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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玹番外1

 

赵玹有记忆以来就记事了。

婴儿时期时吸吮的乳汁,母亲日复一日的哭泣,父亲冷漠的眼神,母亲失望的表情。

因为早早记住那些令他并不愉悦的记忆,所以在他开始学习的时候,他并没有学会笑。

在家时母亲不会笑,她只会一边抱怨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一切,比如所剩无几的银币,肮脏的衣物,破旧的房子,粗糙的手掌,包括自己。

在家时父亲不会笑,他只会握着酒瓶醉倒在家里的任何角落,浑浊不堪的眼睛半眯着不知道看些什么,布满胡子的嘴里吐出一些脏话。

这些并不值得发笑,他几乎是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

她说:“都怪你!没有感情的怪物!你的父亲是因为你才不回家!”

他说:“都怪你!该死的臭老鼠,如果不是为了养你,我的钱就会回到我的口袋!”

不理解。

不理解大人的一切,他们说的话不理解,他们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挥舞着拳头打在身上时疯狂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看到自己那种奇怪又恐惧的表情不理解。

她说:“你为什么不会哭!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不是我的孩子!“

他说:”哈?你在挑衅我吗?身为你的父亲我会告诉你应该摆出什么表情!“

于是疼痛如雨点般降临,鲜红的血液浸满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们笑了。

原来,这个时候是应该笑的啊。

于是看着将石头砸到骂自己杂种的人身上时流出红色鲜血,他笑了。

看着将毒蛇放进抢自己鞋子的人身上时他被毒蛇咬后僵硬青紫的尸体,他笑了。

看着将点燃的火柴扔到暴打自己的人身上时他身上熊熊燃烧的火油时,他笑了。

为什么要用那么恐惧的眼神看自己,我的母亲。

这都是你教的,不是吗?我学的很快,你应该为我骄傲。

原来只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能笑了。

于是他疯狂的渴求力量,他看到祖母给母亲留下来的手札,他笑了,他学会用更多手段获得力量了。

比如,吞噬恶魔。

很好的主意不是吗?

他甚至为自己吞噬的恶魔而做了一本注释,包括他们的名字和习惯,包括召唤的条件。

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恶魔之间是互相吸引的。

渐渐的他越来越强大。

可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她用怜悯的眼神注视我,她说我的主会救赎你的灵魂。

可她的主,可不是什么上帝,愚蠢的人类。

跑不掉,怎么逃都会被抓到,又被抓到了。

两只手臂被吃掉了,好痛。

还是跑了。

一次次被放跑,一次次被抓回,他的肉体已经四分五裂,他的灵魂在破烂的肉体里摇摇欲坠。

恶魔出现在法阵上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如蝼蚁般低贱的人类,母亲跪在地上虔诚的笑着。

恶魔在吞噬他的灵魂。

母亲,好痛。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甘心!!

凭什么就这么随意死去!!

灵魂不断被撕咬的疼痛几乎让他要死去,可他不想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在等着他,所以他忍着疼痛反咬回去,难吃的恶魔几乎令他作呕,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咽下让他强大的力量。

不屈的意志让他战胜恶魔,吞噬恶魔,灵魂也受到剧烈的创伤,可他又强大了。

只要强大,任何伤痛他都无惧。

他在一个教堂将母亲的肉体化作不老的尸体,她的灵魂被恶魔订下奴隶契约,可血脉的力量和恶魔给予他的力量让他无法杀掉这个人类。

正好,死亡会成为她毕生的奢望。

他利用人的贪婪和欲望变成所谓的许愿树。

来吧,只要付出一点点东西,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比如,一点灵魂。

难吃的东西。

他吃掉了前仆后继涌上来的蚂蚁,他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杂,他占用了一个叫赵玹的身份,他变得越来越疯狂,他的肉体终日被疼痛折磨,他好像跟一个奇怪的东西做了交易,那些蚂蚁的灵魂被困在这个学校,变成某种循环。

他的肉体被征用,灵魂却渐渐沉睡。

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

沉睡的灵魂遇到了他的小王子。

骑士突然被吻醒了。

小王子敲了敲他的心口问,这里有人吗?

