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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若我说不想与你做…”“不许说”(伶舟、背后侧入)

 

白涯跪在床上,将他的臀放在自己大腿上,灼热的性器在臀缝之间磨了几个来回,耐心地沾满透明淫液。

白涯轻声道:“为师帮你。”

他扣住匪心的后颈,措不及防地堵住他的嘴,匪心来不及说话,那根灼热硬烫的硬物就推进甬道,一点点缓慢地撑开褶皱,不让他再犹豫,说一句“不行”。他不可抑制地闷哼,零零碎碎的呜咽皆被白涯吞入口中。

急切的心情在吻中传递,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和思念,还有一些……担忧。

白涯想,若是师徒的关系无法让匪心全身心信任他,那换一种关系便是。

小穴因为肉棒的挤入漫出一波水流,尽数淋在肉状冠头,过烫的体温让白涯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手臂显出黛色的青筋。匪心的腿根从一开始就抖成了个筛子,甚至白涯还没插到底,他就到了高潮。

匪心眼睛紧紧皱着,看着很痛苦的表情,白涯放开他喘气,接连溢出一声声小狗似的娇喘,又哭又叫的。

好一会,匪心抽鼻子,“师尊的衣服……”

“无妨。”白涯直起上身,将染上精液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又抱住匪心的腿往上托。

“嗯——”又是一声呜咽,匪心的下身被整个抬起,双腿大张——全部进去了,插到了底。

白涯开始动,只是缓慢,却坚定地抽出一截,又顶进去,没几下,匪心就哆哆嗦嗦地又射了。

白涯无奈,搂住匪心的后背将他托起来,抱进怀里,牢牢扣紧了脊背。匪心浑身无力,整个人坐在了白涯的胯上,前列腺被肉棒不断撞击,嫩肉收缩,紧紧夹住。

匪心的高潮就没停止过,在白涯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舒服到神智不清。

白涯自然是顺着他来,几下轻,几下重,被缠得紧,就没有拔出来过。

不记得是第几次射精,到最后只能射出透明的水,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匪心软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轻摇慢晃地挨操。并不激烈,细水长流的快感。

小魅兽随着白涯的动作耸动,双手耷拉在白涯背上,鼻子里时不时冒出一声哼哼,惬意极了。

他享受着白涯的伺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

白涯抱着他往后仰躺在床上,匪心的脸贴着他的下巴,后背的红光已经消失。

刚刚情迷意乱,白涯问什么匪心便答什么,早就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得清清楚楚。白涯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表示知悉。

此刻二人安详躺着,下身相连,白涯问道:“匪心想要师尊为你做什么。”

“嗯?”匪心迷迷糊糊。

白涯抱住匪心,要将性器抽出,只拔出一半,匪心激动得坐回去,又塞满了。

白涯摸他的头:“还想要吗?”

“匪心……”匪心不敢看他,“给师尊生小宝宝。”

白涯笑道:“自己还是个宝宝。”

他便不动了,继续问道:“想报仇吗?”

匪心身体一僵,白涯道:“雌口小儿,师尊替你除掉便是。只是你告诉我心中所想,不要不告诉师尊了。”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再疏忽匪心了。

匪心安静片刻,“想报仇,但是……”

白涯忙道:“不必担心。”

“不是的。”匪心双手撑起在白涯两侧,与他四目相对,“徒弟游历半年,发现魅兽一族身陷囹圄,而我只是幸运,否则也不过是身下囚。如今我有金丹了,可以修炼了。”

正因他亲身经历,才知道魅兽处境堪忧,比起报仇,有更重要的事。

他握住白涯的手,贴在自己小腹。

“我想要为魅兽一族做些事情。”

“至于他们,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任何了。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了。”

匪心语气疲惫,眼睛却亮如辰火,将白涯也一同点燃。

白涯笑着,将他重新揉进自己怀里,道:“你长大了。”

“好,那我们说好了,过往一切皆一笔勾销,不再去想。”

疲倦一层层漫上身体,匪心点头嗯了一声,在白涯的怀中安详睡去。

白涯保持着姿势,望着墙角一块,面上冰冷如霜。

半晌,他慢慢将匪心挪到床上,又清理干净,将发丝都一根根揉顺了,才将被子盖好,掖到下巴。

他从昏暗的房子走出,冷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渡上一层冰冷的寒气。

白涯抽出长剑,一笑,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长吟在他手中发出一声震啸,散发出无边无际的杀气。

