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暴力三X开b嘴中S尿牛鞭抽B打出血
“哪里来的骚货怎敢随意伺候爷!”
妙儿即使被踹的出了一身冷汗,也强撑着跪了起来,小声答话:奴与云儿是表兄弟,从小关系极好,今日一见老爷便也心生仰慕,奴不求名分,只想与弟弟一起侍奉老爷。
说完便重重磕下头。
徐老爷正好也来了兴致,既然他不要名分,那今日直接操了便是,说着他抓起妙儿扔在床上,让他两手抱腿,妙儿听话的执行起来。徐老爷给双性开苞从不怜惜,可妙儿的女穴似乎粘连的很紧很难破开,徐老爷将龟头牢牢抵住细缝,借着寸劲用力一压,那女穴直接把肉刃全部包裹了进去,处子血喷涌而出,妙儿痛的直接昏死过去。
徐老爷并没有管妙儿的感受,毕竟这次只是为了泄欲,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徐老爷觉得这口逼虽美,可有了云儿那层层叠叠的名器,妙儿这逼也不算什么了,没有插到宫口徐老爷便射了出来,此时妙儿也悠悠转醒,恼恨自己不争气不禁操,看着徐老爷已经拔出肉棒他赶紧上去帮徐老爷清理干净并期待他能使用自己的嘴穴,可惜徐老爷因为急着排便并没有。
妙儿为徐老爷找到了便桶,一通释放完毕后妙儿主动给徐老爷充当厕纸,妙儿舌头要稍长一些他努力的伸着舌头舔舐徐老爷的肠道深处。这屋里这么大动静也惊动了屋外的人,云儿和几个还留下的亲戚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乖乖等在门外,舅母也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局等着徐老爷出来宣布纳妙儿为妾。
终于门开了,徐老爷带着妙儿出来,没说纳妾,只是让妙儿跟着回徐府,舅母不甘心想上去询问,却被云儿拦住:能有幸伺候老爷已是福分,表哥已被破身行不了妾礼,舅母还是不要再去叨扰老爷了。
三人上了回徐府的马车,云儿乖顺的躺在徐老爷脚下,用两个小奶子当作徐老爷的脚垫,妙儿尴尬的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徐老爷开口让他一旁跪着就好,还说回府后让妙儿做仆役伺候云儿。安排好后徐老爷用脚用力踩了踩云儿的奶子,说感觉似乎大了些。
云儿讨好的娇笑:那老爷多踩踩奴。
妙儿在一旁满是嫉恨,觉得自己好像格格不入。
回府之后云儿也只是安排妙儿做一些杂活,不做云儿近身的伺候,可挡不住妙儿自己想上位的心。
一日老爷在花园散步,偶遇了妙儿,当晚便让云儿妙儿二人共侍。徐老爷那肥大的屁股直接坐在妙儿脸上,压的妙儿喘不过气,终于妙儿把嘴巴贴到了徐老爷的屁眼上,刚好徐老爷放了一个屁才让妙儿拣回一条命,妙儿仔仔细细的舔舐着徐老爷屁眼上的每一个褶皱。徐老爷前面呢是云儿正跪着伺候他的肉棒,徐老爷抓着云儿的头发大力的操着云儿的嘴穴,云儿的脖子上都仿佛突出了肉棒的形状,终于在一通猛烈的攻势下,徐老爷释放在云儿的喉咙里。
徐老爷又让二人叠躺,把双腿大开用手抱着,这样四口逼同时展现在徐老爷眼前,二人都是白虎馒头逼,操起来一个比一个紧致,最终还是在云儿的女穴中射了出来。妙儿在为徐老爷清理肉棒的时候,徐老爷突然想到还未抽过妙儿的女穴,不知道这口逼抽完会是什么样子,云儿也说:老爷刚好新得了一把银丝鞭,不如在哥哥身上试试。
银丝鞭的鞭身上布满了泛着金属光泽的银丝,一鞭抽下去妙儿的穴口顿时就肿起了一条粗长的檩子,确实一把好鞭子,徐老爷随手又抽了几鞭,妙儿的整个女穴已经肿的发亮了,妙儿本身就受不住疼又晕了过去,最后还是云儿帮忙把逼扒开才打到了阴蒂,不过妙儿这种不耐疼的奴仆徐老爷也不太喜欢,打完后依旧没给名分还是做奴仆,连个通房都不算。
云儿再好操但操了一个月徐老爷便有些腻了,又一次性纳了五房妾室,其他四房倒是还好,只有一位名叫阮宁的妾室宁死不从,不仅想要上吊自尽还给了徐老爷一个耳光,徐老爷直接兴致全无,把人捆起来扔到柴房了,准备两日后直接送上刑床了,上了刑床那阮宁非死即残。
云儿听到这个消息便觉得徐老爷是动了大气了,打听了一下那个阮宁,原来是从若水国来的双性,若水国以双性为尊,并且双性的女穴最为尊贵,男女性作为双性的伴侣若想触碰女穴还需沐浴焚香,像安国这样鞭抽刺环是绝无可能的大不敬。云儿想:怪不得这阮宁如此烈性。
