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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指J腿交

 

姜澈现在很不对劲。

仅仅只是被虞清抽了几下,他身上竟然冒出些莫名的快感,连同脑子都不正常了。

“你喝了什么?”

虞清丢掉毛巾,赶紧把人抓起来,“喝了什么!”

姜澈迷糊得很,头很重,身上很烫,被虞清触摸的肌肤格外敏感,被人掐着脸颊都能有欢愉的滋味。

“酒……”

姜澈和陈琢是一起去的,但是陈琢临时有事,一个多小时前走了,本想把姜澈送回去,但姜澈太享受这种放肆的刺激,说自己多玩半小时就走。

期间有不少人给他送酒,他们对东方人很好奇,尤其姜澈的口语烂得要命,喝多了酒却格外开朗,肢体比划加上浅尝辄止的口语,十分有趣。

但他是否误食些别的东西,不得而知。

虞清明显急了,丢开他,赶紧叫医生过来。

他打电话的时间,姜澈实在热得不行,往他身上爬,握住他硬挺的下身,昏昏沉沉地骑在他胯部磨蹭燥热的花穴。

虞清恼火得要命,这人竟然还要轻薄他!

臭流氓。

姜澈嘟囔着握住他,抵在花穴上磨蹭敏感的阴蒂,又硬又热,刺激得要命。

“姜澈!你他妈的太混账。”

刚说完,虞清感到下面湿了,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瞧,这人腿间藏着的小口竟喷出一小股阴水。

“你有病……骂你两句你还”

“好听,爱听,你再说说嘛。”

姜澈还在他身上蹭,虞清简直不敢相信,往日里老实得跟绵羊一样的人,今日浪成这样。

“姜澈!下去!”

虞清推搡他好几下,姜澈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不要,你好漂亮,我不放。”

“”

虞清气极反而冷静下来,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好看。

今日姜澈算是把他得罪死了。

虞清缓了口气,下面硬得发痛,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乱蹭。

他提着裤子要走,姜澈握着他往下面塞。

喝了酒的人麻木,但虞清很清醒,那肉穴又紧又小,夹得疼死了。

“你发什么疯病?疼死了。”

他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正常,要是醒了怪他强奸怎么办?

虞清想扒开他,姜澈却把他抱得更紧,“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你下来。”

“可是你身上冷,很舒服。”

“冰箱也是冷的,找它。”

姜澈似乎难受得很,脑袋一直往虞清脸上蹭。

怎么遇到个流氓呢?

虞清被他缠得没办法,他不是寡欲之人,但总觉得时机不对。

更不是主动的人。

瞧着姜澈实在想要,他才勉强伸了手,握住他勃起的下身撸动几下,探手兜住那朵小花揉搓。

手心里很快湿了一片。

“你漏水了?”

虞清啧啧称奇,这不会因为水流太多,虚脱吧?

姜澈已经完全听不见他说的话,满脑子只想着发泄欲望。

虞清的手有些冷,逐渐被他捂热,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夹得发麻。

肉穴里十分温暖,水滋滋的摸起来很舒服,虞清有好奇心,但拉不下脸,慢条斯理地摸,他屈起手指蹭到了一处褶皱。

姜澈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颤了颤,模糊的呻吟钻进虞清的耳朵里,弄得人燃起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怪不好意思的。

虞清绕着那一处敏感的地方打转,不过一两分钟,下面就出了更多的水,肉穴吸得特别紧,一股一股的阴水喷在虞清的掌心里。

他竟被指奸到高潮了。

姜澈抱着虞清大喘气,发泄过一次,前面蹭着虞清的腹肌,射了出来。

虞清被他弄得浑身狼狈,医生在外面按铃。

他本想推开姜澈,但眼神一沉,故意开了门禁,而后将姜澈按在沙发上,握着硬挺的下身,一股脑塞进了那个小屄里!

姜澈高昂地叫了一声,似乎是痛极了,又像是爽死了。

虞清眉头紧锁,前面撞到了一处特别紧涩的地方,疼得要命。

“操……”

他低下头,整张脸埋进姜澈的肩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医生已经走到门外,应该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一时没有进来。

虞清压低了声音,骂道:“你屄里长了满口牙?”

“唔?!还有这种事?”

“……神经。”

他跟精虫上脑的傻子说这些干什么?

“虞清……你动动,动一动,卡得好痛。”

姜澈故意耸腰去蹭,却被虞清猛地扼住了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别动!”

那前面又紧又涩,跟牙一样咬着他的龟头,这一动就扯着疼。

疼死了!

虞清退了半寸,缓慢拔出来,将姜澈的腿合拢,粗硕的性器从腿心里往花蕊上撞!

姜澈被他磨得痛快,趴在沙发上哼哼地叫。

虞清混着他的阴水,在整个肉穴上面磨过,马眼顶着红润滚烫的阴蒂,两人都舒服地直叹气。

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响亮地传播,虞清故意弄大了动静,沙发都被弄得移了位。

姜澈嗓子叫哑了,高潮之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虞清愤愤不平,扇他屁股也没扇醒,最后抵着肉穴射得满腿都是白浊。

他本是想要洗个澡,但门口还站着人,索性不管了,穿好裤子,扯了浴巾盖住姜澈的下身,精液顺着他的腿滑到地板上,淫靡的场景遮不住。

虞清开了门,门外的新鲜空气传进来,扑在他红润的脸上,很舒服。

门口的医生尴尬得差点钻地缝。

这是专门照顾虞清的医生,是个年近四十的斯文大叔。

“虞少……”

他从来没有见过虞清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没见过他从情欲场里脱身的好颜色……

“进去看看。”

医生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东方男孩,难免松了一口气,起码是个干净的吧。

可虞清下一句话是:“他在酒吧误食了点东西。”

医生的动作仿佛变成了二倍速,利索地掰开姜澈的嘴,取了唾液去后面的医疗室。

姜澈睡得很沉,虞清趁这个时候往他身上甩了一床毯子,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

医生出来的时候他正好洗完。

“是普通的助兴药。”

“嗯,不是毒品就行。”

虞清也松了一口气,转而要赶医生走。

“虞少……您这样做,虞先生会很生气。”

“哦,告诉他活该。”

医生只是叹气,“后背的伤好些了吗?”

