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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第几章了)宝贝

 

“还想亲?”温淼的手落在他凹陷的腰窝处,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扣着这两处再狠狠地顶进去,他会受不住的哭出来吧做到激烈处,她的汗水被这两处存起来,又因为被她撞的身子耸动,腰窝盛不住了洒出来,一部分顺着肥嫩的屁股滑入穴口充当润滑剂,一部分停留在背上随着他的身子晃动……

温淼眼神幽暗,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疼,轻点轻点哼嗯你碰碰它,我难受。”疼也没有躲开,乖乖受着开口讨饶。

温淼魂魄附体,温柔的搓揉被自己掐红了的一处,语气无辜:“我不会呀。”

“你会!你会!你快点啊……”盛垚急切的勾住女人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上去,下体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温淼的衣服,他急促的喘息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的耸动。

“泰迪吧你”温淼看笑了,抬手抽了两下他绷紧的屁股,把人推倒,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

盛垚半靠在墙上,双腿还缠在温淼的腰间,攥她的衣服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另一只胳膊羞耻的挡住迷离的脸五指大开抓着头发,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也不理女人的话,一心沉浸在她给的快感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抑制害羞了。

温淼一遍遍给他撸,一遍遍在他会阴处徘徊,摸到那朵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的穴口,沾满润滑油的套子戴在手上,缓慢轻柔的给他润滑扩展。

趁他爽的忘乎所以,温淼把准备好的灌肠器塞进翁和的穴口,轻轻挤压水袋。

盛垚被涌入的水柱惊了一下,但水温适中她动作也轻柔,比起温淼扣弄他马眼的快感不值一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盛垚被灌了一肚子水。

“你干什么!”

盛垚觉得肚子鼓胀,排泄的欲望盖过快感再也忍不得,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拿开手臂想要就此打住,却见那女人捏着好大一袋不明液体,被一根管子连着,管子另一端没入自己下体。而他的小肚子不知何时微微隆起,肠鸣声越来越大。

盛垚目光闪烁,大声道:“你干什么呢!拿走,快拿走!”

我害怕,我害怕!

“哎!”盛垚惊呼,她力气这么这么大!

被那女人单手抱起,他也顾不得鼓胀的小腹和那条塞在自己后穴里的管子,两条胳膊搂住温淼的脖子交叠锁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了。

温淼把他侧放在卧室的床上,这个姿势方便液体把肠道清理干净。又叫智能管家计时十分钟,她摸出一枚戒指模样的银环把玩。

一直盯着她暗自忍耐的盛垚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她把那环套进自己玉茎的冠状沟处,小银圈甫一收紧,盛垚惊呼一声骤然弓起身子。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可是又爽的想要呻吟……

给予他喜怒哀乐的人正按摩着他紧绷的腿根使他放松,咬了一口蜜桃一样的小屁股道:“乖乖,闹钟响了就自己排出去。”说着还刻意弹了一下他的小肉棒,手指正好打在银环上,银环立刻发出好听的嗡鸣。

“啊——别!”盛垚下体一抽惊呼出声,小心的去推温淼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到,于是被这坏人弹了好几下,自己就只能难耐的昂起头,咬着唇内嫩肉默默承受。

“宝贝张嘴。”盛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手指塞满了嘴巴,那人捉住自己蜷缩躲藏的舌头打圈轻点,酥麻感涌上大脑,竟叫他生出“如何都逃不出她手掌心了”的慌乱。

嘴巴因为不能闭合,大量唾液顺着盛垚嘴角流下,等她把手抽离,唇与手指间扯出一道银丝,温淼喜欢他这幅双眼迷离予取予求的模样,凑上去疼惜的咬了一口还在张嘴的人,故意把的满手的液体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盛垚的小腹。

盛垚本来就十分难为情,现在触及到她调笑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淼看着欢喜,轻轻拍拍男生的屁股含笑道:“可以去了。”

——————

“唔…唔…呃呜……”

体态美好清瘦的男孩,不着寸缕的躺在暗色大床上,衬的他肤色如雪,两颗蜜豆花瓣一样落在雪地,平添一丝艳色。

此时一颗蜜豆被人叼在嘴里,用牙磨用唇抿,吮吸的咂咂作响。

盛垚眯着眼呜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出来想要严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的处着。

说难听点,这就是盛垚不知事儿,换一个人第二天都告她强奸去了。

温淼也是后来查他才知道这小孩这么可怜,也是正好让她赶上了,一来她对她胃口,二来她有钱有时间,是以捧着宠着都是她乐意的。

但要说结婚?