按照以往的惯例,徐老爷若是动了气便是一定要在云儿身上发泄回来的,十日前徐老爷在外谈生意不顺回来便用烙铁在云儿的女穴边上印了母狗二字,差点再用刺鞭将云儿直接打死,还是云儿拼命求饶才改用的藤鞭,就这样云儿还是养到今天才下床。
果然徐老爷回来气势汹汹的直奔云儿院中,抓着头发打了云儿两耳光后看着云儿渗血的嘴角徐老爷的气消了些。云儿也非常懂事的劝慰徐老爷,不要轻易动气上身,而且云儿也想到办法劝阮宁真心顺服,徐老爷此时来了兴致想问问是什么办法,云儿卖了个关子,只让徐老爷安心等待阮宁乖乖把女穴奉上。
徐老爷这时脸上才有了些笑意,当晚不仅将云儿的三穴都用了,第二天还赏了晨尿。云儿穿了一件白纱外袍,在阴蒂上戴了那个红宝石的阴蒂环,仔细梳洗过后就去了柴房。
阮宁的长相只算的中上,和云儿这种极品美貌是无法相比的,更别提现在阮宁浑身脏污的被绑在柴房,而云儿盛装而来宛如天上仙子,阮宁向来高傲可现在却生出一些自卑来。云儿屏退众人只留他们二人,云儿说话十分温柔,阮宁在安国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温柔对待,谈话也有了几分真心。
阮宁在若水国被政敌追杀,逃难来到了安国,谁曾想被抓来为妾,倒不如直接死了的好。云儿也说很羡慕若水国双性地位的尊贵,可是这是安国,还是要入乡随俗,而且云儿也给阮宁展示了戴了阴蒂环的女穴,阮宁看后大惊:你的女穴如此尊贵如此美丽怎么能让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凌辱。云儿却淡淡一笑:尊贵又如何低贱又如何,只要你不觉得是凌辱那便不是凌辱,我只知道当日我的内心只有从未有过的舒爽,这算什么凌辱呢。
云儿看着阮宁似乎有些许动摇,又说道:你的女穴还未使用过,你还不知道真实的感觉,不如顺其自然,再加上若水国双性尊贵,你以后回去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可若是你坚持不同意,两日后便要上刑床,你甘心死在安国的刑床吗,不如忍辱负重以后还能回到若水国。
阮宁觉得云儿说的有道理便同意给徐老爷为妾,徐老爷兴致大好,安排将新的五房妾室装入箱中,只漏出下体两穴,这是边关军妓的用法,将双性上半身封在木箱,并五感封闭,看不到也听不到更喊不出来,只有下体两穴漏出打开给人使用。
着五房妾室只知道自己被抬来抬去不知道被放到了何处,等有感觉时徐老爷的肉棒已经给他们的两穴开苞了,阮宁是排在最后一个,他在木箱中有些喘不上气,两条腿被劈开固定的生疼,终于他感觉到自己尊贵的女穴上像是抵了一根像铁棍硬的东西,它在用力的向里钻,阮宁的甬道十分干涩这也是若水国双性人的特点,所以在若水国双性破处是需要反复润滑。
可徐老爷怎么会有时间讨好阮宁,直接在女穴上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径直插了进去,有了处子血的润滑徐老爷的抽插还算顺利,但这可苦了阮宁,若不是常年习武此刻早已疼晕过去了。不过阮宁还算有一个好处,就是宫口浅,徐老爷第一下就直接插入阮宁的子宫,在宫口的反复吸允之下成功将徐老爷的精华留在了宫内。到了开后穴的时候便顺利很多,阮宁的骚点十分好找,每操一下肠道就会喷出一股水来,阮宁在箱子里特别想吐舌头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翻着白眼做淫妇状,身前的男根也向外流出了淫液。
给这五房妾室开了两穴后徐老爷就命人将他们放出箱子,放出来后每个人都被操的翻着白眼,徐老爷用手扶着肉棒,让他们跪成一排张大嘴,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水流朝他们冲来,徐老爷雨露均沾的每个人都喂了一些。阮宁觉得徐老爷可真是个好人。
晚上徐老爷只点了阮宁陪侍,阮宁受宠若惊,他以为他是若水国人,安国人应该不喜欢,谁知道竟只点了他,其实在刚刚被射尿的时候阮宁就已经臣服于徐老爷了,所以徐老爷让他只睡在脚踏上他也毫无怨言,晚间徐老爷起夜他也独享了几泡尿,这让阮宁更加死心塌地了,甚至他都不想再回到若水国。
