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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攻围堵乖学生受(蛋受给攻TBT菊)

 

极轻柔极轻柔的触感,像在挠痒痒,但却挠进了陈青的心底。

陈青抓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会……出卖……你……”沈云海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重复,只为了让陈青明白一件事。

“相信……我。”

那天在巷子里,陈青捂住他的眼睛一边用东西折磨他一边逼问,“我想让你做我的玩具,你愿不愿意?”

沈云海说,“不愿意。”

身后换上了更为粗硬冰冷的物体,陈青再问,“愿不愿意?”

“不愿……意。”

“那这个呢。”陈青掏出一把刀,划破沈云海的皮肤,“用这个,你愿不愿意。”

“我……”

“一定又是不愿意。”陈青低声自语,“用刀柄呢,还是刀刃呢。”

“我愿意,我愿意!”

“早答应不就好了,吃那么多苦头,不过我还是想试试,刀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如果早些投降,如果早些和陈青站到一起,他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折磨。

他没有对不起刘晗,刘晗是陈青的敌人,就算没有他的存在,刘晗近些日子和校外人员勾结收保护费,也会惹怒陈青。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理智像狂风中的危楼,在一片混乱中,摇摇欲坠。

沈云海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了,他忘记自己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忘记自己被陈青踩在脚下,忘记这连日来的噩梦。

他脑海中只留存着一个想法。

他是和陈青站在一起的。

他希望陈青相信他,就像他相信自己是陈青独一无二,不可舍弃的玩具一样,坚定地相信他,只相信他。

车棚深处亮起一盏昏黄的小灯。

静谧的空间只剩下陈青和沈云海两个人。

陈青还在想沈云海的承诺,就算它是承诺吧,他说得那么坚定,那么可怜,那么让人信服。

陈青差点信了。

如果沈云海没有被他踩着脑袋,陈青就真的信了。

“起来吧。”陈青感觉到了乏味。

用暴力征服一个人,实在太轻易了。就像他全副武装准备渡过一片海,到了对面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小河。

白费许多心思。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抓住了沈云海,一个可以随意蹂躏的性玩具。

他们同龄,同班,还有一段共同回家的路,如果他愿意,他们未来还可以上同一所大学,进同一家公司……

以沈云海的软弱,他们甚至可以拥有同一个妻子,同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陈青忍不住笑了,沈云海真是个有用的家伙,不止能发泄欲望,还能承载他的恶意。

不过那些太遥远了,也许再过几天,他就玩腻了呢?

沈云海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不过脸太脏了,额头上的伤口流了污血,凝固成黑红色的一片,看着就很痛。

陈青很喜欢这道伤口,这是沈云海向他效忠的证明。

“你爸妈要是问你这伤怎么来的,你怎么回答?”

“不小心磕到的。”

陈青笑了两声,“是个好答案,不过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

“一会路上剪个头发,再买点药擦擦。”

“……是。”

陈青按着沈云海的肩膀,略一施压,手下的人就乖顺地重新跪倒在地。

“真乖。”

他摸了摸沈云海的头发,又赏了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惊走了枝头打盹的鸟,也打偏了沈云海的头。

“还习惯吗。”陈青掰回他的下巴,“不是很疼吧。”

“……不疼。”

陈青擦去他唇边的血,“脸好脏。”

“我……我去洗干净。”

“这里有水吗。”

沈云海眼中含着湿润,他心底空落落的,嗓子眼却堵得厉害。

就算陈青说用尿帮他洗脸,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得把脸放到合适的距离,不能让落在上面的尿溅回陈青身上,等陈青尿完,他再张开嘴,用嘴帮陈青清理干净,然后带着一身尿骚味滚得远远的。

“想什么呢,连话都不会回了。”

脸上又挨了重重一耳光,沈云海眼皮颤了颤,“求您帮我洗脸。”

“原来在想这个。”陈青眼睛微眯,嘴角挂起一抹嘲讽,“老子哪来的水给你洗?”

陈青抓起沈云海的头发向后一拽,一巴掌又重又快地挥了上去,“狗东西,你是馋老子的逼水还是精液啊。”

“一天不喂你就吃不饱是不是?”

连续几巴掌下去,沈云海脸上红的灰的五彩斑斓。

“不,不是……”沈云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我错了……我错了……”

“嗯?你不想吃老子的逼?”

