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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就不要做了

 

虞清将手机丢在花盆里,转而抱着姜澈的大腿,抓着他的大腿肉捏了好几下。

“你好好听电话,别弄我了”

姜澈身生怕被那边的人听到声音,凑在虞清的耳边,说话的当儿,牙齿快要咬到他敏感的耳尖。

虞清面色不改,只是操得更用力,深深埋进他温暖的身体里。

姜澈的穴口很柔软,不管进入多少次都紧致得很,插到最深处会顶到一处柔软的肉壶,像是子宫口。

看来他的阴道比正常人要短很多,虞清想着淫靡的事情,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都不应。

姜澈被他弄得没办法,只能咬着手指,连呼吸都放轻了,能不能别这样弄了

一想到还有人听着,姜澈羞愤欲死,实在忍不下去,照着虞清的肩膀掐了一下。

“嘶,疼死了。”

虞清怕疼得很,轻声训了姜澈一句。

那边的人立马停下来,“虞清。”

这一声里带了十足十的警告,火药味很浓,威压很强。

姜澈猜测那边的人是虞清的父亲,隐约感觉父子俩的感情很糟糕。

虞清一言不发,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僵持了几十秒,对面挂断了电话。

姜澈担心地望着虞清,对方发泄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恐惧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逼得姜澈瞪大了双眼。

双手本能地胡乱挥舞,抱紧了虞清的头,他后仰着头,妄图获得一寸氧气,天顶露出了整个明亮的月,映在满是情欲的眼里。

姜澈的眼陡然模糊了。

哪怕虞清咬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身体里暴虐地驰骋,他也好喜欢现在的生活。

若不是那一刻的勇敢,若不是他坚定地远离,他如何能奔向虞清,奔赴如今的月夜。

他矫情地哭着,虞清没有去问他的眼泪为何而流,他们换了位置,将姜澈按在躺椅上,双腿分得极开,重重地深入。

躺椅和姜澈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那里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以及一个几乎没有的吻痕。

姜澈已经忘了别咬的时候有多疼,但他知道,哪怕很久之后,彼时他们已经分开,他也不会忘记在月光下被人亲吻的滋味。

没有人在拥有过虞清之后还能忘了他。

他们紧紧抱着对方,享受温存和余韵。

“刚刚那个人,是你爸爸吗?”

姜澈的话可能有点扫兴,虞清没有回答,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将毛巾递给姜澈自己擦。

精液涌了出来,全流淌在毛巾上。

虞清撇开眼,好像嗯了一声。

姜澈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又问道:“他找来是有事吧?”

“催我回国。”

虞清的脸色逐渐恢复平常,红晕消退,又变得冷清。

“哦”

最近战乱未平,虽说不会影响很广,但这边到底不安全,其实姜澈并不明白虞清躲在这里的原因。

难道一开始躲的就不是战乱,而是他的父亲?

“你一直在躲他吗?那天我们在飞机上遇到,也是因为和他吵架了?”

他想起虞清那天的情绪很糟糕,而且看起来也很像是临时出行,只能买到姜澈身边的位置。

虞清将手机擦干净,在姜澈脸上掐了一下,“长脑子了?”

“嗯?”

姜澈没有听懂他的话,短暂思考过后,沉着脸往虞清胳膊上捶了一拳,“我猜中了?”

“嗯。”

虞清仰头瞧月亮,却被一滴雨砸在鼻尖,姜澈正笑呢,他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二话不说,转身快步离开了。

姜澈挠挠头,这是怎么了?

当晚,姜澈被赶出了虞清的房间,管家给他安排了客房。

姜澈搞不清楚状况,他又惹虞清事情了吗?

不就是被一滴雨淋了吗?至于吗……

姜澈想着虞清真小气,摇头叹息,转而缩进被子里呼呼大睡。

夜半,雨下得非常大,窗户都给风吹开了。

姜澈猛然惊醒,潮湿的空气扑在脸上,这边的雨又冷又急。

风卷着窗帘落在姜澈脸侧,他揉揉惺忪睡眼,将窗户上了锁。

虞清房间通风性很好,会不会也被吹开了呢?

万一他没醒,冻感冒了怎么办?

他担忧了一秒就放弃了,因为虞清五感发达,大半夜的姜澈都不敢翻身,生怕惊醒他。

虽然虞清脾气不好,但醒来顶多掐姜澈一下,就再次睡着。

还算能忍。

姜澈躺在床上,想着虞清,睡得半梦半醒。

这次没睡多久,被一声石破天惊的雷炸醒了,姜澈不怕雷声,反倒很喜欢这种极端天气,窝在被窝里会格外舒服。

但他现在有点想尿尿,憋着睡不着。

姜澈手软脚软地爬起来,客房没有卫浴,他只能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

返回的时候脑子发懵,习惯性开了虞清的房门。

一阵强烈的风夹在着暴雨迎面撞在姜澈脸上!

