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一首歌练挺久了”
“真的,都说光脚的……”他反而起劲,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挤入视线,“喂,你妈来了。”
余瓷忙朝门外望过去。
余屏音穿一身西装,身后跟了一溜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砸场子的。
还以为会是陈永华来,吓得余瓷立刻站起身。
余屏音直直朝她走来,也不说话,冷冷看她一眼,余瓷马上低头。
“您好,陈瑕家长是吗?”一位年轻辅警作为接待。
“嗯。”她没正脸瞧他。
“先到调解室坐吧。”那位老刑警拦住辅警,迎她往调解室走。
来人笑脸盈盈,余屏音依旧冷着脸。
“你们李局呢?”她拉着余瓷进调解室,丝毫没理正正经经的当事人陈瑕。
“李局还在忙,您先休息,”他娴熟地为余屏音沏茶,“小地方,简陋啊,没有好茶水,您多包涵。”
余屏音打量了一眼,一口没喝,“欺负我女儿的人我不会放过。”
“是,是,我们肯定不放过一个坏人。”老刑警擦了擦汗。
还好性骚扰犯很快被带来,余屏音也用眼神支使律师说话,可以开展调解工作,不必再热脸贴冷屁股。
律师很专业,也多跟他们局长有往来,表示愿意给予赔偿。
性骚扰犯见赔偿轻松到手,估摸着这个母亲怕孩子有案底,得瑟许多。
双方很快签下调解协议书,余屏音方赔偿三万块。
陈瑕不爽地一拍桌子起身,“这钱凭什么给他?”
“凭你冲动行事,不想后果。”余屏音语气生冷。
“打的就是这种败类。”
这句话他死死盯着性骚扰犯说的。
那人低下头,装作无事发生。
“好的,接下来关于霍亥先生猥亵未成年的行径,我方不接受调解。”
“并且根据我国对未成年人保护的法律法规和刑事法律政策,我方提议加重处罚力度。”
律师扶了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