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
林知微的胳膊被皮带捆着,怎么挣都挣不开,底下那颗东西不光震动,还挤着要往更深处钻,她被刺激得腿都有些抖,想停停不下,想拿拿不走,只能夹着腿,通过声音表达愤怒,让季宴寒:
“拿出来啊!”
季宴寒像没听见,冷静地帮她理了理裙角,确定外表看不出来端倪后,踩下油门,车子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林知微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后面被x里那颗跳蛋磨得受不了,缩在车座里泄过一次之后,就呜咽着哭,求他关掉。
季宴寒不为所动,反而解下领带,团一团,塞住了她的嘴,说:“安静点,我真的在生气。”
他没回家,带着林知微到了一家酒店。
开的是情趣房,床是水床,四角有可以绑住手脚的软绳,季宴寒把林知微扔上去,颠了几下,等回过神,她已经四肢分开,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了。
越是盛怒的时候,季宴寒越能做到不动声se。
他慢条斯理,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一边解k链,一边问了句林知微:“知道自己错了吗?”
话落,内k随着西装k一起掉在脚下。
明明脱光了的是他,但此刻被注视着,林知微总有一种自己赤身0t的错觉。
被折腾了一路,她心中的火也烧得很旺,犟起来,咬着牙就是不低头:“我哪里错了?”
季宴寒冷笑。
她里面的跳蛋还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yshui已经在床上流下一滩水渍。
姿势原因,林知微的yhu是完全暴露在季宴寒眼前的,花x早就泥泞不堪,y蒂在快感的催生下兴奋地站立着,细缝因为深处那颗跳蛋的存在撑开一点口子,翁张着,源源不断地在往外吐水……
季宴寒就这么沉默不语地,盯着,看了好长时间,最后也不知道得出来什么结论,带着隐怒,语气沉沉地说:“五根。”
林知微有不好的预感,身t下意识往后缩,警惕地看他:“季宴寒,你想g什么?”
季宴寒却转身走开了。
在房间里溜达一圈,他找到了套,还有一个装着各种情趣用品的小售卖机,他扫码,买了四根假ji8。
加上他自己的真的,正好五根!
林知微被跳蛋震着,本来又要ga0cha0,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后,瞳孔地震,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大骂:“变态吧你!拿这么多g什么啊?”你想弄si我?”
季宴寒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就喜欢五根?”
是在说她点了五个男模的事。
林知微一点不怀疑,他绝对是在报复。
诚然,她今天确实不是完全为了气季宴寒,如果看对眼,她就打算真的挑一个睡一睡。
可问题是‘挑一个’,挑!一个!啊!
林知微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说:“其他几个只是按摩的呀!”
“其、他?”
季宴寒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吓人,林知微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恐怕更要激怒他。
她有点心虚地躲开视线,紧紧闭上嘴。
季宴寒打开一根的开关,塞进她手里,握着掌心抓牢,问:“这样按摩吗?”