第二天晨起阮宁直接被叫到书房陪侍,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徐老爷的脚下,任由徐老爷的两只臭脚踩在他奶白的胸脯上,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云儿的话确实是真的,他心甘情愿的想做徐老爷一辈子的妾室。
云儿办成了阮宁的事,徐老爷也给了他奖赏,五日后去蓝国的商铺巡视,只带云儿和阮宁去,云儿开心了好几天,他都还没出过安国呢,不知道蓝国和安国哪里不同。
去蓝国的路上徐老爷一边抠玩着云儿的女穴,脚下踩着阮宁的奶子,好不快活,阮宁的奶子比云儿大不少,踩起来非常舒适。同行的也有许多其他员外的马车,大多也都带了几个妾室。
路过一片巨大的草地,山清水秀,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下了马车透气,不远处有一些人在吵闹,徐老爷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员外在踢蹴鞠,这和寻常的蹴鞠不同,而是让两个员外每人在远处放置一个妾,并让他们撅起女穴,然后两个员外在原地踢蹴鞠,若是击中了自己妾的女穴便积一分。徐老爷也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他和自己相熟的刘员外便组好队。徐老爷让阮宁过去撅逼躺着,原因无他,云儿的逼更好操,若是蹴鞠砸坏了这么多天岂不是只能操阮宁的。
阮宁心里满是恭敬,觉得徐老爷真是宠爱自己,当蹴鞠球飞过来时,他立刻抬逼迎上,球重重的砸在阮宁腿心,疼的他咬牙切齿,不过看到徐老爷开心的面容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几球过后他放聪明了一点,外面的大阴唇实在被砸的太疼了,他悄悄把女穴掰开,让阴蒂也分担一下痛苦,惊喜的是他这骚蒂子被砸的时候女穴忽然喷出水来,缓解了一下痛苦。等到最后一球结束,阮宁的女穴已经肿的不像样了,阴蒂被砸的紫黑充血,徐老爷看到有点倒胃口,阮宁赶紧把腿夹紧准备私下偷偷去上药,伤的比较严重,怕是以后伺候不了徐老爷。
云儿还不明所以,央求着老爷再来几球自己用逼去接,徐老爷实在拗不过他用力踢了两球云儿便受不住了,整个小逼虽没有发紫但也被砸的肿的不成样子。回到马车上云儿便跪在徐老爷脚下撒娇喊疼,说觉得这比刺鞭抽一下还疼呢。徐老爷笑骂道:你这贱狗又没被刺鞭抽过,怎么知道刺鞭有多疼,上次想用还不是被你哭闹着换成藤鞭,爷回去就把你这骚逼抽烂。
云儿讨好的舔了两下徐老爷的鞋,娇笑道:爷可舍不得。惹得徐老爷直接又笑又气使劲踩了几下云儿的头才算完。
阮宁是不会像云儿这样撒娇讨好的,他静静地跪在一旁努力夹着腿避免女穴污了徐老爷的眼,心里也是十分羡慕云儿的,这不又不一会功夫云儿又舔起徐老爷的脚来,这时徐老爷要出恭了,阮宁赶紧钻到徐老爷座位下的小洞,这个小洞设计十分精妙,看似小却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去,阮宁恭敬的把小嘴贴上徐老爷的肛口,温柔的慢慢按摩,肛口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被阮宁舔舐干净。
若是曾经的阮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蜷缩在这小小的空间给低贱的男人侍候出恭,甚至自己还心甘情愿,可是现在的阮宁心里只有尽心服侍徐老爷这一个想法,阮宁的小舌逐渐向更深处探去,终于抵到一个硬块,味道有些许苦涩,他刚准备退出换上恭桶,便听到头上的男人传来命令:不用出来,继续侍奉。
阮宁心里有些纠结,这和狗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是这样的结局吗,可肛口的粪便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阮宁觉得还是随心而行,他的瞬间反应是直接用嘴接住那金黄,上面来的太多太快阮宁来不及品尝便直接吞咽下去,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接受,没想到这么难的一关自己轻松便过去了。
