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占有(H)
这还只是上身的快感,更不要提下身还在深深交合的性器。
身体里容留着另一个人的一部分,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言喻,空虚被严丝合缝填满。
她有几分恍然。
阴茎抵着穴芯上下快速抽送,致密的摩擦快感催促肉褶蠕动,麻意顺着神经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她的手指颤了颤。
“里面在咬我……”贺云朝栽进她肩头,张口喘息,“你咬得好紧……”
肏干的频率渐渐提速,任令曦低头,看着黑亮的缎面,裙摆将所有私下淫靡遮掩。
她眼神迷离,因为他的动作,也因为他的声音。
“好软……里面……又湿又软……”
他每次挺动腰胯,丝缎就会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
开叉的裙摆半掩她光裸的右腿,动作再激烈些,那裙摆就会滑落,暴露出这之下两人的性器相连。
“想吻你……”
“曦曦。”
最早以前连“令曦”都嫌弃亲密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习惯了贺云朝这么叫自己,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是气音,好像声线也比平时成熟许多,似撩拨,似勾引,只有这时候她才会意识到,自己还比贺云朝小上两岁。
她下意识偏头寻找他,他却已经先一步偎贴上来,侧着头含吮上她的唇。
今晚不知道第几次,贺云朝的舌尖侵犯进来,她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伸出舌头绕着他滑动,两条软舌黏腻交缠,翻搅口腔中交融的唾液。
“……不可以唔……太久……”
知道自己不能迷失在这样的快感之下,她分离出一丝理智提醒。
余光里常镇川应该已经上台说了好几分钟,宴会厅里的人潮停顿下来,都看往一个方向,灯光灭了一半,留给舞台上的那个男人。
贺云朝的手抬起来,捂住她的眼。
“别看他。”
只是余光都被贺云朝发现,小气的男人在低喘里沉声抱怨。
她有些想笑,这个家伙的嫉妒实在来得莫名其妙。
她现在还在和他做爱。
作为工作狂的她居然在工作间隙和后辈在这样的场地里隐秘交欢,她觉得分明已经足够说明贺云朝之于她的特别,而他居然还有余心嫉妒别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妒火转为了欲火,小屄吞含的那根鸡巴,不知不觉中从短促的快速抽插顶弄,逐渐转化为一下下尽根贯穿似的冲撞,每一记她都像是被高高抛起来,再重重跌落下去,重新被阴茎深肏到底。
一下,两下,叁下……
臀腿拍打在他西装裤上,发出啪啪脆响,任令曦歪着头,破碎的喘息溢出口,再被他的唇舌吃进,阴影中一男一女尽情私享性交的快慰,那一头的光明里却是万籁俱静,只留下一个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
常镇川的演说已经好一会儿了,总觉得随时就要结束,她肯定要在他下台前回到他身边。
可是……
贺云朝掐着她的乳尖又一记深撞。
“唔——”
令曦的浪吟被贺云朝蓦然封缄。
不够。不够……
他的身体不比任令曦这个oga有那么敏感的接受度,虽然也是切实爽到了,但这具肉体毫无疑问需要更激烈,更露骨的性爱才能满足饥渴。
如此体位虽然肏得深,却很难尽兴——
贺云朝忽然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性器交接的插穴姿势,他推着她,迈向左边的连廊。
“……你疯了?”
“嘘。”他食指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宴会厅里安静了许多,除了常镇川演说的声音,只有来宾时不时的哄笑,其实她就算叫出声也不会被里头听见,可贺云朝的警示,让她更紧张了。
下体与他交合,被他的阴茎插入至深,他还掐着她的腰臀不放,就维持这个姿势两人走了几步,每一步肉穴都要被那根阴茎戳弄。
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龟头一下一下啄吻宫口,抽搐的甬穴夹吸起来,酥麻感在性器交合间如迸射的火花,结果两人好似边走边肏,几步路也成为了性爱中获得快感的一环。
原始的本能和理智对撞,还是理智在她脑海里叫嚣,“等一下……我得走……嗯——”
贺云朝开口低哑,大掌有力地按住她,“……不行。”
刚才贺云朝靠立的位置就是连廊,而眼下,几根柱子成为他们与宴会厅之间唯一的遮蔽物。
她撑在罗马柱上,半趴着腰,承受来自身后的一记记冲撞。
宴会厅的舞台上,常镇川演说已过半,人头攒动的大厅,人们不时交头接耳,偶尔有视线掠过这边,却没有人发现,窗外远处昏暗的连廊后,一对男女正在纵情交媾,衣衫不整的轮廓在夜色里随腰身快速挺动而摇摆。
那个誓言忠诚的骑士,正在用他身上最污秽的凶器,一遍遍反复玷污他的女王。
“云、云朝……真、真的嗯……不行……啊……”
“说了,”贺云朝扶着令曦的后臀加速抽插,“结束前不会放你走……”
修长腰身下,狰狞的茎身飞速出没于臀缝的阴影里,厚重的精囊随着挺动来回拍打在她两腿之间。
啪啪啪……拍打声浪持续不断,整个入夜的露台都徘徊着暧昧交合声。
“你这……混蛋——啊……”
眼看常镇川的环节就要结束了,她却还撅着臀,穴里夹着贺云朝的鸡巴抽搐不停。
任令曦没办法原谅这一刻的自己,可是oga的本能驱使她失神沉沦。
马上就好了,马上就……
“真的是……想把你肏坏——”
……口吻好色情。
他操干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狠了,这种频率几乎摩擦生热。
“你知道吗……感觉这里,”贺云朝的一只手绕到她腿心,顺着阴蒂往两人还在交合的穴口扒弄,“本来……就属于我……”
他入了迷,完全不容拒绝。
宴会厅那一头鼓起了掌。
等下——是演说要结束了吗?
