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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攻心

 

在陆衍家待的这几天,长吉很矛盾,既担惊受怕又很安心。

休息室的那个女孩子给他吃鸡巴的印象太深刻,所以长吉始终坚信,他们是一路人,有权有势,又很坏。

但是这种念头出现的时候,长吉又觉得自己很阴暗,毕竟是陆衍救了她,尤其是这几天,他对她十分的好,专门为她定制的营养餐,仆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特地为她找的名师补习,除了这些,他还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漂亮的衣服,珍贵华丽的珠宝……

当然,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长吉不会要,这些东西对别的女孩子可能是锦上添花,可是这些却让她感到不踏实和慌张,在这里养伤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了,怎么能又奢求这些呢?长吉不敢想,也不愿想。

自己不知道做什么来表达感激,所以她尽量地不麻烦别人,不使唤仆人,能自己做的事尽量自己做,偶尔换洗衣服才会穿陆衍提供的华服,珠宝什么的更是看都不看,至于各式各样丰盛的美食,即使她很喜欢,但是也吃的很少,只吃餐桌上离自己近的食物。

在陆衍心目中,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明星,小姐,在他心目中没什么区别,前者让他睡是为了得到资源,名气;后者让他睡是为了得到金钱。

只要给她们想要的,她们就会岔开腿,献出笑。

可是长吉不一样,他有些看不懂她想要什么,相处的这些天,相比他提供的甜蜜陷阱,她似乎更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习题,学习资料。

好学生?可是她成绩,陆衍想起了调查她的资料,也想起了她的成绩,很差劲。

一个家境差,学习差的女孩子努力刻苦地学习,听起来多令人感动敬佩,陆衍仿佛看到了少女深夜挑灯夜读的艰苦奋斗模样,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长吉的卧室。

卧室门推开,入眼可见的就是长吉的背影,纤细柔弱,像一朵柔软的小花,她微微地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又在卖力地写着习题。

不知是陆衍的脚步太轻,还是长吉太投入,直到他走到她的身后,长吉还是没有注意。

陆衍垂眸,她今天穿了一条天蓝色的长裙,衬得她又媚又纯,他微微侧头细细地打量着她,裸露出来的身上还有些瘀青,但是好多了,脸色没有当初那么惨白,反而有些红润,纤长的睫毛如婴儿一样下搭着,她的唇色很艳,带一点儿嘟嘟唇的感觉。

很漂亮啊,怪不得他们都喜欢操她。

陆衍脑海中浮现出她在他们身下哭泣娇喘的样子,那模样既痛苦又欢愉,如果自己温柔地操干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像拒绝他们一样拒绝他。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这一动作,吓得长吉回头,一脸的惊恐,看到是陆衍,她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又紧张了起来。

受过虐待的野生小猫在人类家中只不过待了一个星期,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放松,毕竟,人是最善变的。

看着她这个反应,陆衍明白,也理解,他依旧微笑着,视线平静温和地看着她,似乎是在安抚她,给她适应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长吉见她没什么反应,没有刚才那么慌张,只不过很是为难,她既没有躲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也没有表现得愿意,反而像是憋着一口气,无意间地微嘟着唇,那样子,很委屈。

陆衍很擅长抓人心理,她这副样子,无非是因为亏欠而不拒绝。

“在做题?”陆衍收回手,顺势坐下。

“嗯。”看他的手已经收回,长吉松了口气。

“我看看。”陆衍指了指练习题。

放松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少女的面色迅速羞愧地涨红了起来,一共十道物理题,她错了六道。

她知道,这些物理题对别人来说很简单,可是她就是不会做。

长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书递给了他,然后将头埋得更低了。

看了一眼,陆衍忽然觉得她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很蠢。

除了漂亮,她还有什么?

但是他是一个优秀演员,他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嫌弃和嘲讽,他自然地勾起唇角,扮演一个温和的学长,拿起笔,一边给她演示一边淡笑着打趣:“沈长吉,你物理怎么这么差。”

长吉挠了挠头,不自觉地双手紧攥着裙子的布料,吞咽口水:“是啊,我,我理科不好,很差。”

“高考准备学文?”

“嗯。”

“看你挺好学的,是老师教得不好?”

长吉脸色闪过一丝惨白,但是很快,她稳定情绪:“好的,老师教得很好,是我笨。”

转瞬即逝的慌张与苦楚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有些疑惑,同时也来了兴趣,蓝色的瞳孔微微颤动,他兴奋了。

“你们物理老师叫什么?”

