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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SZ中文网 > (综漫总攻)他的床 >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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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听到泉这种可有可无的回复,轻轻的笑了一下,他紫色的眼睛通透如琉璃,光泽惑人,却在深处藏着尖锐的嘲讽意味,然而出口的话语气依旧轻佻,漫不经心的好似什么也不在意:“泉总是~很冷淡啊~?”

“为什么呢~?”白兰将脸凑近泉的脸,凝视着泉波澜不惊的纯黑色瞳孔,脸上笑容如同糖果般甜蜜:“明明对加百罗涅很温柔哦~?”说着,白兰将手臂攀上泉的肩膀,想要凑过去吻他的嘴唇。

泉挑了挑眉,抬手抵住了对方消瘦的肩,挡住了他的亲吻,另一只手捏住了白兰的下巴阻止他距离越来越近的脸,脸上的表情带着些恶劣的调侃:“你吃醋?”说着,泉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别这样,很恶心。”

白兰脸色阴沉了下来,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光芒在眼底一闪而逝。

泉推开白兰,从窗台上敏捷的跳了下来,不顾白兰阴晴不定的脸色,说道:“因为迪诺是个笨蛋,我对他就宽容些。”说着,泉回头摊了摊手,玩味道:“但你太聪明了,就不需要我额外的疼爱了吧。”

白兰依旧有些阴郁的注视着泉,突然紧走两步倾身将手按在了泉侧颈上,笑眯眯的说道:“泉不躲开么~?”

“躲开干什么?”泉似笑非笑的任由对方将手放在脖子侧面,一点儿也不担忧,只微微垂头无所谓的看着他。

“泉觉得我不会真的动手么?”白兰语气里有些危险的味道,像是酝酿着什么,连惯常使用的轻佻语气都不见了。

但泉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突然低头凑近了对方的脸:“我没有那么觉得。”说着,泉抬手拂了一下白兰眼下的刺青,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我不躲开,是因为即使你动手,也不能把我怎样。”泉露出了个放肆无比的张狂笑容,贴着白兰的耳朵:“是因为我比你强,如此而已。”

“还有……”泉站直了身走到沙发边坐下:“你演的吃醋一点儿也不像。”

白兰眨了眨眼,收回那副山雨欲来的样子,脚步轻快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泉身边,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会~我可是真的吃醋啊~?”

“是么。”泉不置可否的敷衍了一句,转移了话题:“那个叫雷欧的你打算怎么办?”

“骸君啊~?”白兰拆了一包茶几上放着的棉花糖,拿出一个啊呜咬了一口,轻快的说道:“我还没想好呢~?”他顿了顿,看向泉:“泉对他有兴趣~??”

“算是吧。”泉向沙发靠背一仰头,闭眼说道:“把他交给我。”

“好哦~?”白兰眯起眼睛不太在意的说道,侧头看了看泉因为仰头露出的一段白皙的脖子,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那里凸起的喉结吸吮了一下。

泉闷笑了一下,扣住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将他拉开一点,说道:“别勾引我啊。”话是这么说,泉却并没有拒绝白兰主动的投怀送抱,掰过他的脑袋就吻上了对方薄薄的嘴唇,啾啾的水声伴随着唾液的交换和渐渐剧烈的喘息声,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泉戏谑的笑了,看着已经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青年眼底危险的欲-望,突然就回想起了两人第一回干这事儿。

最初,白兰和泉不过是普通合作关系,秉承着互利互惠的合作原则,虽然白兰这个人不怎么样,但作为合作伙伴来说还是靠谱的,泉一直在暗中活动,追捕彩虹之子收集奶嘴,铲除了不少敌对家族,而明面上这些事儿的仇恨全被白兰拉走了,以至于到现在为止彭格列都还不清楚泉也算是白兰的同伙,让泉依旧逍遥自在。

而泉和白兰相处的时候虽说偶尔语言轻佻,但并未有过什么直接行动,他本来就不缺床伴,而且起初也没有把对方弄上-床的意思,他很清楚,白兰虽说在性格上和西索有些相似的轻佻,但在上-床的问题上,恐怕不能坦然接受自己被压在下面,泉也不打算浪费时间。

然而白兰的作为却很奇怪,因为对方说话行动常常给人轻佻暧昧的感觉,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泉其实不太在意,最初只是简单的身体接触,后来却愈加频繁,直到某天,白兰突然笑眯眯的问他:“泉是喜欢男人吧?”

泉那时候正摆弄着彩虹之子的奶嘴,他当然知道白兰为何会有此疑问,无非就是知道他和迪诺的关系,他也对白兰隐含暧昧的态度心知肚明,但也懒得戳破,只是随便回答道:“我喜欢美人儿,长得漂亮就男女皆宜。”

“不过啊。”泉抬头看着白兰,意有所指的说道:“对男人我只当。”

白兰笑了笑,凑近了泉的脸,好奇似的说道:“和男人做是什么感觉呢?”

