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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前岳父的疼爱:怒R人渣养子捏掐蛇腰C裂嫩眼

 

施礼晏谄媚地用垂软的鸡巴去蹭洪迤沾着他鼻血的鞋底,脸红得异常,喘着粗气凑到男人裤裆上舔:“啊、啊爹……嗯!”

“别叫了!操!”

洪迤气得脸红,他出狱之后一直在走访调查,半年没发泄过了,被他这么一叫,血液往下涌,鸡巴居然也半硬起来。

洪迤气啊,可再气也没辙!某种预感告诉他如果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洪迤是老时代的黑老大,很看重体面,这种事……

施礼晏可以是变态,他又不是!

他踢了一脚施礼晏无力的大腿,厉声道:“你的事没完,今晚上算你走运,有多远滚多远!滚!”

施礼晏一个哆嗦醒了过来,慌忙套上裤子,也不嫌地上都是自己的精尿,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去。

洪迤怒瞪地上的人看着他离开,可是施礼晏爬的慢啊,往前几厘米就疼得要喘息几秒,好几分钟过去了才爬了两步路。

洪迤不经意地扫过他身上的部位,眼睛就移不开了。

男人常年穿着紧身贴合的西装,裹着男士束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猿背蜂腰是健身房常客不说,更是常年服用促睾药物,让本就不富裕的小叽叽雪上加霜。

这段时间,为了满足白小姐对他的偏好,他甚至用了少量的雌激素丰胸,让自己看起来更魁梧,摸起来更柔软。

为了当白羽的金牌律师,他付出的代价很大,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撅起屁股左右晃着巨臀爬,丰硕的肉腿根部撑得裤子几乎要裂开,软肉被勒得凹凸不平,落到小腿又是修长匀称,更是突出的把人视线聚焦到那个浑圆挺翘的臀大肌上。

又因为他的上衣被洪迤撕烂了,男人用药物催大的雌化胸肌此刻又肿大了一圈,两个红粉相间的奶子垂在半空晃动,硕大的乳头时不时从两侧晃出一点诱人的桃红。

洪迤脸上的刀疤扭曲着,强制自己移开视线,只看施礼晏的整体,妈的……更骚了。

施礼晏一直在室内呆着,有个雪花花的白肉,刚刚在墙上磕得发红,一大片粉嫰的颜色在白皮肤上看着骚得要命。

再加上洪迤特别好人妻、寡妇,就为了那一对圆润的丰腴,洪迤喉头滚动,心底的抗争似乎已经结束了。

不行!

男人身上常年健身留下的肌肉柔润线条随着运动而变幻,那大圆屁股更是绝了!因为男人急促地蠕动爬行,小幅度高频率地抖着,腿根到臀尖甩出了一层肥白的大浪!

不行啊……

那小腰刚脱下来别看有点白莹莹的赘肉,现在用力,动起来可是一杆结实漂亮的肌肉腰,腹肌都整整齐齐的有六块,但又不像洪迤自己那样看起来硬邦邦的深邃,施礼晏好吃懒做,身上的肌肉线条跟蛇似的弯曲圆润,洪迤都不敢想要把那杆子微肥的蜂腰捏手上得有多舒服……

洪迤鸡巴彻底硬大发了!

洪迤努力回想着女人的身体,同时盯着努力爬行的白花花肉体,可匍匐的施礼晏突然发现跪爬会更快,无意地撅高了屁股,两瓣丰腴的肥臀分开,露出同样毛发稀疏的赤粉嫰眼子,红菊边上缀着几根细得不成样的软毛跟嫰叶点缀似的,紧紧闭合着一圈,嫩得能出水似的……

洪迤咕咚就滚了好几下喉结。

不行……不……

施礼晏忍着下腹惊人的痛感好不容易看到了门,眼前的光亮却忽然被关上了!

“咿呀——!”

一双大手不仅把门合上了,居然还有钥匙,就在施礼晏绝望的目光中把门锁上了。

“爹……不要……不要杀我……呜呜……”

施礼晏被男人捏住脚踝,像头猪一样被拖回去,免不得想到小时候男人杀猪时候的景象,以为要被杀掉了,惊恐地叫起来。

“饶了我……爹!爹啊!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能做……爹你要直接砍了我的屌都行……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施礼晏从下往上被个阴影挡住了半张脸,他两只眼跟斗鸡似的看直了眼:洪迤一只手都快握不住的大屌。

咕咚。

施礼晏笑得比哭难看,咽了口发苦的唾沫,然后就被更苦更咸的味道占领了。

“妈的…连舔个鸡巴都不会,舌头动不了了?牙齿!把牙齿收回去,吸啊!哎我操……怎么你还是笨成这样?妈的!就只会花钱胡吃海塞的主!”

施礼晏吓得快晕过去了,怎么还记得怎么给人口交,于是乎洪迤被施礼晏烂到绝顶的口活含得不上不下。

“不…唔、呜呜……爹……我…我可以的、你……你等等呜呜……”

施礼晏哭着给男人舔,还是因为过度紧张口齿磕磕绊绊,现在洪迤鸡巴都快气爆了还怎么有时间让这个慢吞吞的废物冷静?

“把脚打开,屁股抬起来。”

施礼晏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洪迤也不废话,照着他紫红的鸡巴就是一脚。

“噫!”

施礼晏惊呼一声,怯怯地顶出腰,分开双膝,更是懂事地把鸡巴提了起来,露出红艳艳的肛穴,莹润的黏膜泛出光泽。

施礼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哼唧两声,急促哀求道:“爹——!”

洪迤没有说话,跪下来用膝盖压着男人的双腿,从后面揉捏着施礼晏的大屁股,大掌没入软肉里,揉面团似的又掐又推,可任凭谁看了他脸色阴沉都不觉得是在猥亵。

施礼晏脑海里闪过无数洪迤惩罚叛徒的画面,血腥味隐约飘过鼻尖,猥亵?他更不觉得!更像是掂量从哪里下手,给动脉来上一刀!

