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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是没味的(孕吐大儿子尝N)

 

“去厕所。”说完强制性把孕夫抱到马桶边上站着,韩琅捂着小腹,下身挺着不知道是憋着尿还是硬了,胎儿的力气不大,蹬上膀胱的时候也只有被挤到的感觉,就像隔着一层海绵时不时按一下那存着水的位置。

江明君把手捂上大肚下方的小腹揉着,韩琅靠在他怀里,被尿意激得颤抖着,里外同时的揉按让他迫不及待想泄出来,偏偏下身硬着纹丝不软,除了少年时期刚学会自慰那会,从没用这种速度打过飞机,他想。

可惜搂着他的男人显然比他自己更懂如何取悦这幅身体,大手接管了他笨拙自慰的方式,撸到底用拇指磨着微微张开的马眼,又快速上下来回捏着性器,一阵水声,透明的液体逐渐变成乳白色的奶,就着还硬着马眼露出的形态,江明君拿花洒替孕夫冲洗着下身。

“全汗湿了,洗一下?”宽大的手掌伸进睡衣里摸着他的背后,韩琅没了力气不想说话,沉默着点点头,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至少从这方面来看,他这位未来前夫很有床品。

江明君醒的时候,韩琅在穿内裤,怀孕之后几乎总是保持半硬的状态,孕夫专用的内裤会在前面多一块放性器的位置,用带子连在内裤上,硬了就能把那块长筒状的布料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别说,还挺方便,我记得你怀江棋那会还没这种样式的吧。”

韩琅白了他一眼,起身换了一身颇“艺术”的衣服,江明君是这样认为的,丝绸质感的一套黑底墨绿花纹扎染,带着些金线勾勒,上身是v领,后腰层层绑带,包裹足月微垂的肚子,下身一样的质地花色,宽松垂着堆在脚跟,一双腿显得修长,大腿根有些突出,那是孕夫常有的形状。

坐在梳妆台前面把那墨绿色的耳钉换成了像是枯叶做成的羽毛状耳钉,几乎快和脖子一样长。连头发都吹的蓬松,带着点自然的卷曲和棕,涂了淡色的唇膏,白皙的脸蛋,秀气的下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被睫毛弱化了棱角,就像是还没毕业的艺术学院的学长。

“你一把年纪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风流老婆,你还怀着呢?”

韩琅看也没看他,推开房门,“今天我有展。”

“你等等我,我也去感受一下艺术的熏陶。”

他们就是这样,做哥们多了丝暧昧,做爱人又少那点浓情蜜意的缠绵,就算是老公和老婆这种称呼,这些年也是多用在恶心对方的时候,最后什么也做不成,无灾无难也时刻准备各奔东西。

江棋显然是被学校训练出来的作息,顶着黑眼圈也爬起来吃早饭,甚至贴心的替他俩准备了一份,十五岁的少年看着他非主流装扮的奔四老爸,不知道哪遗传来的碎嘴子显了型,“卧槽我的校草爸爸!”

韩琅不管他,坐下吃饭,但出于礼貌,也可能是孕期父爱激素的原因,问了一句,“今天我去艺术馆,有个展出,去吗?”能去就怪了,十年前带他去艺术展,哭得鬼哭狼嚎,让他和江明君活像两个人贩子。

“去的,去的,我需要换身衣服吗爸爸。”韩琅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脸色带着两黑眼圈,些微青色胡茬的好大儿,沉默不语摇了摇头,他还是低估了少年人的好奇心啊。

最后三人上车出发的时候,坐在驾驶位的江明君一身西装,衬得他活像年薪百万美元的专业特种雇佣兵,后排的江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件棕色皮夹克,像是要给他的身板和脸蛋烧三柱高香。

“呕”韩琅捂着嘴靠着座椅干呕着,开窗缓解无济于事,早高峰哪怕是库里南也只能龟速行驶,江明君腾出手给他拧开了瓶盖,韩琅喝了口,一脸萎靡不振,随即又皱着眉头,干呕了两声。

“都说了让你就吐车里,真是受罪也讲究”江明君匪夷所思的发话,“闭嘴。”被孕吐折磨得难受着的孕夫抽空还了句嘴。

江明君没回他话,因为终于被他找到了缺口,把车停到了绿化林旁边,抽了几张纸带着瓶水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别憋了,下来吐了再走。”

韩琅几乎是跳的动作下了车,背对着车撑着腿弯腰干呕,江明君给他顺着背,从江棋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他父亲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他爸爸盖住,他爸只能露出来一截苍白的脖子,还有一点孕肚的侧面。