“想,想吃……求您给我吃逼。”沈云海的嘴角又被打破了,低声哀求。

看他那副贱样,陈青的腿心更湿了。他倒是想把沈云海那张可怜的小脸坐在屁股下面磨逼,鼻青脸肿的,恐怕一坐上去就会痛得求饶叫喊。他会用逼口堵住沈云海的嘴,封住一切呼叫求饶,再用逼水灌满沈云海的口鼻喉咙,让人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排出物彻底浇灌。

可是这张脸太脏了,他很嫌弃。

“你想吃就吃?”陈青的手心打得发烫,他捏住沈云海的下颌,另一只手往张开的口腔里一掏,拽出一截舌头,像扯面团似的,来回拉扯。

“舌头这么短,这段时间有好好练习舔逼吗?”

“……有。”沈云海流着口水,可怜又讨好地望着他。

“贱舌头,明天晚上放学,老地方等你,要是舔得我不满意。”陈青的指甲上下掐着舌尖,“就给你这里镶上珠子。到时候你也不用上学了,我在家里打一个狗笼子,你就呆里面给我练习舔逼,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好不好?”

“……呜呜好。”

“乖儿子。”陈青松开他舌头,“想做爸爸的狗还是爸爸的儿子?”

沈云海舌头外吐,“哈哧哈哧”两声,“要做爸爸的狗儿子。”

陈青哈哈一笑,轻轻赏了他一巴掌,“起来吧狗儿子,回去把脸好好洗洗,洗干净了再给你吃逼。”

……

开灯,拉帘,反锁房门。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产生幻听。

只要一闭上眼,沈云海的记忆就被陈青完全占据。

吞吐着烟雾的陈青,裸露性器的陈青,站在他身上的陈青,从背后出现用刀胁迫他的陈青。

一幕幕嘈杂的动画在脑海中不停穿插闪现,沈云海猛地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灯在晃,模模糊糊,他只看得见一团光。

陈青也曾这样摘下他的眼镜,从后帮他戴上眼罩,然后他跪倒在地,陈青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扶着阴茎,用那两颗摆设似的睾丸蹭着他的嘴唇。

陈青的身体是畸形的,拜那口多余的逼穴所赐,他的睾丸很小,阴茎虽长,却射不出太多精液。他全身上下的水都集中在那口小巧的逼穴上,沈云海没仔细看过那道口子,除了眼睛,他脸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和它亲密接触过。他能感受到那口穴很软,很润,十分敏感,舌头随便舔上几下,就能流出一大股水。舔到尿眼,伸到穴里面时,陈青会发抖。如果再用嘴唇裹住吸上几口,陈青就会抖着屁股高潮了。

沈云海第一次被挟持时,内心恐惧又屈辱。但当他用嘴唇包裹住那朵散发着清新体香的逼穴时,他的阴茎也悄悄勃起了。

陈青不知道这个秘密,就连沈云海自己,也是在陈青走后才发现的。

他的裤裆被精液打湿了,比陈青塞进他嘴里的内裤还要湿。

沈云海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他很愤怒,很痛苦,很焦躁,他应该报警,应该和父母说明,他被人强暴了,在放学路上,一个人拿着刀胁迫他,让他口交,那人在他嘴里射了精,还要扒他的裤子……

然后呢,可能因为没做好准备,忘记带避孕套,不了了之了。他又被人强迫舔逼。他很屈辱,他也感觉到了屈辱,他难过得哭了,求那个人放过他。那个人给了他一耳光,还骂他贱狗,接着用逼堵住他的嘴。

这算是强暴吗。他甚至不敢查明,那是个拥有畸形身体的人,那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男人吧,声音是刚过了变声期的低沉。可不管是男是女,沈云海自己是个男人。男人也能被强暴吗?沈云海没听说过这种事。而且他勃起了,他为什么会勃起?他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在别人面前勃起过。

沈云海不想回忆了,他的胸口被许多复杂的情绪堵住,他还只是个少年,一个自小懂事乖巧,爸妈放心,老师喜欢的好学生。

他生命中最复杂的情绪体验来源于初中时被同学用肩膀故意撞了一下,那天他的桌子里塞满了垃圾,笔袋不知去向,他第一次品尝到了真实的恐惧和无缘无故的恶意,不过还好,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天。不知原因地来,不知原因地走。

他想这回也会是这样吧,他倒霉地被陈青选中了,成为他取乐的玩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受同学喜欢的人,所以对待那些很有威望的同学,都是礼貌友好的,对陈青更是,友好中还有一丝恭敬。

他不得不恭敬,他打心眼里畏惧陈青背后的势力,尽管他根本不明白那些是什么。可越是不懂便越是畏惧,陈青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一团不可触碰的迷雾。他比照着所有人对陈青的态度,再好奇三分,讨好三分,疏远三分。他自以为保持了最佳距离,所以对陈青的胁迫更是难过不解。

陈青为什么会选择他?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陈青?

