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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了起来做(二合一)

 

两根自然是吃不下的。

何况林知微并没有带,只带了一颗小跳蛋,在林家她不敢太放肆,本来是打算偶尔压力大的时候自娱自乐用,没想到季宴寒不讲究,小也不嫌弃,开最大档塞到了林知微pgu里。

他是后半夜来的,将近一点,当时林知微都已经睡了,被他给推醒。

“别睡了,起来za。”

林知微正困,迷迷糊糊,真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清醒,看到季宴寒,下意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季宴寒站在床头,上半身穿着软绸睡衣,下半身睡k掉在脚边,猩红ji8上翘着,语气倒还冷静,反问:“是哪个小ywag我?”

“哦,”

林知微醒了:“所以你这是刚睡完我姐姐,又想起我来了?”

她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坏心地捏:“怎么,林佳仪满足不了你啊?”

季宴寒挺腰,x器在她掌心里ch0u送,不知道真还是假的,tia0q1ng说:“尝过了你的小紧b,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啊。”

“是吗?”

林知微才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顺势说:“那我要检查。”

抓着那根东西凑到鼻下,用力x1气嗅了嗅,一gu沐浴露的清香,除了证明季宴寒刚洗过澡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林知微无理取闹,说他:“心虚了吧,要是没用过,大晚上的你洗澡g什么?”

季宴寒:“……”

“行,知道了,那我下次c你之前,先不洗澡,捂他个十天半月的。”

说着,挺胯往林知微嘴上顶了一下。

“呸呸呸,姐夫你真恶心!”

林知微躲着躲着,被按倒在了床上。

柔软与坚y相贴,两人在床上滚着闹了一圈儿,再四目相对,呼x1都已经变得急促。

季宴寒低头,吻住她。

灼热的口息碰撞,林知微尝到薄荷牙膏的味道,清爽霸道,她颤抖着闭上眼,伸出手来,在他身上胡乱地0着。

“嗯……”

tr0u被捏住,大力搓r0u几下,季宴寒扶着x器对准,沉身挺进。

“啊……唔唔……”

家里还有别人,到底顾忌着,两人都不想太大声,一直在接吻,唇舌g缠着,细细t会彼此的每一分情动、颤抖。

房间里只有不受控制的水声,还有r0ut闷撞声,没有y话,没有叫喘,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在进行,却好像b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一次结束,林知微流的水夸张到像尿床,季宴寒也喘得不成样子。

好几天没见了,哪怕地点不太对,但开过荤、jg力旺盛的人自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次,歇了几分钟,季宴寒很快又压上来。

这次是撅起pgu跪趴在床上后入,季宴寒很喜欢林知微那两瓣大白pgu,不停r0ucu0着,偶尔拍一巴掌,震颤的tr0u看得他眼热,ji8更y。

后入是没办法接吻的,林知微只能自己咬牙克制,可季宴寒入得猛,越来越快,突然的某次深顶,她猝不及防,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嗯啊……”

欢愉而难耐。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从身后探过来,季宴寒带着薄汗的x膛也贴上林知微的背,他嗓音里带些了q1ngyu的哑,微喘着,很x感:“忍着点儿,嗯?”

“唔唔……”

他轻柔的吻落在林知微脖子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反复啄吻过后,又一路向下,亲她肩背,在那些能被衣物遮挡的部位辗转,留下密密麻麻、斑驳的吻痕。

就在这个时候,季宴寒把跳蛋打开,用林知微自己流的yshui,在后xr0u按润滑了会儿,一点点按进去。

xia0x里面猛烈的撞击也一刻没停过,太深太重,配合着后面高速震动的跳蛋,爽得林知微受不了,就咬他指腹上的r0u,带来一点刺痛,反而是更好的cuiq1ng剂。

啪啪啪的c弄声响了一轮又一轮,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四点。

林知微睡着了,季宴寒把自己和她擦拭g净,简单收拾一下现场,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去厨房喝一点水,没事儿人一样,上楼睡觉。

