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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SZ中文网 > 被吃抹干净的双性小可怜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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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张玉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抱着的书包上,他还在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赔款拿到,胡思乱想之际,旁边空的位子动了,紧接着,一道磁性朗口是话语在耳边响起。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张玉慢慢抬起头,是那个穿的很好看,很高很俊的男人,对上男人投来的视线,张玉忍不住红了脸,紧张的说不出话。

霍丞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剔了几块龙虾肉放到了崭新的青花瓷盘里,放到了张玉面前。

“尝尝,今天刚到的龙虾。”

张玉先是看了眼王安明,见王安明点头才羞赧的对霍丞说了谢谢。

王安明看霍丞一直盯着张玉,眼里是他看不懂又让他本能的感到不舒服的眼神,他心里感到奇怪,但又说不上怎么奇怪。

霍丞感应到了他探究的目光,唇边不屑的勾起。

张玉好不容易在几人的视线下把一盘龙虾肉吃完了,他又要说谢谢,霍丞笑着说了句“别急着谢,继续吃。”

张玉看着面前又是满满一盘的肉,不再动了,霍丞逗乐似的催他:“吃啊。”

张玉摇摇头,小声道:“饱,饱了,真的谢谢您。”

霍丞知道他是因为王安明一直没动筷所以不肯吃,他没再强求,不过也没坐回去。

霍丞吃饭时把衬衫胸口的纽扣解了三颗,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手腕处的袖子也挽了三截,小臂上的青筋脉络隐隐可见。

“说吧,怎么个事儿?”

王安明见霍丞主动提起急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解清楚:“我们一个村的朋友,在厂里被货砸了,做了手术现在还在医院观察,之前说好的等费用账单一下来就给报销,我拿着单子跑了好几趟都说再等等,审批还没下来,这次实在是等不了了才这样做的,我们实在是没钱了!”

张玉也想起肖琥现在的模样,那么壮实高大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每天都疼的直抽气闷出一身汗。

张玉不由得红了眼眶,小声的抽了下鼻子。

霍丞往他这里看了眼,点了根烟。

“单子不用看了,一共多少钱。”

王安明和张玉都愕然看向他,仿佛不相信能这么简单就要到赔偿款。

“从住院到现在一共花了五万多块钱!”王安明迫不及待说道。

霍丞把烟熄了,拿出手机说:“我转你。”

刘松等人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霍总,这哪能您来,是我办理不力,我,我下午就去财务那边催!一定把钱安排好!”

霍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低声道:“闭嘴。”

刘松顶着张便秘一般的表情噤了声。

王安明挠了挠脸,窘迫道:“不好意思霍总,我手机没有微信。”

霍丞看了眼他手里的按键机心中了然,问了王安明伤者的住院地址和详细信息,随后抬眼对刘松冷声道:“你现在去医院给安排好,再有什么问题你们都直接滚蛋。”

刘松汗如雨下,虚着腰连连点头道“是。”

包厢里只剩霍丞他们三人,王安明正踌躇怎么开口说误工费营养费等费用,这还是他们去网吧电脑上搜来的,年纪轻轻就来了大都市,哪也没去过没见过,要个钱也下了不知道多少次决心,明明都是应得的,却心虚得话也不敢说。

霍丞扫了王安明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看你们年龄也不大,这样,过几天我让姓刘的联系你,除了医院那边我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给你朋友好好补补。”说着眼神落在了张玉身上。

张玉不察,耳边只有那句“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的话,他瞪大了双眼,脑子里在想五万得有多少,那得多少张一百啊,他想的头晕眼花也没想明白,等王安明站起来对霍丞鞠躬道谢他才回神。

张玉也赶紧有样学样站起身九十度鞠躬,声音软绵而轻快:“谢谢您大老板。”

霍丞听到这么一句老气的称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玉没管他为什么笑,想到肖琥终于有钱打止痛针了,没控制住眼眶里的泪,任凭它滑落到脸上。

王安明也有点想哭,他和张玉都是偷跑出来的,只有年龄比他俩都大的肖琥愿意接济他们,也是因为肖琥他们才能进去刘松这家厂,包吃包住一个月四千块钱,排到夜班还有另外的钱呢,那段时间虽然累,但是真的每天都很开心。

直到肖琥出事,他们所有的钱加一起也不够,要不是肖琥后来醒了把他银行卡给了他们,肖琥指不定早被撵出来了。

“太好了,安明哥!小琥哥终于不用疼了!”张玉欣喜说道。

霍丞看他俩跟演戏似的哭哭笑笑,嗤笑了声。

王安明解决了这件大事和张玉打算告辞,毕竟肖琥还一个人在医院呢。

“你们两个还在厂里上班?”霍丞突然问道。

王安明只得把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回他:“嗯,我是夜班,小玉白班,我俩换着上得去医院照顾朋友。”

霍丞沉思几秒,抬眼看着张玉道:“安贝斯还招童工?”

王安明还没开口,张玉急忙回霍丞:“不是童工,我十六了!”说着还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他。

霍丞接过那张薄薄的卡,随意的扫了一眼信息栏就看右上角的照片。

张玉笑的腼腆,眼里呆呆的,茫然的看向镜头,霍丞轻笑了声,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张玉这次知道霍丞在笑他了,整个脸比刚才的龙虾壳还红,他伸出手:“大老板,您可以还给我吗?”

霍丞把身份证还给张玉时还偷偷摸了把那双又白又小的手。

“行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霍丞站起身,理了理领口和袖口。

王安明和张玉跟人再次鞠躬道了谢,然后才说了再见。

霍丞一走,包厢里的空气顿时流通起来,王安明和张玉都松弛下来,互相激动的拥抱,两人也再次的喜极而泣。

“哈啊…唔…要…要射了…!”

酒店房间的床上翻滚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只听被压在身下要瘦一些的男人呜咽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瘫在床上小幅度的痉挛。

霍丞感受着鸡巴被达到高潮的小穴吮吸,爽的他浑身连着头皮都在爆炸发麻,鸡巴在穴里被肠道里的软肉紧紧包裹,霍丞拍了下身下呈跪趴姿势的男人屁股,雪白的臀瓣立马浮现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唔啊…”

男人忍不住轻叫,霍丞边拍打边的往穴口抽插,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也大声的叫喊着,幸亏酒店隔音好,不然保准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

霍丞看着男人给他取避孕套的手都在颤抖,揶揄道:“有那么爽吗?”

说着手还往男人的胸口抓,那两颗可以媲美石榴籽一样的奶头,红肿的挺立,霍丞半笑着继续捏拽那颗红肿可怜的小豆。

男人这次是痛呼出声,不过刚一叫出来就立马吓得白了脸,他从会所来的时候就听以前接待过的同事讲,这个霍丞哪都好就是脾气阴晴不定,有个跟了他半年的小情儿就因为在床上说了句下次轻点,就被霍丞一脚踢了。

这还不算,他隔天又把人叫了过来,所有人都以为霍大少是还想上他,那人急匆匆跑去了,没想到却被几个富家子弟把人给轮了。

那人出院后精神就不太好了,还有人说在老旧楼里见过他,被路人和邻居又是吐口水又是辱骂,那人也只是瑟缩着,不敢回击。

想到这些事男人也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霍丞,还好他还是那副事后舒畅的模样,男人心里暗暗呼出口气。

“舒…”男人刚出了一声,剩下的话就被胸前那双大手打断,霍丞似乎是要把男人的乳头给揪下来,手劲毫无收敛。

男人已经疼出了冷汗,讨饶的看向霍丞,眼里的惊惧和怯弱一瞬让霍丞想起了中午那块“玉。”

霍丞终于松了手,男人眼里已经泛起湿气,胸口疼的厉害,但不敢去碰,还要做着一副极舒服的样子去取悦霍丞。

男人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低下头把霍丞半硬的鸡巴吞进嘴里,上下来回舔舐,直到霍丞又射了一次才算好。

霍丞餍足的看向今天过来的男人,身上也白,屁股也翘,长相属于雌雄莫辨那款,算是个美人胚子,今天这道菜倒是吃的满意,霍丞把玩着男人尖细的下巴,随口道:“叫什么名字?”

男人跪坐在霍丞旁边,浑身除了白就是红,是被凌虐出来的红,像是红梅落在了满地白雪里,妖艳靡丽。

“景桦,景色的景,桦树的桦。”

霍丞的食指顺着男人下巴滑到喉结,漫不经心道:“桦这个字倒是好。”

“……谢谢霍少。”

“还不错,听话乖巧。”霍丞笑道:“你,我买了,回去后赵三儿会告诉你我的规矩,我这个人有洁癖,也讨厌不自量力的反抗,不过我向来有奖有罚,伺候好了我不会少了你的。”

景桦讷讷道:“明白了。”

——

“琥哥!琥哥!我们回来了!”

病房门打开!张玉和王安明兴冲冲的跑进去,果不其然被查房的护士教训了:“不要追逐打闹,医院要保持安静!”

王安明和张玉瞬间就收起了高昂的尾巴:“对不起护士姐姐!”

肖琥平躺在床上忍俊不禁,等护士走了才对门口那俩小伙子招了招手:“快来,哥要憋死了!”

王安明急忙快步过去,先是把手里几个塑料袋放在桌上,然后才去搀扶肖琥。

“小玉,你把菜腾出来,等琥哥上完厕所回来直接吃。”王安明说。

张玉重重的点点头,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笑。

张玉把书包放好,又把床头给摇起来,这才去腾菜倒水。

等他收拾好王安明也扶着肖琥回来了,肖琥看着这满满一小桌奢侈的菜,纳闷的看向还在笑嘻嘻的两人。

“你俩抢银行了?”肖琥猝不及防道。

王安明知道肖琥这是在开玩笑,张玉却不见得,一听这话急忙走到床边给肖琥解释:“小琥哥,没有的,这个是大老板请客买的,我和安明哥打包回来的,菜他们都没动过,干净的,没花钱!”

肖琥看他这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和王安明都不约而同笑了出来,肖琥捏了下张玉的鼻子:“瞧你紧张的,哥逗你呢,就算是吃剩的哥也不介意,哥刚来a市的时候,还跟狗抢过吃的呢!”

张玉心疼的看着肖琥,眼睛又亮又润。

“行了琥哥,小玉还小你别逗他了,给孩子都吓哭了!”王安明笑道。

张玉抽抽鼻子:“才不是吓哭。”

肖琥揉了把张玉的卷毛,安慰道:“那都过去了,我都听安明说了,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好,等哥攒够了钱就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医生!”

张玉本来忍住的泪在听到肖琥这话时还是肆涤出来:“呜呜,小琥哥哥,谢谢你。”

王安明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纸巾给张玉擦泪擦鼻涕:“就只谢你小琥哥啊,你安明哥也在呢!”

肖琥笑骂道:“去你的,这醋你也吃!”

张玉抽抽噎噎:“安明哥哥,也谢谢你。”

王安明这才满意了。

周日俩人都不用上班,不过明天七点张玉就得去厂,厂子在郊区,肖琥怕张玉早上迟到,就让王安明在晚上送张玉回厂区宿舍。

王安明把人安全送到宿舍才又回去医院。

肖琥在这家厂里干了四年了,也有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买了条烟托人把他们三人安排在一间宿舍,也不再塞人进来。

宿舍不大不小,两张上下床,门边是镶嵌在墙上的四张柜子,床头放了张大桌子,在门口是个独立卫生间。

宿舍环境算是好的,有热水器有空调,电费虽然是自费,但很便宜,不过他们为了省钱也没怎么开过,一般用的都是肖琥那个摇头风扇。

张玉把宿舍门反锁,他的床在靠近桌子的下床,他的上床是王安明,旁边那张床下面是肖琥,上面放他们的一些杂物。

张玉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服去了卫生间,把衣服放在洗衣机上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拉上隔帘,张玉调好水温站在淋雨下,他冲洗着这副贫瘠的身体,犹豫半晌才把手慢慢移到下腹下方。

张玉的浑身都是盈润的雪白,下腹体毛也几乎没有,他把秀气小巧的鸡巴拿起,另一手顺着水流冲洗下面。

本该长在鸡巴下的两颗睾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小的缝隙,剥开缝隙是跟女人一样的阴逼,可爱的阴蒂和翕张的阴唇都是和樱花一般粉嫩,像是在诉说这里从未被人到访。

张玉却是似乎极其不愿意触摸这里,只是随意用手搓了几下就不再去管。

洗完澡张玉坐在桌子前拿出买的方格本和铅笔,开始一笔一划的抄写儿童古诗。

他刚出生就因为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被张父扔到了村里的后山,最后还是村委主任把他给抱了回去,面对村委主任的狠话张父才留下他。

因为对张玉的厌恶和憎恶,张玉从刚会走就开始做活,就连学也没去过,不过在老家的时候姐姐放学回来还会教他几个字,不至于让他成为彻底的文盲。

在张玉出生后的第二年,张母就又生了个男娃,还起了个意义重大的名字——张福。

张福从小就被张父张母娇养长大,性格也被惯坏了,对张玉从来不把他当成哥哥,一直捉弄欺负张玉,不过那时还有肖琥和王安明帮他。

后来肖琥出去打工了,张福也该上高中了,可他的成绩却很不理想,为了让小儿子能去个好一点的学校,张父张母打算出高费把儿子塞进镇上的一所高校。

可张父张母都是种地的农民,再加上对张福的宠溺,家里根本拿不出钱,于是就把注意打到了张玉身上。

张玉在十六岁生日那天被张父拿绳捆住强行扛到了村尾的李癞子家,李癞子是个快四十岁的鳏夫,他成天喝酒打牌,他的老婆就是被他醉酒打死的。

张玉跪在地上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额头都磕肿了也没换来张父一个施舍的眼神,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父接过李癞子手里那一万块钱,把他卖了。