他选的都是大号,婴儿小臂粗的r0e柱状y物在电的带动下疯狂振动起来,要不是季宴寒按着,林知微几乎都要抓不住。
触感很奇怪,振得很快,很用力,和撸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知微甚至觉得烫手,挣扎着,想甩开,可季宴寒按着她的掌心,b她握拳,感受那剧烈的抖动。
他明明那么生气,却温柔地喊她小名:“微微,你乖点,我不想弄伤你。”
气归气,但眼下这个明显自己占下风的情况,还是命要紧。
林知微能屈能伸,也不犟了,马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叫他:“姐夫,我害怕……”
季宴寒面不改se,说:“乖。”
又打开一根,塞到她另一只手里。
这次季宴寒没再b着林知微握了,她挺识趣,似乎也知道这时候听话对自己最有利,乖乖的,给就拿着。
嘴巴还甜,刚才让她说句认错的话b登天难,现在晚了,又不要钱了。
“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些男模多脏啊,姐夫你放开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
“姐夫,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们根本没做什么啊!我就只有你一个……”
“姐夫……”
字字句句,哄得人五迷三道,稍微耳根子软点儿的,能把心都掏给她。
可季宴寒见多了,知道林知微是个什么德行,就跟小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她有意卖乖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其实没一句走心的。
他理都没理,自顾自又拿起第三根,抵到她唇边,说:“五根的话,嘴巴应该要吃一根吧。”
疑惑的句式,笃定的语气。
前端已经在振动了,没什么节奏的胡乱戳在林知微紧紧抿着嘴唇上,找个机会随时就要闯进去。
林知微一边扭着脸躲,一边拒绝:“不要了姐夫,三根就够多了,吃不下了,我想要你的……”
“乖,张开嘴,含深一点。”
季宴寒捏着她的下巴,一意孤行,y是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太粗了,大力振动着,br0u做的那根冷y不少,吃得更艰难。
林知微嘴巴合不拢,很快被搅出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季宴寒又拿出第四根,这根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在林知微身上b划半天,迎着她惊恐愤怒的眼神,最后把目标定在了下半身。
她的裙子早就掀到腰间了,内k被撕开,下面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季宴寒俯身,大拇指按在那朵淡se的小菊花上,轻r0u几下,有了结论。
林知微怕得直躲,菊花颤抖。
季宴寒捏住她的tr0u不让动,用力掰开,假ji8蘸一点前面的yshui做润滑,然后就按在了菊x口,竟然要直接往里cha——
“唔唔……”
林知微拼了命地挣扎,疯狂摇头。
她太抗拒,季宴寒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只好先停下,抬头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得鼻子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快晕过去了,可怜嘴巴里还吃着自己动的假ji8,狼狈又y1ngdang。
季宴寒到底还是怜惜她的,本来就是故意吓唬,见状便顺势扔开,嘴里那根也拿掉。
“这就怕了?”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来,只是淡淡的叙述:“五根,你应该早做好准备的,手里,嘴里,p眼……双龙入洞听过吧,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你不知道吗?”
林知微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她仰躺着,眼泪流下来,打sh了侧边的鬓发,看起来更可怜。
季宴寒意识到自己会心软,所以移开了视线,不看她:“还有x病的传染,那些特殊工作者每天的接客量不用我提醒,但是你应该知道万一不幸染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房间里就有电视投屏,连着网,本来应该是为了方便看一些情趣小电影的,酒店方一定想不到会有人用它搜预防艾滋病的公益宣传短片。
看完,季宴寒还搜了几张后期病人因为各种并发症躺在床上生不如si的图片,一张b一张吓人。
林知微知道这个病的可怕,但还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些,被强迫着一张张看下去,差点没吐出来。
“现在知道错了吗?”
季宴寒又问,也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林知微白着脸,不吭声。
季宴寒把她的手脚都解开,抱进怀里,捏着下巴抬起来:“嗯?”
声音里带一些威胁,林知微怕了他那些jg神攻击的折腾人的手段,b较违心地点了点头。
也是在这时候,粗yx器从后面c进来。
xia0x里面早就让跳蛋震软了,shill的,季宴寒一下入到底,guit0u顶到了最深处。
他心里到底还是憋着火,几乎不开口,按着林知微,每一下都cha得又深又重,把火气都散在了力气上,恨不得能将她顶穿。
“啊啊……慢点……”
林知微被撑得脚趾也蜷起来了,受不了,就放声叫。
季宴寒捂住了她的嘴,偏不让。
他把她扔上水床,折着腿,啪啪啪一顿狠c,把人送到临ga0cha0时,又戛然而止,飞速ch0u身去吃n。
娇0u被含嘬着,像一道jg美甜点,季宴寒品尝过了无数次,每次再吃到,都还是喜欢。
他大力捏着,把林知微弄得又痒又渴望,但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换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在临门一脚时停住。
前面c得有多猛,快感多汹涌,后来在半当空被卡住,就有多难受。
林知微的愤怒和yu求都逐渐被抹平,最终只剩了暴躁。
终于,在一次换姿势的时候,林知微趁季宴寒没站稳,一把将他推倒,对准那根上翘y挺的ji8,一pgu狠狠坐上去。
“嗯……”
有点疼,季宴寒闷哼了一声。
林知微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扭着腰吞吃,一边恶狠狠地叫嚣,说:“你等着吧季宴寒,除非你给我锁个铁k衩,否则我肯定是要找别人的!”
