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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乖点吐出来”(吞精未遂)

 

虞渊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一个视角去俯视月澜。

高潮中羞耻到流泪的脸,称得上是世间绝色,若不是不想分出多余的精力,虞渊定要拿映石记录下来。

他动作堪称轻柔地抱起还在颤抖中的月澜,似是赞叹道:“小夫人好生厉害,也帮一帮在下吧?”

“大人……不…”月澜的瞳中闪着惊恐,可是身体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靠近,依赖虞渊。

他可悲的发现自己对虞渊渴望更多。

虞渊不悦:“不?”

“大公子今日又未宿在我这,而我还是元阴之体,若是今夜破身,会被看出来的……”

虞渊打量了一下月澜的小腹,确实发现了元阴之气,他还以为以月澜这般模样,又生在没什么伦理观念的炉鼎世家,早就应该被玩烂了才对。

这下他舒服了。

“被看出来又如何?”他道:“你想说我的声誉?你知道我有千般万般的方法让你开不了口。”

月澜还留有稚气的小脸“唰”的一下苍白:“那,那该如何?我帮您……吸出来,好吗?”

当月澜翘着屁股跪在地上,捧着他阳具尝试舔一舔的时候,虞渊额角青筋都要跳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有病,他既希望月澜是个会摇屁股勾引他的婊子,又希望月澜依然纯真如稚子般纯洁,不染情欲颜色。

他也不晓得自己的表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总之月澜抬头看了一眼,观察了一下他的情绪,月澜很卖力,他硬得更厉害了。

他捏住月澜的下巴问:“谁教给你的?”

月澜吐出硬挺的阳具,嘴唇红艳,与龟头还勾连了银丝,他丝毫不觉,只想了想,还是诚实道:“月族的书阁里很多这样的书。”

虞渊“嗯”了一声,又粗暴的让月澜含住了。

“唔……”

月光倾泄,月澜的前半身隐在阴影下起起伏伏地吞吐,光裸的后半身向后撅起,随着前半身的动作摇晃着,月色如霜,清晰可以看清月澜的股沟弧度。

大腿根的水渍反光,更显淫态,只听月澜呜呜咽咽,动作也被虞渊摁着头抽送,彼此闷哼一声,射出的精液一滴没漏的被月澜含进了嘴里。

他马上就要吞咽,被虞渊及时卡出脖子。

他一只手卡住月澜的喉管防止他咽下去,另一只手伸出在他紧抿的唇边,柔声道:“乖,吐出来?”

月澜看着被掌控住呼吸的脖颈,即使知道不会被杀死,也是吓得直摇头,说不出话。

“听话。”虞渊有些不耐烦。

“……”月澜垂眸慢慢吐出白浊,睫毛微颤,清纯又淫荡。

“谁告诉你要吞下去的?又是书上看的?”

他抿唇道:“是……教习嬷嬷教给我,讨好夫君用的。”

虞渊挑眉:“哦,我是夫君?”

“……”月澜移开视线,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两个的他都惹不起,恼不得。

虞渊才不管月澜怎么想,只兴致盎然道:“那便唤声我听听吧。”

月澜:“……”

说不清楚虞渊怎么想的,他最后也没做到底。

月澜一双浸着泪的凤眸眼尾胭红,垂着睫毛谢他,虞渊也只是板着脸,捏起月澜的下巴,用力揉搓他的嘴唇。

直到嘴唇变得充血红艳,才似笑非笑道:“嘘,夫人不必谢我,下次定不会叫你撒娇弄得我心软,让你逃了去。”

两人距离极近,床塌边的空隙气息暧昧勾缠。

松开月澜的下巴,乘着月光,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月澜腿软后退一步跌坐在床面,有些心惊。

虽然说毒发的时候无法拒绝男人,但是他也不至于戒心那么低,只是总觉得虞渊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知道他的这个念头非常愚蠢,甚至荒谬。莫名其妙的信任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什么来历的人,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窗外月色依旧如霜。单薄的素衣勾勒着月澜清瘦的身躯,松松垮垮,从窗边吹进的凉风掀起了一点领角,皙白如鹤的颈边被吸吮过的吻痕斑驳。

他抬手抚摸着点点红痕,夜色中低头不语。

翌日晨起,是贺兰承这好徒弟将虞渊叫醒的。

虞渊不愿和贺兰承这便宜徒弟一个房间,絮雪殿是月澜在住,那他就选着了另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霜霁亭。

这其实是也算一处水榭,因为与絮雪殿共赏一池春水,比较偏,这正是虞渊想要的,他不如贺兰承用功,即使不怎么需要睡觉他也想日日赖床无人打扰。

“前辈,为何这剑我日挥万次,尝试用内息融合它,它反而没了动静?”

