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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余项明死了

 

最后两个人,他和徐锡没死。

徐锡是被邹阳叫过来的,两人是同桌,邹阳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还是叫来了不会拒绝怯懦的徐锡。

徐锡当时玩的时候躲在角落里看书,全程没参与,也不知道笔仙会不会找上。

就在岑溪东异常陷入深思时,程送风将鸡汤喂到了他嘴边,残忍道:“徐锡好像疯了,没人知道他疯后跑去了哪,只知道他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岑溪东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沉了底,即便张嘴喝了鸡汤,可依旧苦涩无味。

徐锡生死不明。

现在就只剩下了他。

他什么时候会死?又是以什么奇怪的发生死去呢?岑溪东不知道,他只觉得心里忐忑不安。

这种明知自己会死却无期数的日子十分难熬,以至于他觉得徐锡的疯都有了缘由。

“别怕,哥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身边……”程送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鸡汤,紧握住岑溪东的手,言语和话语间表白和欲望赤裸裸的展露出来。

岑溪东紧蹙着眉,想要将手抽离,可程送风的手实在是太暖和了,岑溪东抽了一下没抽开就任由他去了。

却不曾想,这竟让程送风得寸进尺的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邪恶的吻。

这潮湿黏腻的吻落下的瞬间,岑溪东的手指一下子僵住了,像是被火花烫了一般,想要抽出却被程送风握紧了。

这几天程送风总是借着帮他擦身体,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敏感的乳头和阴茎上打着转,岑溪东被他弄得愤恨不已,几次想要赶程送风走,可是程送风一走他就会陷入到可怕的幻觉里,他怕他会在幻觉里无声无息的死去,就只能将程送风当成最后的希翼,强忍着不适任由程送风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可是狼崽子一但尝过腥味,就会想疯狂的撕咬下肉块。

岑溪东放任的行为,在晚上得到了酸涩的苦果。

程送风的吻白天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可夜晚却落在了他小小的乳头上,程送风一边用帕子虚情假意的擦着身体,一边像是试探主人底线的狼崽一般,扯着岑溪东的乳尖,将白色的肌肤扯到变形。

岑溪东压抑着喉间痛苦的呻吟,紧闭着眼,黑色的长睫乱颤着,流露出他并不愉快的心情。

程送风见他没反应后,松开了那被他咬破的鲜红乳头,帕子一点点下移,用力的揉了揉岑溪东的裆处,随后辗转到那块隐秘粉红的巢穴。

帕子刚捅进去,岑溪东的身体就猛的颤了一下,紧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声线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送风莞尔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齿,“哥好像也发现了鬼怕我呢,所以我在想。我如果把东西插进去,留在哥身上属于我的体液,效果会不会也和我陪在哥哥身边的效果一样?”

岑溪东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可以容忍程送风玩弄他的乳头和阴茎,可他接受不了这个和他流着差不多血液的弟弟,把他的性器插进他的屁股里,即便他的初心是好的。

“不,不用了。”岑溪东尴尬的转过头去。

“可是哥,我得读书啊。”程送风一脸纠结的将帕子收了回来,认真的看着岑溪东的脸揶揄道:“还是说哥想把我养在你身边一辈子,所以觉得弟弟我,不用读书也没事?”

岑溪东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尴尬的张了张嘴,转头看了一眼程送风又迅速收回了目光,“不是,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我也是。”

“所以,哥,你想怎么办?”程送风牵起他的手,岑溪东挣扎了一下,任由着他捏着自己的手贴上程送风的脸,他哄着岑溪东,“哥,你怕什么?不就是捅进去,弄一下,射出来,又不会怀孕,更何况你的那个排泄口,又不是生殖腔,咱俩这都算不上乱伦。”

“还是说你觉得这种事比命重要?”

程送风最后一句话可谓是砸在了岑溪东的心尖上,后者咬紧唇瓣,一脸纠结的弱道:“当然不是……”

“那还犹豫什么?试试,不行的话以后就不做了。”程送风故意混淆了兄弟乱伦的行为。

把本就神经目光衰弱的岑溪东哄得一愣一愣的。

岑溪东看着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正当他细揣摩时,程送风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岑溪东紧闭的甬道里,干净利落的动作叫岑溪东痛苦不堪,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隐秘脆弱的地方被程送风粗暴的对待,叫岑溪东刚有些动摇的心,又有些后悔起来,因为这实在是太疼了,他无法想象他这是只吃一根手指,要是把程送风的性器全吞下去他还不得死在床上。

“不,不要了……”痛苦扰乱了岑溪东的思绪,干渴的唇瓣拉扯出银丝,随即又泯落在猩红的唇瓣间。

岑溪东的脑子全集中在下体上,以至于他忘了顾及其他,比如那突然倒映在医院窗户上的诡异人脸,以及无风却摇曳不止的大树突然响起了哗哗声,一切仿佛都在跟着他痛苦呻吟,却又喊出了自己不甘心和不情愿……

——哥,你拒绝他啊……

——为什么我杀了这么多人,力量还是不够……

——我不会伤害你的,求求你看一眼我,看看你可怜的弟弟……

……

程送风像是知道它来了一般,勾着唇,嘲弄的低下头在那痛苦呻吟不止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在他和程送水打架,程送水不敌他的时候就该想到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这场哥哥的赛场里胜利者只有他程送风。

只是它或许也没想到,它好不容易变成另外一种形态回来见爱人,却变成了自己哥哥获得爱人身心的登云梯和工具。

“哥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程送风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潮湿紧涩的甬道,看着那蜷缩可怜的粉色穴口,暗自舔了舔唇瓣。

