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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将军大人的几把又黑又粗

 

将军大人不悦的蹙眉,将小女儿禁锢在怀里,对着少女美好的酮体上下其手。

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得娇小玲珑,他抬起小女儿的脸,眸色深沉,赞叹道:“不过是一年未见,清儿已然长成了大姑娘。”

柳清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极重,几乎达到了刺鼻的地步。

她企图唤醒男人最后的良知,“爹,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将军大人爽朗一笑,将小女儿拦腰抱起,打破她最后的期望,“哈哈,我清儿还是这么天真。”

尖叫堵在喉咙,细细的胳膊反折身后,肉乎乎的蟠桃挤压成各种形状,将军大人抱着小女儿往床上丢,厚实的鸳鸯交颈被陷下去,男人大手一挥,白纱垂落。

厚实的胸膛裸露,体毛茂盛如钢针,根根分明。

柳清清手软脚软地往床里面爬,被男人从背后压住,一只大手直接滑向光溜溜的骚逼,粗糙的指头往嫩肉里塞。

将军大人常年练武,手指头又粗又糙,环节凸起,刚进入就被水嫩嫩的穴肉咬住,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吸。

小女人皱眉闷哼,被大巴掌拍在屁股瓣上,将军骂她骚逼,夹这么紧,等下几把怎么插进去。

捅了几下,没那么干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手上不停,插的噗噗响,大白馒头变粉,花朵可怜兮兮的耷拉着,将军看得几把邦硬,忍不住凑近舔了一下,大舌头滑过阴蒂,少女抖的厉害。

两只细胳膊推搡,哭哭啼啼求饶,将军大人纹丝不动,手指往更里面钻,摸到一粒粒凸起,狠狠压下去,柳清清猛地颤抖,喷出大量透明的花蜜,被将军大人用舌头舔干净吞吃入腹。

“小骚逼多久没被大几把操了,水这么多。”

柳清清哼哼唧唧的哭,抬眼看到将军大人又黑又粗的大几把吓得花容失色,比她胳膊还粗,龟头像拳头一样大,这要是插进去她不得被干死。

当即拳打脚踢,玉足踢到男人胸口被抓住,两条腿压在将军腿上,往后一拽,整个粉逼就挨到了几把上。

将军大人的黑几把怼着粉白馒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往里面推,小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如意。

怼了几次没怼进去,将军大人怒了,一手掐着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黑几把硬是怼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小女人就不动了,小脸煞白。

挺腰推进,小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黑几把进去三分之一,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将军大人恨不得插进去大干一场,终究还是怕把小女儿玩坏了,停下来揉着阴蒂。

大手抓着乳肉,两根指头按着粉嫩的樱桃,掐揉搓拧,犹觉得不够,一口将半个嫩乳含进嘴里,舌头吮吸牙齿轻咬,玩的不亦乐乎。

等玩够了,白嫩嫩的玉兔上都是牙印指印,心满意足的放过两只肉兔子。

柳清清只觉得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慢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快速向下面流淌,干涉的花径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明明刚才还痛的不得了,这一刻痛变成痒,痒又变成酸,她咬着唇肉才没有叫出来。

一时间觉得里面空的厉害,恨不得让黑几把再往里面去去才好,止止痒,解解酸。

不堪一握的小腰控制不住扭了起来,将军大人眼前一亮,知道小女儿动情,适应了自己,挺着腰往里面一挤,黑几把进去了大半,当即也不停,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一双大腿被男人撑开,露出白白嫩嫩的小骚逼,男人恐怖的大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狠狠凸起的青筋狰狞的像一头出笼的怪物,每次进出都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

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肉上,每撞一次她就跟着抖一下,脚尖绷得直直的,小手抓在男人的强壮有力的臂膀上,指甲陷进肉里。

海浪从大海深处涌出,柳清清无助的呻吟,只能随波逐流,浪花涌出撞击在礁石,绽开朵朵水花,花心一缩,一股暖流喷出来。

柳清清潮喷了,暖流烫到将军大人的龟头,将军怒吼一声,提着她的腿就冲锋陷阵。

滋滋姑姑的水声和女人咿咿呀呀混着男人的怒吼,像演奏一样响了半夜,最终归于寂静。

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照的室内亮通通,雕花木窗被麻雀撞开,扑闪着翅膀,迷路的鸟儿停在窗沿,偏着头黑豆眼看向白纱后的大床。

床上重交叠的人影分开,少女发出嘤咛,两腿之间的花蕊插着一根男人硕大的性器,随着她运动滑出体外,或许是被撑开的太久,小穴一时半会还闭不拢,微微张开一条缝,混浊的精液汩汩流出,片刻就打湿了床单。

柳清清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酸痛,毕拢都极为困难,胸口的玉兔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她气急,却动作轻柔地将手拿开,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空气中都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极为浓郁。