贺兰承不解,这把剑除了几天前刚出来的时候有动静,其他时间就普通得像一柄闪着寒光的废铁,而且它从外表看着要比实际上重百倍之多,要不是贺兰承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他还真不一定挥得起来,更别说日挥万次了。

虞渊侧身卧在躺椅上,合扇道:“这剑没有剑鞘,应当是谁的本命法器之一。”

“那为何之前可以催动?”

虞渊无所谓道:“不知道,可能走了狗屎运吧。而且既然被那种阵法封禁,它极有可能是把邪剑,时间久了说不准会走火入魔。”

虞渊不是很推荐贺兰承继续用这把剑,贺兰承心中焦急,眼下趁手武器少之又少,他更不会放过这把仙剑任其落尘。

贺兰承不打算听劝,面上端得泰然自若,去玄序阁专属的练武场偷偷再练。

虞渊善枪,曾有枪圣美名。剑也使得,但是不算那么精通,倒是月澜以前有剑仙之名,有把名为“碎云”的本命剑,估计早就剑随人消了。

午膳布置在絮雪殿,小童来喊贺兰承去用膳。

贺兰承不虞道:“没人教你们规矩吗,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打从月澜进门和他吃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起眉,死活想不起来,深想下去脑内还有丝丝抽痛。

他……他和月澜为什么会……

眼前闪过重影,虞渊了然,知道了自己记忆并不完全。

只是不清楚是因为睡了万年脑子不清醒,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幻踪阵里已经有人迷路了,看起来是来寻他们的,贺兰承已经醒了,正被催着带着虞渊去长老阁解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虞渊让月澜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到。

月澜听话起身,肌肉酸疼踉跄了一步,并没着急忙慌的下山,而是回头深深看着虞渊,怯道:“枪……”

“怎么,别人的,你想要?”虞渊挑眉,看出月澜的心思。这枪不值什么,就是他没那么好心,想看看月澜失落的表情罢了。

月澜没点头,只又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长枪,转身离去了。

愿望落空,即使知道此时月澜心情可能是失落的,只是面上不显,虞渊依然不觉舒爽,闪身回了霜霁亭,贺兰承都快找疯他了。

虞渊心情不佳的胡诌乱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就随贺兰承到昭明殿,面见长老,路上贺兰承怨他突然在外现形,虞渊被气笑:“不然真等你自爆灵脉吗?”

贺兰承闭嘴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只是他确实实力大增,那把剑好不容易能为他所用,便不舍得停手。

贺兰同光是这一辈的家主,也是贺兰承的父亲,自己的两个儿子切磋没个轻重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虞渊修为深浅,这是大事。

法,还是颤抖着摸到那条又窄又细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手指模仿着虞渊插进嫩穴,湿热的软肉吸裹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异样的羞耻感,情热并未缓解,他也没有觉得舒爽,着急的又加了一指。

“呜……”他带着哭腔痛吟一声,赶紧将手指抽出来,摸出了匆匆从承欢殿拿走的一件奇巧淫器。

他生在月族,自然知晓此物,一个鸟蛋大小的圆铃,水银和金子层层浇灌,粘到逼穴的淫液之后开始“嗡嗡”震起来。

缅铃被埋在软逼下,月澜低着头,手指攥住衣摆,敏感的阴蒂被连着震动,他哼出声,又羞耻的憋住声音。

虞渊进来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中的旖旎香气,轻轻的“嗡”声从角落传出,还有月澜轻声哼唧的声音。

