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路上,燕绥只顾开车,没有说话,言央也没有说话,一头雾水。
燕绥跟阮裴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阮裴走的时候,跟燕绥说了什么?
地下停车场。
燕绥停好车,言央伸手正想拉车门,被燕绥一把薅进怀里,紧紧搂住,喊一声“央央”。
中间隔着中控台,言央的姿势很别扭,也很不舒服。
但,言央不会说。
言央任燕绥搂着,半天才出声,“燕绥,你怎么了?”
“央央,他为什么也叫你央央?”燕绥忿忿不平地说。
“我的名字不就是叫这个吗?”言央想笑,被箍得太紧,又笑不顺畅。
“不许,只有我能叫你央央,别人不许。”燕绥说,箍得更紧了,像要把两人身体合二为一。
“燕绥,太紧了。”言央动了动,已经明显感觉不舒服。
“对不起。”燕绥听出言央的难受,松了手。
“燕绥,花儿还叫我央央呢?你怎么许了。”言央说,在副驾驶坐好。
“他……不算。”燕绥区别对待。
“这样。”言央笑起来,“我知道了。”
“你不许笑。”
“好。”
晃动
香槟公馆1003。
燕绥靠坐床头,言央跨坐在燕绥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人怀里。
言央喜欢以这样的姿势趴在燕绥怀里,静静地感受燕绥有力的心跳,会感觉特别安心,特别安全。
“央央,你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坐摩天轮?”燕绥问。
戚画走时跟他说过,有什么要说出来,不要不长嘴,他牢牢记着呢。
“因为……因为那天我太伤心。”言央轻声说,“那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燕绥用下巴在言央蓬松的卷发里磨蹭,是无言的悔不当初与心疼如绞。
“他陪我坐了摩天轮,我答应了他拍短剧。”言央接着说。
“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央央。”燕绥说。
“总不会有你坏。”言央小声咕哝。
“我……”
“我开玩笑,笨蛋。”言央笑,笑完眼神又黯淡下来,“是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
“央央。”燕绥紧搂住人,心像小时候吃的威化饼干,只要一咬,便碎得七零八落。
“燕绥,阮裴对我很照顾,最重要的,是我跟你在一起了。”言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