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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情,眠樱看起来依然弱质娇姿,玉颊白腻如飴,花分浅浅胭脂脸,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太守大人,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

扩张得差不多了,眠樱也张开自己的蜜穴,不慌不忙地吞下角先生的另一边。

紫鳶实在受不了这水磨豆腐的功夫,索性使劲一推,把眠樱压在床榻上,双手撑在眠樱的身侧,让角先生倒插进眠樱的穴里,二人一同完全吃下这不容小覷的玩意,两边扩张到极点的敏感肛口甚至互相碰到对方,紫鳶只感到眠樱的穴口触感如同锦鲤的鲜红鱼嘴,极为湿滑娇嫩。

二人四目交接,即使身处淫乱肉欲的深渊里,眠樱的美眸却依然宛如琉璃水净无风,彷彿刚才的调情不过是一层格外完美的画皮,偏生这样的眠樱总是使紫鳶痴迷不已,他心如鹿撞,头脑一时发热,忍不住低头想要吻眠樱,彷彿要透过这个吻融化那层看似脆弱,实际上却是无坚不摧的琉璃。

眠樱却微微侧头看着太守大人,刚好躲过紫鳶的吻,眼神又回復适才的意乱情迷,紫鳶也立刻回过神来,明瞭自己此际还是戏台上颠倒阴阳的花旦,必须毫无错漏地唱完这场戏。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帐牵翡翠带,梳掌金筐蹙,眠樱和紫鳶十指紧扣,任由缠臂金来回滚动,一起吞吐着角先生,一穴似蓓蕾抽开素练囊,琼葩薰出白梅香,一穴却似胭脂浓染半葩红,中间露出短短的一截象牙,看起来格外淫艳,宛如闺阁女子的磨镜之乐。

两个名妓皆是髻滑拋云缕,粉胸绵手白莲香,酒醺红玉软,浓香薰骨腻,美臀茜桃凝粉,两根玉茎泣露枝枝滴夭泪,因为尿道被封死,想要出精的猛烈衝动如同滔天巨浪般直扑膀胱,膀胱饱涨欲裂,明明是剧痛,却夹带着一丝慄然的快感。

如此来回几遍,眠樱自是娇饶意态不胜羞,紫鳶也是浓染胭脂,媚脸融春艳,不时鶯声嚦嚦,发出撩人的浪叫。连番淫乱的春宫秘戏看得太守大人欲火焚身,痿垂的老枪总算渐渐回復生机,他脸色涨红,浑浊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马上催促道:「快来!」

下人忙把角先生从自家小姐的蜜穴里用力拔出来,紫鳶和眠樱赤裸裸地爬到太守大人面前,他们早已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轻,雪点酥胸暖未融,乳头似江梅春带雪,细腰花妖玉软,一双美穴还来不及合起来,熟红的肠肉清晰可见,穴口流淌着黏腻的肠液淫水,如同两张贪吃的嘴巴。

眠樱的樱桃小嘴解开太守大人的腰带,驾轻就熟地含着紫红肿胀的肉茎,又挑开包皮,舔弄着腥红的大龟头,紫鳶则含着长满皱纹的狰狞双丸,神情陶醉得彷彿在品味着什么佳餚。

一双淡粉樱唇,一双玫红娇唇,两位謫仙下凡的绝代佳人正身无寸缕地雌伏着,尽力侍候丑恶的阳物,此情此景当真是人间极乐。

太守大人哪里还忍得住,随手就要扯起一个男娼洩欲,紫鳶只感到眠樱稍稍退后,本来太守大人是要抓着眠樱,现在却抓着紫鳶。

紫鳶来不及作出反应,他已经被扯起来,跨坐在太守大人毛茸茸的黑壮大腿上,菊穴被太守大人粗暴地贯穿,疼痛得他几乎要掉泪,但他还是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尖叫道:「嗯……啊!好舒服……」

幸好紫鳶也是久旷,很快便得了趣,他起劲地扭着纤腰,回雪舞腰轻,玉臂勾着太守大人粗短的脖子,腕摇金釧响,死命榨乾太守大人的精水,只希望太守大人今夜千万不要碰眠樱—他总觉得那个五字来者不善。

太守大人贪婪地吸吮着紫鳶的朱唇,长满舌苔的丑陋肉舌好像要插到紫鳶的喉咙里,难闻的酒臭薰人欲呕,粗糙的鬍鬚几乎淹没紫鳶的鼻子,使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尽力地伸出香舌回应,两根舌头之间不停流下黏稠的涎水,太守大人又使劲揉着紫鳶的乳头,力道毫无章法,倒像是要生生地把乳头扯下来,弄得珊瑚乳串乱晃着如同红蕊盈枝。

到了后来,太守大人索性把紫鳶放在床榻上,把紫鳶的长腿打开抬到双肩上,死命撞击着那紧窄的菊穴,穴口张成一圈发白的肉环,每下抽插也翻出媚软的猩红肠肉,湿淋淋的像是搅碎了满池桃花水,红花冒雨透芳心,着雨胭脂点点消,那松垮垮的大肚子几乎有怀胎五月的女子的大小,正不断摩擦着紫鳶平坦的小腹。

象床沉水,凤枕屏山,身下鶯锦蝉縠馥麝脐,紫鳶被操得淫性大发,髻花欹侧,云鬟裊翠翘,玉颊欲绽红深开处浅,身姿玉软云娇,声颤覷人娇,啼道:「要死了!啊啊……很舒服……爷……奴家要怀上爷的孩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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