“雷,雷诚。”

雷诚,陆衍没听过,他细细观察着长吉的神情,继续道:“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帮你单独辅导,毕竟你们的老师,一定更了解你。”

长吉猛然抬头,眼睛里是深深地恐惧,这种恐惧不亚于是看到周驰简的恐惧,他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层层惶恐的阴影,少女快速地摇着头,声音发颤,但还是装作镇定道:“不用的,老师很忙的,而且,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太多了,她不知道怎么还。

忙吗?吉川的老师能有什么忙的,当然,他不会真的让老师帮她补习,他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她的情绪,试探她的反应。

“老师,他对你不好吗?”他微微侧头,微笑着:“你好像很害怕。”

“他,他很好,学生都是怕老师的。”长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明明是关心她的话,可是这种感觉就像一条巨蟒死死地纠缠着她,脑海中闪过雷诚的面容,想起那张粗粝的大手,浑身的肌肉,以及鼓鼓囊囊的裆部……

她开始怕了,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悲伤,那种悲伤源于内心,她想哭,可又怕陆衍刨根问底,将她的伤口再次血淋淋地抛开,只能忍着。

从她的态度反应,他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个场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借着教学的名义,欲对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孩儿做不轨之事。

想到这儿,陆衍由心发出一个微笑。

他无视少女的窘迫,但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转过去为她解题:“长吉,你看,其实不难的。”

长吉僵硬地扭着头,看着他的演算,听着他的讲解,一开始还紧张得浑身僵硬,随着陆衍轻声细语地讲解,她逐渐没那么害怕了。

他讲得很慢,她也能跟上他的节奏,平时绞尽脑汁的题目,现在她居然能明白了,长吉有些开心,两人的隔阂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磨薄,他逐渐向她的方向靠近,长吉非但没躲,还冲他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感激的笑,所有的烦恼在学习的过程中暂时忘记,她拿起笔在陆衍的鼓励中举一反三,心情前所未有地通畅。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眉眼弯弯,鼻尖微微泛红,眼睛里有光。

时机差不多了,就在长吉非常放松的时候,陆衍的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部,轻轻一搂,瞬间,长吉吓得一个激灵。

“你……”长吉结巴着,她想哭,她就知道,他和他们一样,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好,长吉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都是有关于性,不自觉的,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让她往性那方面想了。

“好累。”陆衍叹了口气,将半个身子向她的方向倾斜,头落在了她削瘦硌人的肩膀上。

讲题讲累了?长吉见他没别的什么动作,僵直的身体不敢动,任由他躺着,柔软的头发时不时蹭过自己颈肩的皮肤,怪痒的。

“长吉,明天我要走了。”陆衍睁开眼,海蓝色的眼睛看向前方,平静,幽深。

长吉下意识问了句去哪儿。

“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所以不能照顾你了。”

“不用了,这些天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我,等放了暑假我就去兼职,把这些天用的都折合成现金给你……”

“长吉,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找你要钱。”陆衍打断她,身体向她的方向倒去,头枕着她的双腿,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像热烈中的情侣一样,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

“让我抱抱。”

一句话,长吉不动了。

味道很香,有一种清新天然的皂香,比他闻得各种香水味儿要令人舒服。

长吉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里,紧绷着身体,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腰背都酸了,这才慢慢柔软起来。

感受到她身子放松起来,陆衍将脸再次贴近,温热的哈气透过布料晕在她的肌肤上,长吉再一次紧张起来。

“不累吗?”陆衍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打转,逗笑:“就这样让我抱着?明明你很害怕。”

“那,那我能怎么办。”长吉不自觉地低头,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宝宝,她喃喃道,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帮了我那么多,躺一下,没关系……”

他内心冷笑,听听这话,躺一下没关系?是不是以后无论谁帮她,都可以躺一下,亲一下,摸一下,甚至操一下?

“长吉,周驰简和江为知道你在我这里,我怕我明天出去以后,他们会来找你。”

刹那间,她再一次害怕地颤栗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服,似乎感到唐突,她又慢慢松开手,语气哽咽,带着祈求:“你送我回家吧,我锁上门,不出去,就,就好了。”

——

“那你怎么和阿姨解释?”陆衍仰起头,那双平静的蓝色眼眸盯着她忧郁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的粉艳,微嘟的唇:“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小长吉。”

小长吉,说出这个词的语气闲散又带着一丝缱绻温柔,像极了情侣之间的调情。

长吉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他为了自己,特意发起的爱心补习班,自己没去就罢了,还提前回家,到时候她该怎么和母亲解释?而且自己身上有那么多伤,肯定瞒不过她,就算堪堪隐瞒了,她一定会猜忌难过,又睡不好觉了。

长吉长睫下搭,失落的情绪几乎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他走了,如果他们再次过来把自己带走,那自己该怎么办呢?长吉不敢想,鼻子酸涩得有些想哭,勇气已经被自己在车上踢出的那一脚耗尽了,能够让她死里逃生,这已经是上天在保佑她了。

