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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到惜泉

 

惜泉村,位于西部地区大山深处的一个偏远小村庄,四面环山,左右无邻,只一条崎岖的小道与外界相连。

很典型的穷乡僻壤。

姜霖一路颠簸,从b市坐飞机到s市,又从市里搭客运到县上,再转一道乡村巴士到镇上,最后再三推辞镇领导热情的饭局邀约,坐上安排好的摩的,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村里。

隔老远就望见村口站着一群人。

领头的应该是村长。

有别于姜霖对南方人身高的刻板印象,他长得很高,应该说那一群人很高,目测都在1米8左右。

“辛苦了师傅。”周祥泰快步迎上来给摩的师傅发烟,照呼身后几个小伙:“愣着干嘛?快来帮老师拿东西。”

“谢谢。”姜霖递过东西道谢。

“是姜霖姜老师吧?”男人笑得亲和,在裤腿上擦了擦掌心才伸手:“你好你好,我是惜泉村的村长周祥泰,这一路辛苦了。”

“你好,叫我小姜就好。”姜霖点点头,伸手与其相握,随着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往村里走。

他此次前来,是参加国家的《西部地区帮扶计划》,这是惠及民生的一个大项目,已经启动实施了好些年。

帮扶计划的援助时限为一年,根据各个地区的实际情况,有助医、助学、助农等多个细项。因涉及地区大多地处偏僻,条件艰苦,国家财政投入了大笔款项用作帮扶人员的生活补贴,在物资方面也准备充足。

姜霖家境殷实,父亲是b市排的上号的地产商,母亲是b大的社会学教授。出生在这样一个既不缺钱又不缺文化的家庭,他来这儿自然不是图那丰厚补贴,只这段经历就足够为他的履历贴金。《西部地区帮扶计划》已经是业内秘而不宣的一块敲门砖,这对他将来不管是深造还是求职都大有益处。

抛开这些现实的东西不谈,姜霖选择来惜泉村助医还有个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自己是双性,他对惜泉村的资料印象深刻。

“一个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双性人的村子……”他怔怔地读着。

他的导师许毅闻言从令人眼花缭乱的实验数据里抬起头来,取下眼镜揉揉鼻梁,搭话:“你在说惜泉村?”

“老师你知道?”

许毅点点头:“我本科的时候做过这个村子的调研。没有女人的描述其实并不准确,只是说那里的女人大多命不长,倒不是有什么怪力乱神的诅咒,不过是那地儿环境气候不宜女性居住生活罢了。我调研的时候,那儿空气污染和水污染都不轻,很多因素对女性不益。我们小组给当地政府出过一份报告,在环境整治、村落保护、民俗文化建设等多个方面都提出了建议。这么多年过去了,应当是有所改善的。”

姜霖随着周祥泰在村中行走,只道老师的期许半落空。如今村中绿植葱郁,田间地头庄稼菜蔬长势喜人,穿村而过的溪流干净澄澈,呼吸间是都市里难嗅到的自然清新。

在生态改善这一块,惜泉村做得很好。

但目之所及,除了三两成群嬉闹跑动的孩童、在自家门前晒太阳的老大爷,就是身边这屈指可数的几个青壮年,其余的年轻人、女人都不见踪影。

“村里还是留守老人和孩童居多吧?女性数量有提升吗?”姜霖问。

“是啊,年轻人都去城里打拼了,逢年过节也难得回来一趟,太远了路又不好走。”周祥泰脸上显出些落寞:“愿意嫁到我们村的女性还是很少,虽然环境已经整治改善了,但之前……你应该知道,邻里八乡都传我们这儿风水克女人,只有嫌弃双性的家庭愿意把双性后代嫁给我们村的男人……”

姜霖点点头不再追问,跟着他被带到一处小院儿。推开门是不大的一块四方地,三面围着空房,院子很干净,能看出被仔细打扫收拾过。

“姜老师,咱们这儿条件有限,希望你不要嫌弃。”周祥泰有些局促地摸摸后脑勺,一张尚算周正年轻的脸上泛起绯红。

“不嫌弃,挺好的。”姜霖打量着自己日后问诊办公的地方,默默规划分区:诊室、检查室、手术室、病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村长,我住哪儿?”