施礼晏被记忆吓得又哭了起来,鼻腔浓重地哀求不断,白花花的屁股在洪迤手下扭来扭去,在洪迤看来就是在勾引男人!

大手平铺,竖着往臀缝间拍去,扇打的力气控制着,酥酥麻麻的疼痛更像是调情,酥得男人紧张的心情都融化了大半,麻麻的快感熏的他得头晕,屁股扭转的速度变得缓慢、重复,就像在讨要着手掌的疼爱。

洪迤加大了力度,把肉臀抽出一阵阵肉浪。

啪!啪!啪!

“骚逼!女人都没你那么贱!屁股甩得他妈的都快烂了!这么会勾引人,该不会你这势利眼的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吧?!”

“没……没有……爹~”

施礼晏脸一侧就是黑道养父他直挺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龟头蹭得脸上湿漉漉的,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洪迤要做什么……

他的屁股被打得一滞,艳红的肉褶一缩,反应过来洪迤是在猥亵他时,脸爆红了起来。

屁股的劲松了,臀肌没力地瘫在男人大掌上,显得更加像是女人丰润圆满的臀部了,大掌用力扒开肥厚的臀肉,看着粉嫩的菊穴紧紧缩成一小点,又拓开成一朵小花,肛口不住翕张,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妈的!”

洪迤脸色这下是真黑了,以为施礼晏这意思是真的是个老兔爷,用力抓着两个臀瓣彻底朝两边掰开,一口唾沫正中红心,骂道:“妈的,被老子说中了是吧?屁眼松开!老子非得检查检查!”

施礼晏哭丧着脸,怕被男人一刀宰了,懦弱又鸡贼的性子让他松开了肛口的力气,还懂事地反手替洪迤抓住自己两瓣屁股,让男人有空闲的手捅他屁股。

“爹……我自己洗过……但真的…我没有被人…那里没有…求你…轻点……”

洪迤可不领男人的情,红着眼威胁道:“哼……奴颜婢膝的贱骨头,如果真被我发现你就是个烂屁股的……呵呵,你前面那个废物就真没用了,老子用刀给你剁了得了。”

女儿对他情深义重,如果施礼晏是那种人……那就是从头到尾都在骗,连对白家人都在骗,他一定会把施礼晏的头砍下来腌制成装饰品送给白雯雯。

施礼晏被男人忽然缓慢的抚摸弄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战战兢兢道:“爹!我是直男……真的啊!我……我没有……我只和女人睡……你、你也知道的啊!”

回过神的男人真像是个水做的,居然还能哭的出水来,但施礼晏是真怕了,他不怕洪迤怎么打他,也不怕洪迤怎么羞辱他,他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能伸能屈的贱奴才,他不想再受苦了!!

洪迤冷静下来,想到施礼晏确实只和女人有过关系,他手底下人记录过好几张纸,洪迤眯起眼,看着养子兼前女婿软嫩的小穴。

施礼晏没有跟男人睡的事,但洪迤查到的,也是……很多的女人。

刀疤上的眉毛松开,男人露出笑容,大手啪啪扇着男人的肥臀,叱道:“睡女人吃软饭很光荣?谁教你的?呵呵!施礼晏,你还不如就当个婊子得了。”

“嗯……嗯嗯……爹……疼、轻一点…啊~”

施礼晏上半身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丰满性感的蝴蝶翘臀被洪迤扇得一片紫红,忍不住地前后晃动试图逃离痛感,却只能在男人的手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晃什么?别动,再动我就用棍子抽烂你这骚屁股,别扭,发什么骚?啐!”

洪迤右手掐入臀肉里,把人拉回身下,左手在滚烫的肉缝中滑来滑去,洪迤轻贱地朝他吐一口唾沫,再加上半挣扎半引诱的扭腰,男人的手指意外间往嫩肛里插了进去。

好热,好嫩,滑溜溜,软绵绵的。

洪迤忍不住弯曲手指抠了抠,旋转着在直肠前端打圈探寻,某处黏膜触感q弹,洪迤忍不住多按了按,立马能听见施礼晏惊呼出声,软热的黏膜瞬间咬紧了他的手指。

“不要……拿出来、爹不行……嗯~啊?!别、那里……”

洪迤嘿嘿一笑,弯腰凑近施礼晏红透天的耳朵,低声道:“爹碰到贱狗儿子的骚点了,是吧?”

施礼晏本想矢口否认,像是以往的纯情人设撒个娇买个惨,洪迤却没兴趣跟他你侬我侬,捣软的肛门吞入三根手指,围着男人面积硕大的前列腺画圈圈。

“我不——嗯啊~”

施礼晏摇头挣扎,超出认知的快感直接从下腹喷薄而出,这剧烈地快感如此生猛,连他的膀胱都在隐隐作痛!

他吐着舌头狂叫,崩溃地求饶道:“我不知……嗯啊!是、是前列腺……骚点!贱儿子的骚点啊啊啊爹慢点!咿呀——!!!”

施礼晏疯狂地摆动着,想要逃离洪迤粗粝的手指,像一条被鱼钩死死缠住后离水的鱼,后腿蹬直了,腿根并拢起来,鸡巴潮吹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施礼晏这回是硬生生爽哭了,脚打直了,眼睛也直了,嘴唇一抽一抽的,缓缓吐出的半截舌头也直了。

洪迤虽然从没见过床上女人高潮夸张成这模样,却也知道这小子是爽透了才露出这窘样,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一半,捏着他发红的两颊,抬起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嘲讽道:“果然是个婊子的种。”

施礼晏甚至不敢去思考男人说了什么,刚刚那种吞噬灵魂的快感让男人颤抖,仿佛藏着不可饶恕的恐怖后果,嘴唇发颤地哀求道:“爹……不要了……”

后面的话被洪迤冰冷带笑的眼神盯着,咕噜一声吞回了肚子里,软声求饶道:“爹…你、你轻点……好不好?插深一点……的地方…它……求你了……”

洪迤眼睛睁大:施礼晏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暗含着某种怒意:“好,好啊,乖儿子都求我了,怎么能不满足?”