张玉当时衣服都被扒光了,恐惧之下力气也比往常大,挣扎中踹了李癞子一脚,气红了眼的李癞子拿着扫把头狠命的往张玉身上抽。

模糊中张玉觉得自己终于要死了,在即将认命时听到李癞子的惨叫。

是王安明。

王安明把手里的砖头一扔就过去给张玉松绑,张玉浑身都是伤动也动不了,王安明红着眼给张玉穿好了衣服。

在黑漆漆的乡村小路上,王安明背着虚弱的张玉,提着一小包的黑色塑料袋,坚定不移地踏上这条远方的路。

两人在镇上宾馆住了两天,等张玉身上的伤好差不多了才坐火车去了a市。

王安明也才十九,除了镇上他也哪都没去过,买了去a市的火车票后他手里攒的钱也分文不剩了,等两人到a市的时候也已经半夜三点,硬座的火车坐了二十多个小时,一路上也只能啃几口干馍吃,那时的两人都是又累又饿。

不过他向来早熟,长得也是一副老实样儿,求了几人后终于有人肯借他们手机打个电话,最终在凌晨四点半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肖琥。

张玉在厂区食堂吃完早饭就去上工,他的活儿是要搬运设备,虽然有推拉车可以用,不过一天下来胳膊也是酸疼。

张玉刚进了车间就被组长叫了过去,张玉是个不会说话的,是字面上的不会说话,他刚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哑巴。

“小张,主任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张玉虽然感到奇怪不过还是听话的点了头,然后就去了车间主任办公室。

没想到里面不是主任,而是昨天刚见过的刘厂长。

这人平常最难见的,昨天还是他们蹲了好久才蹲到他,不过他找自己干嘛,张玉心中升起不安。

“刘厂长……”

刘松见到张玉那笑的一个阳光,急忙招呼着人上茶,刘松让张玉不要紧张,坐沙发上说。

张玉坐下后也不抬头看他,手指头搅着听他说话,不过张玉听不懂刘松说的什么,什么“福气”什么“珍惜”,还让他多说好话。

张玉实在不理解,这才挑眉看了他一眼,一下就对上了刘厂长不怀好意的笑。

张玉坐到屁股都麻了,他担心自己来听刘厂子说话没上工会被扣工资,于是怯怯打断了还在高声胡说的刘松。

“刘厂长,我得工作了。”

刘松一愣,这人是不是傻啊,自己都说了这么多被霍总看上的好处了,怎么还是一副呆子表情。

“啊,啊行!”刘松干笑道:“我给你换个车间吧,你看你这瘦的,那活儿太重不适合你!”

张玉稀里糊涂的换了个车间,还是被刘厂长亲自带过去的,张玉看刘松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过来迎接的秃头男人觑了他一眼,就笑着点了点头。

刘松走了,张玉被那个秃头男人带到一个工位上,有个扫描器,还有凳子,旁边还有水和零食。

秃头男人说:“以后你就坐这里,你的工作就是把待会儿送来的商品拿机器扫描一下就行。”

张玉迷茫的地看着他抿着唇。

等秃头男人给他做了几遍后他才小声说:“谢谢您,我知道了。”

晚上七点下班后张玉换掉工服就坐车去医院,到了病房,张玉把今天发生事讲了一遍,肖琥满脸疑惑,只有王安明真心实意的高兴着。

“哎呀真好呐,这我也不用整天担心你了,自从琥哥出事后,我也真怕你也出个什么事儿,换个车间也好,轻松自在还有工资拿!”

张玉一边剥橘子一边傻笑。

肖琥接过张玉递来的橘子,皱眉问道:“刘松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他怎么突然给小玉换车间了?”

张玉愣愣的摇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王安明吃着橘子笑道:“可能是那霍总安排的,见小玉瘦不拉几的看着可怜吧,不然也没别的原因了。”

肖琥盯着张玉扫视,这个说法也可能,毕竟张玉个子瘦小,长得也白白净净的一小孩,一双大眼睛懵懂稚嫩,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肖琥也就认同了这个缘由。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在某天的一个晚上,张玉还在陪肖琥吃饭,病房门外来了两个让他们大吃一惊的人。

肖琥看到来人,急忙对张玉说:“小玉,快,给刘厂长他们洗点水果!”

张玉把吃剩的饭收好,打算等人走了再继续吃,把袋子里那天刘松他们几人被霍丞派来缴费时送来的水果提着正要去洗。

刘松呵呵笑着:“哎呀不麻烦不麻烦!”

肖琥艰难地靠起来,对刘松和身后那个陌生男人招呼:“厂长快坐,我这儿环境不好,你们多担待。”

这里只有一个凳子,上面也不知道沾过多少个人的屁股了,刘松偷看霍丞的表情,自己也没动作。

霍丞在张玉抱着一盆草莓经过时开口道:“我是陪刘厂长顺路来的,你们聊,我去趟卫生间。”

肖琥一听叫了住马上走出去的张玉:“小玉,正好,你带这位先生去卫生间!”

张玉点点头,看向霍丞,说话还是紧张:“大老板,我带你去。”

“有劳。”

张玉抱草莓盆的手都在用力,身后那道视线实在太过明显,像是两团火球在身后炙烤,张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到了卫生间门口,张玉对身后的人说道:“就在里面。”

霍丞笑了下,点了头。

张玉站在水池前仔细的洗草莓,脑海里却是霍丞对他的笑,那个大老板长得真俊俏,个子又高又大,穿的衣服也都好好看,身上也香香的。

张玉越想脸越红,就连霍丞上完厕所到他旁边洗手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霍丞洗完手对张玉打趣:“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些废料。”

张玉被人戳破脸上露出羞囧,在听到霍丞的下一句话时抬头看他问道:“废料?”

霍丞看他这副懵懂无知的表情,表面平淡如水,心里早就波涛汹涌。

够纯!他霍丞就爱玩纯的!

“没什么,走吧。”

张玉哦了声,回去时是跟在霍丞的身后。

刘松看到霍城他们两人回来了,站了起来对霍丞道:“已经谈好了,明天安排的护工就会正式上岗。”

肖琥满脸感激地对霍丞连声道谢,差点都要从床上站起来,张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担忧肖琥摔下来,赶忙小跑过去扶着。

霍丞微不及见的皱了下眉,摆手示意没关系,并亲口向肖琥承诺等他出院后给他安排到中级管理岗。

又得到两人好一番感谢,霍丞走到张玉旁边的桌前,拿了一颗他洗过的草莓,对张玉笑道:“谢谢小朋友的草莓,下次见。”

张玉羞红了脸不敢看人,低着头嗫嚅:“不,不用谢。”

但好像谁也没听到。

这件事算是落下了帷幕,肖琥的身体也在专业护工的帮助下恢复的越来越好,张玉换了车间后工作少的可怜,每天的工作一个小时就做完了,剩下的时间他就把从宿舍带来的本拿出来,认真抄写默读诗句。

他和王安明也不用每天赶着时间去医院照顾肖琥,有了护工在,他们也只有周日休息那天一起过去,再一起回来。

但还有一件事没结束,就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和张玉在宿舍里还是商量怎么开口提这钱,毕竟霍丞后面的安排确实贴心到没话说,但这钱不要白不要,况且肖琥休养时收到痛苦也是极其难熬的。

这俩人商量也没商量个毛出来,没想到就在两天后,刘松晚上六点把两人叫了过去。

“是这样的,霍总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不过霍总是个大忙人,今天好不容易空出来了时间,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今晚八点半,还是上次那个饭店包厢,你们直接过去就行。”

王安明脸上的笑刚浮现就褪了,他为难的看向刘松:“那什么厂长,我今晚夜班,要不你看我请个假?”

刘松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也是犯难:“小王啊,你也知道你做的是技术岗,少你一个人那找谁补上去呢?”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小张嘛,他去也是可以的。”

王安明看了眼张玉又看向刘松:“小玉他性格太内向了,我怕……”

“怕什么?”刘松沉下声来:“小玉他是个成年人了,难不成连个地方也找不到?”

王安明还想说什么,张玉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刘松这才表情转好,又嘱咐了几句工作上的废话,就让人回去了。

他们出来后张玉也到了下班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回宿舍了,到了宿舍,王安明千叮咛万嘱咐,让张玉拿到钱不要紧张,就正常背着书包就行,回来一定打车,不要心疼车费……

张玉听的耳朵都麻了,给王安明倒了杯水,揉了揉耳朵:“安明哥,我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了,我拿到钱了就回来,等我把钱放宿舍再去车间找你,这样好了吧!”

王安明也确实渴了,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听到张玉这没心没肺的话后气的拧了把他的脸:“哼,你这就嫌我话多了是吧?”

张玉赶紧过去赔笑道:“哪有哪有,我可喜欢听你说话了呢!”

张玉坐到包厢时还是紧张到狂咽口水,手心的汗擦掉又冒,没几秒就要看一眼紧闭的门。

终于,门被推开了,张玉蹭的一下站起来,椅子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张玉自觉丢人,闷红了脸。

霍丞走过来按住他的肩笑道:“别紧张,快坐。”

张玉晚上本来是带了个外套的,但是他一个人在这儿等的实在是太紧张,出了不少汗,就把外套脱了,只剩下个白色短袖。

薄薄的布料让简单的一个触碰十分强烈,肩上那双手又大又热,陌生的体温让张玉控制不住躲了下。

霍丞就像是没看到他的动作,自然的坐到了张玉身边,没有再坐上次的位置。

“菜马上就上来了,我们先吃饭。”

张玉看向他摇了摇头,小心的找着措辞:“我吃过了,安明哥让我拿了钱早点回去。”

门被敲响,进来了个穿蓝色青瓷纹的旗袍女生,身后跟着布菜的服务员,还有红酒。

布菜的人走了,霍丞对旗袍女生使了个眼神,那女生就微笑着上前,把醒好的红酒倒在干净的高脚杯里。

倒了两杯。

做完这些女生对霍丞说了句“霍先生,您慢用。”才离开。

张玉看着面前的红酒杯,为难的道:“大老板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霍丞给盘子里放好菜,换掉了张玉面前空的瓷盘。

“喝过慢慢就会了。”

张玉还想拒绝,霍丞接着说:“快吃吧,吃完我还有事。”

张玉只好先吃起盘里的菜,霍丞看他吃饭的乖巧模样,很是满意,又兴致勃勃地给人盛汤。

多吃点,霍丞想,不然晚上晕在床上了怎么办。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想到什么了吗?”

张玉正在喝汤,闻言抱着碗滴溜双眼看他。

霍丞轻轻一笑,一只手搭在张玉身后的椅子上,侧身对着他,眼底闪过危险的精光:“我买的一块玉。”

张玉把碗放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抿唇无助的看他。

霍丞离他愈来愈近,赤裸的眼神让张玉心跳极具剧烈,他挪着屁股往外躲,霍丞这次没依他,身后那只胳膊困住了他的举动。

霍丞看他炸毛一般的表情,失笑道:“跑什么?”

霍丞的鼻尖有意无意蹭过张玉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说话时还有残留的酒香。

“要不要跟我,我挺喜欢你的,小玉儿?”

转瞬间,霍丞坐的椅子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还好他反应够快扶住了桌边。

张玉紧紧攥着拳头,站起身怒目而视,身体也因为过度的生气而颤抖,他愤怒地说道:“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霍丞本来阴霾密布的表情在听到这句堪称幼儿园叫骂的字眼时哈哈的大笑出声。

“哎呦我的宝贝儿,你可太有趣儿了!”

