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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剧情微

 

深冬的时候雪来的猝不及防,在江明君提出家里没有接生用具的时候,韩琅也想起来他还没给二胎买一点东西,比如衣服,比如纸尿裤,比如洗澡用的小盆,诸如此类,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准备去大采购。

江明君把江棋房门拍的震天响,可惜前几天装的隔音棉效果太好,外边的动静对里边丝毫不起作用,对此韩琅拿出来几乎所有家长都有的,儿子房间的钥匙,轻而易举就进去了,屋内暖气开得足,遮光窗帘让房里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床上睡着一只死猪。江明君把被子往下一扯,即将不可挽回约过人鱼线的时候被另一只手扯了回去,江棋惊魂不定的对着江明君叫喊,“卧槽您不能尊重一下我。”

江明君回他裸睡是变态的行为,“我和你爸准备去买东西,你跟着去么?”

“不去,今天和同学越好一起去玩。”

韩琅看着乱成杂物间的卧室,顺脚踢开地上的卫衣,“收拾好再出门。”

“好的爸爸。”

韩琅穿了很宽松的一套卫衣休闲裤,外穿的羽绒服进商城门就脱掉了,挂在手腕上,被江明君捞了过去,纯黑毛衣工装裤的搭配把一米九的身高衬托成巨人,连羽绒服都变小了不少,韩琅没和他客套。

因为不能流产的原因呢产夫店里的生意很是红火,江明君跟在韩琅后面,偌大的商店,五花八门的品种,他俩一样的一窍不通。

他们进的店装修就是一副我要宰你的模样,所以显得生意很是冷清,导购员见到立刻迎了上来,“二位想看些什么呢。”

一阵沉默。

“你们这有没有接生万能包,一次性买齐全的那种。”江明君想了想,选了个最全面的。

导购员用一种没想到是冤大头中冤大头的眼神热情的拿出了店里唯一一展出的大包,“有的有的,我们绝对专业化供给,您的要求这个包里都能满足呢。”

“哦,那应该有使用视频吧。”江明君问了一嘴。

导购员哑了几秒钟,再次带着夹着的笑声,“先生,我们店用的都是一对一精细服务的方式呢,我来一一给您介绍。”

韩琅点点头,“那打开看看吧。”

剪刀,消毒垫,酒精,吸水垫,睡裙,拖鞋,产缛

垫,吸水巾,脱毛膏,分娩椅,分娩球,甚至还有折叠大泳池东西多但能用的上不多,“那结账吧。”江明君刚刚了解了一遍用处,信心十足去刷扫码,导购员把小票递过来的时候,顺带递过来一个盒子,明晃晃三个大字,真空抽奶器。

插画画得生动形象,以至于俩人都不用问这怎么用,导购还是贴心的介绍,“两位达到了我们的消费金额,所以额外赠送一根抽奶器,孕爸爸临产前奶水多,这是以防涨奶的。”说完很贴心塞进袋子里。

“去婴幼儿区吧。”待产包在江明君手里尺寸对比就像小了一号,当然也可能是他提的过于轻松的原因,在电梯里还能用另一只手拦着朝韩琅挤过来的人。

俩人在男女区犯了难,江明君看着韩琅灰色卫衣包着的肚子,“你这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的,我怎么记得十几年前都没男女分区,怎么现在还分男女了。”

“鉴定胎儿性别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要分清干什么,小孩用的不都一样吗,不就是颜色不同。”韩琅觉得这不是问题,江明君用你也太不讲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两位是要给宝宝挑东西吗,这是婴儿区,还没出生的宝宝一般是在新生儿区购买呢。”销售小姐穿着统一的制服带着热情的笑。

“现在都分得这么细了,真是时代不同了。”旁边大爷发出一声感叹,也跟着去了新生儿区。

新生儿区不分男女,两份衣服卫生用品辅食一买,江明君就算是巨人也拿不下了,只能用购物车推着,韩琅捏着婴儿的衣服,他太久没生育和接触小孩了,怎么样都有些稀奇,也对会有两个新生命到来有了些实感。

江明君一手扶着购物车,一边划着手机,皱着眉头。韩琅以为他是等自己付款,费劲从兜里掏出手机,想着他对江明君财务状况一无所知,以后抚养费要多少才好,还没等他从厚实的衣服里把手机掏出来,江明君已经付好款了。

韩琅被男人搂着转身的时候,听到他面色如常说了一句,“有人跟着,别回头。”