施礼晏就憋着气,也不说话,闭着眼睛等洪迤的手再一次捅进来,两只手还在努力保持着肛门处于被打开的状态。

嫩乎乎的小眼特别粉,还冒着热气,还闪着刚刚洪迤手指摸进去的水泽。

洪迤鸡巴弹了弹,忍不住了,提屌就按住了那个极不相符的小口,上下左右钻着,咬着牙用力地把龟头硬塞进了去。

“唔!”

施礼晏腰塌了下去,疼得喊了一声,双手还是在乖乖分开臀肉。

虽然这是因为施礼晏被他吓得不敢动,但这反倒让洪迤还颇有种被邀着开苞的乐趣,忍着鸡巴上的生疼,顺着屁眼崩裂的鲜血用力顶了进去。

够紧!够热!够软!!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意压倒了处男屁眼生涩紧致的现实,洪迤美滋滋地双手捏上了方才畅想的软腰,果然柔软又韧,还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颤抖,给了他一种莫大的征服感!

施礼晏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疼得脸煞白也不敢求饶,生怕惹到男人不高兴。

咦?为什么是这么粗的戳了进去,几根手指啊……他们这种没文化的暴力狂,算了,忍一忍!忍……卧槽这是什么形状?!

等洪迤把鸡巴插进了半根,施礼晏被开苞的小口撑得发白,洪迤忍不住说了几声带脏的荤话,施礼晏这才意识到他那前岳父是把屌塞进去了!

施礼晏一下僵住了,仿佛他身为男人的灵魂裂成了两半,身为海王直男却用屁股认出鸡巴的形状也太绝望了!

“呜、呜呜……爹!”

他这下是真说不出话了,瞬间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亏洪迤骂他贱呢!都这样了,施礼晏居然还摆着请君采撷的姿势,嵌入臀肉的手指抠得发白。

“贱骨头,这就急了?别急……嗯!一杆入洞就是爽!屁股抓紧了,爹这就干烂你这人渣律师的骚屁股!”

洪迤也没废话,拉着他的两只手犁地般在紧窄的肠道中缓缓抽插,他只把前女婿当成了泄欲玩具,如果不是穴紧得发疼,洪迤早就大力鞭挞起来,撞得他浑身飞浪。

“放松!别嗦这么紧,有你吃的!”

洪迤大掌啪啪扇打男人的臀尖,用蛮力坚定地开拓着施礼晏娇嫩紧致的肠道,九浅一深地蹭着男人的敏感点,把人磨得哭声都飘起来之后,再一杆入洞深顶到翕张的结肠口,砸得施礼晏像是猫叫一样骚。

“爹啊……啊啊……呜、哈啊——!”

施礼晏最开始还在哭,可洪迤开始用力晃摇之后肿烂的鸡巴也被动的甩了起来,熟悉的疼痛传来,混杂着身后的疼,变成了一种酸涩的快感。

而且洪迤的鸡巴实在是大,无论是哪个角度都能把前列腺碾压得透透的,偶尔还能被那个鹅蛋大的翘龟头猛撞上,下腹窜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除了最开始的几下堪称艰难,之后肠肉的举动可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越来越软了!

“爹、爹啊~奇怪、好奇怪呀!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

洪迤觉得饥渴到操施礼晏的屁眼已经很丢脸了,根本不愿意听男人的嘴巴说话,烦得咬住男人的耳朵撕扯,威胁他安静。

施礼晏是见过他们打架把耳朵都咬下来的场景,把呻吟都吞回肚子里,怂得只敢嘤嘤低泣,他低哑发闷的声音像极了发情的猫叫,听起来更加磨人了。

“真是会勾人的婊子,妈的,骚穴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来!”

洪迤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在人渣养子的柔肠里了,像是无数张嘴吸着鸡巴的每一寸,风情万种的淫舌在血管上打转,挽留着他的大鸡巴不许走。

洪迤干脆就不往外抽了,插在半途处的大鸡巴在紧热的泥泞肉道向前冲撞,顶着打不开的结肠口“啪滋啪滋”地连续深耕。

施礼晏滴水的鸡巴在他的胯下也是甩得也是“啪啪”响,砸得他雪白的腹肌都红了一片。他被大鸡巴狠狠挤压着前列腺,初次体会这种从内脏深处传出的快感让他整根爆红的鸡巴硬着没软过,爽得直喷水,精液都喷稀了。

眼歪口斜的施礼晏彻底脱了力,撑着地的手软了,胸口到头颅都趴在地上,只有一个屁股被大掌掐着。

吐着舌头在地上嗯嗯啊啊,任凭洪迤怎么操都不反抗了,只是顺着律动被顶到爽处,口中便软绵绵,骚唧唧地哼着。

“叫得真骚……比你那婊子妈骚多了!”

施礼晏被男人一个深插差点捅开更深处而吓得安静了下来,那是一种肚子要被破开的恐怖触觉…好爽、但是我才不要……不、不可以被男人操死!

施礼晏发现肚子里的鸡巴更大了一圈,吓得闭了嘴不敢再喘一声被男人听见。

可是……可是后穴传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恐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唯一能媲美的也只有刚刚被老岳父搓鸡巴到升天的,可这种爽又跟那个不太一样……

施礼晏腰软的像面条般悄悄地扭了起来,洪迤盯着那完全红肿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吞吃自己的紫黑大屌,又发现他这骚气的人渣养子吊着的鸡巴又硬了,气不打一处来,伸出一只手狠狠掐住肉根。

“操……鸡巴怎么又硬了?操,喷得奶子上都是你小子自己的贱水,是不是贱?嗯?施礼晏,得亏你还是高级律师呢?你们上学就这么学的?施律师!”