他不是软骨头,被人威胁一下就舔人脚趾的贱骨头。

他是为了保全自己才向陈青妥协的。

他当初应该再勇敢点。

现在说也不晚,他有证人,他可以让刘晗作证。

不行,他不能说出去,陈青手里有录像。

陈青不会把录像公开的,那样他自己也暴露了。

沈云海还在瞪眼睛,他无意识用指甲抠着额头上的伤,这里已经上了药,愈合的过程有点痒。他用力抠着,抠下了一层皮,指甲里湿湿黏黏的,皮上有血。

疼,但没有陈青的巴掌疼。

沈云海看向自己的下体,今天这里又勃起了,他隐约记得是在陈青扇他耳光时勃起的。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

没反应。

再来一巴掌。

还是没反应。

沈云海跪到床上,又扇了自己两耳光。

脸很疼很疼,但阴茎还是软的。

仿佛缺了点什么。

沈云海眼睛通红,他环视着小小的房间,目光落到书桌上时停住了。下了床,撅着屁股从书桌最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本巴掌大一指厚的书,认真看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沈云海把盒子重重塞进桌子里。

没用,还是软的。

他用手去摸,终于有了点反应,但随着他的动作,内心升起一种焦躁感,那一丝快感也随着身体的不安消失了。

到底缺了什么。

沈云海呆呆坐在地上,他的眼睛很酸,眉心额头胀胀的,可他不敢闭眼睛,陈青是驱散不走的幽魂,一直飘荡在他的记忆中。

可他实在太疲惫了,靠着靠着,某一个时间,眼皮就彻底合上了。

他果然梦到了陈青,陈青像鬼一样缠着他,不管他逃到哪里,陈青都牢牢跟在他身后。在一条熟悉的巷子里,他被抓住了,手脚也绑了起来。

恶鬼般的陈青依然很英俊,绕着他飘来飘去,脸上刻画着他标志般高傲不屑又带着一点恶意的笑。奇怪的是,他没有觉得恐惧,郁闷的胸口也通透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满胸腔,使他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现实中的沈云海蜷缩着身体靠在床边,他的手无意识伸向双腿之间抚动。而梦中的沈云海,瞪眼看着跨在他脸上的恶鬼陈青脱掉裤子,露出两瓣光滑雪白的圆臀,低笑着蹲下身来。

就当他懦弱吧,就当他没有勇气,不敢自救,就当他瞻前顾后,白白作践自己。可当你面对一个两难的抉择,两个同样望不到底的悬崖,必须选一个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沈云海也曾幻想过当英雄,但做英雄要牺牲,他只尝试了一次就被迫终止了。他也不想当狗熊,如果可以,他什么都不会选,顺其自然让这一切都过去吧。等陈青玩腻了放过他之后,他再找个陈青看不到的地方痛骂这个侮辱虐待他的人渣,再用余生去痛恨懊悔怜悯自己当初的软弱无能。

这应该是最常见的结局,但沈云海不能这样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他在被强暴的过程中产生了性快感。更不得了的是,他好像有点喜欢上了那个强迫侮辱他的人渣。

沈云海不知道剪个头发居然那么贵,他兜里的钱不够。

理发师抱着胳膊看他翻遍了口袋,沈云海的两边脸终于红成了同一种颜色。

纠结一番,他打给了陈青。

刚说一句,陈青就给挂了。

不过微信多出一笔转账,还有一条语音。

“给你的嫖资。”

付完了钱,回家的路上。

沈云海回复了一句,“谢谢。”

陈青大概在玩手机,回得很快,还是一条语音,“剪完了?我看看。”

沈云海还没选好是发照片还是拍视频,陈青突然打来了视频。

陈青穿着长袖睡衣,支着下巴躺在床上,一上来便是,“好丑,好贵,你是不是被人宰了?”

沈云海还不习惯他这么熟稔的语气,一时间竟然卡住了。

陈青轻哼一声,“蠢东西,难怪刘晗那个废物挑你下手。”

沈云海对答自如了,“对不起,我太蠢了。不过他真没欺负我。”

“非得被人打脸才知道疼?他撞你那一下白撞的?说你蠢你还真不长脑子。”陈青懒得理他了,“挂了,明天带瓶漱口水,以后给我随身带着,不漱口不许舔逼,只能舔屁眼听见没?”