除非在林家过夜,否则他一般不被允许和林佳仪睡一间房,所以像这样半夜出去几个小时,不会有人察觉。

七点,林知微被闹钟叫醒,第一感觉是混沌,有种强制开机的感觉,等缓了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了,才终于回魂。

身下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不过旧的没处理,和一大堆用过的纸巾一起,团着丢在床侧的垃圾桶里。

林知微看着那一片狼藉,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昨晚他戴套了没有?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林知微去外面公用的快速冲了一下,出来,阿姨已经做好早餐。

不过只有两份。

林佳仪虽然不用上班,但她习惯睡美容觉,睡饱了起得也早,每天会和季宴寒一起吃早饭。而林知微昨天突然搬进来,阿姨做惯了两人份的,无心之失,把她给忘了。

有些尴尬,阿姨一个劲儿道歉,说马上去再做一份。

林佳仪听见了,没让,轻描淡写地制止,说:“不用了,已经这样了,今天你自己在外面买点吃吧。”

后半句明显是对林知微说的。

林知微抿着唇,没吭声。

边上季宴寒皱了皱眉,这时候出声,让阿姨:“去做。”

别的不提,他们吃饭,让借住的人自己去外面买,就算没有私心,这也不是待客之道。

何况林知微……

季宴寒没有深想,但潜意识里,对她多少是要更亲近些的。

他把自己那份端上桌还没动过的早餐推到对面位置,看着林知微,用温和带点客气的口吻,说:“你先吃这份。”

“哦。”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林知微也要脸皮,只会婉拒,但换成季宴寒,那就没问题了,她一点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

昨晚没怎么睡好,林知微其实不太有食yu,但一想到这是林佳仪老公让给她的,她就g劲儿十足,胃口大开。

那边阿姨还在煎蛋,家里没培根了,季宴寒不太喜欢午餐r0u,阿姨不敢擅自做主,跑过来问能不能用午餐r0u代替,一来二去,又耽搁了些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就算做出来,他也没时间吃完了——如果不打算迟到的话。

一件小事,林佳仪没想到季宴寒会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越想越怄,粥也喝不下去,气得把勺子一摔,留下句:“以后你也g脆别吃了!”

上楼去了。

阿姨听到动静,心下揣揣,从厨房探出脑袋来看,季宴寒面不改se,让她做自己的事。

回头,嘴边递过来一点吐司片,是林知微吃剩下的,用叉子叉着,上面还有她清晰的牙印,最后一口了。

季宴寒有点嫌弃,别开脸,看她。

林知微脸上的幸灾乐祸根本不遮掩,很做作地怜悯他,偷偷说:“姐夫乖,以后我疼你。”

“……”

季宴寒真不想吃,但林知微不依不饶,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季宴寒是个守时的人,自律惯了,不会因为这不值一提的一点意外就耽搁上班。

他没有过多等待,依然在自己平时习惯的时间出门,那份刚做好的早餐让阿姨吃了,林知微和他一起。

他没有说要载林知微,也没说不载,林知微很自然而然地跟他到车库,解锁后,b他还先一步坐上了副驾。

季宴寒挑眉,拉开车门:“这么自觉?”

“对啊,”

林知微喜欢看他跟林佳仪唱反调,此时眉开眼笑地,左右乱看,打量这辆对她来说陌生的车,重点是观察有没有什么林佳仪留下的痕迹。

粗略看来没有,她挺满意,嘴很甜地卖乖:“说了我疼你嘛,我姐姐才不会大早上的折腾,坐在这里陪你去上班呢。”

这人,心情好起来,黑的也能颠倒成白,明明是她要上班,怎么就成陪他了。

季宴寒没接茬,问了句:“你和林佳仪关系不好?”

