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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游戏5

 

姜瑜感觉自己短短几天都胖了两圈,没办法,他发现西市那边有个糕点铺实在是太好吃了!每天都忍不住要去买,哪怕头天晚上自己暗下决心,明天一定不再去了。

秦悲风这老变态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姜瑜一边啃着手里的桂花糕,一边腹谤。

不是说我是他心肝宝贝么,怎么舍得天天让我独守空房的?

叹息一声,姜瑜捡起那冰冷的玉势,涂上脂膏,慢慢地抚慰自己。

哎,怎么说呢,有时候涝死,有时候旱死,此事古难全,还得是这东西靠谱。

正当姜瑜索然无味准备撸一发,解了那滥春的癔症就睡时,窗外突然传来异响。

未等他反应,一个身着夜行服的高大男子,蹭地一下,翻窗而入,稳稳当当地落在姜瑜床前,甚至连声儿都没有。

“我……”一声卧槽没叫出口,姜瑜被那瞬间跳上床的男人把嘴堵了个结实。

震惊、害怕、羞愤,五味杂陈,拜托啊,我正在自慰,能不能尊重我一点啊!姜瑜内心狂吼,这些古代人都有什么毛病,专捡别人不方便的时候不请自入是吧!

而且,老铁你哪位啊!我认识你么?你鞋子都没脱就上我的床,我还怎么睡觉啊!!!!

“系统!系统!!给我出来!”姜瑜身体被那黑衣人禁锢着不能乱动,只好在心里找系统不痛快。

系统貌似感受到了姜瑜内心的不爽,只简单一句,就把人安抚好了。

“您好,姜先生,这人是苍尧。”

噢?原来是小苍啊!啧,年轻人不错,有眼力见儿,还没用我费劲去刷脸呢,先自己找上门了是吧?

“可攻略?”姜瑜眯着眼,似乎想从那只露一双眼睛的黑布里看清长相。

“原则上不是攻略对象。但若攻略成功,可为您的任务加速。”系统一字一句说给姜瑜听,“您的任务为……”

“行行行,我记得,我记得!”

我可没想对这苍尧动心思啊!什么任务加速不加速的,在这时候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可怪不得小爷我心狠手辣!姜瑜把心一横,换了副嘴脸。

“公子,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姜瑜身软如水,浑身的衣物散乱不整,下半身藏在锦被里,两颗眼睛桃儿似的盛满了蜜汁,只看一眼,任谁都想要尝上一口。

苍尧执行任务时被追杀,刚巧路过这花柳巷,随便捡了个房间,一个闪身就跳了进去。

竟然是个小倌馆,也顾不得太多,眼看那人就要叫出声,立马跳上床,钳制住人,捂了嘴,不让他出声。

静听片刻,人该是走远了。苍尧松了手,这才有空打量怀里的小倌儿。

“呵。”苍尧轻笑,怀里的人看上去并不害怕他的到来,甚至那脸上的表情,像是勾引,还有几分隐秘的期待?

觉得有趣,难得的休息,存了心想要逗弄一番。苍尧伸手顺着姜瑜大敞着的领口向下摸去,“既然在下扰了你的雅兴,不如就让在下来赔罪吧?”

干嘛呢干嘛呢?!姜瑜心里警铃大作,他没想到,苍尧竟是这样的苍尧!

本来他写这个人,只是一个出场不多的工具人。而且出身暗卫,自然沉默寡言、神出鬼没,每次和主角接触时不是汇报工作,就是领命执行任务,对他的性格描写是少之又少。

不是,大哥,你原来这么骚的么?!

“你做什么?!”姜瑜一把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不老实的咸猪手,神色也换了,不像刚才那么轻薄放浪。

“自然是……”苍尧力气大,姜瑜推不动,却叫他得了空,把人翻了面,“原来是欲擒故纵!”

