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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妖相斗

 

姑娘的家在城外安家村,离得不算太远。

村子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歇下了,只有几户还亮着灯,姑娘回到家里,父亲c起笤帚就要打,她赶紧跪下认错,并表明自己愿意嫁给那个傻子,父亲才放下扬起来的手。

姑娘走进厨房,将手中的几张符,分别烧进了几个茶杯里,然后将茶杯里倒满水,端去给了爹娘弟弟。

姑娘再次向他们道歉,对于姑娘的服软,他们很是欣慰,完全没有看到茶杯里的灰烬,或许是房间里的灯光暗吧。

父亲喝完茶才发现茶杯底下的灰烬,正想问姑娘这是什么,身上突然巨疼了起来。

只见父亲身上长出了许多细小的绒毛,紧接着浑身骨头剧烈收缩成了一团,然后从一团毛中长出了两只翅膀,两只脚,还有一只j脑袋。

父亲变成了一只j,旁边的母亲稍慢一步变成了鸭,弟弟鼻子ch0u长,耳朵变大,手脚巨变,变成了一只穿着衣裳的猪。

门外的红莲圣母和黑莲圣母听见里面j飞狗跳的声响,推门走了进去,她们帮呆愣在原地的姑娘捉住了j和鸭,然后红莲圣母递给姑娘一把刀,姑娘熟练地给j鸭放了血,一如以前每次杀j做菜给他们吃的那样。

姑娘将j鸭炖做了一锅,r0u香味飘了几里地,隔壁邻居闻见了,伸长了脖颈问:“五妮,这么晚做什么好吃的呢?”

“明天就要嫁了,爹娘让我开开荤,别去婆家露了怯。”

姑娘终于开了一顿荤,她将骨头都嚼碎,嗦得个gg净净才吐出来。

吃饱喝足的姑娘看着那头瑟瑟发抖的猪,然后收拾包袱,与红莲圣母她们将猪赶去了安yang0ng,她要为今晚团聚的兄弟姐妹加餐饭。

弦月与鹤龄在暗中窥得这一幕,都不禁为袁宿感到后怕,庆幸白莲圣母没有将他变成猪给吃了。

弦月想起了之前在千秋国吃食婴孩延寿的段维新,也不知将人变成动物之后宰杀吃食,还算不算吃人。

如果算,那有可能会像段维新那样堕入妖魔道,就算拿到神砖也没法回到西漠岭。

想到还留在安yang0ng的袁宿和林荏,弦月不禁有些担心,遂让鹤龄赶紧回去找他们。

安yang0ng内,袁宿并不在,只有林荏一个在与白莲教众人推杯换盏,已经喝得有点醉了。

弦月故作镇定上前与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将林荏揪到了外面问:“袁宿哪去了?”不会是被白莲圣母变成猪给吃了吧?

“他呀,去消受美人恩了。”

林荏告诉弦月,在他们刚走不久,白莲圣母继续与教众们讲经,袁宿因为饿了太久,肚子一直在咕噜噜地叫,刚刚有姑娘的哭声做掩,没有让人察觉,这会儿安静下来,咕噜的声音显得极为突兀,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最前面的白莲圣母也发现了他们,于是便y着头皮上前求饶了一番。

白莲圣母还在生气,多亏了一旁的h莲圣母帮忙求饶,她才网开一面。

h莲圣母扶起他们俩个,然后靠近袁宿,亲上了他两瓣长至一处的嘴唇。

被她一亲,袁宿的嘴唇变回了原样。袁宿年纪轻轻,还没有与姑娘这么亲近过,惊愣0着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张脸也红得跟个猴子pgu一样,偏偏肚子还在咕噜噜叫,h莲圣母被他逗乐了,便劝白莲圣母别讲经了,然后让人上了饭食,让袁宿二人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用膳。

推杯换盏之间,h莲圣母也与袁宿喝了两杯,然后两人就坐到了一处,h莲圣母一边喝酒一边笑靥如花地给袁宿夹菜,劝着他多吃一些,亲昵得好似袁宿亲姐一样。

面对h莲圣母的热情,袁宿吃着菜,脸b人家喝酒的还要红,眼里尽是羞涩和sao情。他坐在袁宿旁边,觉得好生不对,无意低头看了眼,就见袁宿的k腰带已经被h莲圣母另一只手给松开了,腿间的r0u根直挺挺地翘出k裆,被h莲圣母抓捏在手里,顶端的小孔分泌出的透明粘ye已经沾了h莲圣母一手,她这哪是什么关ai弟弟的姐姐,明明是想要x1食jg气的妖jg。

没多久,h莲圣母就佯装喝醉,让袁宿送她回房,然后袁宿就再没回来了。

“我听其他人说,h莲老母最喜欢睡服排斥白莲教的人了,早知道我也该头铁一点。”林荏满是后悔。

“你还是去多喝点酒吧。”

“为什么?”