施礼晏叫了一声,男人抓着根部特别用力,鸡巴憋得发紫也喷不出点别的,施礼晏哭着喊着放手洪迤也不心软。

洪迤不再大开大合地操了,而是抵在深处飞快地抽插碾磨,入口处的前列腺可是被粗壮的茎身完全从舒展的肠壁里挖了出来,生生被这样压瘪了狂擦,硕大上翘的龟头猛撞着结肠口前藏着的小弯,撞一下施礼晏的后腰就发麻一阵,别提洪迤还是连续几十下地高速捣弄!

施礼晏彻底被快感逼的发疯了,手指全松开了臀肉,在地面乱抓,半翻着白眼,下巴磕着地面尖叫道:

“贱、嗯啊!爹、爽死了嗯啊~贱骨头……我是、贱狗……啊啊?!鸡巴太贱了!好爽咿啊!爹太猛了……屁眼好爽、好痛!咿!从来……从来没这样过!爹头回噢?!第一次让儿子享福了……让爹的大屌……享福?哈啊~不行不行……肚子要被操烂了!爹啊!”

洪迤被他这样骚叫得心跳如雷,戳破了他们的关系,憋着怒,却也被娇嫩火热的肠子缠着吮着爽飞了,更有一种背伦的刺激。

“操你妈的人渣!你还不配当老子儿子!还说不是欠干的烂屁眼?!吸这么紧干什么?妈的,操死你!操死你!今天还真就要把你肚子给操破!”

那个跟女人宫口似的弯曲肠口一直在跟龟头接吻,亲了又亲,肥嘟嘟地吸着马眼口,嘬去流出来的腺汁,可就是不给进!

婊子生的,装什么装!

洪迤暗骂一声,搂起软成一团烂肉的施礼晏直接插在腰上,把人顶起来,龟头就这样嵌在那口子里生磨!

为什么进不去?

因为那压根就是施礼晏直肠口前弯曲陷入的小洼地!

偏偏那里挨着肠口,神经密布,疼痛感不比其他地方,对施礼晏而言,这可是一处不虚前列腺的敏感带,所以被男人这么一卡住撕扯碾磨,可想而知!

“额啊啊啊!”

被掐着腰的施礼晏已经鼻孔朝天,被洪迤小儿把尿式地深插。

鸡巴半垂着漏出几线稀精,水液清澈的弧度飞出,淅淅沥沥落在地上:“咿呀啊啊!被爹操喷了、喷了哦哦哦!!”

施礼晏两眼上翻,身体软下爽得不省人事,那根小鸡巴还在一抖一抖的持续喷尿。

他的膀胱跟前列腺一样,完全被大屌给操瘪了,连带着损坏大半的精囊都不得不挤出宝贵的育种精液来跟尿水一起滑落,肿大的淤紫鸡巴像条废物蠕虫般无力,一挺一垂地乱喷到地面。

男人的后穴也已经服了,初次交媾就变成了洪迤鸡巴的大小。就算高潮痉挛着也阻挡不了洪迤粗屌的爆操,硬生生把痉挛的穴肉插到发抖、发酸、发大水!

最后只能无力地贴在鸡巴上软绵绵、媚乎乎地给鸡巴泡骚肉温泉,穴心一下又一下给鸡巴吮马眼汁。

洪迤从来没操过把他这根鸡巴伺候得这么美的逼,哪怕没插进“子宫”,也忍不住在深处抵着肉壁死命喷精。

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施礼晏翻白的眼抽搐了几下,鸡巴哆嗦着流了几乎变成透明的精水,喉咙里发出奇怪得不似人语的喘息:“噢……哦吼……”

洪迤也爽得吼了一声,射完退出去,就把人扔在地上。

施礼晏破布似的瘫在地上,唯有屁股翘着,洪迤看得清楚,他被摧残得肿烂的肉花收缩好几下吐出来的却是一股稀薄的白沫粘液,抽搐着几十下之后才大张开肉洞,露出白厚发稠,酸奶似的浓精。

刚被残忍开苞的穴口含着粉色的精液,要吐不吐,洪迤鬼迷心窍地伸出大拇指一按,

“嗯啊~”

施礼晏把屁股上抬,最后因为斜向上的角度穴口一含,他的浓精就这么锁在了前女婿汗津津的肌肉小腹里。

施礼晏发疯了一般重复低喃着,拖着身体就往亮灯前爬:“不行了……坏了、鸡巴坏了呃啊——”

等到施礼晏半个身子都爬出一米了,红艳肠肉水光潋滟,肛口处挨挨挤挤,地上白色的痕迹显然是被吐了个干净的精液。

他的脚踝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捉住。

洪迤哼哼冷笑着:“这就被操烂了,爹赏给你治变态鸡巴的良药都漏了?”

施礼晏感觉自己被当做牲畜一样拖行的样子让他无比性奋,浑身发红,主动反手抬起身体。手掌撑地把腰臀抬高,诱人的胸肌腹部暴露无遗,把屁眼和红肿的半勃阴茎露给老男人看:“爹……爹、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再补回去吧……这一次贱狗一定含着……好好尝一尝爹的阳气补一补……”

“不愧是出来卖的高级货色,还真会勾引人。”

洪迤连着扇了五六个巴掌,把他的舌头都给扇出来了,软绵绵地搭在唇上,红艳凑着粉红,施礼晏半回过神,以前老被人打,求救就下意识地喊着他那瞧不起的黑道养父,声音沙哑像得沙砾磨过,偏生透着一股被折磨过后撒娇的媚意:“哈啊……啊、哈……呼…爹~爹…爹~”

“闭嘴!人渣也配当老子儿子?!”

洪迤感觉他也要被疯魔的施礼晏逼疯了,居然在毁了一个男人的卵蛋后,被施礼晏留着自己巴掌印和鞋印的鸡巴勾引,他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拉起施礼晏,抬起一条腿侧面操了进去。

“大屌干得女婿享福了、哈啊……一直被插、早知道…不离婚……被爹操美死了……儿子不孝……嗯啊、爹别生气……别生气哈?啊!”

