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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京师城外初试云雨

 

自从知道宋家小姐确实没有成亲的意思,傅知安也对这门亲事彻底泄气了。

虽然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难免会心里郁闷。

全完了,这趟来京城真是一团糟。

柳庆熙知道傅知安心里不舒服,但假装不知道这事儿一样,带着傅知安游山玩水去了。

京城郊外有片桃花林,现下正是赏花的好时候,柳庆熙高高兴兴地给傅知安准备了好些衣服让他挑。

傅知安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喝茶。这柳家不愧是柳家,府里的茶水都是极好的,比傅知安以前喝的名茶还要好上很多。

柳庆熙在傅知安身边蹲了下来,抱住傅知安的腿,仰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他,委屈道:“你就和我去赏花吧,我这辈子都没去郊外赏过花。”

要说柳庆熙也是个被人捧到大的主儿,这种低头示弱的事情,几乎这辈子也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过。

也是话本子里常说,有些人吃软不吃硬。若是来硬的,有些人只会更强硬,若是来软的,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偏偏傅知安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傅父是个强硬的人,傅知安最讨厌他那副说一不二的嘴脸。而傅知安的母亲恰好相反,是个温柔如水的人,傅知安从来都很难拒绝母亲的要求,即使母亲的要求多么无理。

柳庆熙的要求也没多无理,本来他最近也烦忧,正是需要去外面散散心的时候。

见傅知安的表情松动,柳庆熙变本加厉地在傅知安身上蹭来蹭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挨着傅知安不放。大有傅知安不答应,他就一直打滚撒泼的趋势。

傅知安放下茶杯,柳庆熙眼睛亮了亮,从仆人手里拿过衣服道:“你看看喜欢哪套?”

傅知安喜浅色,随手选了见白色圆袍。

柳庆熙把那套白色圆袍拿在手上,对着仆人命令:“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傅知安抓住衣服道:“你也出去。”

柳庆熙想给他换衣服,但傅知安怎么也不愿意,只能靠在屏风后面等。

待傅知安换好衣服,柳庆熙也去找了件白色圆袍穿上。傅知安无奈扶额:“在柳府这些时间,我就没见过穿过素色,为什么今天忽然穿这身。”

如傅知安所说,柳庆熙喜欢穿亮色,这辈子就没穿过几次素色。

柳庆熙笑了笑:“这还不是为了和你搭配吗?这样我们看上去多般配啊,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知安懒得搭理他。

郊外赏花地点距离三十公里,坐了近一个时辰的马车才到。

马车一停,傅知安迫不及待就下了车,他实在受不了柳庆熙的絮絮叨叨了。他毫不怀疑,柳庆熙能说上三天三夜。

不去茶馆说书真是屈才了。

柳庆熙紧紧跟着傅知安,傅知安加快速度,他也加大脚步。

这处赏花点修了个庄园,专供贵族子弟游玩,开得最好的花儿都在庄园里面了。

柳庆熙本也不是多爱赏花的人,更何况美人在旁,人比花娇。

桃花开得正好,柳庆熙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怎么也甩不开,柳庆熙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懒洋洋道:“就让我牵一会吧,你知道的,我是小孩子,万一我迷路了怎么办?”

傅知安推了推肩上的脑袋,纹丝不动。柳庆熙黏在傅知安身上,手也不老实的摩挲对方的手心。

痒痒的,像羽毛挠在手心。

就在柳庆熙心猿意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婉转低吟,细细的,又黏腻,像完全沉溺在性事里了。紧接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喘,急促……

傅知安这些年来,寒窗苦读,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但越是憋得久了,心里那把火被点燃,就烧得越旺。

理智告诉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脚步顿住,竟是再也挪不开了,恨不得把那些声音一点不漏地都听清楚。

柳庆熙心里也听得发热,但他也只有心里发热了,转头一看,傅知安竟然是耳根都红了,眼睛也看向假山。

听那声音,假山仿佛也摇晃了起来。

柳庆熙拉着傅知安往前走,一路走到了农家种的玉米地里。

情欲上涌,心里像是有一头蛮牛在横冲直撞,柳庆熙直接压着傅知安滚进了玉米地里。

不顾傅知安的挣扎,柳庆熙按住他的手,急不可耐地亲在他的额头、脸颊、脖颈……那吻密密麻麻,带着少年的蛮横和懵懂。

傅知安本就瘙痒难耐,不住地摇头,想把柳庆熙从身上推开,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柳庆熙把他亲得浑身发软,发痒。

