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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赘婿的受辱邀约:朝父索吻只配T手指表哥前社死惹女友嘲

 

“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福……施礼晏用力伸长鲜红湿润的舌头,像个最低廉下贱婊子的去勾引男人。

“嗯……哈啊…父亲……”

施礼晏只是微弱地呼唤父亲,做出一个无声的请求。

总是软饭硬吃的废物女婿居然敢正面直视他,可惜这种直视因为他的下半张脸,只能更加印证他是个适合被羞辱凌虐的废物贱男。

施礼晏持续伸着已经被白季徵又吸又舔过的嫩舌,满眼晶莹,朝白季徵色情地乞求一个吻。

白季徵神情一顿,呼吸急促了片刻,又很快平静下来,搂住施礼晏宽大的肩头,凑到他迷离的脸旁,厉声指责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勾引我?你不怕雯雯就在里面?废物东西,你有脑子吗?嗯?舌头收起来!跟头蠢母猪似的,恶心。”

男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敏感的舌尖上,就像是舌吻的预演,颤抖,口水滴答流淌,白季徵却一如他的反差,实际留给施礼晏的,只有身为古板岳父的辱骂和鄙夷。

“呜……呃!对、对不起……”

施礼晏舌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

后天再多的权利和金钱,都无法洗掉他身上的低贱基因。

施礼晏看向岳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洪迤、程浪行、白季徵,三个男人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指明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欢愉之路。

所以……

要去吗?

他痴痴的看着白季徵,没有犹豫地露出谄媚笑容,再一次向上伸出了舌头。

“啧……真是任性,算了。”

白季徵可没空去猜这个废物女婿在想什么,持续进行着自己对“宠物”的逗弄。

男人养尊处优的修长双指并拢,在湿热嗫嚅的唇瓣上挑逗,脸上神色依旧威严,命令道:“废物,伸出舌头好好亲,把今天学的都用上。”

他的理智尖叫着,但他的身体完全被情热侵占,抬眼望着白季徵,他只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父亲这个词语控制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手指,舌头一下下卷着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不住摩挲翻卷着白季徵的指缝。

施礼晏上半张脸掀起的眼睛看着他,湿漉的眼尾红透了,混乱脑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绽放着某种屈从的光辉:这是……这是父亲啊,我、我无法…停下来。

他的世界里,只有岳父沉稳严厉的声音。

“很好,没给我丢人。”

哈……哈啊……

谄媚的赘婿立刻展露笑脸,他知道,作为男人,不,作为一个人而言,这是错误的……扭曲的。

他的自尊、所谓人权、乃至于灵魂都在白季徵冰冷的眼神前摇摇欲坠,辱骂的词句就像是在他身上泼洒烈油,身体却因诡异升腾的欲火而颤抖!

“哈啊……”

白季徵像是终于玩够了他的废物女婿,恢复了原本严厉苛刻的形象,故意和衣衫不整的男人保持距离,神情自若地走入餐厅。

施礼晏见势只能强行站起,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七歪八扭,袖口揉皱了,被用来胡乱擦拭了下嘴巴,也不顾嘴角挂着口水的淫乱模样,飘一般地跟着白季徵走向餐厅的位置。

逐渐冷却的理智让他停在了门口,施礼晏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都很熟悉。

白雯雯,程浪行。

施礼晏潮红痴笑的脸瞬间凉了,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把什么旖旎都灭了,他看向白季徵,那个指定他成为白家女婿的男人,感到被背叛一般彻骨的愤怒。

餐厅内,三人的气氛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满桌不同女人的照片,多亏了洪迤……当她意识到施礼晏来了,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些图片。

“施礼晏!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去做这种事?!我对你很失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唉!”