月澜没睁眼,泪珠也已溢出,沾湿了一簇簇睫毛,抖啊抖。

他没出声,就静静看着,看到月澜的呼吸突然急促,他仰头,细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双腿也并起来,颤抖着身子压抑自己的呻吟。

应该是要高潮了。

可惜月澜低估了缅铃的威力,他压不住淫叫,阴蒂刺激太过,他抽搐着高潮,水淋了一地板。

他劫后余生一样剧烈的喘息着,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看到了虞渊沉默的站在一旁就看着他。

虞渊抬了下眼皮,面上波澜不惊,看到月澜缩了缩腿,他轻笑:“遮什么,自己做的坏事。”

耳边缅铃的声音还在震动,他信步走过,强硬的掰开了月澜的双腿,看到了还在抽动翕张的肉红逼穴,还有他身下无色无味的一摊,像失禁一样。

“弄脏地板的坏孩子。”他伸手捻了把因为缅铃震动弄得挺立出来的阴蒂尖,穴口缩紧又拧出股淫水。

“哦,原来是这里出的水。”虞渊使坏,故意逗他,弹了一下敏感的阴豆,月澜闷哼出声。

“嗯——!大人……不……”

月澜的嗓子都是抖着的,虞渊两指分开粉嫩的阴唇,使被包裹着的嫩生生的阴蒂更加明显的挺出来,颤抖着惹人怜爱。

虞渊假模假样的思考道:“怎么惩罚呢,小夫人?”

月澜脑子迷糊了,他害怕虞渊像从前那样打他的这处,忙伸手去捂住,呜呜咽咽地哭:“不要……不要打……”

虞渊扯不开,沉着脸道:“不听话?”

月澜摇头,清凌凌的一双眸中漾着哀求的泪光。

可惜今天的虞渊是个心如冷铁的瞎子,他站起来道:“不打就撞肿。”

他顺手从书房桌案上拿起青色扁长的镇尺,指了指桌角。

“站起来。”

月澜难掩震惊之色,没想过还能这样,腿软的站不起来,还要被虞渊强硬地拽起,淫水顺着光裸的腿缝流下。

月澜摸着坚硬的桌角不敢向前,难以想象敏感的那处真的撞上去该有多痛。

虞渊用镇尺挑开下垂遮住小逼的衣摆,看月澜犹豫不敢,不耐烦地一尺抽臀尖上。

月澜一痛,脚下不稳往前栽了一步,坚硬的桌角直直划过挺立阳具下的阴囊,然后撞到了被扒开的阴蒂上面。

“啊——!”

月澜一下伏在桌上,几乎是惨叫出声,又猛地咬住下唇,两条长腿夹紧,抖着不出声。

“自己撞,不然让我抽烂更好点吗?”虞渊在旁边冷眼看着月澜扣住桌边发白的手指,不见一点心软。

月澜拧紧了眉头,只得缓慢起身,站也站不稳的挺着小逼执行虞渊的命令,一下一下的小幅度撞着桌角,看起来很像是月澜贪吃,浪得连将桌角都吃进去不放过。

很长时间不动作,虞渊皱眉,又一尺抽下去,臀尖已经有两道红痕,月澜被抽得又是一下撞上去,这次感觉阴蒂马上都要被桌角碾烂了。

“呜……呜……”他伏在桌子上抽泣。

月澜真的动不了了,手肘撑在桌子上无力地撅着屁股,虞渊抽一下他往前挺一下,哭得泪黏住双眼,直线一样往下掉。

“疼……疼……大人呜……”他低低地诉说,撒娇一样。

虞渊听到,又往翘起的肉臀上抽了一记,看着眼前流水紧缩的逼口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淌水,然后又松开绞紧空气,不停抽动着要高潮。

“小骗子。”明明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月澜终于崩溃道:“大人,您……您打吧,别用桌子……”

他说完,挺身坐上桌,自觉分开了双腿,细白的手指掰开了被撞的殷红的软逼,已经有些肿的阴蒂尖细细地颤抖。

虞渊扬眉,手中冰凉镇尺放上,月澜又哽咽道:“不……不要这个……”

他松开掰着腿的一只手,去摸虞渊的大掌,指尖勾道:“用大人的手……”