张玉不再听他讲话,拿过自己的衣服和包就要离开,可刚走了两步眼前就开始犯晕,那扇金边红木门也分成了四五六个,张玉心头一紧,还来不及想什么就闭眼昏了过去。

霍丞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把人一下给横抱起来,讥笑道:“个子不高,志气不小。”

——

张玉朦朦胧胧半眯开眼,眼前是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孔,耳边响起一道轻飘飘的柔声细语。

“乖,来,张嘴。”

张玉下意识的张嘴,随即感到口中多了个糖片,甜丝丝的,还没等张玉更多的感受,就被一口清泉给渡了下去。

霍丞用嘴喂下热药后也没舍得挪开,顺势压在张玉身上品尝他口中的鲜美。

张玉被嘴里突来的异物搅的呼吸不上来,嘴巴也好痛,他想让说话那东西出去些,却被那温软的异物勾住了舌头,除了从嗓子里发出的呜咽,什么也叫不出来。

霍丞终于发现张玉要喘不过气了,他无奈地松开嘴,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在那张已经嫣红湿润的唇上轻点几下。

张玉躺在床上急促的平复呼吸,还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炸开了,烈火顺着血液蔓延扩散,而扩散的尽头是他从来不敢在意的隐秘地方。

张玉心头无限慌乱,止不住的害怕:“唔……不……不要……”

霍丞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目光在触及到张玉因为扭动而露出的腰腹时立马就觉得鸡巴硬了。

他看张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心知这是药效上来了,他一把脱下浴袍,压上张玉孱弱的身躯,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宝贝儿,别急。”

霍丞边亲边脱张玉裤子,宽松的松紧裤一下就被扒了下来,褪到了脚踝处,下半身瞬间就只剩下条黄色的三角内裤。

内裤已经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块黄色布料也被沾湿了些,霍丞起身把张玉的腿分开抬在自己的两肩上,一手去揉捏他凸起的奶粒一手揉他内裤里的鸡巴。

“不,不要……碰,好热,快救救我,我要被烧死了……好烫啊……唔……”

霍丞看他满脸都是泪水,心里有股难说的怪异,他甚少在床上伺候别人,还很少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不过万事总会有个第一次。

霍丞把张玉下身最后一块布料祛下,大开的双腿下是让他也目瞪口呆的器官。

小小的粉白鸡巴直直竖立,把藏在后面的私密部位展露出来,那艳红靡丽的阴逼因为主人的情动已经吐露不少粘液,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漫过菊穴。

“草,你他妈真是个宝!”霍丞惊喜道。

霍丞再也不想忍耐,可下面那张小嘴儿太过于小,他也不太想让张玉遭太多罪受,只能咬牙用手摸着那张湿逼,捏揉那小小的阴蒂,没想到刚碰上去就听到张玉破口而出的娇喘。

实在诱人。

霍丞的胸腔也亢奋无比,摸逼的手都是激动的,没想到就在他准备伸进那张小嘴儿时,床上的张玉却疯了般的哭喊。

这一嗓子吓得霍丞差点萎了,他只能耐着性子去哄人,凑近了才听清了张玉哭叫中的话。

“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不要碰,好恶心,不要……”

霍丞一点一点舔去他眼下的泪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你当然不是怪物,你是霍丞的心肝。”

“那里也不丑,很漂亮,也不恶心,很迷人。”霍丞边亲边道。

张玉哪里还知道面前这人是谁,周边包围他的除了让他忍不住叫出的热,就是从小到大听到的所有辱骂。

还有他对自己身体的自我厌弃。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一具身体,明明很奇怪啊,他为什么能笑着说喜欢,他是在骗人吗?

张玉眼里覆盖了层晶莹的水面,他怯怯问道:“你喜欢?不骗我?”

霍丞安抚的亲了下他的额头,宽慰道:“喜欢,不骗人,我要骗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霍丞想,正好能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了,他还是抬起张玉的下半身,把两块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在张玉困惑茫然的视线下俯身舔上了那处湿黏的逼口。

“哈啊、你、你在干嘛……”张玉努力抬眼看也只能看到埋在腿间的头顶。

霍丞先用舌头把整个逼身舔了一遍,然后才去挑逗那红亮的阴蒂,听到头上传来的媚叫,霍丞在嘬住阴蒂时手也伸进了逼口。

他缓缓的做着扩张,慢慢从一根手指到两根,三根,在增加手指间隙,那小口流出的液体也愈加汹涌。

最后逼口吃进了四根手指霍丞才扬起身,他嘴角提起促狭的调笑:“老公在吃你的逼。”

房间里响起一道细微的水声,张玉咬唇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下身突进的手指把体内的灼烧感略略压制,不过还是不够,他好像需要更大更粗的。

“听,这是小玉儿逼里出的水,怎么这么骚,出这么多,要把老公手都淹了。”

张玉羞耻的想捂住耳朵,却被霍丞拉住手,霍丞贴身压住他,下身在他的逼口一挺一退,就是不往那张小口进。

“呜……好烫……”张玉喃喃道。

霍丞引诱般对张玉说道:“小玉儿,说让老公进去,快说。”

张玉痛苦的抽泣,身体里的火要把他烤干了,他讨好的抬头去吻霍丞,哽咽的声音又甜又软:“老公,要老公进来……”

霍丞这才兴奋地提枪上阵,他对准逼口猛地插入,身下的张玉瞬时就白了脸,口水泪水汗水裹挟而下,张玉呜呜的来回摇头,求饶的声音也小的像触不见的微风:“求求老公轻点,老公轻点,好疼啊!”

霍丞双手撑在张玉脸两侧,他拧眉发出粗粝的喘息,一脸的欲仙欲死,妈的,太他妈紧了,真爽啊草!

霍丞太想肆无忌惮的抽动了,但张玉惨白的脸色在警告他此时的脆弱。

“宝贝儿,老公不动,乖孩子,让小逼放松……”霍丞喘息道。

“不会,我不会!”张玉委屈的哭着说。

霍丞看他脸色慢慢回笼,便开始慢慢挺动,他一边动一边哄:“没事,乖,老公操操就松了,让老公多操操好不好,多操操就不疼了!”

霍丞魔怔一般的抽插,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久久萦绕在耳廓,张玉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在霍丞的一个硬挺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到张玉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不要,好害怕啊,不要碰那里!”

霍丞哪会听他的,知道那是张玉的骚点,直往那点戳。

“啊哈不要,老公,老公不要……”潮红的脸充斥着情欲,张玉指甲紧紧掐进霍丞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个个的月牙痕迹。

“要到了,啊!要到!不要!”随着张玉的的哭喊,霍丞操逼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睾丸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紧接着小逼开始急剧紧缩,一股温热的水浇灌在龟头,顺着鸡巴流出逼口。

霍丞也被着难言的舒爽刺激的仰头,他控制住射精的欲望,沉重的呼出气。

张玉因为高潮下半身高高挺起,嘴里啊啊呜呜的叫个不停,泪也流个没完。

“呜呜……我坏了我坏了……”

霍丞听到张玉这么可爱的话实在忍不住笑起来。

“宝贝儿,别哭,没坏,是小逼被老公操的太舒服了,小逼爽了就会流口水。”

张玉意识恍惚地看他:“没,没坏吗?那我也没有尿床……”

“哈哈哈,”霍丞笑道:“没有傻孩子,这是高潮,高潮很舒服对不对?”

霍丞诱拐迷糊的张玉说着无耻又浪荡的话语:“小玉儿,老公操的爽不爽?”

霍丞一个挺身又进的更深,张玉闷哼一声,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舒服,老公操小逼,小逼就不烫了。”

张玉最让人沉迷的就是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干净纯洁不含一丝杂质,像是上等琉璃,透亮灵动。

顶着这样一双眼睛说着那么赤裸的淫话,霍丞觉得尾椎骨都要酥碎了。

霍丞腰腹使劲往前撞,背部的肌肉嶙峋撑起,像是一座座小山丘,手臂上的青筋也突显毕露,他猩红着眼,抓着张玉的手,继续操弄已经高潮过的小逼。

“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张玉名字,操逼的速度也迅速凶猛。

张玉明显承受不了又一轮的征伐,可他浑身都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想从霍丞手里挣脱,但身体里那团火确实快要灭了,他又苦恼又犹豫,更多的还是不想让下面的大东西出去,还没等他想清楚,所有的思绪都被撞散了。

他又成了只能动嘴巴的玩具娃娃,嘴里吐出遵循本能的呻吟哭叫。

“哈啊……小逼太会吸了!”霍丞忍不住发出喟叹:“好爽!太他妈爽了!”

张玉满脸的泪痕汗水,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狼狈不堪,太过畅快的情欲让他浑身颤栗不停。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又要,又要到了,太舒服呜呜呜……”张玉刚说完逼口就噗嗤噗嗤流出大量的淫液。

霍丞绷着背提速猛干,一阵大力抽插后终于精门大开,把浓稠的精液射到软热的甬道深处。

“呼……哈!”

霍丞叹息出声,感受着着射精的舒爽和心里难以言喻的畅快,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抽出鸡巴,在看到红肿的逼口流出他的东西时,眼神一黯,毛孔瞬间炸开,气血直往脑门儿涌。

潮喷后的小逼大开大合,精液混合淫水湿了整个屁股,就连枕头和床单也难逃一劫,霍丞直勾勾的盯着,从靡丽殷红的逼口慢慢往上巡视。

粉红熏透的肉体,薄又柔软的腰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每一处都能让霍丞的鸡巴硬的发疯。

张玉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身体抖得像片卷在风中的树叶。

霍丞一下一下哄拍着张玉,良久凑近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眉心紧紧拧着,嘴巴微张时不时呓语两声。

霍丞等人彻底熟睡才下床,他冲完澡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张玉擦了身体,又叫服务员来换了床单被罩,等他搂着张玉睡觉时,天际都泛起了鱼肚白。

——

阳光透过窗帘打下一缕,正好盖在张玉的脸中央。

他皱了皱眉毛,睁开了酸涩的眼皮。

意识还没回归,下身的疼痛就冲了上来,他短暂的恍惚了会儿,脑子轰隆一声。

模糊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声音,邪恶丑陋的面孔,全都强制性的闪现到脑海里。

张玉撑着胳膊起身,手臂抖得厉害,腿直打颤,合不拢,更使不上力气。

身上酸疼麻胀,下体隐私的疼痛,都在提醒他昨晚并不是一场噩梦。

张玉半坐着,双目无神,神情呆滞,直到冰凉的水滴落在手背上才从恍然惊醒,房间静悄悄的,那人似乎已经走了。

张玉指甲死死扣着手心,忍着撕裂皮肉的疼痛艰难地挪下床,脚刚触到地毯就听到“咔哒”一声。

紧接着是沉闷的走路声,一双棕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乱动什么,我刚给你涂好药。”

张玉在霍丞即将触碰上时恐惧地往后躲,不料扯动了下体的伤口,嘭的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白皙赤裸的酮体完全暴露,张玉抵抗不了霍丞的蛮力,还是被他抱上了床。

霍丞无视他眼里止不住的泪花,也自动忽略他哆嗦的身体。

昨晚的甜点实在太合胃口,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是一副好心情。

张玉缩在被子里捂住自己,颤声呢喃:“你、你别过来……”

霍丞看他这一副良家少男惨被糟蹋的模样感到好笑,心里也对张玉的抗拒产生不快。

他冷笑一声,不由得把最恶毒的话从嘴里吐出来:“你也别闹,你自己看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老子操了你还他妈嫌恶心呢!”

张玉的脸肉眼可见的一秒褪去所有血色,就连嘴唇也青白一片,他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般看向那个面露鄙夷的男人。

“混蛋……呜呜……你是个大混蛋……”张玉紧紧抱着自己崩溃大哭,瘦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栗,霍丞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忽略心头的窒闷感。

因为昨晚对嗓子的过度使用,再加上这会儿的哭骂,张玉的声音沙哑的像在磨砂纸上刮蹭。

霍丞拿了瓶水扔在被上,坐在酒店一体的客厅沙发上,绝情寒声道:“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听我说。”

霍丞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第一,识时务为俊杰,我能给你一辈子……不,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第二,别妄想报警,因为我会生气。”

“第三,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了你那朋友,我好像听说那个叫王安明砸死人跑了?”

霍丞说完后懒散的又吸了口烟,微眯着眼缓缓吐出眼圈。

“不,不是!”张玉果然无措害怕起来,他大声跟霍丞解释:“那,那人没死,他只是晕了!安明哥说他只是晕了!”

霍丞轻哼道:“这话你去跟警察说吧。”

张玉伸头去看,霍丞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张玉以为他要报警,连自己没穿衣服都顾不上,颤颤巍巍的跑到沙发旁就要抢手机。

霍丞逗猫似的把手机一会儿放背后一会儿放裤衩里,欣赏着张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张玉自知自己抢不到也不再白费力气,悲凉的垂着头,语气哀哀祈求:“求你了,不要报警。”

霍丞把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张玉身上,把人捞进怀里,紧贴着他,嘴唇在他脸上若即若离:“跟了我,我让你肖琥哥做最舒服的工作,让王安明领最高的工资,也会好好疼你……小玉儿好不好?嗯?”

沉默片刻后,张玉才小声问道:“为什么?”

又傻又单纯的问题,霍丞想,当然是因为你这与众不同的身体。不过霍丞当然不会这么说,他放轻声音,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浓浓的情意。

“因为,我喜欢你啊。”

张玉呆若木鸡般怔了半晌,才黯然失色道:“……骗人。”

喜欢的话才不会做这样的事,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张玉心中想。

“不骗你。”霍丞说:“不过刚才说嫌弃你才是谎话。”

张玉想到霍丞刚才说的那跟刀子插进肉里的话还是心痛难受的厉害。

“你不信我吗小玉儿,”霍丞附在他耳边轻言浅笑道:“不然再让老公吃一次小逼?”

张玉脑子里熟悉的轰隆声响起,瞠目结舌半天,也只是憋出来毫无威慑力的三个字。

“大混蛋!”