韩琅心脏收缩了一下,他只知道江明君读了军校,毕业后几年他甚至是在家属楼住,后来江明君开始出差,失联几个月是常事,他们也住到了现在这个算严管的小区,他们不过问彼此私生活,但他是知道,有些事做了不可能没有仇家,只是平安这么多年,还是的做爱和生育,他发着愣。

韩琅推了推江明君,他以为江棋是被吓到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不就是饭凉了吗,老子给你热热不就行了,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

十五岁的少年身体虽然遗传了父亲的高大,但却还是少年的肌肉和骨骼,被后者直接提着领子拉到一边,他看见江明君把他的饭连盒一起丢进微波炉,连忙抢回来,“诶,诶,父亲,会炸的,会炸的”

关于爱的话题如此深奥,但即将爆炸的微波炉似乎才是更紧要的难题,对于十五岁的少年来讲,当然是吃饭最重要了。

韩琅遇到乔帆的时候是真觉得晦气的,特别是乔帆和大院里那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和江明君结婚这些年,和他们也很少见面,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席宴会,江明君都像单身汉一样出席,不怪所有人都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所以“老”来孕子这件事,甚至被怀疑过是不是婚外情带来产物。

“这次是真凑巧,我真不知道他们也会来。”江明君在韩琅耳边小声解释,他们今天是出来拍一对玉佩作为新生儿的礼物,韩琅等了好久,谁知道进了会场大门就碰见乔帆和袁毅,袁毅刚离婚,两个人居然凑一起来拍卖会。

韩琅冷笑了两声,直接忽视俩人往座位那走。

江明君连忙跟上,朝旁边摆摆手,等坐下来他才再开口,“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看看你,还当自己青春期呢”

韩琅冷着声音打断了他,“闭嘴。”他这话说的和平时语气都不同,较真的样子让江明君愣了愣,沉默下来。

等拍卖师上了台,灯光就暗了,江明君只能看见孕夫和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轮廓,韩琅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修身针织衫,显得本就臭脸的人越发疏离冷漠。

前面拍大都是书画,江明君拍了副油画,“你爸生日要到了,到时候给他送过去。”韩琅没回答他,江明君往旁边看,才发现人不在了,他想了想,韩琅这段时间是尿频了些。

厕所外。

“哥,你怎么剪见到我们不打招呼。”

乔帆和袁毅对着韩琅站着,后者洗完手,径直蹭过他们身边,袁毅动了身子挡在前面,他青春期的时候是个高大的胖子,这么多年除了青春痘好了点,其他都没变过,甚至骨骼变得更加魁梧,像一座山挡住了韩琅的去路。

韩琅木着脸,“让开。”

对面两个人却越发来劲,“韩琅,你说你都大着肚子,我君哥怎么也不陪着你呢。”这是袁毅说的,他本就满脸横肉,做出的表情甚至和这张脸毫不违和。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定,是在等人家的真父亲来陪呢,真父亲,假父亲,真好笑,哥你说是吧。”

韩琅沉默着,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不管是被欺负反抗之后被冤枉是他主动挑衅的,还是每一次被围起来刻薄的言语暴力,他都认了,不反驳。

因为没有用,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才受到这些欺负,别人要的也不是他的辩解,有人从欺负他得到快感,有人从他的不反驳和认罪中得到安心,他沉默,是所有人乐见其成的反应。

无所谓,忍过这阵就好了,反正也是要离开的,少年时期他无数次这样想。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让人眩晕心悸的存在,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我看是你最好笑不过了。”江明君从后面过来,他本来是看韩琅太久没回去,又想到一些厕所产子的新闻,赶紧跑过来担心二胎生在厕所,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人大放厥词。

他拎袁毅的后领像拎一块猪肉,提起他就甩到乔帆身上,两个人倒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人安上绿帽子了,屁放多了嘴臭的不行,赶紧去洗洗吧。”

韩琅像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他这辈子最大的变数,一是少年时期随生父北上去到那个大院里,二是嫁给江明君。

前者将他平淡的少年时代卷入雷雨交加的风暴,后者打乱他所有关于未来的计划,让他逃不出这样的暴风雨,注定深陷于此,被凌迟一生。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江明君,我和你离婚就好了,韩琅从带着怒火的男人边上擦身而过。

江明君连忙追了上去。

“他们就是嘴巴贱得慌,你别这样韩琅,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坐在韩琅边上,絮絮叨叨解释。

“玉佩出来了。”韩琅没有回答他。

他们拍完了玉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乔帆和袁毅倒是一直没出现,拍卖场位置偏僻,他们是提前走的,没碰上堵车,韩琅上车就皱眉闭着眼,孕夫放在肚子上的手青筋暴起,江明君看见他脸上的汗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韩琅,哪不舒服,是不是晕车。”他说着要去开窗,被人拦下来,韩琅捏着他的手腕,有些气喘的开口,“不是,我发作了,车开快点蒙叔。”