外面正在和徐老爷脚趾缝的臭泥大战的云儿心里有些不服,明明自己第一次侍奉出恭的时候就没侍奉到尾,凭什么阮宁就可以,徐老爷虽眼睛在看书,却感觉到自己脚下这只母狗似乎不太服气,抬脚便踹了过去,他的狗怎么用是他的事,做狗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
云儿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太过越界,不能仗着自己受宠便恃宠而骄,他爬起来继续伺候着徐老爷的臭脚,还好徐老爷也并未多怪。
转眼到了蓝国边境,风景和安国差别不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街边总是有很多光着身子的双性甚至还有女人,因为蓝国面积小云儿和阮宁都不太了解。
徐老爷今日心情不错好心给他们解释到,他们是在婚前被查出不是处子的双性和女人,只能被安排来街边做便器,蓝国和安国一样是以男性为尊的,只是蓝国更严重一些,还有之前给云儿讲过的割阴蒂习俗也是蓝国用的多,为的是彻底灭掉双性的淫欲,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这些街边的便器基本都是这样的。路上渐渐有人去使用这些便器了,云儿和阮宁都好奇怎么徐老爷从不使用。
徐老爷觉得那些便器都太脏了些,马车里都有现成的两个便器,用他们做什么。云儿和阮宁都有些羞红了脸,其实他们也想试一试如果没有这骚蒂子,做徐老爷专属的便器应该感觉不错。
到了客栈,徐老爷要了一间上房,休息了两日云儿和阮宁被砸肿的女穴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阮宁的阴蒂还是有些紫黑,徐老爷见此便随意找了一个黄铜阴蒂环,把阮宁那骚蒂子直接拽出来穿上,放出了些淤血后阮宁阴蒂的紫黑色退了很多,又重新变成了粉红色,阮宁也对阴蒂环这个东西彻底改观不再觉得这是侮辱。
徐老爷让阮宁和云儿两个人面对面叠躺在一起,女穴对着女穴,阴蒂环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徐老爷一会操操上面的一会操操下面的,好不快活。到了要射的时候,两个人跪在地上张着嘴,祈求的抬头看着徐老爷,只为了能让那一泡臭精射进自己嘴里,最终还是给了云儿,为了公平徐老爷又赏了阮宁一泡黄尿,
徐府一行人到蓝国落下脚这个时间恰好是蓝国赏菊会,将由圣子主持,基本上所有的蓝国人都会在这一天焚香祷告,祈求顺遂。
蓝国的圣子都是由双性担任,每隔十八年蓝国都会降下眉心有红痣的双性,那么这位双性就是高高在上的圣子,一生不可与男人交合。
这一届圣子叫银珠,14岁,任期还有四年。徐老爷在上香的时候见过一眼,说是绝世美人也不为过,如果说云儿是一朵美丽的小白花,那银珠就像高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他站在高台上,远远一身蓝色纱衣勾勒瘦弱的身型,细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掐过来。徐老爷这几天每每想到都十分心痒难耐。
不过上天仿佛都像是在帮他,圣子宫需要银钱塑神像,而徐老爷有的就是钱。以这个名义徐老爷举行了了一场盛大的捐赠仪式,银珠也前来观礼,近距离观察银珠发现要比远看更让人惊艳,清清冷冷的容貌搭配上眉心红痣更让他具有神性,银珠说话时也淡淡的,一张小嘴仿若花瓣一般,看的徐老爷血脉喷张,恨不得把胯下的肉棒塞进那张小嘴好好操一操。
晚上的宴会徐老爷偷偷的给银珠下了一些迷药,结果刚刚把银珠扛进客栈银珠便醒了,银珠觉得这个又胖又丑的老头实在是太放肆了,难道不知道他是蓝国圣子吗,强迫圣子那神明是不会保佑的。可银珠到底是个十四岁的少年想的太简单,徐老爷也不急,淡淡道:圣子已经被我掳到客栈了,若是圣子今夜自己走出这客栈,明日我便去城中散布圣子失贞,那么等待圣子的便只有沉塘这一条路。
银珠也有些怕,问道:那你想如何?