白季徵皱着眉头,眼看那个废物女婿还是不长脑地呆看着,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立刻摆起岳父架子,严厉地喊道:“没有教养就算了!道德败坏!不要脸的东西,别装傻了,去,跪在雯雯身边,那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父亲……

施礼晏恍惚间听从了白季徵的话,无意识地选择了跪到程浪行与白雯雯的中间,女美男帅,跪坐矮一头的施礼晏满脸通红,活像是情侣养的一条人形宠物犬。

这是绝无仅有的耻辱境地,可刚刚和岳父发生的越轨行为让他看到了除白雯雯以外的机会。

施礼晏不得不忍气吞声,满脸赔笑,吞下愤怒、尴尬和羞辱,就像一记耳光,一记重拳打在心上……

先讨欢心,留下来,对,留下来最重要。

施礼晏僵笑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在他们间轻轻跪直起身体。

白雯雯和她旁边的英俊男人就像是天生一对。

他从来不敢同时和他们靠那么近过,程浪行完美的存在令他生畏,从各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缺,这让从一开始对他就施礼晏嫉妒得发狂!

当他舔上这个财阀君子的鸡巴时,他恨不得含住那些腥臭恶心的精液,保留住男人同样淫乱的证明。最好要跑到白雯雯跟前,张开被鸡巴捅得黏腻红肿的口腔,向女人的展示真相。

那个闪闪发光的伪君子,也不过是被亲几下垃圾龟头,就会对着心爱女人的未婚夫勃起,被深喉吮吸几下大龟头,就会在男人嘴巴里疯狂射精的杂鱼!

垃圾富二代,装清高真是糟糕透顶。

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垃圾,只是因为背景?凭什么我不能得到这个贱女人的正视?

他假笑着跪在二人之间,他心底阴暗潮湿的仇恨尖叫着,愤怒着。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不是永远的二等公民,是不是个随手捡起的废物赠品而已?

就在施礼晏鼓起勇气猛然站起时,白雯雯的高跟鞋踩住了他的裤脚。那条宽松的裤衩就落到了大腿上,被凌虐过的胯间公开暴露在餐桌上!

大大叉开的腿间欲遮不遮,耐人寻味。

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白家的软饭赘婿没穿内裤,医疗用的纱布代替了内裤,他下半身围着的纱布只挡住了小小的受虐鸡巴,其余的什么也没挡住,屁股上留着好几个重叠的巴掌印。

私密部位所在青紫交加,一眼就能明白他作为白家赘婿被人狠狠虐待了鸡巴的悲惨事实。

仆人们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交换信息,施礼晏无异于在软饭男之后,坐实了废物的头衔。

什、什么……

施礼晏脑子一懵,所有的话语一下连带着他的男性尊严被击碎了,受尽凌虐的下体被未婚妻看见,甚至程浪行也在!

白雯雯捂着嘴,眼神里却没多少在意。

一旁的程浪行露出明显的厌恶,却只是耐人寻味地看着父女二人的笑脸……看来今晚这顿饭,有意思了。

白季徵打破沉默,故意略过了目前最该做的事,就好像施礼晏是个没有所谓人权、羞耻心的装饰品般。

“咳……雯雯啊,虽然礼宴这次是做错了事情,但他现在这样,很可能连勃起都不可能了,雯雯,你做得有些过分了,好歹,请帖都发下去了。”

“真的假的?啊……我只想给他一点点小教训而已啊?”女人伸手就要去解开男人的纱布确认伤势程度,“礼宴,疼不疼呀?我能拆开看看吗?没事的……别害羞,我们都是一家人呀。”

施礼晏屈辱得死死咬唇,却还是顶着泪痕点了点头,一阵阵酸麻让他的心脏狂跳,男人顺势岔开了丰硕的双腿,好让自己胯间的景色更好被人看清。

白雯雯摆出好奇的样子,当着众人面把纱布拆开了:男人紫红相间的湿润私处遍布鞋印指印,那搓粉色的爱心阴毛黏在一起,一根小小幼幼的红紫阴茎垂下,特别窝囊地裹着浓白,就像是被成熟男人的精液泡了个澡。

壮硕的身材配上娇小玲珑的鸡丁,施礼晏还自己岔开大腿根,一下子就把羞耻性拉到了极点。

“噗嗤……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一连串地低笑,连程浪行都忍不住笑了,把脸扭过去才勉强忍住眼泪,眼看着施礼晏脸烫得就要晕过去了,白雯雯这才又把纱布裹了回去。

仆人们心照不宣,施礼晏余光却看到了人们的手势——

奇耻大辱!!我硬起来很长!很粗!

