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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要流N了…(产N)

 

暖气朦朦,月光长长,身后强壮的身躯耸动胯部,一只手从胸下横拦,把人紧紧箍住。

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啪”的声音突兀又淫靡,无数次龟头滑进穴口,忍住了一插到底的欲望,只被肉缝夹着摩擦,时不时怼上阴蒂,让肉缝里又渗出水来,腿心变成沼泽洼地,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只想越顶越深。

烧得迷迷糊糊的安冉出了汗,乳尖硬成小珠子,被人用两根手指捻住揉搓,她哪里都难受,唯一能动的只有下半身,她晃动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盛也挺动的频率,臀尖杵着下腹,饱满的臀肉挡住了肉缝的风光,看不见让她情动的肉棒,却处处是她情动的神态。

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吻上去,和他打拳出汗时的咸味不同,是甜的,脑海中冒出四个字——香汗淋漓,她如今不止,更是汁水淋漓。

喘不过气张开嘴代偿呼吸的口中流出津液,胸前被玩弄得全是指痕的双乳流出淅淅沥沥的奶水,下体更是腻成一滩,偏偏泪花和汗水也来争一争,安冉困在浅水,上不去下不来。

“哥哥…”

即使神智不清也在叫“哥哥”,盛也咬住她的耳垂:“就这么想被哥哥操?”

管他说什么,只要是哥哥说的话,安冉没有不赞同的,“嗯嗯”两声用脑袋蹭他的下巴,抬手覆在他玩弄胸乳的大手上,就像她强迫他玩她的奶。

盛也抓住她的手腕,被手中不堪一握的腕骨膈到,比起刚来那天,过年这段时间,她瘦了。

他把两根纤细的手腕拉到身后,掐住少女的后脖,像真实的性交一样,在腿间疯狂进出。

被禁锢的人只觉得呼吸慢半拍,卡住的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记得她在爬山,可山会动,岩石陡峭膈得她刺痛,峰回路转又是草甸和溪流,密密麻麻的草尖扫过后臀,溪水趁虚而入涌进腿心,泉眼喷泻,山体滑坡,浑身都被落石碾过。

把怀中的人翻个面,难得没有冲突的时刻。安冉抬了下眼皮,梨涡努力扯开嘴角,笑盈盈地,昏沉又郑重:“哥哥是安冉的英雄,哥哥永远会被原谅。”

不会了,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掰开大腿根的缝,把性器又插进去,双腿压住安冉的膝盖并拢,腿根的肉被带翻出来又翻回去,猩红的肉棒挤开穴口,安冉的小腹阵阵抖动,连累两团乳肉也泛起浪。

被顶弄的人无知无觉,凑上身含他的锁骨,去够他脖子上的疤。

盛也按住她的屁股,在腿根肉的挤压下用力进出,一边掐住她脖子,面色不善,沉沦在情欲里清醒地控诉:“说什么爱我,安冉,嘶——你不过是想报恩罢了,真是想多了,当年那群人贩子是冲我来的,我救你?嗯…顺便而已。”

“你根本不爱我!”

他低吼着在她穴口射出来,白浊倒流进穴里,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你不爱我的。”

胸乳里埋着的人重复道,乳珠被咬在嘴里,盛也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安冉不爱他,他没有伤害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可是,就再没有人爱他了。

脸颊上是安冉刚喷出的奶水,他舌头一卷,变咸了。

画面定格,近景模糊,于冬夜晴朗中高悬深蓝里发亮的雾,假装没看见他的失态,和那一年零下五度的月亮一样,床上相拥而眠的人也一样。

——

胡阿姨端进来一杯热水,摸摸安冉的额头,发愁道:“怎么吃了药更严重了,小冉,你睡会儿,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胡阿姨,不用了,”请盛家的私人医生外公肯定要过问,看到她一身痕迹就遭了,“我捂出一身汗就好。”

“昨晚叫你捂你没捂吗?是不是不管用?”

安冉耳朵都烧红了:“昨晚…有点热…”

“哎哟,小升马上要去医院,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她本来要陪安升去的,现在去反而添麻烦,她摇摇头,拜托胡阿姨照顾好弟弟,昏昏噩噩地又睡过去。

“冉冉啊,刚给你弟打电话,他说你生病了,怎么样,好点没?”