徐老爷轻笑了一下:圣子将徐某服侍尽心,那徐某定然收口如瓶。
圣子抬眼看着徐老爷:徐老爷,圣子宫会对本宫每日验身,若是成全了您,那本宫怕是要死的更快些,倒还不如保全清白。
虽然得到了银珠这样一番话,徐老爷还是胸有成竹,悄悄在圣子耳边说了些话,圣子听完便双膝跪下,重重的嗑下头:银珠愿追随您左右。徐老爷心想这小孩子果然没什么心计。
徐老爷用手捏起银珠的下巴,银珠的肤色白的近乎透明,徐老爷那大手轻轻一掐便泛起了红色,勾的人想凌辱一番,徐老爷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肉棒顶端已经布满粘液了,徐老爷问道:会伺候鸡吧吗?
银珠摇摇头,他是一个纯情的圣子,每日与经书为伴,怎会知道这些。徐老爷对这等美人也用了十足的耐心,若是云儿或阮宁早就直接插嘴就干了,徐老爷让银珠伸出舌头先舔一舔,可银珠有些洁癖觉得味道太大了不愿意,这时候徐老爷的耐心也快用光了,为了防止银珠再出现什么意外,徐老爷直接给他戴上了吞龙,徐老爷扶着肉棒慢慢进去,也指导着他用小舌舔一舔。银珠很想逃,可是自己的头被两只大手无情的箍着,只能听话的慢慢用小舌舔舐,这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舌头磨破了。
看着银珠似乎渐入佳境,徐老爷准备来个深喉,银珠慢慢的放松自己的喉咙,那肉龙便一下子进入到了喉管,徐老爷原以为要费些功夫,却没想到这么顺利,也就放心的操了起来,此刻在他身下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圣子,只是一个鸡吧套子。吟唱圣歌的樱桃口此时只盛了满嘴的精液了,这精液粘粘乎乎堵在嗓子眼,呛的银珠咳了好一会,又喝了三杯茶水才把精液顺进去。
开了嘴穴之后便是身下两穴了,在这方面安国和蓝国的风俗是一样的,男人给双性一次开苞三穴才算是对双性尊重,若是只开嘴穴那别人会觉得这双性要差到什么程度让男人连身下穴都不想开。
脱去纱衣后银珠的小肉棒下便是鼓鼓的小肉包,见到此景徐老爷想这至少是个无毛馒头逼,可这粘连的细线是他见过最短的,开苞的时候怕是要费功夫。徐老爷用龟头用力研磨那细线,银珠的整个女穴便暴露出来,饶是徐老爷阅逼无数,他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一线鲍,这女穴将内部景色都掩藏在内,只留一条细缝,若不细看还以为那粘连没破开呢。徐老爷用手抠挖了一下,里面结构层层叠叠,不是粉白而是嫣红,和银珠白的透明的肤色成了鲜明的对比,里面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像一颗小珍珠一般。下面的逼洞就如猜想的那样极小,还没有徐老爷的小指粗。
银珠见他一直翻看自己的女穴却不开苞,心里也有些紧张,难不成是女穴太丑了吗,正想鼓起勇气问一问,之间那肉龙抵住自己的穴口,他仿佛听见了身下女穴撕裂的声音,那肉龙如铁一般顶上自己的处子膜毫不怜惜的冲破进来,上一秒还玉雪可爱的小肉鲍,此时就像一个血洞一般,银珠凄厉的尖叫出声,手指甲似乎都要扣紧肉里。徐老爷只觉得累坏了自己,开这么小的逼洞真是克服了重重阻碍,这个银珠还在身下剧烈的挣扎,他强行把银珠的双腿用肩膀扛起,肥大的屁股直接坐在了银珠的小圆臀上,这个姿势也正好让他直接进入银珠的子宫,银珠的子宫温暖湿润,小小的宫口也不断按摩允吸着徐老爷的龟头,囊袋敲打着鲍肉啪啪作响,徐老爷想这真是他操过最舒服的一口逼。身下的银珠也渐渐得了舒服,更无师自通了前松后紧的节奏,开合之间徐老爷一股浓精射出,肉棒拔出来后白精连带着处子血铺在逼花上煞是好看。
徐老爷等不及开后穴再抽逼了,他随手拿起一旁的银丝鞭,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向那翕动的逼口,以逼口为中心细密的血花向外蔓延,银珠没反应过来突然挨了这么重一鞭,整个人弹了起来,不用看他都知道身下这女穴怕是不能要了,好在接下来徐老爷就让他把逼扒开再抽一鞭阴蒂就可以了,那银丝鞭上带有坚硬的银丝,一鞭下去,阴蒂直接被抽烂了,徐老爷掰着他的头让他欣赏了一下此时的女穴,女穴处一片混乱,烂的已经分不出是哪个部位了,此时的银珠看着自己的女穴,眼泪哗哗掉下来,说什么都不肯徐老爷再碰他的后穴了。徐老爷看着身下的小美人梨花带雨,眼睛鼻子都哭的染上红晕,头一次起了一点怜惜的心思,把银珠抱在怀里温声哄着,银珠却说: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就会骗人!
