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孙老师的最后底线
＂行了，该办正事了！＂龙哥说着，几个混混一拥而上，粗暴地将孙老师翻过身去，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让他面朝下跪趴在地上。龙哥站在孙老师身后，狞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他那条满是黑色腿毛的大腿，以及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硕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接龙哥那根恶心的东西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看得我一阵反胃。他搓了搓手，狞笑着对孙老师说：孙老师啊，您看您这菊花，一看就干净，多紧致啊，只用来拉屎，这太可惜了。”龙哥说着，还故意用他那根恶心的东西在孙老师臀缝间蹭了蹭，“今天就让哥哥我来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孙老师的脸被迫贴着冰冷的地面，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双手双脚也被两个小混混用力分开，动弹不得。露出了他因为恐惧而紧缩的臀部。龙哥看着眼前这具健壮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他舔了舔嘴唇，粗暴用鸡巴抵住孙老师的屁股，用一种令人作呕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孙老狗，屁股也挺翘的嘛，今天就让哥几个好好疼爱你！”
龙哥吐了口唾沫，用手抓住自己的那根东西对准了孙老师的臀缝，然后猛地一下…
“”啊！～”突然一声男性的低沉闷哼从孙老师喉咙深处溢出，这声音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我躲在男厕所窗户的缝隙偷看着，他们这是要对孙老师干嘛，这在我的知识里，从未了解过，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想要冲上去阻止这一切，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老师被龙哥像玩弄一只蚂蚁一样肆意羞辱，孙老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痛苦而不断地颤抖，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龙哥摆布。
但我能听到龙哥他们猥琐的笑声和孙老师绝望的呜咽声，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孙老师平日里虽然对我们很严厉，但看得出来是个正直的人，以前还在操场上表扬过我，这帮人渣竟然这样对他，真是太欺负人了！
学校一侧，平时用来堆放垃圾杂物的狭窄小巷里，几只野猫被惊扰，慌乱地逃窜。新来的体育老师孙浩老师，正被几个平均年龄未成年的校外混混粗暴地按倒在地上，他奋力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不一会，一连串“啪！啪！啪＂的撞击声，众人的嬉笑声从那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很快就被周围的垃圾堆和杂草所淹没，无人知晓。这声音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脏。这些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不寒而栗。
我感觉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多希望此刻我的父亲，陈警官能够出现，将这些暴徒绳之以法，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奢望。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我听到厕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上课时间了，我匆匆忙忙的从厕所的缝隙处，飞奔去到教室里，教学楼的走廊里挤满了来来往往的学生，他们成群，说说笑笑，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楼下的操场上，一些男生正在挥洒着汗水，追逐着足球，他们的呐喊声和欢呼声，在校园上空回荡。
龙哥那张猥琐油腻的脸和孙老师痛苦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血红色，仿佛是哪个受伤的巨人，将鲜血涂抹在了天空。几缕残阳透过窗户，斜射进空荡荡的教室，照射在积满灰尘的课桌上，显得格外凄凉。下课的铃声响彻校园，同学们像潮水一般涌进教室，原本空荡荡的教室瞬间热闹起来。讲台上的课本整齐地摆放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的味道，夹杂着少年的汗水和青春的气息。
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好怀着满腹的担忧和疑惑从二楼男厕所回到了教室，整个下午，我都在心不在焉地听着课，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不敢想象，如果龙哥真的对我爸下手，那会是怎样一副人间惨剧！
我去男厕所隔间里偷窥，就是为了找到龙哥一行人为非作歹的证据，他们对孙老师做的霸凌行为，我手机里一张张照片清晰的记录着，我毫无思绪，一张张滑动着手机里的照片。
赵建刚的真实身份
夜幕深沉，大排档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上一层迷离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火气，混合着烤肉的焦香和啤酒的麦芽香，构成了一种奇特的，属于夜晚的味道。
我蜷缩在角落里，心乱如麻，耳边充斥着食客们喧闹的划拳声和粗俗的玩笑话，却丝毫无法让我感到放松。龙哥和众人还在推杯换盏，龙哥唾沫横飞地讲述着他的“英雄事迹”，而小胖则满脸崇拜地听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仿佛龙哥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黄毛似乎也来了兴致，他用手肘撞了撞龙哥，挤眉弄眼地问道：“龙哥，你跟我说说呗，你是怎么玩的？那大叔，一把年纪了，还有反应吗？”