“没死就是好了。”

虞清没有和他沟通的欲望,反手把门关得震天响。

把沙发上的姜澈吓得一激灵,“空袭还是地震?!”

“”

虞清咬紧后槽牙,乱糟糟的心突然松懈。

烦死了。

把他的情绪一脚踹飞了。

姜澈刚才被医生灌了药,现在清醒不少,看看自己的光屁股,又看看满腿的精液

发生了什么?

虞清脸上的红晕早就散了,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姜澈依稀记得有人把手插进他下面摸

难道是虞清?

不会吧?

姜澈裹着毯子,看向对方,而虞清正在摸冰箱里的速冻饺子,有点饿。

见他亲自下厨,姜澈紧张得很,别扭地裹着浴巾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将客厅里的乱象收拾干净。

虞清端着饺子从厨房出来,看见一个整洁的客厅,姜澈端坐在沙发上,像个听候受审的犯人。

他煮了两碗,但是不知道如何放作料,清汤寡水的,索性弄了干捞饺子。

“来吃。”

“嗯”

姜澈担心这是断头饭

果然人不能飘,一飘就受罪。

但他真的很高兴,终于自己做了一回主。

姜澈咬着饺子,含糊地向虞清道歉。

他刚才想起了一些片段,他居然坐在虞清身上乱动,还摸人家丢死人了。

“以后,不允许喝酒,不允许进酒吧,不允许超过晚上七点还在外面。”

虞清将理好的规则甩在姜澈面前,“不要再给我添乱。”

“好的!”

虞清心情不好,吃两口就上楼了。

“不用收拾,有人来弄。”

“好。”

姜澈吃完还是把桌子收拾了,他看不顺眼。

路过虞清的房间时,里面有人说话的动静,应该是在接电话,姜澈没有多听,回房休息。

准备迎接新的校园生活!

他有点害怕,又很是期待。

姜澈倒在床上,看到手机信息时,脸上的笑意瞬间暗淡。

妈妈又发信息了。

这段时间他很少回应她,只是说自己想留在国外发展,暂时不回国,她便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倒。

姜澈看得实在心烦,拉黑了妈妈的手机号,但她又用爸爸的手机发消息给他。

总归是说那些老话,让他认命给家里挣钱,年底跟个根本不喜欢的人结婚。

他不乐意。

他受够了。

才不要认命

姜澈扯了被子蒙住头,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妈妈发来的那些话。

“跟谁过不是过?只要对方肯给彩礼不就行了?”

“哪有人不结婚的?你身上不正常,脑子也不正常了?”

“这个月的钱记得转回来,别以为去国外了就翅膀硬了。”

他是不被在乎的人,他的想法、自由、意愿,都不重要。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受苦受累一辈子,然后牲口一样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狗屁

凭什么?

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绝对、不要、回国。

姜澈烦恼地入睡了,却在晚上突然惊醒,他猛地起身,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他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冷风往里灌,现在是凌晨三点,虞清的房间里有动静。

“虞清?你还没睡?”

姜澈敲门,里面的动静没有停,窸窸窣窣的,但没有人回应。

“虞清?”

姜澈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他心里预感不好,一股脑冲进去。

虞清半趴在床尾,手按着床,他想撑起来,不知为何站不起来。

姜澈想扶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这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会站不起来?

虞清似乎神志不清,眼睛半闭着,鼻子在出血,床单上的不是红色的花,是他落下的血。

“虞清,你醒着吗?”

不会是梦游吧?

但是梦游的人能喊名字吗?好像不能?

糟了

姜澈屏住呼吸,再不敢说话。

“出去。”

“你能行吗?”

姜澈扶住他,这人看起来纤瘦,居然不轻。

姜澈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你怎么了?”

“头晕,撞到了。”

虞清一出血就很难止住,弄得脸都白了,才勉强止血。

姜澈被他吓得瞌睡全无,索性掀了被子和他躺在一起,窗外又在飘雨,滴答滴答地打在窗户上,安宁但喧嚣。

虞清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留下,我没有允许。”

姜澈哼哼两声,不理他。

睡上来才说不允许,太晚了。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虞清好像很不高兴,说话都闷闷的没劲儿,也有可能是失血导致的。

“我就要担心你,你那么好看。”

他想起上班摸鱼的时候看到一种言论:老婆/老公是一种感觉。

虽然虞清有时候很凶,说话不近人情,但他觉得虞清的感觉是老婆。

“神经。”

虞清骂了他一句,但他一点也不伤心。

你看,他不骂别人,只骂我,说明什么?我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到一种程度,那就是喜欢,喜欢之后就是两情相悦,那水到渠成,虞清就是他的老婆。

已知:虞清骂姜澈;

省略上述证明过程;

可证:虞清是姜澈的老婆。

姜澈简直是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他想着,美滋滋,转头却瞧见虞清捂着耳朵。

嗯?难道他刚才不小心笑出声了?

姜澈小心地沉默着,生怕得罪自己的金主——不容得罪也得罪多回了。

但他沉默之后,虞清的动作没变,还是捂着。

难道是雨声太吵了?

以虞清的脾气,那确实有可能。

“你怕吵吗?”

“你才怕。”

虞清拿下了手,侧着身子,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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