虞渊看着他的动作,额角青筋直跳,他硬得要炸了。

月澜的手被拂开,没来得及失落,就见虞渊解了衣裤,用他硕大紫狞的阳具抵了上来,戳了戳逼口,软肉如饥似渴的吸裹住龟头。

与那口浪逼的热情不同,月澜被此举吓住,摸着滚烫的肉棒推拒:“大人……不要进来……”

虞渊呼出口浊气,牙痒痒,一把掐住月澜的下巴,几乎是咬着牙根儿磨出来的:“我可是够疼你了,心肝儿。”

话毕,他抽出肉棒,狠狠朝着软逼抽打过去,啪啪啪抽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啊——”速度快得月澜反应不过来,他的腿被架起,两条腿都被抬在虞渊左肩上,狰狞的肉棒在潮湿的腿缝中狠狠抽插。

龟头抵着肉洞狠狠划过,碾着肉蒂来来回回磨擦,最后月澜高潮时腰狠狠弹起,被虞渊摸着胯压下去。

虞渊射出来的时候月澜已经双目无神了,他不知道潮吹了几次,虞渊也惊叹居然每次都有水喷出。

腿间肿得不能看,合腿都火辣辣的疼,还有高潮余韵的酸爽,虞渊捏着他的下巴吻他。

月澜瞪大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

虞渊把他连揉带摁,月澜整个人嵌在虞渊怀里,被吻得舌头酸疼,喘不上气,小力的推他,虞渊才松开嘴,狠狠抹去月澜嘴巴上勾连的银丝,眸色黑沉如墨,他认真道:“我要操你。”

月澜不敢拒绝,也不敢答应,只揪着虞渊胸前的衣襟,幼犬一样用淌了满脸泪,湿漉漉的柔软脸蛋去蹭虞渊的下巴,表达了害怕,依恋的意思。

淫毒后遗症,月澜会比平日更黏人些,虞渊捏住趴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的耳垂,低沉道:“被我操熟,我日夜看着你,护着你,你不想修炼就不修,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小夫人,考虑一下,跟我吧。”

虞渊没觉得自己有多疯,这种话居然是他说的,而且他既然能说出口,那他大概也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决定的未来场景的,他真的想象过,并且觉得不错。

月澜被这话吓到了,睁圆了一双猫儿似的眼。

“大人,我……”

话音未落,门外喧嚣起来。

族内比试结束的快,这个房间很快就会被打开。虞渊看着下身光溜溜,腿还软得站不起来的人,顾不得月澜说的什么,沉着脸搂着人转移了地点。

今年参加凌云较武的弟子不多,贺兰靳拔得上一届头筹,他不用参加这种族内小比试,而贺兰承确实修为长进不少,即使不用那把什么邪门的剑,也是在贺兰族内夺冠了。

即使如此,贺兰承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如果此时那把无名剑在手,他实力能够再往上拔高一截。

他现在就想从虞渊哪里把剑夺过来!

他思绪翻滚,越想越偏颇,甚至认为是虞渊想要强占那把无名剑,所以找理由收走。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他自己说了不是他师父,只是前辈,凭什么要管他用哪把剑?!

胸口中似有一团闷躁的火,他开始喘粗气,耳边嗡鸣。

“大哥。”一个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音调,冷得像桶水,让贺兰承蓦然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刚被虞渊教导过没几天,他怎么会有那么,那么极端的想法?

贺兰承收拾好面上表情,抬头看到刚刚喊他的人,身着银白劲装,玄色腰封,抱剑而立,像个刺客。

但这是他三弟——贺兰余。

“何事?”贺兰承刚在场上打败他这三弟,此时正是对他耐心的时候。

贺兰余开门见山:“你为何实力晋升如此快,能不能教教我?”