她在上位时xr甩晃出来的r浪很漂亮,为了坐到ji8寻求快感而大卖力气时候的表情也很美,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动听。
“而且你不要混淆视听,x病是x病,我今天点牛郎是不对,那下次找良家男人不就好了,如果非要较真,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病?你自己不还shuangfe1我们姐妹俩,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
季宴寒0到水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床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连带着x器也在xia0x里面进出,自己最舒适的频率被打破,林知微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不中听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季宴寒按着肩膀把她拉下来,挺身狠c几下,翻个身滚一圈,又变成了他压着她后入。
林知微跪趴在床上,季宴寒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掰着pgu,重重地t0ng,呼x1粗重,嗓音微哑:“不是你早就把我榨g了吗?林知微,做人要有良心,我没有给你守着吗?”
“林佳仪……”
林知微想说话,刚说了个名字,他就在她肥厚的tr0u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先前没动手的时候还好,现在起了头,一下就不够过瘾了,季宴寒又打一掌,在林知微的痛呼声中,说:“不要提她。你是我的nv人,如果真心喜欢也罢,只是一时意气的话,那些人凭什么?”
“而且……”
九浅一深的频率,季宴寒刚把x器拔出来,提枪要c,林知微攒了点儿力气,微微直起身来,反手攥住了那根东西,不让进,问他:“而且什么?”
她扭头,固执地看他。
季宴寒也垂眸,两人视线对上,他额角有一滴热汗,顺着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了下巴,要掉不掉地坠着,显得整个人很x感。
“而且,我也不是不在乎。”
他眼睛盯着她,嗓音轻飘飘,语调却有重量,几乎是一字一顿,说:“林知微,我是个男人,占有yu不必任何人少,我也会嫉妒。”
“所以,以后不要因为赌气就做这种愚蠢的傻事来挑战我的底线,对你没好处,知道吗?”
林知微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所以林佳仪出轨了你也无所谓,是因为不ai她吗?”
季宴寒没否认:“嗯。”
“那你ai我吗?”
林知微又问。
季宴寒有些为难。
‘ai’这个字眼,对他来说,说出来太难,但他肯定是喜欢的。
于是只能囫囵着敷衍,说:“b她多一点。”
“只是多一点吗?”
季宴寒顺着她的意思,改口:“多许多。”
好在林知微还只是个小姑娘,好糊弄,得到这个回答就已经很开心,撅起嘴巴让他:“那你吻我。”
四片唇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热烈的亲吻。
林知微被季宴寒抱在了怀里,她搂着他的脖子,亲完后,气喘吁吁地说:“姐夫,我想要。”
她唇边有口水,亮晶晶的,都融在了一起,不知道属于谁。
季宴寒有点嫌弃地用手背给她抹了,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正常的笑,说:“行,都给你。”
两具身t又纠缠在一起,亲吻、顶撞、喘息、欢愉的y叫……动静一直持续了大半夜才结束。
今天这一晚过得实在酣畅,先大吵了一架,吵着吵着莫名其妙和好,然后又是一顿激烈的xa,到最后,林知微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
季宴寒休息了一会儿,还要再来,林知微腰酸腿疼,下面被x器进进出出磨得都快麻了,害怕得直躲:“你是牲口吗?”
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明显是使用过度。
她就扯着那口破锣嗓子,惨兮兮地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季宴寒没再坚持,捏了捏她的脸,调侃说:“这就把你榨g了?”