白涯捏了个决,匪心的卷轴出现他手中。

他打开看了一眼,又收进衣袖。

“差点忘了。”为匪心安睡的静室罩上一层隔音结界,白涯转过身正对黑色佛像。

“轰”一声响,一阵无色的飓风轰然席卷,将那佛像与净瓶一同刮起,搅成碎片,黑色的水滴下雨一般哗啦啦地飘。白涯单手抓握,立于飓风中心,又双手合掌,祈愿牌、香火、甚至庙宇,全部消失在飓风中。徒留一间静室。

确认全部摧毁得干干净净后,他身形一转,消失在原地。

河水缓慢流淌,临城仍是临城,其中景色却不同以往。

放眼望去,周边寸草不生,分明是灵力丰韵的地界,却浮着一层死气。

蛇兵还在。

他们围绕着城墙,呈现一种搜寻的姿势,像一个巨大的阵法。

忽然,城中闪起一阵白光。

眼前景色让白涯微微一愣。

圆形的巨大阵法布在悬崖边上,其中摆满了符咒、法器、甚至是血。

阵法中心立着一个瘦削的身影。

那人撑着一支玉白的拐杖,发丝凌乱,身躯在山风中晃荡,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阵法再次启动,强烈的死气从中迸发。阵法中心射出一道白光,全部反噬在那人的身体上,他喷出一口鲜血。

除了临城的灵气再次被摧残外,没有任何的改变。

觉察到有生人造访,那身影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而迭丽的脸——凌汶清。

他见到白涯,毫无诧异。

“是你。”他似乎想摆出以往的温婉微笑,却只是扯了下嘴角。

“你怎么才来,你知道他死了多久吗?”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一口枯井。

“我在这里招了三年的魂……呵…他真是一面都不想见我。”

白涯想起,那幻境立于现实之外,境中一夜,是人间三年。

而匪心本就没死,所以他花费三年,耗尽自己的心血,不过是招一缕本就不存在的残魂。

白涯静默。

他将长吟从剑鞘里一寸寸抽出,雪利的亮光反射过他的侧脸,表明他的来意。

凌汶清笑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双腿,“你想杀我也是应该的。有时候,我也想杀了我自己。”

“可是你呢?你就没有错吗?”他扶着那支拐杖,踉跄地走出阵法,“你还不知道吧?他被我们折磨成那样的时候,还哭着想你救他呢。”

“如果不是你把他教得那么……天真,他又怎会落入我的陷阱。呵,他缠你缠得那么紧,都是在向你求救,而你一次都没有发现。你真的配做他的师尊吗?”

白涯早已见过无数生离死别,也看透悲欢,但此刻他的心却还是无力地拧了起来。

他终究还是亏欠匪心。

白色的衣袍猎猎而飞,白涯并起二指,沿着长吟的剑身划至剑尖,刹那间,仙剑绽放出绚目的白光。随即他身形一展,从空中俯冲而下,长吟被浑厚的灵力包裹,像是挟着山海而来!

凌汶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转手变成一条数百米长的白色巨蟒,城墙宛若沙堡般在他的身下层层倒塌。

他的黄金瞳发出刺眼的光,吐出的蛇信声凄厉而尖锐:“如果不是你一直要将他庇佑在身边,我也不会逼他那么紧!”

长吟刺向蛇身,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凌汶清发出一声尖啸,蛇尾砸向白涯,被他用手背轻轻挡住。

凌汶清歇斯底里:“我不过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我有什么错!”

白涯面不改色,又是一道冲击刺向凌汶清,被他堪堪躲过,只在蛇尾上留下一条伤口。

“你不过是早一点遇到他,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白涯轻点眉心,将庞大的灵力凝于长吟一点,朝着蛇的七寸直击。这一击用了他七成功力,白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玉白的鳞片宛若河边蒲苇般簌簌得化作碎片。

巨大的白蛇沿着山河百里滚落而下,撼动了整个巨大的地脉。这一刻,数以十万计的山峰,皆姗姗而动———仿佛恸哭。

白涯垂着眼,拨开倒塌的枝叶,将剑尖对准了奄奄一息的蛇的颈间。

凌汶清无力维持蛇形,变成半人半蛇的形态,躺到在地。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丝毫不见曾经温婉如皎月的痕迹。

“哈哈……”