“你想试试?”泉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兰一眼,突然翻身将他压在了沙发上,暗示似的用膝盖轻轻蹭了蹭白兰穿着制服裤子的胯-间。

白兰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笑眯眯又意味不明,只是泉敏锐的觉得对方紫色的眼睛里有些东西闪过,然而下一秒,白兰就突然抬手揽过了泉的脖子,干脆的说道:“好啊~我们试试吧~?”

那时泉撑在白兰身上,低头看着身下的白发青年,笑容玩味语带惊奇的问道:“来真的?”

白兰笑了,眼中情绪莫名,嘴上却十分轻松:“当然~?”

泉看不懂对方眼底浮动的情绪,对白兰的做法也懒得深想,不过既然对方投怀送抱,他也没道理拒绝,更何况白兰长得不错,泉也乐意顺水推舟。

两人后来就断断续续的维持下了这种关系,只是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深谈,兴致到了就来一-炮,大家都是男人,也端得潇洒。

只不过白兰手下那些真六弗花知道的时候表情可就精彩了,外在反应最大的是叫铃兰的女孩,而内在反应最激烈的,恐怕就是那个桔梗了。

想想那时候对方和发色一样发青的脸色,泉就想笑。

自己想要但没胆儿,被别人得手了又不甘心,呵。

……

“泉你不认真哦~?”白兰咬了一口泉暴露在外的锁骨,笑眯眯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泉收回思绪,抬手掀起青年白色的t恤,扫了一眼对方劲瘦的腰肢和紧绷的小腹,最后捏了一把白皙胸膛上淡色的果实,坏笑道:“在想怎么把你操/哭?”

白兰被捏的吸了口气,手扶着泉的肩膀,眯着眼睛没理会泉略有些下-流的话,俯下身狠狠吻上了对方微勾的嘴唇。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给对方脱衣服,白兰身上的衣服裤子很快都被扯掉扔在一边,泉也脱了上衣随手一扔,露出一副精悍的绝好身材,蔓延在半身的刺青殷红如血。

泉笑着用手指挑起白兰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坏心眼的用指甲磨蹭着顶端——说真的,白兰其实身材很好,虽说穿着衣服显得消瘦,但脱了衣服却挺有料,就连那里也分量不小,远超平均水平。

然而依旧比不上泉的尺-寸。

第一次见到泉下面的时候,白兰绝对有些惊讶,毕竟泉长了一张相当秀美的脸,和尺寸实在不搭,不过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泉一边套弄着青年的器-官,一边探身含住了对方一侧果实用力吸-吮,很快,被直接刺激的两个地方就都坚硬了起来。

白兰将头凑过来索吻,两人一边纠缠着深-吻一边在对方身上用力揉搓,白兰一条手臂紧紧揽着泉的脖子,另一只手顺势滑到了自己身后,开始给自己做扩-张。

白兰本来就是玩儿的开的个性,自打两个人有了这层关系之后,白兰就像迅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节操掉的不要不要,什么花样都能玩儿,下线直逼西索。要知道,哪怕是和泉处的最久的飞坦在床上都不会自己做扩-张的。

不过今天的白兰显得有些莫名的急迫,他只是草草的扩-张了一下,就拉开了泉的裤子拉链,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一挣脱束缚便跳了出来,尺寸惊人。

白兰眯了下紫色清透的眼睛,笑着添了下唇,对着泉挺-立的器-官坐了下去。

两个人均是抽了口气。

泉挺了挺腰,邪气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就将对方按在了沙发上,调笑道:“既然是你主动的,那一会可别哭出来。”

六道骸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娃娃脸,抱着一叠资料一脸纯良的走进白兰的办公室时,白兰并不在那里,反而是个黑发的青年叼着烟,懒散随意的靠坐在有些凌乱的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还有一种微妙的男人都懂的暧-昧气味。

六道骸脸上依旧镇静,然而心里却有些微妙和吃惊,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黑色头发的青年对于六道骸来说,并不算太陌生。

对方似乎和加百罗涅的boss关系暧昧,由于彭格列和加百罗涅是同盟家族的关系,就算六道骸再怎么不承认自己属于彭格列,也见过对方几次。

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六道骸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恶意的想到:kufufufu,跳马那个蠢货被骗了么?这个人是密鲁菲欧莱的卧底?他和白兰·杰索是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答案几乎呼之欲出,能在白兰办公室里乱-搞的还能是什么人?

kufufufu~真有趣呢,没想到那个白兰·杰索竟然喜欢男人。

这样想着,六道骸将注意力投放在了这个看起来懒洋洋的黑发青年身上,对方有一张很俊美的脸,精致到邪气,然而气势却十分摄人,就算这样随意坐着,也依旧有种别人模仿不来也忽略不了的气场。

这个人最初出现在彭格列视线里的时候是作为薇尔·拉尼奥的情人,之后他生擒了巴里安的贝尔菲戈尔,又和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搞在了一起,之后两人就维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两年内,这个叫泉的男人行踪不定,似乎并无作为,如今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出人意料。

而对方看到他假扮的雷欧进来时,也不过随意挑了挑眉,脸上有些意味深长的神色,莫名就显得深不可测。

“呃……对不起,我来给白兰大人送东西!”虽说心里百转千回,但为了不露出破绽,六道骸仍装作慌张的说道:“请问,白兰大人在么?”