温淼真没想过。

喜欢是真喜欢。

但结婚……

盛垚见她不说话,本来就紧张的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内到外凉透了。

他停下动作,默了一瞬,说:“我只问你,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一个呼吸就打散了。

“盛垚,你还不到22岁。”她没正面回答,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是雷啊?

“那我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盛垚撑起身子看她,眼里星河璀璨,执拗又倔强的盯着她。

像个努力把怯懦藏在心里的小老虎,挥舞着并不锋利的爪子,青涩、纯粹,但是一往无前。

温淼也看他。

看着这个表情严肃认真,实际上连手都在发抖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才二十几岁,你还没看过世界,世界也没来得及认识你,你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爱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盛垚打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那么颤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反驳道:“志同道合?我志在你,我疯了吗?我怎么跟别人志同道合啊?”

温淼扶额:“不是,你不能把一个人当……”

“为什么不能!”他看着温淼,执拗的像只朝生夕死的蜉蝣,挣扎着划向太阳,明明早就认命了,却因为偶然见到了一丝丝的霞光再次迸发希望。

“我们相差……”

“相差一百岁吗?是今天领证第二天就阴阳相隔吗?就算是,那又怎么样。”盛垚目光坚定:“朝闻道,夕可死矣。”怕她立刻拒绝,盛垚甚至还加了句耍赖似的:“是你说的,要我试着抓住你的!是你说的啊,是了,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垚眼睛雪亮语速极快,一直一直不断的重复,生怕晚一秒她就会走掉。

“……”

温淼还能说什么?

这个看似脆弱的水晶琉璃人儿,其实是一株坚韧的蒲草啊,竟然倔强如斯。

“好,我知道了。”温淼点点头,重新躺下。

小孩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想的有点魔怔了。

这个时候,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终止办法。

果不其然,她态度稍显冷淡,盛垚的全部心神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什么,然后呢?”盛垚扑过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温淼睨他:“明天再说,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盛垚泄气了,刚才把她怼的哑口无言的气势全无。在床上胡乱翻滚,扯着温淼就是不让她睡,刚做完的身子还软绵绵的,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温淼充耳不闻放任他胡闹。

风雨不动安如山。

盛垚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也喊不动了。他躺在那噘着嘴生闷气,突然一踢被子,用了力气把它踹到床下,咸鱼似的瘫在温淼身边,没好气的喊:“去洗澡啦!”

温淼翻过身戳戳气成河豚的小孩:“闹够了?”

“诶呀!”盛垚立刻挥开她的手,眉眼压低小孩发脾气似的瞪她,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娇气巴拉的:“快来抱我——!”

真的是,温淼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孩啊?

她下了床,踩过被盛垚无辜牵连的被子,手放在肩膀处行了个礼,打趣他道:“遵命,王子殿下。”

“哼~”盛垚不愿意理她,丢给她个白眼又乖乖滚到床边张开双臂,等着她来抱自己。

盛垚不记仇,整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温淼的时候,就立刻开始娇娇软软的撒娇了:“等会给我揉揉腰好吗,可疼可疼了。”

温淼咬了口小孩噘起来的小嘴,软绵绵的口感真好。

手在盛垚腰间按揉,问:“这吗,这疼吗,还是这?”

“啧!”盛垚咬她一口,把她脖子上咬出两排小牙印才松口,没好气到:“臭流氓你摸哪呢,我那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温淼一本正经:“你懂什么,检查不得全面一点……不对,我记得都撞红了……真不疼吗?”

“诶呀,不疼就是不疼……你烦不烦人呢!”盛垚扭着从她身上下来,捂着烧红的脸嘀咕着快速往前走,把口无遮拦的臭流氓甩在后面。

不理你了!烦人。

翻出心里的小本本给你记下来!

真是讨厌,最讨厌了!

如果不来哄我就一直讨厌你的那种!