霍丞只是抱住他低声闷笑。

霍丞亲自把浴缸放满了水,不顾张玉挣扎把人抱进了浴室。

“衣服脱了,坐进去。”霍丞垂眸道。

虽然张玉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霍丞看过,但他那时的状态是不清醒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或者情绪。

可现在不一样,张玉仓皇失措的退了一下,无声抗拒,紧紧拽着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霍丞宽肩高个,他185的外套穿在张玉身上,就跟小孩偷穿爸爸衣服一样。

滑稽又可爱。

霍丞眉梢一扬,眼底蕴着层浅笑,大步走到浴缸前拿着旁边架子上摆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儿往里倒。

做完这些他对如同惊弓之鸟的张玉道:“坐进去先张腿泡个五分钟,等这个按钮亮了你就点一下,它自己会换水,洗完就套上浴衣出来,时间别太久了,嘴跟哑巴似的,晕了都没人知道。”

张玉这才看他,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眼,似乎是因为霍丞说他哑巴恼羞成怒了。

霍丞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就径直出去了。

张玉等人走后还想把卫生间门锁上,发现这门竟然连个锁也没有,只有一个金色的把手。

无可奈何,张玉像个瘪了气的气球,闷闷不乐的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

霍丞看着时间给助理打了电话,然后才点进微信继续发没来得及发出的消息。

是金福会所那个叫什么桦的,问霍丞明天几点过去,霍丞看着输入框里被张玉阻挠打到一半的字,按着删除键都给删了,把明晚九点屁股准备好换成了到时候再说,嗖的一声提示音,消息发送成功。

霍丞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又回了几个朋友的消息,发现张玉还没出来。

霍丞胸口一乱,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快步到浴室门口,一把推开玻璃门,正好与门口满眼惊慌的张玉对上了视线。

“怎、怎么了?”张玉明显被吓了一跳,说话声音还不稳。

霍丞盯着他了几秒,僵着脸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张玉感到莫名其妙,挠挠脸也跟着走了出去。

张玉走到床边刚要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听到霍丞不咸不淡的说道:“别穿了,一会有人送新的来。”

张玉抿唇盯着软榻在地上的衣服,还是捡了起来。

再新的那也不是他的,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

霍丞看他倔,施施然道:“行,想穿你穿,沾了小玉儿逼水的衣服确实要比新的好。”

张玉一顿,霍丞继续说:“哦对,还有老公的也在上面。”

张玉手一松,衣服掉在地上,瞪大了充满震惊的眼,躁意浸透整张脸皮:“你,你……”

实在太不要脸了!

霍丞一副轻松自得的神情,仿佛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眉目眼梢都是笑意。

“叮咚!”

门铃响起,张玉回神坐在床上又拿被子盖住,房间冷气开的很足,这样也热不到哪里。

他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嘀嘀咕咕的,他也听不清楚,没一会儿门被关上,霍丞提着几个袋子回来。

“穿好衣服就过来吃饭。”霍丞其中一个袋子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次没让霍丞等太久张玉就到客厅了,霍丞定睛一看,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把那几块抹布一脱,换上他看上的设计品牌,倒是顺眼多了。

“我不吃了。”张玉低声讷讷。

霍丞眉间一皱,隼鹰般的锋利眼神一瞟,张玉咬紧下唇软着腿挪了过去。

桌上摆了几个白莹莹的餐盘,有包子有面包,还有几种他没见过的东西。

霍丞似乎对投食上了瘾,不等张玉动手,就拿餐食夹把每样都夹了点,放在了张玉面前。

张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没再说什么,默不作声的吃饭,一嘴没下去又是一大口,把腮帮子撑的满满的,像是抱着坚果啃的小松鼠。

一杯牛奶下肚,张玉顺下噎在喉间的食物,大口地喘着气。

“吃完了……”张玉说完傻乎乎的张开嘴,对霍丞说:“没了。”

霍丞一声闷笑,随即起身走到张玉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板,从里面抠出一个小的白色药片,张玉抬眼懵懂茫然地看他。

“这是什么?”

霍丞怔然几秒,面无表情地把药放在他长满茧子的手掌心上:“维c片吧……吃了就让你回去。”

张玉一听,连犹豫也没有,往嘴里一塞水都没喝就吞了下去。

霍丞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神情堪称温柔地揉了揉张玉蓬松的头发。

“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霍丞柔声细语道:你下面还没消肿,不要急着去上工,在宿舍好好休息,姓刘的他不会扣你工资,我空了就找你。”

张玉感觉到在霍丞说下面还没消肿时,那里就像打招呼似的,收缩了几下。

“噢……嗯……”张玉拂开头上作弄的大手,磕磕巴巴的应了声。

这会儿等值晌午,太阳散发着最强烈的日光曝晒,张玉看着窗外瞬即而过的景物,不知为何胸腔处总是郁闷不停。

他想到从第一次见到霍丞的时候,他给自己剥龙虾肉,还让刘厂长把医药费报销了。

第二次在医院见到他时,张玉也是震惊的,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看望小琥哥,还让刘厂长给肖琥配了个专业护工,还答应给小琥哥安排好的工作。

第三次……张玉眼神黯然失色,他没想到他在心里跟过年门上贴的神仙一样的好人,会做出跟李癞子那种人一样的事。

而且……他该说了那样的话。

张玉攥着胸前的安全带,一股浓烈的苦涩从喉道满开散发,全都聚集在了眼窝。

“张先生,您宿舍是在几栋?”

司机的声音把张玉思绪拉回,他眨眨眼呼出口气,发现已经到了厂区门外了,于是小声说:“不用了叔叔,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厂里不让外车进的。”

司机微微一笑:“没关系,没人敢拦霍总的车。”

“我得把您安全送到才行,不然霍总会扣我工资的。”司机见后座满脸忐忑内疚的小孩,心里也多了一点点怜爱。

跟他儿子一样的年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霍丞那个疯子盯上了。

张玉是怕被人看到了,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从一辆好看的车里下来,害怕自己也像那个女孩子一样被人从后背谈论羞辱。

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让开车的叔叔被那个坏蛋老板扣钱,挣钱多难啊,而且那人钱那么多,指不定都是别扣人钱得来的!

“叔叔,您送我到a区13栋1单元就好了。”

张玉低着头,很怕被保安看到,但他们不像平常那样出来对车主问好多问题,站在一旁开了车闸后就一直垂着头。

到了一单元楼下,张玉回想着上车时霍丞教他的,按了一车座边的那个红按钮,安全带自动缩回,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下车。

张玉看着开车叔叔也下了车,从打开的后备箱里搬了好几箱东西,还有几个大袋子,袋子里是什么他不知道,那些箱子外面印的好像是水果,不过外面都是英文字,他也不认识,他英文只知道abc,还有个最简单的o。

“叔叔,我不想要这些东西……”张玉为难地说。

开车那个叔叔已经默不作声搬起箱子往楼里走了,张玉得不到回复小跑去追,说的泪都快急出来了,最后还是被那句“会被扣钱”挡了回去。

张玉被多出来的箱子和袋子围的动都动不了,本来宿舍也不是很大,再被这些大面积的箱子一占,连个下脚地都没有。

“咔嚓咔嚓!”

张玉回过头,看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拍照的开车叔叔:“叔叔,您在干嘛?”

司机也是第一次做这么尴尬的事情,想他特种兵退伍的军人,之前多烈性刺激的生活啊,实在没想到会有一天被老板派来偷拍小情儿,而且还被当场抓获。

他尴尬的脚趾都快把皮鞋抠出洞了。

张玉也只是随口一问,他也想不到会有人怕自己,他艰难地走到肖琥的床铺,垫脚从上铺拿出来一瓶矿泉水。

他看了看下面拥挤的东西,对门口满脸尴尬的男人道:“叔叔,辛苦您了,我过不去,我把水扔给您吧!”

司机哎了一声:“你扔。”

司机拿着凉凉的矿泉水下楼,心想多好的孩子啊,真是可惜了,唉。

他刚坐进车里准备发动,手机专为老板设置的铃声响起,他一改刚才愤愤不平的嫉恶如仇,接起电话恭敬正声道。

“霍总。”

霍丞站在落地窗外睥睨楼下小如米粒的行人,问道:“他说什么了没?”

“呃……没有。”

霍丞从鼻腔轻哼一声,一夜没睡的疲惫让他脑仁发胀,顿了顿,他轻叹口气,道:“那避孕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霍丞听到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后说的“很小”两个字后,心里那块石头才落了下去。

“好没事了,晚上再来接我回本家。”

霍丞挂断电话就那样定定地站着,像座忧郁绝美的雕塑,他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眼瞳暗沉飓黑,没人看得懂他眼底的沉思。

王安明听同楼同事打电话说张玉回来了,跟肖琥交代了声就急忙打车回厂区。

刚一开门就被屋里的景象惊呆了,张玉弯腰撅着屁股正在推一个箱子,周围是几个同等大的,靠厕所墙那里已经堆了几个。

“小玉,这,这些东西都哪儿来的!?”

张玉扶着自己的腰肢呼哧呼哧直喘气,说话都说不出来,王安明上前给他拿了瓶水拧开,自己把那推到一半的箱子搬了过去。

王安明扭头对张玉问:“这些都搬过去吗?”

张玉咕咚咕咚几口水下肚,气喘吁吁道:“嗯,不然太占地了。”

“好,我来般,你坐床上歇会儿吧,看你累的脸红成啥了!”王安明毫不费力一箱搬起一箱,随即又说:“热也别吹风扇,小心感冒了。”

张玉确实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皮也重的很难睁开,他还以为是累的,就听话的坐床上靠在床杆上眯眼小憩。

王安明收拾完洗了手过去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脸上的红也不像是热出来的,他贴近一点,触到张玉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这才后知后觉人是生病了。

他把人放平在床上,脱了鞋袜,娴熟的拿出退热贴放张玉脑门儿,又从抽屉里扣了片退药烧放他嘴里。

张玉生病时是极乖的,药放嘴里说一声就自己咽下去了。

王安明看他憔悴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所有的满腹狐疑也只能等张玉醒来再问了。

把被子压紧实点得让人多出汗,手碰到床脚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扎了下,王安明掀开被尾一看,是个大牛皮纸袋,一道直觉从脑门劈下,王安明激动地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把钱拿几个袋子牢牢拉紧,这才放进柜子里,去卫生间打电话跟肖琥说了声,又把张玉发烧也告诉了他,肖琥嘱咐王安明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的话,扛也得把人扛到医院。

隔天早上王安明下了夜班去了张玉车间找组长请了个病假,然后才带着早饭回宿舍。

晚上走前在桌上放的水壶里的水已经下了一大半,王安明叫了几声张玉问他有胃口吃饭没,张玉难受的摇摇头说还想睡一会儿。

王安明拿体温计又测了一遍,三十七度五,比昨天好多了,于是他跟张玉说了声去看肖琥,就背着包走了。

霍丞晚上回到本家后又跟老头子吵了一架,还以为叫他回去是什么事儿,没想到竟然是通知他这个家新的女主人。

霍丞冷眼瞟了下那个女人鼓起来的肚子,把手里的烟灭了,寒声说道:“以后再他妈把我叫回来看这么恶心的玩意儿,魏路远,你也给老子滚出霍家!”

说完大步离开了霍家大门,把后面的摔打声和嘘声叫骂声远远甩在后面。

车在路上行驶,霍丞靠在车背上放空,奢华的别墅区除了两边的花草景色,就是喷泉流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隐在暗处的霍丞,斟酌片刻,问道:“霍总,回书锦园吗?”

缄默片刻后,霍丞答非所问:“张玉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下周就能搬进去了,您说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霍丞倏然侧头看向车窗外,只有两旁伫立的路灯散着橙光,他不知怎么盯着那几根路灯越看越入迷,零散的暖光透过车窗打在他的下半脸,霍丞目光迷离,突然说道:“换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放书锦园。”

“啊?……啊……是。”

霍丞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想那块劣质土玉了,可下面硬起来的鸡巴却让他打了脸,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把下午做好的发型全打乱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什么桦发了条信息:现在过去这里,把屁股准备好。

然后是一个位置分享。

霍丞把手机锁键一按:“陈烈,去繁苑。”

“好的,霍总。”

——

“妈的!屁股抬高点!”霍丞冷眼看撅屁股的人腰越来越往下,声音更加狠厉。

景桦咬牙忍着酸疼的腰费力往上抬,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动直接趴在了床上。

“草!”霍丞怒骂一声,鸡巴也随着景桦倒下从穴口抽了出来。

景桦冷汗刷刷冒,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霍少,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景桦低着头不敢看,今晚的霍丞有些许不对劲,他到得早,问了霍丞密码就先进去做准备,就算他已经润滑扩张好了,还是小瞧了霍丞的分量。

霍丞一到就让他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一声不吭就插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快一个小时,把他乳头也捏的红肿泛痛。

“嗷?”霍丞阴阳怪笑,一双冷冰冰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

“既然你喜欢躺床上,那你就给我躺好。”霍丞面部凌厉,语气不容抗拒。

景桦忍着泪哆哆嗦嗦躺在了床上,身体呈大字,冷气直直吹在皮肤上,惊的各处白肉时不时抽动。

霍丞按了下床边一个按钮,咔哒一声,景桦四肢被锁拷锢住,冰冷的铁块让寒毛不受控的根根蹦炸,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他紧咬着唇不敢作声。

当他看到霍丞手里那两根如小臂一般粗的震动棒时绝望地摇头:“……霍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诡笑:“我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倒是很迫不及待呐?”