泉嗤的一声笑出来,不耐烦陪对方装傻充愣,他主动接手了对方主要还是为了他自己之后的计划,对六道骸本人的兴趣也就集中在对方那只奇怪的眼睛以及号称最强幻术师的身份上,说白了,他见过这人几面,对这个人本身兴趣不大。

虽说对方长了张十分妖娆的脸。

这么想着,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开门见山的说道:“别装了,六道骸。”

娃娃脸的青年顿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一脸疑惑的慌张道:“那个……我叫雷欧?六道骸是那个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么?”

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不说话,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六道骸就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诈他,自己已经完全的暴露了,继续伪装没有意义,六道骸索性不再继续装下去,他随手将手里的资料向旁边一扔,紫色的雾气弥漫起来又迅速散去,显出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如泉在资料上看到的照片那样,对方有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束,一身军绿色制服,高筒黑靴,身姿挺拔修长,略比泉矮,脸孔却十分漂亮,有些妖娆的意味,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长更给他的气质添了些神秘。

泉挑眉,心里吹了声口哨,为对方的制服加了分,而且黑靴包裹的小腿也很正啊。

“kufufufu,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呢。”六道骸手握三叉戟,虽然嘴上轻松,全身却都戒备了起来,又有些恶劣的说道:“你是密鲁菲欧莱的卧底?”

泉用眼扫着对方笔直漂亮的腿和线条优美的腰,心不在焉的随口敷衍道:“卧什么底?”

“你接近加百罗涅是为了密鲁菲欧莱么?”六道骸眯了下眼睛,又讥讽似的说道:“kufufu~真是,肮脏的黑手党。”

“第一,我不是黑手党。”泉摊了摊手:“第二,我接近迪诺就是为了他的身体~顺便一提,很美味。”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即使六道骸从来一副没节操的样子也依旧被对方的无耻震撼了,他噎了一下,刚要再讽刺几句,就被泉打断了。

“别唧唧歪歪的,要上就上。”泉扯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个无比狂妄的笑容:“正好叫我看看号称最强幻术师的彭格列雾之守护者到底几斤几两。”

“kufufu……我和彭格列可没有什么关系。”六道骸眯着眼睛。

“干我屁事。”泉无所谓的耸肩,迅速攻了上去,顷刻间就和六道骸纠缠在了一起。

泉目光平淡的注视着在自己指间旋转的匕首,随手接起呜呜直响的电话,听了一阵就说道:“恩对,他逃了。”说着,泉放下匕首,一边将烟点燃叼进嘴里,一边随意的敷衍着电话那一头的白兰:“是他的同伴,他们从外面打开了缺口。”

“不愧是骸君~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白兰拿着电话,得知了六道骸逃走的消息似乎也不在意,一边捏着棉花糖还一边笑眯眯的说道:“虽然有点可惜~不过就先暂时放过他吧~?”

话虽这么说,然而白兰眼底的冷意却绝没有他的口吻轻松,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冰凉的杀意,冷酷至极。

泉却懒得管对方的态度,只是随便汇报了一下就挂掉了电话,刚挂掉电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带着古怪的口癖说道:“kufufufu……真是肮脏,欺骗了加百罗涅却效忠于白兰·杰索……现在连饲主也要背叛么?”

泉挑了挑眉,转过身看着被倒吊在屋顶上的六道骸,戏谑的笑了笑:“原来你还有说话的力气啊。”

此时的六道骸可不复最初的光鲜了,他整个人被倒着吊在屋顶上,头朝下,衣物破损,上衣掀起,露出满是鞭痕的白皙胸膛,他身材很好,修长但不柔弱,虽然浑身是伤,除了战斗留下的以外,还有被泉殴打的伤痕和匕首切割的伤痕,这使他整个人像一块破抹布一样狼狈不堪,但却依旧有种令人兴奋的美感。不过长时间的倒吊使他头部充血得十分严重,脸颊通红,虽说有些妖艳的味道,不过六道骸的状态已经濒临晕厥。

泉悠闲地玩弄着指间的匕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样子,坏笑了一下,从嘴里拿下那支刚刚点燃的烟,相当残酷的将它摁灭在了对方淡色的乳珠上。

“唔——!”