沈云海又噎住了。

但是被陈青一提,他也想起来了,不久前他收作业时刘晗的本子掉到地上,他弯腰去捡,被刘晗撞了一下。

原来刘晗是在找他麻烦,原来陈青比他先一步注意到了,原来陈青,一直在关注他。

沈云海家离一中不远,步行只需二十分钟,为了躲避早晚高峰的人车流量,沈云海习惯性走小路到学校附近,然后再汇入拥挤的人潮里。

小路安静,狭窄,大多分布在一众老建筑内。

那条僻静幽暗,两侧坐落着老房子的小巷,就处在某条小路的一侧。

沈云海路过这里许多次,从没有多看过一眼,这样的巷子,一路走来实在太多了。但那天放学,他看见了一只灰里带白的小狗,从小路的另一侧,迈着毛茸茸的小短腿,吧嗒吧嗒钻进了巷子里。

人是不能给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安排上合理动机的。

所以尽管他事后找了一万个理由去解释,或许是出于喜欢,或许是无聊,或许是……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没有缘由地跟上小狗的脚步,一起进入巷子里。以至于后来咬上了陈青的鱼钩,再也翻不了身。

……

天色渐暗,随着最后一缕暖色的光亮消失在天边,整条巷子也变得孤冷寂静起来。

两侧的旧屋静静蹲守在原地,时而被出口处路过车辆的前灯,照射出高大方正的身影。

两个年轻的交谈声从巷子深处飘来,仔细辨别下便能听出,这声音中蕴含着让人血液发烫的暧昧呻吟,在空旷的场地上高低回响。

陈青这回做好了充足准备,安全套,润滑剂,甚至还准备了个小玩具帮助开拓。沈云海自行扩张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把腿抬到与腰齐平的地方,一脚踩墙一脚站地,割开裤裆,抓着沈云海给他舔逼。

这姿势视角开阔,既能看见沈云海不停舔出来的舌头,还能看见他自己插自己。不过比起身下一刻不停的吮吸,沈云海手里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陈青提高了小玩具的档位,立刻感受到阴蒂被用力吸了一下,逼穴被刺激得收缩不止,欢快地流出一股淫水。

陈青低头看着胯下。沈云海的相貌无疑是出色的,修剪过头发后,更添了一点书生文气,看着宛如邻家弟弟般可爱亲近。不过现在他被摘去眼镜,双眼因为模糊不自觉眯缝起来,只能根据光影大概望向陈青的位置,他一只手紧紧环着陈青站立的大腿,嘴唇不停舔舐陈青的阴部,虽然整张脸被泛滥的淫水浇透,但仍努力伸长舌头,收刮陈青流出的每一滴淫液。宛如一只攀附陈青,靠吸食体液生存的精怪。

“吃得真投入啊。”陈青拨开沈云海的脑袋,踩在墙上的脚,自然搭上了他的肩头,“下面弄好了吗?”

“还没有。”沈云海手指哆哆嗦嗦从身后收回,“太疼了,进不去。”

“我看不是进去了吗。”陈青抬腿从他头上迈过去,顺带一脚后踏在他的背上,“跪着,屁股撅起来。”

陈青拿着手机照了下。一串电动拉珠,正卡在沈云海身体里不停扭动,不过五颗珠子只进去两颗,还有三颗留在外面。

“弄这么久还没到一半,真是没用。”

陈青抬脚踢在沈云海裆部。

沈云海身子向前一扑,屁股外的拉珠也跟着上下弹动起来,拉扯着入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对,对不起,我现在就把它们全塞进去。”

“不喜欢就别用了,磨磨蹭蹭耽误时间。”陈青踩着沈云海的屁股,拽上拉珠尾端手柄,没有留下半点缓冲时间,手上用力,直接将拉珠从沈云海的屁股里拔了出来。

沾着血的拉珠扔到地上,还在嗡嗡地不停扭动。

沈云海死死咬着牙,身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

陈青戴上套子,又往入口处挤了许多润滑剂,也不管沈云海的承受能力,扶着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不过他们第一次正式做爱,并不太顺利。尽管有着润滑剂减少摩擦,但没有经过良好扩张的甬道,并不容易被打开。而陈青因为双性人的特质,阴茎十分敏感,龟头刚一插入,便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的收缩感,还没放松的括约肌紧紧箍着敏感的顶端,不停挤压收缩,差点害得他当场交代。

陈青退出身体,用力在沈云海腰上一拧,“放松点,还想被拉珠操吗?”