“……”贺兰承看着他不语。

他这个三弟,就算是之前身负天才之名的他,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可以说是贺兰家非常低调的天才,近几年才露面,寡言少语,不爱出风头。

方才也是惜败于他。

所以他不敢教。

贺兰承扯起一抹假笑:“若教导我的前辈不介意,我会通知三弟的。”

这话是假的,他根本不会告诉虞渊这件事。

贺兰余却信了,他点头,转身离去了,束得高高的马尾被风扬起,背影清瘦挺拔,形影相吊,一股孤傲之气,怎么看都不像贺兰家的三公子。

据他所知,长老贺兰玄和他夫人都很是溺爱这个孩子,按理都应该培养成像贺兰靳一般的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性子,可贺兰余却不同,低调寡言,不善交际,只有看不懂人眼色这一点勉强符合被宠坏的幺子形象。

今年参加凌云较武的人比以往多出许多,要比上十日之久,索性今年是闻人家负责操办,倒是不担心住宿条件不好,毕竟闻人家财大气粗。

贺兰家主被邀请坐观审席,所以家族内比试一结束就带着贺兰靳早早去闻人家商量凌云事宜了。

贺兰承对虞渊道:“前辈,您会去吗?”

虞渊才懒得管他,这两天被贺兰承实在扰得烦躁,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贺兰承只道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绝不会再出现收不住手的状况,求虞渊将剑还给他。

“还给你?”虞渊闻此倒是睁眼了,好笑道:“这剑没名没姓的,怎么就成你的了?”

贺兰承被说的没脸,又丧着脸不欢而散。

没多久,贺兰承手中拿着一枚玉坠走过来,神色不舍且隐忍,后又坚定道:“我知前辈不想被困在这玉坠里,若前辈将剑给我,我便将这亡母遗物给前辈。”

虞渊总算合了手中执着的书卷,抬眼看了一眼那坠子。

实话说那坠子和虞渊的命没两样,玉碎魂消亡,只不过虞渊不是很在意,他本就是个死了上万年的孤魂野鬼,只可惜这世间没有修鬼道的。

但是能到自己手里肯定是舒服很多的,他才不想每次维持不住人形就得时时刻刻和贺兰承贴着。

既然是笔交易……

虞渊这时才仔细看了那枚玉坠,原是一对龙凤扣,这是其中一半。美玉莹润透亮,是块好东西,但没什么用。

他没什么感想,只道:“凌云较武我会跟着过去,这几日练习需点到为止,不能打伤陪练弟子。”

松口了!贺兰承狂喜,连忙应声,虞渊将剑给了他,他拿了剑就一脸兴奋的出门去了。

倒是虞渊指腹摩挲着这坠子,心中有些许违和感,他总觉得对这坠子似曾相识,触感柔润而熟悉,却因为想不起来在何时见到过而恼火上了。

“啧。”该把贺兰承叫过来让他好好讲讲,这既然是他亡母遗物,那么他应该知道这玉坠的一些事情才是。

想不到,虞渊真是想破脑袋了,就是想不到。指腹从频繁摩挲玉坠的动作变成了紧紧攥住,最后松了劲儿。

算了。

他嗤笑一声,将玉坠抛了出去。

正巧挂在他不远处书桌上的笔架上,摇晃了两下,不动了。

目光向下,看到桌角,虞渊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月澜。

不知现在能不能走路了。

或许月澜知道呢?

虞渊不知为何,想到月澜心中憋闷就消散不少,起身拿上玉坠就神清气爽的去找他了。

絮雪殿,夜半——

前几日的圆月,月澜被弄得太惨,阴蒂肿出血丝,被掰着腿又磨又抽,有时候月澜就想,干脆就让虞渊操进去吧。

只是他说不出,一张嘴就是哭吟,最后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下床也走不了路,小逼被磨得生疼,走不了两步脸上就开始冒冷汗,咬着下唇脸色煞白。

只能每天上药。

他抬腿,往好了不少的女逼处抹药,忍着羞耻,连虞渊出现在他身后都没注意到。

只见一只手突然出现,抠挖了一坨药膏,月澜一惊,双腿猛地合上往后看,看到是虞渊,绷紧的脊背才慢慢松懈了。

虞渊扬眉,往月澜屁股上拍了一掌,又强硬地将他双腿打开,药膏在仍然红肿的小逼上抹开,手掌整个包住阴阜揉弄了起来。

“嗯……”月澜难耐闭眼,阴蒂尖依然肿露在外,虞渊这么个揉法,他又有些感觉了,又痛又痒,直白的快感很快又覆盖住痛觉。

药膏被揉化开,开始有了一些水声,虞渊感觉到了手掌下软热的逼肉开始抽动,轻轻颤抖,他拧了一把软逼,月澜轻吟了一声,虞渊在月澜耳边轻轻地笑:“是药还是小夫人的骚水?”