“操，你小子，是不是也想试试？”龙哥斜眼看着黄毛，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暗示的邪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黄毛的反应，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接着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老子告诉你，那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宝刀未老啊，比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强多了！”龙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和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征服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龙哥也太狠了，连同学的父亲都敢下手！”黄毛说到这里，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难以置信“
“他儿子就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吓得哇哇大哭。”龙哥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当时看他爸嘴硬，老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爸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都流血了，他爸疼得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却不敢再反抗。”龙哥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打耳光的动作，脸上带着一丝狠厉。
龙哥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黄毛的反应，见他听得入神，这才接着说道，“我看他老实了，接着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他爸那根鸡巴就这么长，痿的，老子弄了半天才硬起来…”
“真的假的？赵警官可是警察啊？”小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赵警官？警察？！”龙哥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杯子里的茶水也洒了出来。
“你小子别逗我！就他？那怂包样？还能是警察？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天他爹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说……”龙哥故意拉长了声音，模仿着赵建刚当时的表情，一脸的谄媚和卑微，“大哥，大哥，我就是个辅警，事情真闹大了，也不好收场，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父子一马吧！”
“我当时就纳闷了，这老小子怎么这么怂？一点都没有人民警察的骨气！”龙哥吐了口唾沫，一脸不屑地说，“后来我仔细一看他制服上的警号，写着‘fjxxxx’，这发现他原来是个辅警。”
他儿子当时哭喊着，不停地给我们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求求你们了，放过我爸爸吧，我爸爸错了，求求你们了”。李超冷笑着说道。
“不过这中年男人的逼，是真爽啊，“他爹前面的鸡巴像硬不起来，我只能把他翻过来干他屁眼，没想到他爹的屁眼又紧致又滑腻，真是太爽了，”龙哥回味着那晚，淫笑着说道，“比我干过的女人紧多了。”龙哥砸了咂嘴，露出一脸回味的淫笑。
龙哥接着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他爸刚开始还挺烈的，在那里拼命反抗，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肯屈服。后来我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按倒在地，强行插了进去，他才慢慢老实下来，不再反抗。”龙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和变态的快感，仿佛在回味着当时的场景。
李超也补刀描述着，“龙哥操他爹的时候，我一把薅住赵小刚那小子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拖到他爹跟前。赵小刚一开始还挣扎着，嘴里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但他哪是我的对手，我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把他扇懵了。他爹被龙哥操得像条狗一样，身子一耸一耸的，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小刚……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保护好你……”。我笑嘻嘻地对赵小刚说：“好好看看你爹，这就是得罪我们的下场！”，然后把他脑袋按下去，让他和他爹面对面，父子俩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哈哈哈哈哈”，他爹当时被龙哥操的腿都合不拢了，还在我们面前上演父子情深呢…
李超又绘声绘色的说着“再后来我把他儿子小刚拎起来，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爹那个被我们玩烂了的屁眼，小刚当时就吓傻了，看着他爹那个被我们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屁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赵小刚那小子看他爹下场这么惨，一直在趴在他爹那被操开花的屁股上哭。＂李超笑着说道。我让他仔仔细细看他爹那个被我们操成花瓣一样的黑屁眼，看着他爹的下场，当时他爹的屁眼口一直在往外流出精液，他爹当时就跟条死猪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操，龙哥，你玩这么花的？连这都试了？不过，你就不怕得病吗？”黄毛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得病？哈哈哈，老子实话告诉你，这种没被操过的屁眼比那些骚女人干净多了，哈哈哈！”龙哥说着说着，又开始狂笑起来，仿佛在嘲笑黄毛的无知。
