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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A格外不做人

 

发情的alpha越发冲动,骑坐在李烛屁股上,摁着他的腰,角度刁钻地顶。

李烛跪趴在床上,修长的腿悬在床外,勃起的茎头蹭着被单,淌出淫液,晕湿了一大片。

江弈秋俯下身,额头贴在临时标记上,不满地蹭蹭,伸手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阴茎。

李烛浑身一颤,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江弈秋

一想到是江弈秋握住了他生殖腔猛地收缩了一下,江弈秋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手里也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这次没来得及成结,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流淌到他的指缝,滴到洁白的床单上。

堵不住的精液从后穴洒落在江弈秋的腿上。

江弈秋整个人都被两人的液体浸染。

这次没有落荒而逃。

手里的粘液证明,他有让李烛满足到。

他没有急着洗澡,而是从背后抱着李烛,贴在临时标记处蹭脑袋。

李烛缓过神,越发觉得江弈秋像猫猫。

而江弈秋只是不甘心只能留下一个很快就会消散的临时标记。

他想要占有这个人,彻底拥有这个人。

但他不安心。

不放心。

江弈秋依旧埋在李烛身体里,温热的生殖腔被他操的合不拢,随着李烛的呼吸,缓慢又轻柔地吸吮他。

温暖又舒服。

将射进去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很有满足感。

“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只要能帮到你,我都愿意。”

李烛想要转过身,但是他一动,身体里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是吧

那以前每次只做一次,江弈秋的定力可真好

江弈秋闷闷地往他身体里顶了顶,只是这样埋着,等到这股欲念消退,才拔出来。

次日,李烛等他抽了血,才吃避孕药。

江弈秋又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晚上才拿着数据出来找李烛。

“做两次以内,成分含量和做的次数成正比。”

他很严谨地限制了范围,绝对有一个最大值,再多做就会消退。

但做太多对两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多三次。

李烛帮着他做了很多实验,两人白天泡在实验室,晚上在床上做得昏天黑地。

有忙有闲。

花了两个月,实验终于初具成效,他们提纯了两毫升成分。

但想要治好他,还需要一台十分精密的腺体手术。

将成分移植进江弈秋的腺体,从而刺激腺体分泌有益成分,实现基因治疗。

这种手术的危险系数极高,且江弈秋是唯一的实验体。

如果手术失败,江弈秋很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算下了手术台,也活不过两年。

如果不做手术,只要精心地养着,江弈秋可以安稳地活上至少二十年。

如今成分提纯成功,李烛反倒害怕起来。

真的要赌吗?

夜晚,李烛抱住江弈秋的腰,“你会害怕吗?”

明天已经不需要抽血,他们可以不必做爱。

但江弈秋依旧进入了他,他没有回答李烛的问题,只是用力地操弄他的生殖腔。

动作狠厉,沉默地用茎头碾压他的敏感点。

李烛猝不及防地被他操射,弄得江弈秋身上全是他的精液。

江弈秋毫不介意地俯身,亲吻他,深入他的生殖腔,两人贴得极近。

以前是肉身,如今是灵魂。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三次。

做到他的生殖腔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精液,肚子涨到发酸。

江弈秋虽然不说,但李烛感受得到,他也是害怕的。

不是害怕死亡。

而是害怕失去。

他们原本除了这条命,一无所有,可如今,他们有了彼此。

有了牵挂,才会害怕。

江弈秋的手术安排在半个月后,这天天气很好,江弈秋进手术室前,还抓着李烛的手,让他一定要找法务对接。

搞得跟叮嘱后事一样。

李烛难免感伤,又担惊受怕了一场。

手术结束后,成功与否不是当下便能判断,得看江弈秋术后恢复的状况。

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姑妈安抚了李烛几句,将他送回了家。

李烛有些难受,一紧张就恶心,头晕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去。

他辗转难眠,猛然想起,那次他忘记吃避孕药了。

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刚站到地上就眼前一黑,他伏在床边,缓过头晕,赶紧去验了试纸。

果然,两道杠。

但并不准确,他得去江弈秋的实验室,做血液化验和b超。

一切结果都出来之后,他真的怀孕了。

李烛难免兴奋,这是他和江弈秋的孩子。

如果是个健康的孩子,他就可以把他生下来。

李烛高兴得头晕眼花,坐在书桌前,盯着数据报告止不住笑。

他总觉得孩子是个吉兆,意味着江弈秋会好起来。

他将报告藏了起来,等江弈秋修养好了,回家来,他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李烛高兴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第二天又犯恶心,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去,老管家只以为他是太担心江弈秋,劝慰了他很久。

医院里。

指针迅速标红,警报器响起,医护瞬间涌入病房,开启紧急抢救。

江弈秋的情况陡然恶化,身体出现了非常严重地排异反应,只能紧急摘除腺体,全身换血。

腺体冰冻在医院的机密研究室里,而江弈秋躺在手术台上,险些丧命。

无疑,手术失败了。

姑妈得到消息,没有告诉李烛,紧急赶到了医院,彼时江弈秋还在昏迷之中。

姑妈情急地跟医生沟通良久,得到无法继续治疗的结果,她不甘心,只能求助于海外,找遍了所有的资料,最后锁定了一个研究机构。

做完这一切,江弈秋醒了。

在警报器响起时,他便有了猜测,果不其然,失败了。

也许他的运气就是这样吧。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自私,不应该带着李烛一起坠入深渊。

如果他还是孤身一人,沦落如今,他一点也不后悔。

可李烛怎么办?