“嗯。”
林知早就没力气思考,知道不会再被拉着继续后,就迷迷瞪瞪的,放任自己睡过去,他说什么都应。
季宴寒手上的力气重了些,带了点狠,说:“早就该这样。”
前几天是林知微想榨g他,现在,他觉得把她弄得没jg力了也很有必要,省的她再叛逆,去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人。
林知微很困,此刻听他说话像蚊子‘嗡嗡’叫一样烦人,她不想听,抬手捂住他的嘴,搂着要睡。
闹了一场,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季宴寒看着林知微乖乖缩在自己怀里恬静的睡颜,竟然涌上了一gu安心的感觉。
他也没动,就任由林知微捂着嘴,保持着r0u贴r0u的亲密姿势,阖上眼,静静地躺了会儿。
林知微渐渐睡熟,季宴寒轻手轻脚把她从怀里扒拉出来,打算去洗洗,刚起身,林知微感觉到什么,又醒了,迷迷糊糊问:“姐夫你去哪儿?”
季宴寒还没答,她显然有了猜测,马上缠上来,抱紧他,用破锣嗓子撒娇说:“不许回去,你都出来了,今晚陪我。”
季宴寒看她紧张,瞌睡虫都没了,故意说:“夜不归宿的话,我不好交代……”
“怕什么,她不也在外面和人厮混。”
林知微的腿也缠了过来,搭在他腰上,气鼓鼓地挑拨说:“说不定现在在谁床上呢,哪里有空想你啊。我不管,反正你要回去的话,我也一起,就坐你们床头,看你怎么交代!”
“……”
鬼点子真多,季宴寒听了都要夸她一句有创意。
他故作为难,思考片刻后,妥协:“真是怕了你。”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林知微‘哼’了声,心里开心,嘴巴就甜,喜滋滋地说这还差不多,灌了点‘姐夫真好’‘好ai你’之类的汤,把他的脾气都磨光,哪怕明知道她没走心,也心甘情愿被哄住。
“你但凡有一句真。”
没有沉沦太久,季宴寒从温柔乡里ch0u身,自己嘀咕了一句。
“什么?”
林知微没听清,他摇摇头,说:“没什么。洗澡吗?”
林知微一身汗,jgye沾了满身,下面yshui更是流得一塌糊涂,自然是想的。
但她好困,张开手臂,说:“姐夫帮我洗。”
季宴寒嗤笑:“我是你的佣人?”
不过倒没拒绝,将她抱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细致地搓洗。
林知微被他用热水撩了几把,反而不困了,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有几分天真地问他:“姐夫,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像在热恋吗?”
季宴寒动作不停,没给答案,淡淡地说:“你觉得是就是。”
林知微觉得他敷衍,撇了撇嘴,没有再追问。
不过从实际行动来看,她确实多少感受到了一些季宴寒的不同。
就像第二天早上上班,虽然在这之前,林知微一样也是蹭季宴寒的车,但那都是她主动,季宴寒不拒绝,默认。
可这次,是季宴寒把她放在了计划内,包括知道时间来不及,提前买好早餐叫她在车上吃。
季宴寒做得并不太明显,但林知微每次晚回家,都会接到查岗的电话,他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她……
这些藏在点点滴滴里的细节,和先前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判若两人。
——甚至,季宴寒还新买了套房子,放在林知微名下,带她去看,说以后她不想回家的话,可以住这儿。
林知微不笨,相反,曾经寄人篱下的小孩要b常人更敏感些。
只是她有些0不清季宴寒的态度,这样大张旗鼓的,又是关怀又是送房,是恋ai?还是对一段见不得人关系的补偿?
林知微把玩着他给的钥匙,说:“姐夫这是想金屋藏娇?”
季宴寒正换鞋,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接了一句:“要是能娶到林微微,将来我必定修一座金房子给她住。”
这是根据‘金屋藏娇’的典故改编的电视剧中,汉武帝刘彻幼年时的一句台词。
季宴寒照搬来,二十六的人了,还说童言,难免滑稽。
但甜言蜜语总是好听的,就像历史上的馆陶公主,明知道大概率是说来哄她的,却还是那么轻易就信了。
林知微也一样,虽不信,但听着总归是舒心的。
她忍不住笑,重点一下子跑偏了,像见到远古人玩手机一样诧异,震惊地看他:“姐夫原来你也看电视啊!”