施礼晏也跟随他们一起僵硬笑着,强撑着一幅没关系的脸,众人轻蔑和嘲笑的目光持续注视着施礼晏的胯间,如同一根根利针般深深地扎进了施礼晏那满是伤痕的废物肉块。

施礼晏满心屈辱,可藏在纱布下,那处于半勃的小鸡巴病态地抽动起来。

适时,平板上的一段视频被点击了继续播放。

正好到了施礼晏被虐到喷精的特写画面,三个人就这样公开播放施礼晏被虐阴高潮的片段,一帧一帧与对方惊呼分享,他们脸上那猎奇又怜悯的笑容,仿佛在看什么表演秀一般。

没有人问过施礼晏,也没有关注过施礼晏此刻羞得快要晕过去的事实,甚至还要火上浇油。

“礼宴……你真的被踩住之后……真的那样了?”

施礼晏羞愧万分,他终于露出纠结痛苦的神色,愤怒充盈内心,他低头闭上了眼睛。

施礼晏深呼吸一口,坚毅的目光迎着自己美丽未婚妻的脸庞——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说:“对不起……被虐鸡巴就会高潮的…我……是我…是。”

作为一个软饭人渣男?,也是别无选择的吧~

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回答更认为男人适合做赘家奴而不是白家女婿了,比起程浪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作为惩罚,必须将这头蠢猪赘婿的伪装扒个干净……从白家拿走的,就用身体和未来,加倍奉还吧。

白季徵不怒自威的男声在席间传来,他起身逼问:“那里?是哪里啊?亲家公又说了什么?”

白先生……父亲——

施礼晏神色一凛。

穿着西装的上半身挺直,遮住胯下的双手又规矩地放在膝盖上,露出瑟瑟发抖的腿根中心,抬头大声回答:“…我、我的鸡……鸡巴短、小,还…早泄…父……嗯、雯雯会讨厌我的……所以、要……训练那里学、学…金钟罩那样……”

不知从哪想起那些男人下体一下又一下被踢踹的画面,没有倒下的武功大师……啊……好厉害……我应该……是有天分吧?

奇妙的逻辑再次闭环。

施礼晏越说越觉得自己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话也不磕巴了,喘息加重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他、他才踢我鸡巴……嗯,训练就是……很刻苦的、他说要多吃、吃药?……多、多打鸡巴……哈啊?……包括对……对、男性生殖器忍耐力还有……还有前…前列腺……提升……”

白季徵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前列腺……?

虽然……喝精液…是吃药……但是、雯雯……雯雯怎么可以接受这种肮脏的事情……

施礼晏忽然意识到洪迤后面可是和他……和他……那个了,他…他还叫得那么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怎么办?!

白雯雯眼里闪着新奇的光,面对像狗一样大气不敢喘的男人,鞋尖划过男人胯间,翻开纱布一角,露出男人已经湿润探出的小龟头。

她笑着,安抚般说:“啊,真的欸,射了好多!看起来不是很有用吗?我会理解你的,没事……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你的,不过训练嘛……总是麻烦刚出狱的洪先生,不太好吧?”

白季徵和女儿视线交汇。

女人话锋一转,侧脸看向程浪行,撒娇般说:“爸爸,我们家礼宴真的太努力了,这个训练肯定很累的哦……况且这样他也不能出轨了嘛,很有效嘛,我肚子里的宝宝又是个操心的,不如……让表哥在家里帮帮手嘛,好不好?”