“你现在杀了我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了……”

他的瞳孔无法聚焦,散发着看向天空:“心心…好宝宝,我来和你团聚了……”

白涯对这句话感到十分不适,就这么一瞬的走神,他的手腕一阵刺痛。

蛇竟还有最后的力气,在他身上狠咬一口。

随后化作一条小蛇钻进了土穴。

白涯皱眉,立即要追,手腕的疼痛飞快蔓延至上臂。

不得已,他只得停下来查看伤口,两个黑漆漆的洞口蔓延出青绿的毒液,看着十分瘆人。

他顿了片刻,却想:匪心会有多疼呢。

回想一下蛇的伤势,脊椎全断,几乎一半的鳞片被他砸碎。

应该是永远无法出现在匪心面前了。

阳光照进静室,留下舒适的气息。

匪心缓慢地睁开双眼。

身上很温暖,柔软的被褥轻轻地包裹住身体,他深吸一口气,安详地伸了个懒腰。

脑海闪过一些片段。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耳朵瞬间红到脖子根,大脑也快要冒烟,匪心瞪大双眼咬住了嘴唇。

他和师……师尊…

想到这,他慌张地看了一圈房间,丝毫没有看见白涯的痕迹。

匪心的心跳似乎停了一秒,掀开被子就往门外跑。落地的瞬间却感到浑身无力,被门栏一绊,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顾不上疼,四肢并用地爬了两步,眼眶一酸,瞬间就红了。

师尊一定是不要他了。

像他这样淫荡又低贱的魅兽,本来就不该待在师尊的身边。

没有他,师尊是圣洁的仙君,是遥不可及的水中月,永远不会因为他受到外界的指责。

这样也好。

手深深地扣进土里,两滴泪划过匪心的脸庞,在地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怎么摔了?”

他被人抱起来。

匪心愣愣地看向来人,任凭他将自己拉起,俯下身去拍自己膝盖上的土。

白涯脱了外袍,身上有灶台的味道。他看着匪心的脸,无奈叹气。

“多大的人了,怎么摔倒了还哭。”

匪心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白涯,突然从眼眶里汹涌地流出两行眼泪。他将整个头都埋在白涯的肩膀上,忍不住放声痛哭。

白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将匪心搂进怀里。

“乖,不哭了。”

他说,“都过去了。”

匪心哭了大约一刻钟,白涯一直安静地陪伴他。

直到他的身体平息下来,白涯擦了擦他的脸,柔声道:“先吃饭吧。”

静室侧边有个小厨房,看着十分简朴。匪心在餐桌边上坐下时鼻子还一抽一抽,手里被塞了双筷子。

上好的牛肉切成薄片精致地摆盘,青菜用清蒜炒了,浇上热油。中间一大盘的香辣虾,一道白切鸡,一道玉兰黄瓜虾仁,一道凉菜,周围家常豆腐,都是他爱吃的。

匪心看着一大桌子菜,还有江南特产的栗子糕和几道甜食,抬头问白涯:“师尊昨晚是去买栗子糕了吗?”

白涯应了声:“嗯。”

匪心低下头:“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白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师尊又丢下你去吃好吃的了,故意不带上你。”

匪心脸一红:”才不是!”

白涯哈哈一笑,心里却又泛起一阵酸软。

他明白。

匪心心里的担忧,害怕,他全部都明白。

但也正是明白,他才对自己感到更加的自责。

闻到菜香,匪心才感到强烈的饥饿感,他好久没见白涯下厨,自从去了学舍,师尊总是很忙。

匪心吃得急,还噎住了几次,白涯在他背上轻拍,“慢点吃。”

匪心吃得满足,最后举着栗子糕细细品尝,因为珍惜所以吃得很慢。

待他吃好后,白涯拿了块热毛巾慢慢擦他的手。

指节乃至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后,白涯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匪心。”

匪心驯顺地“嗯”了一声。

白涯注视着匪心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他不想再让匪心担忧了。

比起师徒,他选择以一种更好的方式陪在匪心身边。

白涯声色温柔,道:“嫁给师尊,好不好?”