“方便你吐出来。”弦月将刚刚在安家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你刚刚吃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人变的。”

林荏吐了,扶着墙恨不得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弦月则是与鹤龄找去了后面卧房。

一排十几间卧房,只有几间还空着,其他的都睡满了,房间里俱是些男男nvnvsheny1n喘息的声儿。

为了找到袁宿,弦月挨个往房间看了看,有两人一起交欢的,也有三人甚至多人一起y乐的,场面y1uan得让弦月觉得自己明儿个可能会长针眼。

终于,在一间房里,弦月找到了袁宿,他正伏在h莲圣母的身上,卖力地将肿胀的r0u根不停地cha送进h莲老母紧窄sh润的x儿里,一边cha还一边喊着:“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袁宿此时癫狂的模样,看起来b那些个白莲教教众还要更加走火入魔。

弦月y着头皮打断了他们的欢好。

“袁宿,你可别忘了,你缠绵病榻的母亲还等着你平安回去呢。”

弦月的话语唤回了袁宿的理智,可看着身下风情万种的美人,感觉着美人t内的紧致sh滑,他还是没忍住又挺动了两下,然后才起身离开。

h莲老母似没想到他竟然会走,巴巴又跟了出来,弦月上前与她道:“入教随心,还请h莲圣母莫要强求于他。”

“你们身边无神,无鬼,又没有祖先庇佑,不入教迟早会被人欺负,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多谢圣母娘娘担心,我们只是途径路过h粱县,不日就会离开,并不想横生枝节。”

弦月尽量好声好气地与她说话,以免惹怒了她,好在h莲圣母的脾气要b白莲圣母好上许多,并没有为难他们。

回去路上,袁宿和林荏两个一边抠喉咙一边吐,尤其是袁宿,他饿了一天,吃得更多,这吐起来也更多。

呕吐出来的食物酸臭味难闻,弦月与鹤龄离得远远地,只时不时地看他们两眼。

再一次回头之时,弦月看到路边多出了两个浑身雪白的小孩儿。

小孩儿约莫两三岁的样子,只穿了个肚兜,红肚兜裹在白得毫无血se的身上,两厢颜se对b十分强烈。

他们此时正蹲在一堆呕吐物旁,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明明酸臭无b的呕吐物,在他们眼里却好似山珍海味一样。

两小孩察觉到弦月在看,抬头看来,煞白的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不见一点眼白。

弦月赶紧回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又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客栈里,弦月才敢往后再看,那两小孩还在,却只是站在客栈门口,并不敢跟进客栈里面。

弦月松了一口气,就见门后隐隐有青烟冒出,仔细一看,原来客栈门后供奉了一个神像。

弦月很是奇怪,什么神需要供在门后呢?

不等弦月发问,鹤龄已经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他和弦月一间,袁宿和林荏一间。

掌柜的拿上钥匙,却并未马上带他们上楼,而是先点香拜了拜门后的神,“来客四位,居天字一号、二号房,还请黑木神庇佑!”

“究竟你是掌柜还是黑木神是掌柜?怎的来几位客人还要烧香告诉它听?”上楼时,林荏好奇询问掌柜。

“黑木神是我家的家神,需得日日供奉,凡事以他为先,就连娶媳妇都得要新娘子先与他睡一晚。我烧香告诉黑木神来了几位客人,一来是为了让他保佑你们,二来是怕他生气,到时候降罪于我们。”

保佑?弦月停住了上楼的脚步,这种小心眼的神灵会保佑人吗?

弦月下意识往后面又看了一眼黑木神,烟雾缭绕之中,那神像的好似在sisi地盯着他们。

“让新娘子先和神睡?”林荏觉得不可思议,“那生出来的孩子是人的还是神的?”

“去,你瞎想什么呢,只是将神像放在床头与新娘子睡一晚。”

“抱歉,是我误会了。”

林荏赶紧道歉,不敢像袁宿那样y刚白莲圣母。

“没事,不知者无罪,不过有件事情我得交待你们,要是你们半夜发觉有个黑脸人坐在床边,你们千万不要害怕,可能是黑木神在看你们。”

“什么?”大半夜被个黑脸人看着谁能不怕?

这下林荏几人都停住了脚步,商量着要不要换一家客栈。

掌柜忙解释说:“我只说有可能,没说一定会看见。告诉你们也是让你们知道那是黑木神在点人头,并非是想害你们。”

林荏不信,正巧门外又来了几人,掌柜赶紧叫住他们说:“他们每年来都在我这儿住,安不安全你问他们就知道了。”

这几个应该也是生意人,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应酬回来。

他们点头为掌柜的证明了黑木神无害,只是晚上会来房间里清点人头,以确保每人安全,这可b一般的贴身侍卫还要尽职尽责,怎么会不安全呢。

有他们作证,林荏才算相信,他和袁宿吐了一路,这会儿胃肠空空,饿的难受,也就没再多言,且让掌柜的赶紧上了一桌饭菜到房间里来。

弦月与鹤龄没吃,而是去刚刚那几个商人房间坐了坐,想听听他们这些外地人对h粱县的看法。

他们说:“h粱县这地方邪。正神不见有,邪神遍地走。不过,这儿的人也好打交道,只要你敬奉他们的神,他们便会和你交好。”