疼痛的感觉过于清晰以至于让人头皮发麻,就算六道骸拼命想忍住痛呼,也依旧抑制不住的喊出了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空气中弹动了一下,引得拴住他脚踝的铁链哗哗作响。

“既然你还有力气说话,想必再挂一会儿也没问题吧。”泉笑着说道,蹲下身,用冰凉的的匕首轻拍对方呈现出不正常殷红色的脸颊:“而且你以为白兰真的信了我的鬼话么?”

泉说着,随手用匕首在眼前的胸膛上勾画,将那些已经微微黏连的伤口再次挑开,不理会六道骸压抑的呻-吟,继续叙旧一般悠闲地说:“他心知肚明,不过不说破罢了。”

泉抬起手,笑着扯松了对方腰上金属的腰带,手指有些下-流的的在对方绷紧的腹部上轻轻划动:“知道么,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个金发四处翘的小鬼……叫贝尔什么的?”

“说起来我和彭格列还挺有缘。”泉站起身:“你们把贝尔带回去以后他怎么样了?”

六道骸脑子里嗡嗡作响,长时间的头部充血已经使他的视线模糊,耳内一阵阵轰鸣声,这虽说不是他的身体,但附身后感觉相通,对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他的精神完全困在了这具身体里不能挣脱,如果他在这个身体里死去,恐怕就是真的死亡。

“kufufu……我怎么……会知道巴里安的人……怎么样了……”六道骸有些艰难的断断续续说道,他不明白泉此时提贝尔菲戈尔是要怎样,只能顺着他的意接下去。

泉也不在意对方敷衍,继续坏笑着说道:“真可惜,他操-起来感觉不错。”

六道骸:“……!”

六道骸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脑充血过于严重出现了幻听,连口癖都吓忘了,无比艰难的说道:“…你在…开玩笑么…?”

“呵呵,怎么会?”泉暧昧的用手指划过对方绷紧的大腿,说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现在就可以试试看。”

“kufufu…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六道骸神色颇为狼狈的说道。

“放心,我也没打算上-你。”泉眼里闪过恶劣的光,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台手持式dv打开了开关,将镜头对准六道骸,又拿起了一个长方体的细长盒子,一边拆外部的塑封一边对已经开始剧烈挣扎表情都要崩溃的六道骸悠闲地说:“虽然你的国籍好像是意大利,不过名字却不像……是日本人?”说着,泉将手中拆开了的细长盒子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坏笑着说:“那这个你应该不陌生?”

六道骸日语很好,只一眼就知道了泉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紧接着,他的脸色就由充血的红变成了青白色。

泉手里拿的不是别的,就是那种日本a-片儿里常见的人造按-摩-棒,包胶,表面有突起……形象无比狰狞。

六道骸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僵掉了,就算是刚刚被泉抓住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他都没有产生恐惧,但这一刻,一股真切的恐惧和耻辱涌了上来,让他几乎是咬着牙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脸色过于慌张,然而声音却不论怎么听都有种咬牙切齿的狼狈味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事实上六道骸还是有些侥幸心理,认为泉不过是想以此威胁他来达成目的,还不至于真的促狭到会对个男人怎么样。

“事实上我确实有点儿事情想问你。”泉没再卖关子,却也没停下自己恶劣的行径,他将按-摩-棒从包装里拿出来按动开关,看着它嗡嗡的抖动起来,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下,就把它抵在六道骸消瘦的脸颊旁,一边色-情的划动,一边问道:“告诉我彭格列的基地在哪里。”

自从最近白兰的密鲁菲欧莱对彭格列形成打压的局势之后,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就隐藏了自己的位置,泉本身也不擅长搜查,自然不清楚他到底在哪里。

“kufufu……你找泽田纲吉做什么?”六道骸镇静了一点儿,偏头避开了泉抵在他脸颊上的恶劣玩具,说道:“想替密鲁菲欧莱除掉彭格列么……这可不行,泽田纲吉的身体是我的。”

泉有些讶然的挑了挑眉,说道:“原来你和彭格列十代目是这种关系?”说着,泉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他能容下你。”

毕竟泉早就觉得奇怪了,六道骸可是打着要消灭所有黑手党的旗号,竟然是彭格列的雾守,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六道骸一下子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以前这么说也没觉得有什么,被泉一曲解瞬间就有了点儿暧-昧意味:“kufufu…你误会了,我和黑手党可没关系。”

“嗯,你很讨厌黑手党啊。”泉笑了笑:“那为什么还要当彭格列的雾守?”

