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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单独上菜

 

祁阔傲然睥睨的审视让翁小筠加倍反骨,他甩开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坐下。

这张卡座除了熊叔,其他四个都是二十几的年轻人,加上新加入的翁小筠和范思哲,简直就是一桌拼单小甜筒。

翁小筠一屁股坐下,斜睨着往上头瞄了一眼,嘴角拉开媚人的笑意,举起酒杯主动敬同桌的人:“我叫翁小筠,英雄不问出处,搭讪不问岁数,今儿咱们拼一桌,该喝喝该撩撩,开心最重要!”说着就像武松过景阳冈,痛快的把酒干了。

翁小筠长相不属于常规浓眉大眼那挂,他是那种看上去特清心寡欲的类型,皮肤白皙干净,读大学时常常有女生开玩笑说他一定从小就用sk-ii小灯泡,不然怎么会白到发光呢!眼睛也不大,典型的内双杏眼,特招桃花,淀着樱桃红的嘴唇肉乎乎的,唇珠也不太明显,他的五官分开来看就没有太出众的地方,但是一拼凑起来就是罕见的淡颜佛系小帅哥,也就是别人口中“平平无奇巨可爱”那型的。

试想一张看上去无欲无求的脸在主动向人抛洒邪魅时会是怎样的反差视觉震撼?祁阔就是迷恋这张纯洁和欲感兼容的脸,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想抱在怀里暖着宠着,可是这张脸的主人此时却一而再的挑衅他,反复踩踏他的底线,在起火边缘疯狂跳踢踏舞。

众多小甜筒见翁小筠这么主动,纷纷高举酒杯欢快畅饮,还玩起了打地鼠,输的人一次半瓶酒。几局玩下来,范思哲惨败,半小时喝了一打酒,撑的他肚子里就像塞了个面缸,平均十分钟一趟厕所。

之前来搭讪的熊叔貌似使用了声东击西的伎俩,自从坐过来后他就没跟翁小筠说过几句话,光忙着朝范思哲唇枪舌剑了,倒还满配的。反而是同桌一个跟翁小筠年纪相仿的叫商彤的男生对他表现出十足的兴趣。

“我学物理的,今年大四,你是做什么的?”商彤说话都贴着往前凑了,懒得掩饰的暧昧色彩。

“在法院工作。”翁小筠觉得没啥好隐瞒的,公检法机构也是人待的地方,逃不脱的人间烟火柴米油盐,性取向特殊而已,又不是性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商彤对他简直肃然起敬,没想到在这种夜场会遇到这么严肃高尚的搭讪对象,他觉得自己赚到了,“那是不是每天都跟违法犯罪人员打交道?”

“我是民庭的,不是刑庭,刑事案件不归我管。”翁小筠说着,漫不经心的斜眼又朝上方瞟了瞟,顺便跟商彤碰了个杯。

祁阔始终像尊佛像保持着一个坐姿,任林凌得寸进尺的把半个身子黏在他身上,面目冷峻的眯起眼睛。

“哎哟祁阔,”郎溪都快没脸看了:“我求你趁早把林凌收了吧,他随时随地一见到你就跟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一样,我不想他因为内分泌失调影响到律所的工作。”

祁阔浅浅一笑,低头看看气度不凡的林凌此时正乖顺的贴着自己,不是风骚,而是数不尽的风情,林凌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极品伴侣。

他抬手梳捋着林凌有型的鬓角,“真的像郎总说的那样吗?”

林凌没有着急谄媚附和,而是垂眸轻嗤,又傲娇又多情,无声中也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这一幕可被翁小筠一滴不漏的捕捉到了,气的小朋友鼻孔冒烟,闷声把半瓶啤酒都干了,让商彤误以为他愿意喝酒是因为跟自己投缘,不免又多了几分自信。

祁阔你这个老畜生,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摸……摸林凌的脸,还摸得那么自然上手,下流胚子!

“你今晚还回家吗?”商彤问的单刀直入,是个人都知道什么目的了。

“回”字已经冲到嘴边,但翁小筠给压回去了,笑说:“看心情。”

有戏。

“你原来有过……对象吗?”商彤问,他还是选择性的把“男朋友”换了个说法,不想显得唐突。

“干嘛要有对象呀,一个人多自在,想玩就玩会儿,不想玩就闭关。”翁小筠小脸蛋在闷红的灯光下看着就像个通透的苹果,饱满吸睛,让人垂涎欲滴。

商彤听懂他的意思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可以玩一夜情,但不谈恋爱。面对对方的直球,他也不愿再浪费时间故作姿态,开门见山道:“那你是……”

“零。”翁小筠心领神会,这个字咬的死紧死紧的。

商彤眼睛闪过一道惊喜的光,他尝试着问:“如果我想更深入的了解你,这样会不会太冒犯?”

