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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需要你”|主动求在店里猛草洞

 

叶平央任由对方亲吻着,甚至主动扬起头,接受原弈的舌头。他继续动作,就着原弈抱着自己劲儿,顺着垮上了对方的腰身。

两个人没有穿衣服,包括内裤。叶平央对上原弈有点慌神的眸子,扶好他粗壮的肉棒开始一点点地用肉穴吞咽着。

“嗯!”刚才在店里已经做过,但是叶平央还是低估了肉棒埋入体内的充盈感。他的眼神虽然迷离,但是仍是盯着原弈的眸子,仿佛是在向原弈证明自己是可以很主动的。

他踮起脚尖轻轻地抬高了臀部,然后深呼了口气,就着硬邦邦的龟头一下子坐到底。自己扶稳原弈紧实的下腹试着慢慢地上下移动。不过上位的姿势入得更深,叶平央止不住地颤动着。

他看着忍着难受的叶平央这么卖力,一下子就失去理智,向上顶了下。

叶平央啊的一声向前倒了下去,红润的乳头真好落入原弈的嘴边。

“现在没奶,别吸。”叶平央被吸得难受,但是又很酥爽。

原弈看着小可爱这么实诚,好像是被突然戳中了笑点一样:“我先练习一下。等你有宝宝了,我就可以吃你的奶汁了。”

他坐了起来,托住叶平央光滑饱满的臀部,摆动着腰肢,来回抽动着阴茎。上位的姿势让原弈有意地抓住对方的臀肉上下摇晃着。

那种一上一下的垂坠感让叶平央的肉穴承受着不该有的深度,他勉强抓住原弈的臂膀稳住柔软的身躯。

“嗯好啊另一边也要。”叶平央挺送着另一侧同样红润的小颗粒。

原弈顺从地吸上了另外一边,拉丝的津液挂在两粒乳头中间就好像是被挂上了乳链一样。

一个翻身,原弈压上了叶平央。原弈习惯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但是他怕弄疼叶平央,于是又刻意地抽送的速度。不过力道还是同样的,啪啪作响的声音有节奏地加入了喘息声里。

叶平央细细地好像幼猫的呻吟声和原弈闷哼的呼吸声也混在一起。“不行了,小弈。”叶平央今天体力透支过度,敏感的身体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几乎要散架了。

原弈还觉得不够,这两个月几乎没有疏解过欲望,现在他觉得才刚刚开始。“乖乖,我想要你。”他亲着叶平央的脖子跟锁骨,加速了自己的速度。

之前没有清理干净地津液和又一次分泌出来的肠液混在一起,打出了白白的泡沫,不断有液体随着顶撞喷溅出来。

“呵啊”叶平央身体都绷紧了,无力地推搡着对方,一直长大了嘴巴喘息着。

“央央。”随着原弈低吼一声,勃起的肉棒不住地抽射,一股接一股白浆喷到了肉穴甬道里,结束射精后的肉茎拔出来后仍是一弹一弹的,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

以做爱开始,以爱结束。有人找到了他的归宿,有人在被爱着。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月光依旧。

工作日傍晚,车水马龙的车流,夹杂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是一群群匆忙前行的沙丁鱼,在既定的轨道上穿梭而过。

边慈和身边年过四旬的新金主走进了三环内某高档酒店。高耸的大理石柱支撑着通高的穹顶,灯光透过华丽的吊灯洒落,画出了整个空间。仔细观察,会发现顶部的巨型油画在灯光的衬托下闪耀着金光。

边慈昨天刚拍了场夜戏,折腾到半夜才回家。今天又连轴转了三个酒会,一整天下来,精致的妆容已经有些许斑驳,好在酒店大堂里的光线自带柔光,倒也衬得身上还有股被蹂躏后的纯情劲儿。

想着之后和新金主还有交集,面子不能拉下,边慈努力鼓起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标志性的八颗牙齿:“张总,之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小边,你戏感不错。之后我这边还有个网剧的项目,你可以去试试。”