江明君脱了西服外套搭在韩琅身上,他俩都没带羽绒服下车,韩琅几乎是全身靠着他站着,吐得昏天黑地,从他手里抽走纸巾擦着。

“还吐吗?”韩琅站起身摇摇头,江明君看着他的嘴唇,唇膏已经被擦没了,只剩下被用力擦拭过的红色。

进了车都带着一股寒意,温度调高了点,韩琅盖着西装外套假寐,早高峰插队大概率意味着剐蹭和追尾,穿着西装的人一脸认真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盯着前面,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有惊无险插了进去,后面车狠狠按了三声喇叭表示愤怒。

韩琅被急刹时候的安全带压到了腹顶,本就因为孕吐快苏醒的胎儿直接翻了个身,前列腺被碾了过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喘息,“呃”

他摸着肚子想让胎儿平息下来,可惜腹内却越来越激烈,“嗯江明君”韩琅捏着座椅,大张着腿,江明君侧过头看他的时候,孕夫裤子前面已经扒下来了,正在解内裤上的带子,他终于知道刚刚觉得不对劲是为什么了。

“江棋,座椅底下冰箱打开,把瓶子递过来。”

少年生理课学到的知识此刻得到了隐约的重现,他有些红脸,但还是听话的打开了冰箱,拿出瓶子递到父亲伸到后面的手里。

江明君把瓶子递给了韩琅,顺手握着那根物事上下撸动,韩琅拿着瓶子,有些不稳,奶水洒在了江明君西服上,捂着嘴喘着,水声不断。

“不够,再拿两个江棋,盖上放冰箱。”一股喷高的奶水打在前玻璃上,江明君头也没回,把装满奶的瓶子向后递,男孩通红着脸把接过,又递过去两个新瓶子,奶水不出意外洒在他手上,和特意换的棕色夹克上,和乳白的液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车窗吹进来的风也吹不散浓郁的奶香味。

江明君从中央后视镜里看见他好大儿通红的脸,扔了一包纸,带着些瞧不起的阴阳语气,“你小子小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别扭什么?”

江棋没接话,只用纸巾擦着,前面江明君手还伸在副驾驶,韩琅捏着他的小臂,从江棋角度看,他们肤色差得太多,就和江明君和他手上那块程亮的万年历一样违和。

他趁江明君不注意,偷偷用舌头点了点手背上那滴奶,没什么味道他想,隔了半晌,路上终于顺畅了,没装满的两个瓶被放在副驾驶前抽屉里,西装被窝成一团丢到后排,“那我小时候爱喝奶吗,父亲。”

“那你可问了个好问题,你爸那会胸上奶少,你长得又胖,嘬红了还要嘬,那没味道的东西,你就吃得那么得劲呢。”

“父亲,你怎么知道没味的。”

江明君沉默了一瞬间,“哪来那么多问题,你知道你爱喝就行了,下车,到了。”

艺术展的流程都那样,除了观展的人,就是早就预定好作品的人,韩琅这次画展是东南亚主题,灯光与摆件让人身临其境,神秘的自然,作品除了他自己的雕刻外,还有几座收集来的佛像,江棋不常来,倒是看了个稀奇。

江明君跟着韩琅,孕夫撑着腰指着作品侃侃而谈的样子倒是十分新鲜,和预定好的买家签好合同,剩下的交易就是工作人员的事了,他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

果然找了个借口就闪去了工作室,江明君紧紧跟着他,进门的时候关门嘭的一声,韩琅进屋就把那双带跟的鞋甩开,赤脚踩在地上,他的工作室非常大,石料,木材,石膏像,玉器,成品半成品都摆在一起。

韩琅没走几步就靠在工作台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揉着下身明显的硬挺,瘦削的肩膀随着动作发抖,好一会他才慢下来,摸着肚子喘气,江明君靠着门看他自慰。

“这么会就爽了?”他走过去撑着桌子,把孕夫抱着让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他长得高大,这种姿势,孕夫只能仰头看他,江明君低头摸着孕夫突出的孕肚,韩琅摸上后腰解开了带子,下摆散下来,往后仰着,撑着身体,孕夫在江明君眼下越发突出。

“没爽,等老公。”

江明君摸着肚子发笑,把他衣服的下摆撩上去,露出圆润的白皙的腹部,肚脐带着绯红,“刚刚和那几个老头谈的时候是不是就硬了,”他用手像刮小孩鼻头那样刮了刮肚脐,惹得孕夫直喘气,“你还挺能忍”

“嗯,没办法,赚钱养家。”韩琅被他刮的爽,又把肚子往他面前挺着送了送。

“呵,还挺财迷”他揪着那块凸出的肚脐玩着,“车上不是刚给你弄出来了吗,怎么那么快又硬了?”

