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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含

 

如果我愿意,可以将约书亚那番话视同胡言乱语,第二天准时准点在床上洒满玫瑰,然后将他扔到床上。

在我过去的几年人生里,持续以这种横冲直撞的方式进行所谓的炮友式恋爱,最后果不其然被校草捅了一刀,荣登当地小报。小报不敢写这么开放,保守地选择了关系迷离这个词重点论述,后面三人成虎校草惨变欧巴桑,私了赔了几万块后转学不了了之。

那个教练倒不愧多吃了几年饭,在听闻此事后声称与我不离不弃,转头现出真面目在床上呼朋引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位时间管理大师腿快踹断,遂不了了之。

有这两段史诗在前,大概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正常人的恋爱怎么谈。

“你不知道爱是什么。”那个校草转学前还腆着脸来找了我一回,抛下这句经典台词。我躺在床上嗯嗯,寻思这货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我爱人的方式就跟被撬了刹车的鸣笛救护车,一路没头没脑狂飙,沿路的人看着都嫌聒噪,里面被撞得乒铃乓啷的是我的倒霉对象,等到路过某个缺少阻力的转弯,该驶向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和病人全都坠下山崖,头破血流就是终结。

我不懂,因为没有路牌,也没有指引,我只能让自由意志踩下离合器。所有人都会忍不住中途跳车,而我将迈向我自己的终结。

这就是我给自己的结局。

从没有人能像约书亚一样忍受我这么久,但是他应该也其他所有人一样想要跳车了。

我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左手重重给了对面的人的脸一拳,发育过分的精灵往后一迈,但终归还是被击中了长得毫无益处的耳朵,软骨传来断裂的声响,精灵的鼻子溢出血来,我胸前挨了一拳,打得胸膛的震了震,卡门在下面看得出神,显然是没想到招牌垮塌,挥手招来个半吊子医生,有点不医死我不罢休的感人架势。

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这点程度的疼痛就跟适量的威士忌,恰好卡在了清醒和沉醉的分界。免得眼前约书亚的脸一直晃,害我连那个自下而上的勾拳都没看到。

这几天我都隐身跟着约书亚,在一次他被文件绊倒,而我出于人道主义不小心出手搀扶的时候被察觉,再次荣幸沐浴一通臭骂。他扶着金丝框眼镜喊来助手来将我赶走,本来不过是一叠小菜,但是掀桌到底难看,我久违地摸了摸约书亚滑溜的脸,被揍了一拳后就离开了。

约书亚没有看我,即便是骂人,他还是瞥开眼。我伸手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闭了眼,仿佛眼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看他这样,就像看到了那个明明先胆大包天出手捅我的校草,虽然约书亚更养眼几百倍,但还是感觉空了一下。

他明明和我一样也是怪物。

但是怪物之间也会互相害怕不是么?

我打算给他一点冷却再加载时间,顺带抱着学习的心态,翻了翻那个旧情人兼职我妈的履历,拿放大镜在一切旧物中搜索了片刻,有些惊喜地发现两人的恋爱生活出乎意料的柏拉图。约书亚那时候还诞生了写日记这个不良习惯,以至于这段恋情的遗迹到处都是。

古魔除了偶尔在“奇怪的小男孩”和“体检”这种共同活动里面闪现一下,约书亚几乎像个近视眼一样自觉排除了相关信息。心理活动纯情到让人觉得下一秒被约书亚发现就可以自动出殡。原着里约书亚也是偶尔与旧情人做过一两次,那个时候作者倒是兢兢业业地守护着纯1的后门,虽然守护时长大概不超过两句话。