这种话很敷衍。但是这个张总倒也不是空口画饼,之前让边慈参演的上星剧已经开播,虽然是小配角但是整体出来的效果还不错,收获了一群体量不小的剧粉。

“谢谢张总,这都是多亏了张总的点拨。”边慈心知肚明,知道对方在给自己放钩子。

接下来项目成不成,还要看他今晚酒店里的床戏表现能不能让张总满意。

两人轻车熟路地上了电梯。刚才还斯文的金主便急不可耐地摸上了边慈的软肉,舌头更是试图贴近他的嘴唇。

“张总,有监控。”边慈陪着笑脸,但并没有阻拦对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动作。这种话放平时是告诫,眼下就是在调情,边慈再清楚不过。

今晚的任务就是让张总满意,他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和金主争论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尽量做到让金主满意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关键。

“你身上好香啊,小边。”张总一把撕开了白色衬衣的领子,把头凑到边慈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啃咬他秀气的喉结。

电梯上行的轻微噪音遮掩了那些被撕掉的纽扣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而,几声微弱的纽扣掉落声仍然在边慈的耳中回响。

对他来说,性爱不过是利益交换里最简单的一种方式。虽然偶尔深夜独自入睡时还会为自己的行径感到不齿,但是这种不齿通常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便会烟消云酸,毕竟装起来做卖屁股的事儿就跟当年做爱豆魅粉一个道理,都是在贩卖身体资源。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卖屁股反而比魅粉更爽。

边慈歪扬着头,给对方留出更多可以释放欲望的空间,纤细的手指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轻轻摩挲。

看着电梯反光中,匍匐在自己胸口的急不可耐的垃圾,他不由地笑了出来。

新金主年过四旬,是圈里有名的制片人,身材长相在同龄人中还算不错。还有大名鼎鼎的影后妻子,婚后淡出娱乐圈,两人育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大的儿子刚上初中,轮廓上已经有了新金主的影子。小女儿还在幼稚园,之前新金主带着妻子和女孩,在一场酒局上和边慈有过一面之缘。

草!这就是外界的精英,床上的垃圾。当然,他边慈同样不是什么好人。

俩人进了房间。金主先去洗澡,边慈无聊地看着手机。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是他合作了多年的经纪人李益山的消息。

「阿慈,这个月李总那边让你再去一趟,你别忘了啊。就是给了大热网剧《21天》的那个李总。」

边慈看到消息翻了个白眼。那个李总之前吃干抹净给了个网剧的男n号,胯下二两包皮没给他吃吐,真他妈的好意思要自己再去陪。

想到这,边慈捂住胸口重重地锤了几下,又把眼神投向旁边的卫生间,看着毛玻璃上飞溅的水珠,新金主还在洗澡。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把手机靠近唇边,发了条语音过去:“李哥,这人不厚道,你也知道的,非要让我去至少也要拿出点诚意,要不就免谈。”

边慈知道李哥接下来会说什么。无非就是不要得罪人,你年纪不小也没什么市场,不巴结两下,再过两年就要flop了。

边慈早就想好了,再伺候两年垃圾们就卷铺盖走人。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自己也得挑挑垃圾的种类,不能什么不可回收的垃圾都吃,他怕吃得反胃,吃得恶心。

发完消息,手机被随意地丢在一旁。边慈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这一天过得太漫长了,晚上还要陪垃圾演戏。他猛地起身,走到套间外的起居室,从放在沙发上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两粒小粉丸。

每次装高潮太累了,他习惯性地吃了两粒助兴的药。又接了杯水,像洗刷口腔里的毒药一样又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杯水。

边慈勾起嘴角,过两天让李哥找个文艺片导演,自己干脆也学学圈里人靠着一脱成名算了,这样退圈后还能有点热度让他炒作。

专业演员之路没走几步,但是现在论拍床戏,那他可是一把好手。

边慈一边想着,一边走回到房间。他躺回柔软的床上,目光投向天花板那盏华丽的玻璃吊灯,有些乏力地闭上了眼睛。

顶着“25岁紫薇星”的词条杀入娱乐圈,真的进来才发现3年如同黄粱一梦,团里面他的人气不光最低,业务水平和从小接受练习生训练的队友也差了一大截。

靠着某位一直未曾露面的大粉砸钱才得以站稳脚跟。可后来这位大粉不知出了什么事,再也没出现过,他的人气也随之一落千丈。

28岁高龄爱豆毕业后转型做演员,快33岁了,转型转到他妈的床上来了。

“草!”边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自嘲地笑了笑。这次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自嘲。都说时来运也,自己的运怕是早就已经被提前透支用完,还是得再煎熬地卖几年屁股钱。

