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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无私一意犹长天Y有情两心同春晖

 

大雪纷飞,天地白茫茫一片。

路两侧的绛引旛长长垂下,由北风掣在半空,红艳艳映着晦暗的天空,只有铜铃脆声依旧。

余至清下了仪驾,向一众迎接的官吏将士颔首微笑,泰然自若。

云州军的领袖黎牧回之一礼。她是一位青年女子,木冠黄衣,披一件半旧的虎皮袄,目如晨星,风度凛然。身后众人,一些是旧日官吏,更多是新选拔的当地人才,衣冠简朴,精神昂扬。

余至清在治所前回身,望着来迎接的官民,从玉匣中捧出天子亲笔的诏书,高声朗读。

声清洪亮,音词畅达,戛玉敲冰,震得檐上积雪簌簌而落。

众人在雪中静静倾听,此地有官有民有将有兵,竟无一点杂音。

朝廷不能征讨,义军也不想将天下卷入战火。天子在诏书里替废帝一朝将罪责尽数揽下,谁都知道真正有罪的是何人,心生同情。等天子明言云州民变是拨乱反正,愿顺应民意接纳人才,更是人人面带喜色。

黎牧接下圣旨,遥遥谢恩,又道:“当年余公狱中上书进谏万言,条条针砭时弊。我等久仰大名,也盼望朝廷选贤举能,可惜废帝不纳良言,昏庸无道。如今明君在位,破旧立新,我等有幸和贤臣同朝,自当尽力,一任朝廷委命。”

场中欢声雷动。

后来如何沟通商议,不必赘言。义军本就只是不满地方吏治糜烂、贫民无立足之地,迫不得已揭竿而起。天子昭告天下万民,将云州民变定为起义,人人心悦诚服。余至清以自身名节权位担保,不追究义军斩杀贪官污吏的罪责,甚至当即把朝廷的印信授予义军的官吏,要一同检验云州土地吏治。

朝廷不废一钱一兵,在云州平定叛乱,重立新政。

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天地恩眷来去迅捷,废帝乱政十年,国朝险丧天命。云州义军几成割据之势,毗邻几州亦蠢蠢欲动。待新帝昭告天下,罪己安民,动荡的民心已定下大半。等云州彻底安定,剩余的野心也只能安定下来。

盘桓月余,诸事已毕,适逢春雨连绵。余至清归心似箭。众人一再挽留,还是拗不过,于是一起送行。

黎牧已然做了云州府君,酒过三巡,道:“余公品性才干,久有盛名。我等这些日子见了,人人叹服天子慧眼识英。陛下宽仁,余公刚直,有二位治国,我等再不必忧惧了。”

余至清含笑道:“太守客气,恩出天子,圣人无名。我哪有什么功劳?岂敢隐君上爱民之心,盗君上抚民之功,成一己清誉私名。”

“天道无常,人心难测,水满则溢,色衰爱驰。”黎牧道,“天子屈高就下,余公温恭自虚,是社稷之福。唯愿善始善终,各自珍重。”

余至清谢过好意,道:“人心易变,正如月缺月圆,潮涨潮落,本来如此,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臣下唯有力保操守,小心侍奉,天日昭朗,自有后人品议。”

众人再饮一杯,宾主尽欢。

余至清明白黎牧的意思,功高盖主,难有善终,为人臣属更要时时警惕,懂得功成身退的道理。只是臣能退,君后却退不了,也不能退。

余至清不害怕天子鸟尽弓藏,不是相信天子之爱能恒久,也不是相信天子能永保仁爱有德的品行。他对天子的期待是——也不是——完全的一厢情愿。

他是但求无愧己心,不问物议前程,就如高天孤月,自顾自洒下清晖,不需要任何人评价和回报。

归京的马蹄自长堤而过。余至清一身蓑衣,单手持缰,抬手挡了一下迎面垂落的柳枝,不经意扫了一眼湖面上的倒影,微风细雨里人影朦胧,自觉不过平平。

余至清慢慢想着,他其实不太明白天子的深情。

若说天子喜爱德行,他是明君,也该有明君的爱好——虽则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贤臣。但成婚求贤德,与臣子共结鸳盟还算合情合理,深爱到天地为证就大可不必。