“没有正神吗?”弦月明明在安yang0ng里看到了很多正神的神像。

“那是以前供奉的,现在的人们已经不供奉正神了。正神不能随便满足人的心愿,而邪神可以,尽管心愿实现之后,会付出超乎常人的代价,大家也还是在所不惜。”

就和往生祠一样,尽管知道借运难还,人们还是会抱着侥幸去借运。

说到邪神,商人们免不得又提起客栈供奉的黑木神,他们来h粱县做生意,经常在这间客栈落脚,对客栈这尊黑木神还算了解。

黑木神传说是从海上捡来的一块黑se的木头,被人雕刻成神供奉了起来,数年后,这家人发达了,其他人家见黑木神灵验,也都效仿供奉起黑木神。

客栈老板祖上听闻了这个故事,便也效仿从水里捡来了一根木头,雕成神像,供奉在门后,久而久之,黑木神还真的被他们的诚心给请来了。

老板按着传闻中的说法,日日香火不断,万事以黑木神为先,每顿饭食先放到神像前供奉,每次做的新衣裳也先放到神像前拜过,就连娶媳妇儿也要新娘子先抱着黑木神的神像睡一晚,第二天再做洞房花烛。

“不是放在床头睡一晚吗?”

“掌柜这么和你们说的?”

弦月点点头。

“我可以拍着x脯告诉你们不是放在床头。”

前两年掌柜儿子娶媳妇的时候他们正好在,早就听闻黑木神会先新郎和新娘睡觉,他们也是好奇,于是去偷偷听了听墙角。

当时掌柜与其儿子一齐将门后的黑木神请进新房里,恭敬摆放到床上,然后交待新娘子待会儿脱光衣裳抱着黑木神睡一晚,不论晚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做声,听从黑木神的指示便是。

新娘子轻轻应是,掌柜便吹灭烛火离开了。

黑暗中,只听见新娘子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再然后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一直到里面轻轻传来鼾声,他们还以为没有好戏看了,正准备走,就听睡梦中的新娘子喊了声:“好冷。”

“不对,新娘子说的是冷,不是好冷。”商人当中的一个人,打断了说话的人,然后接过话头继续说:“冷意将刚刚睡着的新娘子从睡梦中惊醒,半梦半醒之间,新娘子发现怀里的神像变成了个活物。”

房间里没有点灯,新娘子并看不清怀中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能感觉还是木头的触感,其中稍微多了几分柔软和冰凉。

木头人贴着她柔软的r儿,冷意激起了她身上的j皮疙瘩,也激起了那娇neng的rt0u,两粒粉粉红红的小n头,颤巍巍地,无声地g引着怀中的黑木神去做采撷。

于是黑木神收下了她的邀请,张嘴hanzhu了她的r儿,用唇舌帮新郎官先行品鉴了一番新娘子柔软的nzi。

“小雏儿敏感地很,根本招架不住,嘴儿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sheny1n,呜呜喊着别……别咬……身下的反应更是诚实,汁水儿顺着大腿流下,沾到我木头身子上面又sh又黏。香甜的处子香随水盈满整个被褥,g得我迫不及待往她x儿上贴,捧着她的t儿便是好一通吃。”

这人的话让屋里其他人的脸se都变了,此时大家才发现眼前说话这人并非他们之间的同伴,而是个浑身黑漆漆的木头人。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都想走,可又不敢打断黑木神,只能静静坐着听他说。

“我越t1an,她汁水儿越是流,yshui儿沾满了我的身,没费什么功夫就将脑袋滋溜cha进了她t内。至y至纯的处子jg血撒在我头上,红丹让我整个灵魂都得到了滋养,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美味,于是我将整个身子都缩小钻了进去,在她花x里乱钻乱t1an,弄得她如痴如醉,两足儿乱蹬,顷刻间又撒出许多yshui儿,哗啦啦迎头浇下。”

他一边说一边回味,随即眼神落到了弦月身上,凑身过去嗅了嗅,然后道:“可惜了,已经不是童子身了。”

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点出来自己不是处子,弦月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随即又庆幸还好不是,不然被这邪神缠住岂不糟了。

一旁鹤龄见此,将弦月拉到自己身后,阻断了黑木神的视线。

他们防范的模样让黑木神生怒,遂转过话题,指责起他们:“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说我是非了。”

弦月赶紧道歉,表明自己只是对他好奇,并不是在说他的是非。

黑木神面无表情地咧起了嘴,“那你觉得我是正神还是邪神?”

弦月胆战心惊地回应道:“胡乱杀人,祸害人的是邪神,您保护客栈众人,又不会伤害人,当然不是邪神。”

弦月故意加重“不会伤害人”这几个字,其他人听出她的话外之意,赶忙附和说道:“没错,您又不会伤害人,当然不是邪神。”

“既如此,你们要不要做我的信徒供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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