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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欢(h)

 

蕴珊含羞微笑,自己探手去解开。他涨红着脸将抹胸扯到一边,露出两团丰满白嫩的肉,上面挑着嫣红的豆儿。

“真美。”他赞叹道,说着便埋头将那豆儿轻轻咬住。

“啊,”蕴珊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喜不喜欢?”他笑。

“喜欢。我喜欢皇上。”她说。她的手轻抚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脑后的头发里。这是她思念许久的那具身体。

他含着她的茱萸,像吃糖似地,舌尖画圈儿拨弄着,又深深地吮,吮得她微疼,快感如波浪般拍打得全身发麻,两条玉腿连同脚背不由得绷紧。

他只专注吻着一侧,令另一侧空虚,蕴珊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按在另一边的乳上。

他笑:“我倒忘了它,令它寂寞了。该补偿。”

他松开一只,去吻另一只,口角涎液拉出淫艳的银丝。

他赏玩她的身子还没够,但他的下身已经忍耐不得,越来越膨胀,提醒着他后面的步骤。

他的手往她下身的幽林中探去。

他的经验不算多,并不能立刻找到地方,但蕴珊已经很熟悉他,她微微挺起胯,便将他的手指送到了穴口。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

他摸了一把,觉得滑腻有趣,手指探进去,抠抠挖挖,一下按在了她花心上,她又轻轻“呀”了一声,载淳便知道她喜欢他摸那里,于是指腹按上去,用力抚摩。

她这具身子是初次,被他这一刺激,小腹抽搐着,穴口大股大股的清泉涌出,身子软成一滩烂泥——竟是丢了一次。

载淳得意极了,他伏下身,去吻那穴口,舌尖探进去搜刮,刮一次,便换得她猫儿似地呻吟一声,她下身甘露流出仿佛洪水开了闸,他舔弄着穴壁,舌头卷着爱液大口吞咽进腹,还不够,又半带好奇地使坏,用牙齿去咬她穴肉,一不小心齿尖刮蹭过花心,刺激得她又丢了一回。

“给我,皇上,我要……我要你。”她痒得厉害,伸手去抓他的龙根,要往穴口去送。

见她如此慕他,他心中万种柔情,当即便给了她。

好在她已经彻底湿透了,虽然紧致,虽然他技巧生疏,还是顺利将龙首挤了进去。

分身如被无数温暖的小嘴吮吸,载淳如入仙境,奋勇向前冲刺,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开辟进更深处,几乎要挤进宫口。

她疼,但她不管,她要快乐,她要他,她失而复得的人,她的爱人。她紧紧抱住他的背,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只想与他贴得更近、更紧,紧成一个,紧得再不分离。

载淳第一次与心爱的女子灵肉合一,在极乐中纵情驰骋,直到眼前一片白光,他精关一松,抱着她,将龙精尽数喷射进她花房中,她也在热流的刺激下再度登顶,洒出大股的花液。

事毕,载淳心满意足地躺在她身侧,望着她,仔细端详着,不舍得睡去。拉进怀里又抱着吻,吻够了,才松开,半带羞赧地抚一抚她面颊被汗打湿的头发,问她:“皇后你……你舒服么?”

蕴珊脸上红晕未消,点点头:“嗯。”

他又微笑道:“虽说之前宫里叫人来教过我,没想到和你一块儿,这么不一样。”他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这里,快乐极了。”

既然你在床笫间也觉得我与旁人不同,那你当初何必出去和那些……蕴珊思及此处,悲从中来,可她无从与今世的这个载淳说理,只得将苦楚咽下。

载淳见蕴珊眼底又泛起泪花,眉间隐约有愁容,问她:“你叫‘蕴珊’,是不是?我从此叫你名字,好不好?”

她答道:“随皇上心意。”

载淳便道:“蕴珊,你今日,是有什么心事么?”

蕴珊待要否认,可她知道载淳是个心思灵透的人,欺瞒他不住,反而会被他恼,于是便道:“臣妾不敢欺君。回皇上的话,臣妾蒙皇上如此怜爱,本是万幸之事,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只是臣妾……”

“只是什么?”

蕴珊道:“皇上,可否请那些在外侍奉的人退得远些?臣妾与皇上夫妻间的话,传出去就不好了。”这是她前世的教训。

载淳答允,唤了个人来,叫将听婚房的宫女太监嬷嬷侍卫都散得远些。

蕴珊这才继续小声在他耳边道:“臣妾怕的是,皇上富有四海,现在喜欢臣妾,让臣妾习惯了皇上这般恩宠,等将来哪天皇上舍了臣妾,臣妾得而复失,必痛苦不堪——历朝历代,多得是那些后宫故事。臣妾怕将来伤心,所以不敢将心都交给皇上,可皇上现下待臣妾如此好,若臣妾不以真心回报,又觉亏欠不安。”一番话,是真情,也有私心。

“你放心,”他按在胸口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只喜欢你一个。你不知道,若不是皇额娘她们还有礼部的官儿非要塞满五个人,说是什么祖宗规矩皇家排场颜面,我原意就只想要你一个的。选你姑姑,是为了有一个你的娘家人进宫来,陪你做个伴儿。富察氏是额娘硬塞的,我出于孝道,总不好一个她中意的人都不选,惹她生气。剩下那两个,是我一路撂牌子撂到最后,礼部说人数不够,我从最后一批秀女里胡乱挑了两个。”

是真的。

他没有说谎。

前世,到最后,他的心也确实只给了她一人。

可这够吗。

这甚至不足以支撑他和她在宫里活下去。

为了相爱相守,他和她曾与整座皇宫为敌,然后双双被这座皇宫吞噬。

他和她最后在彼此的爱意中死了。

甚至他临终的御榻前他和她都不能见上最后一面。

她先是失去了他,然后是他们的孩儿,最后是她自己的性命。

“皇上以这样的心待臣妾,臣妾万分感念。若是换成寻常人家妻子,能与丈夫如此恩爱,必然是高兴都来不及。可是臣妾是皇后。”蕴珊道:“若皇上只疼我一个人,不但后宫姐妹们生怨,令臣妾不能服众,两宫皇太后恐怕也不能相容。到那时,哪怕皇上已经亲政了,‘孝’字当头,皇上待要如何呢?”

载淳道:“皇额娘向来很宠我,而且她是你的表姨,又很喜欢你,一定会关照你的,你别担心。”

他的心思,还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简单。

蕴珊知道空口说必不能取信于他,反而会给他留下离间母子、无风起浪的印象,只得暂时装作被他安抚,偎进他怀里。

十七岁的载淳自以为扮演了能令妻子安心的靠山,心下十分满足,手臂拥着她,低头吻她额发,便以这姿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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