哼!

第二天一早,果然盛垚没有按时起床,银灰色的被褥里只露出个白玉精致的小脸,抱着温淼的枕头睡的昏天暗地。

温淼跟小朋友们换了早餐,自己吃过又给盛垚留了一份。

她今天有课,不算清闲,得走了。

可她还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睡颜依旧耀眼夺目的小家伙。

要结婚吗?

和他?

一个还没定性的孩子?

扪心自问,她真的愿意被这个人束缚,不会厌倦不会变心?

当他容颜不在性情大改,她的宠爱还是一如往昔?

婚姻不是儿戏,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家庭和盛垚的家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这样的迥异的两个家庭里养出的人,真正结合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温淼捏了捏那张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昨天晚上小孩哭的那么委屈,怎么着都不能忍心啊。

安静睡着的人无知无觉,嗅着熟悉安心的味道陷在黑甜的梦乡里。

**

温淼对学生很好,好到几乎算得上宠爱的地步。

对来上她大课的学生都能做到包容理解,对亲传弟子更可堪称半个母亲。

她为人温和又没有架子,一般来说,用教学温柔来形容老师,等同于约束不严。

但温淼过分优秀以至于让人心生敬畏,可她偏偏长相不俗性格又平易近人,是以她的学生对她无不敬爱,交流时也多是崇拜亲近,没有其它教授与弟子之间的距离感。

盛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进这所多少人梦中的学府,一路辗转,凭借过人的样貌总算顺利找到温淼授课的教室。

领他走进玉树楼的姑娘掏出通行卡示意他进去,一路上笑语吟吟,即使面前的帅哥一直面无表情她也热情不减:“你今天运气是真不错,现在来啊正好赶上她在上课,不然要在实验室才能找到人呢,但温教授的实验室可不是有卡就能进的哦。”

“不过同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盛垚拎着袋子换了个手,没什么情绪的“嗯”一声,面无表情从鼻腔里发出哼声的人总会显得不是很有礼貌,但在绝对外貌碾压下,一切都变的合理且带感。

那女生也容貌尚佳,在以和尚庙着名的校王牌学院,她已是蝉联三年的一朵花了。

白色连衣裙抱着书本的姑娘一身书卷气,见状更是不恼,反而有些调皮道:“就说这样的小哥哥不可能籍籍无名啦!校园风云榜什么的,你肯定是那种,青史留名,的人物呢~”

玉树楼是前国宝级别建筑师设计的,后来他的后人与他一样,也毕业于升临大学建筑系,前年参与维整了玉树楼,其成就早已不愧为大家之后。

女生的外祖母就是这位后人,她在大厅中央人像前定,微微仰头目光看着这位令她便骄傲不已祖先,再转头眼里熠熠生辉,她往盛垚身边走,指着雕像笑的灿烂:“就说你好运气嘛,我刚好巧翘了理论课,偷偷溜来玉树楼,给家中老祖的雕像拍修缮后的照片,不然呀,玉树楼你是进不来的!”

女生说的轻松,欢快的语气里还藏着小小的骄傲。

像只欢快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一般人不知道哦,温教授是近来才搬到玉树楼上课的,之前是在离研究所比较近的云舒楼,那里不用通行卡只要登记就可以进,但是玉树楼不一样,这里实验室居多,能进来的都不一般人!你看,你运气多好,随便一问就问到我这个‘二班人’带你进来了!”

姑娘说罢眨眨眼,披肩长发随着她一蹦一跳的动作摇摆,让她看起来俏皮可爱。

盛垚又换了个手,站在电梯前长身而立,黑衣黑裤衬的他肤如凝脂,仿佛是谁家走失的矜贵公子,无端引人呵护,只想为他寻来美玉珍宝好哄他开心。

那姑娘锲而不舍,但她说的多是温淼的事,盛垚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倒也不反感。

她条件不差,追她的人多如牛毛,但她眼界太高了,能看上的寥寥无几,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让她一见钟情的,小姑娘三观跟着五官走,倒贴也乐意!