季宴寒挑眉:“不然呢?”
其实他不看,这部剧盛行那会儿,家里刚破产,天都是黑的,学业和打工已经占满了季宴寒生活的全部,还要照顾安慰一下子失去两个至亲的母亲,他实在没心思关注那些。
知道这个梗,完全是后来某一天它火了,季宴寒无意中刷到的。
感谢互联网。
林知微撇撇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太甘心地移开眼,小声嘀咕:“太幻灭了。”
“嗯?”
季宴寒不解。
林知微说:“最开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妥帖的西装,抬起下巴,看都没看我,又冷又傲慢,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x感si了。结果今天才知道,你居然喜欢看那种婆婆妈妈的电视!”
这不是幻灭是什么?
林知微满眼控诉。
季宴寒接收到,嗤笑一声,问她:“后悔了?”
是有一点。
但人都不能未卜先知,不刻意幻想他守着时间点坐在电视前等那些g0ng斗宅斗、nvx向的剧时,大多数时候,季宴寒还是x感的。
况且,他还是林佳仪的老公,只凭这个名头,林知微就不可能后悔。
“怎么会。”
她说得斩钉截铁,但从犹豫的时间来看,明显是趋利避害,经过了一番取舍之后才有的结论。
季宴寒扯扯唇,没有拆穿她,把那句已经到嘴边的‘后悔也晚了’咽回去,改成:“嗯。”
两人先后进屋,在一个只属于彼此的私密空间里,灵r0ujiaohe过的男nv,jg力旺盛,yuwang难消,自然少不了一番厮混。
是季宴寒主动的,在客厅里就把林知微按倒,说:“试试沙发。”
“等等,先洗……唔……”
林知微的挣扎被堵在一个炙热的吻里。
季宴寒亲她向来是激烈的,唇舌像攻城的战矛,急切而汹涌,闯进去,在她嘴巴里面翻搅,追逐着那条温热的小舌,g缠,x1t1an,交换唾ye的同时,吮得她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林知微像刚走过沙漠又不幸溺水的旅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后,无助的同时又本能沉沦,只能紧紧攀着他,予取予求。
裙子散了,x衣也解开,季宴寒之前在床上话就不多,现在更少,嘴巴忙着吃n,舌尖逗弄那空痒难耐的rt0u,t1an得它立起来,颤巍巍绽放。
手指在下面抠挖出了水,粘嗒嗒的yye,流满他掌心。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t都充分了解,配合默契,不出五分钟,该软的地方软了,该y的东西站起来。
林知微意乱情迷,手掌在季宴寒腹肌上胡乱0着,捏捏ji8,掐掐rt0u,也是r0u眼可见的兴奋。
她嘴巴被季宴寒的唇舌亲得舒服,y心上来,不由提出要求,微微扭着脸躲开亲吻,红唇开合,喘着气说:“姐夫,你给我口。”
季宴寒动作没停,改吻她耳垂,sh热的口腔hanzhu,用牙齿轻咬,含混不清地问她:“喜欢?”
“嗯。”
林知微不害臊,也有被季宴寒调教出来的缘故,直白又大胆,说:“姐夫的舌头好会t1an,又长又灵活,你该不会还能给樱桃梗打结吧?”