周祥泰合掌一拍像是才记起这茬,“瞧我这记性!”扭头朝着外面喊:“黑仔,过来。”

等到来人走近,姜霖朝他客气点头,只觉得人如其名,确实很黑。

并不是那种脏兮兮的黑,而是健康天然的小麦色,均匀又漂亮,带着股去雕饰的野性,是城市里许多人美黑追求都难达到的肤色。

周祥泰介绍道:“姜老师,这是周墨,墨水的墨,他皮肤黑,我们便都叫他黑仔。他家就在隔壁,这不是想着以后你询诊问诊,需要那什么…什么…对!隔离防护,隔离防护!所以给你安排在他家住,离得近,也方便。”

周祥泰知道他性别,怕他担心介意,又道:“他家除了他还有他奶奶。”说话间拉着他走到一边,凑近了压低声音:“你可千万别介意,黑仔是我见着长大的,为人老实又孝顺。他爸之前在城里的工地出意外没了,赔偿款一直被拖欠着,他妈本就是外头嫁过来的,受不了丧夫和以后无望的日子跑了。当时黑仔一个小孩儿,在床上烧得昏天黑地,他奶奶忙着找媳妇儿,等到发现的时候黑仔已经烧迷糊了,浑身烫得像火炉,连忙送去村里赤脚大夫那儿看,等再醒来,才发现嗓子给烧坏了。”

周祥泰好一阵唏嘘:“那么小的孩子,没了爸妈也不哭,说不了话也不难过,就帮着奶奶干活,乖得让人心疼。”

姜霖回头去看黑仔,大个子瞧他望过来,有些慌乱地眨眨眼,深色脸蛋儿上浮起薄红,但目光并不躲闪,盯着他的嘴唇读他说的话。

“你好。”姜霖无声地问好,便见黑仔笑了,朝他挥挥手作回应。

他的眼睛那么亮那么干净,传递出纯粹的友善,很打动人。

姜霖心底的顾虑打消,当夜住进了黑仔家。

自此,他便开始了在惜泉村帮扶的日子。

县上派车把器材、药品、工具等刚需用品陆续运到村里,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姜霖的诊所被拾掇得有模有样。

有言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姜霖从周祥泰那里了解到,村里原本是有医生的,但是老人家已经快80高龄,望闻问切总力不从心,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支援的医生,但苦于现实原因,都待不长久,期限一到就离开了。他想了想,和周祥泰商量,自己周一至周五全天坐诊,周末休息确有急事可以电话找他,每周一下午开课,村里有意愿的人都可以来跟他学些基础的医药知识,至少以后他离开了再碰上个什么头昏脑热破皮外伤,能知道如何做应急处理,为送医救治争取更多时间,避免再发生黑仔那样的事。

周祥泰听了又激动又感激,握着姜霖的手一再道谢。在第二天的村委会上他先是隆重介绍并诚挚感谢了前来援助的姜霖,接着通知了姜霖的教学计划,鼓励大家踊跃参与。

“姜老师,这是宋亭君、金曼,今后啊他们没事就来给你帮忙。”周祥泰想的周到,怕姜霖一个人忙不过来,带了两个人过来给他搭把手。

“太好了,谢谢你啊祥泰哥。”两人关系渐渐熟络起来,姜霖便改了口不再叫村长。

“客气客气,该我们谢谢你。”周祥泰把人带到就走了。

姜霖盯着面前显得有些局促紧张的两人招招手:“快进来吧,屋里凉快。”

周祥泰提前给他说过,怕他不便,找的这两人都是双性。宋亭君是周祥泰的儿媳,而金曼是溪对面山脚下周吉、周安两兄弟的妻子。

“什么意思?两兄弟的妻子?”姜霖闻言有些震惊,不论是这个消息本身,还是对他坦白的周祥泰。

周祥泰抿抿唇,一副说错话的样子,赶紧解释:“不瞒你说,金曼是被买回来的,周吉、周安两兄弟命苦,爸妈相继得了病走了,治病耗光了家里积蓄,好在还有几亩良田,本是要去集市上买耕牛的周吉,却只带回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姜霖皱眉打断他:“这是人口买卖,犯法的。”

“诶!诶!我知道,我知道。”周祥泰急出一脑门子汗,继续解释:“我给周吉说了,这不行犯法!花了多少钱村里给补上,赶紧报警把人送回去。可是金曼反应很激烈,他跪着求我们不要报警,说回去还会被卖掉,周吉是好人,他愿意跟着他……”

姜霖听完金曼的遭遇,心头五味杂陈。双性人的命运总是多舛曲折,在贫贱人家,他们不被当作人而是标价的物品,甚至不比一头畜生值钱。像他这样生在条件好又开明家庭中的概率堪比中头彩。

姜霖在见到金曼之前,对周祥泰的话都是存疑的。如今见了,很漂亮水灵的一位美人,长发编了辫子垂在肩侧,皮肤又白又嫩,裹在朴素衣服下的身材不失曼妙,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不见麻木和晦暗。若非心甘情愿和被好好滋养,一个被拐卖的人的眼神绝不会如此。

姜霖心头正义的火苗这才熄灭。

“姜老师,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吗?”金曼的性格显然要活泼一些,他见大家沉默,主动开口问。

宋亭君在一旁附和点头。

“帮我整理一下药柜吧,今天新到了一批,在院子里。”

在搬药进屋的过程里,姜霖总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他疑惑寻找,目光最终落到宋亭君饱满的胸脯上。

他没记错的话,宋亭君的儿子应该有4岁了,不应该还在哺乳期才对。

“曼曼,你帮我收拾着,亭君跟我来整理一下检查室吧。”

“诶,好。”

等到了检查室,姜霖关上门,开门见山:“亭君,你还在产奶吗?”