蝶骨跟恐怖世界的boss谈起了恋爱。

蝶骨自从校门打开后发现外面世界后就带着赵玹每天溜猫逗狗的满世界跑。

学校里那些奇怪的学生早就消失了,赵玹不知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学校校长。

一座全能大学就此出现。

先是重金砸下一群背景尖端,学历恐怖的老师助阵,又招了一群看起来不像工作人员的工作人员,如浑身肌肉的食堂大叔,一身煞气的保洁阿姨等等。

连最普通的辅导员都是本硕博连读的高端人士,更不用说各科教授了,那都是行业大拿。

学生除了学习的考核以外,每个月的每科考核也必须通过,否则挂科后重考那是难上加难的。

学生和家长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为了进这个学校拿出十八般武艺。

而离开这里的学生也没有一个平凡,都是每个行业顶尖的那部分人。

白手起家不是梦。

蝶骨是学校的副校长。

那种每天想到什么新的学习科目就会变成选修课颁布下去和学生一起学的那种。

虽然他的理化数总是一如既往的差,但是其他学科他都是遥遥领先众人的。

虽然开挂,但他理直气壮。

”乖宝,来吃饭。“赵玹将一盘刚炒完的菜放在餐桌上,对着沙发上的美人喊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美人懒懒的”嗯。”了一下,赤着脚起身,然后被人突然抱起,放在拖鞋上。

“哈哈哈。都跟你说了我不会生病。”蝶骨失笑的抱着赵玹的脖子,无奈道。

“会着凉。”赵玹一如从前的不听。

“行行行,管家公。”蝶骨嘴上逗他,脚却听话的穿鞋,被赵玹揽着腰走到餐桌上坐下。

赵玹手上自然的为蝶骨布菜,吩咐蝶骨开吃后,带上手套低头剥小龙虾。

等到剥好一碗后淋上滚烫的酱汁放在蝶骨面前让他吃。

又补了一些菜到他碗里自己才开始吃饭。

蝶骨都习惯了,一开始还会说一起吃,后面都懒得提了,享受就行。

他吃着香辣的小龙虾又扒了一口饭,香喷喷的吃着。

赵玹就在旁边一边盯着一边精准的夹菜往嘴里送送,估计连自己吃的啥都没看到。

“噗呲。”想到这蝶骨不由觉得好笑。

“?”赵玹疑惑的歪头,蝶骨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他一口。

果然他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侧过另一半脸示意蝶骨。

蝶骨满足他,也亲了一口。

果然见他喜滋滋的扒饭,盯着自己的目光满是爱意。

让蝶骨也不禁柔了眼神。

这家伙明明都不用吃饭的,却为自己学的一手好厨艺。

以前还是个浑身狼狈阴郁的男人,不敢让人看到自己伤疤的样子。

现在却浑身漾满幸福,笑容都变得自然起来,不可谓变化不大。

窗外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打在屋内的沙发上,光里可以看到细碎的光飘舞着,就像窗前摆放着绿意盎然的绿植和摇曳生姿的花,散发着一片生机勃勃。电视前的茶几上一个精美的花瓶里娇艳的玫瑰花瓣上还有一颗晶莹圆润的露水倒印着沙发上温馨相拥的两人。

角落里趴着一猫一狗,懒洋洋的睡大觉。

一切都是赵玹想要也得到了的美好。

“小少爷,我有没有说过好爱你。”

“嗯我想想。有!”