施礼晏狗喘着不住浪叫,将自己狗腿子的天性散发的淋漓尽致,什么话都讲的出口:“谢谢……谢谢爹、呃啊!赏贱儿子的…贱儿子攀上了高枝……赚了大钱、是该…是该补贴给爹的……给钱吃爹的屌是贱女婿应该的……”

这他妈到底是谁教的?

“妈的……操烂你个骚逼人渣!”

男人提胯猛撞,眼里只有一个丰腴的翘臀,抱着操、坐着操、一连干了几个小时,施礼晏娇哑地数着内射的次数,一边黏黏腻腻地说要给他打钱。

妈的……这傻逼是蠢吗?!

这刺激得洪迤鸡巴硬了不知道第几次,最后一次拔出来之后,男人的肛门肿得看不见里面十一发的精液。

“呃啊……疼~别碰……”

洪迤用力扣了扣完全肿硬的肛口,确认他的穴口完全被肛门腺淤肿堵住了,一根毛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漏,男人一碰就掉眼泪。

施礼晏凄惨无比的样子看得洪迤心里的怒火全消了,还多余地在想他屁股都不能合上了——妈的,这贱货的鸡巴又在流水了。

“施礼晏……呸!变态人渣。”

呵!人渣,咎由自取。

洪迤想着就又不爽了,鸡巴对准他那张红透的高潮脸,尿直淋在施礼晏瘀伤的脸上,施礼晏眯着眼睛骚叫道:“儿子孝顺……爹……回去、回去我就把钱转给爹…特别……特别爹的精液……嗯啊~好好吃……”

施礼晏低眉顺眼,大脑在崩溃中扭曲着自己的认知,迎着尿水看着眼前软下去还这么大包的肉屌不由得真的心生起了仰慕。

万一…万一我的那里也可以变得这么大……反正做都做了——

施礼晏忽然吃得很积极,似乎真的把男人的精尿当做补药,主动含着龟头用舌头擦干净了余尿,把整根鸡巴都吮嘬干净,要不是洪迤射了太多次阈值到了顶,肯定还要再把他人渣养子的喉咙通一通。

“这事还没完,别想着就这样糊弄过去,等我消息。”

“好……好的爹……”

施礼晏想到之后还要这样,下腹忽然一紧,过电般呻吟回道。

洪迤一点情不留,顺手就把施礼晏的衣服带走了,只留一身尿骚的赤裸男人瘫坐在精尿里,痴傻地盯着自己软得不成样的糜烂阴囊。

施礼晏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用自己的手指捏来捏去,颤颤巍巍地拨通白老爷的电话,依旧是没有人接通。

施礼晏太喜欢无事献殷勤了,他的信息和电话里几乎都是废话,不仅是白老爷会拒接,连白小姐也会。

于是施礼晏也习惯性地直接等到留言,录下自己无意识地骚软声音。

施礼晏沙哑的声音一起一伏,像是撒娇一般说:“鸡巴好疼,嗯啊~流出来的尿尿也好疼……白先生……我的……鸡巴被踢坏了、怎么办?”

白季徵早就知道了这个便宜女婿被前岳父找上门揍了一顿,晾了几分钟,文件处理好了之后才漫不经心地按下接听键。

公放的第一声,白季徵就立刻变了脸色。

施礼晏总是单方面发信息的聊天窗口里,忽然蹦出对方发来的一串疑问:

—你在哪?

—洪迤去找你了?

施礼晏呜呜哭着,哭得手软,没及时回复。

对方忽然拨通了视频电话。

严肃的声音刚要警告施礼晏收敛一点,不要和女人乱搞,就发现画面上的那是便宜女婿下坠的雄性奶子,肿红油亮,胸膛起伏抽噎着,晃出奶波。

“施——受的什么伤?你把手机凑近点。”

施礼晏张开大腿,把通红的下体暴露在摄像头下,羞耻得不停掉眼泪,不敢相信自己又把私处露给了另一个“父辈”,但不值钱的羞耻心和下半辈子当男人能力谁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白……白先生……呜~”

一片红粉色的皮肤上,被剃成粉色爱心的耻毛比第一次看着还骚,粉色的鸡巴也变成了骚红色,看着就像是被人狠狠玩虐过的样子。

白季徵特别注意到男人充血的六块腹肌上一大片干涸的精斑,几乎是要怒了,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如此阴沉,他问:“你肚子上的那些东西是谁的?”

施礼晏吓得肌肉收紧,哆哆嗦嗦道:“我、是……是我自己射出来的……”

“说清楚点,我是不是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但风声走漏出去,你就不要回来了。”

施礼晏仍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意不减,忍住羞耻说出这一个个令他目眩神驰的词句:“爹、洪迤,洪迤他……他踢我下体……很、很用力,然后……让我脱光、还……还踩我的鸡巴……强行……把我的阴茎……撸硬、我的…蛋蛋都被挤干了……”

话筒那边,白季徵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带给他的羞辱感更重了:“哦?那你的意思是,他又踢又打,你还是被踩射了?啧……小施,他是怎么踩的?”

施礼晏被男人的逼问羞耻得性奋了起来,用手模拟着鞋底,喘息着说:“哈啊……他的…左脚、这样……压扁了…然后、一下就射出来了……?哈啊…就像、像是这样咿!”

男人的手机掉在鸡巴上,重重地砸下来,疼得施礼晏尖叫一声,随后摄像头被喷上好几滴白浊,之后更是一大片糊了一层稀白的液体。

流下去之后,能发现男人的精液已经像是牛奶一样淡薄了。

高潮过程中的声音特别骚,特别是他还在恳求着男人:“嗯啊啊!白先生……白先生、呜呜……白先生救救我……我不要…变成变态、救救我?……父亲……父亲……”

白季徵本想斥责的话语转了个圈,他话语停顿了,呼吸似乎变得沉重了一点,但他的口吻前所未有的亲近:“这样啊,我让司机带你到别墅里来吧,我让医疗组好好检查检查。”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家庭医生替男人处理好了伤势,白季徵在门口听了几句就直接让人走了,略过了什么康复注意和精神呵护……

他这便宜女婿呼吸每一口白家的空气就是赚到了,仗着白家的名、花着白家的钱,花天酒地的蠢货,就他也配?