躺在玉米地上,傅知安汗涔涔的,无知无觉地挺着自己的腰,往柳庆熙身上蹭,以求疏解。柳庆熙抓住傅知安乱动的大腿,隔着衣服,用自己的牙齿磨。

傅知安双手推搡,喝道:“你做什么?放开。”

柳庆熙抓住傅知安的脚踝架在自己腰上,有心无力地蹭傅知安,难耐道:“知安,我好难受。”

“你,你起开。你看看天,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干糊涂事。”

柳庆熙咬了咬傅知安的下巴:“没事的,这庄园内人本来就少,这玉米长得比人还高,没人会发现我们的。知安,你让我亲一会好不好。”

傅知安被压得翻不了身,柳庆熙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和牙印。柳庆熙的虎牙咬得深,傅知安脖子上许多小红印子。

傅知安被磨得性起,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挺腰时,在圆袍上凸起一小块,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他懊恼,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淫意。仅仅是听见别人偷情的声音,就软了身子。还任着柳庆熙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柳庆熙心里身下都跟蚂蚁爬似的,他顺着傅知安的大腿往上摸,手指一轻一重地捏着那些软肉。感受到傅知安的孽根直挺挺地贴着衣服,他抓起傅知安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顺着大腿的方向,竟是隔着衣物朝那孽根含去。

“哈,啊……”傅知安哪受得住那刺激,浑身一颤,不住地往前缩,又被柳庆熙抓住大腿往下压。

“你,你放开,你在做什么?!”

柳庆熙吐出孽根,那一块的衣服沾了他的口水,湿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傅知安泄了一样。

衣服被含在嘴里不舒服,对于傅知安来说也是隔靴搔痒。柳庆熙掀开衣袍,扒了傅知安的亵裤,用舌尖舔了舔那淫头。

“知安,这样舒不舒服?”

傅知安羞得遮住了脸,喘息不止,头涔涔泪潸潸。复想起含住自己身下孽根的人,只是个17岁的毛头小子,更不好意思了。

作为年长者,竟然和小辈厮混至此。但更要命的是,他不舍得让柳庆熙停下。

见傅知安不吭声,知他是羞了,柳庆熙在孽根上舔弄,先含住淫头,用舌尖在上面打圈。感觉到身下人软了身子,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才吸吮两下,傅知安就泄了。

柳庆熙舔下白浊液,傅知安拍打柳庆熙的头道:“吐出来。”

柳庆熙咽了咽道:“不舔就把你下本身就脏了,知安的东西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很喜欢。”

傅知安心里身体受了双重刺激,忙不迭地拉上了自己的亵裤。

柳庆熙理好傅知安的衣服,把傅知安从玉米地里拉了起来。

几棵长势甚好的玉米杆被压坏了,看那压下的印子,就知道这里曾有两人在此处,做那快活事。且看那被压坏的棵数,想必情况很是激烈。

傅知安自己爽了,人生头一次尝到情欲的快活,也想起来柳庆熙也是男人,也需要疏解自己。

但柳庆熙毫无自慰的苗头,傅知安也不好问诸如你要不要释放自己的话。

上回说到那柳庆熙同那傅知安在玉米地滚了几圈,傅知安二十多年来也是早一遭享受到情事的快活,自那之后,再看到柳庆熙,脑子里不免想到他用口含住自己下本身的样子。

每每一想起,就不禁红了耳朵。对柳庆熙的态度也好上了一些。

柳庆熙表面看着还是那副黏糊样,但背地里找自己那些饱浸淫事的朋友,借了不少春宫图来看,苦学床技。

初尝情事,按理说再看春宫图上绘着的赤身裸体交叠的人,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柳庆熙连看了几本,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看那春宫图上的人儿,仰首挺腰,面露春色,那香肩,那酥胸,那玉腿,都粉粉嫩嫩的,把身体打开成最好进入的样子,任由他人在身体里驰骋。

