪是一副难受拒绝的样子,分明是羞的。

柳庆熙更加来了劲,增加一根手指进入那吐水的后穴,时而两指并驾,直捣穴心,时而两指分开,撑开那脆弱的小穴,那穴心的水可怜地从两指的缝隙里流出。

按到一出凸起时,原本还在推攘柳庆熙的傅知安,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嗯……放……”

柳庆熙知道这是按到傅知安的敏感点了,双指朝着那个地方冲刺,穴肉疯狂地搅动着他的手指。傅知安摇头尖叫,娇喘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顶弄那处敏感点没多久,傅知安的玉根就泄了,麝香味充斥着柳庆熙的鼻息。

这次柳庆熙没再吞下那阳精,而是用那白浊液,打着圈涂抹在傅知安的小腹上,把傅知安弄得淫乱无比。

傅知安用手掩面,侧过头,不想看柳庆熙。

柳庆熙看着傅知安的羞样,捏了捏傅知安的臀瓣道:“知安,我好喜欢你。”

傅知安骂道:“你起开,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我不想看见你。”

柳庆熙趴在傅知安的身上,身体压着傅知安,不让他合上双腿,白嫩的双腿无助地被分开,双腿最中间的嫩穴,也无助地翕动。

“你想骂我多少句都可以,我知道自己混账。但看着知安羞红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我好想更加深入地进入,知安,你依我一回好不好?”

“谁要依你?柳庆熙,你放开我。”

“不要。”柳庆熙嘟囔一句,把傅知安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双腿顶开傅知安,让他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自己面前。

跪趴在床上的傅知安,不安地抖动着,柳庆熙咬住他的耳垂,用虎牙磨着耳后,用着傅知安熟悉的黏糊声调道:“知安,知安,我好喜欢你。唔,第一次看见你的时间就好喜欢你,你好招人喜欢。我好想天天抱着你,你身上好香。”

“唔,知安,知安,你理理我。”

傅知安咬紧嘴唇,那唇上的痣都被磨红了,他被柳庆熙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压着,更加羞愤欲死。

偏偏柳庆熙的手指还不老实地捏着他胸前的粉色乳头,像捏小汤圆一般搓揉,嘴里还道:“知安,你的身体好烫,也好软。前面那么硬,但后面又那么软,还很湿滑,唔……”

傅知安把头埋进被单里叫骂:“柳庆熙,你给我闭嘴。”

“我不想,我还有好多话想跟知安说。要是能一直和知安这样快活就好了,怪不得书上总说什么颠鸾倒凤,鱼水之欢,我也算是从知安身上体会到了。”

傅知安实在受不了柳庆熙那些酸得掉渣又甜得腻牙的话,那后穴被那灵活的手指捅弄一回,现下竟无端感觉空虚。

他在心里打鼓了一会道:“你,你要做就做,说那么多做甚?”

柳庆熙一滞,反应过来后跟狗一样舔了傅知安好几次,把耳朵舔得亮晶晶的后问:“知安,知安,你今晚都依我吗?”

傅知安小声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还没落地,柳庆熙的手指就挤进那处初尝情事的后穴,他猴急地插进两根手指,转动手指,誓要弄到傅知安的最深处。

柳庆熙天生手指长,力气大,两根手指并到一起,直捣花心,顶弄得傅知安尖叫不止。

待那后穴习惯两根手指的进出后,柳庆熙又把食指抵在了穴口。

那后穴软嫩,初次被这样暴力地入侵,本就已经是快支撑不住快感了。那第三指在穴口,怎么也进不去,紧致的穴道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搅得柳庆熙不住拍了拍臀瓣,道:“知安,你放松一点。”

此时傅知安不知说什么是好,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本能喘息。

柳庆熙一路往下,亲到腰窝处舔了舔,并不多做逗留,而是让舌尖在傅知安的臀瓣间,那靠近后穴的地方打圈,轻咬。

后穴瑟缩,柳庆熙缓慢地将第三根手指一点点挤入,再大力抽插,纤长有力的手指次次都能顶到敏感点。

这么抽插了好几十次,傅知安的玉根再次泄了,连着后穴也跟达到高潮似的,吐出些淫液来。

连泄两次,傅知安再也不允柳庆熙再来了。

柳庆熙知自己做得过了些,但心下又欢喜傅知安依了他这次,心情大好,又拉着傅知安讲了好些黏糊话。

傅知安没听几句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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