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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四个前任后我死遁失败了 第83节

 

他这几近自?杀的行为,顿时让牧晏脑海里的系统冒出了无数红色感叹号。

系统:【警告!警告!警告!男主?已有?生命危险,任务即将失败!请宿主?立刻救治男主?!】

牧晏也注意不到他称呼的变化还有?奇怪的话?语,捂着脑袋埋怨:“周予知你又?做什么了,你能不能安分?点啊,你给我在这等着,你要是敢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牧晏几乎连滚带爬地爬上了台阶,索性祁韫还没离开而是捂着胸口坐在那里,在系统的指引下牧晏很准确地掐住了他的脖颈:“贱人,快把解药拿来,不然我杀了你。”

祁韫被掐得无法说话?,无力仰着头看她,笑容恶意满满,嗓音沙哑艰难地说道:“自?作?自?受罢了,若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会想杀了周予知,小娘子,本来我可是想帮你的。”

牧晏又?用了一些力,整个人几乎骑在了祁韫身上,黝黑的眼眸布满了戾气:“你什么意思,所以你是宁愿死也不愿意给我解药了是吗?”

祁韫“嗯”了一声。

牧晏无端一股怒气浮上心头,系统的一声声警告撕扯着她的理智,她松开了他布满淤痕的脖颈,想也不想抬手就扇了他一个耳光,没有?保留任何的力气,祁韫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他阴恻恻地看向她,潋滟的紫眸里惯常看戏的笑容消失殆尽,华丽的声线染上了怒火:“小娘子,你当我不会生气的么。”

牧晏只觉得天都快塌了,哪里还会去?管他的情绪,她将他的如雪的长发重重一拽,祁韫来不及痛呼,就被她逼迫着仰起头。

她粗暴地掐着他的下颚,语气烦躁:“快把药给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祁韫的心口还插着那根利箭,血已经干涸,但因为她粗暴的动作?,伤口再度裂开,不断地流淌出鲜血,即便是如此,他依旧与?她僵持着,不肯把解药交给她。

“小娘子,你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几个头,可能我心情变好一些就把药给你了。”

牧晏不跟他玩这套,她拽着他头发的力道重了些,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反应那么大,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弄你,逼着我杀周予知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不就是嫉妒他能和我在一起。”

她的话?戳破了他潜藏在深处的隐秘,祁韫觉得有?些难堪,却挣脱不开她的束缚:“我怎么嫉妒一个将死之人,喜欢上你这种女人是嫌活得不够长吗?”

“鬼知道呢,你自?己清楚,把东西给我,你想要的我会给你的。”牧晏还在掐着他,两个人几乎面贴着面,她呼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甜蜜的香味让祁韫有?些眩晕,他几乎是没有?意识地问她:“什么时候?”

牧晏勾唇莞尔一笑,笑容轻蔑:“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

祁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苍白了些许,他浑身都很疼,最疼的莫过于?心口,可还是缓缓将藏在腰带中的玉瓶递给了她。

“滚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牧晏接过玉瓶,全然不在乎他说的什么,避犹不及地松开了他,连忙又?朝着周予知奔去?,甚至差一点摔倒。

祁韫攥紧的拳头又?松开,冷冷地瞥向身旁那条大黑蛇:“方才她又?打我又?掐我,你这个废物怎么不知道帮我,下次你要是再看到她,就给我一口咬死她。”

大黑蛇很无辜地缩了缩头。

明明那女人刚靠近主?人时,它?就有?想一口咬过去?,明明是主?人警告地看了它?一眼,它?才不敢的啊……

只可惜大黑蛇不能说话?,无法控诉自?己的冤情。

……

牧晏将药取出来,就要塞到周予知的口中,哪成?想就剩一口气的少年,头一别,躲开了药丸,语气不太好:“刚才抱着你的男人是谁,你杀我也是因为他是么?”

方才他做了一场梦浑浑噩噩的,醒来的时候都忘了与?她生气。

牧晏最近发生的事情挺让她闹心的,结果好不容易要来解药周予知还不吃,气得她心梗。

她本就没什么耐心,掐着周予知的下巴强硬把药塞了进?去?。

“问这么多做什么,当男人的嘴这么碎做什么,做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牧晏阴郁的神情有?些可怕,凶得周予知一愣一愣的,不由得更加委屈起来。

虽然梦中很多事情模糊不清,但他还是记得牧晏以前?从未凶过他的,在他面前?一直脾气很好很温柔。

“姐姐,你变了好多。”他失落地说道。

牧晏恶狠狠拧了他鼻子一下,弄得周予知好痛,她不耐烦说道:“周予知,我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我,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得忍着,谁让你命不好摊上我这么一个烂人,今天我救了你,你命就是我的,下次再就这种不要命的行为,我绝对要你好看。”

周予知还纠结着方才的事情,以他自?负的个性,生平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不闹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那是不可能的。

可牧晏捂着腹部站起来,冷冰冰地对他说一句:“我们回家。”

周予知瞬间缴械投降,什么气性都顾不上了,对着旁边的马儿吹了一声口哨:“踏雪快过来,带我和姐姐一起……回家。”

病态

马儿识途, 带着两人一路狂奔,冲破风雪沙尘,赶回军营。

周予知早在路上的时候就失血过多意识不清,靠在牧晏怀里靠了一路, 血也流了一路, 牧晏无法只能死死按着他的胸口, 试图以此来让血少流一些。

他还有痛觉, 知道?无意识地?喊疼,委屈巴巴地?蹭她,以至于她塞了棉絮的棉袍浸满了殷红的血,沉甸甸的,湿漉漉的。

牧晏对他要求不高, 别死就行,难得耐着性子一路安慰他,叫他的名字, 生怕周予知死半路上。

好在一路畅通无阻,踏雪顺利驮着两人回到了军营, 周予知被几个人连忙抬去了李大夫那, 踏雪也被牵走。牧晏没有跟上去也不想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吹风,想把一身?的血腥味吹散,可怎么能吹散呢。

“晏晏,你怎么呢?怎么成了这样?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谢瑜提着裙摆几乎是一路小跑,跑到了她身?边,焦急地?搀住牧晏的手, 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谢瑜那天回去后又忙得连轴转,好不容易把事务处理好, 再?去军营时?却发现牧晏和周予知音信全无,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他的暗卫全留在了京城没有跟过来,谢瑜就是再?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苦苦在军营等候。

谢瑜看到牧晏身?上全都是血,几乎连呼吸都停住,忍不住担忧地?问:“晏晏,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牧晏摇了摇头,抽回了手:“我没有事情的,小鱼,我手上都是血别把你给弄脏了。”

谢瑜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牧晏的脸庞,看到她无神的眼瞳,虚虚地?看向某个地?方,心中咯噔了一下,重?新攥住了她的手:“晏晏,你眼睛怎么了?”

牧晏咬了咬唇,酝酿了一下该怎么说才好,没有立即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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