月澜睁眼,呼吸的热气打在虞渊颈侧,有些委屈,他控诉:“都是大人的错……”

月澜夹着虞渊的手掌合上大腿,莹白的脚趾勾住床榻上的被褥,无论虞渊怎么逗他都不给反应了。

虞渊也没那么畜生,只把药揉开,没做什么,谈话调情间提起了贺兰承的母亲。

月澜想扯开虞渊的手,爬起来要穿亵裤,虞渊又给扯回来,摁在怀里不许他下去。

挣不开,月澜叹气,思索了一下,道:“大公子的母亲是月族族长的女儿,不过早早就离去了,我所知甚少。”

虞渊了然,又问他玉坠的事情。

“您说那枚玉坠?”月澜垂眸,“是月族族长的信物,只是族长宠爱月影姑姑,这坠子就成了陪嫁。”

月澜曾在月族远远的看见过那条坠子,明明不是他的东西,他却见之难忘。

后来他在贺兰承的脖子上又看到了它,没来的及细瞧,贺兰承就将他推倒在地,满眼嫌恶,他也就熄了想摸摸它的想法。

他买过许多形似的玉坠,说不清是什么目的,入睡时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上,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些话他当然没和虞渊说,其他的他确实对这条坠子的来历只知道这些。

而虞渊确实在月澜的胸口拽出来一枚色泽水润的玉坠,也是龙凤扣的样式,猛一看没什么分别,只是花纹不同。

月澜挣扎过,但还是整个胸膛的衣服被虞渊扒开,将这条坠子扯出来,胸口被大掌摁住,他大喘着气,发丝凌乱,像被刚强辱了。

“……”观摩那坠子良久,虞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违心,他道:“这么喜欢贺兰承,偷偷地和他戴一对儿?”

身下月澜不讲话,虞渊几乎要撬他的嘴。

“凌云较武不想去了?”他威胁。

“今年月族的月弥参赛,你去肯定是能见到的。”

月澜终于抬眼看他,眼睛微动:“月弥……那我阿姐呢?我阿姐月多颜呢?”

他爬起来,睁着一双澄澄的眼带着希冀望着他。

虞渊没听过这个名字,想必是没她,但他还是诱哄道:“去了兴许可以见到呢?”

月澜这才凑过来求他。

虞渊借此将人又摁倒欺负了番,白皙纤薄的胸膛两点嫣红肿胀,被又咬又拧,还抖着手努力地将胸挤在一起,可他并不似女子有柔柔酥胸,弄得自己泫然欲泣。

最后伏在虞渊腰间沉沉睡去。

次日,月澜就去找了月浅。

他从没出过玄序阁,更没有兴趣去贺兰靳的居住所,现在贺兰靳随贺兰家主一同去往凌云峰,他顺畅直通,女侍引了他进去。

月浅还没梳妆打扮好,她是不介意见人得不得体,月澜也不打算等她梳洗完。

“月浅,”他直接道:“月多颜,为何没有参加此次凌云较武?”

“还能怎么,病了呗。”月浅弄弄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要想救她,就替她向贺兰承求一味药,以及药方。”

“什么药?”

月浅勾起一抹笑,“月多颜被种了淫毒,你若不想她再被送到青阳长老床榻上,就去求贺兰承让你进贺兰家的藏书秘阁——天溯阁,你知道吧?”

她垂眸:“像狗一样等着,求着男人的垂怜,无论怎么张着腿任人玩弄,都没有人在乎,包括你自己,这滋味不好受吧?”