睡了不知道多久,四周静悄悄的,安冉发了一会儿呆,听见电话里妈妈又问了一遍才答道:“妈妈,我在,好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弟弟那边有医生,你别操心,照顾好自己啊。”

“嗯嗯,嘶——”

昨晚被盛也咬过的乳尖一碰就疼,安怡梅听见电话那头不正常的声音,紧皱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妈妈你也好好休息,也叫爸爸不用急这两天开店噢!”

“你和你弟都健健康康,对我们就是最好的休息了。”安怡梅听到女儿熨帖的话心里十分宽慰,然后才开始嘱咐她正事,“你到储物间最里面那个箱子里找一找,有没有我的一张成人自考的证书,找到给我拍张照,上班的地方要用。”

安怡梅农村出身,高中没有读完一直到处打零工,之前在超市当收银员,每次安冉安升和同学一起逛超市安怡梅都觉得自己给孩子丢脸了,安冉也不高兴,不过是因为每次妈妈都会请同学吃东西,一天的工资就没了,她心疼妈妈静脉曲张的腿一站站一天。

于是年前安怡梅找了一份物流公司打单子的工作,虽然也不是什么正式工作,但可以一直坐在办公室,她很珍惜这份工作。

幸好家里没人,安冉也就没穿内衣,只穿了一件睡觉的棉衣,硬挺的茱萸把衣服撑起,印出两个小点的形状。

她脚步虚浮,晃着身子到储物间翻找,之前盛也低落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妈,你什么时候考的,我怎么不知道?”

“生、生你之前就考了,一直没用到,这不现在公司说有这个证或许可以给我转岗,变成正式工也有可能的。“

”那怎么乱扔在舅舅家,你当时在锦城考的吗?诶,妈,我找到了,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发照片啊。”

从一沓自考复习书中翻出证书,落款日期2003年12月30日,差不多二十年前,舅舅一家是九年前搬过来的,妈妈临时借住留下的东西竟然还没扔,安冉拍拍胸口,幸好,正要关上盖子,瞥见一截蕾丝布料,她从一堆大部头下面扯出来,是一件镂空网纱吊带。

她眨巴眨巴眼,这不会是一件情趣内衣吧!

这个箱子里都是妈妈的东西,是不是放错了,舅妈的?她想了想舅妈那个样子,实在无法把这件情趣内衣和那张脸联系起来,可是她更加无法把妈妈和这件情趣内衣联系起来啊!

更何况03年,妈妈和爸爸都还不认识呢,就算妈妈当时有男朋友,也不会在别人家里乱来。

如果放回箱子里万一被别人看见误会是妈妈怎么办,安冉捏在手里打算晚上出门扔掉。

攥着证书和那件情趣吊带,鬼鬼祟祟穿过客厅,盛也刚好从外面提着东西进来,一看到她聊胜于无睡衣下左摇右荡的两团胸,脸一下就沉了。

安冉也慌了,手忙脚乱把手背在身后,他肯定看见她手里的情趣吊带了,如果追问她是谁的她该怎么说——

“不知检点。”

她听到盛也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一下就急了,可以随便骂她,但是不能这样侮辱她的妈妈。

人是很会得寸进尺的生物,如果是昨天之前的安冉听到盛也说这样的话,只会委屈地流眼泪,可昨晚,他们两个都那样了…安冉无端生出一种持宠而娇的脾气来,哽着脖子第一次回嘴:“是不是还有半句。”

用了很大的勇气一字一句道:“娼、妇、胚、子。”

说完她和盛也都愣住了,她怎么能拿盛也的伤心事来挖苦他,但很快那一点懊恼也消失殆尽,是他先口无遮拦,难道不允许她还嘴吗!

明明当初听到这句话的盛也,对那个女同学充满歉意,可如今,他也用来诋毁别人了。

不等盛也开口,安冉像烧糊涂般先发制人:“盛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你不能把别人施加给你的痛苦,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就算你是因为我才生气,那你也不能随便辱骂我妈妈吧!你太过分了!”

辱骂她妈妈?她在说什么,不过不重要,盛也的眼眸深不见底,他没有被激怒,只问:“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样?以前又是什么样?我又该是什么样!”

“你以前——”

安冉脱口而出的话在触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吞了回去。

那些她津津乐道,反复怀念的过去,对于盛也来说,是厌恶、是想要拼命逃离的噩梦。

他把手里提的东西扔进垃圾桶,连带着口袋里飞出一张相片掉进沙发底下,低着头:“安冉,我让你滚,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现在怪我对你过分?”