司机是跟了很多年的老司机的,连忙提了速。

江明君捏着韩琅的手,看着时间,孕夫似乎是痛得很了,手扒在窗上,留下水痕,下身也微微抬起。

“帮你弄弄?”韩琅点点头,江明君才脱下孕夫的裤子,一摊水就喷了出来,颜色透明,不是奶水,韩琅忍不住教叫了一声。

“怎么羊水这么快就破了。”江明君惊诧地看着孕夫喷出的羊水,随即明白过来,“操,什么疼的,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你没眼睛不会看吗?”韩琅忍着痛反驳着,江明君把他下身的鞋裤全脱到一边,蹲在孕夫身下,把孕夫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韩琅脚踩在江明君肩上,止不住夹腿用力。

江明君分着孕夫的腿,“别夹腿,看看宫口开多少了。”孕夫正被阵痛折腾,下身被要入产道的胎儿顶着宫口,忍不住用力,夹腿自慰,“听话,别用力”,他用手探了探,“才开了五指。”

沉着眼睛想了想,江明君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奶瓶,装满了乳白的奶水,韩琅看着躲了躲,“不行,江明君,太冰了,这个不行的。”

江明君把冰奶瓶放进自己贴身胸部,含着韩琅硬挺的物事温柔舔弄,孕夫踩着他肩膀的脚越发用力,趁人不注意,把温热的奶瓶塞进了穴口,里面的液体晃荡着,瓶身被红色的穴口包裹,韩琅叫出声,喷在江明君嘴里,却又顾忌着司机,把呻吟咽了下去。

高潮后的失落和下身的塞堵让他溢出眼泪,江明君起身让人躺在座椅上,摸着坠成梨形的肚子,舔舐着上面的奶水,凸出的肚脐挪到腹部下方,被胎儿顶着,江明君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块,韩琅的肚子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终于到了家。

江明君抱起孕夫冲向大门,训练有素的胸肌和手臂肌肉绷紧,韩琅能感受到隔着羽绒服传来的硬度,他靠着江明君的肩膀,后穴塞着的奶瓶滑落,“不行,孩子要出来了,啊——,放我下来。”

江明君咬着牙把人抱到玄关,关上门,孕夫撑着门口的玻璃站着,撅着臀用力,身上的羽绒服滑落,上衣已经被脱了,赤身裸体,江棋看着不知所措。

江明君蹲在孕夫身后,“江棋,去拿东西来给爸爸披上。”

少年脑子木着,腿脚却快,遗传的两条长腿跨楼梯易如反掌,像一阵风一样拿了披肩从二楼跑下来,披在孕夫上身,韩琅已经撑不住了,往旁边倒,江棋连忙扶着。他已经比韩琅要高了,只是比江明君单薄,韩琅环着他的脖子,反手捏着少年穿着睡衣的肩膀,低头顶着他的胸部用力,“啊呃——”

那是江棋心跳的位置,他感受到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只是俩人都没法顾忌他。

“用力,韩琅,头皮就抵着门口。”江明君有些着急。

孕夫弯着膝盖,慢慢向下,江棋跟着他一起跪在地上,韩琅把头埋在他脖子里用力,湿热的头发挠着少年的脖颈,江棋能看见冒出的青筋,他好像目睹了自己的出生一样。

“呃——啊——”羊水流了一地,沾湿了江棋的睡裤,睡衣被韩琅喷出的奶水打湿,孕夫喘着气。

“头出来了”,是江明君带着兴奋的声音,韩琅撑着腿,低头看着下身,江明君让他靠在怀里,“江棋,去拿个镜子出来。”像个地主一样吩咐着。

少年没反驳父亲的话,去房间拿了自己的镜子,他回来的时候看见韩琅摸着胎头的手,江明君拿了镜子,这下没嘲讽他,显然是沉浸在时隔十多年再次当爸的喜悦里,已经对一胎没丝毫眼神了。

韩琅看着蹲在面前茫然又好奇的江棋,“要摸一下吗。”

江棋点点头,像终结,时间跨过数不尽的河水,再次来到出发的原点。

如果你听见了,那就是命运再次降临的声音。

沛城的冬天不冷,韩琅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父亲去了北极科考,他今年五十九,快到了退休的时间,也越发舍不得这份事业,韩琅年少时的好友在多年前就已经全部断联,和父亲的联系也不算多,只知道他再婚了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妻子,也从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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