他突然想起前两天在朋友圈里看到的广告,自己经常光顾的私人美容院好像出了个男性私处保养,于是他突然抓起旁边的手机,点开了一个头像是一幅干练企业家的好友,问「亲,最近那个私处保养帮我约个时间。」

对面很快就回了条语音。边慈点了下那个30秒的语音条,一个尖细又带着点讨好的男声从手机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好呀好呀。您什么时候合适呀,刚好咱们现在有活动。39999可以多送您一次脸部护理,这个个名额不多,最近我们医院从美国买了个做脸的新机器,您可以一起来试试哦~。”

买菊花护理送脸部护理,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紧接着,那个人又发了一张图片。

「惊爆价:39999,您的花由我们来守护,每一条褶皱都值得一次爱的洗礼。」

图片上,一朵黄色菊花在波光粼粼的海边摇曳绽开,散发出温暖明快的氛围。但是和底部这一行小字放到一起只能想到大俗即大雅这个词。

本来听到买菊花护理送脸部护理就挺无语,现在再加上这个配图,边慈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他给对方回了消息,「下个月20号吧。」

对方发了个预约成功的截图,又配了个“爱您”的表情包。

边慈没有再回复,正当他想要把手机扔开的时候,一条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他刚要放下的手收了回来,手机屏幕的微弱光芒在他的脸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边慈的眉头紧锁,漂亮的眉眼之间透露出一丝不悦,嘴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仿佛在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可以离开3060房间嘛,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这条短信乍一看跟发错了一样,但是边慈知道是那个人。

“妈的。”这是边慈今天第三次骂人。他腾地一下坐起身子,像机关枪一样开始猛烈地打字输出。

「还机会,机会你妈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天就是你离开人间的机会,让你爹送你这个狗逼贱货回老家。」

「我操你妈,劳资我今天就不走,有种你就来3060。」

「不来,你是我孙子。」

这个陌生号码是那个骚扰边慈近半年的人。

这半年,边慈老是会莫名其妙收到一些恐吓或者警告的短信,而且每次发来的时间都很巧,全都是边慈出来陪金主的时候。

他委托经纪人查过这些号码的归属地,结果显示这些号码都是隐藏了ip地址的虚拟号码,无法追踪到具体的人。

经纪人告诉他,即使报警也基本没用,因为无法确定骚扰者的身份,而且边慈也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久而久之,他也不再理会这些骚扰短信,来一个拉黑一个。

边慈现在正在复盘自己这几年的心酸过往,一想到有个在暗处不断观察他,还疯狂发短信骚扰他的贱货,下面因为助兴药蹭蹭冒着火的欲望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变成了想要手刃敌人的怒火。

一通完全摸不着头脑,且毫无关系逻辑的谩骂发送出去,边慈把手机一甩,扒拉掉已经敞开的衬衣,又褪去裤子,直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需要败火,不管是谁都好。

边慈推开浴室的门,一股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浴室里还弥漫着一种二手烟的味道。他咳嗽了两声,眯着眼走进薄雾深处,看到金主正躺在宽敞的圆形浴缸里,仰着头吸着烟。

对方瞧见他进来先是有点诧异,然后看到边慈赤身裸体的样子,朝着他吐了口烟。

边慈马上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退后了两步道:“不好意思,张总,我看您进来有一会儿了,以为出了什么事。”

看到金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就知道一周三次雷打不动的健身房没白去。

边慈的身形薄而不弱,白皙的皮肤下贴合着薄薄的肌肉,两腿之间的软肉已经是半挺立着,最惹眼的还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没有一丝赘肉,任谁看了都想掐上两把。

边慈就是想要勾引金主赶紧办事,别在水池子里泡着当水产生物,他想着赶紧糊弄完好好睡上一大觉。

金主挥挥手示意他过去:“小边呐,过来给我按按头吧。”边慈顺从地走过去,坐在贴着蓝色马赛克的浴缸边上。

见他一过来,金主就贴到他大腿根上,湿漉漉的头发丝扫过挺立的龟头,滴落的水珠和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瞬间交融到一起。刚吃过药有些敏感的边慈深吸了口气,咬着牙才没叫出声。