总有一天,他会让岑溪东跪在他的脚边,张着嘴像狗一样匍匐着想去他的鸡巴。

“班主任让我明天去上课,不然该跟不上进度了。”程送风看着岑溪东那略微泛起红晕的脸,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扯过了一旁的白色被褥盖住了身体,不由得目光一暗。

岑溪东紧咬着唇瓣,迟疑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经历了这些事,再说没有鬼岑溪东是不信的。

只是他不明白那个鬼为什么不怕程送风,不敢近程送风的身,反而不断的出现在他周围,时时恐吓着他不说,还带走了那么多和他一起玩过那个游戏的人。

想到这岑溪东的心没来由得的有些压抑起来。

虽然程送风说的话句句在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送风给岑溪东擦完身体后,又说了几句,这才以明天需要读书需要去家附近的房子住着为由,提前离开了。

走之前,程送风掩去了眼底的偏执和疯狂,温柔的抚摸着岑溪东那有些不情愿的面颊道,“哥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岑溪东不舒服的皱了下眉头,他总觉得这个被绑架回来的弟弟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他又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本能也告诉他,不能和眼前的这个弟弟多接触。

“我不是你带手机的借口,要读书就好好读。”岑溪东说着伸手拍开了程送风那贸然抚上他面颊的手。

程送风轻笑一声,抬起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手腕上的电话手表,“那这个总行吧。”

“实话说,死了那么多人,我还挺害怕去上学的。但学校消息封锁得很好,除了我们这些人,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程送风话语里带了些淡淡愁绪。

“你的肩膀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哥你要是也被那个鬼东西给盯上要怎么办?在这个家,最疼我的就是你,要是没有你,爸爸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程送风垂下眼,那乌泱泱的睫毛下沁出了几颗泪珠。

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岑溪东向来心软,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他伸手摸了摸程送风的头,哑着声音道,“能有什么事?没事的,而且你还没成年,你在情况也不会发生什么改变的。”

“安心读书,我这边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岑溪东尽管心里也害怕,但为了树立起一个合格的大人形象还是强颜欢笑道。

程送风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那哥我一会走了,走之前还能抱抱你吗?像之前那样……”

岑溪东听见他这幼稚撒娇一般的话语,心里那压着的石头,不禁松了些,弯着唇笑道,“怎么十七岁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那……可以吗?”程送风抬起眼,故意朝他眨了眨眼睛。

“当然可以了。”

岑溪东话音未落,程送风就猛的站起来扑向了他,那宽阔结实的臂膀牢牢的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闻着就觉得心安。

程送风抱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他的脸微微侧了一下,在岑溪东没防备时,轻轻的咬了一口岑溪东那纤长的脖颈。

岑溪东被他吓了一跳,赶忙松开他,刚想捂着脖子呵斥他这是做什么。

结果程送风就像早就预料到岑溪东会骂他一般,松开岑溪东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岑溪东一个人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摸着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和牙印,莫名的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岑溪东在放下手,并把那块被程送风咬过的地方擦拭干净后,他的后背开始有些发冷,而那穿着的夏裤不知道怎么从小腿挽上了膝盖。

他发觉他的大腿内侧像是有风拂过一般,湿润阴冷,紧接着那前不久才被程送风入侵过的还带着异物感的穴口,像被什么东西猛的戳了一下那般,弄得他浑身战栗。

岑溪东大睁着眼,缓慢迟疑的朝身下看去,结果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他大敞的双腿下像匍匐着一个人那般,白色的床单都凹陷了下去,那块地方更是被什么液体给浸透得湿润,颜色都比周遭的要深上一层。

但更让岑溪东恐惧战栗的是,“它”好像在拿什么东西戳他那才被程送风用手指插过的穴口。

岑溪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的穴口被弄得阴冷又蜷缩,他这才反应过来,那或许是“它”的舌头。

似乎是觉得这样隔着衣物舔舐并不方便,岑溪东的皮肤上开始出现可怕狰狞的青紫色指痕。

岑溪东吓得呼吸一滞,他想跑出去或者大声喊些什么,可他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只能这样僵硬的像个木头似的,看着“它”为所欲为。

就在岑溪东心跳如雷,唯恐自己会被这东西给舔穿了身体,以一种极其恶劣的姿势死去时,他耳边隐约响起了一道模糊的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走廊里拍打跳跃过来的皮球一般,渐渐的渐渐的近了,岑溪东这才听清那喊自己的人是谁。

“哥?你怎么了?怎么喊你半天都醒不过来?”程送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站在岑溪东身前,修长有力的双手不停的摇晃着岑溪东的肩膀。

岑溪东被白炽灯的灯光照得有些恍惚,他眯了眯眼,不顾程送风那疑惑的表情,赶忙扯下被子,结果就看见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白皙的大腿内侧被恶劣的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边缘带着红内里带着鬼物特有的青紫。

岑溪东脸都白了。

程送风疑惑的顺着他掀开的地方看去,一时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哥,我刚刚过来拿东西,就看见你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嘴里在喊什么救命不要……”程送风眉头紧蹙着,他看着岑溪东有些欲言又止,“它已经杀了五个人了,它最早盯上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下手,我怕它是盯上了你,想把……”

程送风抿了抿唇,怕刺激到岑溪东,换了种说辞委婉暗示岑溪东,“毕竟鬼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岑溪东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心脏还跳动不止,他想起程送风先前提的建议,一张薄唇被他咬了又咬,终是下了决定,闭上眼道,“你说那个……其他的不行吗?”

“比如尿什么的,鬼片里,童子尿一般都很有用。”

岑溪东屈辱磕巴的说。

程送风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他吓岑溪东不是想要这种结果,不过能进这一小步也十分的不错了。

“哥想怎么做?”程送风唇角微弯,眼里闪着恶劣的笑,“要我直接尿在哥脸上吗?这感觉不大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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