月澜:“……”

没人比他更知道了,正是如此,他绝对不可以让月多颜落入这番境地。

“我知道了。”他道。

月澜没想到,他本就是因为月多颜而替月弥嫁过来到贺兰家,结果月多颜依然难逃魔掌。

他和阿姐都不是族长所出,是族内长老膝下的子孙,他自出生便被遮掩身体没有仙骨的事实,母亲从不允许他出门露面。

是阿姐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无意发现了他,他兴冲冲地跑去和母亲说,他有了玩伴,结果一向温婉的女人仿佛天塌一样,一会儿抱着他哭得歇斯底里,一会儿又暴怒对他打骂。

他不懂,直到母亲被处死,阿姐的母亲抱着他和阿姐,他才知道自己在族内是不同的,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而那个胆小的女人让自己藏着,偷偷的活了这么多年。

等阿姐的母亲死后,他和阿姐相依为命,青阳长老总是偷偷给他们好吃好玩的。

明明是最亲近的长辈,在族内为了延续仙骨的血脉,需得从族内中选出一位“母亲”时,青阳长老点了月多颜。

一般来说,这位“母亲”应该是下任族长的候选,可月多颜不是,她只是作为一个繁育工具使用。

月轻尘说,如果他能代替月弥嫁给贺兰承那个废物,她就不会让月多颜做所谓的“母亲”。

他还记得月轻尘月色下红艳艳的嘴角上扬,温柔地摸着他的脸告诉他:“要是被发现了打死,那也是你活该愿意的,知道了吗?”

月澜看着昏迷过去的月多颜,答应了。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月多颜的消息。

阿姐修炼天赋很强,强到月弥都嫉妒,三番两次跑来找茬都被她打回去了,若是阿姐能再厉害,再厉害一点,等她的毒解了,参加凌云较武,被很多宗门看到,阿姐一定就可以逃出去了吧。

只是贺兰承绝不允许他进去天溯阁,而他也没有任何能与之交易的东西。

若是偷偷潜去……

他摸了摸胸口被扯断又被虞渊重新系上的玉扣,长呼一口气。

希望天遂人愿。

天溯阁位于玄序阁的西北面,嵌在山中,若不是贺兰家修了白玉阶梯,简直遗世独立。

因为贺兰家独有的秘法宝典,天溯阁被隔成两部分,最上三层并不对外开放,并且有阁老驻守。

长老以及家主可以直接通过,其他人一律都要昭明殿的审批。

凌云较武临行前,贺兰家会办一场送行宴,不限宗族,凡参加凌云较武者皆可一聚。届时宗门内大部分的战力都会聚集在贺兰家的前半段山脉之间,宴后一同前往练武场最后再由长老们教导,嘱咐小辈。

而后山就会很清冷,守卫会主要分布在贺兰山脉中段,严防有外人往后山去。

而玄序阁在后山范围内,也是离天溯阁最近的一处。

月弥作为参加凌云较武的弟子之一,会在当晚同月轻尘一起前来,月澜要在之前将她要的东西交给月浅,由月浅转交给月轻尘。

当晚,虞渊受邀前往送行宴。

月澜立马起身拽住虞渊的衣角,“我……”

“怎么,你也要去?”

宗门内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院内的侍童比宗门内凌云较武摸底小测试还要少,都匆匆忙忙的,前殿的喧嚣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听到虞渊问他,月澜镇定道:“您能帮我易个容吗,我不合适出现在这样的场面。”

虞渊回身蹲下,抬起月澜的脸打量,似乎是在想一会儿该怎么给他易容,随后笑道:“虽然是小事,但是我为什么帮你呢?”

月澜突然直起身轻轻吻了虞渊的侧脸,低声道:“求您……”

“……”虞渊被他偷袭了个正着,有些愣愣地摸了摸脸,目光迷茫了下,眼神转到月澜脸上,最后落到唇上,终于回过神来,凶狠地一把向前扣住月澜的腰吻上去。

“唔……”月澜被亲得舌根痛,但他没有挣扎,被松开的时候整个人软倒在虞渊怀里喘气。

“你可……你真…你……”虞渊指腹揉过月澜被吻得殷红的唇瓣,指尖强硬地探了进去,月澜也没有怎么样,反而有意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尖。

虞渊眯了眯眼,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道:“只能跟在我身边。”

看到月澜乖乖点头了,他才起身俯视观察了月澜一会儿,然后伸手给他易了容。

“头,抬起来。”