“不会,”翁小筠偏着脸看他:“你想怎么了解?”

“我们去楼上……坐坐?”

追月是个非常人性化的娱乐场所,楼下是演艺吧用来搭讪,楼上是酒店,搭讪成功直接乘胜追击坐个电梯上楼就能打炮,趁热吃才是最香的。

翁小筠心上一抽抽,这是?”翁小筠扬起下巴反驳:“你跟谁好是你的事,我要跟谁睡也是我的事,我爸都不管,你管得着吗?”

祁阔眉头一挑,翁小筠的正面刚有点出乎他预料。

他以为小朋友在见到他后会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长大了,都敢背着他单独“上菜”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对于不听话的小崽子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祁阔一步上前一把搂过翁小筠的腰摁进自己怀里,压的死死的,手钳住他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哑着嗓音说:“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人上床,谁给你的胆子?”

翁小筠对于祁阔不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理所应当的压制倍感恼羞成怒,莫名生出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的气性,怒怼道:“身体是我妈给的,胆子是老子生下来就有的,横竖都关不着你事吧?祁阔,上班时你是我领导,我无奈其何才对你低眉顺眼,怎么都下班了我私人时间还得由你操控啊?你算哪盘菜?你是我的谁?怎么排资论辈也轮不到你管我吧?”

翁小筠第一次感受到在祁阔面前蛮横是件多么解恨多么爽的事,口吐芬芳的感觉真好。

祁阔面色乍沉,手指收紧,往翁小筠脸上凑近,混沌的酒气萦绕开来:“你再说一次?”

“你算哪根……唔……”

施暴人已经完全失去听完的耐性,强悍至极的吻犹如雷暴雨滞泄而下,把翁小筠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巴堵得严丝合缝,不想再听他撒泼。

祁阔连温柔调情的耐心都没有,张嘴撑开怀里小孩的嘴唇,舌头就亟不可待的探入口中,放肆勾舔汲取那混合着酒味的津液。

翁小筠被他紧紧扣在胸前,光裸的上半身贴着他鼓囊的胸肌,但祁阔始终是穿着衣服的,他的外套在自己身上摩擦,尤其钮扣膈在他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奇怪的是,从这疼痛中又生出某些妖冶的酥麻感,让他又想躲又舍不得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放开……放开我……”翁小筠伸手推开祁阔,舒服归舒服,他还没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他可是很记仇的。

祁阔哪管他说什么,就翁小筠那点小牛劲儿在怀里越挣扎越能激起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祁阔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摁着他后脑勺让他主动送上门。舌尖吮吸的火烫,就像燃起的干柴烈火,一簇一簇的火苗在他身体里乱窜,怂恿他大开杀戒,一破到底。

翁小筠被亲的脑子空白,稀里糊涂就张开嘴放任祁阔在他口中肆虐,舌头长驱直入,吻得极深,舌尖顶到他小嗓处,几次噎的他差点反呕,明明是被虐的小动作,在这一刻却让人只想痛呼真他妈的过瘾!

老流氓阅人无数,接吻经验自然是得心应手,随便使用点小技巧就能让怀里的人发出嘤嘤的吟叫声,色气十足。他吸咬翁小筠肉乎的嘴唇,丝毫不在乎耳边溢出的口水咂么声,舌尖顺着他齿关舔舐,就像在品尝酥脆炸小排的味道,未开封的小朋友果然肉香四溢,没白白让他惦记这些年。

随着两个人身体互相揉搓互动,翁小筠惊悚的发现祁阔的东西硬邦邦的直顶在自己肚脐旁,那玩意儿就像杆枪,就算隔着裤子也牢牢抵在他肉上。最重要的是,他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了,完全靠跟祁阔那点密不透风的身体接触挤夹着才没掉地上。

他刚伸手想要把浴巾拉起来,就被祁阔把手拍下去,舔着他嘴角问:“掉都掉了,还捡什么?”

“没掉……”

话还没说完,只见祁阔往后挪了一步,都不用手扯,那浴巾就迫不及待的落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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