季宴寒笑了,x腔震动,贴着林知微的身t,连带着她的r也晃,摇出一阵轻微的r浪。
他说:“待会儿在你里面试试。”
他抱着林知微坐在了沙发靠背上,门户大开,一脚屈起踩在旁边,一腿垂下,被季宴寒握在掌心里。
她的腿很美,骨r0u匀称,细而不瘦,微微带些r0u感,简直让人ai不释手。
季宴寒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同时另一只手cha进xia0x里,并指抠挖,有意识地寻着那个点戳弄,时轻时重,偶尔转一圈,弄得她yshui直流,jiao着想要更多。
季宴寒偏不给,拿捏着度,游刃有余地吊她胃口,撩拨出更多渴望。
他没有明说,却身t力行地向林知微证明了,那些极致的欢愉和快感,她渴望需要的,全部,他能给她,只有他能。
林知微扭着pgu迎合,实在受不了,攥在沙发上忍耐的手改掐住了季宴寒小臂,指甲用力,在他皮r0u上落下几个明显的月牙印子,带了点儿哭腔催促:“快点啊……”
季宴寒说:“叫我。”
“姐夫……季宴寒……求你了……给我……快点……”
话落的瞬间,季宴寒低头,唇舌覆上来。
他很会t1an,没有绳子不能打结,但舌尖也确实是灵活,钻进紧致的甬道里,刺着顶里面软r0u,gt1an着撩起水声,x1shun、吞咽。
粗糙舌面刷过yhu,口腔里的热气和鼻息呼出来,喷在y上,激起一阵战栗。
林知微情不自禁,按住了季宴寒的脑袋,将他压得更近,整张脸都贴上来,鼻尖顶住前面一直被冷落的小豆,双重刺激下,她叫了一声:“嗯啊~”
更多水流出来,季宴寒下巴也沾上了,他轻轻‘啧’一声,更卖力。
林知微的pgu一直扭着,哪里想要,就主动送过去,他顶顶、t1ant1an、x1x1、嘬嘬……用各种手段,让她舒服。
“啊啊……再快一点……用力……”
林知微大声sheny1n着,欢y放浪,在季宴寒大力的配合下,没一会儿,就绷着脚尖到了ga0cha0。
季宴寒还没停,继续t1an弄,手指也放进去ch0uchaa,直到她哆嗦着喷出水,一gu一gu,全浇在他脸上。
季宴寒不太愉悦地抹一把,说她:“尿我脸上了。”
林知微身t不ch0u了,余韵却还在,喘着气‘哼’一声,一副看透他的模样,回嘴:“那也是你喜欢!”
本来没喷的,他非ga0,知道她要cha0吹了还不躲,这不是喜欢是什么,怪谁?
季宴寒罕见地没否认,还应:“嗯。”
他伸出舌尖来,t1an了t1an唇角,将那里原本莹亮的水yeg走,品尝似的,在嘴巴里面回味了一下。
全程,他眼睛都盯着林知微,视线灼热,将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x感又引诱。
林知微无端脸红,嗓子gg的,慌张移开眼,不敢多看,找补似的嗔他:“怪癖。”
季宴寒语气冷静,说:“还好,我更喜欢c你。”
林知微语塞:“……哦。”
她想了想,挑衅他:“你来啊。”
季宴寒笑而不语。
他让她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支撑身t,倒立,他抱住她两条腿,x器自上而下,打地洞似的,缓慢cha入。
这是个高难度姿势,怕伤到了林知微,季宴寒不敢太快太激烈,但因为角度刁钻,粗yx器能顶到之前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快感已经很疯狂。
虽然季宴寒有帮她托着腰,但这个姿势让林知微很没有安全感,双手抓着沙发靠垫,此刻她很脆弱,更敏感,稍微一点的ch0uchaa,都能让她婉转低叫。
“嗯啊……顶到了……”
“好粗……哦……轻点……”
“我害怕,姐夫,季宴寒……”
她一直叫他,仿佛他就是她jg神的支撑,是她的全部。
这不仅让季宴寒身t很爽,心理上也十分满足。他喜欢林知微的一切情绪和快感都因他而起的这种绝对掌控感,但是不行。
这种想法是病态的,他知道,所以更珍惜享受现在。
这场x1ngsh1进行了快一小时,林知微很累,高难度的姿势坚持不了太久,后面就换成别的,从沙发滚到地上,后入、站着……哪里都是床,各种t位,翻来覆去地弄。
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最后结束时,酣畅淋漓。
林知微抱怨自己腰酸,季宴寒释放后有些散漫,嘴角含着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r0u,不知怎么纠缠到一处,又交换了一个温柔的事后吻。
林知微舒服地直哼,靠在他怀里,天马行空地想了会儿,突然有个念头,觉得这明明就是热恋。
——如果没有林佳仪存在的话。
不过也没关系,林知微讨厌她,巴不得报复,季宴寒显然对这个新婚的妻子也并不在乎。
因为过来时就说好了今晚在外面过夜,所以完全不用急,现在还早,林知微饿了,胡闹过一通后,两人又穿好衣服,到外面吃饭。
是街边随便找的一个烧烤摊,和所谓的上流社会相差甚远。
在这里,没人认识林知微这个林家的二小姐,也没人知道季宴寒是林氏现任的总经理。
林知微选的。
她以为季宴寒一个都市jg英,而且能娶到林佳仪,想来自己家境也不差,没来过这种地方,会不适应,接受不了,找到位置坐后特意解释了一下,说:
“以前总是看同学来这种摊子吃,我很羡慕,却没机会,现在终于可以自己选择了,就想试试,我不管,姐夫你要陪我。”
没想到季宴寒倒是熟门熟路,自己去取了筷子,端来小菜,要了啤酒,带点淡讽,淡淡评价她:“叛逆。”
林知微被戳穿,恼羞成怒地瞪他:“我就叛逆,怎么了,不行吗?”