六道骸哼笑了一声,有些不屑似的说道:“kufufufu……我不过是为了更加接近泽田纲吉,方便得到他的身体罢了。”

泉似笑非笑的长长哦了一声,讥讽道:“口是心非而已。”

说着,泉耸了耸肩。

“你这种人,我见过很多。”泉垂眸轻笑:“不是好人,却也当不了彻头彻尾的坏蛋,总纠结于以前的得失,唧唧歪歪的讲些自己都不全信的大道理——挺烦人的。”

六道骸皱起了眉头,眼底的阴郁几乎溢出,嘴唇抿的很紧,却又露出了个有点可怕的笑容。

不过泉才不管对方那副恼羞成怒的阴沉样子,他嘴上嘲讽,心里其实也不怎么在意,彭格列雾守是什么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过随口一提,也不继续,反而说道:“不过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快告诉我彭格列基地在哪里。”

六道骸眯起眼睛,沉默的盯了泉好一会儿之后,才阴阳怪气的笑了:“kufufu……我可没有告诉你这种事的理由啊……”

“啊是么。”泉扯起嘴角,露出了个很不妙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刚刚的事儿吧?”

说着,泉将绑着六道骸手臂的锁链缩短,而绑在脚踝的锁链放长,使他整个人脱离倒吊,呈现一种上身放平,腰弓起的倒l型悬空状态,这个姿势使得对方的臀部瞬间抬高,显得相当色-情。

六道骸剧烈的挣动了两下,皱着眉逞强道:“kufufu…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么?”

“留点力气一会儿再叫吧宝贝。”泉拿着dv晃了晃,恶劣的说道:“叫性-感点,好让彭格列十代目知道他家雾守有多诱人。”

泽田纲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双手按着额头,紧紧的皱着眉。

自从一个星期前彭格列总部和在密鲁菲欧莱卧底的骸彻底失去联系之后,到如今已经七天了,他们再也没有收到对方的任何消息,甚至连库洛姆也不见了踪迹。

彭格列的形势越来越不好,连他都不得不藏身在这个地底基地里才能保证安全。

骸到底怎么了。泽田纲吉手抵着额头无比担忧的想着:正一的计划还差关键的一环,想要将十年前的他们传送过来并且留在这里,这种违逆时间规律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至今仍差一些才能完成——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啊。

“你很苦恼嘛。”

……

泽田纲吉一惊,瞬间站起身向后看去,就见到黑发的青年跨坐在沙发的靠背上,姿态悠闲随意,表情很戏谑的看着他。

泽田纲吉震惊于对方无声无息的靠近,如果不是他自己出声了,泽田纲吉竟然还没能发现他。

不过泽田纲吉当了这么多年黑手党boss,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底还是有的,虽然震惊,面上的表情依旧很温和,只是微微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问道:“阁下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个这里自然代指的是彭格列本部的基地,按理说陌生人是不可能进入这内部,甚至不声不响地潜入了他的办公室。

不过虽说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泽田纲吉也并非对泉毫无印象。事实上,两年之前的初次见面泉留给泽田纲吉的印象十分深刻,加上对方和迪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要说完全不知道是骗人的。

不过对方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不明,之前的印象恐怕都要推翻重来,泽田纲吉干脆就直接询问他的来意。

“六道骸在我手里。”泉笑嘻嘻的开门见山说道。

泽田纲吉皱了下眉,虽然仍显得放松,但却暗暗戒备起来:“你是…密鲁菲欧莱的人?”

泉摇了摇头:“我不是。”

“那么你想要什么?”泽田纲吉谨慎的问,他并不怀疑对方说的话,事实上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毫无意义,况且除了彭格列内部少数几个人以外,还没有人知道骸去了密鲁菲欧莱卧底,并且失踪了这件事儿……而那少数的几个知道的人,泽田纲吉不觉得他们会泄密。

泉歪着头懒散的翻下来坐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彭格列,我们合作吧。”他用一种大白菜几块钱一斤的平淡口吻说道:“我帮你们完成那个时空计划,干掉白兰~而你将彭格列戒指给我,如何?”

“你应该知道,彭格列指环已经被销毁了。”泽田纲吉说道。

“我知道。”泉略带不屑的笑了:“因为害怕引起争抢所以销毁了戒指……然而争斗并没有结束不是么,没了力量,更加被动了——愚蠢。”

泽田纲吉抿了下唇,然而眼神依旧坚定:“这个决定也许是我下错了,不论如何,我会自行承担后果的。”

还不错。泉挑眉想到,至少不算太怂。

“既然你能下决定销毁它,想必也能将它给我——放心,我对毁灭世界没兴趣,接下来…大概还有三个月,我就要去其他世界了。”泉坦然的说道。

泽田纲吉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没听错,我不是这世界的人。”泉说着,从领子里拽出了钥匙,说道:“我是依靠这个作为坐标来到的这里,在两年前。”

泽田纲吉沉默了一会,突然呼出了一口气,表情放松了一些,说道:“怪不得两年前我们调查你的时候一无所获。”

“你信了?”泉有些惊讶对方的轻信,毕竟虽说他说的是实话,但听起来也有点儿匪夷所思。

泽田纲吉笑了笑,说道:“我也是73一角的持有者,对这种事儿也有感觉的,那把钥匙是类似于73的东西,我能感觉得到。”

泉耸了耸肩,说道:“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带走这个平行时间点的73,作为交换,我帮你们干掉白兰。”

泽田纲吉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解的问道:“即使从白兰那里,你也可以得到73吧,为什么要转而帮助我们?”