一句话问得宋亭君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我…我……”

姜霖只以为他在害羞:“你别不好意思,生产后一直这样吗?胸部有没有其他不适?”姜霖拉上帘子,开了灯,“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

宋亭君确实也为这一直不断的奶水苦恼,看姜霖一脸严肃,担心自己是得了怪病,撩起衣服解开胸罩,声音都发抖:“姜老师,我…我不会是病了吧?”

姜霖伸手触摸,柔软细腻的乳肉下不见明显的肿块异物,很健康的乳房。

“这是什么?”姜霖盯着乳头边一团红痕问。

宋亭君一副惊醒的表情,慌忙拍开姜霖的手,整理衣服:“没什么,你看错了。”

姜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年轻,他有过男朋友,也做过爱,明白那是吻痕。但宋亭君的老公也就是村长的儿子,早在几年前便出车祸死了。

这吻痕在一个寡妇身上就显得不对劲起来。

“亭君!”姜霖拉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问的小声而郑重:“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宋亭君睫毛颤了颤,目光躲闪,牙齿把唇瓣都咬得泛白,好像在纠结挣扎,最终也只是摇摇头:“没…没有,没人欺负我……谢谢你姜老师。”说完便慌不择路地跑了。

姜霖叹口气,望着宋亭君的背影,打算抽空给周祥泰说说这事儿。

姜霖后来无比感谢自己那段时间的忙碌,让他一时半会儿忘了去给周祥泰说宋亭君的事,避免了大家的尴尬。

他无意撞破公媳两人偷欢,后知后觉回忆起所有不寻常:为何亭君丧夫还住在夫家,周祥泰又总是亲自来接他回家。只因两人目前虽为公媳,实则夫妻的关系。

姜霖记得很清楚,那是周三,一个炎热的午后,他被蝉鸣闹得睡不着,自问诊室的躺椅上起身,准备去小仓库提前把下午教学要用的绷带和三角巾拿了。

小仓库紧挨着病房,姜霖想起昨天伤了腿被送来的周祥泰,停了脚步转道打算去看看。

临近了发现门虚掩着,内里静悄悄的。

姜霖抬腿刚想开口便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甜而腻的呻吟,勾得人心痒。

住院的只有周祥泰一人,姜霖想:他好像不到40,正值壮年,丧偶寂寞可以理解,但乱搞搞到病房里未免有些过分了吧。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制止一场淫行的姜霖,被接下来的声响钉在原地。

“啊……公爹……不要……”

公爹?!

姜霖才反应过来,那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亭君。

这下好了,姜霖进退不得,只愣在门口小心收回踏进门的一条腿,大脑险些当机。

这种公媳通奸的戏码,姜霖只在三级片里看过,之前在b市也听过,现实中撞见还是头一回。

再说吧,听动静,宋亭君似乎挺享受的。作为旁观者的姜霖最多在道德层面指点一二,但说白了到底是你情我愿,人家又不犯法,何必多管闲事。

想通了,姜霖便打算离开,全当没来过,今后也装傻。

但宋亭君实在是叫得太媚了,姜霖来这儿十天半个月便也素了十天半个月,心底的欲望难免被勾得冒了头。

咽了咽口水,他红着脸想:“就看看。”而后小心翼翼探头去瞧。

房内空间有限,三张床挨得紧凑,周祥泰的那张在最里头,虽拉了围帘但并不紧实,泄出内里春光。

宋亭君裸着上身,嫩黄的胸罩还挂在肩头,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子挺着,其中一只被他自己托着给胸前的男人吃。

他漂亮的脸上一副难耐混杂舒爽的表情,嘴唇又红又湿,“嗯…用力一点……奶子好胀…啊…好舒服……”

“骚儿媳不是不让我弄,现在又要我用力了?”

儿媳在给公爹喂奶喝。

被言语强调的禁忌关系让姜霖忍不住夹紧双腿,穴心泛起湿意。

周祥泰说完不等宋亭君回答,抓握住他另一只奶子用力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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