白季徵眉头一皱,审视般打量着程浪行,说:“你想让他住进来?胡闹!”

白雯雯笑了笑,打量着身边跪着的男人,嘴上却是这样冠冕堂皇的说:“爸……只是暂住,我们从小玩到大,他最懂我喜欢什么了,帮个忙而已,再说了,礼宴也能学点东西呀,成天呆在家里,表哥在,他也有个同龄人聊聊天嘛……反正,我也怀孕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是吧?老~公~”

白季徵也看向男人。

“哼,施礼晏,你自己说说看。”

程浪行见势大好,强行拉起施礼晏的手腕,把男人那只通过口交换来的手表死死掐入手腕的肉里,俊美的脸上露出迷人笑容,威胁道:“对,我们聊得很来,是吧?表-妹-夫?”

三双眼睛注视着被迫拉起的男人。

氛围一下变得奇怪起来,视线又一次汇聚在施礼晏的身上。

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程浪行…不可以、只有他……操!施礼晏!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变态!不可以……不!不要答应!

但……

他讷讷张着嘴,脑子飞速运转着。

如果他答应了……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是跪地窒息的深喉,是粘稠火热的舌吻、滚烫酥麻的掌掴…还是暴虐无情的践踏、肉浪迭起的抽插中出?

没有一种指向他渴望的顶峰未来。

施礼晏忍不住看向未来的妻子,那个应该给他做饭洗碗生子的贱人,只要结婚……他就可以一点点掌握白家。

他在白雯雯的脸上试图找到一点支持与安慰,但……女人的眼里只有程浪行。

把女人当战利品的人渣心中羞辱到极点,他又一次被深深打击到男子自尊。

选吧……

白雯雯的笑脸对他居高临下。

选吧。

施礼晏看着三张脸,心底越执拗,从胸腔、腰腹间,那蓬勃生长的快感越强烈,欲望驱使着男人做出最愉悦的选择,一切都已经被肉欲裹挟着,内心的呐喊逐渐被践踏成碎屑。

从接下第一笔钱开始……他啊……

作为绿帽凤凰男,正常男人是人生,就已经结束了吧?

已经,没有所谓的尊严了。

“哈……程哥、是……”

施礼晏湿漉的睫毛颤抖着,浑身的肌肉收缩颤抖着,轻贱陪笑答道:“是的,小婿?……接下来…都想拜托?……拜托大舅哥……教我……是?女婿的荣幸,能有程哥这样……精英…真正的男人来做、做丈夫模范?……”

施礼晏脸色潮红,兴奋得像是要高潮一样,不停地深呼吸,打断自己的自辱话语。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在邀请程浪行……这个世界上自己最怨恨嫉妒的富二代登堂入室,踩在自己这个正牌女婿的头上!

最让他痛苦的是,施礼晏只能跪舔崇拜的女人,还必须毫无怨言地为这个无懈可击的精英男服务!?

现在下体裸露的施礼晏能做的就是流着眼泪,腿根不断抽动,张嘴喘息流着口水,鼻涕乱垂,像个畜牲一样在衣冠楚楚的上流精英面前发情,在羞辱自己带来的快感中一阵阵失神,到达疯狂至极的精神高潮!

涣散的瞳孔证明他已经被色欲控制,尽管施礼晏还在妄想保持风度和微笑,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但事实上,他只像是个接了一晚上客,白天还努力岔着颤抖的腿站街的廉价男娼。

随着施礼晏的进一步堕落,那种奇怪的氛围终于结束了,白雯雯不再关注男人,衣冠楚楚的权贵三人开始聊着家常,淫靡的气氛又变得其乐融融,除了桌底下的施礼晏。

“礼宴。”

白雯雯笑得越来越灿烂,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专为顶尖群体定制的logo让施礼晏瞬间回过神……至少千万起步……

咕咚。

他的心又一次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满面泪痕的脸上忍不住露出赌对了的笑容。

难道是补偿的订婚……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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