他死了,李烛会难过的。

他除了能留给李烛钱和资产,做不了任何事情。

以李烛的性子,怕是会终其一生都无法释怀。

短短的五秒钟,江弈秋想了许多事情。

“姑妈”

江弈秋气若游丝,看向一直守在身边的姑妈。

他躺在氧气舱里,隔绝了外界,姑妈只能读他的唇语。

“不要告诉李烛,跟他说手术很成功,我需要两个月时间修复”

他说不了太多话,姑妈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这样骗李烛?

但江弈秋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姑妈尊重他的选择,含泪点点头。

只在走廊里无声地哭泣。

临了,姑妈擦擦眼泪,画上精致的妆,去往竹苑,告知了李烛这个好消息。

看到李烛惊喜的表情,姑妈喉中哽咽,强笑着拍拍李烛的肩膀,“还有两个月的恢复期,你再等等。”

李烛近日孕反十分严重,还得躲着管家爷爷,避免被发现,达不成惊喜。

等到五个月,就可以做基因检测,如果是健康的,怀到六个月,就放入人造生殖腔。

李烛计划得很好,但心里难免担忧,希望江弈秋和孩子都可以平平安安。

然而,一个月后,他看到了江弈秋要和某位高官女儿订婚的消息。

李烛第一反应是搞错了,只是同名,但照片做不了假。

有那名甜美漂亮的oga去医院照顾江弈秋的照片,甚至是两人的合照。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见到江弈秋,竟是以这种方式。

他本以为是炒作。

然而此后没有大动作,反而是真的在筹备订婚。

管家似乎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收走了李烛所有的通讯工具。

李烛不安,却不想怀疑江弈秋。

也许是个误会,他如是安慰自己。

像是最初得知父母的死讯,他选择欺骗自己。

放出消息后,江弈秋勉强可以住进普通病房,他脸色煞白,身上疼得整夜睡不着,精神状况很差劲。

姑妈已经联系好了海外的研究机构,将剩余的一毫升成分送了过去,对方希望江弈秋能早点过去接受治疗。

不然会错过最佳抢救时期。

江弈秋撑到现在,勉强能下地,“姑妈,你去告诉李烛我会和张小姐订婚会给他合同里承诺的一切,给他安排好工作,记得派人保护他。”

“他怎么可能会信呢”

消息放出去那么久,李烛闹也不闹,甚至连问都没问,只等着江弈秋给他一个说法。

她去说,李烛哪里会信。

江弈秋沉思片刻,撑起身子,让姑妈给他画个气色正常的妆,不能让李烛看出破绽。

他这一走,九死一生,对方机构的预判和他设想一样,情况非常悲观,他只有5%的生还可能。

他不能让李烛一直等他,更不能让李烛知道他快要死了

他能做的,只能让李烛对他死心,最好是恨他恨得巴不得他早点死。

可他束手无策,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却总要伤李烛的心。

姑妈勉强遮住他病容憔悴,他整夜休息不好,眼神十分疲惫,反倒更加清冷。

他换好衣服,在姑妈的搀扶下离开医院。

回到竹苑时,李烛恰好犯困,很早就睡了。

如何让对方死心?江弈秋在路上查了很久,大概都是如何伤害对方。

让对方不满。

江弈秋学着上面的操作,倒了一杯水,站在床头,但看着李烛抱着他睡过的枕头,睡得正香。

捏着水杯的手用力到皮下出血,最后只是轻轻地搁在床头柜上。

江弈秋坐在离床很远的沙发上,静静地看了李烛很久。

李烛啊李烛。

费尽心血,点燃了他这根腐烂的蜡烛。

饶是江弈秋不懂得如何爱人,却也不忍心去泼灭那根燃着的烛。

江弈秋叹息一声,惊醒了李烛。

李烛揉揉眼睛,不可置信,一骨碌坐起身,“你回来?!”

他担心是梦。

但江弈秋没有回应他的热情,只是和以前一样冷漠地说:“我们终止合约吧。”

李烛一愣,怀疑自己是做了个噩梦,江弈秋离他好远,背着光,眼神比之前更冷淡。

“我会赔付违约金,会安排你去另一个地方工作,会有人保护你的安全,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找你麻烦,生理和心理损失费上不封顶,你可以随意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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