徐老爷好奇:我何时骗了你?
银珠听了这话有些生起气来:你知道我不想卸任圣子后沦为圣子宫那一群管事的禁脔,你答应我要待我好要把我带回安国去,难道你把我欺负成这样就是待我好了吗?
徐老爷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捏了捏银珠的小脸,对他解释道:我这怎么不是待你好,你现在是至高无上的圣子,他们不会对你讲这些双性的纳妾之礼,如果只是随便只开了女穴那才是不重视你。
银珠吸了吸鼻子,有些将信将疑:真的吗?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是圣子,会对你降下天罚的!
徐老爷暗想这小圣子果然是天真无邪,只得顺着他发了几次誓才哄的银珠乖乖把小屁股撅起来。银珠还是个小少年身量小,小圆臀也差不多和徐老爷的手一样大,不过肉肉的手感十分不错,徐老爷揉了揉,紧接着大掌呼的打过去,圆臀扇起一阵肉浪,臀肉上也留下了清晰的红掌印,银珠疼的扭了扭屁股,徐老爷调戏他道:圣子这是在邀请徐某吗?
银珠害羞的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徐老爷也等不及了,身下的肉棒涨的发疼,他扒开银珠的两瓣臀肉,中间那粉色的菊穴看起来比前头的骚逼还要小一些,好在双性的菊穴可以主动分泌肠液,可在徐老爷的巨龙面前这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徐老爷扶着紫黑色肉棒,一点一点向那粉色的菊穴进攻,只进入了一个龟头银珠就疼的浑身发抖,徐老爷一鼓作气一个大力的挺身,直接整根直入,银珠疼的嗓子都发不出声音,菊穴口的褶皱都已被撑平,里面细窄的肠道承受不住如此粗的肉棒,血从交合处一点点渗出来。
徐老爷用血和肠液做润滑开始慢慢抽动起来,这可苦了身下的银珠,疼的身上毫无血色,冷汗淋漓,不过徐老爷这时候可没功夫管他,身下的肉棒被夹的抽动困难,只能用两只手用力向外掰着臀瓣,终于等血液和肠液都能流动的时候,徐老爷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银珠此时也被顶到了那骚点,小声呻吟起来。徐老爷望着那美背,拿起边上的银丝鞭便是一抽,血点在背上绽放,像是雪地红梅格外好看。
几番抽动后徐老爷终于泄了出来,肉棒上红红白白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液体,身下得了趣儿的银珠主动帮徐老爷清理起来,徐老爷还有些惊奇,可银珠不好意思承认只说自己是圣子应该帮助信众。徐老爷也配合着他说下去:圣子如此体恤爱民,那信徒今夜缺个夜壶,圣子可愿相助?
银珠羞红着脸点点头,其实他心里也觉得,这个徐老爷也没有当初那般讨厌了,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还是挺舒服的,所以他清理完毕之后含着徐老爷的龟头静静等着他在自己嘴中撒尿。终于一道腥臊的热流极速冲了进来,虽然味道并不好可银珠还能接受,一滴不漏的喝完后徐老爷奖励的拍了拍他的头把他搂紧怀里。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两人不一会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