树木和土块的残垣七零八落,临城成为一片废墟。但因为法器的加持,悬崖边地点保持完好。

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土里钻出,灰溜溜地向法阵中心爬行。

因为伤势,它爬得非常缓慢,在身后拖曳出一条粉色的血痕。

凌汶清缓了很久,用最后的力量开始施法。

法阵断断续续,好几次才完成一次招魂。

毫无改变。

残破的蛇安静了很久,大量晶莹的液体从它的眼眶中流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好想你。”

因为失血,蛇的视线模糊,看见一道身影立在悬崖边上。

那一双漂亮的睡凤眼浅浅望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莹白的小蛇缓慢地挪行到悬崖边,用温柔的眼神看向深渊,小声道:“宝宝…”

等等我——

不要丢下我——

凌汶清追着那道幻觉,从悬崖边落了下去。

嫁…

嫁给师尊?

这句话像敲响的钟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以至于令他陷入了呆滞。

他回过神,下意识躲开了白涯的目光。

但他意识到这是一个令人伤心的动作,马上抬起头,“师尊,我——”

唇上一沉,被白涯轻点住。

“没事的。”

他的脸被按进白涯的胸口。

白涯摩挲匪心的后脑勺,想,是他操之过急了。

用完饭,白涯去收拾屋子。匪心才发现,那些佛像和古树都消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颗金丹仍在其中。

匪心凝神运气,感到丹田汇聚一股凝练的灵力,很杂乱,来自不同的人,但都十分强大。

如果说曾经那些力量只是一股脑吸入他身体里,那现在的他便是拥有了容器,得以将灵力全部存于其中。

屋里没什么物品,白涯很快就走出来,转头要将静室也毁去。

匪心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道:“留个念想。”

白涯弯了下嘴角,道:“好。”

白涯牵他的手,匪心顺从地回牵,问:“回学舍吗?”

白涯摇头:“不回去了。”

两人从幻境出来,传送到一处山脚下。

正是黄昏时暮,不远处的小镇炊烟袅袅,家家挂满灯笼,一眼望去十分热闹,似乎是到了什么节日。

“这段时间是人间的灯节。”白涯见他目不转睛,笑着问,“明天去玩吗?”

匪心点点头,又远远看了几眼,跟着白涯往山上走。

山路很潮湿,布满青苔,白涯一边走一边用法术清理道路。

两人很快到了半山腰,见到一间带院子的竹屋。

这是白涯以前修炼时住的房子。

房屋外是成片的青色竹林,不远处有条河,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匪心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让他全身放松下来。

“来。”

白涯推开门,从收纳戒中取出家具,一一摆放。又下厨做了菜,烧了浴汤让匪心去沐浴。

天渐渐暗下来。

匪心打了个哈欠,早早地洗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感到身边一沉,瞬间清醒。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师尊晚上要和他一起睡。

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多到数不清,但这是匪心第一次感到紧张。

他右躺着睡在里侧,忍不住和墙壁大眼瞪小眼。感觉到白涯留了一盏夜烛,拉下床纱,将大部分光线隔绝在外。

烛光温馨,溪水潺潺,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整个夜晚都充满宁静和安全。

但他竟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静静地躺了有半盏茶的时间,白涯翻了个身,朝向他。匪心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起来。

身边传来声音,“为师为你解毒。”

“嗯?好、好。”

匪心连忙背对白涯,将自己的后臀露出来。一道艳欲的魅纹在白涯眼前展开。

设计实在是妙。

这魅纹不大,细致的线条勾勒出一个爱心朝两边展开。略粗的线条构成爱心尖端,隐入圆润挺翘的臀,诱人深入。

那道魅纹就在他手心里晃,他的掌心挪移,悄悄将拇指按在腰窝处,试了试大小。

正好能扣住。

匪心感到后背暖洋洋的,蛇血没有产生排斥。白涯很快就将魅纹除去了,他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下。

腰上的手掌却没离开,静置一会后,贴着他的腰线抚摸。

匪心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白涯觉察到他的紧张,将衣物规整地拉回原位。

“晚安。”白涯躺回去。

匪心心里擂鼓般响,又想起白天,他已经拒绝过师尊一次。他往后去拉师尊的手,绕过腰线,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白涯有些诧异。

“你不喜欢的话,我会停下。”

匪心只是拉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摸。

火热的秘处探入一只手掌,柔软的唇瓣被微凉的指尖触碰,匪心轻哼一声,忍不住夹紧大腿,无意间将白涯的手夹在其中。

他觉得太过暧昧,又赶紧张开,却将那一粒花蕊送到白涯的手中。肉粒被指腹擦过,激起一阵酥麻的触感,匪心“嗯……”了一声,立马闭上嘴。

白涯的眼神逐渐晦涩,那一声呻吟像是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他用大手拢住整个阴户,轻柔地上下揉动。