“嗯,那我再说一遍。“

”好吧,我也爱你。“

”我知道。”

有你真好,活着真好。

语毕他就直起身,抬手盖住蝶骨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覆上他的唇研磨,泛白而微凉的唇瓣含着另一红唇吸咬,反复啄吻后才伸着舌头舔吮,沿着唇缝撬开齿间钻进去,勾着蝶骨的舌头缠绕,像吸石一样紧密相贴,勾勾绕绕了一会后又将之勾入自己口中咬了咬。

蝶骨被亲的浑身燥热。

他被盖住的眼睫微动,纤长的睫毛在赵玹手心蒲扇了几下,眼里神色变了变,最终只是勾了勾唇敛上。

越亲越热,两人已经姿势变换,赵玹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禁锢了蝶骨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他胸口鼓胀,无数情绪在胸口翻滚,让他动作幅度都变大了,咬着唇恨不得将人吞吃下肚,永远在一起。

他们一定,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赵玹眼神幽暗。

本就松散的寝衣摇摇欲坠,半遮半掩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

“哈啊嗯嗯嗯”

蝶骨的寝衣半褪,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墙,身体一晃一晃的。他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盈满一壶春水,好不妩媚,鼻间因为哭泣微微泛红,略显娇俏。沙哑而暧昧的呻吟正从那张小嘴里发出,勾勾缠缠勾人摄魄,直听的人欲火焚身。

赵玹亦然,他将人压在墙角,同样跪坐着,用大腿将人的腿张开,禁锢在原位怎么肏也无法合拢,很是霸道。他腰胯用力,凶狠又迅速前后摆动,高大而巍峨的身躯像山一样将里面可怜的包子覆盖住,一手从蝶骨胸前将人双手都圈在身前,无法动弹。

蝶骨被这强硬的姿势禁锢在角落,无法挺身,前面的玉茎头会撞到墙,疼的他不住的收缩内壁,爽的赵玹额头冒汗。而朝后坐也只会便宜了身后的猛兽,配合的将那蛮横的粗棍往身体里捅得更深。

“呜嗯太深啊退出去一点!”蝶骨咬牙哀求,被这个霸道的姿势干了许久,次次都尽根入体,最内里的地方每次深入都会被那噬骨的胀麻侵蚀,明明应该是痛的,可身体却诚实的将之转化成无与伦比的快感,只叫蝶骨在高潮的云端怎么也下不来,麻了、酥了身体。

“不要,里面好舒服。”赵玹只作不闻,腰胯报复的狠狠一顶。

“啊!!你滚啊呜呜呜!”前面的欲棍又撞到墙上,最敏感的马眼被撞的一疼,尖锐又炙热的疼痛自那处传遍全身,蝶骨痛呼出声。

赵玹停下,还以为自己真的弄疼他,连忙朝那小家伙看去,结果那小东西硬的更厉害了,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蝶骨的大腿,马眼柱头是红了点,但看起来还不错。

赵玹这下知道蝶骨的身体有多诚实了,也知道他多耐肏。

也不说话了,腰又动了起来,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十分大声,在宿舍里环绕,水液拍打的声音混着泥泞的搅动声,淫靡不已。

“这里比你诚实。”赵玹在蝶骨耳边轻笑,手指捻上那红胀的冠头,轻轻揉搓了几下,登时小东西流出来的腺液更多了,淋了赵玹一手。

赵玹又笑,“水好多。”说完他就撸动蝶骨的玉茎,蛮力捣弄后穴,那处还和法却让他情欲渐起,上辈子,姑且能被称为上辈子的赵玹强势而又体贴,在性事上霸道又掌控十足,是个成熟又体贴的男人。

可米亚却青涩稚嫩,在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反而需要蝶骨一点点描绘,很新奇,让蝶骨莫名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好像在和年轻小狗偷情

这么想着,隐秘的战栗感自尾脊骨升起。

不行

蝶骨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也因米亚的生涩而有些得意,像是突然翻身做主人一样。

然后蝶骨就翻车了。

也不知真的是天生的还是潜意识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攻。

米亚虽脸红的不行,但心满意足的舔完蝶骨后就盯着蝶骨那个粉白的穴眼开始专研。

他先是将食指试探的插入,小心翼翼的看蝶骨的表情没有反对后就大胆的整根插入。

“唔,继续。“

收到蝶骨的鼓励后米亚眼睛都亮了几分,他抬起蝶骨的一条大腿放在肩上,探头朝下看去,食指抽动几下感受那紧致和绵软后下面硬着的鸡巴更硬了。

蝶骨被他生涩的举动弄得心痒,本来想要做攻的想法也消失,他更喜欢躺着享受,该说这就是攻的第六感吗?