“因为有意思?”泉可有可无的说道:“白兰赢你们太容易了,我喜欢不那么确定的事情。”

这种纯粹的肆意妄为使泽田纲吉皱了皱眉。

泉知道他的想法,打断道:“你只能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你的雾守还在我手里。”

“骸他怎么样了?”泽田纲吉问道:“现在他在哪里?”

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轻轻说:“为了让他说出你的所在,我确实做了点儿什么——不过放心,他还活着,也并没有缺胳膊少腿。”

就是不知道精神方面怎么样了,泉不负责任的想到。

泽田纲吉叹了口气,直视着泉的眼睛,说道:“我答应跟你合作,最后会将复原的彭格列指环交给你,这样你可以放了骸吧?”

“当然。”泉笑了笑,说道:“我会放他走,到时候我们再谈合作也不迟。”

说着,泉转过身就要离开,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内存卡扔给了泽田纲吉,坏笑着说道:“拿着吧,见面礼。”

泽田纲吉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张dv的存储卡,恐怕是有什么录制的视频内容。

再抬眼时,泉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如同他的出现一般无声无息。

从泽田纲吉那里回来之后,泉依约定放走了已经半死不活的六道骸,顺便“好心”的告诉了他已经将那片内存卡交给了泽田纲吉这件事,果然换来了对方发青的脸色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不过对方还算识时务,知道一时半刻不能拿泉怎么样,在泉解除了他与这具身体的捆-绑后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具昏迷的躯壳。

泉将那具不知是谁的身体随手扔掉,转头根本没跟白兰报备就去了日本见入江正一,事实上自从泉隐瞒下六道骸在自己手里这件事儿以后,他和白兰的同盟关系就名存实亡,两人都心知肚明,白兰不点破,泉也懒得和他撕破脸。

泽田纲吉和入江正一应该是有私下联系的办法的,入江正一见了泉也不惊讶,虽说面上装的不熟似的,私下里却很快与泉达成了协议。

泉利用了钥匙所带有的时空穿梭规则帮助入江完成了时空机器,对于几乎等同于73完全体的钥匙来说,这不算难事,只是消耗了一些能量,恐怕下次穿梭的时间会有所推迟了。

入江正一明显不知道自己和彭格列暗通曲折这事白兰早就知道,也不知道真六弗花的存在,泉也完全没打算告诉他,虽说泉要帮彭格列,但看热闹的心态还是占上风的。

完成了时间机器之后,泉就基本闲了下来,白兰不再联系他,泉也乐得自在,在日本呆了两个月等待十年前的彭格列到来,这两个月间,彭格列家族已呈现全面溃败之势,晴之彩虹之子死亡,意大利的彭格列本部被密鲁菲欧莱攻下,不过这些和泉关系不大,泉闲得发慌,就在日本到处跑来跑去的逛荡,白天参观旅游顺便会会本土黑帮,晚上就夜夜笙箫,活的挺潇洒。

接到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被密鲁菲欧莱射杀,当场“死亡”的消息的时候,泉正和新认识的女孩儿鬼混,听了之后就哦了一声,想着——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三天后,泽田纲吉的“遗体”被运回日本并盛安葬。

泉也终于玩儿的差不多了,于是只身一人动身前往并盛。

刚到没两天,就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泉坐在吧台边儿上,侧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夹着烟,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已经醉得意识不清的狱寺隼人。

银灰色头发的青年身材高大,面孔俊美,一进来就吸引了无数男男女女,然而对方身上带着股戾气,所以除了泉谁也不敢靠近。

不过现在这个醉鬼却失去了刚刚的气势,他一手捂着半边脸歪倒在吧台上,眼眶通红,神色脆弱至极,尤其是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带着酒气熏染的朦胧水雾,像是破碎的玻璃般绝望。

泉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看来泽田纲吉的死亡真是对他家岚守打击颇大。

然而泉却觉得现在的这双眼睛比起最初见到时那双有些暴躁的,盛气凌人的绿眼睛美得多了。

“……十代目……十代目……呜……”

青年念经一般喃喃的呼唤,声音里夹杂着哽咽的气音。

泉看了看四周有些骚动的人群,摸了摸下巴,觉得对方好歹现在是他的盟友,秉承着人道主义精神自己应该帮帮他,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双绿眼睛十分诱人,涣散的不经意间扫过泉的时候,让泉很是心动——或者说蠢蠢欲动?