林知微耷拉起眉眼,说:“你看这像是好的吗。”

她想想觉得委屈,趁机上眼药,高高仰起脖子,凑近了给季宴寒展示:“我下巴上面这个疤,你看,就是小时候被林佳仪推下楼梯磕到的,流了好多血,还缝针了呢。”

她下巴底下确实有道浅疤,在不甚明显的位置,现在已经淡到基本看不出来了。

但是之前有次,季宴寒把她抱在怀里入,自下而上,那么近的距离,自然发现了。那是她完美皮囊上唯一的一点瑕疵,季宴寒觉得突兀,还亲吻过。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林佳仪。

季宴寒没说什么,伸手0了0,系上安全带将车子开出去。

那触碰很轻柔,带了点怜惜,温柔又克制,像一场经年久月、迟到很久的、无声的安慰。

林知微从来不肯承认,她其实是个缺ai的孩子。

这么一点带着纵容的亲昵,让她有种季宴寒站在她身边、和她是一国的错觉,突然更委屈。

林知微用力搓了搓被0得痒的地方,趁机又说了许多林佳仪的坏话,当然,出于私心,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季宴寒只信七分,正好,零零散散地,够拼凑出大致真相。

就是一个小可怜儿年幼丧父,被改嫁的母亲塞在大伯家,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故事。

只是林知微b别人更倒霉些,刚好,遇见虚情假意的一家,人前热情,人后冷漠;刚好,有一个脾气大、自私自利、经常有意无意欺负人的堂姐;刚好,她爸爸就是被大伯害si,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她。

最后一点,林知微没说出来,但季宴寒之前意外听到过林如海和手下人说话,因此心知肚明。

林知微念念叨叨,给季宴寒上了一路眼药,说得嘴都g了,结果最后问他听后感,季宴寒就一句话:“嗯知道了,你好,林佳仪坏。”

像敷衍一样。

林知微怀疑是不是今天林佳仪说她坏话,他也这么回答,只是把好恶对调。

她不太高兴,正好车子驶到停车场,停下来,她气愤地‘哼’一声,一句话没说就下车,大步向着电梯去。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回来,敲敲车窗,等降下后,趴进去,瞪着季宴寒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戴套?”

“嗯。”

季宴寒承认,又解释:“都s在外面了。”

家里确实没有,事出突然,虽然是林知微g得他,但毕竟ji8长在男人身上,责任还是在他。

昨天到底还是上头了。

季宴寒其实也有些后悔:“抱歉。”

态度好得林知微都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只能说句狠话气人:“要是怀了你就等着当大姨夫吧!”

闻言,季宴寒皱起眉头,沉下脸,明显是想说点什么,林知微才不给他这个机会,掉头就走,踩着低跟皮鞋健步如飞。

公共场合,还是得注意影响,季宴寒维持着姿态,追上来的时候,林知微已经进电梯了。电梯门正在缓缓关闭,最后七八秒,季宴寒用了一只胳膊拦住。

合了大半的门感应到有物品,又重新打开。

电梯里此时就林知微一个,季宴寒理理袖口,正要迈步,林知微指着他,表情凶凶的:“你坐下一趟!”

“……”

这天,入职一年、自律严谨、从不迟到早退的季总到底还是迟到了。

他没坐林知微那趟电梯,不过也没等下一趟,而是掉转车头,去外面买药了。

虽然没有s在里面,但昨晚做了好多次,还是有风险。

一小时后,林知微接到电话,季宴寒叫她去他的办公室。当然,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林知微正好手上没有直属领导安排的工作,拿着他要的文件,就去了。

敲开门,林知微b他还装:“季总,你要的报告,不过这还是初稿,更完善的……”

“嗯。”

季宴寒接过,看都没看,随手丢在一边,把刚买回来的避孕药递给她,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惊慌扔还给他,就跟面对上司潜规则刚正不阿、拒不妥协似的,不堪受辱道:“季总,你这是g什么!”

“这还是在公司呢,你就给我吃这种药!”

季宴寒以为林知微真不管不顾,不愿意吃药,她还小,万一出事了,肯定要遭罪。

季宴寒脸se不太好,沉声叫她:“林知微,你不要拿自己的身t开玩笑。”

结果林知微和他同时开口,说的却是跑火车的话:“这是什么?春药还是迷药?我不吃!”

季宴寒:“……”

他不再劝,直接把人拉过来,捏开下巴、喂药、灌水,一气呵成,因为林知微很配合,整个过程水都没洒出来一滴。

季宴寒放开手,林知微不退反进,凑到他嘴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说:“现在好了,季总,你可以对我为所yu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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