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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祖孙二人对视一眼,都是费解的。

过了几日,叶峥吩咐下去的事有了动静。

李淼他们想了个办法张榜纳才,条件开的很优越,放得也很宽,说自认有一技之长的都能来试试。

气候温暖地方的人们普遍热情,那告示贴出去三天,特意为招贤纳才租起来的小院里就来了一百多个自荐的。

李淼问,师爷记,那些说自己力气大身体状如牛的,就安排给云清坐镇处去测试。

其余真有一技之长的,就让技能和经验上盘问,比如说自己会木工,就问从事多久了,可有得意之作带来一观。

说自己会酿果酒的,就让把果酒取来,大家品尝,说自己会烧制东西,也一样,问从事多久了,烧制作品拿来看看。

除了这些真有本事的,自然也有浑水摸鱼冲着待遇来试试的,这些就由差役把关,不闹事就请出去,闹事就黑着脸逐出去。

总体来说,以大启如今的教育普及水平,要在民间找出几个拔尖的也难,但总有希望不是。

就这么筛选考验了一轮,一百多个人里头就留下四五个,一个是祖上三代都是木工,手艺出类拔萃,基本只要你描述清楚了都能给你做出来,这让叶峥不由想起了远在京城遇到的那个会发明创造的许木匠,那是创造发明型人才,这个是工艺大师,各有侧重吧。

那个酿果酒的,他的酒酿得清香扑鼻,泛着果香,唱一口就把李淼折服了,也留了下来。

其余一个是厨子,长于做白案糕点,这样人才北地很多,南边少,在雁云城也是不可多得,那就留了。

最后一个最奇特,他是靠进献工具留下来的,此人自称改良了直犁,做成曲犁,声称曲犁的耕田效率比直犁高不好,是绝对的耕田利器。

这种事李淼没有经验,就上报给云清,云清做主把人先留了下来。

晚间叶峥一听眼睛就亮起来了:“我怎么把这忘了,曲犁好啊,受力更科学,耕耘更省力,那人才在哪我要见见!”

叶峥单独见了那老农,两人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聊了几个时辰,出来之后,叶峥满脸笑容,托着那老农的手说这就是我们以后的新农事官了!

大家都觉得挺魔幻,随便改良个耕田的犁,就能当官了?

但知州大人的话也不敢违背,农事官就农事官吧,反正也不和我等抢饭碗。

这是叶峥那边招技术人才的结果,有惊喜,但总的来数量不多。

反而是云清那儿,他自己做主,留了几个身手好身家又清白的。

晚上躺在床上亲热过后,云清是这么说的:“以阿峥你的远见,以后绝不会至于雁云城,包括你现在要准备的弄的香皂,以后弄得鲜花果子,既然要往外贩卖必然要人,差役吃的是公家饭,并非我家私奴,未免以后夹缠不清,我们自己也要备些人手,这批人里我瞧着顶用的就留了些,制定好规矩让他们遵守,有活也可以派遣他们去做,左右不过费点饭钱银子,也花销不了多少。”

叶峥一听就喜得不行,枕着清清的肱二头肌黏糊:“我其实也早有这个想法,只是眼下有更紧急的就没有说出来,清清你真好,都替我办了!”

一面又把最近的发生的事情说了,比如京中大通镖局王大哥家派人送了信来。

原来大通镖局早就想往南边拓展业务,苦于一直没有门路,如今叶峥当了雁云州一把手,凭着在京中交好,王家自然想来点更深入长远的合作。

“他们有人,有接应,我们有门路,有东西,且正合了我的计划,岂不一拍即合?”

“只是王家大哥到底坐镇京师,就每年有各地分号去巡的日子总体来说也是少的,王大哥同我们交情好,但有时候王大哥也是鞭长莫及,若东西要往京城运,这一路总不能没些我们自己的人看着。”

“咱们先想在前头,无事自然最好,若有事,王大哥那边也好说话。”

“这批人清清你就管着,咱家自己的人那支取银子也不动用公家的以免后头混在一处,其余都随你心意就成,你看着怎么好就怎么来。”

二人说了回话,夜深了就睡了。

要不怎么说雁云州气候好呢,10月中,那京中的花大批量凋谢,通常只剩菊花还开着了,雁云州却是遍地开满了花,连蝴蝶都照飞不误。

叶峥坐在院子里案几前,脚边是一大堆采来的花,案几上放着各种研钵水瓶盆盘碗碟,旁边唯唯诺诺站着的两个工人,一个酿酒的,一个木匠,叶峥大略把精油提取的原理讲了,大致概念图也画了,让他俩合作,想想办法把需要的东西做出来,如果半个月内能有好消息,一人奖励白银一百两。

两人原本满脸愁容,淹没提取沉淀还听得懂,后头什么蒸馏、冷凝,都是啥啥啊,从没试过啊?

但知州说做出来就奖励一百两,一百两啊,那还有什么说头,又不是让他们凭空去想,原理和图纸都给了,拼吧!

精油开发进度+1。

这边暂时放手不提,精油皂虽然没影,但普通肥皂还是很好做的。

从前在溪山村做肥皂的时候,用的是猪油和草木灰。

现在到了雁云州了,叶峥想把这两项都改了,猪油成本还是高了,得用其他素油替代,比如棕榈油,椰子油什么的,反正宝丰县临海那一片全是椰子,而涉林县有大片大片棕榈林,提取油料根本不是问题,这么一想,倒是来了个好地方了。

想到就做。

雁云人并非没有发现棕榈的价值,比如雁云菜肴里最喜欢使用的棕榈糖,口味清甜和饴糖又是不同,既有棕榈糖,显然对于棕榈花果的采集,浸泡、碾压这些步骤都已是现成会了,不用从零开始。

叶峥吩咐师爷给他去找一些会制棕榈糖的工人来。

这个兴许不难,师爷出去一趟很快就带回两个。

两人都四十岁左右,黑且瘦,脸上都是沧桑的痕迹,听说知州要见他们,跟着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在发抖。

见了叶峥也不会问好说话,只会下跪叫大人。

叶峥叫他们不要紧张,又问他们是哪里人,原来在哪做工学到的制作棕榈糖手艺?

那两人声如蚊吶,说的也是本地话夹一点点官话,听不清。

师爷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解翻译说,这两个原来都是在大河制糖作坊里做工的,因不会说话人又老实,被其他工人排挤欺负,有一回那制糖作坊的管事丢了一吊钱遍寻不到,被其他工人诬赖是他俩偷的,于是打了一顿赶出来,差点死在街上,是师爷大儿子心善,把他们救了,后来见这两人老实又手脚麻利,就带去厨房帮工。

师爷一听叶峥要找会制棕榈糖的,就想起他们两个来了,紧赶着去叫了过来。

叶峥笑,为人老实不会说话不要紧,比那偷奸耍滑的大嘴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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