若说天子喜爱美色,更是古怪。想来天子是少年贪欢,成婚后在床笫之间痴缠纵欲,几乎夜夜求春宵,动辄哭喘失神。不过他只要劝谏,天子往往也能克己节欲。他七岁开始练剑,确也有些力气,但剑道炼精化气,他未婚前鲜少动欲,婚后纵然温柔侍奉,不过仿照避火图临阵磨枪,自以为委实没有嫪毐之能,不知为何让君上恋恋不忘。

天子几次称赞他容止美丽,可他自己却觉得,年轻时确实有些赞誉,如今年过不惑,哪里又有什么鲜妍明丽可

天子倒是真的雍容华贵,美人如玉……

他想到天子含情脉脉的目光,甚至还有天子朝堂上光明正大的试探,都是那么青春可爱——也许为美色所动的不是天子,而是余至清自己。

余至清平静地想:天子的情意多么动人,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莫说是他,就是换了一个人,照样会动容,甚至别人也许更好更相称。

历朝历代深情的皇帝绝非少数,敢以天地为证的也很多,只是人心易变,今日真情感天动地,明日或许就琵琶别抱,少有人能善始善终。

余至清不明白天子的爱从何而来,何时为止。只是既然蒙人偏爱,总要尽心努力以爱酬报。君臣有罅隙,可以辞官归乡。帝后有猜忌,却很难和离。从答允婚事开始,他就已放弃了所有退路。

他比天子年长二十岁,不出意外会更早辞世。他暗暗以为,实在无需担忧,天子仁慈,最多也不过是秋扇见捐,令他独居宫室或放归田园。哪怕最糟糕身败名裂,也不过是外物强加于人,皇天后土共见此心,只要于国事有利,又何需旁人评价呢?

昔年东宫旧臣,在废帝一朝多有困厄,或屡遭谪贬,或不幸辞世,或老病不堪,或装聋作哑,或改换门庭。余至清一直坚持志向,三次入狱,都无罪而释,终于名冠天下。

天子若要恢复新政,他是必不可缺的中流砥柱。帝后敌体,又是坚定的政治同盟。

旁人以为,余至清是治世能臣,国朝名节的风标。余至清想得很简单,只要天子还希望当个为政以德的明君,臣下舍生忘死都是应有之义。一点柔情爱意,只要天子需要,只要他有,总该系数奉上。

马蹄哒哒。他静静想着,凝望天际,雨帘之外,当有和煦春光无限。

此时宫中果然是春日晴朗。

天子得知云州平定,含笑临朝。嘴上说要众臣商议封赏,其实已经决定要任余至清为国相,只是借此试探。

有人进谏称,余至清出将入相,功高盖主,先领军又从政,行事专断,日后封无可封,有害社稷,应当回后宫颐养天年。

天子听不得别人暗示意中人年长,更听不得别人污蔑意中人心术不正,当即暗暗记下,散朝后将这些人流放边境。

天子已有决意,群臣只能从善如流。

众人皆知,余至清素来刚直不阿、力主新政,对朝中弊病洞若观火,又一直主张澄清吏治。一些臣子被迫伏地赞同天子决断,心中已提前战战兢兢了。

余至清还没有到京,就已经被冠上相国之称。回京路上,凡经城镇,必万人空巷,皆望一睹名臣风采。

天子听闻此事,始终不疑,欢喜抚摸高高隆起的肚腹,命人将此奏疏“再读一遍,给太子听听”。

民间传扬,余至清一人说三军,孤身平乱局,声震天下。

天子听稗官复述这样的传闻,会心一笑,道:“天下倾慕贤臣,足见民皆向善,朕心甚慰。”