“可以啊,我给你机会,”他摸出打火机,只点火不燃烟,“昨天你爬我床的事也无所谓,反正我没有插进去。”

突如其来的降温,霜冻进心脏,安冉的唇齿磕碰,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但是太生气了,她疯狂倒吸气,手脚麻痹,头晕得站不住,没注意一晃而过盛也的动作,跌跌撞撞把自己关进房间,整个人脱力般地出了一身虚汗。

低头看,手心里妈妈的证书被揉皱,她连忙放在桌上摊开拿书压平,缓了好一会儿,心才被压平。

至于那件情趣吊带,丢进垃圾桶系上口袋,她现在就要拿出去扔掉!

深呼吸打开门,盛也已经不在,安冉套上羽绒服经过客厅,今天胡阿姨陪安升去医院没有人收拾,垃圾桶都满了,她习惯性的随手打包眼前的垃圾桶,最上面一个塑料袋里,装的是还未开封的退烧药。

这是刚刚盛也扔掉的…他生病了吗?不对,他被她气得扔掉了,这是——这是给她买的!

安冉蹲在沙发角落,这次感冒把她烧傻了。

骂她有病,又背她回家;

叫她滚,却自己到银行门口;

说“阴魂不散”,也说“你来爱我吧”;

会亲她,脱光之后又推开她;

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事后却紧紧相拥而眠;

现在,说她爬床,说反正没有插进去,说她不知检点,但是给她买了药。

好奇怪,是盛也奇怪,还是自己变得奇怪了。

她想捋清楚,却反反复复停留在开头,盛也说“这个家不缺傻子”,安冉觉得自己就是最笨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不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的世界很简单,万事总有原因,也肯定黑白分明。

垃圾就这么扔在客厅,她朝冰凉的手心哈气。

——

还没等她和盛也的矛盾解决,盛家爆发了她来以后最大的一次争吵。

安冉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安升回来了,踩着拖鞋冲出去,刚跑到楼梯角听见客厅一声巨大的尖叫——

“盛淮波!你爹还没死!你都敢把人带回来!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一家人!!你们要这样恶心我!!!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噼里哐啷砸东西的声音,舅妈崩溃大哭,安冉不敢再出去。

“你个疯婆娘,老子才上班回来就要听你发疯,迟早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太恐怖了。”舅舅的声音稀松平常,对妻子的状态毫不在意,“翻垃圾翻件衣服出来都要怪我,你自己出去走一圈,看谁受得了你这种人,不知道活着干嘛。”

“我要弄死了,我要弄死你!!啊——”

舅妈摔倒在地,连带一堆东西砸到地上,木地板声音很脆,每一下都仿佛有重锤落下。

巴掌、拳脚、谩骂和诅咒,轰隆隆充斥大大的房子,环绕每一个角落的暴力和恨意吓得安冉一抽一抽的。

姚晓萱哭得声嘶力竭、凄惨无比,碰撞和碎裂的声音一直没停,在几阵完全不收力的掌箍和推搡后,尖叫的女声变成虚弱的求饶,然后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卑微…

不能再躲了,舅妈要被打死了,安冉捏紧拳头走出去,满屋狼藉,瓷器的碎片割破姚晓萱露在外面的皮肤,手腕和脸鲜血淋漓,倒地不起,像凶杀案现场一样的景象吓得安冉惊恐万分。

“舅妈…”

她“咯吱”踩在碎玻璃上,往这个可怜的女人走去,突然顿住脚步,舅妈抬眼看她的眼神,那么恨,那么恨。

懵了的安冉又看向舅舅,盛淮波坐在椅子上,除了衬衫有些皱,看不出来刚与人发生争执,吊儿郎当点了根烟,对上安冉的视线,无事发生一般扬下巴算是招呼。

姚晓萱把脸上手上的血擦得满脸满地都是,血迹有些黏,在地上擦出纹路,鲜红的手指着安冉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当盛家人了吗?你和你那个死人弟弟怎么还不死!!”

“够了!”

盛淮波终于不再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黑着脸打断她。

好心却被倒打一耙,安冉站在一堆碎片中间,像站在刀尖上。

姚晓萱看着反驳的盛淮波,怒极反笑,正要开口说什么——

“安冉,过来。”

安冉听到这声如银杏叶摩挲般的少年音,起死回生、如蒙大赦,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枯木逢春。

她猛地回头,煞白的脸上泪眼朦胧。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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