长吉低下头看向陆衍,他的眼睛漂亮的总是引诱自己情不自禁地深陷进去,想要探索他眼底最深层的情感和秘密,透过他浓密的睫毛,长吉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笑,那种笑充斥着对她浓浓的关心,她不禁疑惑起来,他为什么对自己这样,是真的关心还是装模作样无论是真是假,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想着想着,长吉稀里糊涂地说了句:“你不在,他们进来,我怎么办……”

意识到这样说有些不妥,她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你的家,你不在家,我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属实是出乎陆衍的意料,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依赖与不舍。

即使这种依赖转瞬即逝,但是足以让陆衍内心欣喜若狂。

“长吉,你想来就来。”

“就当成你的家一样。”陆衍一只手在她的后腰处画着圈,痒意一点一点散在她的全身,长吉打了个哆嗦,眼眶润润的。

他的话语,行为和动作有太多的暧昧的成分,长吉无所适从,她慌乱地躲开视线,羞涩的红晕还是渐渐爬上了她的耳朵,脸颊,她对面前的男人没那种心思,可以说,随便一个男的对她这番温柔挑逗,她都会脸红羞涩,一个女孩子,总是被欺负嘲辱的女孩子,平时受到太多的冷眼相待,乍一下有个人在她绝望的时候拉了她一把,长吉那颗破裂的心其实已经很感动了。

单纯的少女没谈过恋爱,甚至可以说不懂恋爱是什么,之所以暗恋自己的堂哥,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好,可以说那份暗恋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成分,因此,这种脸红,羞涩是天生,纯粹的。

可是面前的人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她廉价,好骗。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陆衍内心有些激动地起身,他用手轻轻描绘着少女漂亮的眉眼,长吉下意识地想低头,想起身,远离她,可是一把被陆衍拉到他的身上禁锢着,强行让她与他对视。

少女岔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两人对视着,长吉呆呆地望着她的眼睛,陆衍冲着她温柔地笑,少女柔软的身体让他情不自禁地来了感觉。

炙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她,长吉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求饶:

“别,你别捉弄我,求你……”

这种暧昧变成实实在在的表白,长吉的羞涩变换成了害怕,那种害怕是从内心深处的忧虑衍生出来的害怕,长吉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难受。

相比白眼,嘲讽,欺辱,打骂,长吉更怕喜欢这个词。

别人欺负她,她可以受着,忍着,终有一天会熬过去,可是喜欢不一样,喜欢对于长吉来讲太沉重了,她受不住别人的喜欢,尤其是异性的喜欢,她觉得不会有异性喜欢她,就算是真的,对方给予自己喜欢,自己终是要还的,可是自己还不起。

“怎么是捉弄呢,长吉?”陆衍帅气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悲伤:“如果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能得到什么?我和你讲过的,我和他们虽然一起长大,但是我没他们那么有权有势,没他们那么厉害。”

陆衍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心,那双幽静平和的眼睛变得深邃,变得忧郁:“为什么讨厌我,因为一开始没帮你?”

“长吉,他们我得罪不起的,就因为喜欢你,我才冒着风险帮了你,你知道吗,长吉?”

这句话问得很微妙,长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说一开始,她的确是讨厌他,准确来说是讨厌江为和周驰简身边的所有人,可是现在,她没有资格来讨厌他。

”我不讨厌你。”长吉摇摇头:“我很感激你。”

感激他,感激他的事情太多了,救命之恩,为她解围,提供住宿,帮她补习……

太多太多了。

“我不要感激。”陆衍直起身子,用大掌握住她的手带着按在她的心口,按了按,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我要这个。”

心,他要她的心,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上他,非他不可,然后,再将她推入深渊,看她痛苦。

长吉慌乱地想抽手,就在陆衍想要继续的时候,仆人进来了。

“少爷,时间到了。”

陆衍神色变淡,冷声应了一句好。

他站起身,回头看了眼长吉,柔声道:“长吉,等我回来,等我送你回家。”

“不是明天吗?”她有些慌乱。

“逗你的,是今天。”

陆衍轻笑,他向外走去,长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她动了动,张了张嘴,想说一些什么,可是最终,她喉咙被不知名的情绪噎得酸胀,最后还是坐下,神色怅然地看着他亲自为她演算的题目。

陆衍的离开,她的生活一如既往,仆人尊敬地对待她,甚至还带她出去散步,有时嫌她太无聊,会让她看些影片,或是别的什么,陆衍这里的人,都很尊敬她。

即使是这样,长吉内心也十分慌乱,每天夜晚,她都能梦见周驰简那张脸,然后在半夜惊醒,枕头那里全是她浸湿的眼泪,长吉呜咽地抱着自己双膝哭泣,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着他快点儿回来,这样就能够早点儿回家了。