姜瑜被苍尧翻转压在床榻,下身的锦被滑落,藏在里头的景色一览无余。

苍尧眼神暗了暗,歪嘴一笑,擒了姜瑜双手按在瓷枕上,一手去拿半截吃进穴里的玉势。

“不要、不要……你做什么……啊……不,滚下去……啊!啊……”

玉势在苍尧手心似有了生命,进进出出操得姜瑜魂飞魄散,不知自己嘴里胡乱说些什么。

“呵。”又是一声轻笑,苍尧耳畔萦绕着淫叫,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还飞快地在心里无师自通了许多事。

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行那事,更有趣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

“瞧你这般欲仙欲死,不知在下的赔罪你可满意?”故意在姜瑜将要射精时拔出了玉势,苍尧还坏心眼地把两根手指塞进那口滴着涎水的穴里,只浅浅地套弄。

“唔……”瞬间的高空跌落尘泥,姜瑜怔愣了片刻,他挣扎着想要通过蹭床单来达到效果,却被眼疾手快的苍尧先一步把他的屁股提起,趴跪在床上,像只求欢的狗儿。

“还没回答在下呢?”苍尧好像真的想听到答案,对姜瑜的状态坐视不管,铁了心想听他回答。

“啊!不,你怎么如此……你给我!给我!”胡乱摇着身体,可不论是肉具还是后穴,没有一处得到满足,姜瑜急了,眼尾绯然一片,声音也带了哭腔。

苍尧一愣,心头似有天火降下,瞬间将全身的血液统统点燃。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离,姜瑜在滥春的作用下更加欲壑难填,可上半身又被苍尧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好软了声音求他。

“不如官人您亲自赔罪,我、我就原谅您……”

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姜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处男,花样倒不少!要不是小爷我被这滥春害得浑身瘫软,我高低跳起来跟你一决雌雄!

“哦?是这样?”

有热络的肉棒顶在穴口,上下左右蹭了个遍,就是不进去,急得姜瑜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是,是……求您、公子,公子别玩了,我受不住。”嘴上说得软糯,心里早把苍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耽误我射精,天打雷劈啊!

“可是我瞧你这穴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去么?”几近四指粗的肉具又硬又烫,挤在姜瑜股缝里滑动,坏心眼地顶在他盛满精水的囊袋上,痛得姜瑜大叫一声,连连求饶。

“吃得下,吃得下,公子切莫再折磨奴了,您操进来!”姜瑜一咬牙,闭着眼睛,什么荤话都往外说,“您操进来,包您爽过神仙!”

“那就……”

苍尧在姜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狂热,一向只有杀意和冷漠的眸子里,破天荒地有了情欲。滔天的欲火熊熊燃烧,包裹在黑色面罩底下的嘴肆意狂笑,颗颗尖利的牙齿轻磨着布料。

这还是第一次,有了不同于杀人的独特感受。

“如你所愿!”硬到快要爆炸的肉具像一块烧着了的碳条,一路灼烧地烫进姜瑜体内。

“唔嗯!”满腹的牢骚瞬间消失殆尽,浑身的毛孔都在享受这根堪称极品的肉棒。

就这小苍吧,也就是有点恶趣味,人不坏。

“呃……”低声喟叹,原来话本里说的温柔乡,确实会让人上瘾。

姜瑜被苍尧瞬间狠狠地拽下深潭,除了张嘴任凭冷气往口鼻心肺里灌,其余所有器官,全都失了联。

“抓牢,在下要开始赔罪了!”解了姜瑜的禁锢,两只滚烫的大手掐在姜瑜腰窝,一瞬间的瞳孔微张,苍尧在姜瑜体内“大开杀戒”。

不同于言希的温柔和秦悲风的决然,苍尧在床上的攻势几乎和他的职业一样,杀气腾腾、野蛮霸道。

姜瑜这身体之前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哪受过这样的罪,又有癔症的加持,还没等那人泄精,他先一步昏过去了。

“呵,有趣,既是个做小倌儿的,竟还有这般不禁折腾的身体。”苍尧手里掐着那软做一团的腰窝,下身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少。

不寻常,从未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经脉血管里流淌的那些东西都兴奋到沸腾,他眼底逐渐显露出狂色痴态,全身心地享受连接处的温软舒爽。

姜瑜昏的时间不长,没一会儿又在一波一波狠厉的打桩中苏醒。

“苍……”一醒来姜瑜张嘴就要骂人,刚说一个字,瞧见身上那人沉沦在欲望里的眼眸猛地一凌,到底还是没有昏了头点名道姓。

“苍、天啊!”话锋一转,为了掩饰尴尬,姜瑜伸手去捧他带着面罩的脸,迷离涣散的眼神配上艳红灼热的唇角,隔着黑色布料将温度传递,苍尧一愣,下身粗硬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官人……肏得奴、好……爽……”刻意夹起的嗓音,春水滋润干涸枯枝,苍尧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两根手指插入姜瑜口中搅动,穴里的鸡巴似乎成了一把上下都开了刃的刺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切割。