“放松……放松……”沈云海根本松不下来,他抖得像筛子,被陈青碰过的地方仿佛被烫伤了,酥酥麻麻的。不过最要紧的是后面,过量的的润滑剂流进体内,像一只诡异的虫卵在肠道里爬动,流下冰凉水润的触感。

陈青要操他,陈青真的要插进来。

比起给陈青服务式舔逼,被陈青的阴茎进入身体,更像是一种具备某些特殊含义的仪式。

沈云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抖动,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正常,音调飘忽,魂儿都不知道飘去哪里了,“好……好了……您……呃啊……”

紧致的入口再一次被从外部强行打开。陈青没再停顿,他忍着射精的冲动,将阴茎慢慢送入沈云海体内,直到小腹贴在温热的皮肉上,陈青才舒了口气,慢慢感受起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快乐。

很热,很紧,软软的,有些干涩,但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他,绵绵不绝的舒爽感觉从阴茎向全身舒展,陈青略微摆动腰肢,一股电流从脊背窜出,快感霎时间变得热烈尖锐,身体不由自主地催促他再快些,再重些,还有更强烈的刺激在等他。

漆黑的小巷,渐渐响起黏腻的水液分离的声音,皮肉摩擦间,搅动的不仅仅是精液,润滑剂,还有沈云海的血。

陈青追求快乐的同时,沈云海是完全痛苦的。被强行打开的入口,已经撑开到几乎破裂,稍微有一点动作,都会传来劈裂皮肉的剧烈痛感。沈云海的五脏六腑,也仿佛随着阴茎的持续嵌入抽离,在体内不断抽搐挤压,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传来难以忽视的疼痛。

沈云海身下的地面已经湿掉了,粗重的喘息也让他面前的空地,灰尘尽扫,只留下一摊掺着血丝的口水。

“爽吗?”陈青享受了一会儿,突然停下动作。

他拿出手机照亮,随着两个人紧贴的皮肉缓慢分开,阴茎也从沈云海体内抽离出来,多余的润滑剂慢慢吐出身体,到了后面,丝丝缕缕的红色顺着破裂的口子往下流动。

陈青惊讶地看着那个无法回缩的肉红色洞穴,“这就操开了?”

拍下照片,又录了视频。

回头一看,沈云海哭了。

“你哭什么?我操得你不爽吗?”

陈青重新插回去,身躯压在沈云海上面,阴茎埋在深处小幅度抽送,感受着肠道无微不至的细致包裹。

沈云海其实很想被操晕过去,不过陈青的动作生疏,和缓,还带着点故意拖长快感的克制,和陈青坐脸的风格相比,算得上温柔体贴,然而此时他体内因为被强行撑开,破了不少口子,入口更是惨不忍睹,已经裂开。如此绵长温柔的动作,非但不能让他昏厥解脱,还让他处在一种疼痛难忍却不致命的漫长折磨里,他的精神因痛苦高度活跃着,于是更为清晰地感受到,陈青因他的痛苦产生多大的快乐。

面对陈青的问题,沈云海流着生理性泪水,齿间被咬得咯吱作响,回答说,“爽……呃嗯……”

“可你在发抖。”陈青轻笑两声,他当然知道沈云海在哄他,这具青涩的身体,并不能承受他对快感的索取。

“很疼吧。”阴茎用力对着深处冲撞两下,交合处又有液体缓缓流出,“是喜欢给我舔逼,还是喜欢被我操?”

“都……喜欢……”沈云海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但他还是乖巧,并带着点讨好地回答,“求您……操我……”

“那就满足你。”

陈青整个人几乎将沈云海包裹住了,他修长的身体,蛇一样缠绕在沈云海身上,细瘦的腰身摆动着,以身体刚好能接受的快感强度,将阴茎送往那处巢穴。

他的双眼很亮,像是从沈云海身上吸取了什么,眉眼不再像刀锋般锐利,反而含着一抹动人的晶莹水亮,整个人有内而外,焕发出一种明媚夺目的光泽。

沈云海无意间看见,心里一颤,一股酸涩的感觉涌入鼻腔,他匆匆移开眼,耳边萦绕着陈青带着低喘的吐息。

“哼嗯……要射了。”

陈青眉头微蹙,手掌扣在沈云海肩上,用力几下,将阴茎深深送了进去,与逼穴的缠绵持久的高潮不同,阴茎高潮更像是大坝决堤,快感叠加到最巅峰时,精液直接冲开束缚,带来无与伦比的精神与身体刺激。

趴在沈云海身上歇了会儿,陈青才起身收拾自己。擦干净阴茎,下方的逼口却因为性交的刺激偷偷高潮了一次,陈青这么一站,顿时感觉到几淌液体从腿心往下流淌,黏糊糊的很烦人。

几张纸擦下去,腿间仍然有些黏滑。

见沈云海还趴在地上,陈青踢了踢他的脚,“翻个身,面朝上躺好。”

等沈云海慢吞吞摆好姿势,陈青脱了裤子,毫不客气坐到他脸上。

“不是喜欢吃逼吗,今晚一齐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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