“不过我只能算得上二般人,只是有幸听过温教授的讲座罢了。能拿到她的名额,进她实验室的才是真正的不一般!你可能不知道,温教授人有多好名额就有多难抢,年纪轻轻就是学者了,人好看又温柔,官键还特大方!手下学生不多,听说每个都是温教授心尖尖,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反正,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就是温教授了,你是不知道……”

“每个都是她的心尖尖?”走进电梯,看着那姑娘按了17楼,盛垚突然出声。

被人打断姑娘也不恼怒,反而为这帅哥肯开口搭话而兴高采烈:“是呀,温教授对她的学生真的很好,好到让我们这些外派子弟都羡慕嫉妒恨呢!”

“她有几个学生?”

“这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很少吧~”

盛垚微微颔首,眸光深沉不再言语。

“小哥哥,你是哪个学校的?是替你导师来找温教授吗?你看起来好小哦有20岁嘛!”姑娘笑嘻嘻的,眼睛弯弯很讨喜。

盛垚心里烦躁,碍于还要她帮忙引路摇摇头算是回答,冷眼看着数字跳动。

心尖尖?

他从来都是臭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是以那姑娘也没看出他高不高兴,继续道:“我们升临不止是第一学府,升临的食堂放在广意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各国各地的好吃的在我们升临可是应有尽有……有空的话,我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哦!。”

电梯停下,姑娘带领盛垚来到一间教室前,她随意扯下一张纸,上面是她见盛垚问路时就写下的联系方式,塞在盛垚手里笑道:“这就是了,不用怕,温教授是最和蔼可亲的,你可以坐在后面旁听,她不会把你赶出去!”

说罢,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甜甜一笑走开了。

盛垚眨眨眼,这么个钟灵毓秀的人,近乎粗暴的把手中纸条捏成一团再轻轻一抛。

一道弧线划过,最终完美落到可回收垃圾桶里。

动作一气呵成,渣的人神共愤。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抿着嘴巴怀抱着拎了一路的袋子,从后门悄悄的,悄悄的进来。

他还记着那姑娘说的话。

“每个都是温教授的心尖尖……”

教室不大,一进门看到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先前那姑娘跟他废了那么多话,夸的温淼天上有地下无,他还以为会看到一副师生其乐融融说笑的样子。

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背脊挺直,小学生似的还把手放在桌子上面,目测人手一本笔记本,不是笔记本电脑,是纸张式笔记本,正写写画画抄黑板上的一堆东西。

温淼在讲台上,背着他们写那些看起来就让人犯困的字符图案,写完一面就擦,毫不停顿。这些学生好像也习惯了似的,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板书和笔尖划过本子的声音。

盛垚坐在角落里,声音轻轻的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就算是这样,椅子放下时还是避免不了发出响动,可前排三人好像听不见,自顾自写着。

一面又一面,黑板拉下来又放上去,温淼字写的漂亮又快,待她终于落笔那些学生也一前一后写完了。

温淼看着他们,终日带笑的脸上少见的凉意:“如果记不牢,就每天来教室写几遍板书。对于这件事我不想说什么,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随州,你的项目奖金全部给于于和秦奏分了,有意见吗?”

左边的男生低着头道:“没意见。”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幸灾乐祸,一起说道:“我们也没意见。”

温淼这才回身把板书一点点擦掉,边擦边说:“随州准备一下,你先来。”

被叫随州的男生点点头,盛垚看着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但看他似乎是找回了一点自信,也不耷拉脑袋了,起身去把电脑打开,然后就开始了盛垚催眠时间。

他都惊了!这么一堆又长又拗口的词语是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吗,别说他能不能听懂,他连有些汉字听都没听过……

就这,温淼听着听着还一次又一次的打断纠错,然后那个男生就标注上继续说着外星语。

温淼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

随州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可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君不见泯然众人矣的方仲永?

作业糊弄了事,论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昨天还在实验室偷懒,差点没把整个项目毁于一旦,还是官于于眼疾手快帮他补上了。

项目重不重要另说,因为偷懒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事大,今天能为了省事不加重,明天就能不带手套放样本,后天直接炸了实验室都说不准。

但这么大人了,甚至秦奏孩子都两岁了,温淼一路看他们走过来,就算有的人心思不在学术,也从不吝啬教授本领,尽她最大可能为学生保驾护航,做个合格的领路人。

她这样的授课方式几乎是凤毛麟角,但谁让她的梦想是当个中学老师呢,惯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连实验室里都敢开小差!