景桦被他这幅模样吓得哭出声:“求您了……不要……”

霍丞连润滑也没往震动棒上挤,借着景桦穴口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

“啊!”景桦惨叫出声,小腹疼的直往下坠,额头脸上都是大颗的汗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仿佛在遭受什么极刑。

不等景桦适应第一根,霍丞就把第二根硬把往里塞,景桦的鸡巴早已经疲软了下来,身上亮莹莹的,都是爆出的冷汗。

景桦下唇咬的出了血,怎么哭叫求饶霍丞也没反应,赵经理提醒的太对了,霍丞他就是没有心,就算有也是寒窑冰窟里的硬石。

可他,可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疼了,太疼了!

“……老板……求您……老板……”景桦急促喘息:“……我错了……饶了我吧……”

景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嘴里只顾胡乱求饶叫喊,就连霍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

张玉做噩梦了,他梦到了唯一对他好的阿姆,他不舍得睁眼,他太久没梦到阿姆了,好想她,好想好想。

六岁的他跟在阿姆身后播洒种子,炎炎烈日炙烤着,阿姆脸上都是操劳出的沟壑,深深刻在了棕色的脸皮上。

那时很累,很辛苦,很热,可阿姆会给他煮甜甜的绿豆汤,还有糯米的甜米糕。

梦里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骄阳变作朦朦乌云,晴空化作阴鸷的狂风烈雨,耳边阿姆充满关心的话语也变作了悲凄的苦苦哀求。

在向他养大的儿子跪地祈求。

“我少吃一口,小玉我养着,孩子听话懂事,还能干活,不吃白食不吃白食,别送他走!”

张父恶鬼般的面孔狰狞可恐,对他辛劳可怜的母亲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你他妈能吃多少,那怪物长大越吃越多,六张嘴谁养得起!?”

“我的给他,我不要不要,小玉吃我的那份,就五个,五个。”阿姆求着他。

画面又是一转,几个村里的伯伯抬着张担架,上面躺了个人,一张白布盖的很严实,但脚还是露出来了,那双布鞋他认识,上面的那朵石榴花他也认识,是阿姆教他绣的,他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多小洞才学会的,第一朵花就送给了阿姆,他缝在了阿姆唯一一双布鞋上。

阿姆从山上跳下去了,摔的面目全非,因为没有了她,家里就只剩五张嘴了,张玉吃了阿姆的那份。

霍丞赶到厂区张玉所住的那间宿舍时就听到床上那人的梦语。

呓语含着哭腔,哽咽的不像话:“阿姆……阿姆……别丢我……别丢我……”

霍丞连安慰也来不及,连被子一起抱人横抱起来,阴沉着脸快步下楼。

急急赶来的刘聪一个“霍……”还没说出来,就被霍丞暴戾的面孔吓得禁了声。

“陈烈!开快点!”霍丞抱着滚烫的张玉厉声催促。

陈烈为难地看前方拥挤的路,现在正直高峰期,都是赶早的早八人,哪能说快就快,总不能直接撞过去吧。

霍丞拍了下前座椅背,骂了声。

随即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三四个骑着警车的交警赶了过来,朝霍丞打了招呼后,几人指挥前面的车辆疏散,剩下一人在前方开路,这辆矜贵奢华的宾利畅通无阻的开了出去。

到了医院,联系好的医生护已经在楼下等候,霍丞把人放在担架上也没离开视线,直到急救室的门合上。

陈烈拿了水过来,递给霍丞。

霍丞接过后手抖得厉害,连个瓶盖也拧不开,陈烈好奇地看着他的手,奇怪霍丞现在这副紧张模样。

陈烈把水打开给他,霍丞接过喝了好几口,把剩余的水丢进垃圾桶,问陈烈:“没让郑伯知道吧?”

陈烈摇摇头:“没有,只有郑如今知道。”

霍丞点了下头:“好,但那小子嘴快,你多叮嘱几句,实在不行甩他几拳头。”

陈烈摸摸鼻头,小声嗯了声。

二十分钟后,出来一名医生,他对霍丞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他听不懂的,在霍丞即将翻脸时才察觉赶紧说出他最想听的一句话。

“人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下就可以了。”

霍丞沉沉“嗯”了声,在医生转身离去前问:“因为什么生的病?”

医生颇为惴惴,小心说道:“病人是双性人,身体机能跟和普通人大为不同,所以用药方面也得注意。”

医生走后霍丞出神喃喃:“药?”

紧接着一声肉体碰撞声响彻在走廊,回音久久环绕不散。

陈烈被霍丞一脚踹在地上,黑色衣襟上一个灰色的鞋印印在胸口上。

霍丞神情狠毒暴躁,居高临下垂眸对陈烈凝声道:“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很小?”

陈烈捂着胸口重重咳了几声,没有辩解,没有怨恨,只是平淡。

他撑着地板晃悠悠地站起,垂首道:“抱歉霍总,是我的问题。”

霍丞鸷声一笑:“人是没事了,假如出一丁点问题我他妈玩死你!”

陈烈表情依旧毫无波澜,只是正声说:“明白霍总。”

霍丞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还在昏睡状态下的张玉,一张本就没有多少肉的小脸苍白脆弱的过分,让人瞧着都不落忍。

不过身体没事就行,不然哪还有的玩……霍丞微眯着眼弯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似乎是在对什么事物表示满意。

一次没派人盯,就给我进医院了,张玉这身板本就纤弱削瘦,别他还没搞几次人就没了,那他妈就太得不偿失了。

霍丞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

不多时,张玉渐渐恢复意识,缓缓睁开了紧闭的眼。

入目的先是一片金黄温暖的淡光,然后是一张熟悉英俊的面庞。

张玉刚开机的脑袋还处在宕机中,一时没反应过来霍丞怎么在这儿?

“……你……”你怎么在这儿,张玉本想问,刚一开口就被沙哑粗粝的声音吓住了嘴。

哪,哪来的鸭子啊……

霍丞也是勾唇一笑,起身到病房一体的小厨房里倒了杯温水,在护士的先前的叮嘱下,用棉签沾了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张玉嗓子干的厉害,看霍丞这举动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看人认真的给他润唇喂水。

感受到好了很多,张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了,随后在面对霍丞直白又担忧的眼神下讷讷地到了谢。

霍丞沉默了会儿,问他:“饿吗?”

张玉刚摇头,肚子就做出了相反的反应,一阵响亮的咕噜咕噜响起,张玉瞬间就尴尬的红透了脸。

“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霍丞说着拿手机划拉。

接着是窒息的沉默。

张玉半靠在床背上,眼珠子来回提溜,就是不往霍丞那边看。

在这种度日如年的气氛下,张玉实在忍不住了,憋了半晌才干巴巴问了句话。

“你、我、我怎么在这儿?”

霍丞盯着他缄默了会儿,随即才沉声冷淡地道:“转过来,看着我。”

张玉手指头不停地扣着被单,眼睛慌乱地瞅被罩上的淡色花纹:“我能听到……”

霍丞沉默不语,病房里的气压又攀上来一层沉重的沼泽,陷的张玉有种快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张玉紧张的吞咽没有多少的口水,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狠下心抬脸去看。

一张放大的俊连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张玉吓得往后一躲,却被突然过来的霍丞一把锢住后腰。

“你好不听话啊。”霍丞贴在张玉耳边,不知是生气还是调情,声音轻悠悠的,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前方霍丞后方床背,张玉退无可退,自那事后他总不敢直视霍丞,心里乱糟糟的很。

“我,我没有……”张玉小声反驳。

“撒谎。”霍丞咬牙说:“小玉儿又不听话又撒谎,可真不是个好孩子。”

张玉被他口鼻间喷出的热气扰的心脏失控,他大脑一片空白,说出的话也没经过大脑思考,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我不撒谎的!”

“那你明明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为什么不肯承认。”霍丞眼神冷漠,嘴角掠过一丝调侃笑意。

这话一说,张玉先是不敢置信,没想到霍丞竟然能说出这种直白又自恋的话,而后又用一双带着茫然和不安无措的眼睛看向他,良久他才回神底气不足的辩驳:“我,我没有!不是!我没……”

霍丞打断他肯定道:“你有。”

张玉低下了头,躲避着霍丞锐利的目光。

霍丞抵着张玉的下巴把他脸又抬起来,强迫让人跟他对上视线,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眸已经泛了层湿亮亮的水汽,红红的眼底又纯又润,霍丞强忍下腹火热,稳着声线说:“张玉,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我?是在怕什么吗?”

干净透明的水线从眼眶里滑落,顺着下巴滴到霍丞手上,张玉的小胸脯起起伏伏,鼻息也是粗重的抽泣。

“说话。”霍丞指腹擦掉他的泪痕。

张玉平缓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哽咽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喜欢你……”

他垂下眼,睫毛在眼皮下打出一片扇形阴影,黑羽鸦睫不安的轻颤,他怯生生道:“你有时候好,有时候坏,又是大老板,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霍丞皱眉敛目,似乎是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张玉凉丝丝的泪珠滴答滴答落在手上,像是一场极大的雨幕,将他内心无法言喻的火气尽数扑灭。

他摩挲着张玉因为咬唇哭泣而嫣红的唇瓣,一下一下的来回摸蹭,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因为霍丞的沉默转变了,暧昧的气味裹挟着张玉,他不懂现在这种氛围,只是觉得浑身搔痒难耐的很,想躲开又不敢动,只能僵坐在这一小块阴影里。

“……乖,抬头。”

耳边霍丞低沉喑哑的嗓音呢喃出声,像是一簇簇火苗,点燃了张玉的耳廓。

张玉滚滚喉结,慢吞吞抬起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涩涩的味道,唇上那根手指移到了脸颊边,属于另一人的嘴唇贴了上来。

张玉瞪着眼绷直身子,双手紧紧攥着被罩,承受着霍丞紧密火热的亲吻,周围似乎什么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床上困住他的霍丞和心绪紊乱的他。

霍丞似是顾忌张玉的生病,他亲的很慢很温和,就连勾搅张玉的舌头也是,不知不觉间,张玉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

张玉陷在一种恍惚的温柔中,面对霍丞的亲密举动他应该是要躲开的,可他就是情不自禁的有了虚妄的贪恋。

柔情蜜意的舔吻和让他莫名安心踏实的怀抱,让正处于脆弱中的张玉无法抗拒,只能悄无声息的渐渐溺毙在这温情泥沼里。

涎水从张玉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落,舌头也被霍丞的红舌紧紧缠绕住挑逗,时不时还刮蹭到上鄂,仿佛羽毛掠过的微痒让他身子一颤,喉结里憋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叩叩!”

张玉听到声音猛一睁眼,急忙就想推开霍丞,可他刚一动作却被搂的更紧,似乎是对张玉的举动不满,霍丞危险的半眯眼看他,亲吻动作也野蛮起来,嘴上的力道也加大不少,直咬的张玉压着嗓子唔唔叫。

霍丞看张玉一双眼吓得都要失焦了,才大发慈悲的松嘴,他强硬的抵着张玉的额头,鼻尖触鼻尖,半警告半劝哄:“自己主动再亲一会儿,不然我就让人进来了。”说着手也悄摸的从腰间伸进衣服里。

张玉被他按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感受那像条滑腻冰冷的蛇一样的手慢慢攀着皮肤往上,经过小腹越过肋骨,停留在胸口上。

“唔……”张玉倏地一叫。

他闷红着脸垂眼扒拉在胸口处作乱的大手,害怕门外的人听到,他声音也不敢大,轻轻的软软的,越听越想让人欺负。

“……霍、霍丞老板……你别……啊……”张玉拽不动,只能先按住那只手,以防他再胡乱捏。

“都是我的人了,还叫这么生分啊。”霍丞根本不把张玉这点力气看在眼里,手下动作不停,指腹对着那颗小奶头转着圈的揉。

张玉都快要被逼疯了,他抬眼飞快的瞅霍丞,又心惊胆战看眼门口,羞恼的头都要炸了。

“……叫我丞哥。”霍丞拉拽他的奶头,那颗平平的奶头已经被他玩的凸起,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硬又红。

张玉急忙低声叫他:“丞哥!丞哥!”

霍丞这才松手,看着一直低头的张玉脸上的笑愈来愈深。

霍丞手刚一出来张玉就急急双臂护住前胸,耳朵红的不像样,霍丞觉得煞是可爱,手闲不住的又去揉那只红通通的软耳。

“……你太过分了。”

霍丞玩耳朵的手一顿,把人低垂的脸抬起,果不其然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过分?”霍丞似乎是真的纳闷,他贴近张玉,嘴唇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面庞,话语模糊:“小玉儿,丞哥够好了,丞哥要真过分,你现在已经露着逼被我操了。”

语毕,霍丞把张玉的手往裤裆上放,张玉刚一碰到就瞬间扯回自己的手,不可思议又满面赤红的瞪他。

霍丞真的好心情的笑了,他蹭了下张玉鼻子,春风满面的跟他耳语:“这两顿先欠着,下次丞哥可要彻底把你吃干净了。”

不等张玉反应,霍丞起身站直身子整理领口袖腕,表情也转瞬即变,脸上平淡沉木,仿佛刚才那个举止放荡言语不堪的人不是他一般。

霍丞又坐回沙发上才开口:“进来吧。”

原来是送饭的,张玉心虚的不敢去看,躲在被窝蒙住头不肯出来,霍丞极轻的笑了声,对来送饭的人说:“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

霍丞点点头:“那边东西都搬进去了吧。”

“都收拾好了。”

“嗯。”霍丞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头微微仰起,翘着二郎腿:“明早回去,嘱咐保姆多做点有营养的饭菜,就那种家里孩子刚出院吃的。”

“好的,霍总。”

张玉听到人离开的声音才乌龟伸头似的慢慢露出来,他看着霍丞犹豫半晌还是问:“你有孩子了?”