龙哥插话道：“后来，老子玩够了，内射在他爹那个黑屁眼里，他爹那个屁眼全他妈是水，流了一地，老子操他爹屁眼，他爹快射的时候那声音叫一个撕心裂肺，跟杀猪似的，笑死我了，后来他爹把精液全部射在他自己那条内裤上了，哈哈哈”龙哥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滑稽可笑的事情。“他爹的前面后面都被老子玩烂了！老子这才放了他们父子俩，让他们滚蛋！”龙哥说着说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黄毛和小胖听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仿佛自己也置身于其中，感受着那股变态的快感。他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似乎在幻想着什么。其他人有的面面相觑，有的低头沉默，有的则跟着龙哥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可以尽情释放兽欲的游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令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接着龙哥从密封袋里拿出了一条内裤，并指着一个地方说：“看见没，这就是他爹当时射的地方，都结块了，哈哈哈！”赵建刚的红色内裤上，有一块巴掌大小的深红色印记，在内裤裆部中间位置上显得格外醒目，顺着经纬线蔓延，形状像极了京津冀地区的地图。内裤上面松紧带印着一小排ck的英文字母，而内裤的其他部分，则像是被揉搓过的红色绸缎，充满了褶皱和纹理，如同复杂的地形图，记录着赵建刚屈辱和绝望的挣扎，
我的目光从那条红色的ck内裤上移开，落在了密封袋上，密封袋的左下侧的标签，则如同海南岛一般，孤独的偏安一隅，我这才注意到密封袋上贴着一张标签。标签上用黑色的笔写着：「赵建刚，男，38岁，辅警，红色xxxl，已射精」，字迹潦草，透着一股随意和戏谑。
他们……竟然随身带着赵警官的内裤？，我感到一阵反胃，这帮人渣！我躲在暗处听得心惊胆战，我无法相信竟然还有人在收集受害者的内裤当做炫耀的资本，脑袋里嗡嗡作响，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了，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龙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赵警官？！赵辅警也是警察啊！，眼前浮现出赵警官颤抖着脱下内裤的画面，我几乎无法呼吸，恶心、屈辱、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快要让我爆炸了，我更加担心自己的父亲，恐惧和愤怒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
后面几天你猜怎么着，事情闹大了，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整个学校都传开了，连校长都惊动了，还亲自来警卫处了解情况。我们几个被叫到警卫处做笔录，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的。
那个小刚他爹当时也来了，脸上一副便秘的表情，估计是又羞又怒。警卫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不敢说自己被我们给操了唉，真是个怂包！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我们只是被口头教育了几句就放出来了。
哈哈哈哈，后来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小刚那小子就乖乖地把保护费交了，在学校里都躲着我们，看来是怕我们再找他麻烦。”龙哥说着，用手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他爹不是个辅警吗，啧啧，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如果被学校知道他父亲被我给……”龙哥用猥琐的眼神扫视着我们，然后做了一个男人和男人不可描述的动作，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那小刚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啊，不得被同学笑死？”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说，龙哥这一招真是高明啊，专挑那些有身份有家室的男人下手，反正他们为了面子也不敢声张，我们就能一次又一次地得手，哈哈哈！＂
他得意洋洋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这年头，谁怕谁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这时，黄毛凑了过来，一脸谄媚地笑着说：“对了，龙哥，你不是说要收拾陈小范吗？什么时候行动啊？”
小胖也跟着起哄：“是啊，龙哥，陈小范那小子太嚣张了，上次居然敢跟龙哥顶嘴，早就该教训他一顿了！”
我突然听到小胖说：“对了，龙哥，你不是说还要收集陈警官吗？他可是正式警察，什么时候行动啊？”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什么？龙哥的下一个目标居然就是我爸？！
“就是就是，龙哥，陈警官那可是条大鱼，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他，哈哈哈……”小胖也跟着起哄，那尖细的嗓音，听得我一阵反胃。
“龙哥，建个群，建个群，这事儿得好好策划一下！”李超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块沾着辣椒的肉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黄毛嘿嘿一笑，说：“老大建一个‘战利品’分享群吧！把所有被我们收拾过的人的……嗯……都收集起来，以后大家一起欣赏！”
”黄毛说着，掏出他的手机晃了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看什么就拍什么，多方便！”
“对啊，到时候我们把玩过的人照片和视频都发到群里，大家一起评头论足，多刺激啊！”小胖兴奋地说。
龙哥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用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副装逼的样子，真想一脚踹在他那肥脸上。
“行，那就建个群，就叫‘狩猎计划’，哈哈哈……”龙哥说着，点开了手机上的qq，创建了一个新的群聊，把黄毛和小胖都拉了进去。
我爸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每天早出晚归，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却不知道他的儿子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恐惧和折磨。他更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龙哥的目标，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赵警官”。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我感到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龙哥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和黄毛猥琐的笑声。我不敢相信，也不敢再听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冲出去，和他们拼命。