白天,长吉问女仆她现在待在什么小区,离学校多近,女仆都一一作答,长吉点点头,在手机地图上搜索着,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这种地方。

想打车都难。

在最后的两天,长吉没等来陆衍,却等来了她的噩梦。

直至现在她还记得,男人穿着一个黑色紧身t恤,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显而分明,他高且健壮,是那种矫健压迫感的健壮,他手中拿着一把枪,随意地转着把玩,直到枪口抵在一个女仆的头上,女仆这才哭哭啼啼地指着衣柜。

没错,她得知周驰简来带她走,她吓得躲在衣柜里,浑身冒着冷汗,不停地哆嗦,透过缝隙,只见他冲她走来了。

长吉捂着嘴,屏住呼吸,只见周驰简一边笑一边冲衣柜挑着眉吹着口哨,他兴奋极了,像是捕食了什么猎物一样,她害怕地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一束亮光照射进来,很快,亮光又暗了下去。

周驰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吓傻了的长吉,他轻笑着用枪口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浮的道了句:“他把你养得不错嘛。”

话音还未落,两人同时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周驰简顺着声音眸子下落,这才发现长吉尿了,吓尿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揪起了长吉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戏谑,语气却十分凶狠:“就这么怕我?”

她啊地尖叫一声,目光麻木,周驰简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就是往外带。

她哭着叫着,冲着平日对自己温柔尊敬的女仆们呼救,女仆们一个个低头,长吉一脸绝望,眼泪更是糊了满脸,她的哭声由尖叫变得沙哑,直至最后没有声音,长吉看着自己住了将近半个月的房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陆衍的那句“等我回来。”

她等不了了。

炽湾。

炽湾这种地方,富豪权势的天堂,普通老百姓的地狱。

夏执野回国两周了,这还是第一次接受他们的邀约。

倒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几个人都是从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彼此的思想三观都有差异,尤其是夏执野和他们越来越不同,就用感情,睡女人这事儿说吧。

他们几个操女人就是为了爽,为了泄欲,什么淫party啊,各种群啪啊,或者情景扮演等,都是为了增添情趣,让自己爽,可是就这么一群坏种里,出了一个和他们画风不一样的人,夏执野。

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是拒绝他们的局,还明确地告诉他们说自己不会和他们一样乱搞,就算要发生关系,也是把自己交给自己喜欢的人,他才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这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说他们很随便喽?

随便个屁,用江为的话来说他就是装,他又不是江浔,对异性有恐惧症和情感洁癖,不就是他们夏家世代搞文艺吗?不就是他们肚子里装点儿墨水吗?什么爱不爱的,喜不喜欢的,江为觉得,他就是没感受过逼的美妙,所以才一直靠手艺。

都十八了,还是个童蛋子。

江为信誓旦旦说一定要给夏执野最好的逼来破他的身,这话和夏执野说了后,对方的嘴像淬了毒一样张嘴就是骂,骂他是花椰菜,骂他是共鸭,还骂他是马桶塞,说他是太监,皇上不急他急什么?

这话把江为气得直跺脚,陆衍得知这事儿后,第一次没呛他,没讽刺他,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赞同。

他还十分“专业地”分析了一波,说什么这人从小别扭到大,并且认死理,只有让他感受过了,才能认同他说得对。

但是呢,一定要给他找个优秀的破身人,这个人不仅要漂亮,逼也要优秀。

周驰简吸着烟,直点头,他笑着问了句:“谁的逼好呢?”

谁的逼好呢?三人对视笑着,不约而同脑海中想起了同一个人,沈长吉。

可是以夏执野那死倔死倔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一定要给他增添一点儿不可抗的因素,再来一点儿道德施压。

——

夏执野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刺,还是来自三个兄弟的背刺。

这种背叛,比较特殊,居然是他们三个强行要给他破身,自己守了十八年的贞洁,就在回国的第三周遭人暗算,着了道。他觉得这简直是对他极大侮辱。

他是谁啊,天才音乐家,英国女王想要听他一首曲子还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自己随意的一幅画还价值连城。

“唔~”

夏执野越想越气,他越激动,药性就发挥的越烈,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皮带松松垮垮地拆开,露出了那根粗长暗粉色的阴茎,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条一条凸出,看起来狰狞骇人,龟头憋的肿胀,发紫发青,细细的一条马眼微微张开,渗开一颗一颗黄豆大的津液。

他重重地喘着气,上半身的衬衫被薄薄的细汗浸湿,隐约透出他腹肌的形状,呼吸声越来越大,少年额间湿漉漉的碎发微遮住那勾人心魄的眉眼,眼型魅惑妖异,瞳孔却纯净如泉。

象牙白的肤色,皮肤紧致如瓷,修长的颈部线条优美如天鹅,唇色淡红,他长得极为漂亮,有着雌雄难辨的美貌,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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