这样想着,泉坏笑了一下,掏出钱包来结了帐,半哄半架的把已经不省人事的青年弄回了自己暂时租住的公寓。

把青年往床上随便一扔,泉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决定去冲个澡,泉流星街出身,本身不是很讲究的人,不过自己身上沾着别人的酒味还是不太舒服,而且泉有心晾一晾狱寺,也就不急着干点儿什么。

慢条斯理的冲好了澡,泉随便围了条浴巾在身下就走了出来,就看见本来应该死猪一样醉倒在床上的青年正蜷缩在地上,银发散乱的盖着脸颊。

等泉靠近了,才发现他在哭。

透明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青年脸上的表情呆呆的,脸颊还带着醉酒的殷红。

泉挑挑眉,蹲下来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说道:“我说你啊……就这么喜欢你的十代目么?”

也不知是因为拍脸颊的动作还是因为十代目这个词,银发的青年呆滞的转动了一下绿色的眼珠看向了泉,轻轻喃喃道:“十代目……”

泉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一边说着:“我在这里。”一边扯起青年伸过来的手腕将对方提回了床上。

泉腰上的浴巾在行动间滑了下来,泉也不去整理,干脆的扯下长长的毛巾捆住了青年白皙的手腕。

对方醉酒,又意识不清,无力挣扎,也似乎没想挣扎,泉趁机去吻他淡色的嘴唇,一边抬手安慰似的揉了揉对方冰凉柔软的头发。

青年温顺的任由泉撬开了嘴唇,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泪水渗到了口腔,泉尝到了一股咸味。

两人分开的时候,青年翠绿色的眼睛像是一汪池水般波光粼粼,他先是看着泉呆了一会儿,紧接着皱着眉偏过头去,屈起手臂挡住了脸。

手臂下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阵哽咽似的气音。

泉无语的静了一会儿,无奈道:“你还真是……哭得我都快没兴致了。”

“啰嗦!”

青年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了,泉觉得对方可能已经恢复了些微的神智——只是理智还没回笼。

泉笑了笑,将对方的手臂拉开,掰着他形状优美的下巴去吻青年脸颊上的眼泪,泉也是情场老手了,风流手段数不胜数,对于怎么把看上的人弄上-床驾轻就熟,相对的银发的青年就生涩了很多,只是皱着眉被动的任泉亲吻脸颊和修长的脖子。

泉解着青年白色衬衫的扣子,又扯开了他的皮带,很快就把对方剥的光-溜-溜的。青年的身材很好,宽肩细腰长腿,胯很窄,衣服架子的完美比例,肌肉也很到位,线条流畅而不突兀,弹性很好。

“就这么难过么?”泉一边啃着对方清晰的锁骨,一边握住对方挺-翘的臀-瓣色-情的揉捏。

青年起初皱着眉微微挣动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就涣散了一点儿,只是声音沙哑的小声说道:“你怎么会懂呢……十代目……就是、我的全部啊。”

对于这种完全为了别人活着的人生,泉确实不懂,也没有想懂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喜欢那双眼睛,所以泉只是诱哄般,贴着青年的耳朵轻轻说道:“难过的话……我们就来做一点快乐的事情吧,保证让你忘记烦恼。”

说着,泉手向下滑,略过对方的腰腹,握在了还是疲-软状态的地方上。

青年皱着眉,眼神茫然的看着泉,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抬起手臂,系在他手腕上的毛巾已经滑脱,青年的手臂缓慢的抬起,最后迟疑的揽住了泉。

泉笑了下,轻轻鼓励道:“好孩子。”

说着,他的手动了起来,上下套-弄着青年的身下,手法相当熟练的为对方服务了一回,很快,青年就喘息着泄了出来。

泉看着手上白色的浊-液,挑眉坏笑着将东西抹在了对方白皙精悍的胸膛上,手指娴熟的刮蹭着那个小小的突-起,对方很白,胸-前的两-点颜色很浅,是种少女般诱惑的粉色,实在不像是该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的。

狱寺皱着眉微微喘着气,抬手想要抓开泉做恶的手,然而醉酒后无法使力,反而变成轻轻覆在泉的手上似的。

泉笑着抓起了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吸-吮那些突出的关节,先是在指缝处色-情的舔-过,紧接着含住指间儿轻咬。

这两下精细的调-情功夫很见效,银发青年抿着唇,收起了那些尖锐的外壳之后只剩下颓然的脆弱,酒精让他无法思考,只是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继续下去吧,把一切都忘了吧。

然后狱寺闭上了眼睛,默许一般的轻轻团起手掌,放松了身体。

泉心领神会的笑着吻住了他。

“交给我吧。”泉一边为对方扩-张,一边贴着对方的耳朵轻吮:“很快你就不会觉得难过了。”

狱寺隼人,男,十四岁——正在经历宇宙中最不可思议的奇迹——没有之一。

明明正在去超市回来的路上,结果却不小心被蠢牛的火箭炮击中,最后整个人出现在十年后。

这种经历他虽然没有过,但蠢牛那个白痴把中国小鬼砸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狱寺隼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无数猪跑,按理说不会有什么惊慌,事实上当粉色烟雾散去前的那一刻他还有点儿期待——毕竟自己十年后的人生是怎么样的还是值得好奇的。