我一路狂奔，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刚才听到的对话。龙哥那猥琐的笑声，黄毛那淫邪的眼神，还有小胖那恐惧的表情，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不敢相信，也不敢去相信，同学的父亲，竟然会遭受这样的事情。
路灯昏暗的光线，将我的影子拉得格外修长，也显得格外孤单。路边的小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我感到悲伤。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我不敢停下脚步，我怕一停下，就会被恐惧吞噬。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回家，暗中保护爸爸。
到家后，迎接我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因为父亲常常加班，经常我回去时他还没有回来。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无力地望着窗外，往日繁华的城市景象，此刻在我眼中却如同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曾经也照亮过我回家的路，而现在，却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和恐惧。我多希望，此刻父亲能够推开家门，用他那温暖的笑容驱散我心中的阴霾。哪怕只是远远地看我一眼，告诉我，他会保护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也会安心很多。
夜幕降临，浓重的夜色如同泼洒出的墨汁，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撕裂着这沉闷的黑暗。然而，这些犬吠声很快便被呼啸而过的夜风吞噬，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回老家已经七八点了，随便泡了一碗方便面，可是我的心绪完全不在食物上，草草地吃了几口，一点味道也尝不出来。我放下手中的叉子，端起剩下的面汤，猛地灌了下去，然后把碗筷扔进水池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反手关上房门，将门锁死死地反锁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一切危险。
我从抽屉里拿出日记本，在日记本第四页，我开始记录龙哥他们在大排档里讨论的罪恶行为，每一句都写得清清楚楚，力求真实，脑海里全是龙哥他们扭曲的笑声，我一边写，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龙哥绳之以法。
可是，写着写着，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仅凭文字的内容，很难让人相信事情的真相。我满脑子都是龙哥他们的“狩猎计划”，那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让我如同嚼蜡。龙哥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爸，我该怎么办？告诉爸，万一他们不承认，反而会打草惊蛇怎么办？到目前为止，我手里只有孙老师被霸凌的照片的证据，这远远不够。为了让人相信，我决定把校园日记写到尽量详细……
写完日记躺在床上的我点开手机相册，翻看着里面那些照片，这些都是我偷偷拍下的，记录着龙哥一伙人的罪恶行径。龙哥他们的阴谋，孙老师的秘密，赵警官的事情，还有老爸的安全，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深夜时分，一阵熟悉的金属碰撞声从门外传来，我顿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仔细辨听。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心头一震，爸爸回来了！我连忙合上日记本，塞进枕头底下，又随手抓起一本书盖在上面。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紧张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爸，你回来了！”我尽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不想让老爸看出我的异样。
“嗯，回来了。”老爸看起来很疲惫，他取下警帽和警官证，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我给老爸倒了一杯水，关切地问道。
“唉，别提了，最近局里事情特别多，天天加班。”老爸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道，“对了，小范，你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愣了一下，老爸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难道说，他知道龙哥他们的事了？
“没，没有啊，我在学校挺好的。”我不敢告诉老爸真相，我怕他会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那就好，那就好。”老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放下水杯，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范，你记住，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告诉爸爸，知道吗？爸爸是警察，会保护你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沉重了。心想老爸，你真的能保护我吗？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到龙哥的保护费还没给，他们答应他们偷我爸的警服和内裤出来，我也没做，明天他们肯定会找我要的，该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龙哥他们说过，要把孙老师的内裤挂到学校旗杆上去，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明天早上，全校师生就都会看到孙老师的内裤了，一旦证实了就是孙老师的，那孙老师脸就丢大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穿过的内裤都会残留些dna信息，和本人一检验比对就知道了。如果我真交出去了，他们会不会那我爸的内裤也去搞这样的恶作剧。
一阵恶寒后，我绝对不能交出我爸的内裤，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从抽屉里准备了1000元保护费，如果明天他们要，我就直接破财免灾把！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