“快生了本来就是最闹的时候”江明君亲着韩琅的下巴,v领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吞孕夫被吻得眼角绯红,一只大手把整件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常年在室内待着莹白的上身,就像摆着一件玉器。

“闹?怎么闹?”工作室里如此空旷,韩琅却觉得燥热难耐,他拉着江明君的手贴上自己的肚皮,让对方感受到腹内不停息的胎动,江明君亲着大肚,“感受到了吗,就这样。”

“这次比怀江棋的时候大多了。”江明君的手被带着贴着肚子,韩琅放开了手,让他自己摸,晃着腰,“当时才怀江棋一个,现在有两个,不比他轻”,韩琅把江明君的手带到腹底,“摸到了吗,现在头在这,正在拱我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的,呃”

江明君在大肚底下摸着,顺手把椅子上的靠枕垫在耍到桌子上,撑着桌面和孕夫接吻,他吻得急,舌头抵着人的牙齿要进去,韩琅呻吟了一声,被他找到空子,两个人舌尖缠在一起接吻,分开后韩琅喘着气往后倒,被江明君揽着,他摸上江明君放在他腹底的那只手,头抵在人肩膀上。

“谈合同的时候,是用脚蹬,嗯他应该是在伸懒腰,突然有只脚就踩在了我那点上,他应该,嗯,应该是个很文静的宝宝,他的脚很软,如果是另一个,我应该,应该会射出来”

他抬起头索吻,轻而易举就得到,随即又先离开,趴在那个人脖子上毫不顾忌的呻吟,

“呃嗯踹到了他踹到我那了就像刚刚一样江明君刚刚我就特别想你给我吸给你喂奶好不好我想射了江明君”

江明君觉得像是吸了当初他在墨西哥红灯区抓走私犯的时候收缴到的春药,韩琅喘息喷在他脖子上的气体能把人灼伤,他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想要回答,但嘴巴已经隔着布料含上了孕夫身下的性器,他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慢条斯理的脱下韩琅的裤子。

韩琅被他含住吮吸着,抠着桌子,控制不住夹腿,踢着江明君,对方抓着他的脚,“给我舔一舔江明君”含着他的人很听话,只用嘴唇裹着头舔舐,“他们最开始胎动的时候,我当时特别想你帮我,但你不在呃又顶到了”韩琅摸着腹底,被摸着他肚子的那只手捏住,

“你发现床上床垫换了吗江明君因为之前的床垫那天被奶渗进去了呃他们在我前列腺那动了半夜不只是肚子更大连奶水都比怀江棋的时候多”

韩琅被吸了一阵,性器终于半软着,江明君起身,看着他的眼睛,托着他的屁股坐在了圈椅上,拿了搭在椅子上的毛毯披在韩琅身上,大肚隔在他们之间,但江明君还是能轻而易举搂着孕夫的腰,韩琅捏着对面的古铜色肌肉。

“还有呢?”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韩琅的手摸到皮带的金属扣上,江明君非同凡响的物事蠢蠢欲动,“还有很多,你坐的这个凳子,怀到七个月的时候我正好要雕今天卖的船,他们闹得我连刻刀都没法拿,只想自慰,然后”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因为工作室大而空旷,很轻的声音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我就买了把锁”,

韩琅靠在江明君怀里,听着他起伏的心跳,从腰摸到肚子上的手掌,他把肚子往江明君手上蹭着,

“那会有两个学生在,他们压根不知道,老师的孕夫裙下面带着锁,还有晚上,晚上睡觉我也会带,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刚解开锁,在卫生间射了好多次,你真该给江棋加个隔音墙。”

江明君低头看他,“他怎么了,吵到你睡觉了?”

“也不算,”孕夫的声音带着些微微难以启齿,“你知道吗江明君,我之所以那天取锁,是因为江棋在我会更难受,我要释放完了才能应付他回来,每次江棋晚上打游戏,声音那么大,传到房里我都会想起来,他那会也是这么拱我的前列腺,奶会从锁里溢出来。”

“明天就让人给他装起来。”韩琅感受到身下坐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看着眸色沉得可怕的人,“你还记得的做爱和生育,他发着愣。

韩琅推了推江明君,他以为江棋是被吓到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不就是饭凉了吗,老子给你热热不就行了,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

十五岁的少年身体虽然遗传了父亲的高大,但却还是少年的肌肉和骨骼,被后者直接提着领子拉到一边,他看见江明君把他的饭连盒一起丢进微波炉,连忙抢回来,“诶,诶,父亲,会炸的,会炸的”

关于爱的话题如此深奥,但即将爆炸的微波炉似乎才是更紧要的难题,对于十五岁的少年来讲,当然是吃饭最重要了。

韩琅遇到乔帆的时候是真觉得晦气的,特别是乔帆和大院里那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和江明君结婚这些年,和他们也很少见面,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席宴会,江明君都像单身汉一样出席,不怪所有人都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所以“老”来孕子这件事,甚至被怀疑过是不是婚外情带来产物。