米亚突然心浮则灵!

盯着那个粉穴更认真了,将中指也插了进去,试探的加大抽插力度,两根手指试探的在甬道里来回揉弄,时不时撑开穴道,将蝶骨玩的浑身冒汗,穴眼吐水,迷离的双眼写满渴望。

“别,别玩了,进来。”蝶骨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给米亚听的鼻子发热,脸更红了几分,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样子真的招蝶骨稀罕。

蝶骨也不管,拉着米亚的长发将人吻住,娴熟的勾着米亚的舌头交缠。

等回神时,米亚已经将那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鸡巴插进穴里,鸡巴太大了,他慢慢插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挤压吸吮他的内壁给予的无尽快感。

米亚抿抿唇没忍住握着蝶骨的腰一个深入全根都插了进去。

“啊!你你倒是慢点!!笨蛋!”

蝶骨被插的一个机灵,松开嘴骂他,声音都大了两分。只觉得肚子好涨,前细的部分也几乎如婴臂粗,撑开穴内褶皱猛地划过蝶骨的刺激点,又转瞬划过,电流窜过一般让蝶骨浑身狠狠战栗了一瞬。

米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吧我我拔出来!“,说完也不管自己,就想将鸡巴抽出来。

蝶骨连忙制止他,”没事,你慢一点就行。“

米亚乖巧点头,说慢就真的慢。

慢进慢出,毫无技巧,他支撑着身体在蝶骨身前,满脸认真的像是在作什么功课,盯着那被鸡巴进进出出的穴眼,生怕蝶骨受伤。

虽然鸡巴很大,但是这么温柔的性爱蝶骨还是第一次尝试,粗热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甬道里缓慢抽插,撑开的穴肉挤着鸡巴又被强硬又温柔的撑开,快感如温柔春水一阵阵的涌上来,蝶骨哼唧一声,嘴巴微嘟,米亚疑惑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是在索吻。

”唔嗯“

米亚脸红红的低头乖巧吻住蝶骨,甜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着他,他有些慌乱的应接,将自己的舌头送上给人吸吮,啧啧的水声交缠着色情的气氛,酥麻又迷醉的感觉自拥吻中来,米亚可以从中得到莫名的安全感。

他不由沉醉其中,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用力起来,比较细的龟头破开身体深处,撞击着最脆弱柔软的结肠口,抵着那深处的小口的龟头被细的口水直流,鸡巴整跟没入的时候,穴眼的褶皱都被撑平。

”好好舒服嗬”

米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又刺激的快感,他下身越来越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迅猛起来,他热的浑身冒汗,身体也绷紧起来,那激烈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因第一次感受到强烈刺激的快感有些空白发颤。

蝶骨渐渐入迷,粗大的鸡巴前细后粗,捅的他一腔穴肉淫水四溅,又酸又麻,快感过电一般让身体颤抖,蝶骨妖娆的嗓音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啊、啊——米亚、唔老公~再快点!”

蝶骨习惯性吐出淫言浪语,最深处被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不自觉扭着身子,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没发现米亚因为他的称呼更加兴奋的表情。

天使是在、是在喊我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想跟我结契成为伴侣吗!

米亚刚害羞的想着突然脸色就沉了下来,是在喊他的对吧。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自己没有放在心上,隐约记得蝶骨喊的那句是,“hi,老公?”

是在喊谁?