看到那根凶器,她心里一阵发虚,哪怕男人还在睡梦中,两腿之间的性器依旧是昂扬直立的状态,她慌忙收回目光,蹑手蹑脚往床下去。

刚爬到一半就被男人捞回来压在身下,短促的发出低呼,虎背熊腰的将军大人用嘴堵住她的樱唇,厚重的唇舌敲开贝齿,长驱直入,直吻得她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将军在几把滑出小穴的时候醒过来,毕竟温暖湿润一夜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睁眼看到她想跑,当即不再忍耐将人拿下,粗糙的手指在下面一通捣鼓,大几把就插了进去,一顿叽叽咕咕的乱捅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昨夜操的太狠,骚逼没有之前那么紧,轻而易举的就插到底,插的小女人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将军正干的起劲,窗户边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个麻雀,抓起枕头丢过去把麻雀赶走,一点没耽误他操柳清清的骚穴,狠插了几百下,房门外传来樱儿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将军大人咧着嘴,将小女人提起来,大刺刺坐在床边,大几把整根插在小穴里,几把抽出带着红艳艳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女人被迫面向大门的方向,只要门一开转头就能看到她被人操的又红又肿的骚穴。

她怕樱儿进来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又怕被人发现和亲爹乱伦,顶着亲爹恶趣味的目光尖叫,“别进来!”

她话还没说完小穴内的几把一瞬间涨的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撑破,她忍不住发出尖叫,樱儿推门询问,“小姐,您怎么把门锁了?”

“滚,别过来!”

门外没了声音,将军大人笑出声,抓着她的腰肉大开大合的操逼,操的柳清清浑身止不住的抖,高潮一次接一次,小穴内又湿又软,淫水像尿失禁一样流了一大片,把将军大人的几把染的亮晶晶的。

将军大人操爽了,滚烫的精液把小女人浇的直哭,全部射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堵的严丝合缝,一滴都没流出来。

望着自己鼓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小腹,少女伸出纤细手指按住,两腿之间热热的,将军大人的精液飙出,溪水潺潺,画面淫荡又唯美。

将军大人能力强,操完了就让人来收拾,自己抱着小女人到了浴池,就着热水又把小骚逼一通捣鼓,洗得干干净净,大舌头伸进去舔,确认没有残留的精液才罢休。

拿来上好的药膏亲自给小女儿上药,食指扣了一大坨就往小穴塞,涂的亮晶晶的,连带着可怜兮兮的花朵也没逃过,惨遭毒手。

涂完了将军大人还意犹未尽,又将目光看向了小穴旁边的后庭花,紧紧的一个小孔,随着呼吸一紧一缩。

直看得将军大人口干舌燥,药膏还剩了一大半,本着不浪费,全部抹到了后庭花里。

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花苞被男人的指头撑开,薄薄的肠臂裹着男人的指尖,好像在往外面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男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大发的玩弄起来,想把黑几把插进去试试,小女人抵死不从,一副你敢插我就谁给你看的态度。

将军大人只能遗憾作罢,不过贼心不死,打算过两天再试试。

又过几天,将军府收到一张请帖,王爷过寿请客。

到了那天,老夫人心绞痛毛病犯了,躺在床上修养,李姨娘是个小妾这种场合不适合去,大哥去了书塾,二哥不允许出门,就只有柳清清和将军大人可以去。

上了马车,柳清清刚坐下,将军大人弃马乘车跟了进来,她想跑还没等动作就被将军大人抱了个满怀。

小女人哭唧唧求饶,将军大人狠狠在她乳尖咬了一口,不放手。这几日小女人住在老夫人屋里美名其曰侍疾,实际上就是在躲他。

没办法的将军大人只能去李姨娘那里,老女人的逼操起来松松垮垮的,根本没有小女人的带劲。去找别的丫鬟操,刚插进去人就晕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憋了好几天的将军大人恶狠狠的想,今天一定要给她的后庭花开苞。

柳清清自知躲不过去了,只能服软,娇滴滴的伏在男人身上,主动送上樱唇,和男人的唇舌缠在一起,小手往下抓住硬的骇人的几把套弄。

她的主动让将军大人的火气消了一些,紧紧扣着小女人的后脑勺深吻,把她口腔内的津液都吃了个干净。

小女人难得主动,将军大人一脸享受,可她技术不行半天都没得到舒解,眼见着马上到了地方,他等不了将小女人裤子一脱,果然不出他所料,湿漉漉一片,他也不耽误,提枪上马,一杆进洞。

直捣得小女人浑身无力依靠在他身上,马车缓缓前进,过了闹市就到了王府,将军大人狠插了数十下,将小女人干的手脚发软,大几把塞得满满的,抽插时子孙袋随着马车晃来荡去。

大龟头挤压在宫颈口,里面的褶皱都快被磨平了,粉色的媚肉充血变得鲜红,死死绞着男人的大几把,每一次冲撞都带得里面地动山摇,龟头终于挤进子宫口,在里面横冲直撞,猛然撞到一处肉壁,龟头一麻,大量的白浊倾泻而出,将军大人顿时神清气爽。

拔出大几把,马车也停了下来,小骚逼被喂的饱饱的,夹着细细的肉缝,避免精液流出来把马车弄湿。

将军大人很满意,一巴掌拍在肥屁股上,小女人心头一紧,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被将军大人带下马车。

刚下车就有王府的下人过来引路,将军大人临走前叮嘱她一滴都不能露出来,不然今晚上就要操烂她的骚屁股。

柳清清怕得不得了,战战兢兢被带到了后院,小碎步慢慢地走,生怕步子大了小穴里的液体流下来,今晚上屁股就要被大几把操烂,

好不容易能坐下来,满屋子的陌生女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躲在角落里夹紧大腿,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异常。

人一紧张就想喝水,她喝了两杯茶,就想上厕所,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就扯了扯面前的女子,女子正与人聊八卦,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随手指了个方向,等听完了八卦心满意足才想起来遭,刚刚那个小姑娘是问她去哪里更衣吧?