霍丞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他一瞬想到了那个大肚子女人,火气蹭蹭突生,他侧头看张玉,皱着眉头,语气不善:“放什么屁呢?”

啪嗒一声,一点猩红亮起,张玉把鼻子往被子里藏了藏,他不想闻烟味。

“我讨厌小孩儿。”霍丞望着病房中虚无的一点,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张玉没听清霍丞后面那句话,出神的看着烟雾蒙蒙后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脸上居然有那么一丢丢的……脆弱……应该可以这么形容吧,张玉想,毕竟霍丞实在太不像可以跟这种词放在一起的人了。

因为他不是好人,跟李癞子一样!

不不不,张玉甩甩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霍丞比李癞子善良一点点,还比李癞子有钱,还比李癞子好看那么多那么多呢!

还、还是不一样的吧……

张玉以为第二天就能出院了,谁知霍丞跟一个白大褂医生在门口不知道咕叽咕叽的说了什么,然后他又被抓着在医院做了好多检查,最后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了好几天。

张玉是借护士电话才联系上肖琥的,电话里肖琥没忍住把他骂了一顿,最后还是着重关心他身体情况,张玉知道肖琥都是为了他好,心里暖融融的,一直小声跟人道歉,他跟肖琥聊了几分钟就赶紧把手机还给护士,他想给那个护士姐姐电话费,那姐姐就是不收,张玉不愿占别人便宜,就趁霍丞不在时把他带来的东西送给了晚上值夜班的护士姐姐们。

跟肖琥通电话时张玉也知道了怎么来的医院,刘松来看望他敲门没人应,怕张玉出什么事就让保安拿备用钥匙开了门,这才发现他烧的稀里糊涂。

张玉听到这儿没说话,肖琥以为他是介意刘松随意进他们宿舍,他也知道张玉担心什么,就安慰张玉他当时穿着衣服,让他别乱想。随后又替刘松解释了几句,说这也是怕出了事到时候他作为厂长也不好交代,张玉郁闷的听着也没打断,直到听肖琥说会来接他才又高兴起来,

他是有点生气,不过是气自己,怎么生病也没去远点,这下没上班几天没工资不说,还欠了别人住院费,欠谁不好偏偏是霍丞,张玉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色发呆,脑子里反复都是和霍丞在一起发生的事,还有那句不含感情的“我喜欢你。”

几天后的一大早张玉就被霍丞带去了书锦园,书锦园的房如有其名,环境装修都是一股浓重的书香气息,红砖绿瓦,高山流水。

园子中还有一潭大湖,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流光溢彩,时而有几条鲤鱼跃出水面,水珠带动在空气中闪着细光,一瞬间仿有仙境般的美好。

这里的房子大都是分配给在重要机关退休的重要人员,安防部分更是不必多说,先前住在这里的是霍丞爷爷,也是着名的开国元勋。后来家里唯一的女儿结婚,就把这房子送给了她,霍丞可以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直到那件事发生,丧女之痛让老来得女的霍老爷子悲痛不已,一夜之间精气神儿就像遭了鬼怪的吸食,再也不复往日的矍铄。

霍丞只有在他母亲忌日或是特别思念她时才会偷偷过来,有时候会独自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时候也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

他可能真病的不轻,居然把一个情儿带到了这里,他讲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然后顺着心意说出来了,也就把人掳过来了。

霍丞还从没这么丢人过,张玉看着腼腆得跟个软包子似的,闹起脾气来也是只死倔鸭子。

抱着医院门把手怎么说也不上车,惹得大门口来往路人无不惊叹侧目,霍丞在外总是体面的,不愿丢了霍家在a市几十年的脸,没想到伪装了二十多年的翩翩君子形象竟有一天也会维持不住。

“给我松手。”霍丞表情狠戾咬牙切齿:“张玉,别让我生气。”

张玉一时被震慑住了,忐忑地松了手,转而一个天旋地转,张玉吐出一声惊呼,就被霍丞连扔带扛的塞进了门口停了许久的大奔迈巴赫。

张玉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飞虫,最好能飞走让霍丞看不到自己,实在是霍丞现在的表情太吓人了,被安全带禁锢的他想躲远点也躲不了。

一路静谧无声,张玉揪着手指心慌意乱,脑子里全是霍丞昨晚警告他的那句话。

“下车!”

张玉不等他话落就猛摇头,手抓着安全带一副拒绝下车的样子,霍丞肯定又要跟他做那种事情了,说不定还会喂他吃那种让他发烫的药,然后再逼他说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我、我不!”张玉可怜兮兮的看他,妄想祈求霍丞能先放过他:“太疼了,我不想,我想回宿舍,求你了。”

霍丞抿唇轻笑,是一种嘲讽张玉不自量力的讥笑,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抵在腰后摸索,不多时霍丞手里就多了把锋利短小的刺刀,他把玩着刀身,行云流水般的危险动作吓得张玉呼吸都停了。

“选吧,是自己下车,还是让我把你手剁了再把你拖下车?”

张玉眼瞳紧缩,面如土色,恍若成了个哑巴,霍丞举刀渐渐逼近,张玉眼都不眨傻了般的呆住,只有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霍丞向他刺刀时才吓得闭上了眼睛,呼哧急喘的粗重声响在车厢里震耳欲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霍丞憋不住的朗声大笑,看到张玉惨白的面色后他又把刀放回到后腰,而后才把那双溢满冷汗发软的小手从安全带上扯下来。

“吓到你了?”霍丞眉梢飞扬,笑语盈盈,看张玉还在发愣就抬手挠了挠他下巴,跟逗小狗似的。

霍丞把人拽下车,得亏他眼疾手快,才没让张玉倒在地上。

“瞅你怂的。”霍丞横抱起他恣意取笑:“没尿裤裆吧?”

张玉瘫软在霍丞胸前,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其实也抓不了大多,衣服都被胸肌撑的鼓囊囊的,他堪堪能揪住一小块布料。

张玉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脸颊下那块皮肤震动的腔调,低沉浑厚的笑声从声带处阵阵荡悦,飘进张玉的耳朵里,再从血液中流淌到各处细胞里。

霍丞抱着他稳步走进别墅大门,踩在青石砖上一步一步地越过前花园,他抱的十分轻松,目视前方缓步前行,在走到小砖路旁的一棵桂花树下时才低头看张玉。

黄蕊飞落,桂香满园,霍丞一双深邃酌黑的眼眸直视张玉,眼眉间鲜少的透着生动温情,他轻声说道:“丞哥不会让小玉儿受伤,以后也不会。”

这一句话,直到张玉稀里糊涂的在餐桌上快吃完饭也挥之不去,伴随着的还有霍丞那个带着点桂花味的笑容。

张玉缩在床上皱眉捂着肚子,吃得太多撑的肚子都大了,让他连个简单的翻身都困难,都怪霍丞,张玉忿忿的想,自己都说几百遍的吃饱了,那人还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穷人家的孩子舍不得浪费粮食,更遑论他下地种田挨饿习惯的,更是知道粒粒皆辛苦的深刻意义。

张玉憋着气儿艰难地翻过身,侧躺着确实让他好受许多,他揉着肚子想加快消化,没想到突然被一双铁钳似的双臂紧紧桎梏住。

“撑着了?”是霍丞的声音。

张玉脑里那根刚松没多久的弦又蹭的一声绷紧了。

身后的软垫陷下去了一大块,后背攀上来一具又湿又热的身躯,衣服上沾了水汽贴在背上露出隐隐绰绰的白肉,霍丞眼底冷光一闪,不由分说低头舔了上去。

淡淡的冷杉木清香窜进鼻腔,张玉担心的拽紧裤子,蓦然间一种奇怪的湿软物事在脖颈周围到处游走,毛孔砰的一下全部炸开,寒毛根根竖起,张玉下意识的缩紧脖子,难耐的瘙痒让他心尖发麻,脚趾也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你别舔”张玉还是遭受不住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他不敢推拒太明显,对于霍丞在医院门口那副阴狠神情还心有余悸。

即使霍丞也亲口承诺他不会让他受伤,张玉还是莫名的心悸。

“不让舔啊,”霍丞挑眉一笑,摁着张玉在他脖颈侧边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溢着血点的齿印:“那让不让丞哥操啊。”

张玉痛呼出声,泪都被逼了出来,想去摸一下也不敢,听到霍丞的话他抓裤腰带的手更紧了,而且心里竟然滋生出一丝委屈的苦味,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糟糕了,又笨又容易哭,还有副让人厌恶的可怕身体,张玉顿时觉得难以呼吸,眼泪也控制不住的顺着往下流,他把脸埋进枕头,把唇间细碎的呜咽声尽数吞进牙关。

霍丞已经被欲火烧的心痒难耐,心急火燎的在张玉背后又舔又咬,下身那根硬起的鸡巴也在张玉大腿间前后抽插。

“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含糊呢喃,手也迫切的从衣摆探入。

霍丞把张玉脖颈肩膀舔的湿亮亮的,手也在那骨骼明显的胸脯揉捏,霍丞揪住其中一粒乳头在指腹间按揉,不稍一会儿那粒小点就硬的凸起来。

霍丞捏着手上那小粒乳头只觉口齿突然干渴,牙口发痒,他欺身而上压在张玉身上,这时他才发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

“哭什么?”霍丞掰张玉脸,想看他。

张玉憋着劲儿不抬脸,霍丞怕伤到他脖子也不敢用力,他看着枕套上那块濡湿的地方扬眉一笑,他也不再问,他觉得做爱时人在床上哭是一种情趣,特别是被他霍丞操哭的,虽然他还没开始操人就哭了,但他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会哭。

他任凭张玉不动,露出浴衣下肌肉蓬勃的身躯,下方昂扬的鸡巴雄赳赳,霍丞准备脱张玉裤子才发现那人手在阻挠,霍丞现在只想好好干一场,那晚在景桦那婊子的穴里也没射出来,还没怎么样就被刘松电话里说张玉昏睡不醒的消息叫走了。

他这段时间忍得够久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操上一顿。

霍丞这次没收劲,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响起,张玉两条赤裸裸的白腿暴露在空气里,霍丞嗤笑一声接着去扒内裤,张玉已经抬起泪脸愕然看他,察觉霍丞动作,张玉胡乱踢蹬,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不要脱!我不要!我不要!”

霍丞哪会儿随他意,一下就把张玉下身最后的屏障撕毁,大手梏着张玉不安分的小腿往上抬,这才又重新看到那馋念许久的部位。

张玉崩溃的大哭,第一次在万分清醒的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赤裸的畸形器官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

“坏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外面是八月的正暑,张玉的心却是在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他疯了搬得抓挠霍丞的手背胳膊,恐惧的摇头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霍丞在那一晚听张玉胡乱说的那几句话就能猜出个大概,再加上让陈烈查到的信息,让他对张玉干瘪枯燥的十六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面对可口的食物,他偶尔也会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张玉显然就是他千金难买的一道美味甜点,他也愿意花费时间精力来调教他,让他能够格成为属于霍丞的“独有物。”

“别怕宝贝儿,”霍丞俯下身,额前碎发垂下几缕,掩去了眉眼深处的狠厉:“我们不是做过吗,你忘记了?”

“你叫的多好听啊,等会儿再叫几声好不好?”霍丞吻他唇瓣,几秒后挪开,揶揄道:“小玉儿不甜了,今天是咸的了。”

张玉的脸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霍丞的话臊的,闷红的像煮过一样,他无措又可怜的抬眼看霍丞,嘴巴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我、我害、害怕……”张玉湿透的掌心握着霍丞手腕,断断续续说:“不、不想做、真的、不、不想……”

霍丞一下子冷了脸,双手一松,两条细白的腿就软倒在床上,他看着张玉哭的喘不上气,眼瞳都不对焦了,跟车里那会儿是一模一样,他是真的害怕。

这他妈一副马上要哭昏死过去的样子,霍丞想象美好的调教全他妈烟消云散了。

接着他不免有了些自我怀疑,那晚对张玉来说就那么恐怖吗?

不说别的,那晚他是真尽心尽力,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耐心给人扩张,还他妈第一次吃别人性器官,把他二十六年来所有的耐性和温柔都给了张玉。

但这婊子怎么就他妈这么难伺候呢!

以前那些人不说看钱,想来倒贴给他睡,他霍丞也懒得搭理一眼,他霍丞要钱钱多得拿来烧,要脸能立马组团出道,身材不说最好,但也是要啥啥有,怎么就是勾引不到这劣质玉呢!

霍丞内心咆哮:就没遇到过这么事妈的婊子!

他没忍住从嘴里蹦出来个“操!”

张玉在床上又小又薄的一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睫毛湿漉漉的一抖一抖,眼皮上和鼻尖上也都是粉莹莹的,这得是多能哭啊!

霍丞冷眼盯他,看张玉身体慢慢哆嗦起来,小胸脯也猛烈的起起伏伏,他仿佛都能听到张玉左心房里那颗用力过猛的心跳声了。

霍丞突然一下没了气势,肩背一松,顿了顿把床边他的浴衣捞过来披给张玉。

他顺势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细声说道:“不怕了不怕了,我们不做了。”

张玉脑袋抵在霍丞宽厚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的到处乱抠:“……真、真的、不做了吗?”