奇怪的是,按照原着里来说,那个旧情人应该是普通人类才是,但是日记里分明提到了很多类似神力的不寻常之处。

我暗自琢磨,又失去了边操边问约书亚这个保真的快捷套话渠道,只能靠塔兰这个半吊子,调查一时间进展得很是艰难。

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打算回快捷酒店洗个澡。翻窗时候发现约书亚埋在沙发里,电影里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这个人散了凌乱的红发,深黑的衬衫裹住了穿上衣服很具欺骗性的瘦削身形,扣子解到了第二颗,露出起伏的胸肌,深灰的裤子裹住修长的腿,黑色的鳄鱼皮鞋擦得发亮,搭在沙发边沿,眼里还带着乌青的疲惫,手靠在脑后,平稳地呼吸着。

要是被他发现我偷进他书房,再困也能隔着老远仰卧起坐连加立定跳远来给我一巴掌。

我本来打算搭着水管两步跳下走人,看着约书亚翻身皱眉,经验丰富地知道他大概是在做个极地旅游的梦,又两步翻回来,给这从来没学会规整睡觉的人抱了起来。

约书亚哼哼了两声,往我怀里埋了埋脑袋。我忍得艰辛,又在空气中琢磨出一阵烟味,皱着眉咬了咬他不安分地张合的嘴唇。想到上次的前车之鉴,又异常识趣地没留下痕迹。脱了鞋盖好被子后我就离开了,如果约书亚再蹭一蹭,我估计就要老僧破戒,然后被他臭骂到地老天荒。

这边好不容易做贼似的安顿好约书亚,那头翻窗到门边的时候差点吓得心脏骤停。以为现下病毒发达到孕育出了巨型耗子,半天才看出来这是裹着毯子的雷克斯。大概是意识到了上次自己惊世骇俗的行为,知道自己进去小命不保,所以只敢缩在门口。

雷克斯穿着一身和气质背道而驰的黑猫睡衣,赤脚冻得微微发颤,腹部的暗红光透着睡衣印出来,我觉着熟悉,想起来约书亚身上有个相似的淫纹。之前雷克斯和古魔的接触应当不少,现下古魔就在附近,自己的小玩具又给人打包拎走。只剩半只翅膀的天使叹了一口气,只感觉被按头接受了一种叫做隐身偷窥狂的奇怪宿命。

更何况这个哥哥还摩挲自己露在外面的脚趾,面色涨红,黑发还有未吹干的水渍,一双青黑的眼睛已经迷离,可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尚存良知,只咬着嘴唇磨蹭双腿。我瞥开眼睛,毫不留情地火速打电话给某只专业对口的黄龙,塔兰的声音有些无奈:“不是个乖孩子。”

我想着约书亚叼着烟,在我揍完人浑身是血的时候过来摸摸我的头,声音里都带着烟味和血味:“真是个乖孩子。”

或者之前约书亚放下身段和我虚与委蛇的时候,也曾扒着自己的穴,肉棒在粉嫩的穴口进出,操得水声四溅,约书亚被按在床上一耸一耸,还要在喘叫间回头摸摸我的头,仿佛是不示弱一般嘲讽:“乖孩子。”

糟糕,差点硬了。

塔兰很快过来,雷克斯睁大了眼往后蹭。这头黄龙走了衣冠禽兽路线,穿着灰色的风衣,心情甚好一般慢悠悠靠近,看着雷克斯逐渐泛红的眼睛挑了挑眉,半蹲下来歪着脑袋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了,小孩,没有爽到?”

雷克斯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却不像害怕,甚至习惯性蹭了蹭塔兰伸过来的手。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又露出了悲哀和恐慌交织的神情,下一刻被从地上捞了起来,塔兰拍了拍雷克斯的肩膀,把人半抱着压制住了淫纹。

我感叹着老龙已经逐渐进化到和我一样娴熟的动作,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睡一觉吧,小孩。”

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雷克斯下一刻已经服从地睡过去,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刚才的情绪。我啧啧称奇地看着这让无数失眠症患者艳羡的奇观,塔兰朝我仰了仰头,眯着眼笑:“再晚发现一点,就已经被抓走了。”

我反应过来:“是在找他?”

