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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hamp;剧情虞画寒扯了一会儿男人的龟头后便换手指控制着男人裂缝的大张把拇指摁在了上面挑弄地转起圈来(正文4200+)

 

嘴里像失智了一样,一直在神志不清地喊她。

那声音里甚至像是带着笑的,仿佛被打了也爽到不行了一样。又或者说,是被打了才让他这么欢愉的。不但不疼,反而还满足得很——简直是个疯子。

腰部倒是还算懂事,在刚被打的胡乱顶撞后,稍微收敛了一点。

虽然也不是那么收得起来,还是在节奏不一地往前顶,又急又乱,似是再也稳不住了,躁动又猛烈。

两条腿甚至缠上了她的。似乎是因为刚才极力撞上她大腿那阵太痛快了,所以忍不住黏上来,还想要每一下都撞进她的腿里。

但如此一来,顶胯的幅度就小了不少,也方便虞画寒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了。

男人像是舒服过头了,再被碰到,就连连闷吼起来,咬着牙,低着头,像是在努力抑制着想要咬在她肩膀上的冲动。

虞画寒倒是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对男人失控的模样很满意。

她两手摸着男人的阴茎,很快就熟练地摸上龟头,把两边大拇指同时按在男人圆大的顶部上。

确认按稳后,便猛地一用力,强行拉着男人龟头的皮肤,要拉开他的马眼,把他顶端中心的裂缝拉得开一点,再开一点。

虞画寒以前就喜欢这么玩。在柳擢双操够了,稍微能控制一点自己的时候,就喜欢不知死活的把他的阳具当成可以随意摆弄的东西。

所以柳擢双才会早在虞画寒两手摸上去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甚至,整个过程,他都太知道了。

埋在女人肩上的美丽俊脸,悄无声息地有着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笑得隐秘,笑得疯魔,仿佛他才是那个掌控了女人性欲的人。

明明牙齿间还是会传出按捺不住的喘动声,明明鼻息还是那么的杂乱。却一下子,就从那个被控制的人,变成了主导者。

却藏着掖着,并没有让怀里的女人发现,让她还乐呵呵的,以为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玩得乐此不疲。

全然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男人诱导进他的计划里,被他亲自带到了这样的氛围里。

身体,也早就被男人紧紧圈住了。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掉入虎穴的人,却浑然不知。

虞画寒扯了一会儿男人的龟头后,便换手指控制着男人裂缝的大张,把拇指摁在了上面,挑弄地转起圈来。

男人胯部的冲击果然更加强烈了,就仿佛是被虞画寒的拇指指腹碰到了灵魂一样,爽得死去活来,挺动到大床发出晃晃荡荡的声音。

虞画寒的手随着男人的撞击越转越快,无形中,被男人带偏了都不知道。

拇指也像是越发深入一样,按得男人龟头肿大,马眼大开。她的拇指就这样,像是挤入进去了——挤入到了男人的身体里。

那股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都浓稠到她感觉耳边除了男人的气喘声还有那淫荡的乳液声了。

那到底是什么?

她的汗?

不会真是前列腺液吧?

确实柳擢双是会发泄是会分泌的。每次做,他都会射精。但每次都在无形中,她又看不见。就连那唯一一次的实体,她也根本没力气去看。

不知道鬼的分泌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奇。总之,她得看看。

虞画寒往后挪了挪身子,低头,要掀开被子,却被男人更固执地抱住,不让她动。

她喊了一声,“柳擢双!”

“是前列腺液。”柳擢双气喘吁吁地回答。

男人从她脖子里抬起头来,露出那一脸的闷红和如愿以偿的疯癫。一副早已沉沦的不清醒的模样,却笑得不加掩饰,享受而又运筹帷幄。

眼里哪里还有那颤栗的水雾,分明写满了振奋和狂热。看起来清醒得很,又哪里还有不知所云的沉迷和受控?

模样甚至像是比她还要清醒。

男人腰胯的速度彻底放开,猛烈,又带着临近冲刺的发狂,撞得她的大腿开始产生清晰的痛意。

被耍了!

这个在性事中还要步步为营,算计她的狗男人。

虞画寒心里怒骂一声,立马甩开男人的阴茎,拳打脚踢着,就要挣脱男人的捆绑。

柳擢双低低笑着,嗓音发哑,明明充斥淫色,听着却莫名有一股让人发凉的气息,令人觉得好像怎么都逃脱不了他的股掌。

他稍微松开了一点力道,就见虞画寒立刻如他所想那般,推开他,转过身去,就要跑。

柳擢双不气不恼地看着,眼睛半阖下来的模样看起来非但气定神闲,还有种老神在在。

甚至,这让他有些疯的面色都不那么吓人了,多了几分柔情所在。就仿佛,只不过是在看着淘气的小猫闹脾气而已。

多可爱啊。他又怎么会因此生气呢?

虞画寒撑起身子的那刻,他才突然发力,从她的背后猛压下去,直把人按在床上,用力到她无法动弹。

巨硕的阴茎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抵上她柔软的贝肉,等不及挤开她的贝缝,就那样压紧虞画寒两条腿,迫使她两腿紧闭,按着她的脊背便猛操起来。

徒留女人挣扎无果的漫骂声,脸上依然笑得自在、“温和”——如果他眼里没有那非人的欲望的话,忽视掉他满脸的赤红,确实笑得很柔情。

但很快,他的这副假面就支撑不下去了。

在性欲随时都会炸开的、临门一脚的时刻,他的面容染上凶狠。美丽的脸庞像是变成了怪物的模样,却依然好看到人甘之如饴。

他凶恶着完全压在虞画寒身上,张口,不再忍耐地咬在她的耳廓。

虞画寒尖叫一声,委屈的呜呜起来。

虽然心知她这委屈半真半假,只是为了让自己心疼,但冲刺阶段的男人还是伸出舌尖,安慰地舔舐起牙齿间女人的耳朵来。

就像兽类哄着自己的珍宝那样,粗暴间又带着点异样的怜爱。

喉咙里有让人听不懂的似是“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字眼不清的说着什么抚慰女人的话。

随着女人努着嘴,勉为其难地老实下来,柳擢双眼中笑意难掩,全心全意地进行那最后的进出,直至释放。

紫丁簪:

改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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