柳庆熙想到傅知安涨红脸的样子,右手不禁掀起衣摆,手钻进自己的亵裤里去了。

他天生那玩意儿就不行,小时候没人发觉件事。直到十来岁了,他那处竟是一根毳毛也不生,白白净净,比那未出阁的女儿家还要白净。

他娘那时已经出家了,听他写信说了这事,从道观里回府了好几个月,带他去看了不少名医。

大夫见了他的身子全部叹气,说这是天生的,医治也医不好。在行房之前,可以先吃下壮阳药,辅以针灸,可以微微勃起,只需要身下那人配合,把精射入深处,再用塞子堵上,也有怀孕的几率。

世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有时候死人都能复生,大夫没把话说太死,怕惹怒了夫人。

等柳庆熙长大了一些,夫人想了些法子,找了不少容貌昳丽的女孩,调教好了送到他的床上。

柳庆熙看着那些女孩,心里只更加烦闷,比那太监上青楼都要烦,每个进他房间的女孩,都被他暴躁地赶了出去。

夫人虽是出了家,但对儿子那方面的事情,可谓是上了心。就连民间的野方子也试了不少,有一次柳庆熙吃了药就发起了热,备受折磨。实在受不了,柳庆熙大吼:“我不治了。”

夫人既心疼又无奈,一口气又回了道观。

柳庆熙说不治,真就没治了。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早晨醒来时,那处永远都是软趴趴的,得用手套弄半柱香,才勉强立起来一点。

但就算是立起来了,也就拇指大小。这点东西,能顶什么事?

柳家老爷那时正在翰林院做编纂官,早出晚归。儿子出了这档事,竟先是笑话了几天,再把自己的积蓄都拿给了夫人,任夫人去请名医。

现回忆起傅知安的喘息和情动时的潮红的脸,柳庆熙久违地感觉那处硬了一些,在套弄后,也颤颤巍巍了起来。

灼热的手心包裹住那玉根,大拇指在淫头上挑弄、按压,快感从下半身蔓延乃至全身,额间薄汗淋漓,低喘连连。

只是快感还没完全激荡,那不顶事的玉根就泄了,淅淅沥沥地沾到了衣服上,晕成白色的一小滩。

好像忽然登上了极乐世界,又像丧家犬一样被赶了出来。柳庆熙心里不满,狠狠地推翻了身前的桌子。

一时间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好一阵噪杂的撞击声。

“来人。”

仆人低着头进屋,等候主人的命令。

“给我重新拿套干净的衣服来,另外把这些全部都收拾干净。”柳庆熙不耐烦地挥挥手。

换上干净的衣服,柳庆熙烦躁地踩在旧衣服上,把那被阳精沾染的地方,踩得全是黑灰的脚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才作罢。

心里不愉快,柳庆熙整个人都跟喷火似的,气冲冲地出了门。

京师有几家医馆名声很好,老中医和蔼可亲,医馆门口的牌匾上刻着“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柳庆熙已经不是能平静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光着给大夫看的年纪了,他阴沉着脸,只说自己在房事上不顺。

那老中医确实是有几分道行的,见柳庆熙心脾两虚,分明是先天不足之症。

这房事不顺,有很多种可能,可柳庆熙非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老中医也无奈,见柳庆熙穿着也是富家子弟,一股脑地拿了润滑膏、壮阳药、滋补药等物给柳庆熙,满满一箱子。

这种毛头小子的钱,最好赚了。

柳庆熙回去煎了一副药,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原本在房间写字的傅知安,皱了皱鼻子,打开门问:“你在干嘛?”

要问柳庆熙煎的是什么药,正是有催情作用的壮阳药,但柳庆熙可不想在傅知安面前说,他道:“知安,我病了。”

傅知安擦了擦手上的墨水,问道:“你怎么了?”

柳庆熙拉住傅知安的手,用脸在手心蹭了蹭道:“我害了相思病,必须要每天都见到你才行。”

“我看你没病。”傅知安把手抽出来,转身又回房间写字了。

能考上秀才,傅知安写得一手好字,他最爱的是赵孟頫的行书,每天都要临摹几张,以免手生。

赵孟頫的字飘逸潇洒,笔圆架方,流动带行,平日傅知安不觉得自己写字这么迟钝,今天闻着那浓郁的中药味,心里怎么也冷静不了。

他放下笔,又走出去,皱着眉头看着柳庆熙煎药。

柳庆熙道:“知安,就快煎好了,这副药味道有点苦,我一会喊人收拾了,就不会有味道了。”