姜澈瞬间就清醒了。

风雨大到足够剥夺他的呼吸。

姜澈捂着口鼻,连眼睛都睁不开。

虞清呢?!为什么不关窗户?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几乎弄湿了整张床。

虞清怎么不在房间里?

姜澈顶着狂风暴雨,艰难地来到床边,一口气快要憋死在肺里,费劲地给窗户上了锁。

屋子里一片狼藉,很多东西都被风吹乱,地板上、床铺上全是雨水。

虞清呢?

姜澈抹掉脸上的雨水,额发湿答答地粘在洁白饱满的额头上。

“虞清!你人呢?”

姜澈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也没有人,他扯了毛巾擦脸,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外面是雷雨天,他总不可能出门吧……

姜澈焦急地捶了柜子一拳,突然听到一声啜泣。

他收回手,连呼吸都放轻了,悄悄贴在木制的门板上。

难道是他刚刚听错了?

不会啊。

姜澈整个人都趴在柜门上,终于听到了里面非常微小的呼吸声。

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呼之欲出。

难道……

虞清藏在柜子里?

姜澈轻轻敲了敲柜门,“虞清?是你吗?”

一种很熟悉的腥味再次弥漫出来,姜澈恍惚在某时某刻闻到过,他轻轻拉开柜门,只看到一双被鲜血染红的脚。

电闪雷鸣之下,闪电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姜澈这才发现,柜子下端的鲜血已经蔓延到床底,顺着雨水流动的方向四处晕散。

是虞清

“虞清?”

难言的恐惧笼罩着姜澈惶恐不安的心,他缓慢蹲下身,试探着摸了一下那双紧缩着的脚,对方很快缩得更远。

姜澈吓了一跳,也收回了手。

至少还是活的

他轻轻拨开柜子里的衣物,和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对视,本能的恐惧让他想要逃离,但还是尝试喊了他的名字。

虞清靠在柜子里,双臂抱着膝盖,姜澈这才看见他的胳膊上全是伤口,指尖抓破了皮肉,无法凝结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身体。

他死死地盯着姜澈,仿佛眼前人是个凶恶的野兽。

姜澈担心自己随时会被虞清扑上来咬死。

“虞清,醒醒,我是姜澈。”

他不敢转移视线,别扭地摸到床头柜上的暖灯,终于让房间里有了正常的光线。

姜澈尝试伸出手,握住他冰冷的胳膊,“没事了。”

虞清一直没有反应,但也没有挣扎,只是呆滞地看着鲜血流淌。

这样下去可不行,失血过多就糟了。

姜澈逐渐靠近他,终于摸到他的肩膀,搂着他,缓慢又不可抗拒地把他从柜子里拉出来。

卫生间里隔音好些,雷声小了。

他扶着虞清坐在浴缸里,放了温水给他冲洗。

姜澈紧张不已,一直注视着他。

“姜澈?”

他双目里逐渐有了神色,望着姜澈的眼神很是迷茫。

像是刚从噩梦中挣脱。

“我在。”

有上一次帮他处理伤口的经验,姜澈熟练帮他止血,地板上全是沾了血的医用棉,总算磕磕巴巴地包扎完毕。

看着胳膊上的伤势,虞清大梦初醒,“你怎么在这里?”

他脸上血色全无,只剩下疲惫和难堪。

“我不小心闯进来了。”

姜澈拿了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因为失血,虞清站起来就发晕,只能靠在他肩上,慢慢挪到姜澈的房间里。

姜澈扶他躺下,折腾大半夜,他们还是睡到了一张床上。

窗外电闪雷鸣,虞清的脸色糟糕透顶,捂着耳朵。

姜澈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有拥抱,只能期待这个令人厌恶的夜晚快些过去。

后半夜谁也没睡着,直到天大亮,风停雨歇,才恍惚地睡去。

过后,谁也没有提过那个夜晚,他们又恢复往常的相处。

虞清照样嘴上不饶人,姜澈也和往常一样容易犯笨,说一些没有边际的话,弄得虞清哭笑不得。

“我有点想吃奥利奥。”

姜澈趴在花房的小几上,看虞清在那边浇花。

“拿泥巴给你做一个。”

“???”

虞清说着,还真冲姜澈丢了一包没拆封的泥土,“做你的奥利奥去吧。”

“?”

姜澈抱着泥土,一步三回头,“真的吗?一定要这样吗?”

“嗯,去吧。”

他真的蹲在地上拿水活泥,没过多久,虞清找了个印章丢给他。

“干什么?”

“花纹。”

姜澈满头雾水,您还真是严谨。

他偶尔回头看看虞清,对方也在忙碌,不知道在做什么,两人各弄各的。

姜澈心里直犯嘀咕,虞清总爱说他脑子笨,还说他笨得天生丽质,挺有趣。

有时候姜澈何尝不觉得虞清也是个笨蛋,竟然要他用泥土做奥利奥。

这除了颜色相似,根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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