“好心肝儿,我要射了。”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一壶陈年烈酒,顺着喉管流进,烧着弥天大祸烫得姜瑜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不加克制地大声呻吟。

“瞧你这副模样,看来在下的赔礼你很满意?”轻笑一声,苍尧额头抵在姜瑜光洁的肩头,杂乱无序的赤热喘息,缠绕在姜瑜婉转娇媚的吟哦声里,最终都揉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

微凉的精水冲刷在被研磨的又热又薄的肠壁,姜瑜紧缩了几下菊穴,抑制不住地把自己又往上送了送,而后随苍尧一同射了。

二人破天荒地在第一次交媾中感受到和谐与契合,意外地从肉体到精神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嗬!这苍尧,还是有些无师自通的天份在的。姜瑜眯着眼感受意夺神迷,一边在心里评估这位年轻的杀手,看起来,今日的临时起意,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瞧他在床上的模样,算是最得我心的一个了。

“官人……”二人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处,姜瑜推了推,苍尧伏在他身上,手又收紧了几分。

见他耍赖地将头埋进肩窝,无奈地笑了,清了清嗓子,姜瑜摆好表情,准备开演。

“官人您今日这样不请自入,恐怕有违规矩,更何况……唔!”

温柔乡的美妙让苍尧神魂颠倒,可这小倌在耳边喋喋不休真是有煞风景。无奈,他支起身体,一手捂住那人的双眼,一手扯下脸上的面罩,毫不犹豫地咬上他艳红的唇。

这下安静了。喟叹一声,苍尧舔舐着还带着些清香的软肉,心想这世上竟还有更令人魂飞魄散痴迷上瘾的东西。苍尧没学过亲吻,此刻全凭本能,又啃又噬,恨不得从这地方开始,一点点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可又怕吃了以后再找不到与他如此默契之人,只好卸了力,拿舌尖卷在他口里,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

“唔、你……你放、开唔呃……”姜瑜被他狗似的啃到来了火气,眼睛被捂得严实,身体也压在巨石下一般动弹不得,挣动了几下未果,却不料又将那人的欲望勾起来了。

“小官人叫的如此勾人,是不是天生就要被别人肏的?”一吻结束,苍尧重又勃起的性器仍埋在姜瑜的穴里,他逗弄似的挺了几下,立刻又换来一阵喘息。

“不、不要了……不要了……求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底下传来,那颤动的睫毛刷子似的在手心里抖索,像是真的怕了。

“那该如何是好?”苍尧犯了难,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认真思索。

“官人,官人,奴嘴巴也很厉害的,不如……”姜瑜连忙见缝插针,想要摆脱禁锢。

头顶传来笑声,原来苍尧是故意调戏他。姜瑜一下恼了,活鱼出水样的不停挣动,片刻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啵”一声,是苍尧半勃起的肉具从穴里掉出来。

二人皆是一愣,紧接着空气中就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儿,不用说也知是什么。

姜瑜脸红了个透,他抬手将眼前的遮拦打掉,猛地起身将锦被拉来,裹紧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贞洁烈女。

苍尧已将面罩重新戴回,瞧那人小动物般的狡黠刁顽,也不恼,整了整身上的夜行衣,坐在床角与姜瑜说话。

“今日的确是在下唐突,小官人一晚多少银钱,在下给了。”他倒没觉得做小倌儿的有多么下贱卑劣,如今世道不太平,普通百姓有个营生能糊口已是不易,卖身进了青楼倌馆的,谁没个难言之隐?

更何况,他一个被卖进杀手组织的孤子,又能比谁高贵呢?

“哼!你倒是上道。”姜瑜也不跟他伪装,板着脸就要发作,打眼往苍尧那身玄色衣服上瞧了瞧,冷声道:“只不知官人这身份,付不付得起?”