抽送越来越快,媚肉因为慌乱而收缩到了极致,花唇吞吞吐吐套弄那根乌红的阴茎,从小穴流淌出的淫水,被肉棒重重捣成了白沫,飞溅在二人下体间。
贺云朝的指腹掐住她的阴蒂反复搓弄,跟着抽送的频率同时加快。
“呜——”
一阵泣喘夹杂着颤语呜咽,生理性的泪从她眼角潸然滚落。
快感潮涌似地包裹她,好像跌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要疯了。
意识迷离涣散,突然一只手臂将她拉了起来,整个人往后贴附,他的鸡巴直戳戳肏在宫口,一股股温热激烈内射,持续地灌入她的子宫。
她能感觉到精液汹涌,明明也只是几天没做,贺云朝却好像渴望了大半年,浓稠的浊精势要将她的小穴彻底淹没。
包不住的精水连着她的淫液一起,顺着腿根淌下。
任令曦甚至有点担心一年一次的那一剂避孕针,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如此的气势汹汹。
还在高潮痉挛的余韵之中,她忽然感觉后颈一热。
贺云朝又一次贴了上来,咬住了她的颈肉。
高潮的快意和腺体被控制的危机感同时登顶,恰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全身的寒毛都因为这一咬而竖立——
“你……”
一个变了调的颤声刚刚脱口,颈部啃咬的力道就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嘬吸。
吸吮近乎真空,只有中间的颈肉被舌尖爱抚,小穴里还夹吸着他的阴茎,一抽一缩,上下都敏感得不行。
贺云朝不知在她颈后吮吸了多久才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
即便是射精过后的阴茎,仍然以一个常人勃起的尺寸,深杵在她的穴里,不见疲软的态势。
任令曦胸脯剧烈起伏,喘息不止,她仰着下巴望向宴会厅,能庆幸的就是,常镇川的演说还没结束。
只是十几分钟时间,却能带给她这样的欢愉,她有些不可置信。
意识到什么,任令曦忽然紧张地抬手摩挲后颈。
“你、你是不是……”
“嗯。”贺云朝吻在那片紫红上,“之前的标记没了。”
“贺云朝!”
“名字。”贺云朝纠正,“你今晚如果要叫他名字,就也得叫我名字。”
刚才还说“尽管叫他名字呢”?翻脸翻得这么快?
“我是说你怎么可以留吻痕?今天晚上万一……”
这件晚礼服本就没什么遮掩,她今晚的发型又是盘发,这吻痕根本藏不起来。
“那又怎么了?”尽管不愿,贺云朝还是小心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临抽出性器前,还用口袋里的丝绸方巾,按住了她的穴口,堵住所有流出来的液体。
“还问我怎么了?”任令曦捧住裙摆,不让礼服弄脏,而贺云朝很快拉好拉链,帮她简单整理好衣装。
“看到了就看到了,你又和他没关系,休息时间做什么,也和他无关。”
“……”
他是不是脑子里只有常镇川?
她担心的可不止是常镇川一个人,那些接待的宾客,甚至是他们的调查科同事,无论是谁发现她都百口莫辩不是么?
任令曦还在生他气,视野中却见贺云朝缓缓蹲下身。
然后用丝巾为她擦拭腿间剩余的白浊。
刚才专横恣意、离经叛道全然不见踪影,眼前这个人又变成了往常那个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贺云朝。
只是给她擦拭的动作很仔细也很温柔,颀长的身段单膝半跪在她脚下,宛若臣服一般温驯。
宴会厅里又一次爆发出热烈掌声,这一次,应该是演说结束了。
贺云朝抚上她的大腿,在裙摆开叉的腿侧轻轻烙下一个吻。
“去吧。”
“——暂时把你借给他。”
什么漫不经心?
根本就是占有欲爆炸。
求生欲一下,女主没有恋爱脑,没有耽误工作,所以不要谴责她,谴责我!不,谴责贺云朝——你可以当做这是工作间隙的小情趣,贺云朝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