“好的,重了的话您就跟我说。”边慈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头发,大拇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在太阳穴附近打着圈,按摩着。

“小边最近很忙吗?”金主闭着眼问道。

“还算可以,您推荐的剧现在还是宣传期,跟着剧组跑跑宣传。”这个时候夸老板就完事儿了,问他忙不忙无非就是想着还在炮效期,能多干几次就干几次,商人无利不起早,无菊不办事。

“我下一个电影要立项了,最近有点忙,所以见不了你几次。回头你就跟刘畅联系下,试试这部电影的选角。”

“谢谢张总还想着我。最近以您的时间为主,我的宣传可以跟剧组请假。”

“那倒不用,你刚入行没多久,多跟着剧组磨练磨练,还是趁着年轻多打磨下演技,多和导演他们交流,能吃到前辈给你的一点点拨,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有帮助。”

“嗯嗯好。”

边慈一句都听不进去,打从开始做演员起,他的目标就不是什么大红大紫,多捞点钱跑路才是真。要不是掏不起违约金,被迫从爱豆转型做不入流的小演员,他才不会坐在浴缸前,跟个奴婢似得听着老佛爷的指点江山。

眼前的中年男人好像永远分不清什么场合该干什么事。在电梯一副饥渴老色批的样儿,现在关起门把浴室变成自己高谈阔谈的舞台,扮起了指点迷途小艺人的人生导师。

再这么顺着听他逼逼下去,边慈的鸡巴都要软了。

他突然一脚伸进了浴缸里,跨坐在金主的腿上,两手揉捏着对方的大腿根,“张总您工作忙,天天行程赶得紧,这腿也得放松放松。”

他说这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清爽的声音在共振效果极好的浴室里显得响亮且清晰,如果单听对话,就像是按摩店里的技师在提醒身体僵硬的客人要多来按摩,多放松一样。

金主抽烟的手一抖,沾染了雾气的烟灰落在地上瞬间暗沉,和横条纹理的灰色瓷砖融入一起。

“小边再往中间去点儿,诶对对对就是这。”

金主重新闭上眼,一脸享受地猛吸了口烟,烟雾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伴随着舒服的嘶嘶声。

浴池里的水随着边慈揉捏卵蛋的手来回摇动着,泛起层层涟漪。他一手把玩着两个不大不小的卵蛋,像是公园老人盘核桃一样,从底部往回套弄,再循环往复。另外一只手握住茎部上端,用拇指剐蹭着马眼。

边慈的技巧不多,胜在实战经验不少,知道老男人的敏感点。两三下便叫金主卸了劲儿,撕下了老佛爷的面具,露出了欲求不满的太监样子。

金主用夹着烟的手摁在边慈的后脑勺,把人往水下梆梆硬的鸡巴上凑。边慈鼻尖刚一碰到水就想抬头,但是金主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又使劲儿把人往下带。

草你妈。一来一回之间,边慈心一横,鼻子猛吸了口气,闭上眼沉到了温热的水中。他张着嘴吞下了金主的前端,温热的水和鸡巴来回的抽插让闭气的边慈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和眩晕,口腔被不断涌入的水填满,加上外来物体深入进出的刺激,这种失控的情况反而让边慈的鸡巴也变得更硬。

他收回握着卵蛋的手,转而捏住自己的鼻子,防止有更多的水进入鼻腔。浴室里不断回荡着水拍打地面的声音,还有难忍的吞咽声,以及类似疏解时男人的喘息声。

“嗯!”随着一声闷叫,刚才还冒着烟的烟蒂已经落入池底,金主抓着边慈的头发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才松手。他揉捏着太阳穴没有看被弄得狼狈的边慈。

没有了束缚,边慈两手撑住浴池边,猛地挺起身子,碎发被甩向后,显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他用力甩甩头,眨动着眼睛,试图驱散水渍带来的不适感。

因为鼻腔和口腔都充斥着水和精液,他不由自主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角处还溢出了些许白浆,看起来整个人开始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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