擦完一半黑板,随州冗长的报告也做完了,温淼回头想说什么,一转身就看见教室最后面,一个熟悉的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温淼微微一楞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笑容。

站起来准备借着报告的官于于不明所以,她被老师抬手打断了想说的话。

就听刚刚还慑的她大气不敢出的导师,正含着笑意道:”后面睡觉的同学,请你把黑板擦干净。”

这一下三人齐刷刷回头,盯着后面一动不动睡觉的人看。

“随州去把他叫醒,让他擦黑板,”温淼说着抬手示意官于于继续。

盛垚正睡的香甜,久违的被老师催眠,课堂上偷偷睡觉的时光啊。

随州敲敲桌子:“诶,怎么进来的,来旁听都睡啊小伙儿?醒醒,去给咱擦擦黑板吧?”

临走前还回头看他一眼,嘀咕道:“哪来的小屁孩,跑这溜达来了。”

盛垚当时就怒了。

什么小屁孩!我是你师公!你师公!没大没小的!

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见温淼看着他似笑非笑,冲他做了个“来来来”的手势,这回盛垚真切感受到三道激光眼盯着他biubiubiu发射光线了。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走上去,越过温淼拿起抹布。

还回头看了一眼,冲她挤眉弄眼:我真擦啊

“于于继续。”温淼投去个表情,不看他了。

盛垚抿着嘴老大不高兴。

我又不是你的学生,还叫我擦黑板……

盛垚擦完黑板一声不吭就又做到后排去了,带上耳机打游戏,心气儿不顺游戏也玩不好。

一脸烦躁的趴下嘟嘟囔囔。

等到学生走了,温淼才坐到他身边,给他开了一罐学生给的旺仔牛奶。

眼里漾着江河,温温柔柔的:“盛垚真厉害,第一次来就能找对地方。”

升临大的离谱,园内甚至设有共享汽车,早在建校初期就投入公交车了,每三年都会在原建筑上维修保养。

放眼整个星球,升临占地面积最大,也蝉联了国内外“最美的学府”榜首。

而且升临学院多,建筑多,绿化多,道路四通八达很容易迷路,有人大学四年只在宿舍——学院——食堂——图书馆——北校门这一亩三分地熟悉,文学院的去理学院,进去就出不来的大有人在。

所以盛垚第一次来就正巧找到她,还进得了这座相对严格的玉树楼,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盛垚撅着最嘴本不想理她,但是听她毫不作伪的夸赞还是屈尊降贵道:“我又不是没长嘴。”

话不多,还气鼓鼓的。

“是嘛!”温淼语气夸张:“那你真厉害!”

之前去游乐园,她买个水的功夫盛垚就被花车游行的群众推着走了。

温淼手机在他那,俩人联系不上。

三伏的天里就站在走丢的地方等着她来找,宁死不肯开口问问企鹅园区在什么地方。

温淼广播了也没等到——他不肯开口问广播站在哪。

是以温淼只好求助路人,让好心人帮忙把白衣黑裤,头带米妮头饰,手里还绑着气球的男生带过来,并特别说了这个男生长的很好看,特别的好看,而且是个始终板着脸没什么表情的酷盖。

被冲到北极熊园区的盛垚冷脸拒绝了不知多少好心人的搭讪,最后被在此园区卖冰淇淋的工作人员给广播站反馈了位置。

温淼这才把人带回来。

温淼一出现盛垚就忍不住泪水了,嘴一扁眼里就酝了泪,站在原地等着温淼过来抱他,小可怜委屈的哄都哄不好。

他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温淼把他弄丢了。

酷盖变小可怜,反差萌让一旁观望的漂亮小姑娘们又开始躁动起来。

但这次,他肯屈尊降贵的问路,也是个进步了。

温淼掐着他柔软的小脸逗他:“给我擦黑板委屈你了,小嘴儿噘的能挂酱油壶。”

盛垚立刻瞪眼,两腮被捏在一起嘴巴嘟起来像只河豚:“明明是你掐的!”

他头往后缩努力躲开温淼的手,温淼也跟着过去就是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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