可他未着寸缕,又才经了性事,满脸的淫色根本盖不住,声音里仍浸满了情欲,苍尧一听,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姜瑜没觉有什么不妥,拿春水盈盈的眼瞪了他一下,咳嗽一声,接着说:“瞧你像个刺客逃犯的,我也无心想要趟这浑水,今日帮你的忙,区区银钱可买不了。”

苍尧笑意更甚,他故意从裤靴边缘摸出把匕首,拿在手里把玩,不搭话,想看看这人还有什么花招。

那匕首刀尖还染了血,不知是不是来之前杀过人,姜瑜一瞬间有些慌神。

这苍尧,怎么不知好歹?爽也爽了,跟他要点利息竟想着杀人灭口?真是反了!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姜瑜纵有千般不快,也不能拿人命开玩笑,他看不到那人藏在面罩底下的神色,便也不敢再贸然挑衅下去。

“咳咳,那什么……”果然再开口时,语气也软了几分。

“我是这里的头牌,一般人可买不起,看在、看在你今夜伺候的不错的份上,就便宜点,便收你一百两吧!”

小兔崽子,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姜瑜心里骂道,一百两,我看你上哪掏得起!说到底还是欠我的!欠了我的,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却忘了面前这人可是实打实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

一息间,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却抵在了姜瑜喉间,苍尧淬了冰霜的声音如恶鬼在耳边萦绕。

“这么贵,啧……看来,只好杀了你,以绝后患了。”

“你你你!”姜瑜大骇,来真的?快,赶紧想个什么办法稳住他,万一他一激动真的抹了我脖子,那真的嗝屁了!

“我、奴、奴错了!公子饶命啊!奴很有用的!真的,奴、奴在这倌馆里帮您收集情报,对,收集情报!您需要什么,奴都给您做,您杀了奴,脏了您的手,还平添一条罪孽,划不来,划不来啊!”

连珠炮一样,姜瑜嘴皮子翻飞,话说的极快,忽而高贵忽而卑贱的变脸戏法引得苍尧实在装不下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被人当傻瓜耍了!姜瑜大怒,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掀了被子就要追过去打他。

“今日确实是在下的不对。”苍尧笑得停不下来,他站定在窗边,任姜瑜在他肩头锤了几下,而后将人收进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感染了姜瑜,停了动作,安静下来。

“不过进屋时在下可真切瞧见了,某人在床上可是大行淫乱之事,在下不过顺其道而为之,若论起来,该是你欠我一个人情才对。”

“这么一说,咱俩是不是两清了?”

“强词夺理!”怀里的人动了动,苍尧揽在后背的手拍了拍,瞬间又把人安抚好了。

俯身靠近,浑身的气息笼住了人,末了化成姜瑜耳边轻柔一吻,和一句荡漾人心神的话语。

“后会有期,小官人~”

还未等姜瑜反应,那人迅速抽离,打开木窗,“呼”地一声,翻了出去。

“靠!”翻了个白眼,姜瑜追到窗前,外头漆黑一片,上哪找人影?

“吃完就跑?还吃霸王餐?”愤恨地关上窗,姜瑜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下去缓缓气,冷静下来又觉得此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看似不修边幅性格跳脱,实则心思缜密胆大心细。刚才那一番试探,绝不是见色起意的玩弄调戏,一定是在摸他的性格路数。以及那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匕首,想必,若是自己说错什么,一定会血溅当场。

哼,不错,有点意思,这小苍,前途无量啊!若是用的好,那不就是成功路上的外挂器!

既然已经在他面前刷了脸,而且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滋味也算满意,接下去就是等,我赌他刚解了禁,肯定忍不住还想再多尝几次!

姜瑜晚上接了客的消息很快就传进言希耳朵,他手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面前茶桌上的一切都被扫落在地,摔了个稀碎。

片刻的失控,言希闭眼深呼吸一口,才冷着声问道:“是什么人?”

“属下失职,未能查到那嫖客的消息,但……”

听到“嫖客”二字,言希刚压下的火气又瞬间烧起,一个手刀连那方上好的红木茶桌也打成两段。

“下去吧!”

主子正在气头,侍卫也不敢多说什么,便将那嫖客没走正门之事咽了下去。

侍卫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言希还拧着眉坐在那里没动。他不知自己心里为何乱作一团,像一堆永远找不到头的麻绳,越是想理顺,就越是缠绕。

前进的路明明不该有半分意外,可闯进心里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无法抹除。

或许是看见他,就想到自己若是败了以后的处境吧。

长叹一口,言希想,明年就到了出宫的年纪,不如一并置办个宅子,将他接过去,就算隐姓埋名、平庸恬淡,也好过待在倌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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