霍丞煎熬的喷出口气,还是点了点头:“你不愿意,丞哥不勉强你。”

“乖。”霍丞侧脸亲了下张玉的脸,轻轻一笑。

张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先前突然增生的各种无法言语的坏情绪,好像都因为这一个普通简单的亲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种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惊喜和……甜蜜……

他感到了一丝丝从情绪上获得的甜味,而且他居然想让霍丞能再这样亲他几下,张玉震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喜欢霍丞了?

这个就是喜欢吗?张玉懵懵懂懂的想,怪不得霍丞总是喜欢亲他,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可能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张玉压下了嘴角的笑。

霍丞蓦地闷哼一声,张玉从他怀里起来担心的看他,皱着眉头:“怎么了?我压着你了?”

霍丞又亲了下张玉脸颊:“你能有多重,多来几个也压不着。”

“不过……”霍丞停了两秒,接着说:“小玉儿,你要再抠老公奶头的话,老公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懵了下,急忙把手放到背后,忽然间又想起刚刚霍丞摸他胸上那点时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把双臂又挡在了胸前。

霍丞看他动作心里不忿极了,他鸡巴还硬着呢!

霍丞挺着胯扬着鸡巴在张玉肚子上来回蹭:“小玉儿,宝贝儿,丞哥不进去,让哥蹭蹭行不?”

张玉动了动嘴想说什么,霍丞提前打断:“你帮丞哥射一次,哥鸡巴都快爆了,好不好小玉儿?”

张玉看着霍丞难受的面色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摸瞅了下那硬挺的家伙,又黑又紫,那么粗长一根,瞧着像是真的要坏了。

不过,那晚就是这个东西放进那里了吗?

张玉微微睁大了眼,满脸诧异。

霍丞看张玉迟疑不决,又低声叫了几个亲昵称呼,什么好宝宝,乖宝贝,亲爱的,甚至连老婆都叫了。

张玉鼓着脸不确定的眨了眨眼:“那、那我要怎么做……”

霍丞当着张玉的面撸了几下鸡巴:“看到没,就这样帮丞哥。”

张玉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收紧了手。

霍丞笑道:“小玉儿馋了?乖,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吃老公鸡巴,今天先用手。”

张玉不想在这方面跟他绕太多,他只想赶紧让霍丞完事,然后放自己回去。

张玉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才把手放了上去,他抓着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也不动,就那样放着。

霍丞好笑的抽送了下:“好孩子,手动动,干了把你后面床头的润滑拿过来在鸡巴上挤点。”

张玉跟个机器人一样听霍丞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空余思绪去想为什么床头会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

用了润滑后鸡巴又亮又滑,张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完全不得要领,霍丞被张玉生疏的手法搞得心一上一下,就是到不了。

霍丞伸手包住了张玉那双小手,教导着他手要用什么力度握紧,撸动频率应该是怎样的。

张玉耻红着一张脸,眼神也没地放,只能看着那跟粗硬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一现一藏。

这种撸管的舒适度让霍丞感觉十分不爽,他推倒张玉,把浴衣又给扒掉扔了,就连张玉上半身那短袖也给脱了。

“你、你答应我不来的!”张玉急切道。

“不进去,不进去。”霍丞皱眉说:“我就蹭蹭小逼。”

不等张玉再说霍丞就弯身含住了张玉胸前一点,舌尖在奶头上打着圈的舔,房间里登时就响起一阵嘬吸水声。

张玉被刺激得轻哼,他手抵在霍丞头上也不知道是要去推还是让人含的再深些。

“哈啊……”奶头被又吃又玩,张玉摁着霍丞的头情不自禁发出娇俏的喘息。

“不、别……”张玉害怕说:“太奇怪了……丞哥……不要……”

霍丞直起身往下面看了眼,那张艳红淫靡的小逼已经出了不少水,就连张玉那根粉红性器也微微勃起了。

“张玉,你得接受自己的欲望,这是很正常事,”霍丞看他把下唇咬的深红,微眯眼睛说:“你喜欢被我吃奶头,也喜欢我亲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个人都有的欲望。”

张玉茫然的看他。

霍丞趁他注意力分散,把手移到他的下面,小逼水真不少,腿间都沾湿了。

“我就喜欢操小玉儿的逼,也喜欢吃小玉儿粉色的小奶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对你有欲望。”霍丞又是十分温柔的样子:“所以这没什么的。”

“小玉儿是乖孩子,从不撒谎对吧。”霍丞说。

张玉呆呆地点头:“不喜欢撒谎。”

霍丞露齿一笑,把张玉的手放自己胸膛:“小玉儿是喜欢的吧?”

“……嗯,喜欢。”

“喜欢被丞哥亲吗?”

张玉踌躇几秒后说:“……喜,喜欢……”

霍丞又低下去亲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不是这个……”张玉嘟囔道。

霍丞笑道:“小玉儿要什么?”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最后狠狠咬了下嘴,才小声说:“……要、想要你亲我……亲我脸……”

霍丞闷声笑了好久,旋即才又亲了几下张玉两边的脸颊。

霍丞对上张玉欣喜的目光后,又在他额头深深贴了下,动作后嘴巴也没离开,顺着眉心到鼻梁:“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张玉轻轻点了下头,把手从霍丞胸前放到了霍丞后背,两人是个亲密拥抱的姿势,张玉喜欢在霍丞怀里的感觉,就好像什么也不用怕了,有这个比他宽那么多的肩膀给他挡着呢。

“这个,也喜欢。”张玉突然说。

霍丞空的一只手在张玉小逼上游移,指尖会不时碰到小小的阴蒂,那里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能让逼口出水。

霍丞察觉到张玉僵硬的腰,他抚慰道:“别怕,不进去。”

霍丞看他慢慢松懈,开始肆意妄为的在小逼上揉摸抠弄。

“啊……哈啊……”张玉小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

霍丞又去吃张玉奶头,手还在阴蒂上揉搓,双重刺激下张玉受不了的去推霍丞:”啊哈……嗯唔……好……好难受啊……”

“丞哥……不要……不要摸了……”

霍丞松开被吃的莹润的奶头,坏心眼的问张玉:“不要摸哪儿?你不说清楚丞哥怎么知道?”

张玉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流出,他欢愉又难受的说:“……小逼……不要摸小逼了……受不了……嗯啊……”

霍丞松了手,张玉就开始大张嘴吸气,没等他意识聚集霍丞又把手指戳进了逼口。

霍丞先下嘴为强:“鸡巴没进去,是丞哥的手。”

张玉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问题,他所有思绪都被逼里那根异物夺走了。

霍丞在逼里抽插,啪啪的手拍逼上的声音,还有逼口流出的水声,霍丞无人问津的鸡巴就那样耸立着,时而轻轻弹跳一下。

“怎么样?舒服吗?”霍丞问。

“……我、我也不知道……”张玉迷迷糊糊的说。

“啊……”张玉突然一叫。

霍丞知道刚刚手尖碰到的凸点是什么,他满意一笑,不顾张玉的哭喊求饶,每次都往那个点戳去。

“啊……不要……不要在碰了……好酸……”

霍丞趁机迷惑他:“小玉儿,喜欢叫哥哥还是老公?说了我就不碰了。”

张玉本来还想思考,又被下面的酸麻搅得空白一片,他呆呆地说:“哥哥!哥哥!”

“呜唔唔……叫哥哥……哥哥别碰了……太奇怪了……”

霍丞知道他是要潮喷了,小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可真是让人心痒啊。

他在张玉快要到达顶点时把手抽了出来,鸡巴放在了湿漉漉的逼上面。

张玉也处在了深深的情欲中,他尚有一丝清醒,还是说不出来想让霍丞把手再放进去动动这句话。

霍丞蹭着又湿又热的小逼,龟头往上时能碰到那粒红艳艳的阴蒂,他快速的抽动着,把阴蒂撞的像颗熟烂的果子。

“小玉儿,快!说让哥哥操死你。”

张玉鬼使神差的跟着重复:“哥哥……哥哥操我……”

“继续说。”

张玉抖着睫毛羞耻的继续重复:“唔……哥哥操我……呜呜哥哥操我……哥哥操操我……”

霍丞从鼻腔挤出一声沉闷的哼声,随即张玉也感觉到一股热浪的喷涌,下面小逼受到惊吓似的剧烈的收缩,接着是什么热热的黏液射在了上面。

霍丞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被张玉潮喷出来的水沾湿的床单,射精过后的那阵空虚也逐渐被张玉给他来的美好情绪给充实了。

他看张玉一脸后悔懊恼的神情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霍丞轻轻擦拭张玉额间眼角的湿气,轻声细语的夸赞:“小玉儿真是好乖好乖的。”

“丞哥太喜欢你了。”

“小先生?小先生?”

张玉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一下对上天花板上夜灯折射出来的星星,他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被身上开始重启工作的器官肢体扯回了注意力。

先是一声声越加清晰的叫唤传进耳际,再是浑身遍布的酸软乏力涌遍各处筋骨。

“叩叩。”门被敲响,接着是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小先生您睡醒了吗?霍先生让我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是那个做饭阿姨的声音,张玉急忙起身开灯下床,他抖着腿扶着床边在房间里点点挪步,慌乱去找自己的衣服。

“小先生?”又是一声呼喊。

张玉找不到衣服又怕阿姨会直接进来,只好又移步回到了床上。

他朝门外应了声:“阿、阿姨,我马上下去。”

“嗳,好的。”做饭阿姨又说:“衣柜里有霍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衣服,您看看尺码款式符不符您心意,要还缺什么您跟我说就行。”

张玉纳闷做饭阿姨为什么要让他满意霍丞的衣服,直到他随便拿了件衣服穿上才明白过来,这穿上正好的衣服简直就像是直接按照他的码数买的!

张玉穿着那身衣服走到床侧边那扇全身镜前,镜子里那人露出的皮肤在灯下白的晃眼,一双纯净清澈的杏眼懵懂又稚拙,不高不低的鼻子衬得这人多了些憨笨可爱,鲜艳红润的唇瓣又让他有种娇艳的魅惑。

清纯又性感,两种不同风格的气质在张玉身上竟然神奇的融合了。

可张玉看不出来,他拉拉衣领,还是盖不住霍丞在脖颈锁骨处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叹了口气又到衣柜前翻来覆去,还真让他找到了条红色的领带,张玉看着这根不像围巾不像围巾,围脖不像围脖的东西陷入了思考,最后还是把它绑在了脖子上。

霍丞运动完后冲了个澡,身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他脸上戴了副金丝框眼镜,把身上凌厉的气息弱化不少,反而有种儒雅君子的感觉。

桌上手机响了,霍丞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丞子,出来玩啊!”

霍城推了下镜框,镜片闪过一丝流光,他发出一声语调微扬的“喔”,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郑如今,你再叫一次那俩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郑如今再开口已然换了副口吻,他嘿嘿笑了两声:“哥哥哥!别介啊,我刚输了游戏大冒险呢,你别当真昂!”

霍丞懒得跟他计较,要不是看在他爸郑义海的面子,就郑如今这爱犯贱的性子,不知道被霍丞在他身上扎几百个血洞了。

“什么事儿?”霍丞开门见山。

郑如今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大舌头,想来是喝了不少:“哥,你怎么打我的人啊,你、你不许再动陈烈,不然我就告我爸你养情儿走政府后门!”

霍丞眉头直突突,对郑如今的威胁嗤之以鼻,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哼笑:“想去你去,只要你不怕世上少个叫陈烈的人就行。”

郑如今声音一窒,丧气道:“哎呀哥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去告状呢,我跟你可是一伙儿的!”

霍丞冷嗤一声,留下句“哪凉快哪呆着去”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郑如今那小子微信就进来了。

【明碗巴点,你打听的事情油消息了。】

手机屏幕的光投进了霍丞冷冽的眼眸里,漆黑的瞳孔倏然间闪现肃杀之气,霍丞拿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张玉在客厅东张西望的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那身影,他无精打采地小口吃饭,越吃眼眶越酸。

“小玉,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张玉方才听做饭阿姨叫他小先生心里别扭的要命,只好跟阿姨做了自我介绍,还让阿姨以后叫他小玉就行,千万别再叫什么小先生了。

阿姨也让张玉不要客气,唤她刘姨就好。

张玉抬起脸看着刘姨连连摆手,怕刘姨不信嘴上也跟着解释:“不是的刘姨,你做的都很好吃,是我的问题,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

张玉听到声音侧脸去看,在看到霍丞那一瞬间脸跟开了花似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不许耍性子,好好吃饭。”霍丞拉开椅子坐下,撸起袖口又像之前那样给张玉布菜。

张玉双颊绯红,抿唇点了点头,边拿起筷子边小声说着:“我喜欢吃饭,不会使性子的。”

霍丞闻言看向张玉莞尔一笑,看张玉小盘上菜少了就主动补上,不用张玉伸长胳膊去夹。

吃完后张玉想去洗碗,被刘姨连求带哄的赶出厨房,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也不知道肖琥知不知道他在霍丞这里。

他在医院借电话时就告诉了肖琥医院地址,最后一次联系肖琥时还跟他又说了一遍出院时间,结果还是没等来人就被霍丞强行带走了。

刘厂长应该会告诉肖琥自己在霍丞家吧?张玉思索着,旋即他觉得还是得给小琥哥打个电话才好!