塔兰这几天应该也在搜集资料,上挑的眼笑得邪魅,像是摇摇欲坠的桃花枝:“八九不离十,这个和你画给我的图不一样,作用一样,但是多了追踪。我废了很大劲去压制,好在那些老东西留下来的玩意有点用。”

龙类能够倒拔一座山的神力被称为玩意,好在我对塔兰的作风多少习以为常,秉持着做人的本分,还是照顾了一句:“你和约书亚他哥有什么过节?”

塔兰看着怀里的人歪了歪嘴角:“活了几百年,头一回被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抢了几个合同。”他耸耸肩,“不过实力放在那里,认就认了,就是做狠了一点,爽是相互的啊。”

我不想想象带着两根东西的“做狠”的概念,塔兰完全不知道他的胯下顶着两根移动凶器。

当初刀锋的第一大竞争对手就是疾风,两家对垒的情况就像饮水吃饭。雷克斯能在商场上这么早挑大梁也是有原因的,过于敏锐的商业直觉和谈判能力能让他掌握一切先机,在无关利益的事情上不会多花费半分心思,从他对约书亚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放在当年也是人人都要夸一夸的少年英才,塔兰这种做惯了庄家的人能吃瘪也是在我意料之外,只怕当初约书亚的景仰不是空穴来风,雷克斯当时确实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常驻嘉宾。

只可惜再怎么英姿勃发的少年天才,在古魔手底下挨了这几年,也会沦为这种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只要有需求就被迫献出肉洞的禁脔。

在暗无天日的时候雷克斯尚且能够欺骗自己沉沦,但是塔兰带来的不仅有无法直视的希望,还有他意气风发的曾经。

给一个只能赤身裸体的人看他曾经西装革履的照片,是另一种酷刑。

再朝塔兰看去的时候,他捏了捏雷克斯的鼻子,看他皱眉的表情笑了笑,本想再劝劝,但是这头黄龙化身半岁小孩,小动作不断,让我提前感受到了这个想法会带来的任重道远之隐患。

遂放弃,这头龙最危险的武器就是他的两根,雷克斯又时时需要纾解,此二人天作之合,相互祸害再好不过。

我回去守着约书亚,大狮子一头红毛杂乱地埋在被子里,在我没打搅的情况下竟也眼下青黑。我缓缓脱下他的裤子,里面是黑色的四角内裤,搓弄了一会腿肉,约书亚发出了不适的声音。为了防止第二天被暴怒捶打,我还是保守地选择给他编织一个梦境。

说句实在话,编织梦境还得诱导约书亚在半清醒的状态下走入神力中,实在是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但是毕竟素了这么多天,以后要调休的话约书亚肯定受不住,不如我可持续发展,一点点讨回来。要是天使同僚看我这样用赐福教廷显灵的神力,通缉令第一也不用实行流动制了。

梦境里的约书亚还是当初那个走歪路的养父,一身黑地向世界宣告自己是个黑社会,生怕有半个人给看劈叉了,英姿飒爽地把一手拳脚练得虎虎生风,脸上偶尔带点伤就得自己扒开硬留上一周,美名其曰走神的教训。红色的头发梳成背头,倒是显得面部棱角更加锋利了些,手里夹着一把带血的刀勾着头点烟,转眼琥珀色的眼睛蓄满了嘴里的烟气。

这个时候古魔应该还没陨落,约书亚的梦境一根筋地走写实风,这边已经捂着腹部走到了角落里,刚刚站在旁边的小弟眼神变得迷离,围上前去在约书亚拳打脚踢的反抗下按压腹部发红的淫纹。

我转了转手腕打算出手,边纳闷这些小弟怎么个个高大结实,瞅着脸的时候又愣住了。

那边约书亚已经被按在地上,黑色的低腰直筒裤被扯到膝盖,黑色的四角紧身裤被几双手撕碎,嫩红的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抠弄,约书亚想挣脱,但是被呈大字紧贴着按在地面,修长的双腿被迫曲起按在手臂旁边,随着手指的抽插,柔软的胸肌起伏着,两点摩擦着地面,发出断断续续的有些痛苦的喘息。