她一心急好像指错了方向。朝着那边望了望没见到人,心想这人应该没这么傻,随便找个丫头带路就好了,随即将此事儿抛到了脑后。

柳清清沿着小路走了半天,没看到人,实在憋不住,找了个花丛蹲下。

刚解决完生理问题那边路上就有人过来,她吓得一抖。

来人是个男子,步履匆匆,一眨眼就走远了。

柳清清从花丛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没走几步眼前一黑。

少女被人用黑布罩住,尖叫刚起就被人堵上嘴,男人动作迅速,抗起人就跑,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到了墙边,隐蔽的打量周围,飞身而起,外面是接应的人,停着一辆马车,见到他将人带来,二话没说就驾车离去。

整个环节如行云流水,等将军大人发现时人已经出城,了无踪迹。

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车内不时传出男人的闷哼和女子呻吟声。

柳清清细细的小腿被个小胡子男人架在肩膀上,仰躺在马车地板,一脸茫然的望着马车外的白云,小穴内插着根男人的大几把,菇滋菇滋直叫唤。

驾车的男人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听得难受,钻进来催促,“快点,该我了。”

“马上,这个骚逼操起来太爽了,里面跟有张嘴在吸,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说着小胡子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射了。

裤子还没提起来,就被驾车男人撵出去,掏出硬梆梆的大几把凑到她嘴边,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

她木然的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张嘴含进去,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打圈,像在吃棒棒糖。

小胡子看得嘿嘿直笑,放下帘子,回头对着停下来吃草的马儿就是一鞭子,“驾!”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雪白的脸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的软肉上满是牙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男人骂她骚逼,生个逼就是挨操的,又嫌她像个死鱼一样半点反应没有,让她自己掰着腿挨操。

柳清清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掰开通红发亮的蚌肉露出珍珠,拇指大小的花心一开一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男人看得心头如火烧,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挺精,到了傍晚连个鱼苗都没钓到。

餐桌上她唉声叹气,他忍不住问:“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吃啊。”

话是这么说,筷子一粒粒的数米饭。

柳清清忍不住问:“你天天吃白菜萝卜,不腻吗?”

“还好。”

第二日上山采药,他提了条鱼回来。

她脸上笑开了花,“哪儿来的?”

“水潭里捉到的。”

杀鱼的时候,他拿着刀犯愁,他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入口就行了,杀鱼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接过刀,“不会杀是不是,我来我来。”

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起锅烧水。

狸花猫绕着她打转,撵都撵不走,“别急,我晓得我晓得。”

他看的好笑。

餐桌上多了道没尾巴的蒸鱼,因为没有调料,所以只是简单处理一下。

她吃了一口,有点土腥味,并不难吃。

“吃啊吃啊。”她将鱼头放他碗里,“很好吃的。”

狸奴将头从鱼尾巴的盘子里抬起,认真附和,“喵喵~”

一条鱼两人一猫分食干净。

第二日,餐桌上多了一只野鸡,用野蘑菇红烧了,柳清清吃的满面油光。

从此以后,每日餐桌上都有点野味,做饭这件事她主动接过来,并且做的很好。

只是这段时间,睡前他总是不见人影,她找了几次没找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喵~”

一只黑猫从脚下跑过,后面追着狸奴。

哪里来的黑猫?

她好奇,转眼看到狸奴骑到黑猫身上,猫儿也会发情。

墨非白姿势怪异走过来,看到狸奴和黑猫,动作一顿,目光看向柳清清,面露疑惑。

“狸奴在做什么?”

起初,她以为他装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墨非白生的不赖,身材也不错,柳清清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说总得报答一下。

叹息一声,招招手,将人唤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挽着他,“你想知道?”

他愣愣地看着她,一脸茫然,身上某个地方涨的难受。

他想说不想,又鬼使神差的点头。

她嫣然一笑,将人领进房里,脱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红。

玉乳丰满,乳尖是诱人的红,纤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稀疏的绒毛,两条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

他看的呆住,柳清清靠近,就闻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丰盈上,带着慢慢打圈,呵气如兰,“好看吗?”

他不答,眸色暗沉,手下的触感滑腻温润,墨非白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乳尖从指缝间蹦出,他一惊,见她只是笑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也握上丰乳。

她发出嘤咛,似痛苦又似欢愉。

男人天生对此事就无师自通。

舌尖一卷,将乳尖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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