两腿间软得像是要陷进去,白涯并拢两指,小心翼翼拨开两瓣嫩肉,夹住那颗小豆子。

匪心的呼吸立马就乱了,嘴里不断哈气。

“师、师尊”

白涯应了声,整个身子都贴上匪心的后背,试探性啄了口他的后颈。

另一只手从匪心的腰下环过去,手臂圈住腰腹楼进怀中。

手在肚皮上抚摸了一会,往下握住匪心的性器套弄。

“师——啊啊…嗯…师尊、师尊…”

白涯的嘴唇从脖颈滑到耳垂,在他耳边道:“师尊在呢。”

匪心的呻吟止不住抖,他想抓点什么,挥舞了半天,只能虚虚抱住白涯的手臂。掌心能感受到白涯因为用力而凸起的血管。

白涯按着那凸起搓动,时不时在指节间挤压,干燥的花瓣很快变得湿滑,涌出水流。

匪心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弓起腰,屁股在白涯的胯上颤抖。

“哈啊——”

后背整个一麻,他泄在白涯掌心。

白涯将手移开,摸抚大腿根的软肉,另一只手缓慢撸动。

高潮后的余韵细水长流,匪心的呼吸慢慢均匀。

白涯忍不住将鼻尖埋进他发顶深深嗅闻,沉浸地闭上眼。

匪心忽然笑出声。

“笑什么。”白涯柔声道。

匪心肩膀抖了抖,小声道:“师尊好像小狗。”在他身上一直闻。

“是吗。”

白涯也不恼,反倒低下头去将他的耳朵尖含住了。

匪心感觉痒,扭了几下,被白涯抱在怀里动不了。白涯舔他的耳廓,呼吸往耳朵里钻,匪心头皮发麻,忙道:“是我是我,我是小狗。”

脸上喷上两道气流,是白涯急促地笑。

他道:“乖。”

匪心脸红:“汪。”

他动动身子,做好了打开腿的准备,白涯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背后一亮,是白涯掀开床帐下床去了。

不一会,他拿了块热毛巾回来,倒是抬起了匪心的腿——擦干黏腻。

匪心目瞪口呆:“师尊……”

他刚刚分明被一根硬物顶着后臀。

师尊他……

白涯再次出去,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回来。他吹了灯躺下,一阵皂角香扑面而来。

匪心在黑暗里盯着他看。

“休息。”白涯道。

匪心:“噢。”

应是应了,手却不安分。

他探下去摸,那处非常平静,白涯自己解决了。

白涯捉住他的手,拿上来放在自己胸口。匪心感受到沉稳的心跳声。

他一头扎进被子里去。

白涯疑惑:“匪心?”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在打什么鬼主意。匪心钻到他身下,往下扯他的裤腰。

白涯伸手去捞匪心,呼吸猛地一沉。

只是粗略舒缓的阳物套弄几下又硬挺起来,匪心双手捧着根部,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口。

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匪心张开嘴,将整个顶部含入口中。

软热湿滑的口腔包住肉柱,模仿抽插的动作来回吮吸,一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匪心小心地收起牙齿,努力含得更深。手掌握住两个囊袋和没舔到的根部抚摸。

他想要师尊也舒服。

白涯顺着匪心的头发,探到他脸上,摸到突出的脸颊一下一下被顶起。

他小腹紧绷,一声闷哼,被匪心吸得射了出来。

被窝里响起一阵咳嗽声,白涯回过神,马上将匪心捞了出来。

没有光亮,但他能想象出一张涨成红色的小脸,嘴角有湿润的白浊泛着光。

白涯捧着他的脸,半晌,无奈的语气:“你啊——”

他用拇指一点点擦去匪心脸上的污渍,很慢很慢。

匪心喘了口气,那指节移到嘴唇下方,换了一份触感。

突然意识到是什么的他睁大双眼,鼻息间增添了另一份呼吸,有些紊乱。

匪心眨眨眼,顺从地闭上。

舌头从唇齿间探进来,带着沐浴后的清新。舌尖与舌尖缠绕,气息交织。白涯吞吐他的唇瓣,湿软的触感让匪心浑身酥麻。

白涯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缠绵而轻柔的吻。

床帘被拉开,白涯下床去。

匪心忍不住笑,他估摸师尊又去洗漱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眼皮上下打架。迷迷糊糊间,他感到身子被摆正,又被抱在怀里。他安详地蹭了蹭,进入了睡眠。