嚼舌头的臣子走了。天子扶腰起身走动,望着窗前绿竹,幽幽一叹。

内相察言观色,道:“此类小人不识君子。陛下不信谗言,又愿意保全这些人的面子,真可谓仁德。”

天子一笑,道:“些许虫鸣,不值得阻塞言路,也只得听而不闻了。倒是……不能一睹先生风采,有些可惜。”

天子想起意中人,不由眉目含春。

“君后本来要轻车简从回来照看陛下,陛下一定要他打起仪仗招摇过市,真是处处惦念,想来天下也知帝后恩爱,两不相疑。”内相婉转恭维。

天子脸一红。余至清不喜张扬,去云州时就是风驰电掣,若非天子明令要表彰功臣以示标榜,绝不肯在回朝时这么高调。

天子此举,除了国事,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大家都没猜到,此时让内相一提,就有些心虚。

昔年余至清少年登科,打马游街时人皆以为眉目俊雅,争相掷花——可惜按天子年岁,自然没能看见。意中人美而不觉,神采在骨不在皮,年龄稍长,更显骨秀神清,世无其双。去年天子在城郊迎接大军,邀余至清同乘,入城时就亲眼目睹花朵如雨纷纷落下。余至清以为那些花是给天子的,天子心知肚明,却不愿点破,好像只要先生不知道,就只有天子一人知晓他的美……

当时心中尚有几分暗恋的酸涩,现已成婚,按意中人的德行,绝不会移情别恋、抛夫弃子,天子再听说这类消息,也就充满了独占美的余裕,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成婚以来,意中人无处不温柔,无事不体贴,果然就像天子之前猜想的一样。先生实在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即使从前并无爱慕之情,婚后也会努力试着爱上伴侣。天子相信,一厢情愿总能成两厢情悦,但月亮果真落到怀中时,总又有些患得患失。

说不上是沉溺爱情,是沉溺情欲,还是沉溺意中人无奈放弃原则的样子,天子想到爱时,就想起意中人温柔的双目何其动人,想到欲时,同样如此。

而这样的美景,只由天子独享,绝不可能有旁人得见。

天子轻轻捻了捻发热的耳垂,将想起意中人时升腾的欲火压下,笑道:“就你会说话!天下人知道就好,朕错过的美景又怎么办?”

内相奉上一卷画轴,道:“随行画师已绘有当时情景,请陛下赏玩。”

天子大喜,挥退旁人,独自赏玩了半日,不慎打翻了茶水,好在没弄脏画轴。

春光无限好,天子在御花园宴请百官,为功臣接风洗尘,美酒佳肴一应俱全。

余至清平时不饮酒,并非不喜,而是当初师傅授剑明令戒酒。他一律以茶相代,为此还得罪了不少闲人。

天子要拉着意中人同坐上首,余至清婉言推辞,不敢和君上并列,主动将位置放低了一些。天子要赐酒,他不能再拒绝,只能斟满谢恩。

天子闲时喜欢小酌,但酒量很浅,一盏汾酒入喉,双靥立生晕红,半壶清酒下肚,头昏直欲入睡。如今有孕不敢饮酒,举着盛满花露的玉盏,示意众人同乐,支使大家多多表达对国相的敬意。

余至清百般谦让,耐不住众人一拥而上,轮番上阵,天子又在一旁鼓动,赴宴饮酒比行军打仗还要累,左支右绌,一刻钟后已两颊酡红。

天子劝酒劝得起劲儿,不知不觉也用了一壶花露。

酒阑人散,杯盘狼藉。散席以后天光正好,宫人们引着群臣去另一处园子赏花,识趣地将这片蜡梅花林留给了久别重逢的帝后二人。

天子扶腰走下御座,坐到臣子旁边。余至清醉眼朦胧,笑着去搀扶,天子主动递过手,握着摩挲了一下。

两个人一时都安静坐着,什么也没说。

余至清把路上的新鲜事儿都在信里说了一遍,想说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必说,轻轻揉着天子修长柔软的指尖,默默不语。

安宁静默,自有柔肠百转。天子忽然侧身,衣袖垂落,遮住了浑圆如珠的胎腹,附在臣下耳边道:“先生的诗,朕甚是喜欢,刻在玉环上日日随身佩戴……先生可要看看?”