一想到在自己身下的天使也会被别人看到他这么诱人的样子米亚就想将那个人撕碎然后扔进大海里。

愤怒的他阴沉着脸,盯着蝶骨那张迭丽的潮红脸,下身突然惩罚似的加快动作和力道,激烈如打桩一般粗暴的动作让快感堆积的蝶骨没两下就绷着身体高潮了,玉白的阴茎涨的红红的即将喷出精液却突然中断。

“老、老公哈啊、老公放开让我射”

还没射出就被米亚大胆的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阴茎火辣胀痛起来,欲发泄的渴望不断折磨着蝶骨,他忍不住抽噎一声抖着身体希望米亚听话,可这会听话的小狗突然变成冷酷的鱼。

还是性欲很强的那种,一边使尽顶着蝶骨g点,本就高潮的甬道吸得紧紧的,还在快速的抽搐,像是滚热的潮水将四肢都浸泡其中,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爽的蝶骨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求饶的声音都被撞的细碎,只剩下哎哎呻吟。

米亚爽的不行,潮红着脸一边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问,“谁才是你老公,你还有别的老公?”

蝶骨一开始没听到,被米亚揉着龟头折磨的浑身发紧,几欲崩溃才回神一点,米亚又重复了一遍,蝶骨才哭笑不得求饶道,“我当然只有你一个老公,米亚,我对你一见钟情。”

米亚听完总是开心了,他表情羞涩,又脸红了起来,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样子,松开蝶骨的马眼时还撸了撸让蝶骨能顺利射出。

“嗯嗬嗬”蝶骨虽射了,但米亚还没射呢。

这个初哥意外的久,蝶骨不得不想,可能这就是当攻的标配吧。

在他俩快活的时候。

威廉和其他30个保镖乖巧的守在门口。

坚决不能打扰自己单身至今的王子的第一次’约会’。

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实是很愉快的一次约会呢。

面无表情的威廉保镖在心里欣慰点头。

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31个人齐刷刷目光凌厉的朝脚步声看去。

将那个船长吓的原本就僵硬的笑脸更僵硬了,像是带着假面。

“哈哈、哈,各位先生,晚上的宴会即将开始了,请先生们移步去宴会厅。”一身英挺西装的船长说着。

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朝这群肌肉健硕的保镖身上瞟,眼中的时不时冒出诡异的光。

“好的,我会通知主人。”威廉不动声色的礼貌回道。

船长却有些着急,嘴角的笑像是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宴会上会有精彩的表演,是本船最受欢迎的节目,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缺席。”

威廉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礼貌的话,“好的,我会通知主人。”

船长脸上的笑容僵住再也勾不起来,干脆装都不装了冷下脸冷笑,带着恶意催促道,“请尽快通知你们主人,宴会很快就会开始。”

他正想用特殊手段强硬时突然脑袋一僵,故作强硬的放下一句:“你们最好不要缺席。”后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快速扫过他们身后的房间走了,态度虽然没变,但好像又变了。

威廉:

这人有病吧?

将王子的行程尽数掌握的威廉管家:“这个人有另外的目的,他的眼神很奇怪,特别是看我们的眼神。”

保镖头:“杀了?”

威廉:“10个人和我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其他人守在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明白?”

“明白。”

宴会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此时灯光璀璨,高挂的琉璃灯上镶嵌着无数不菲的钻石,折射出钻石雕刻的精华花纹,下面是个约有10米长的大长桌,白天到晚上这条长桌上都摆满新鲜美味的免费食品供乘客们品尝,早餐到午餐下午茶、晚餐和宵夜一应俱全。

优雅的古典乐从留声机里传出,女歌手暧昧低哑的歌声烘托着夜晚的氛围。

宴会厅内站着满满的人,他们有的眼神傲慢,有的眼神焦虑,还有人期待的往向四周。

吃东西的几乎没有。

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沉默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场内的所有人,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贪婪又怨恨的舔着嘴角。

玩家通过白天的交流找到彼此,此刻正聚在一起。

有个身着华丽开叉红裙的御姐,虽表情妩媚多情,眼神却十分清明,她晃了晃自己的红酒杯,警惕的挡着嘴道:“这个宴会不太对劲。”