许是前段时间精疲力竭,匪心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边早没了人影。

他看着窗子缝里漏进来的阳光,有些心虚。

这段时间没练剑,也没看书,要在之前早被师尊罚了。虽说师尊什么都依他,但在这方面总是很严格。

他边想着要怎么补习功课,边下床将房门朝两边一推,灿烂的阳光立马充盈了整间房间。

此时,白涯拖着一根长长的毛竹从院门口进来,匪心眼睛一亮,立马迎上去。

“师尊!”匪心好奇地问,“这是做什么?”

白涯将毛竹摆在院子一角。

“醒了。”白涯拿出手帕擦干净手,“我在山下存了些东西,待会替我去取吧。”

说罢,他取出一张纸,上面画了几个路标。

匪心垂下肩膀,果然,一定是让他去取厚厚的书。

他洗漱完,换套衣服,刚走到门口,听到师尊在背后唤他。

匪心两三步跑到白涯面前,只见他取出一块通透的釉玉,用红绳系着——一块全新的召唤法器。

白涯为他佩戴好,用掌心捂热了,收进衣领里。

白涯道:“有什么事就找师尊。”

这么近,哪会出什么事?匪心这么想,但看着师尊的眼神,他小声道:“知道了。”

他踮起脚,飞快地在白涯脸上亲一口,两腿一撒跑出门去。

白涯无奈一笑。

匪心离开后,整个院子都安静不少。

白涯将一张桌子搬到院中央,随后提起那根毛竹,置于上方。

哧——

院子里响起刨毛竹的声音。

白涯擦了把汗,估摸着时间走出院门,沿着下山的小路去找匪心。

“师尊——”

“师尊!”

人影未见到,哒哒的疾跑声伴着长长短短的呼唤而来,白涯回道:“听见了,你慢些跑。”

一道雀跃的身影从青石板路后出现,脚后跟着金色的一个毛团。

“汪汪汪!”

是只小狗。

匪心头发都跑乱了,脸上热气腾腾,粉扑扑的。

那地方在条小巷子里,他走在路上,大家都围着他看。他被看得不好意思,匆匆忙忙地找到那户人家,没想到那家大娘领出来一只小狗。

那么小一只狗,圆头圆脑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大娘说:“一个月前刚生呢!仙君一见就说要领一只,带给家里的小孩。是你吗?”

匪心嘟囔:“把别人当小孩的才是小孩呢……”

大娘声音响:“什么?大点声!”

匪心大喊:“没什么!谢谢您!”

白涯摸他的头,笑道:“现在我们有两只小狗了。”

匪心一听,跳起来捶白涯的背:“才不是!”

白涯任他敲,脸上止不住笑。匪心的脸蓦地烧起来,一骨碌爬到白涯背上:“不许笑了!”

白涯提起他两条大腿,以防他滑下去。

他柔声道:“好,不笑了。”

匪心哼了一声,轻轻揉他刚刚捶的位置。

白涯走到岔路口,却没去竹屋,沿着石板路继续走。

匪心在他背上趴了会,攀上白涯的脖颈,和他脸贴着脸,亲昵道:“谢谢师尊。”

小狗在白涯脚边来回跑,发出汪汪的叫声。

白涯将他往背上托了托,问:“想好取什么名了吗?”

还真没,匪心正想着呢,白涯走到了石板路的尽头。

一霎那,视角大开,天光乍泄,一片翠绿的茶园漫山遍野,成排地种满了山的另一侧。

带着茶味清香的风从山谷吹来,盈满每一根发丝,匪心舒适得每个毛孔都在呼吸。

他从白涯的背上跳下去,一人一狗在茶园里奔跑、嬉笑,在烂漫阳光下生机勃勃。

斜草悠悠,天清水肥。

所有的阴谋和烦恼,都与他无关。

他疯跑一圈,玩累了,肚子咕咕叫,回来趴在师尊身上休息。

白涯坐在村民们为休憩而搭建的凉亭里,顺势搂住他,用帕子擦他脸上的汗。

“后山处灵力充沛,对你修炼大有裨益。明日起辰时练剑,功课也不能拉下。这几本书你需每日精读,还有……”

还是来了。

匪心想捂住师尊的嘴,看了看脏手,最后侧着头吻住白涯的唇,在他口中乱舔一通,很用力亲出啵的一声。

朝他眨眼:“知道了!”