“这次是真凑巧,我真不知道他们也会来。”江明君在韩琅耳边小声解释,他们今天是出来拍一对玉佩作为新生儿的礼物,韩琅等了好久,谁知道进了会场大门就碰见乔帆和袁毅,袁毅刚离婚,两个人居然凑一起来拍卖会。

韩琅冷笑了两声,直接忽视俩人往座位那走。

江明君连忙跟上,朝旁边摆摆手,等坐下来他才再开口,“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看看你,还当自己青春期呢”

韩琅冷着声音打断了他,“闭嘴。”他这话说的和平时语气都不同,较真的样子让江明君愣了愣,沉默下来。

等拍卖师上了台,灯光就暗了,江明君只能看见孕夫和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轮廓,韩琅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修身针织衫,显得本就臭脸的人越发疏离冷漠。

前面拍大都是书画,江明君拍了副油画,“你爸生日要到了,到时候给他送过去。”韩琅没回答他,江明君往旁边看,才发现人不在了,他想了想,韩琅这段时间是尿频了些。

厕所外。

“哥,你怎么剪见到我们不打招呼。”

乔帆和袁毅对着韩琅站着,后者洗完手,径直蹭过他们身边,袁毅动了身子挡在前面,他青春期的时候是个高大的胖子,这么多年除了青春痘好了点,其他都没变过,甚至骨骼变得更加魁梧,像一座山挡住了韩琅的去路。

韩琅木着脸,“让开。”

对面两个人却越发来劲,“韩琅,你说你都大着肚子,我君哥怎么也不陪着你呢。”这是袁毅说的,他本就满脸横肉,做出的表情甚至和这张脸毫不违和。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定,是在等人家的真父亲来陪呢,真父亲,假父亲,真好笑,哥你说是吧。”

韩琅沉默着,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不管是被欺负反抗之后被冤枉是他主动挑衅的,还是每一次被围起来刻薄的言语暴力,他都认了,不反驳。

因为没有用,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才受到这些欺负,别人要的也不是他的辩解,有人从欺负他得到快感,有人从他的不反驳和认罪中得到安心,他沉默,是所有人乐见其成的反应。

无所谓,忍过这阵就好了,反正也是要离开的,少年时期他无数次这样想。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让人眩晕心悸的存在,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我看是你最好笑不过了。”江明君从后面过来,他本来是看韩琅太久没回去,又想到一些厕所产子的新闻,赶紧跑过来担心二胎生在厕所,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人大放厥词。

他拎袁毅的后领像拎一块猪肉,提起他就甩到乔帆身上,两个人倒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人安上绿帽子了,屁放多了嘴臭的不行,赶紧去洗洗吧。”

韩琅像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他这辈子最大的变数,一是少年时期随生父北上去到那个大院里,二是嫁给江明君。

前者将他平淡的少年时代卷入雷雨交加的风暴,后者打乱他所有关于未来的计划,让他逃不出这样的暴风雨,注定深陷于此,被凌迟一生。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江明君,我和你离婚就好了,韩琅从带着怒火的男人边上擦身而过。

江明君连忙追了上去。

“他们就是嘴巴贱得慌,你别这样韩琅,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坐在韩琅边上,絮絮叨叨解释。

“玉佩出来了。”韩琅没有回答他。

他们拍完了玉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乔帆和袁毅倒是一直没出现,拍卖场位置偏僻,他们是提前走的,没碰上堵车,韩琅上车就皱眉闭着眼,孕夫放在肚子上的手青筋暴起,江明君看见他脸上的汗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韩琅,哪不舒服,是不是晕车。”他说着要去开窗,被人拦下来,韩琅捏着他的手腕,有些气喘的开口,“不是,我发作了,车开快点蒙叔。”

司机是跟了很多年的老司机的,连忙提了速。

江明君捏着韩琅的手,看着时间,孕夫似乎是痛得很了,手扒在窗上,留下水痕,下身也微微抬起。

“帮你弄弄?”韩琅点点头,江明君才脱下孕夫的裤子,一摊水就喷了出来,颜色透明,不是奶水,韩琅忍不住教叫了一声。

“怎么羊水这么快就破了。”江明君惊诧地看着孕夫喷出的羊水,随即明白过来,“操,什么疼的,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你没眼睛不会看吗?”韩琅忍着痛反驳着,江明君把他下身的鞋裤全脱到一边,蹲在孕夫身下,把孕夫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韩琅脚踩在江明君肩上,止不住夹腿用力。

江明君分着孕夫的腿,“别夹腿,看看宫口开多少了。”孕夫正被阵痛折腾,下身被要入产道的胎儿顶着宫口,忍不住用力,夹腿自慰,“听话,别用力”,他用手探了探,“才开了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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