他们玩家在这个里的身份大概是一种侦探身份,不管你用什么姿态和人设只要能推进故事剧情就行。

基本上都是炮灰,因为里某些存在导致故事无法发展,所以才需要他们了解原因并且解决。

以此形成一本短篇或长篇。

恐怖基本上都是快准狠的短篇,因为鬼是不能周旋的,只能利落清理。

一个个子矮小,长相可爱的娃娃脸却瘫着脸,声音软糯却冷淡,“我听到有人偷偷的讨论,午夜幽灵船之类的,说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都能在这里得到。”

某个脸很臭的帅气男生抱着胸恶狠狠的,“我也听到了,有个人说他准备让敌对的家族全部死光,然后直接吞灭他们势力,那些船员看我们的眼神真他妈恶心,能不能把他们全砍了。”

行舟则无奈的笑了笑,“之前遇到过砍死后重新融合复活的生物,恐怕这个也没那么简单。”

行舟休息会很快就开始下个副本,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游船,但他一点有没有放松警惕。

即使他看到蝶骨了,但他并没有贸然上前搭话,只是排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他觉得恐怕蝶骨都不记得他了。

旁边一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平静的眼神莫名带着一股压力,他一开口,大家都不由自主安静听,“我观察了下,船员大几率并不是人类,今晚很危险,或许马上有变故。”

一个表情清澈愚蠢的年轻男生摸了摸下巴接话,“按照恐怖片流程,炮灰就要开始逃生了,或者先死翘翘几个炮炮灰。”

男人撇了他一眼,“像这种船舱有好几层,除了可以踏足的,肯定会有不开放隐藏楼层。“

两个看起来居然是熟人的男女此时靠的很近,警惕的看着四周,也并不亲近玩家,但也没有恶意,其中那个长相张扬明媚的女生笑着说,“乘客很警惕陌生人的靠近,虽然不敢肯定,但上船的人目的都不太正常。”

其实是不太善意。

她身边的男生将女生的手握住,姿态隐隐将女生保护在身后。

最后发言的这个男生则是扬着脸邪魅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打纸钞,得意的抬头笑道,“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我收买了某个船员让他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救生艇。打不过哥带你们跑路!老祖宗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他人:

也是一个退路。

“不对,还有一个玩家呢?”

行舟:“那个人大概还用不到我们关心,是个非常强大的人。”

其他人眼神微动,没有多问。

米亚这个初哥食髓知味的很,怎么也不肯放开蝶骨。

他的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眼下钻在被窝里哄着蝶骨搞脐橙呢。

“嗯嗯、哈、米亚慢点”

蝶骨被撞得身体都软了,两人的姿势都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和呻吟都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直往耳朵里钻,米亚耳朵痒着,心里却又激动起来,动作都放肆几分。

“啊啊啊、啊!!不唔”

米亚抱着蝶骨,又吻上蝶骨本就红肿的唇,唇齿相依时粘腻的水声让米亚浑身发热,本就用力的下身又加速起来,砰砰砰的肉体撞击的十分激烈,几乎要将身上的被子撞开。

他环着蝶骨两人胸膛紧密的贴在一起,细汗打湿两人相贴的地方,两人滑腻的皮肤因为不断的摩擦,那本就炙热的快感更加绵密,米亚还微曲着腿,看起来又白又细弱不禁风的腰肢意外的有力,律动起来根本不会停的。

米亚那根鸡巴即使射过几回还是不会软,反而因为蝶骨过度呻吟而沙哑,更加性感诱人的呻吟搞得欲火焚身,米亚本来微凉的身体现在的温度比蝶骨还高,两只手把着蝶骨的臀肉,手指用力的陷进肉里,掐出许多颜色红的发深的指印,交错的布满两团白臀上,色情的不行。

他细长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掐着蝶骨身体往鸡巴上按,带着身体的重量每回都往那结肠口钻,又痛又爽的复杂快感在蝶骨小腹里撞击,蝶骨的鸡巴都爽的口水直流,粉色的玉柱在两人小腹上挤压摩擦,前后夹击的感觉让蝶骨几乎脑袋发麻,大脑发白,张着嘴被堵住呻吟。

“唔快点射吧”

蝶骨到后面受不了了,挣开一直被吸着的唇颤颤巍巍的开口,希望米亚赶紧射了休息会,他现在撑的不行,真的,物理还是心理都撑。

“呜啊!!!!”