张玉从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挪,视死如归般的到了客厅沙发那,霍丞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脸都憋红了也叫不出声音来。

他这副为难愁闷的模样跃进了霍丞眼里,他皱眉对张玉招了招手,张玉顿了一秒,红着脸紧张的走了过去。

霍丞把烟熄了一把拉住张玉,张玉惯性地坐倒在他腿上,霍丞抱着他问:“在那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浓烈的烟味呛进鼻口,张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头,他垂下眼皮,支吾道:“想、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霍丞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给住院那个还是鼻子上有疤那个?”

张玉讷讷地“啊”了声,有点没明白。

顿了顿他才恍然大悟的又“啊”了下,随即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呐,不然小琥哥找不着我得多着急啊。”

“刘松跟他说过了。”霍丞说。

“啊?说什么了?”张玉紧张起来。

霍丞好像特别累的样子,把脸放在张玉头发上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别怕,没说别的,就说你在我这儿养病呢。”

张玉放松下来,淡淡吐出口气。

“怎么?还是想走?”霍丞又问。

张玉低头搅着手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嗯。”

霍丞叹了口气:“那好吧。”

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今晚住这儿一晚吧,我想让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霍丞说这话时嘴巴是贴在张玉耳边的,语气没有冷言命令,没有恶语毒人,也没有虚伪亲昵。

这是张玉第一次感觉到霍丞话里的真实情绪。

张玉心里有点小气泡往上冒,他掩耳盗铃觉得自己看不见霍丞眼睛那霍丞也是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他小心谨慎地伸出胳膊,悄悄环抱住霍丞的腰,学做霍丞下午在床上安慰他那样,也有样学样的轻轻拍打他的背。

“好吧。”张玉小声说。

继而张玉顶着红的冒热气的脸往前一伸,一个转瞬即逝的吻烙在霍丞唇上,张玉毫不自知的颤着睫毛抖着声音:“……哥、哥哥,你、你不要不开心……”

霍丞愣了下,无声笑了,他捧着张玉那张烧开的面庞,跟脸红耳赤的张玉大眼瞪小眼,而后狡黠笑道:“小玉儿,怎么办呢,丞哥想操小逼了。”

坐得还是那辆车,开车送他的也还是那个司机叔叔,依然是直接开到了厂区宿舍楼下。

早上这个时间早班的人都在上班,下了夜班的人也在补觉,楼栋里只有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荡来荡去。

宿舍门口,陈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张玉:“霍总都吩咐好了,厂里的工作去不去都可以,工资还是会正常发给你。”

陈烈个子将近两米,低头看一米六几的张玉只能看到那头微卷的绒绒黑发和扑闪扑闪的睫毛,还有那截修长白皙的后脖颈。

张玉接过点点头,说话声音气软无力:“谢谢叔叔,你回去开车小心。”

陈烈扫了眼他接袋子的手,手不是很大,指节也细长,指骨在皮肉下很明显,白皙的手背上是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蜿蜒延展到指节。

也算双好看的手,可现如今这双手的几根指腹上却布满了许多凌乱的掐痕,白皮翻起,粉肉增露,严重的一些地方已经流出了刺眼的红色。

陈烈到底是没忍心,在张玉转身进去时多了句嘴:“霍总早上是有很急很急的事,他很想亲自送你回来的,你别难过。”

张玉推门的动作僵了下,随即很快的摇头,他没转身看陈烈,就背对着他说:“没难过,我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真的没难过。”

“司机叔叔,你快回去工作吧,不然要被扣钱了。”张玉佯装镇定,故意让声音大了些:“我进去了,再见。”

陈烈看着紧闭的蓝色铁门,叹了口气。

“霍总,人送回去了。”陈烈笔直的站在车旁,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眼上面那扇窗户:“情绪很低落,声音听着像是哭了,眼睛也有点红”

陈烈听到电话那头的笑声眉头皱了起来,话也停了。

接着霍丞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我知道了,先不管他,你现在再去确定一下晚上的安排,今晚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我放走。”

“是,霍总。”

霍丞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盯着黑色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出神,最上面的那张纸的右上角是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细眼长嘴,眼瞳是三白眼,人中上一条弯曲的蜈蚣短疤,一看就是处在社会边缘的垃圾恶人。

“霍总,郑局长来了。”秘书小杨在门外说道。

霍总呆了下,快速清理掉桌上纸张,不徐不疾对外面人道:"我马上过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还伴随着一声铿锵洪亮的声音:“我已经到了。”

霍丞看到来人立马端起罕见的温笑喊人:“舅,您怎么来了?快坐,我给您泡茶。”

霍丞快步过去搀扶住郑义海的手臂,领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郑义海一双隼鹰般犀利的眼快速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冷哼道:“我腿是瘸了又不是断了,扶什么扶。”虽是这样说但胳膊却是没一点挣动。

郑义海年过五十还是副神采奕奕之姿,虽然面孔上经历了岁月风霜的磨砺,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仍旧透着威严的光。

“您不是和朋友钓鱼去了吗?听阿今说二十号才回来,我还打算到时候去接您呢。”霍丞手上动作干净利落,三分钟后把闷好的茶水倒入郑义海面前的杯里。

郑义海举杯闭眼感受茶香,默了几秒后才平缓的道:“我要再不回来下次就该隔着道玻璃见你了吧。”

霍丞顿了下,苦笑道:“又是阿今那小子说”

“你这次可是冤枉他了,”郑义海睁开眼,目光如炬看向霍丞:“阿今这次确实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差点把我也满了过去。”

“但阿丞,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义海苦口婆心:“a市是块大肥肉,谁都想分一口,有些人呢得不到就会用尽一切方法去抢,你清楚你爷爷现在的状况,他一倒下,你觉得外面那些人为了霍家这块肉会做出什么来?”

郑义海面容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他呷了口热茶,缓解了酸疼的喉管,才看向霍丞说道:“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守好霍家”

霍丞脸上的笑僵了下,眼底戾气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谈笑自如的模样:“舅舅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行事冲动了,我这就让人撤回去。”

郑义海目不转睛看了霍丞半晌,随即长叹了口气,他撑着拐杖起身拍了拍霍丞的肩:“你妈妈的事也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但现下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和霍叔,当年那件事的幕后推手一定不是一个人,那人势力也肯定不容小觑。”

“阿丞,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你说你要出个什么事……”郑义海双目猩红,浑浊的眼底泛起湿意:“我、我怎么去见你死不瞑目的妈妈啊……”

霍丞连忙起身扶住站不稳的郑义海,他脑里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这场无人可知的比赛结果只有他一人真的清楚,究竟是抓住这一缕来之不易的线索去抽丝剥茧寻找当年事后的真相,还是放弃去保全霍家几十年的繁荣光耀,霍丞犯了难。

郑义海走了,霍丞回到办公室也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是当年那幕静默画,一会儿是郑义海跛脚下楼的蹒跚背影。

滔天巨浪的怒火似狂风般席卷而来,霍丞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没有能再摔的就举拳头往墙上砸,手背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他就像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除了徒劳的狂吠和破坏发泄,只能静等猎人的举枪到来,最后将他扒皮抽骨,放干血后吃了他的肉。

晚上六点,天还是亮的,陈烈已经叫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空旷的室内只有张沙发和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们一前一后的站在窗前望向远方,夕阳余晖渐渐消散,夜幕即将到来。

“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霍丞突然出声。

沙哑干涩的声音制造出一种好似哭过的假象,霍丞仍旧没有动过,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还会时不时往外冒血,他恍若感知不到似的,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

“我永远记得她。”陈烈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喉道里面像是哽了很多细沙。

又是一阵沉默。

顷刻之间,霍丞扬声道:“陈烈!去开车!”

“滋——”

轮胎狠狠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陈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霍丞神情凝重的大跨进去。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幢庄严的建筑院里,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小跑出来迎接,将霍丞带进了一间蓝色屋子里。

陈烈守在门口,不知为何心跳的越发厉害,紧闭的房门隔绝了一切画面和声音,他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霍丞的命令。

“划拉——”

陈烈越过门口的霍丞瞄了眼屋里,刚才进去前灯还是亮的,现在屋里已经漆黑黑一片。

他特种兵的经历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他暗自端详霍丞的脸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走吧。”霍丞说的很轻,像是怕吵到了谁。

由此,陈烈想到了什么问:“霍将军休息了?”

这时陈烈发现霍丞眼角似乎有一点光,不等他看清霍丞就垂头转过了身。

“嗯。”霍丞说:“爷爷睡着了,我们轻点走,别吵到他老人家了。”

陈烈满心疑惑的跟着霍丞出了康复中心的住院楼。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今天霍丞的不对劲。

霍丞为什么突然叫停了计划,下午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节骨眼来这里,真的只是简单的探望家人吗?

陈烈透过后视镜飞快瞥了眼霍丞,后座那人靠在车背上闭着眼,不知到底是睡没睡,他瞟了眼时间显示已经七点十分,眼看着离那个时间越来越近,他心里不由得越发焦急。

“陈烈,按原计划进行。”

陈烈听到这话,眼睛登时就亮了,眸子里闪着噬血的红光,他又借着后视镜瞧那人,霍丞已经睁开了眼,两人刹时间四目相对,眼中意味究竟是什么也只有他们明了。

晚上八点,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地下赌场。

陈烈两颊酡红,手里还拿了半瓶威士忌,眼神涣散,走路左摇右晃,他用结实的身体撞开前面拥挤的人流,眼睛在扫到一处时有了半秒的清醒,他高举酒瓶灌了一大口酒,手指趁机打开了纽扣伪装的隐形摄像头。

另一边,霍丞站在大床边一件一件穿好西服,最后打上了条微皱的红色领带。

他系好后又调整了一下领带的松紧度,正好在结束时手机发出了两声“滴滴。”

霍丞不紧不慢的走到酒柜前挑选,他选了瓶二十年前的红酒,紫红的液体缓缓流进透亮的高脚杯里,霍丞又走到沙发前,这才点开手机。

手机上的画面十分清晰,把目标人物的毛孔都投射的清清楚楚。

霍丞边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边饮下一口口的红酒,直到一瓶酒下肚才听到代表鱼儿上钩的那句话。

霍丞看着空荡荡的酒杯,神情似醉非醉般喃喃:“戏,终于开场了……”

已经九月了,a市的天气最近总是变幻无常,早上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午后可能就刮风飘雨,阴云渐密了。

距离那天从霍丞家回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张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小心翼翼地哄王安明和肖琥。

这两个人还在生气,他们也是第一次对张玉发脾气,而且还时隔了这么久,张玉因为这事精神也萎靡不振,像朵枯败的花枝。

“小琥哥,我洗的草莓……”张玉拿着洗好的草莓从卫生间出来。

肖琥冷冷杵了眼就挪开了,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

张玉被无视难过的抿紧了唇,隔了几秒又把碗里鲜嫩嫩的大草莓递到了王安明面前:“安明哥,你、你要吃吗……”

王安明坐在肖琥床上看书的头抬也不抬,阴阳怪气地说:“我们这种穷人家的胃吃不惯这外国货。”

“你自个儿吃吧”王安明漠然的说。

张玉拿着碗悻悻坐回自己床边,看对面两人有说有笑的,眼眶子不禁又开始泛酸。

“小玉,把外套穿上。”肖琥往他床上扔了件衣服。

张玉抬起头,一张小脸满是泪痕,看肖琥愿意理他了,又开心又激动:“哥……小琥哥……”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软绵绵的听着让人直心软。

肖琥暗叹口气,又催促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王安明也趋步跟着。

其实那天张玉回到宿舍后就经受了两人一番拷问,可张玉什么也不愿意说,就只摇头,把肖琥王安明担心不行。

本来这事儿也可大可小,不过就是问张玉要钱那晚怎么没回来,还有生病怎么去了那个霍老板家。

两人看问不出什么也怜惜张玉刚生完病就让这事儿先暂时过去,没想到到了晚上,两人在看到张玉侧颈上的吻痕和齿印时都傻了。

他俩不是什么啥都不懂的小屁孩,这很明显就是亲昵时留下的痕迹,肖琥王安明都气得直发抖,特别是王安明吵着要拿刀去找那王八蛋。

张玉死命抱着人胳膊哭着求王安明别去,面对肖琥和王安明的逼问,张玉也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那晚张玉回来穿的衣服也是个昂贵的品牌,肖琥认得,本来他没太在意,以为又是张玉在夜市上随便买的。

这下他可回过味儿了,他不禁想起前段时间跟张玉一个工位的女孩子,为了钱也不再想受苦于是做了某个车间主任的一个情妇。

肖琥太了解张玉了,他几乎算是看着张玉长大的,张玉肯定不会为了钱去做这种事,他说不定连这种事都还不懂。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导致张玉不敢告诉他们,肖琥和王安明私下沟通过,对这两人有了很大的怀疑。

刘松和霍丞!

肖琥和王安明打算先晾着张玉让他着急,看他会不会偷偷联系什么人,其次他俩现在也对张玉实施了监控,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找出来!

张玉见状急忙把没动的草莓放桌上,抓起外套就追那俩人,还好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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