十几年后,他别把白季徵气得进icu就不错了。

白季徵看到他的时候,施礼晏已经洗过了澡,上了药,正苦恼着自己怎么穿上裤子——他的屁股疼得厉害,连内裤都穿不上。

现在施礼晏下半身赤条条地露在外面,红肿的鸡巴裹在纱布里,厚敷着特制的药膏,腿根和油光锃亮的圆臀遍布掐痕,就这样两腿大张,一览无余。

“怎么不穿衣服?露出这些要给哪个外人看见?成何体统!”白季徵看着他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上全是红紫的掌印。

施礼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季徵心底的嫌弃让他更怀疑自己的选择,虽然只是选一个废物……但是也要选个听话的。

他最开始不是个老实人吗?!

白季徵愠怒着,不露声色,他平静的表情却有股危险感,看着便宜女婿湿润挺翘的肥臀晃来晃去,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领带。

“白先生……您来了。”

许是因为白季徵和洪迤年龄接近,那种来自记忆深处的威严让施礼晏忍不住想要讨好、臣服。

施礼晏立刻卖起惨,哭丧着脸,把青紫的屁股肉拉开,露出红肿发亮的湿润穴口给白季徵看,好像是被揍的小孩给家长告状一样,怯生生地喊着:“白先生……我穿不上…这里好疼……”

现在你说这是老实人?

谁信?

白季徵眯眼看着,既不应声也不拒绝,施礼晏露出的穴口湿润,一圈粉红看起来手感很好,无需纠结,白季徵伸出手轻轻揉缀着那处被人操肿的一团烂肉。

施礼晏差点吓得从床上弹下来,紧张的身体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某种微凉的触感,如此轻柔、微妙。

“会、会疼——哈啊…怎么这么痒嗯~”

施礼晏急促地呼吸着,又不敢说拒绝的话,就像是欲拒还迎。

白季徵的嘴角全部耷拉了下来,就不该信白羽会所,这里面的普通出身的庶民能有什么老实男人——这分明就是个婊子。

板着脸的白季徵已经坐到了他床边,一只手还在抚弄男人的密处,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把男人的奶子从床面下挖出来,手指的力度也是处于调情与惩罚之间的微妙,扯着肿大的乳头轻掐拉扯,厉声轻语,明知故问道:“疼吗?说实话。”

“嗯……疼~”

白季徵加大的力度,掐得乳尖一整片的皮肤发白,声音更加柔和地问:“这样还疼吗?”

施礼晏刺激得说不出来话,翻白了眼,吐出舌头来,水光潋滟的舌头艳得发嫩,下意识地骚叫道:“爽……好爽、嗯啊?疼、喜欢……好疼……好爽哈啊、乳头…要被掐掉了……”

白季徵神色阴沉,眼神盯着便宜女婿的骚舌,本想呵斥,可便宜女婿的脸朝他凑得越来越近,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身上的沐浴露气味也是一股骚甜骚甜的桃子味,特别想让人试试味道。

淡淡的烟味入侵男人的口腔,水声交缠,啧啧作响。

“白先生、唔?哈啊……哈……”

白、白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施礼晏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和仰慕的新岳父接吻这件事跟被恐惧的养父开苞后穴的冲击都太震撼,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实感。

刚才扭得风骚的舌头接吻的时候却显得呆呆的,火热柔软的舌头也像是他本人一样怯懦被动地搅动着。

白季徵现在是收心沉稳了,但这不代表他年轻时候没风流过,吻技是一流的……床伴的自然也是。

施礼晏……

白季徵额前的川形褶皱加深。

这个蠢东西。

白季徵不满地抬起男人下巴,皱眉道:“蠢货,打官司不会就算了,连接吻都不会吗?呵,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女儿嫁给你?还不如便宜了程家的那小子。”

施礼晏听到程浪行,浑身一抖,心底应激似的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白氏以后是我的!

施礼晏迟疑,他的常识跟他说跟男人亲嘴、还被男人掐奶头揉屁股是不对的,但是对白季徵的盲从占据上风。

都当赘婿了,万一他们财阀世家就是这样、这样玩的呢?

忍一忍……为了荣华富贵!

都是男人,互相打闹、传授经验当然是男人更懂了,是呀……也很正常啊,要是女人就成了自己欺负人的清白,那才真对不起白小姐呢……而且、而且……看起来自己的新岳父很重视自己,还要谢谢他呢。

施礼晏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说服了,他的某个念头告诉他自己正在被人骗色强奸,但慕强与贪婪的那部分完全压过了一切。

他甚至是主动放弃了一部分理智,投入到白季徵对他的色情哄骗,他羞耻到崩溃的大脑陷入了某种“合理”的逻辑之中,连洪迤对他的内射强奸都歪曲成了一种合理的“治疗”。

他直起身趴在白季徵手臂上,忍住心底古怪的情绪,看着白季徵严肃的脸,心跳忍不住加快,舌尖微微探出,凑近白季徵道:“父亲呃啊?……女婿是入赘、嫁来的呀……不会的、父亲…可以教……”

施礼晏伸出舌头去追男人的嘴巴,两手撑起上半身,两个丰满的胸肌挤出一条沟壑,红亮的乳头和艳丽的舌头一起成了凸出的要点,这场面看着色情极了。

白季徵喉间轻呵一声,低头捏了捏发硬勃起的乳粒,特意摸了摸之前掐出了月牙形血印的地方,听见施礼晏轻轻的一声嘤咛惊呼,但他明显忍耐着,手臂使力把胸肌送白季徵到手里。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季徵的手指掐住男人的鼻子,暂且答应道:“嗯……嗯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赘婿嘛……嫁进来就好了,规矩好好学就行了,不过是有点怎骄横跋扈了,怎么能让长辈去教你这些基本的?”