眼见白涯又要张嘴,匪心忙把他拉起来,边说:“师尊我肚子都叫了。”

白涯在他后脑勺轻轻拍了一掌,看了眼天色:“时辰差不多了,回家吧。”

两人一狗沿着来路下山。

离竹屋还有段距离,匪心远远地看到院子里亮着一星橙黄的灯火。

他拉起师尊的手,两人在山林里穿梭。看清那物后,匪心惊讶地叫出声,

“灯!”

“技艺不精。”白涯轻咳一声,“你喜欢吗?”

匪心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栗子灯看。

花灯十分小巧,用宣纸贴出栗子的形状,中间一盏油蜡。但竹条材质太硬,导致这栗子有棱有角的,并不圆滑。

在他记忆里,师尊什么都能做到,是个没有瑕疵、不可冒犯的神仙。

这一盏粗糙的灯,反倒提醒他,师尊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发芽,不断叫嚣——

好喜欢——

好喜欢师尊。

他猛地从白涯的胸口扑上去,双臂牢牢圈住脖颈。

嘴唇直直地贴上白涯的唇,一刻都等不了,牙齿都磕碰在一起。舌尖急迫地掠入白涯口中,汲取白涯的呼吸。

“慢些。”

白涯一只手扶住他的后颈,引导他慢慢深入这个吻。

师尊动作轻缓,却更酥、更麻,唇齿间溢出水声。

他被白涯亲地不住抬头,双腿发软,被搂着才没有倒下。白涯吸了下他的舌尖,匪心吟出声,从后腰麻到天灵盖,一吻结束,腿心变得黏腻不堪。

他低下头,脸靠在师尊的锁骨上喘气,听到自己的心蓬勃跳动,扑通——扑通——震得他耳膜发热。他断断续续地说:“师尊……我好像…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胡说些什么。”

白涯被他逗笑了,牵起他的手,道:“走,我们去灯节。”

“噢……”匪心偷偷回房间换裤子,才跟白涯一起下山。

小镇里十分热闹,四处是火红的灯海。

街边摊贩密布,来往的村民都和白涯打招呼,一个比一个热情。

“仙君,您来了,尝尝新出的糕点。”

“好久不见,姥姥常念叨您,什么时候再来我们家吃饭?”

“仙君,镇里将君神庙翻新了一番,可气派呢。”

“仙君……”

匪心拎着那盏栗子灯,跟在白涯身后。

不止一人问他是谁,白涯一一回答,那些人便往他身上塞东西。

吃的喝的玩的,他拿不下,白涯接了大半过去。

“师尊,这到底是哪啊?”匪心疑惑道。

他从未来过的地方,怎得一个个都认识他师尊呢?

身边有人接过他的话:“这是‘仙君镇’,哈哈,仙君从乱世之中救下我们的老祖宗,安置在这里,于是祖祖辈辈都在这扎根。”

“像我们这样的镇,大小小小有几百个呢。都是‘仙君镇’。”

“我小时见过仙君一面,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仙君的容颜倒是分毫未改。”

那么久,匪心一边感叹,一边皱眉,他都才在师尊身边,才十几年。

一群小孩子围着他们转,有一个才到他膝盖高,白涯弯下身子要将他抱起。

匪心瞳孔一缩,大叫:“不许!”

他立马闭嘴,觉得失了脸面,又怕白涯对他失望,低头不敢看他。

没想到白涯回过身子,将他抱进怀里。

“师尊不抱,师尊抱你。”

匪心的脸更红了。

夜晚,白涯甫一躺下,匪心一股脑滚到他身上。

他和白涯胸膛贴着胸膛,心跳震着心跳。

“师尊,匪心想您。”

他尾音上扬,双腿夹在白涯身体两侧,轻扭着摩擦他的下身。

殊不知白涯抱住他,转身。

在床上侧躺。

白涯道:“休息。”

灯呼一下灭了。

匪心张着嘴:“我!”白涯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他一下说不出话。

狡猾!耍赖皮!匪心心里闷骂,突然想到自己白天也是这么做的,一下子蔫了。

“晚安。”

匪心哼哼一声,钻进白涯怀里,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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