倒不是我动作慢,只是在看到自己的复制脸的时候多少会愣住几秒。想着之前将所有侵犯者都看作是我,明明是被操到高潮时候说的,没想到约书亚会听进去。

我几拳挥开了那些人,将地上的约书亚牢牢困在怀里。约书亚红着脸喘气,下面的扩张了的小口在迷茫地翕张。我背靠着约书亚,将他背对着抱坐在怀里,他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一秒硕大的阳具已经突破了已经渗水的穴口开始顶弄,他尖声高叫,刚滤过烟的嗓子又让这嗓音沾上点沉哑,性感到爆炸。我咬着他的后颈操弄,肉棒接触到朝思暮想的肉穴就开始驰骋,约书亚被我抓着双手,整个人想往前逃脱又被操弄得双腿发软地倒坐在阳具上,软肉被反复重重凿击,他发出了沙哑的哭叫,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穴口已经榨出水液。

“宝贝真乖。”我舔了舔后颈被我咬出来的痕迹,约书亚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既然想这个玩法,那我来满足你。”我打了个响指,原先的人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我的各类分身。约书亚看到了面前出现的一群人,清醒了一瞬间:“该死的,不要……”

第一个穿着卫衣的“齐厄”已经俯下身体含住了已经硬挺的前端,约书亚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紧绷的肌肉放松,胸前的晃荡更加明显,他的双腿痉挛着想往前夹,但转而又被后穴的冲撞刺激得重新打开,两腿在前后的间隙中上下晃动。等到要射时,“齐厄”堵住了马眼,约书亚的哭喘更加高昂:“该死……妈的……松开,让我射……”

穿着拳击服的“齐厄”已经脱下裤子,将阳具放进了约书亚的手里,抓着约书亚修长的手指盘弄。每次在他稍微清醒一些时,后穴的抽插频率又会加快,约书亚被操得任人摆布,腋下,膝盖弯,脚心都变成了性器出入的地方,最后满身乳白的精液被缚住双手顶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后穴还在被不停抽插。腹肌的淫纹处不断被顶出一个肉棒形状,他的红舌被亲得只能耷拉在嘴边,流出涎液。

卫衣的“齐厄”显然没有满足。他掏出已经发硬的肉棒,在约书亚惊恐的神情里挤进了流水的肉穴,水声更加尖锐起来,约书亚发出“嗬嗬”的声音,仰头急促地呼吸,在两根肉棒共同抽插之下发出淫叫,身前的阴茎只能流出几滴清液,被操得上下摇晃。

“哼嗯嗯……啊啊……哈……齐厄……”约书亚眼角发红,忽然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这些应当都不是我时忽然仰着头发出哭喘,他努力想转过身体,我抽出了发胀的肉棒,将约书亚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他眼角已经湿红,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盯着我迷蒙地看了一会,忽然疲惫又放松下来地靠着我的肩膀,“齐厄……”

“是我,约书亚。”我感觉心中一颤,衔住约书亚的嘴唇,轻轻碾过已经微肿的地方,看着满身惩罚一般的痕迹,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一丝愧疚。

我难耐地插进肉穴,约书亚伏在我身上只能发出小声的呻吟,即便是再完备的训练也抵不住高强度的做爱,大腿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手臂也疲惫地放松下来,我深深顶入穴心,热流在腹中射出来,约书亚仰头发出喘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前的阴茎也射出了一点水。

这几天他的淫纹都在由浅变深,古魔应该是找不到雷克斯,打算朝约书亚下手。即便没有完全恢复实力,我也不得不戒备起来。好不容易才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一点,我不会再让约书亚有丝毫跌回去的机会。

约书亚估计也察觉到了这点,大抵觉得目前我们的实力不够硬碰硬,把我支开这也是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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