捏着月澜的下巴,将他易容成了一个不起眼的侍童模样。

“你这身板,易成小公子肯定会有人问,小侍童倒是正好。”

月澜垂眸。

天色还早,宗门处陆续有飞剑和坐骑停下,极光台摆上人间美食,也让长期辟谷的其他宗门弟子尝了个鲜。

不过大多数修士都比较要脸,只是浅尝,虞渊带着月澜来时就看到周围的弟子都频频往极光台偷看,他分了眼神也往那瞧去,就发现一人如饕餮般往嘴里疯狂塞东西,连吃带拿,还挺讲究,没把碗盘一起带走。

这人身后背一把重剑,品质不怎么好,衣服也是能看出来是尽量体面了,头发相比于周围的其他男修短了不少,发梢披垂到肩,后脑扎了一个小啾,正随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上下颤抖着。

虞渊打量了他一下,发现这小子天资还可以,骨龄不过二十就已经结丹,虽然比不过月澜,但是也可赶超贺兰承。

“啧。”越想越不爽,他为什么非得教贺兰承那个不聪慧也不听劝的东西。

“前辈。”

说曹操曹操到,虞渊正不爽,贺兰承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

虞渊斜眼瞥了他一眼,应了声。

“这侍童……”贺兰承盯着易容后的月澜瞧,月澜也真不怯,只俯身行礼并不讲话,镇定的很,等虞渊开口。

“我收的,带在身边修炼的,贺兰家想必不会连个小侍童都不舍得吧?”

贺兰承闻声,眼神一凛,直接上手要摸月澜灵脉,被虞渊拂掉,往后退了两步。

“……”

察觉虞渊的不悦,贺兰承后知后觉,扯着嘴角勉强笑笑:“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宗门弟子这么幸运,能被前辈收为徒弟?”

“金竹宫,小得不能再小,大公子应当不知道。”虞渊信口胡诌,“倒是你稍微注意一下底下那位‘饕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境界已是结丹,若不是今日来参加凌云宴,较武当天就是一只奇兵,正好凑今日找机会好好试试他的底。”

贺兰家的凌云宴有摸底的意思,也有人怕被知道自己的底牌不来参加的,还有人隐藏实力故意输下这一次战斗,等到较武当天再一鸣惊人,杀个措手不及。更主要的是贺兰家昭明殿内的五位长老轻易不出山,能获得他们的指教,总体是利大于弊的。

“大长老,令公子可参加这届凌云较武?”有谄媚的声音在一旁恭维。

贺兰玄点头,展开了眉头笑道:“余儿也到年龄了。”

“大长老当初就是举世少有的稀世之才,恐怕儿子也是,我看这届凌云较武的首席没什么意外就是贺兰家表公子贺兰余的了。”

“哎呀,今年不是还有那个什么,贺兰承的么?”

“哈哈,是啊,倒是勇气可嘉,他从上上上届凌云台断了贺兰家连胜的名头后,在贺兰家待遇大不如从前,还是直到上届他弟弟贺兰靳从新又拿了凌云石,得了去神凤殿的易砚生资格才没让别人看了贺兰家的笑话,我要是长老,我都不想让他露面丢脸。”

易砚生,便是凌云较武首席才有的有资格去神凤殿求学的弟子。

“说多无益,反正今年的易砚生肯定是贺兰余没跑了。”

“我们不都是陪跑的么,哈哈哈。”

各宗门或族长或长老相互寒暄着,两面三刀,嘴对心不对,满口违心话,嘴上都这么说,但还是难免心中想:十年没露面的毛头小子,谁知道境界高不高呢。

虞渊听得想笑,往那看了一眼想知道都是谁的嘴脸这么招人乐,没想招至灾祸,把自己引到了“战场”中心。

“哎呀,这位大人……就是近来刚入昭明殿的长老吧?”

因为他们也摸不清虞渊的修为几何,看他和贺兰玄坐一排,便以为他是昭明殿的长老。

贺兰玄得知先前邀请虞渊被拒后就一直愤懑不平,他觉得简直岂有此理,不过一介散修,他有什么资格拒绝昭明殿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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