余至清眨了眨眼,想起了诗,没反应过来玉环是什么,就点了点头。

天子亲手摘下金冠,像用玉碗盛一朵精巧的金花,乌发泼墨一样忽地在背上散开。他先拢了拢长发,才不急不慢托着腹部,仰面躺在席上,掀起了衣摆——

下身居然没有穿亵衣,光裸白皙的双腿有些羞怯地把膝盖并在一起,半遮半掩又欲拒还迎,挡住了殷红的女花,却没能挡住穴中丝绦柔顺垂落,露出繁复精致的吉祥结。

余至清碰了碰白皙的臀丘,触手柔软,滑腻如脂。因为刚才光腿坐在席上,一双雪丘压得微微泛红,甚至浅浅印着席上的水簟纹,可怜极了。

天子躺着,看不见意中人的动作,只觉他掌心温热,一触即分,以为他要离去,心中一急,却偏偏难以起身,出了一身薄汗。

“锵——”

长剑出鞘,醉舞银光如天河倾落,击起落英缤纷,剑气似融融杨柳清风,拂面而来不带半点寒意,卷起树上花瓣,纷纷落在席上。

天子伸手,一朵完整的蜡梅掉在手心。

余至清收剑,看向天子。碧色的竹席、玄色的宽袍大袖,雪色的美人,如今都落满了金色的蜡梅花瓣,金玉相映,美不胜收。

天子微微一笑,想:先生真是醉了,连御前不见白刃的规矩都忘了……

他没有戳破,拂起身侧花瓣,赞叹道:“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原是如此!朕都不知道,先生的剑术还能这样美丽。”

余至清坦然默认了这一赞美,半抱起天子的腰,把花瓣堆在他身下。

天子随手捻着那朵蜡梅,见状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余至清非常自然地又顺手揉了一团雪丘,回答:“那朵给你玩,其他的垫着。”

醉酒之人思维跳跃,天子稍微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花朵精致,所以完整送到手心赏玩;花瓣柔软,所以拆解垫在席上身下……

醉酒以后,也有这般温柔……天子满心柔情蜜意,轻轻一嗅落梅,顿觉襟怀芬芳。

余至清看着天子含情脉脉的眼神,还记得最初目的,提醒道:“玉环呢?”

天子失笑,枕着一片蜜色的落花,重新打开双腿,道:“玉环在这里,先生看仔细了。”

两丘砌玉堆雪,捧出中间一抹殷红。女穴阴唇本就不大,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像窄窄一道红绸系在白玉之上,露出脂红的孔窍,隐隐可见玉环洁白。

余至清凑近看,呼吸的热气轻轻打在敏感的阴部,穴口抽动几下,流出些许蜜液。

天子轻轻喘息,仰头看湛蓝的天空,调整呼吸,暗暗用力,将玉环从内壁缓缓推出去。这是他近日一直练习的,自信不会失败,更好奇现在的意中人会如何对待。

余至清凝神看着,那殷红的女花轻轻颤动,羞羞答答吐蕊一样,肉壁半吞半吐,又送又留,蠕动时脂红的肉腔隐隐可见,黏黏糊糊淌出一腔清露,恋恋不舍排出一枚玉环。

他想拾起仔细看看,探出手去,又恐怕碰坏了娇嫩的花瓣,于是半跪俯身,唇几乎贴在了女户上,舌尖一卷,刮过淋漓的蜜液,勾住玉环,利落地挑了起来。

天子瞬间忆起过去那灵巧的舌头如何抚弄,腰和足弓都绷紧了,没想到短短一瞬后,只有春风柔柔吹进空虚的孔窍,枉留春潮涌动,不由暗暗夹紧了双腿。

余至清捏着玉环端详,外侧是象征国朝水德的水纹,内侧细细阴刻了诗句。日光太盛,树影散乱,白玉生晕,眨了眨眼,勉强分辨出几个字:“风……夜……灯……”