白季徵说的是严厉了些,但一只手拽着施礼晏的两个肥乳头,另一只手捏着男人鼻子强迫他半张开嘴喘息,凑上嘴继续舌头缠绵,吻得施礼晏人骨头都酥了,迷离着眼,脑子更混乱了,觉得白季徵说什么都是对的。

施礼晏艰难地喘气道:“父亲说得对……我、我会好好学的……父亲要让、让谁教……就谁教……”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乖孩子……洪迤的事,我会处理的,你这几天就呆在这里,雯雯我会让人关照好的,你别惹事,知道了吗?”

施礼晏点了点头,满眼都是白季徵应许的样子,心底的仰慕又深了一分:“知道了……父亲。”

白季徵自然而然地搂着施礼晏的上半身,手掌安抚似的在脊背的棱上抚摸,却在男人的耳边轻蔑地警告:“还没进门,你没那个资格叫我父亲……守规矩,懂吗?”

施礼晏明明是被轻贱了,却对白季徵阶级分明的态度更加崇拜,他们现在有多厌恶他,之后在他翻身成为上流阶级一员后,他就有资格这样蔑视、侮辱别人!

他此刻感到无比的自卑,同时内心对成为白家人产生强烈的向往,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刚刚的举动有多丢人。

被洪迤认为是卖屁股的顶多是自尊心受损,要是被白老爷认为……他努力爬到现在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施礼晏从白季徵身上离开,忍着后穴的疼痛蹲到床下,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捂着下体,看起来十分狼狈,红着脸低下头,致歉道:“对、对不起……白先生……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说理由,白季徵的手指就压住了张开的嘴,手指抹着施礼晏柔软的唇,偏偏嘴上还这样说:“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勾引了我女儿还不够,她爸爸也想一起勾引了是吧?你们白羽招到了你可真是招到了宝……施礼晏!”

白季徵摆出的表情和举动明明是如此厌恶,但是这话说着怎么那么像调情?施礼晏愣了会,在想:

所以、所以我是应该勾引还是……不勾引?!

男人紧张地抬起头,却被白季徵挑起下巴就吻了上去,追着舌头,虽然不怎么记得主动回应了,但熟悉的感觉让施礼晏下意识反应,很快就两条舌头就有来有回地缠在一起,施礼晏弱弱地反应歪打正着地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唔…咕滋……咕……嗯啊~哈啊……哈?……”

热吻结束,鲜红的唇舌间拉出几丝淫靡的润泽,细长的眼睛水雾朦胧,湿淋淋的喉咙里只有色情得令人发抖的喘息声。

男人那张让白季徵谄媚到恶心的脸,总算是找到了最适合他的表情……最好要哭出来。

白季徵面色如常,那张习惯了皮笑肉不笑的脸就这样看着他,沉声提醒道:“我是白雯雯的父亲,你的准岳父,白季徵,你看清楚了没有?你现在想干什么?”

施礼晏面红耳赤,喘息不停,脑子继续发懵,搞不清楚为什么白季徵一边说着相反的话,做着这样背德的事情?!

原本发懵的施礼晏记起来白季徵的地位和家族背景之后,本想收回去的舌头又吐了出来,脑子冒着热气,感觉自己要被白季徵相反的言行表现弄得大脑宕机了。

施礼晏思考不过来,选择放弃了思考,乖乖露出讨好的笑容望着他的“父亲”,眼里只写了“迷惑”两个字。

白季徵隐秘的露出笑意,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嘴唇又不客气地又缠上去,这一次连续深吻不松开,直接把施礼晏吻到了翻白眼高潮。

“白……白先生……我们这样、这样……”

施礼晏两眼泛红,浑身发软,犹豫吞吐的话被白季徵的故意提问岔开。

“舒服吗?”

“舒、舒服……父亲……”

施礼晏那一丝的理智又飘走了,乖乖地凑上去了伸舌头索吻,白季徵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手掌却是攥着他的下巴,空着的另一只手朝着左脸就是厚实的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

一瞬间打蒙了施礼晏,疼痛与羞辱让生理性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唔——嗯~”

可接着又是极致的唇舌缠绵,粘腻翻滚不过数十秒,极富技巧的舌头又离开,男人的大掌扬起给了他的右脸一巴掌。

啪!

捏着下巴的手将手指张开,摩挲着他滚热的脸颊,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安抚得迷迷糊糊。

“乖孩子,很乖。”

白老爷的言行不一,甚至完全相反,把施礼晏混乱的大脑弄得更混沌,索性放弃了思考,跟随着快感执行。

施礼晏一会儿被打得面热头疼,一会儿被亲得面赤头晕,羞辱气愤的同时还被男人精湛老成的舌技勾的魂飞魄散,迷离的眼神被泪水打散,喘气声不止,痴痴地甩着舌头被扇打,混淆了记忆,低喃求饶起来:

“爹……好舒服……嗯啊~”

白季徵听了笑眯眯的,停下了亲吻,发泄不满的惩罚也停了下来。

带茧的指腹摩挲着施礼晏细腻滚烫的面庞,轻轻揉搓着他湿漉红肿的唇瓣,手指间捉住男人柔韧的小舌玩弄,哪怕施礼晏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他一手,男人的面上也是那样和煦地笑着,耳语轻道: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啧……怪会撒娇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怎么掉眼泪了?”