但这种期待在看到床上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之后全部转换为了崩溃。

烟雾散去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坐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等往左边一看,狱寺先是静了一秒,紧接着眼睛越睁越大,几乎是用吼的喊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没错,狱寺就看见赤-身-裸-体的泉正睡在自己身边。

对方长着一张令人叹为观止的精致脸庞,妖艳的刺青覆盖着对方赤裸的胸膛又蔓延上一半儿的脸颊,精悍的身材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薄薄的被子只暧昧的搭在腰间,人鱼线优美流畅,那下面更是……若隐若现。

许是觉得吵,泉唔了一声,带着些沙哑的味道,十分性感,其实他早在枕边人嘭的一声换人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睁眼,任由被换过来的小鬼受到成吨惊吓。

不过这时候他也玩儿的差不多了,于是装作刚睡醒似的睁开眼睛,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在银发少年惊恐万状的视线里缓缓坐了起来,薄薄的被子从他腰间滑落,紧绷的腹肌线条无比明显。

“什么啊,已经来了?”泉随意瞥了旁边吓傻的人一眼,摸出床头的烟点燃了一根儿叼在嘴里,含糊的说道:“你好啊,十年前的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深吸了口气,尽量冷静下来,皱着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泉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被看到,慢悠悠的下地,捡起昨夜甩了一地的衣物开始穿。

“喂!回答我啊混蛋!”狱寺暴躁的从床的另一边翻身下来,就要去掏炸弹,却被泉懒散的打断了:“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十年后的世界。”

泉说着,几乎是一瞬间就出现在狱寺的身后,从后面一把将他面朝下压在了床上,把他的手剪在背后,继续说:“别激动,你打不赢我,我也没有恶意。”

泉维持着压住他的姿势,不理会他的挣扎,平淡的说道:“你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出现在了这里是因为十年火箭筒对吧?”

“放开我,混蛋!”狱寺受到压制,不停挣动想要摆脱,根本听不进去泉说的话,泉被他吵的不耐烦,眯了眯眼睛,坏笑着贴近了对方银发间白皙的耳朵,威胁道:“再吵我就强-奸你。”

狱寺一下子僵住了。

“你很奇怪吧,为什么十年后的自己会和我一起出现在床上?”泉笑着骗他道:“那是因为我们是情人啊。”

狱寺一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眼睛睁的老大,怎么也无法想象十年后的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

“别开玩笑了混蛋!”狱寺吼道。

“不是玩笑。”泉松开了对他的挟制,又避开了对方反身一拳,指了指地上散乱的衣物说道:“你看,那里面除了我的衣服以外还有你的衣服。”

狱寺皱着眉回头,果然看见地上除了身边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裤子以外,还有另一条黑色的西装裤和内-裤,那明显不是这个人的。

“我叫泉,多多指教啦,小可爱。”泉坏笑着调-戏他道。

“混蛋,别这么叫我!”狱寺站起身吼道,却不再上前,站在了离泉很远的地方垂着头一脸不可思议打击很深的空白表情,自言自语般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男人……!”

“怎么不可能?你昨天觉得很好听啊。”

泉恶劣的笑着耸耸肩,无视了对方无法接受的恍惚脸,将衣服整理好,自顾自的说道:“听好,我很讨厌长篇累牍所以就说一遍。”

狱寺皱着眉抬起头,戒备的看着泉,然而耳朵通红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死了。”泉可有可无的说道。

狱寺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满脸被冒犯的暴怒,吼道:“你开什么玩笑!十代目怎么可能会死!?”

“不止是你的十代目。”泉往沙发上一坐,懒散的说到:“彭格列家族也几乎处在半毁灭状态。”说着,泉不理会他不可置信的表情,站起身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目恐怕也到了。”泉顿了顿,一把抄起还呆站在那里的狱寺,说道:“我们先去拿你的东西,再去找十年前的泽田纲吉。”

说着,泉不顾对方的挣扎和抗拒,扛起他就从窗户跳了下去,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可没什么耐心,再乱动就上了你。”

泉扛着狱寺踩着屋顶,从窗户跳进了泉早就查好的宾馆房间里,狱寺来日本应该是为了祭拜泽田纲吉,就暂住在这个房间里,他的东西恐怕也都在。

泉一进去就把肩上扛着的人放了下来,这一路,十年前的狱寺都无比沉默,泉知道对方很难接受泽田纲吉的死讯,也不打算浪费口舌告诉他其实泽田纲吉没死,相反,看对方那颓然的表情还让泉感觉挺有意思。

于是泉一进屋里就开始自顾自的翻找十年后狱寺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除了衣服以外就翻出了一个金属手提箱,泉毫不客气的打开,看到属于狱寺的匣子果然在里面,另外还有钱包,一条锁链和一封腊封的信。

“喂!”

就在泉准备把信拆开看一看的时候,一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狱寺突然说道:“十代目……十代目是怎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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