天子已倒背如流,流畅复述全句。

余至清恍然,道:“原来是这首。”

诗文本就深情,臣下嗓音低沉,一字一句缓缓背出,几如表白。

天子正悄悄用腿根磨蹭蒂珠,面红耳赤听着听着,就这样潮吹了。

余至清今天实在醉得厉害,见状颠三倒四说了一些养生的道理,说着说着又歪到治国理政上去,绕来绕去,也得亏天子连猜带蒙都能听明白。

春日温柔,落了一地的花瓣儿柔软地托着这一对儿有情人,倦意来得很快。余至清的声音越说越低,一会儿就消失了。

天子侧头看,意中人已斜枕梅树昏昏睡去,满怀怜爱,哭笑不得。

天子费劲灌醉情人,本想干些坏事,看着熟睡的情人良久,有些吃力地扶着梅树起身,偷偷抓住他宽大的手蘸取蜜液开拓谷道。

本就提前清洁过的谷道,不多时就松软湿润,只等耕耘。

天子又看了一眼,先生在日光下安然熟睡,晒得面生红云,都没有醒的迹象。于是放下心,悄悄解开了情人的腰带,把藏锋已久的长剑从层层叠叠的衣裳里剥出来。

肉刃软软垂着,长而粗。天子握住套弄,修长玉白的手合拢相扣,不能尽握,指尖玩弄害人生了一月相思之苦的孽根,颇有趣味。

臣子在梦中轻轻动了动,天子一慌,连忙狼吞虎咽,把肉根塞进了后庭。

片刻后,臣子依然没有醒,也没有硬,更没有惩戒天子的淫乱。天子骑在臣下腰上,欲火不上不下地卡在一半,不舍得吐出肉刃,又没办法靠软软的阳具自慰,急得握着阳具来回抚弄,后庭空虚地挤压收缩。

明亮的春日里,臣下沉沉睡在花瓣中,衣冠齐备,只隐隐露出阳具。天子长发凌乱飘飞,半身赤裸着坐在阳具上,两腿大开,托腹挺腰,露出大片绯红玉体,春意无边。

天子大感失策,适才不该灌太多酒,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费力扭腰摆臀,套弄良久,感觉体内肉刃勉强立起,顿时喜出望外。

余至清在醉里神智混沌,迷迷糊糊感觉像进了一口肉壶,柔软湿润,隐隐有水声。

天子惊喜地收紧谷道,肉壁难耐地吮吸,渴求榨取精水。果然有一股热流自铃口喷涌而出,绵绵不绝,击在肉壁上几乎烫得天子全身一抖。只是,这股涌流太炙热太泛滥,远远超出天子设想,因而也不可能是天子真正想要的……

天子气恨羞恼,想爬起来,两腿却软得使不上力,柔嫩的肉腔被尿水灌得满满当当,却没有一点溢出来,浑如一个主动套在阳具上的称职肉壶。双目微红,玉茎却勃然立起。

天子原本没指望瞒过情人,只是小别胜新婚,想灌醉情人偷偷吃一点阳具,臣下发现后也只能纵容,要是略微粗暴一点惩戒一番就更好。没想到如今臣下还未苏醒,他已自取其辱。更没想到,这具生来高贵的肉体受了这样的淫辱,居然更加动情。

天子是藩王登基,平素最爱惜羽毛,矜持自重,绝不肯沾上半点骄奢淫逸的骂名。从前床笫间如何屈身,他只告诉自己是因倾慕情深,如今情人未有动作,他却在这样的羞辱下动情,岂非天性淫贱?

他气恼计划落空,羞恨己身多欲,当即想起身离去,只是身子沉重,腰腿无力,起起落落几次,不像要走,倒像欲拒还迎。折腾了一会儿都没能起身,也无力再挣扎,靠在一旁梅树上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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