“好、我快点。”

米亚抿了抿唇,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听到蝶骨的话也很听话,抬起蝶骨的身体加速套弄自己的鸡巴,蝶骨几下便受不了,但还是依旧加紧内壁,吸着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粗鸡巴,仿佛无数小舌嘬吸的强烈快感让米亚畅快仰头,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借着被子时不时透进来的一丝冷气咬着牙,快速的狠狠撞进蝶骨身体,然后在蝶骨受不了的高声呻吟时,和蝶骨一起射出来。

蝶骨整个人仿佛飞上无声的云端,身体痉挛了好一会,瞳孔失焦的盯着空气,半响才缓过来。

“你出来,我要被撑死了。”

米亚没说话,蝶骨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个蒸熟的大虾。

“哈哈哈哈哈,米亚怎么还会害羞啊。”蝶骨调笑他,“明明刚刚做的那么过分,我肚子都被米亚喂饱了米亚还不想停、唔!”

蝶骨还没说完就被害羞的米亚捂住嘴,他湛蓝的眼睛里藏不住的羞愤,“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蝶骨好笑的看着长相精致完美,但明显稚嫩的少年,问他“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米亚果然被问住了。

眼里闪过茫然。

他收到的记忆太多痛快和怨恨还有数不尽的绝望,突然发现好像上船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回想过。

他忍不住看一眼蝶骨,然后从那些混乱的记忆里勉强找到一些可以算作关于配偶的记忆,然后鼓鼓胸膛开始说,“我会给你捕鱼,帮你梳头,为你寻找最美丽的珊瑚和珍珠,还有还可以”

蝶骨噗呲一笑,这个是人类正常追求手段吗?

“那我总不能只吃鱼吧?我还想吃牛肉、鸭肉、鹅肉怎么办?”

米亚傻眼,那是什么,“我”

“我还喜欢钱,你有钱吗?”蝶骨问出了致命问题。

米亚,米亚随着蝶骨的话慢慢低下头,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蝶骨逗了一下就收手,不敢跟他开玩笑,连忙凑上去亲亲抱抱,“骗你的骗你的,我喜欢吃鱼,我有很多很多钱可以养米亚啊,米亚太瘦了,我要把米亚养的胖胖的好一口吃掉。”

米亚被他亲的心情好些,又很快被蝶骨哄好,他确实好哄,只要亲亲再说句喜欢就能重新开心起来,露出乖巧的笑容。

蝶骨哄好他后才想起两人还没清理,连忙指挥米亚抱着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漱。

米亚也没有将鸡巴抽出来,就这个姿势坐起来,抱着蝶骨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第一下大腿挺了下没动,就动了动腰和鸡巴,蝶骨眼神一变,第二下倒是站起来,但是冲击太猛撞得蝶骨闷哼一声又软了腿狠狠坐下,蝶骨啊的一声,浑身僵住一瞬,眼神更怪了。

蝶骨自己也不是没有力气,从米亚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刷的一下站起来,奇怪的看着米亚的腿,心里止不住的震惊。

不是,他都直接把米亚榨干了吗?

把人腿都榨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居然把米亚这个小处男搞成这个,不会肾虚了吧??

我以后的幸福害好吗?

”米亚你还好吗?”蝶骨心情复杂的问。

米亚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腿,“没事,就是还不能动。”米亚有点心虚,他不太适应人类的腿,两条腿不像自己的腿,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不、不能动!!!

蝶骨表情空白。

“那、那我抱你去洗漱吧。”

沉默半响,蝶骨只能这么说。

做爱得自己引导,做完得自己抱去清理。

到底谁才是攻啊!!!