“可以。”
季宴寒一副纵容的样子,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不是在陪你了吗。”
林知微好像占了上风,但心里其实十分憋闷。
点好的东西陆续上来,林知微学着记忆中别人的样子,横着签子往下撸r0u,却因为姿势不当、技巧不佳,油和料在脸上留下一道长横。
季宴寒正好看见,笑了一下,林知微更是羞恼,瞪着手里的r0u串,不知道怎么下口了。
季宴寒用筷子帮她一块块撸到碗里,推过去:“吃吧。”
边上的成年人都是自己用签子吃,只有小孩怕扎到嘴,才让大人弄到碗里。
林知微觉得自己被季宴寒看扁了,不想再丢脸,又只能接受。
她想起季宴寒刚才说陪自己叛逆的话,促狭一笑,也是想整整他,故意用不太大、但周围几桌绝对能听到的音量,说:“谢谢姐夫,你对我真好。”
不敢在认识的人面前露出端倪,但大庭广众,在完全陌生的人群里,把这段畸形的关系曝光,怎么不是一种报复呢。
刺激si了。
林知微等着周围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对季宴寒指指点点。
可惜没有。
他自己仿佛也不当回事,轻描淡写说了声:“别闹。”
然后就再没有下文,继续做手上的事。
隔壁桌的更不在意,像没听到,该吃吃该喝喝,半天,只有一个大爷摇摇头,似是无奈地说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啊!”
林知微:“?”
怎么回事,大家都这么不八卦的吗?
林知微疑惑又憋屈的表情太好笑,季宴寒没忍住,笑了一声,提醒她:“情侣恶作剧的把戏而已,这个梗早就过时了,你不知道吗?”
林知微愣了愣,反应过来:大爷这是把他们当成小情侣了?
不是,大爷,您仔细看,什么情侣,这是真姐夫啊!
可惜大爷并没有一双发现j情的眼睛,早和同桌的朋友侃大山去了。
林知微只郁闷了一分钟,很快又被食物的香味g走了心神,在季宴寒默不作声的关照下,大吃特吃起来。
她甚至学会了自己拿嘴巴撸r0u串而不用担心沾到脸!
林知微兴致b0b0,要给季宴寒展示,这并不是多了不得的技能,去大街上随便找几个人问,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b林知微娴熟,也就她,以为多了不起,兴奋地像个小孩。
过几天才满十九,可不就是个小姑娘嘛。
季宴寒没有制止,含笑看着,末了,还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夸奖她:“真bang啊,我们微微都会吃饭了呢~”
yyan怪气的。
气得林知微瞪他:“季宴寒你真讨厌!”
季宴寒挑眉,带点嘲笑,是说她刚才故意使坏却没得逞:“这会儿不叫姐夫了?”
林知微吃饱了,站起来:“姐什么夫,我是你妈!”
说完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