施礼晏被牵着舌头,含糊地连否认都做不到,反而被白季徵插入口腔的手指一下下戳着嗓子眼,色情地搅弄着舌齿,分明是被猥亵、入侵,但这样的异样不适里居然会泛出酥麻,跟脸上的巴掌印一样,留给施礼晏的,全是清一色的快感。

好奇怪……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我要阻止这一切。

“啊唔……唔嗯……白先生……唔、哈啊……你是、你是雯雯的父亲啊……我们不能……不……”

施礼晏是原先是两条腿岔开蹲着给白季徵亲嘴的,现在被玩得腰酥腿软,两条肉实的肥白壮腿全跪趴在地上,一张周正俊俏的脸满是巴掌印,仰朝着中年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被老男人玩。

白季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用手帕擦了擦手,他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

到了房门前,男人才像是记起来地补充道:“医生提过下面是有点损伤,不过那里本来就没什么用,手术就不做了吧?”

施礼晏蜷缩的身体突然活跃起来,狗爬着冲到白季徵脚下,又换上了惨兮兮的泪眼,卖笑道:“父亲……白先生…求求你…帮帮我……父亲治好了,我、我就是父亲的……怎么玩都可以……”

白季徵笑了,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变脸真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过……也真好骗。白季徵也得承认,这个便宜女婿还是会勾引人的。

施礼晏低着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涂着一层水泽的红晕,太惹人欺负了。

白季徵本就笑弯弯的眉眼加深,眯了眯眼,心底对施礼晏身为女婿的评价又下了几分,此消彼长的是某些阴暗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白季徵甩开了男人的手,蔑视着地上的人,故作发怒斥责道:“恶心,你脑子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只想着这种事,谁要玩你这种东西!”

施礼晏想要解释什么,张着嘴,红彤彤的嘴唇嗫嚅几下,却又哭了,脑子里快速的权衡利弊,还是人忍下了自己的声音,只是睁着眼被止不住的泪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抽噎,泣不成声。

“哭什么?!又不是不治了,”

白季徵表面的笑沉下去了,戏弄成功的笑意却藏在心底,掰着施礼晏的脸强迫他转过身,施礼晏还是在哭,哭得脑子一片空白停不下来。

白季徵啧啧叹息,又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到床上,抱着施礼晏肩头,用手指温柔地给人擦去眼泪,低头柔声道:“怎么哭哭啼啼的,爸爸会给你治的好,嗯?别哭了,乖,治好了爸爸天天玩它,好不好?”

“哈……呜、呜嗯——”

施礼晏感觉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手直接穿进了他的脑子里,将关键词直接操进了他的神经上,快感一阵阵地从脊骨传下去: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嗯啊、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呃啊!

高潮中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让施礼晏的抗拒心降到了零点:好棒……他说、爸爸要……爸爸要我……要我……

他声音细若蚊蝇地回应道:“唔……呜呜、谢谢……谢谢父亲……”

施礼晏生怕白季徵讨厌自己,不知道怎么讨好他,他现在还能有的记忆里,唯一和白季徵有关的事就是亲嘴。

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头去舔男人的唇,又害怕突兀地举动会被骂,只敢用舌尖又轻又慢地描摹着男人香烟苦涩的唇,砰砰狂跳的心脏让理智逐渐回笼的施礼晏羞耻不已。

施礼晏作为下位羞涩怯生的挑逗被男人一下吞吃入腹,唇舌侵占着口腔的每一处,一点不似刚刚的玩闹调情。白季徵此刻的吻霸道至极,烈吻之下,施礼晏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半窒息的挣扎着,口水从嘴角流个不停,雪白的脸上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

施礼晏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接纳白季徵的掠夺,长达五六分钟,大脑都一片发白。

白季徵松开他后,施礼晏也只能讷讷地微张着嘴,用鲜红滚热的小舌探出唇齿,送对方的大舌离开,满嘴的晶莹水光,丰满的唇缀在男人总是谄媚发笑的贱脸上,如今呆愣愣的,反而看起来更淫靡。

白季徵印象里的施礼晏长得一般,再加上那谄媚过度的气质,那张并不秀气的脸庞垂眉细目,高大的身子总是围着别人低头哈腰的。

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大写的“废物”。

如今……他脱了衣服就全都成了优点,身材好,又听话,胸膛的两块肌肉因为男人下意识地弯腰聚起来,缀在胸前显得丰满极了,脊背上的线条也舒展开,显得厚实的背部顺到莹白的腰肢十分柔软,那双总是带着期许讨好的眼眸里只看着你,简直像条黏人乖巧的大狗。

白季徵以前认为施礼晏适合当赘婿做一辈子狗奴才,现在他认为施礼晏不用当奴才了,直接当狗最合适不过了。

“白先生…父……父亲,啊~”

施礼晏红着脸叫身前玩弄他身体的老男人作父亲,涌现出一大股依恋又愉悦的情绪,情欲蒸腾,本就容易迷糊的脑子里将什么伦理道德模糊不清,张嘴索吻。

白季徵知道施礼晏对自己有着某种迷信,关注过他的婚前检查,精神报告好几次都显示出他有某种扭曲行为……缺乏保护性的爱?

现在看起来,这个将近一米八的大奶壮汉,十有八九就是把自己当爸爸了。

白季徵眯了眯眼,看着明显不对劲的施礼晏反而用充满的声音在他耳边撩拨道:“小馋嘴,吃舌头都吃迷糊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啊,乖,其余事父亲来管,只要你乖,父亲最喜欢你。”

啊——啊?父亲……喜欢我?

施礼晏的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来了,头晕晕的,现在白季徵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季徵以笑作答,搂着施礼晏的腰就出了门往餐厅去,在男人耳边窃窃私语。

郊外别墅是很大的。

下人们都很有眼力见地走了,但施礼晏还是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颤颤巍巍地双腿一软,一不小心就被跪倒在地上,胸口上几颗乱系的扣子崩开来,直把粉色的乳晕挤出边缘。

白季徵轻叹声,习惯性呵道:“没用的东西,平底都能摔,把衣服穿好,穿整齐了,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他也只是嘴上这么说,把人扶起来的手还是依旧伸了下去,探进西服里在女婿赤裸温热的肌肉捏捏揉揉,最后猛抓一把丰腴的软肉,在施礼晏的低喘声中把人扯了起来。

“唔……对、对不起……父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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