——

——

随着时间流逝,宴会厅里的人开始焦灼起来。

大家心里都知道自己的目的,哪里能真的享受这个游轮。

终于有个满脸横肉眼神飘忽的男人忍不住开口询问站在宴会上首津津有味跟着歌儿哼的船长,“嘿!布卢科!还记得我们上船的时候怎么说的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其他同样着急等待的人一看有人出头也连忙附和。

“是啊!别忘了我们的承诺!”

“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去外面谈谈吧!”

“什么意思!我先上船的应该先让我来!女士优先,绅士应该都学过的不是吗?”

“fack!一个女人还想跟我抢?或许我该替你的家人好好教导你什么才是淑女该做的。”

吵杂的声音在优雅的古典乐下越来越尖锐,本就不耐的乘客稍微吵了几句就像点了火药一样炸开,每个人的逐渐将最阴暗的一面露出来,表情狰狞,眼神也渐渐染上血色。

船长甚至心情很好的翩翩起舞,他不太华丽的随着渐渐高昂的女歌声转圈,表情享受,沉浸其中,完全不被那群吵架甚至开始动手的人所影响。

他脚步轻点着,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他的腿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没有完全掌握平衡的样子。

“啊!!!!杀人了!”

女人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被沉重的“啪!”打断,她被一个凶恶的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咒了一声,“闭嘴。”。

大家的负面情绪都被渐渐调动起来,那留声机里高昂优雅的歌声都开始尖锐飘渺,逐渐变得蛊惑人心,好似海妖迷人的对路过的渔船展露自己的歌喉,将那无辜的羔羊拉入水中。

“你怎么敢打我!!”优雅的贵妇人被一巴掌扇去华丽的假面,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狼狈,她特意留长的红指甲愤怒的扑在敌人的脸上,将轻视的男人一只眼睛刮的血流不止。

女人得意的大笑伴着男人愤怒的痛呼声,两人如同互相撕咬的野兽,周围的咒骂声是为他们欢呼的背景乐。

“咚!”

一声巨大的、仿佛在人心脏上狠狠撞击的钟声在每个人耳边猛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是在打开什么未知门的钥匙。

玩家的心里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主持人一张嘴越笑越大,原本正常的牙齿逐渐转为尖锐,嘴角向两腮扩散,腥黄的唾液大量的从口中分泌,如锯齿的两排牙让他的脸扭曲变形,逐渐变得惊悚吓人。

他的身体也随之变化,一双腿渐渐像是融合拉扯,黑色的鳞片在他身体生长蔓延,他的身形逐渐卡成至两米长,腿也变成一条巨大的鱼尾,还没变完确实有点像是传说中人身鱼尾的美人鱼。

可他一点也不像那种美好的生物,长而粗壮的双臂凸起一条条血色肉柱,那肉柱还在蠕动,像是有生命的蛇一样,如蒲扇般宽大的的手指间还有还有连在一起的蹼,尾巴似蛇似鱼,长而灵活,啪的一下地板就裂开,看起来也十分有力。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割裂的伤痕,看上去是他本身的印迹一般。

角落里原本毫不起眼的服务员们也撕破了伪装的面皮,也开始变幻身体,脸上布满鱼鳞,头上不知何时伸出的骨刺上鲜血淋漓,背脊一节节突出的脊柱也破开血肉长出尖锐的三角刺,肉眼可见的变成危险的武器。

有个身上布满深色肉柱的人鱼仇恨的瞪着场上的人类,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难听的尖叫,那声音像是哀鸣,又像是悲伤。

他们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转为红色的竖瞳,散发着野兽般的血腥,人的情绪也慢慢从他身上剥离。

浑身分泌出黏黏糊糊的液体,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发出“嗞”的令人牙疼的声音,居然连坚硬的铁板都能腐蚀!

虽然十分嘈杂,但罗莉还是敏锐的听到了门外有“飒飒”的拖动声在靠近,看着眼前宴会的‘人鱼’,不难让人联想到外面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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