中药的味道除了苦涩外,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诱人气息,越闻心里越躁动。

见傅知安脸色发红,一直皱着眉头,柳庆熙连忙把药盛出来,然后唤人来把那药渣丢出去。

柳庆熙一边吹那滚烫的药,一边说:“我马上把它喝掉,喝掉就闻不到味儿了。”

面前的柳庆熙就像个行走的药罐,都被苦涩的中药腌入味了。柳庆熙要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躲了躲。

把中药碗放在石头上,柳庆熙从背后环住傅知安道:“不苦不苦,马上就不苦了。”

几乎是柳庆熙抱住的一瞬间,傅知安的阳物就缓缓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地夹住了腿,腰往后倒,生怕被看出来他有了反应。

那药还冒着热气儿,柳庆熙就一口气喝掉了,利落地把碗丢给仆人,抱着傅知安就进了房间:“你不是要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写。”

柳庆熙在国子监读书,成绩算不上顶尖的好,倒也不算差。他的书法是探花郎的爹亲自教的,水平比傅知安还高上一分。

他素来写的都是小楷,见傅知安的行书遒劲有力,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道:“知安,你教教我吧。”

傅知安缩了缩肩膀道:“这应该不需要我教吧。”

“要的,要的。”

柳庆熙一只手握住笔,另一只手把傅知安的手放在自己手上,非要傅知安教他才行。

傅知安只觉得柳庆熙的手光滑细腻,比那竹子做的笔杆还要滑。考上秀才后,邻里的小孩也有不少让他教导的,教人写字这种事也非第一次。

傅知安握住柳庆熙的手,手指压在他的手指上,食指发力,由着柳庆熙写,他在关键地方带一带笔。且看那纸上,正是: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秦妇吟秀才的词,傅知安越看越耳根发红,半天憋出来一句:“我不教了。”

柳庆熙反手握住傅知安的手,又面对面抱住他道:“这词别人写得,为什么我写不得。”

柳庆熙那点小心思,傅知安全部都看在眼里。这些天柳庆熙对他的好,他也看在眼里。

但看在眼里是一回事,真要他接受和柳庆熙在一起,那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知安心乱如麻,面对少年人的情意,保持了沉默。

且不说傅知安究竟是如何迟疑,那喝了药的柳庆熙此时也来了感觉,美人在怀,他激动不已,也顾不得傅知安究竟答不答应他,直接就把傅知安按在了桌子上。

笔墨被打倒,在纸上晕开一大团黑色。

“知安,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你想干嘛?!你从我身上起开。”

柳庆熙制住傅知安乱动的双腿,用下体蹭着傅知安的臀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此时微微颤抖,像是待采的娇花,又害怕又期待。

柳庆熙附身在傅知安昂起的脖颈上亲咬,滑腻的舌头灵活地弄湿了傅知安,后者喘息不止,身体软成一滩水。

药香扑鼻,傅知安更加燥热,头一次闻到这种药,身体难以消受,情欲和空虚接踵而来。

“唔,别舔了。”

“柳庆熙……你放开我。”

柳庆熙听不进去一点话,趴在傅知安的身上,用手掰开那柔软的两瓣,把自己的孽根顶弄那缝隙。

蓬勃的热气挤满了后面,怪异的感觉让傅知安难耐地摆动腰肢,前面一直得不到安慰,作为年长者的某种自尊,让他不愿意在柳庆熙面前自亵。

“柳庆熙……”

柳庆熙那处本就是不中用的,就算是用了药,快感也不甚强烈。

他把傅知安翻过来,掀开衣物,蹲下去用嘴含住傅知安的阳物,又把那阳物当作宝贝般吞吐。

看着傅知安在他的服侍下,情动不已,香汗淋漓,嗓子发出愉悦的呻吟,这些很好地取悦了他,让他更卖力地耕耘。

比起自己快活,傅知安快活更让他满足。这让柳庆熙下定决心要学好口技。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头,想要更多。后者把他的阳物整根吞进口中,双手抓住傅知安的臀部按压。

快感的刺激太甚,傅知安低吟两声,尽数泄进了柳庆熙的口中。

话说柳庆熙苦练口技,和心上人快活了一回。初尝情事,正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

柳庆熙吞下阳精,又把心上人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头一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伸缩,傅知安高潮过后的身体,又慢慢硬了起来。分明不是重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在柳庆熙这个少年面前陷入情欲。[br]

柳庆熙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把心上人的阳物。

衣衫滑落,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光滑背脊,更点燃了傅知安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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